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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67章

亂欲,利嫻莊 小手 10098 2024-03-06 00:49

  死者因頸椎斷裂而亡,卻查不出是何物擊打。

  百雅媛一夜無眠,竟然沒有絲毫困意,她知道遇到了對手,所有盧家方向的監控都失靈損壞,這說明這是一起有預謀的凶手案,凶手殺人干淨利落,沒有留下任何线索,甚至讓這位蘇格蘭場的高材生也弄不明白死者是怎麼死的,解刨的結果還沒出來,百雅媛暫時束手無策,不過,她堅信任何刑事案件都會留下线索,任何案子,她百雅媛都能破,此時,百雅媛決定先放松一下自己,再找靈感。

  放松的最好方式就是做愛,找靈感最好的方式同樣是做愛,百雅媛忽然發現,做愛是人生不可多得的美妙活動,它有益身心健康,有益於偵破案件。

  十分鍾後,百雅媛高挑的身影出現在“足以放心”洗足店。

  又過了十分鍾,喬元的邁巴赫駛入了“足以放心”洗足店的停車處。

  貴賓二號也很有檔次,絕不會虧待了百雅媛,何況由店主親自上陣,給百警官按摩洗足,給足了面子。

  一番指壓按摩全身後,百雅媛的按摩小褲都是水印,喬元站起擦擦手,利索地脫了精光,黝黑大水管剽悍朝天:“雅媛姐,都濕了哦,可以操了。”

  正舒服放松的百雅媛沒來由地氣惱,可她又無可奈何地接受喬元粗魯無禮,想起在蘇格蘭場學習的時候,那里的男人多麼紳士,多麼有風度,“哎。”輕輕一嘆,百雅媛不滿道:“你平時就這麼招待客人的?”

  喬元歪著脖子問:“你覺得我缺錢嗎?”

  百雅媛搖搖頭:“你不缺錢。”

  喬元冷冷道:“那你嘴巴這麼賤干嘛,我又不缺錢,還有很多漂亮的女人等著我去操,我何必來這里招待客人,我的大屌不是隨隨便便什麼女人都可以玩的。”

  “我能玩嗎?”百雅媛忍住笑,輕輕揚了揚黑乎乎,又精致的彎眉。

  “能。”喬元踩上了鹿皮沙發,直接把剽悍大水管遞到了百雅媛跟前。

  百雅媛伸手握住,溫柔套摸,明亮有神的大眼睛瞬間有了模糊的水汽,她舔了舔薄薄的嘴唇,幽幽問:“你喜歡我嗎?”

  喬元很不耐煩:“說了好多次了,喜歡,喜歡,喜歡。”

  百雅媛暗暗失望,對眼前這個無賴小屁眼,問那些深情的話簡直就是對牛彈琴,她換了個問法:“你喜歡操我嗎?”

  “喜歡。”喬元咧嘴一笑,直接將大水管捅進了百雅媛的性感大嘴,大嘴果然有優勢,含吞大水管一點都不吃力,喬元舒服得呵呵直笑,他當然喜歡百雅媛,要不然,百雅媛的一個電話,他就不會飛快趕來。

  吐出大水管,百雅媛又覺得喬元不是那麼可惡了,她柔柔問:“你為什麼就不能好好說你愛我,你喜歡我呢。”

  喬元撇撇嘴,一副小油滑的樣子:“你都不喜歡我,不愛我,我何必認真,假裝像個大情聖那樣子,整天說愛呀愛呀的,熱臉貼上冷屁股麼,多惡心。”

  百雅媛恨恨道:“我不喜歡你,就不給你操了,來來來,你先說你愛我,我也說喜歡你。”

  喬元兩眼一亮,爽快喊:“我喜歡雅媛姐,我愛雅媛姐。”

  喊完後,兩眼瞪著百雅媛,期待著成熟英氣的百雅媛能說一句令少年熱血沸騰的情話,可等了半天,百雅媛都在猶猶豫豫,欲言又止。

  喬元不禁焦急:“說啊,輪到你說了。”

  百雅媛眨眨大眼睛,為難道:“我忘詞了。”

