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樂狂野,藍十字酒吧依然熱鬧非凡。
酒吧最尊貴的黑騎士卡座里,三位美麗性感的女人已經有了五分醉意,她們舉起偌大的啤酒杯,狂呼浪叫:“干杯。”
身材橢圓,滿面紅光的喬三撥開擁擠的人群,興衝衝的闖進了黑騎士卡座,三位美女一見,登時齊聲歡呼。
郝思嘉喊:“喬老板。”
冼曼麗嬌滴滴的:“三哥。”
呂孜蕾甜笑:“喬先生。”
喬三原本和幾個要好的兄弟打火鍋,聽說有三位超級大美女光臨酒吧,於是找了借口匆匆離席,趕回酒吧,見到了這三位性感爆棚的少婦,她們的成熟是任何男人都無法抵抗的,她們的年齡適合任何男人追求。
這三位前外國語學院的校花都穿了性感的夜店裝,都穿了性感的露趾高跟鞋,都露了六條修長雪白的筆直大腿,呂孜蕾露了玉背,郝思嘉露了乳溝,冼曼麗不僅露了乳溝還露了玉背,三個大美人的胸脯滾動高聳,都沒穿內衣,很真實的真空。
饒是見過無數夜店性感美女的喬三也情不自禁勃起,他大聲驚呼:“哇,今晚我酒吧里最美就是你們三位了,你們想怎麼玩就怎麼玩,你們想玩多久就玩多久,全免單,醉了別擔心,我給你們開房,全程照顧。”
顯然,喬三也喝多了,說話輕佻。
三位大美女一點都不介意,酒吧就是放肆的地方,下流的地方。
喬三一落坐,冼曼麗就將胳膊勾入喬三的臂彎,高聳的部位直接撞上喬三的手臂:“三哥,你有點壞喲。”
“哈哈。”黑騎士卡座一片浪笑,女人喝多後會笑得很浪,今晚這三位美女是來酒吧慶賀呂孜蕾即將告別單身的,紀念意義很重大,喝得很嗨。
如此高嗨的興致,喬三又是好色男,這三位美女除了冼曼麗外,喬三都沒染指過,美色當前,他自然有了下流想法。
眼珠子一轉,喬三舉起了酒杯大聲吆喝:“干杯,干杯,不醉不歸,女人不醉男人沒機會。”
三位性感大美人齊聲浪笑。
忽然,穿著連體緊身衣,剪了個清爽短發的張美怡走入了卡座,她嬌嬈嫵媚,苗條性感,宛如小妖精般精致,不知為何,張美怡的玉足濕濕的,好像更洗過腳。
喬三微愣,趕緊笑嘻嘻介紹:“我老婆,你們見過的。”
張美怡熱情提醒:“三哥醉了後很壞的,你們要小心喲。”
三位好閨蜜都掩嘴嬌笑,喬三臉皮厚,佯裝淡定。
喝多了的三位好閨蜜調皮了,馬上起哄。
冼曼麗大膽的靠在喬三身上,神態和動作都充滿了挑釁:“三哥,你剛才說今晚我們是這里最漂亮的,難道小嫂子也沒我們漂亮嗎。”
張美怡臉色微變,眼睛盯著冼曼麗的胸脯和丈夫的胳膊,這公開磨來磨去的,很可惡。
沒想到,喬三翹起二郎腿,大咧咧道:“我老婆比你們差遠了。”
這話驚人,三位好閨蜜都吃了一驚,張美怡大丟面子,“哼”了一聲,怒氣衝衝離去。
“哈哈。”三位好閨蜜瘋狂大笑,有點放浪形骸。
郝思嘉醉醺醺道:“嫂子生氣,三哥你完蛋了。”
