普馬修還在盡全力掙扎著,但以他的能力連水花都掀不起,四肢輕易地就被兩只獸人擺弄。
“停手!”先出聲制止的反而是歐克斯,他還是坐在原來的位置,雙手抱胸,只是非常平常地盯著眼前對普馬修動手動腳的二位,但散發出的氣勢讓在場的其余四人都為之一震。
片刻後反應過來的內里才突然感到一絲羞憤,怎麼說他也是歷經過生死的,僅僅被人家一句話震懾住,讓他面子有些掛不上。
“怎麼了,難道你不是已經默認了我們的交易嗎?我們三個人的票,不想要了?”內里再次靠上歐克斯,想故技重施逼迫他們屈服於自己。
然而對於這只指尖在他胸口畫圈的色鱷魚,歐克斯連個眼神都沒有給,只是神色微顯不愉快地命令對方放手。
黑馬獸人與豺狼你看著我我看著你,最終還是在得到了內里的點頭示意後才松開了普馬修。
虎獸趕緊趁機溜到歐克斯身旁,一臉警惕,但又有些猶豫,“怎麼辦?他們的票不要了嗎?”
“三張票而已,我們還有操作空間。”
那為什麼一開始沒有拒絕他們,這個問題普馬修沒能問出口,他猜測歐克斯是因為不想讓自己介入才會突然強勢起來的。
“哦?你確定只會是三張票嗎?”內里還沒有服輸,或者說,眼前的這只牛獸人現在越是反抗,越是表現的不在意,那麼後面他跪在自己面前苦苦哀求的樣子就更能刺激他的神經。
“小奶牛,我會讓你知道,今天在這里拒絕我們會是你在這里做的最錯誤的決定。”鱷魚獸人滿臉的不在意,甚至招呼著自己的小跟班離開,臨走前還不忘留下自己的住址,放下話他們一定會去求他。
“歐克斯…”他們失去了三張票,又或者不止,而且自己的魅魔詛咒也被發現,簡直是最壞的開局。
他不知道如果只有歐克斯一人的話是不是就不會這樣了,或許他會滿足那三人的各種不合理訴求…
不對,其實他知道的,歐克斯對這種事情還是有著抵觸的心理,真的太過分他也絕對不會同意。
而自己,自己早就已經是遭人唾棄的性玩具了,甚至那該死的傳承還需要靠他去吸收別人的精液。
如果只是自己的話,那應該…沒問題吧?
既能拉到選票,又可以解鎖部分傳承的力量,等什麼時候他有資格成為戰力之後,在這個隊伍里才有可能昂首挺胸地走下去吧。
“喂,喂,普馬修…”
“啊?什麼事?”一直在發愣的他被突然搖醒。
“別在意,我們離開這里的方法不止這一個,你也沒必要去取悅他們,知道嗎。”
“啊,明白了。”他被讀心了嗎?
還是他就是表現得那麼明顯?
“好好享受一下現在吧,按那灰龍的說法,後面想要這樣單獨泡澡基本上就不太可能了。”能夠在獸人聚集的村子歇腳是好事,至少不用風餐露宿,但同樣被限制自由也很令人頭疼,解局之法?
三人先想想吧。
他們舒舒服服地泡完澡後,作為留到最後的人還需要負責放水加清理浴室,所以出來和林宇匯合的時候時間已經不早了。
林宇是能感受到內部的淫欲能量的,不過並不多,畢竟還有普馬修的詛咒存在,他也沒有多問,只是回去時三人臨時在歐克斯的房間商討第二天需要調查的事情。
林宇想在食堂打打下手,覺得抓住村民的胃能爭取到更多選票,歐克斯去找索岩一起進入那個外出的狩獵小隊,一方面是他有這樣的實力,另一方面是打探下這里的戰力水平,至於普馬修,他自己並不知道要去做什麼,所以林宇分配給他調查這里的環境的任務,哪里適合逃脫,畢竟踩點也是門學問。
村子里敲響了入眠的晚鍾,這是索岩之前也囑咐過的,建議大家按照鍾聲作息,不然在這個無法與太陽相見的世界,不規律的作息就會率先擊潰他們的精神。
今晚會是能夠放松緊繃的神經的一晚,但有一個人並不需要睡眠,所以為了守護另外兩人的夢鄉,林宇獨自守著這片區域,以防止有人在他們睡著時下手。
雖然索岩和大部分這里的居民的確表現出的是友善的態度,但並不能保證所有人都和他們一樣。
實際上也正如林宇的預測,一個黑影在大半夜時鬼鬼祟祟地靠近歐克斯所在的房間,用隨身的金屬絲輕易地撬開了門鎖。
“唉呀,不錯的技術呢。”
誰!黑影被身後冷不丁的一聲嚇出冷汗,回身一個甩臂,可是什麼都沒有擊中,反而是雙腿被一個掃腿擊中,身體失去平衡。
可以說從他開完鎖到被擊敗,前後花的時間不過三秒。
簡單的限制了黑影行動,林宇才用爪子壓住對方的喉嚨,這是在示意對方不要輕舉妄動。
“說吧,來干什麼的,還是明天我把你交給索岩,讓他們親自處置。”對方沒有說話,看不見表情,只能感受到呼吸在變得急促,身體也在不斷顫抖,嘴里只能發出些連嗚咽都算不上的哀鳴。
反應過激了些,林宇抓著他的領口,接著洞穴里的發光植物照亮對方的臉,扒下面罩,才發現是一只豺狼人,不過已經口吐白沫了。
歐克斯說過的,有三個不懷好意的獸人盯上了他們,其中一個就是名為尤斯丁的豺狼人,看樣子十有八九就是自己手頭上的這只了,只不過他不僅弱的離譜,好像還有某種應激創傷。