  熱血迅速衝上腦殼,喬元的鼻子都氣歪了,他跳下沙發,掰開兩條大長腿,對百雅媛大吼:“耍我啊,忘詞的詞字你還說成卷舌,你他媽的,我今個兒不操你穴翻天就不叫喬元。”

  白色按摩小褲飛到了一邊,大水管帶著怒火狂野插入,粉紅穴肉瞬間內陷,百雅媛觸電般仰起下巴,靠在沙發背上大聲呻吟:“啊,好粗,好長啊,頂到里面了……”

  喬元獰笑,雙手再撕下按摩小衣,五爪金龍將兩只超美大豪乳用力抓牢,大水管隨即暴風驟雨般抽插:“我操死你,我要抓爛你的大木瓜。”

  百雅媛露出了一絲狡笑:“嗯嗯嗯,輕點,操你媽的,輕點。”

  喬元大怒,瘦腰密集聳動,空氣中響起了密集的“啪啪”聲,浪水四濺,穴肉翻卷,百雅媛舒服得忘情呻吟:“噢,你這個小混混還真有點本事,好舒服,我喜歡你,我喜歡你啦。”

  喬元惡狠狠道:“臭娘們,耍我的女人還沒出生呢?”

  “好粗。”百雅媛的大長腿夾住了喬元的瘦腰,喬元不顧一切地抽動:“當然粗了,我這支粗屌生來就是要操百雅媛的。”

  百雅媛忍不住好笑:“真的嗎,那你插慢點,我要看看你的大屌如何害人。”

  “看好了,看我怎麼操你的。”喬元果然放慢速度,得意馳騁。

  百雅媛低頭看去,見粗大家伙在穴口恣意進出,拔插之間總帶出強烈快感,那芳心漣漪一片,忍不住呻吟:“好棒,好舒服。”

  喬元雙眼一瞪,抱住兩條大長腿,又沒命地狂抽:“你還敢舒服,我操死你這個爛婊子。”

  “啪。”一記響亮耳光扇在了喬元的瘦臉上,掌印瑩然,他勃然大怒,抓住百雅媛的手腕舉過頭頂,低頭咬啜她的超級大豪乳:“打我,我操死你。”

  “啊啊啊……”

  百雅媛忘情尖叫,下身回以激烈扭動,摩擦的力道驟然飆升,大水管強烈刺激了陰道的愉悅細胞,撞擊很密集,雙方的小腹都隱隱生疼,但跟巨大快感相比,這點隱痛算不了什麼。

  喬元一路咬上去,咬乳肉,咬雪頸,咬下巴,咬耳朵,咬香肩,忽然,他愣了愣:“眉毛修過了。”

  陶醉中的百雅媛柔柔反問:“好看嗎?”

  喬元猛點頭:“比之前好看多了,以前就兩條毛筆頭……”

  話音未落,瘦肩居然被百雅媛狠狠咬住,痛得喬元破口大罵:“哎喲,你瘋了,你這個瘋女人,我操死你。”

  百雅媛想喊也喊不出了,喬元死死吻住她的嘴,她全身震顫,沙發震顫,火燙的陰道開始抽搐,穴肉迅速收縮,一聲銷魂悶哼,如花落飄零,再精干的女人也在高潮面前變得渺小,百雅媛的雙臂幾乎要把喬元的瘦腰摟折了。

  喬元得意冷笑:“知道厲害不。”

  百雅媛吞了好幾口唾液,粗喘道:“知道了。”

  喬元又道:“叫喬哥哥。”

  百雅媛顫聲喊:“喬哥哥。”

  喬元不禁心花怒放,得寸進尺:“叫喬老公。”

  百雅媛翻了翻白眼,深喘了兩下,小聲道:“有時間,我去喬你媽。”

  喬元勃然大怒,他翻轉百雅媛的大屁股,報復性地狠搓,還將大水管插入了最上面的第一個入口,乍痛猶爽,百雅媛驚呼:“啊,怎麼弄肛門……”

  喬元一巴掌脆打在肉臀上:“斯文點,那叫屁眼,也叫菊花,又不是沒弄過,裝什麼純潔。”