喬三下流回應:“我的蛋好好的呀,沒完,沒壞。”
冼曼麗近在咫尺,妖冶嫵媚:“壞不壞,拿出來瞧瞧。”似乎只不過一句戲言而已,沒曾想喬三是一個混混大頭目,桀驁不馴,哪里肯示弱,語氣很衝:“你以為我不敢拿出來麼,我怕拿出來嚇到你們。”
喝多的人都容易被激怒,男女都一樣,喬三這話激怒了三位好閨蜜,呂孜蕾怒形於色,芳心尋思能有多可怕,總不會比喬元的大水管可怕吧。
郝思嘉卻是好奇,知性女人對什麼都好奇,她在暗暗琢磨是喬元的大水管可怕,還是他老子的可怕。
冼曼麗則確確實實被激怒了:“你就不敢拿出來,我們什麼沒見過。”
“哈哈。”三位好閨蜜放肆大笑,笑得乳浪滔天。
這次被激怒的是喬三,不過,他怒歸怒,卻不會做賠本買賣,要糗就一起糗,要玩就玩徹底,他提出一個不虧本的建議:“可以啊,你們敢玩我也敢玩,我敢拿出來的話,你把內衣給我,嘿嘿。”
冼曼麗噴了一口酒氣,仰起小下巴:“我沒穿內衣來,怎麼給你。”
喬三挑挑眉,色迷迷道:“內褲也行。”
冼曼麗忽然狡笑:“好,你拿出來曬三分鍾,我把我的內褲給你。”
喬三擠擠眼,狡猾問:“即刻給麼。”
冼曼麗用力點頭:“即刻給。”
喬三淡定獰笑,這世上就沒多少件事是他喬三不敢做的,眨眼間,喬三利落拉開拉鏈,嫻熟掏出大肉棒,動作一氣呵成,估計平時沒少這麼干。
黑騎士卡座雖然面對舞池,卻有各種裝飾遮掩,加上燈光隱暗,外面不方便看清楚卡座的風景,可即便這樣,也是在大庭廣眾之下,三位好閨蜜都以為喬三逞逞口舌之勇而已,不敢露出下體,可惜她們小瞧了喬三,眼瞧著一支頂級的大肉棒傲挺眼前,三位好閨蜜都尖叫著掩臉,不敢目睹。
笑聲和尖叫在黑騎士卡座里此起彼伏。
郝思嘉畢竟是知性女人,這種場面是生平第一次見到,嚇壞了:“喬老板,三哥,快收起來。”
“看到了嗎,嚇到了,不是說什麼都沒見過麼,怎麼嚇成這樣子。”喬三哈哈大笑,得意彈動大肉棒:“為了曼麗的內褲,我豁出去了。”
“咯咯。”冼曼麗放肆嬌笑,目光定格在大肉棒上,芳心鹿撞,她和喬三交媾過,對喬三的大家伙有感情,如果說呂孜蕾和郝思嘉是真的嚇壞尖叫,冼曼麗卻是裝裝樣子而已,這會已然春情蕩漾:“蛋蛋好粗哦。”
這話一出口,呂孜蕾和郝思嘉都本能的看過去,羞臊之下,芳心陣陣驛動,都暗自驚嘆:哇,好粗。
雖然比喬元的大水管略遜半籌,但喬三的大家伙與利兆麟的大家伙不分仲伯,三位好閨蜜都和利兆麟發生過關系,暗中一比較,心里都有數了。
郝思嘉抓起酒杯輕抿一口啤酒,壓壓驚,也順便壓壓煩躁的心,她好幾天沒做愛了,今晚她好想做愛,無奈丈夫邱宜民去了外地,乘著酒興,郝思嘉多看幾眼喬三的大陽具,嬌笑夸喬三:“三哥真敢玩。”怦然心動的她已沒了催喬三收起大肉棒的意思。
