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了,蔣文山還沒睡,他剛自慰了半小時,仍不得要領,憋足的精囊依然沒有釋放精液的衝動,這讓蔣文山處於焦躁不安的狀態,他今晚特別想要女人,家里的傭人阿姨已經無法吸引蔣文山,他想到了一個女人,他暗戀這女人已經很久,從見第一面開始,蔣文山就被這個女人深深吸引,或許因為軍人有崇尚強者的心態,蔣文山對於干練的女人,有能力的女人更有興趣,如果這個女又漂亮又性感,又有知性,那對蔣文山來說,吸引力是強烈的。
呂孜蕾是喬元的女神,喬元又是蔣文山的干兒子,所以蔣文山只能暗戀呂孜蕾,欣賞呂孜蕾,可感情這東西不是克制能解決的,有時候越壓抑對某人的感情越可怕,這如同困極的老虎猛獸一旦脫困,它會變得很瘋狂,很暴烈。
今晚的宴席蔣文山做東,宴席上,身為合山房地產公司CEO的呂孜蕾簡直就是所有男人心目中的女神,她穿了一襲黑色長款露背晚裝,她的黑色高跟鞋足足有十公分高,美貌出眾的呂孜蕾讓身高低於一百七十五公分的男人都覺得自慚形穢,性感的玉背和迷人的知性氣質又令所有男人都對她產生無限的向往。
很遺憾,呂孜蕾只對兩個男人有興趣,一位是合山公司的大股東兼投資人蔣文山;另一位就是相識多年的利叔叔利兆麟。
這次利兆麟入股合山公司,無疑讓實力強勁的合山公司如虎添翼,雙方都期待強強聯手,共圖大業。
呂孜蕾是雙強聯合的推手,自然得到雙方的倚重。
宴席的氣氛很熱烈,蔣文山是軍人,喝酒豪氣。
利兆麟是男人中的男人,喝起酒來也不干人後,如果真要較勁,身懷絕頂武功的利兆麟能喝遍全場,就算他一個人挑戰所有來賓,他也未必會輸。
但利兆麟深知武學之道如浩渺煙波,深不可測,他不會隨意暴露他的能力,他也不想讓自己風頭蓋過蔣文山,畢竟人家做東,又是合作伙伴,因此,利兆麟顯得特別低調,幾次和蔣文山干杯對酒,他都自認下風,這讓好勝心極強的蔣文山很得意。
不過,雙方的頻繁對酒,也令冼曼麗很擔心,她兩天沒有跟利兆麟做愛了,穴癢難耐,她今晚就想和利兆麟交媾,不希望利兆麟喝醉,所以她主動出頭,替利兆麟擋酒。
利兆麟很開心,在社交場上,有美女幫忙擋酒,這是很有面子的事,利兆麟就樂見其成。
呂孜蕾身為兩邊倚重的人,自然也成了擋酒的主角,她一個女人家,再干練,再意氣風發也受不了頻頻敬酒,她喝多了,醉得一塌糊塗。
蔣文山好心將呂孜蕾接回了蔣家。
正好,干女兒百雅媛有重要破案任務,今晚不回家,蔣文山就讓傭人阿姨把呂孜蕾扶到百雅媛的臥室休息,還叮囑傭人細心照料。
呂孜蕾睡熟了,連澡都不洗就沉沉入睡,是傭人阿姨幫她脫去露背晚裝,除去晚裝,呂孜蕾身上什麼都沒穿,乳貼也讓傭人摘了下來,姣好成熟的身體散發著無與倫比的魅力,連傭人阿姨也對呂孜蕾的裸體暗暗贊美。
奇怪的是,傭人阿姨居然把呂孜蕾的美好身材告訴了蔣文山。
蔣文山失眠了,還自慰了,腦子里充斥著呂孜蕾的容貌,可他自慰失敗了,他無法想像呂孜蕾的裸體。
猶豫了很久,蔣文山決定去看一看呂孜蕾的裸體到底美到什麼程度,他來到了百雅媛的臥室,傭人阿姨果然守護著呂孜蕾。
見到蔣文山,傭人阿姨笑了,不用蔣文山出口,她就很知趣的離開,讓蔣文山單獨與睡熟的呂孜蕾相處。
臥室的光线不弱不強,呂孜蕾在床上安靜地熟睡著,睫毛飛飛,小薄毯沒能完全遮住她的裸體,她的確不負當年外國語學院校花的美名,美腿修長勻稱,筆直無暇,腳趾甲塗著天藍色指甲油。