  接下來是百雅媛幾乎要瘋了,她無邊無際的叫喊,肉穴和屁眼輪流交替被大水管摩擦,各有不同享受,各有不同感覺,所以百雅媛的叫聲也不盡相同,時而聲音稍低些,時而高亢嘹亮,時而又如慕如訴,繞人心懷。

  百雅媛的手臂好幾次被喬元反剪,反剪雙手的後插式特別有征服感,因為百雅媛是警察,反剪犯人的雙手是她的拿手好戲,如今她被反剪雙手,接受喬元暴操,那感覺也很奇怪,快感尤其強烈。

  整整操了十五分鍾,百雅媛高潮迭起,雙穴盡舒爽,雨露盡泄,喬元也不吝嗇精液,一陣突突突,濃稠的子彈射入了百雅媛的子宮。

  “啊……”

  這是完美的梅開二度,據說職場女人最喜歡梅開二度,她們工作壓力大,兩次高潮的性愛至少能讓她們的生理得到徹底放松。

  “陪我去查案。”溫柔的聲音有點不像百雅媛,其實她用不著喬元陪她辦案子,她只不過想讓喬元多陪她一會。

  可惜喬元不解風情:“我沒空。”

  百雅媛惱了,伸手出去,大拇指豎起,食指彈出,另外三指收著,做出了一個手槍的動作,槍口對准喬元的眉心,冷冷道:“你去不去。”

  小混混還是害怕警察的,喬元心里一陣發怵,就答應了。

  得到了身心放松,百雅媛神清氣爽,不用任何化妝品就光彩照人,開車的時候,大墨鏡里的眼睛不知道偷瞄了喬元多少次,她現在越看喬元越順眼。

  到了盧家附近,百雅媛的豐田停在了路邊,她一指盧家對面的綠化帶,隨口道:“這里就是昨晚的案發現場,有人在那里被殺了。”

  喬元的心髒似乎以每秒五十下的速度劇跳,他的眼前浮現了昨晚的情景,那個姓盧的男子剛橫穿馬路,走在公路邊時,喬元就出擊,他只用一招很平常的砍掌式,就將那男子的頸椎砍斷,斷裂聲音非常清晰,盧姓男子一倒下,喬元就坐上喬三的大奔,揚長而去。

  如今百雅媛帶喬元來到這里,把喬元嚇得臉色都變了,他佯裝鎮定,淡淡道:“雅媛姐,我有點困。”

  “走,我們進這家。”百雅媛指了指對面的盧家豪宅,發動引擎,她沒注意喬元的臉色,一般的清瘦男孩,臉色都這樣,蒼白沒血色。

  盧家豪宅大門徐徐打開,已經有人恭候:“百警官,你來了。”

  百雅媛搖了搖手,算是打了招呼。

  車一停穩,喬元就一副色迷迷的樣子:“那女挺水的。”話沒說完,襠部被狠狠抓了一把,喬元大驚失色:“哎喲,別亂來啊,弟弟不硬的時候,很弱的,你別欺負它,要不然,下次它見到你,會無精打采。”

  百雅媛一聽,趕緊松手,她現在喜歡那家伙,比喜歡喬元強百倍。

  下了車,在內宅的石階上,一位看上去就是女王人物的超級大美婦款款而來:“百警官,你來了。”

  喬元眼都看直了,心中暗道:剛才那個開門的女人夠漂亮了,這位更加漂亮,她一定是女主人,好高啊,只比雅媛姐低半個頭,我操,她好美,好美,好美。

  陽光下的王卿若確實美得有壓迫感,兩只水靈靈的大眼睛狹長清澈,竟然不怒自威,她屬於橄欖形臉,雙頰略豐滿,皮膚吹彈可破,精致五官極美,舉止優雅含蓄,烏黑頭發梳著一絲不苟的發髻,陽光照在她勻潤雪脖上,鎖骨裸露,白皙銷魂,緊窄七分褲下,一雙時尚的精美高跟涼鞋,玉足無比晶瑩,片片腳趾甲是奶黃色,讓人見了,有嘬一口的衝動,她微側嬌軀,就能讓站在正面的人看見她的超級大美臀有一道高高臀際线。