呂孜蕾也沒吱聲,三個好閨蜜似乎在使眼色,喬三見三位大美人神色自若,索性就露著下體,猥瑣之極:“來酒吧干嘛,不就是為了開心麼,怎麼開心怎麼玩。”手一招,大聲道:“曼麗,麻煩你把內褲給我。”
呂孜蕾和郝思嘉又掩嘴嬌笑了,想看冼曼麗的笑話,哪知冼曼麗不是等閒之輩,一聲嬌呼,為難道:“人家忘記了,今晚人家也沒穿內褲,怎麼辦。”
三個好閨蜜禁不住笑作一團,喬三不滿意了,冷笑道:“敢陰我,膽子太大了,這是誰的場子,你們不知道嗎,我是誰,你們也不清楚嗎。”
冼曼麗嬌滴滴道:“你哪位呀,我們都不認識你誒。”
喬三下流,居然掰開冼曼麗的雙腿,低頭一看,果然只見冼曼麗的下體光溜溜的,陰毛繞繞,真的沒穿內褲,這當然是冼曼麗故意不穿的,她約了盧展風,今晚希望和大帥哥盧展風來一段激情戲,不穿內褲方便些。
喬三壞笑:“不認識我不打緊,認識我兒子就行,你們和我兒子都上過床,按倫理來說我是你們的公爹,來來來,喊一下爸爸。”
“啊。”這次尖叫可謂震耳欲聾,三位好閨蜜都大聲否認,郝思嘉嬌笑:“沒這回事,根本沒這回事,喬元是我的男朋友不假,但我和阿元很純潔的,我們沒有做過那種事。”
話音未落,三位好閨蜜都笑翻了。
喬三冷笑:“願賭服輸,姐妹欠賬姐妹還,曼麗沒有內褲,思嘉的內褲也行,要不,呂孜蕾小姐,你把你的內褲給我。”
郝思嘉忽然做出了一個匪夷所思的大膽動作,她把身上的夜店裝拉起,直接拉到髖部,將半邊白乎乎的屁股露給喬三看:“我真沒穿內褲,三哥你看情況了啊。”
喬三當然看清楚,機會難得,他伸長脖子去看,果然看見郝思嘉光溜溜的屁股不掛一絲寸縷,確實沒穿內褲,目光再往上瞧郝思嘉的上衣,很明顯真空滾動,估計乳罩也沒穿。
喬三傻眼了,目光轉向呂孜蕾:“孜蕾,你不可能不穿內褲,你沒曼麗和思嘉這麼開放。”
呂孜蕾端坐著,性感不失矜持:“那是你三哥和曼麗的糾紛,我穿不穿與你無關,我和曼麗現在斷絕朋友關系,我們現在不是姐妹朋友了,她的債務與我無關,別扯我,找曼麗去。”頓了頓,呂孜蕾忽然惡從膽邊生:“不過呢,要我的內褲不是不可以,如果曼麗敢當眾吃你的蛋蛋,我呂孜蕾也豁出去了,把內褲送給喬老板。”
以呂孜蕾的判斷,即便給冼曼麗吃一百個豹子膽,冼曼麗也不敢在大庭廣眾之下做出這麼下流的事來。
呂孜蕾的判斷顯然出現嚴重失誤,她低估了冼曼麗,如今的冼曼麗已不是校花時代,她是人妻,一個經過無數次性愛陶冶的女人,只見她冷笑一聲,怒瞪呂孜蕾:“你這麼無情無義,關鍵時刻不幫我就算了,還不認我是你的姐妹,好好好,你別怪我,我冼曼麗今個兒就拉你下水。”
說完,雙膝一下子跪上沙發,那細腰兒彎下,小玉手閃電握住喬三的大陽具,張嘴就含了下去,吮吸兩下吐出,然後搔首弄姿看著呂孜蕾。
這淫蕩無恥的畫風驚呆了呂孜蕾和郝思嘉,眼前的冼曼麗還是人妻嗎,還是好閨蜜嗎,兩人都不知冼曼麗和喬三早早交媾過,都不相信冼曼麗敢在公共場合吃喬三的大肉棒,太惡心了。