蔣文山輕輕走近,坐在床沿,伸手輕輕撫摸天藍色腳趾甲的玉足,他心髒劇跳,他的手將呂孜蕾的玉足摸了二十遍,可他依然不敢再進一步,因為他知道他在做一件很卑鄙無恥的事情。
蔣文山很喜歡干兒子喬元,呂孜蕾是喬元的女人,此時,蔣文山內心掙扎,滿懷愧疚,他強烈克制自己的情感。
“我就看一眼孜蕾的身體,看了就離開,得不到她,我幻想她總不至於人神共憤吧。”
極度矛盾的蔣文山還是給自己找了個借口,他的手緩緩吃扯下了小薄毯,入眼的美麗差點亮瞎他的眼,他不由得驚呼:“天啊,太美了,她是維納斯,不,她比維納斯還要美,我要冒犯她了。”
呂孜蕾安靜地呼吸著,美得難以形容,她的雙乳像八月蜜桃般成熟,尖尖之處,同樣像成熟的蜜桃,她的肌膚滑膩如綢,她的陰毛整齊不亂,勻稱體肉完美地遍布全身,那是多一分嫌肥,少一分嫌瘦,那臀兒都是肉,圓圓的,像皮球。
蔣文山衝動地脫去短褲,挺著粗大黝黑,青筋盤曲的家伙跪了過去,他的雙手輕輕搭在了圓圓肉臀上,粗腰一彎,嘴唇印在了臀肉上,臀肉溫香潤滑,蔣文山瞄了瞄微腴的股溝穴肉,幾乎無法自持。
詭異的一幕出現了。
熟睡的美人睜開一條眼縫,眼珠子輕輕轉動著,呼吸均勻輕柔,哪怕危險將至,她沒有絲毫慌亂,因為她對此有了充分的心理准備,蔣文山送她來蔣家,美人就做出了奉獻的准備。
對於蔣文山,呂孜蕾無以為報,只能以身相許,她知道她欠蔣文山很多,她也能感受到蔣文山那含而不露的情感。
呂孜蕾在心里默默地念道:“蔣文山,這是你唯一的機會,我知道你對我好,我知道你喜歡我,可我不能做你的女人,我真正喜歡的男人只有喬元和利兆麟,我今晚就把身體給你,算是感恩,以後我不欠你的。”
蔣文山不知呂孜蕾沒有醉,更不知呂孜蕾醒著的,他跪在呂孜蕾身邊,不停地擼動劇硬的陽物,顫聲嘀咕著:“對不起,孜蕾,你千萬別發現我做了對不起你的事。”
手一伸,蔣文山再次撫摸呂孜蕾的肉體,他比剛才大膽多了,他的手貪婪地撫摸,沒有放過每一寸肌膚:“好美的腿,好美的屁股,好美的奶子,你是我見過最美的女人。”
呂孜蕾靜靜地安睡著,這需要多大的忍耐力。
“不能再魔了,再魔就要做對不起她的事了。”蔣文山頹喪得像喪家之犬,心中的糾結幾乎摧毀他的意志,他的手停在了呂孜蕾的乳房上。
“摸一下算了,這麼美的奶子不摸一下,我會終生遺憾。”蔣文山結結實實地握住了兩只蜜桃大奶,興奮之情溢於言表:“嚯嚯,好結實,很有彈性,喬元這小子,居然有這等艷福。”
十指收緊,蔣文山小聲驚呼:“啊,一只手都抓不完,怪不得每次召開股東會議,大家都神不守舍,大家都看你的胸部,你穿的襯衣又都很緊身。啊,今晚我竟然嫉妒你和老利跳舞,我嫉妒得過來麼,跳支舞而已,可我還是嫉妒,因為幾乎所有的男人都看著你的露背禮服,他們恨不得看你的裸體。”
“呵呵,我很幸運,能看你的裸體,你美上天了,你就是天仙下凡。”蔣文山越來越激動,他俯下身,將嘴唇印在了呂孜蕾的香唇上:“孜蕾,我要吻你,你別怪我,我必須吻你。”
緊閉雙眼的呂孜蕾有點心慌意亂,暗道:“要吻你就吻,磨磨蹭蹭的,都不像你本人了。”
確實不像豪邁大氣,處事果斷的蔣文山,他緊張之極,並迅速轉移目標,直指女人的禁地。
呂孜蕾更加慌亂,心里暗罵:“喂,你說吻我的,不是這樣吻吧,吻嘴就可以,別吻那里。”