  喬元忍不住又在心里嘀咕:好美,好美,好美。

  水靈靈的大眼睛察覺到了不老實的目光,王卿若轉動她狹長的媚眼,看向喬元,笑得很不自然:“呵呵,真有趣,百警官這麼高,你同事這麼矮。”

  白痴都能聽出王卿若出言不遜,喬元恰好是喜歡抬杠的主,於是,他堅定回擊:“我不矮,是因為百警官個子高,才顯得我矮而已,其實我一點都不矮,有些地方還很長,比如,我的鼻毛。”

  喬元真的拔出了鼻毛,他鼻毛其實並不長,這一拔,有點兒刺痛,百雅媛呵斥:“阿元,沒禮貌。”

  喬元卻不肯善罷甘休,他笑呵呵道:“婆婆,你眼睛有點腫,不好看哦。”

  王卿若臉色大變,美目陰森:“你喊我什麼?”

  “婆婆啊。”喬元用大拇指對著百雅媛指了指:“百警官說你四十了,很老了。”

  這下,連百雅媛都怒了,不好發作而已。

  王卿若卻怒極反笑,她玉步一擰,人已到了喬元跟前,白皙柔滑的手臂疾伸,手掌閃電落在喬元的瘦肩上:“小朋友,你真有趣,我喜歡你,咱們親近一下。”

  喬元搭不上話了,一股鑽心的劇痛從肩膀傳來,他幾乎站立不穩,倉促生變,喬元不是沒遇過,無論如何,他都不願意在栽在這位絕頂美貌的美婦上,咬咬牙,喬元將鷹爪功運到極致,硬抗著王卿若的手勁。

  “咦。”

  王卿若內心的震撼真的難以言表,她這份手勁之大,即便丈夫盧超超也難以承受,萬萬沒想到,她的面前的這個瘦矮小子竟然輕松扛著。

  王卿若哪知道,此時喬元的肩膀有欲折斷的裂痛,他故意強忍著,笑嘻嘻問:“婆婆,你昨晚是不是哭過。”

  “我沒哭。”王卿若隨口回答,內心極恐,琢磨著如何下台,哪知喬元先動手了:“那你眼睛為什麼又紅又腫,我知道了,肯定眼屎太多,我幫你摳摳。”

  說著,雙指如鈎,朝王卿若扎了過去,動作快如閃電,王卿若大驚,只好松開了搭在瘦肩的手,左右騰挪,可不管她如何騰挪,喬元的雙勾指始終不離王卿若的二十公分距離,王卿若不禁膽寒,生怕身子被這雙指戳中,不傷也爛掉衣服,情急之下,王卿若也顧不上儀態優雅了,蹬腿後退,想避開喬元的手指。

  卻不想喬元一招老鷹撲雞,雙指變成了兩只鷹爪,迅疾騰空,朝王卿若追擊,嘴上喊著:“摳摳嘛,給我摳摳你那里,保證你舒服。”言語之間輕浮下流,王卿若雖心中惱恨,卻也來不及呵斥,先避開喬元這雷霆一擊再說。

  可喬元的來速實在太快,王卿若眼見閃避不了,她怒目射電,擺好姿勢,准備迎擊喬元。

  就在這時,一條人影如風而至,凌空對喬元劈出了一掌,喬元的身形頓挫,硬生生地停了下來,眼睛瞪著來人。

  來人正是盧超超,他冷冷道:“百警官,不必找個高手來試探我們的,我們都是守法公民,不做違法犯罪的事,我們會積極配合警察破案,何況死的是我親弟弟。”

  喬元倒抽了一口冷氣,這才知道他殺的那個人,竟然是盧超超的弟弟,心中一愧,悄然後退兩步,這細微動作讓王卿若看在眼里,她誤以為喬元害怕了,也誤以為丈夫盧超超的功力略勝喬元一籌,這增添了王卿若的信心,因為每次和丈夫真實交流切磋,她都能勝丈夫,喬元連盧超超都不如的話,王卿若當然就不必忌憚喬元了。