可如今“吃蛋蛋”一幕活生生兌現了,呂孜蕾就得把內褲給喬三,這可把呂孜蕾氣得七竅生煙:“我操你奶奶的冼曼麗,這是人干的事麼,你,你你你這個蕩婦。”
喬三的眼睛笑成了兩條小縫隙:“呂孜蕾大美女,你是職場大人物,說話要算話哦,曼麗吃蛋蛋的過程你都看了,內褲拿來。”
“三哥。”呂孜蕾見勢不妙,想耍賴。
喬三哪有這麼好糊弄,翹著二郎腿,也沒把大肉棒收回去,就這麼曬著:“打住,少在我面前玩花樣,什麼話都不用說,我只要你呂孜蕾的內褲。”
出乎意料,本應該保持中立的郝思嘉瞄了瞄喬三的大陽具,一本正經道:“孜蕾,願賭服輸,快把內褲給三哥啦,他這麼露著,萬一給人家看見,多難為情。”
“我。”呂孜蕾沒想到孤立無援,想耍賴嘛又沒這個臉,在好閨蜜和喬三的催促下,浸泡酒精的大腦頓時失去了理智,屁股一抬,呂孜蕾就把一條精美的蕾絲小內褲脫了下來,一把扔給了喬三。
喬三精准接住,激動得口沫橫飛:“哎呀,我的媽呀,真的是孜蕾的內褲啊,我的神啊,我不是做夢吧,好暖和。”眼睛看向羞臊之極的呂孜蕾,結結巴巴問:“我可以聞嗎。”話沒說完,就將小蕾絲放到鼻子大聞大嗅:“哦哦哦,好香。”
三個好閨蜜哪見過這麼猥瑣的男人,紛紛尖叫。
呂孜蕾後悔了,猛撲過去:“不可以這樣,還給我,把褲子還給我。”
說時遲那時快,就在呂孜蕾伸手要奪回內褲的緊急關頭,喬三將呂孜蕾的小內褲包在了大肉棒上,呂孜蕾投鼠忌器,想奪也不敢了,卡座里再次響起了尖叫,伴隨著放肆的笑聲。
“啊,哈哈。”
冼曼麗大聲鼓動:“三哥,如果你射東西出來,直接射到孜蕾的內褲上,我今晚答應和你入洞房。”
郝思嘉大笑。
呂孜蕾勃然大怒:“曼麗,我撕了你這張臭嘴,你想和三哥入洞房就直接開口,連累我的內褲干嘛。”
郝思嘉笑瘋了。
喬三的手開是套弄,他真的用呂孜蕾的內褲包住大肉棒緩緩套弄,很下流。
三位大美人的眼睛居然都一眨不眨的盯著,氣氛怪異到了極致。
忽然,一個俊美男孩很不合時宜的闖進了卡座,興奮喊:“曼麗姐。”
卡座一下子就亂作一團,喬三反應神速,閃電收好了大肉棒,都沒給來人看到的機會。
冼曼麗一看,芳心大喜,嬌嗔道:“展風,你怎麼才來。”
俊美少年正是盧展風,他尷尬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很少來酒吧,走錯酒吧了。”
喬三舉手一指:“咦,又是你這個小子。”他自然認得這個調戲過利君竹的男孩,盧展風也認得喬三,趕緊客氣打招呼:“叔叔好,叔叔好。”
郝思嘉和呂孜蕾哪想到來了這麼一個俊美少年,都看傻了眼,異口同聲道:“好帥。”
忽然間,呂孜蕾對冼曼麗的語氣變了,變得好溫柔:“曼麗呀,你從哪里撿到的。”
“我不認識你。”冼曼麗得意的啐了一口,一把將盧展風拉到身邊:“來,我介紹一位美女姐姐給你認識,她叫郝思嘉。”