他的來意估計是問不出了,只能從他身上尋找一些线索,可他已經連豺狼人的底褲都掀了,身上除了那根用來開鎖的鐵絲就再沒有其他東西。
他是來干什麼的?林宇有些猜不透。
而在他因為尋找光源離開歐克斯門口時,另一道高大的身影偷偷溜到了了歐克斯的房間外,取出一支小瓷瓶倒出兩條拇指大小的蠕蟲後又離開。
即便是林宇,也沒有往調虎離山之計這方面去想,所以在尤斯丁身上套不出信息之後,他便將已經無法行動的豺狼人綁起來放在房間外,繼續守著二人的大門。
而在林宇看不見的室內,兩條渾身亮黑色的扁平蠕蟲已經透過門縫鑽進了這間小屋。
它們立直起來的身體邊緣時不時閃爍著粉紫色的光芒,閃爍的頻率仿佛是在接收著某種信號。
當光芒退散後,這兩條蠕蟲徑直朝著臥室爬去,再次鑽過門縫,順著床沿爬上,並不移動,而是一起閃爍著身體,散發著一股淡淡的香氣…
歐克斯總是非常謹慎,哪怕是平時他都沒有真正的進入過深度睡眠,更別說在這個陌生的村子里了。
不過今晚有些不太一樣,明明之前都還好好的,但不知道從哪個時間段開始,他也進入了夢中的世界,在那里,他和終於和那淫魔重逢。
眼前的淫魔不說話,只是帶著笑將他的上衣解開,並且第一時間開始吮吸他的乳頭。“唔,別那麼急,都是你的。”
胸部一陣酥麻,全身的肌肉都在止不住地顫抖,但他依舊放任這淫魔對自己做任何他想要做的事。
“呣…慢點…”
房間內部,一頭牛獸人仰躺在床上,熟睡的他不知道夢見了些什麼,不時發出一些帶有愉悅氣息的輕微喘息聲。
而牛獸人雙乳的位置,兩條發著微弱紫粉色光芒的蠕蟲正用口器包裹著幾乎與它們身體同等粗度的乳頭,伸縮著身體試圖從中汲取出一點乳汁。
“唔…啊…主人,主人,慢…”
沒有智能的蠕蟲只知道重復榨乳這一個動作,雖然單調,但完全的無間斷榨乳行為帶給歐克斯的身體壓力也是極大的。
可即便是它們吸得再怎麼用力也不見歐克斯將他們驅散,只是默默忍受著這一行為。
牛獸人的身體越來越熱,原本只是微弱的呻吟聲變得逐漸清晰,甚至牛屌也早已進入興奮狀態,頂起的內褲前端已經被浸透大半,若是光线充足還能隔著半透的內褲窺視那傲人的雄物。
可無論這兩條蠕蟲如何努力,不存在的奶水是吸不出來的,所以在他們身體下一次的光芒急閃後,包裹著乳頭的口器內部伸出一根軟刺,穿刺了乳粒的中心,並向其中注射著某種液體。
“啊…啊…主人,我的奶子,好漲,好疼,好熱…”
蠕蟲注射的液體由乳頭的一點向著周圍擴散,歐克斯只感覺自己乳頭在那淫魔又拉又咬的情況下,整個胸部開始發燙,發酸,然後是發脹。
這就是泌乳的前奏嗎?
歐克斯知道自己是沒有那方面的天賦的,因此在夢中給自己的愛人授乳也讓他有些許期待,畢竟這樣的體驗並不多。
他一遍又一遍地呼喊著主人,緊緊環抱住對方的身體,享受著這持續不斷的乳頭攻勢。
然而就在他胸部累積的快感持續上升到那個閾值之前,那淫魔突然咬住他的乳頭,另一側也用手捏住,同時向後拉扯。
“啊,啊啊啊,主人,疼…”
別說憐憫了,夢中的他甚至從一開始就沒有和他說過一句話,他一言不合地出現在自己的夢中,自說自話地享用自己的身體,還故意不讓他達到性高潮,最後只是粗暴的拉扯,雙乳脫開有些生疼與紅腫,但遲遲不見他有下一步動作…
“原來在這里等著呢…”林宇看了看剛從熟睡的歐克斯身上拔下來的兩條蠕蟲,沒有殺掉它們而是裝進了隨身攜帶的其中一個瓶罐。
他在守夜時發現了歐克斯的房間內突然產生了數量詭異的淫欲能量,這時間節點正好是他抓獲尤斯丁之後,說實話有些過於巧合了。
因此他進入了歐克斯的房間,然後看到被兩條蟲吸到有些口齒不清的歐克斯。
所以他把這兩個罪魁禍首扯了下來,收好,有空再通過它們反追到底是誰下的黑手。
當然,他已經有了初步的懷疑目標。
不過正當他准備離開時,手腕卻被死死抓住,“主人…不要走…求你…”
“……”
林宇有些不是滋味,歐克斯從沒用這個稱呼叫過他,當然也是因為他不讓,但眼前牛獸人這副脆弱的模樣又讓他心疼得緊,順勢坐下來撫摸著歐克斯的頭。
“我在的,我在,別難過。”
他想不出其他安慰的話來,只能輕聲安慰,而終於得到了回應的歐克斯也舒展開眉頭,也放開了攥著林宇手腕的手。
歐克斯看樣子是被藥物或者其他什麼誘導進入睡眠的,而且剛才那兩條蟲吸得也緊,林宇使用了一個弱化版的魔光術僅用做照亮對方的胸膛,查看對方有沒有因此受到傷害。
這不看不知道,歐克斯的乳頭激凸到可怕,大小比起之前看仿佛又大了一圈,整體因為飽滿充血而反射著魔光術的光芒。
“咕嚕。”饒是林宇也無法拒絕此刻的美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