  百雅媛見識到了喬元的真實功力,心中對喬元暗暗刮目相看,她冷冷回應盧超超:“案子未破之前,所有人都有嫌疑,親弟弟又怎樣,依我看,你們居然都是武功高手,我昨晚都沒看出來,走眼了,隱藏很深啊。”

  盧超超干笑:“我們哪里是什麼高手。”

  喬元撇撇嘴:“別裝了,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沒有,那老太婆就是高手。”

  盧超超像看怪物似的看著喬元,很納悶:“小兄弟,你覺得她像老太婆嗎,她這麼年輕漂亮,你喊她一聲姐姐都不為過,再不濟,你喊她阿姨也行。”

  喬元面帶譏笑:“喊她姐姐沒問題,可是,她都是四十歲了,長得像二十五的樣子,那只有兩種可能。”

  “哪兩種。”盧超超好奇問。

  喬元伸出兩根手指頭:“要麼妖怪,要麼整容。”

  王卿若呼吸急促,躍躍欲試,盧超超卻耐心解釋:“我老婆既不是妖怪,也沒有整過容,她天生麗質,身上每一寸地方都是真的。”

  喬元不屑道:“別吹牛逼,我是搞按摩的,哪有四十歲的女人有這麼挺的胸部,百分之九十是隆的,不過,隆得挺像真的,不賴,不賴,不知在那家美容院整的,你說說,趕明兒我叫我家的飛機場老婆也去隆一個。”

  是可忍孰不可忍,王卿若哪里受過這種羞辱,她恨得要把喬元生吞活剝了:“小兔崽子,我不揍趴你,我王卿若跟你姓。”

  喬元渾身戒備,嘴上還要討便宜:“跟我姓干嘛,我可不喜歡老太婆,百警官你看,她魚尾紋出來了,露陷了,估計她有五十六……”

  “啊。”王卿若發瘋般撲向喬元,眨眼間,兩人就打了起來,一時間棋逢對手,難分勝負。

  盧超超急閃一邊,不停冷笑:“小兔崽子,你想找死,我幫不了。”扭頭看向百雅媛,警告道:“百警官,你最好別插手。”

  “你敢威脅我。”百雅媛兩眼精光爆閃,手槍就在她的腳脖子上,她悄悄踮起了右腳。

  盧超超大概愛妻心切,雙手握拳,真敢對百雅媛說了一句狠話:“我威脅你又怎樣。”

  百雅媛是吃軟不吃硬的人物,索性閃電拔槍,朝天空放了一槍:“都停手,別打了,點到為止,鬧出人命來,你們全家都玩完,這可是法制社會。”

  喬元和王卿若趕緊住手,警察已開槍,這可不是鬧著玩。

  喬元收斂了許多,對王卿若笑嘻嘻道:“厲害,厲害,我打不過你,你也打不過我。”

  百雅媛乘機給主人家下台:“盧先生,我今天前來,是想了解一些事。”

  盧超超也不想跟警察搞僵,便順勢滿臉堆笑:“百警官,請到里面坐。”

  喬元哪有心思坐下來,跟著眾人進入會客廳後,就大咧咧問:“尿急,我想拉泡尿,洗手間在哪。”

  盧超超沒好氣,示意極美少婦:“桑桑,帶他去洗手間。”

  極美少婦欣然引路,帶喬元到了洗手間。

  喬元見桑桑貌美迷人,身材前凸後翹,頓生色念,對桑桑油嘴滑舌:“嗨,桑桑姐,你好漂亮,比那老太婆漂亮多了。”

  極美少婦咯吱一笑,明知道喬元說謊,她也開心:“是嗎,你也好厲害,竟然跟老太婆打了個平手,我好崇拜你,好想親你。”

  喬元好不開心,他狡詐之極,想以退為進:“不行,不行,我有女朋友了,你這麼漂亮,萬一我忍不住……”

  桑桑嬌笑,眼波流動:“我對小男孩沒興趣,我想親你,是因為你剛才罵那個老太婆,罵得太過癮了。”

  喬元好失望,不過他也聽出些貓膩:“看來老太婆經常欺負你,這樣吧,你親親我下面,等會我出去再罵她老太婆,給你解氣。”

  桑桑嬌笑搖頭,哪知喬元真的掏出大肉條,一通尿盡後,那家伙竟然徐徐勃起,桑桑初時不以為意,可等大水管完全勃起後,她驚得目瞪口呆。

  喬元以為又一個騷女人迷上了他的大水管,得意洋洋道:“親啊,想含也行。”

  桑桑緩緩走過去,仔細地端詳喬元的大水管,小聲問:“能給我看看你的大龍龍嗎?”