郝思嘉瞪大了眼珠子,酒精充斥的芳心蕩起了奇妙漣漪。
“名字很耳熟。”盧展風盯著美艷脫俗的郝思嘉,露一個迷死女人的微笑:“郝思嘉姐姐好漂亮,你好像老師,你是老師嗎。”
郝思嘉猛點頭,有魂魄守不住的感覺,不是喝多了,是眼前這個男孩太俊美了,太吸引人了,芳心已不是鹿撞,簡直就是敲鑼打鼓,好半天沒反應過來。”
喬三看在眼里,妒火狂燒,本來差不多要將三個少婦撩到手,沒想半路殺出個程咬金,心中一急,想到先保住一個再說,他笑眯眯的向呂孜蕾發出邀請:“孜蕾,我們去跳舞。”
呂孜蕾被冼曼麗懟了一下,很沒面子,芳心氣惱,也不願意看冼曼麗和俊美男孩調情,就順勢應承:“好啊。”
來到舞池,呂孜蕾就後悔了,舞池上空是強勁的慢搖音樂,不適合雙人舞。
可喬三和呂孜蕾都有五六分酒意,喬三更不是以前的喬三,身為夜店老板,他見過無數大美女,他膽子很大,一走入舞池,喬三的雙臂就將呂孜蕾攔腰摟住,下身貼了上去,粗魯無禮。
呂孜蕾沒有拒絕雙人舞,也沒有拒絕喬三的輕佻,只是把雙手擋在胸前,不給喬三抱那麼緊。
穿了高跟鞋的呂孜蕾比喬三還高出半個頭,她輕甩微卷的長秀發,美麗性感,鶴立雞群。
喬三熱血沸騰,這麼出眾氣質的高挑大美女喬三很難接觸,更別說共舞了,他雙手滑到呂孜蕾夜店裝的翹臀上,結結實實的抱著。
呂孜蕾居然忍了下來,因為喬三不僅是這家酒吧的老板,還是喬元的爸爸,呂孜蕾要給他面子。
一開始,喬三沒敢太放肆,兩人像好朋友似的跳起熱舞,舞動的幅度也不大。
喬三老老實實抱著呂孜蕾的極品翹臀,目光沒敢太猥瑣,瞄了瞄呂孜蕾高聳的胸部後,沒敢再流連。
伴隨強勁音樂扭舞一會,呂孜蕾體溫和酒意上來了,也漸漸放開,動作漸漸激情,嫣笑顧盼間,淡熟的韻味行雲流水般散發出去,兩只玉手不自不覺搭在喬三的肩膀,兩人的身體有了頻繁接觸,先是彼此的大腿互相碰撞和摩擦,有人撞了一下,兩人的雙腿間的部位不經意貼在一起。
呂孜蕾感覺特別敏銳,她觸到堅硬的東西,她還察覺喬三的盯著高聳晃動的部位,一瞬間,呂孜蕾那張絕美臉蛋兒迅速發紅發燙,射燈閃爍的霓虹下,瞧不出她的羞澀,她隱約感受後臀的雙手在亂動,有意無意捏臀肉,揉股溝。
呂孜蕾不禁想起了小蕾絲,央求道:“三哥,把內褲還給我。”
美色當前,喬三極力克制,很老練的用身體觸碰試探,他知道就算是貞婦也經不起男人不停調戲,眼前這位白領大美人性感超絕,鼓鼓的胸部就在眼前晃動,喬三心猿意馬,勃起劇烈,他壞笑道:“你的內褲塞在我褲襠里。”
挑逗迅速升級。
呂孜蕾聽罷,一臉惡心,不過,渾身充滿了被調戲的刺激感。
喬三清楚白領美人不是真厭惡他,否則也不會共舞,他笑嘻嘻贊美:“孜蕾,你知道麼,你皺眉的樣子太漂亮了,太有味道了,林黛玉皺眉也不過如此,啊,你為什麼皺眉,是不是頭暈,頭暈的話,可以趴在我身上,我保護你。”