哪知蔣文山將舌頭伸向了整齊的陰毛,舌尖一通舔掃過,竟然掃到了微腴的鮮美肉鮑上,那里褶皺起伏,暗香盈浮,蔣文山的舌尖粘上了黏滑之物,他興奮不已,渾身顫抖,嘴上喃喃自語:“好騷的味兒,好濕潤肉肉,多半是夢見阿元了,阿元多幸福,能經常寵幸這里。”
呂孜蕾聽到這,羞澀之余,不免心生怒火:“哼,他寵幸那三只小狐狸差不多,他對我愛理不理,臭阿元,你知道錯了麼,你太風流了,我把身體給你干爹,氣死你。”
不料,蔣文山再舔吻肉穴。
呂孜蕾一驚,忍不住發出了一聲嚶嚀,除了換個舒服姿勢外,她也要擺脫蔣文山的舌頭,否則這麼吻下去,禁地敏感,她呂孜蕾只能醒來,如果此時醒來,那場面多尷尬,前後都不著調,以後還怎麼相處。
思前想後,呂孜蕾只能繼續裝睡下去,她期待蔣文山要麼占有她,要麼快快離開。
蔣文山也被呂孜蕾夢囈般的轉身嚇了一跳,他腦子清醒了許多,暗嘆道:“醉了還這麼敏感,清醒的時候,還不知道有多浪,哎,可惜,她不會對我浪,她只對阿元浪。”
舔了舔舌尖上的粘稠,蔣文山輕笑:“好香,好味道。”
這句被呂孜蕾聽到了,她羞澀萬分,尋思道:“這樣下去好像受不了,他好像很會挑逗女人,我後悔了,還不如真的醉掉,上帝啊,你幫我做做抉擇,我的身體到底給不給他。”
欲火漸漸熄滅,蔣文山呆望裸體美人,他無奈自責:“夠了,蔣文山啊蔣文山,你別太過份,呂孜蕾不會原諒你的。”
呂孜蕾暗暗著急:“干嘛呢,要不要,不要的話,我醒了。”
蔣文山畢竟是成熟男人,有很強克制力,他內心顧慮重重:“萬一孜蕾醒來,她會恨我一輩子,她會離開我們辛辛苦苦建立的合山公司,公司什麼人都可以缺,唯獨不能缺了她。”
心念至此,蔣文山抱了抱呂孜蕾,迅速給她的裸體蓋上了小薄毯,這讓呂孜蕾松了一口氣,不自不覺中,感恩的心化成了一縷情愫,她佩服蔣文山的定力。
下了床,蔣文山穿回了他的短褲,傻傻地站在床沿,目光深情地看著呂孜蕾,輕聲道:“孜蕾,我喜歡你,我愛你,我本想冒犯你,你能睜開眼麼?”
頓了頓,蔣文山喃喃道:“算了,明兒你帶我去給你父母上上香,我要在你父母墳前認你做干女兒,我沒有干女兒,雅媛是我的親女兒,你就做我的干女兒吧。”
呂孜蕾靜靜地聽著,心中掀起了驚濤駭浪,她這才知道百雅媛不是他蔣文山的干女兒,而是親女兒。
蔣文山自責道:“對不起,孜蕾,我褻瀆了你,我會在你父母的墳前請求他們寬恕。”末了,他補上一句:“晚安。”
轉身走出臥室,蔣文山意外發現矗立在門前的傭人阿姨,他微慍道:“你在這里干什麼?”
傭人阿姨答非所問:“你為什麼不做。”蔣文山沒好氣:“我不想這樣得到她。”傭人阿姨嘆氣,好意提醒:“文山,過了這村,就沒這店了。”
“沒有就沒有。”蔣文山郁悶之極,他當然知道這或許是他唯一一次能得到呂孜蕾身體的絕佳機會,在商場上,蔣文山善於把握商機,可在情場上,蔣文山還算不上老手。
“那我陪你吧。”傭人阿姨把握住了難得的機會,果然,蔣文山一點都不客氣,他需要發泄,他把傭人阿姨摁扶在牆壁,然後用後插式猛烈抽插傭人阿姨的肉穴。
“啊啊啊……”
呂孜蕾悄悄拉開了一條門縫,目瞪口呆地看著蔣文山暴操傭人阿姨,心中隱隱有一絲怨念:有沒有沒搞錯,你情願干這個姿色平平的老女人,也不願上我,說你高尚吧,你又不是,說你流氓吧,你又挺克制,男人,真是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