  喬元壞笑:“別人不行,桑桑姐隨便看,隨便玩。”桑桑跪了下去,臉色微變,她的小手緊緊握住大水管,把玩了片刻,將大水管舉高,桑桑的美臉湊過去,仔細觀察大水管的陰囊。

  忽然,桑桑全身一陣,抬起頭來看喬元。

  喬元莫名其妙,剛想問什麼意思,桑桑卻站了起來,柔聲道:“尿完了,走吧。”

  喬元嘟噥,把大水管收好,跟隨桑桑回到了客廳,那邊已是笑聲不斷,氣氛輕松。

  見到喬元,百雅媛起身告辭了。

  奇怪的是,盧超超和王卿若都對喬元和顏悅色,甚至目送兩人離開盧家。

  喬元和百雅媛一走,桑桑就惶急拉住盧超超:“超哥,這喬元好像跟你有瓜葛。”

  “我知道,我知道,他是鐵鷹堂喬三的兒子,噯喲,沒想到喬三有這麼厲害的兒子,我剛才還和卿若納悶,喬三的武功平平,他的兒子怎麼厲害成這樣子。”

  “超哥。”桑桑碎步跟上盧超超,卻忸忸怩怩的,欲言又止。

  王卿若厭惡道:“有話就說,有屁就放。”

  桑桑一副惴惴不安的神情:“我不敢說,我怕夫人生氣。”

  王卿若鼓起了一泡怒火:“看你這個賤樣,你再不說我就生氣了,我已經好久不打你了,你覺得身癢了,是嗎?”

  桑桑打了個寒戰,囁嚅道:“夫人,你有沒有覺得這喬元有點像超哥。”

  盧超超愕然,像看神經病似的看著極美少婦:“桑桑,你是不是吃錯藥了,你想說什麼呢?”

  桑桑扭著手指頭,怯怯不安道:“我覺得這喬元有點像超哥。”

  這話如驚雷般震撼了王卿若和盧超超,兩人面面相覷了半晌,盧超超一個箭步上去,揪住了桑桑的衣襟,怒吼道:“你發什麼神經,你眼睛瞎了麼,我多高,他多矮。”

  桑桑嚇壞了,瑟瑟發抖。

  這時,王卿若站了出來,她的一只柔滑白皙小手輕松扯開了盧超超,還將盧超超推到一邊:“桑桑,你是懷疑喬元跟超超有什麼關系嗎?”

  “夫人別生氣。”桑桑欲哭。

  王卿若扭頭看向丈夫,仔細端詳著,回憶著,小紅嘴不停嘀咕:“你們眉毛不像,超超的是濃眉,喬元的眉毛比較秀氣,個子更不像,超超有一百八十三公分,那喬元頂多一百七十公分。”

  盧超超聽到這,略瘦的臉上一片僈喜色,可沒等他開心十秒,王卿若就蹙起了柳眉:“不過,你們的神態很像,鼻子像,嘴巴像,耳朵像,尤其那奸猾的樣子,跟超超你當年特別像。”

  “夫人,還有喔,超哥的手和喬元特像,你以前都說了,超哥的手像女人的手,修長秀氣。”

  盧超超一驚,舉起雙手打量,然而他瞬間暴怒,將秀氣的手指對准了桑桑:“你們兩個吃飽了撐著,別惹我生氣,桑桑,昨晚出了永祥這檔事,我心思操你,你現在就搞事了。”

  王卿若冷笑:“哼,聽起來,你現在每天都必須操桑桑嗎?”