一番關懷,呂孜蕾不禁歡心,女人喜歡被男人保護,何況喬三一一幫派大佬,有保護女人的實力。
令呂孜蕾意外的是,這個社會份子居然懂林黛玉,芳心一蕩,嬌嗔道:“你又不是阿元。”
喬三哈哈大笑,擠擠眼,捏了一下呂孜蕾的翹臀:“他老子比阿元更喜歡你,你不做我們喬家的媳婦可惜了,阿元好喜歡你的,他想娶你,他跟我說過無數遍了。”
呂孜蕾今晚來酒吧喝酒,就是發泄情感,不能嫁給喬元,呂孜蕾滿懷遺憾,聽喬三這麼說,芳心被觸動,酒過心腸,她難免傷感:“嗚唔,我大阿元九歲。”
喬三輕拍呂孜蕾裸露的玉背,柔聲安慰:“阿元不介意,我是他爸爸也不介意。”
“我介意。”
呂孜蕾心煩頓足,不料,這一腳踩在喬三的腳上,喬三居然忍著,呂孜蕾趕緊問痛不痛,喬三滑嘴:“不痛,隨時可以踩,想踩多少腳都沒問題。”
呂孜蕾好開心,成熟男人都有這份大度和包容,所以呂孜蕾喜歡成熟的男人,她嫣然嬌羞,美不勝收:“等我五十了,阿元才四十一,他那時候肯定又帥又有錢,而我人老珠黃,他就不愛我了。”
喬三盯著呂孜蕾的絕美臉蛋,真誠道:“你這麼漂亮,皮膚這麼滑,來夜店玩都不用化濃妝,屬於天生麗質,五十歲也會很漂亮的,阿元不愛,我愛就是。”雙臂悄然一緊,將呂孜蕾摟在懷里。
呂孜蕾有點意亂情迷,愣愣的看著其貌不揚的喬三,仿佛陷入了喬三的甜言蜜語之中,驀地,她的雙腿間觸到了一個硬東西,很清晰的感覺,呂孜蕾打了個激靈,趕緊用手臂擋在兩人之間,臉蛋兒發燙:“三哥,你想干嘛,你嘴巴這麼甜,你以為我是小姑娘呀。”
這一笑一嗔,把喬三的骨頭都弄酥了,眼瞧著呂孜蕾著了他的道,卻又清醒過來,喬三不由暗叫可惜,一臉笑嘻嘻道:“我不喜歡小姑娘,小姑娘哪有這麼好的屁股,好翹啊。”
呂孜蕾忙扭動翹臀,柳眉倒豎:“三哥,請你放尊重點。”
喬三心知這朵玫瑰帶刺,不好摘,他耐著性子道:“想不想要回你的內褲,你那條內褲好漂亮,紫紅色的。”
“想。”呂孜蕾羞得滿臉通紅。
喬三擠擠眼:“自己拿。”
“咯吱。”
呂孜蕾嬌笑,她當然明白這是個陷阱,內褲在喬三的褲襠里,要拿的話至少要把手伸進喬三的褲襠,這太可怕了,一個女人怎麼能隨隨便便從一個男人的褲襠里拿東西,這男人又不是自己的丈夫。
狠狠瞪了喬三一眼,呂孜蕾揶揄道:“小流氓的爸爸是老流氓,我去跟阿元說,說他爸爸很色的。”
喬三一副無所謂的樣子:“隨便你咯,愛說不說,我一點都不怕,哪有老子怕兒子,憑什麼阿元能泡到這麼漂亮的女人,我就沒機會呢,就算沒機會,我想入非非還不行麼。”
壞壞一笑,喬三下流道:“嘿嘿,如果你不要了,我就拿你內褲打飛機,知道啥叫打飛機。”
“不知。”呂孜蕾猛搖頭。
喬三壞笑:“不知道你笑什麼。”
呂孜蕾當然知道打飛機是怎麼回事,她懶得和喬三爭論:“三哥,還給我了,我不習慣不穿內褲的。”
這句話聽得喬三血脈賁張,他腦子馬上浮現一個女人不穿內褲的下體畫面,加上酒精刺激,他的大陽具硬得不能再硬,言語特別下流:“你的內褲已經包過我的大雞巴了,你剛才看到的,我的雞巴很大,很多女人喜歡,曼麗就很喜歡,我打飛機後,把那些漿糊射在你的內褲上,然後找曼麗入洞房,知道入洞房是啥意思麼。”
呂孜蕾情不自禁罵出口:“三哥你越來越下流了,把內褲還給我,我扔掉也不給你。”
喬三被呂孜蕾的風情逗得心癢難耐,堅硬的褲襠觸到觸到呂孜蕾的大腿:“自己拿。”
呂孜蕾芳心劇跳,不知為何,她下體很酥麻,糟糕的是酥麻慢慢轉變為酥癢,高聳的胸部也迅速發脹。
呂孜蕾呼吸急促,喬三的下流言語不但沒有引起呂孜蕾的反感,反而讓她很有情愛的感覺,喬元就經常這樣調戲她的呂孜蕾。
音樂激昂,舞動加劇,兩人又連續好幾次大腿和堅硬的東西觸碰,呂孜蕾有點氣惱:“你以為我不敢拿嗎。”
喬三暗暗好笑,故意激怒呂孜蕾:“諒你也不敢拿。”
呂孜蕾一陣熱血上腦,氣鼓鼓道:“你別動。”
喬三果然站立不動,雙手扶著呂孜蕾S型腰肢。
呂孜蕾咬咬牙,毅然伸手下去,手指觸到鼓鼓褲襠的一瞬間,不禁暗罵:這老色鬼好粗,怪不得曼麗吃它,我可不會含這東西,不知思嘉會不會含,估計思嘉也心癢癢,哼,兩個蕩婦。
纖纖手指一搭一拉,飛快拉下了喬三的褲襠拉鏈,天啊,呂孜蕾臉蛋熱燙,暗罵自己瘋了,不過,一切都無法克制,她隨即伸手摸入喬三的褲襠,摸索了一下,摸到一片毛叢,想縮手的,擔心這會縮手,前功盡棄了。
為了要回內褲,呂孜蕾只好繼續摸索,摸到堅硬粗大的東西,猶豫了一下,堅定的把手伸進了喬三的內褲。
呂孜蕾估摸小蕾絲就藏在那,哪知除了摸到一支滾燙粗大的東西,以及更濃密的毛叢外,呂孜蕾一無所獲,她瞪著喬三,小手停在大家伙上:“咦,我的內褲呢。”
喬三想笑不都笑不出了,幾乎氣血逆行,呆著沒說話。
呂孜蕾氣急敗壞,趕緊將小手抽出:“好啊,你騙我。”
喬三噴了一口酒氣,認真道:“明明掛在棒棒上,你摸仔細點,可能掉到內褲下面了,你摸一下蛋蛋。”
事到如今,呂孜蕾只好硬著頭皮繼續摸,有點賭氣的意味,小手真的摸到喬三的下陰,只是除了兩枚蛋蛋外,什麼東西都沒有。
呂孜蕾忍俊不禁:“咯咯,你耍流氓。”
喬三笑得兩眼成一條直线:“喂喂喂,是你摸我雞巴,你反而說我耍流氓。”
呂孜蕾芳心鹿撞的,手指觸碰之物非常灼熱,她的手就輕輕的搭著:“在哪,快拿我的內褲出來。”
其實喬三把呂孜蕾的內褲放在褲兜里,他可不願還給呂孜蕾,如此香艷,喬三已是欲火焚身,正琢磨如何戲弄這位醉醺醺大美人。
忽然,郝思嘉擠進了舞池,來到呂孜蕾身邊,激動地對著呂孜蕾的耳朵喊:“孜蕾,孜蕾,那小帥哥的和曼麗在卡座里做那事。”
話沒說完,目光一落,郝思嘉不由大吃一驚:“我的天啊。”