  盧超超一愣,知道口不擇言了,趕緊訕笑:“偶爾,偶爾。”

  桑桑就不干了,昨晚雖然家里出了事,但跟男歡女愛沒有什麼必然聯系,那盧永祥基本算是外人,死就死了,不應該影響桑桑的正常生理需求,尤其桑桑月事剛干淨,正是需求旺盛的時候,盧超超竟然爽約,桑桑本已充滿怨念,如今盧超超還提起這茬,那如同在桑桑的傷口撒了把鹽,這叫桑桑情何以堪,她把心一橫,告狀似的向王卿若稟告:“夫人,你聽我說,阿元也有大黑龍。”

  又一聲驚雷炸響,王卿若張大了小紅嘴:“什麼?”

  盧超超自然也目瞪口呆。

  桑桑細細道來:“我帶那喬元去洗手間時候,無意中看見他那家伙,黑不溜秋的,又粗又長,跟超哥的大黑龍一模子,我以為自己看花眼,就親自用手摸了,又燙又硬,跟超哥的大黑龍如孿生兄弟,我還不死心,仔細觀察了喬元的睾丸和棒棒之間,竟然也有五顆小黑痣,黑痣所在的部位跟超哥的完全一樣,甚至連下面毛毛的樣式都是爆炸款。”

  “碰巧的吧。”盧超超哭喪著臉。

  王卿若瞪著盧超超,厲聲道:“脫褲子。”

  “什麼意思。”盧超超的眼珠子亂轉,果然跟喬元很相似。

  王卿若咬牙切齒:“你現在給我脫褲子。”

  盧超超知道不脫是不行的,反正也沒外人,盧超超猶猶豫豫地脫下了褲子,露出呈爆炸式的烏黑陰毛,以及一根半軟不硬,顏色黝黑的大肉條,看不出和喬元的大水管有何相似之處。

  “桑桑,弄硬它。”王卿若淡淡指示。

  桑桑知趣,柔柔道:“夫人,你來嘛。”

  哪知王卿若一聲尖利咆哮:“弄硬它。”嚇得桑桑雙腿哆嗦,盧超超見狀,不想桑桑為難,自己抓住肉條,淒苦道:“我自己來。”說著,單手套弄肉條,眨眼間,肉條變肉柱,肉柱又變成了剽悍的大水管,兩個女人都下意識地吞了一把唾沫。

  王卿若走上前,利索地抓住大水管舉高,只見那睾丸和棒身之間,赫然分布著五粒小黑痣。

  王卿若神色凝重,冷冷問:“桑桑,你再仔細看,喬元那地方,也有五顆黑痣嗎?”

  “嗯。”桑桑用力點頭,語氣果決:“完全一樣,如果把超哥這東西割掉,再裝上喬元那家伙,完全匹配。”

  這下,王卿若和盧超超臉色都大變,王卿若的雙眼簡直要噴火,盧超超則臉色灰白。

  桑桑冷冷道:“超哥,這次我可不幫你了,你這個大混蛋說過,只在外邊風流,不留種。”

  盧超超還在垂死掙扎:“你們干什麼,人和人都有相似的地方,何況是雞巴。”

  王卿若已不想聽盧超超的解釋,她在拼命回憶:“按百警官說的,這喬元現在十六歲,那麼推算起來,十七年前一定發生過一件無恥下流,讓我蒙在鼓里的壞事。”

  桑桑很難過,眼眶微紅:“二十年前,我就被超哥哄騙了,我現在也很想知道,十七年前超哥到底又干了那件無恥下流,讓我蒙在鼓里的壞事。”

  盧超超的瞳孔在收縮,因為恐懼而收縮,他難過道:“我老了,兩年前的事我都忘得一干二淨,十七年前的事我哪里還記得。”

  桑桑冷笑:“超哥,你從來不說自己老的,上兩月你生日時,你還說自己永遠二十五歲,現在你說老,笨蛋都看出你心懷鬼胎。”

  盧超超的臉比死豬還難看,王卿若握緊了拳頭,怒瞪丈夫,她現在很想打人。

  盧超超惱羞成怒,作勢欲撲:“桑桑,你敢誣陷我,我抽爛你這張嘴。”

  “你敢。”王卿若怒不可遏,也是蓄勢待發。

  盧超超不敢亂來,挺了挺胸膛,大聲道:“老婆,這事簡直就是扯雞巴亂彈。”

  王卿若搖頭冷笑:“你別色厲內茬了,今天不弄個清楚,我絕不罷休,兩條大黑龍都有五顆黑痣,個頭,大小,長度都相同,要說你們兩個沒有關系,連我腳趾頭都不信。”

  桑桑提醒盧超超:“超哥,你仔細想想,十七年前,你有沒有搞過那王希蓉。”

  盧超超厲聲道:“她是喬三的女人,以前出來混時見過她幾次面,我都不認識她,你們越說越離譜了。”

  王卿若目光如炬:“超哥,我們二十年夫妻了,你除了風流外,還算和我情投意合,我們知根知底,你屁股毛有幾根,我比你還清楚,你瞧你現在這個窩囊樣,九成心虛了,我問你,你心虛什麼,你緊張什麼?”

  盧超超怔了半天,囁嚅道:“我沒心虛,沒緊張啊。”

  王卿若見丈夫死不承認,那是又氣又急,驀地,她想起了一條线索:“我們王家的女人很漂亮,喬三的老婆王希蓉是我的遠親,她也很漂亮,你盧超超這麼好色,你會對王希蓉不動心麼?”

  “嗯。”桑桑機靈附和:“我記得,那王希蓉確實漂亮,有點兒像昨晚那個叫利君竹的小姑娘。”

  王卿若兩眼驟亮:“不錯,你超哥就喜歡這類型女人。”

  桑桑居然在這時候拍了拍王卿若的馬屁:“夫人以前也是這類女人嗎?”盧超超一時嘴快,插話過來:“她比那王希蓉騷多了。”

  “咯咯。”桑桑突然掩嘴大笑,還指著盧超超笑罵:“超哥說漏了嘴,超哥露陷了,你果然老了,又老又蠢,蠢得像頭豬。”

  王卿若沒有笑,她肺都氣炸了。

  盧超超面如死灰,自知無法再隱瞞,那肉條也耷拉成六點半,他羞愧萬分,哆嗦著把肉條收了回去。

  王卿若憤怒歸憤怒,可十七年前的事情,她總不至於跟丈夫翻臉,如今就是要了解個究竟:“盧超超,我王卿若是什麼人,你最清楚不過了,你好好坦白出來,我們還能做夫妻,如果你再抵賴下去,一旦我查出來你和那喬元有關系,那我倆就是你死我活,你願意嗎?”

  “卿若。”盧超超哭喪著臉。

  桑桑陰笑,再給盧超超提了個醒:“超哥,如今科技發達,弄個DNA一檢驗,什麼狗屁秘密都是浮雲,我們找喬元弄點血,那是輕而易舉的事兒,你瞞不了的。”

  盧超超暴怒:“你這個賤貨高中都沒讀完,居然也懂DNA。”

  桑桑罕見頂嘴:“我高中沒讀完,還不是因為你,DNA連小學生都懂,只有老蠢貨不懂。”

  盧超超劍拔弩張的樣子,王卿若猛拍椅子:““哎哎哎,盧超超,你快交代。”

  盧超超本來就不想說,何況事隔了十七年,他也要慢慢回憶的,可兩個女人哪有耐心等盧超超慢慢回憶,特別是桑桑,她比王卿若還氣憤,正所謂愛得深也恨得切。

  “說啊。”桑桑焦急頓足,美麗的臉蛋上已是斑斑熱淚,連王卿若都動了惻隱之心,因為正是十七年前,桑桑剛好也失身給了盧超超,所有往事一並回憶,那叫人怎能不激動人心,不傷心落淚呢。

  “我……我好像記起來了。”盧超超一屁股落坐下來,神情委頓,可兩眼里卻閃耀著激動的光芒:“應該是十七年前的那個聖誕節……”

  “那年聖誕節,桑桑一直陪你的。”王卿若酸怒的目光射在桑桑的身上。

  桑桑溫婉一笑,笑得很燦爛,她也記起了那個浪漫的聖誕節,那天自助餐上的美食令她印象深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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