呂孜蕾登時羞得無地自容,趕緊把小手從喬三的褲襠里抽出:“思嘉,思嘉,不是你想的那樣子。”郝思嘉緊急捂嘴,聽都不聽呂孜蕾的解釋,轉身就走了,任憑呂孜蕾“喂喂喂”地喊,郝思嘉也不回頭。
呂孜蕾焦急想去追郝思嘉:“三哥,我這次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喬三卻用力抱緊呂孜蕾不松手:“那敢情最好,我以後可以到處吹噓呂孜蕾摸我大雞巴,哈哈,別走,你不要內褲了嗎。”
“三哥,你好討厭。”呂孜蕾發脾氣了,也不是是真的發脾氣,還是假的發脾氣。
喬三不敢惹怒呂孜蕾,笑嘻嘻道:“內褲可以還給你,不過,我要親自給你穿上。”
呂孜蕾也沒多想,一來急著找郝思嘉解釋,二來尿急頭暈,要上洗手間了,就答應了:“好好好,快點。”
喬三從褲兜掏出紫紅色的蕾絲小內褲,立刻蹲下,呂孜蕾嬌羞得不可方物,配合抬腳,那條紫紅色小蕾絲就穿入了雙足,喬三站起,順勢將小蕾絲拉起,從小腿到大腿,再到大腿根部,忽然,喬三驚呼:“哇,這麼濕。”
這下呂孜蕾羞到了姥姥家,她自己也知道有很多愛液分泌,所以才急著要回小內褲,不想被喬三摸到愛液,羞急之下,呂孜蕾警告道:“三哥,我要告訴阿元,說他爸爸摸我下面。”
喬三無賴的表情:“你剛才趁找內褲的時候故意摸我大雞巴,摸我蛋蛋,我沒理由白白給你摸,你摸了我雞巴,我摸回你下面,互通有無。”
呂孜蕾大羞:“不跳了。”馬上走掉。
喬三自然不願意呂孜蕾離開,想去追的,偏偏這時候張美怡跑來,截住了喬三:“老公,我們跳舞。”
喬三無奈,一邊摟著張美怡,一邊張望呂孜蕾離去的背影,那硬硬的下體,張美怡都感受到了,把她妒忌得發狂。
一跑回黑騎士卡座,呂孜蕾就抱住郝思嘉:“思嘉,你聽我說,我是為了要會內褲,他把我的內褲藏在那里,真不是你想的那樣。”
郝思嘉沒說話,給呂孜蕾擠擠眼,呂孜蕾一愣,順著郝思嘉示意的角落看去,一下子就張大了嘴巴,原來在卡座的昏暗角落里,冼曼麗騎在盧展月的身上,伴隨著酒吧上空飄蕩的音樂扭動,隱約是她的呻吟:“啊,啊啊啊。”
呂孜蕾禁不住低聲罵:“我操,這也太夸張了吧。”郝思嘉拿起一瓶果酒一口喝光:“你不夸張。”
呂孜蕾急了:“剛才不是跟你說了嗎,不是你想的那樣。”郝思嘉冷笑:“關鍵是我信才行啊,你說了半天,估計連你都不信,你越解釋,我越不信,喝酒喝酒。”
呂孜蕾也不解釋了,因為她的目光落在盧展風的臉上:“這男孩是誰。”
郝思嘉目光怪異,知性女人公認是最好色的類型,她們喜歡一切美麗的東西,幻想得到一切美麗的東西,對男人更是如此。
現在郝思嘉就很嫉妒冼曼麗:“我哪懂他是誰,他好帥,聽曼麗說,這男孩還有一個哥哥和一個弟弟,都超級帥。”
呂孜蕾眼珠子一轉,趁郝思嘉放下酒杯之際,閃電般把手摸入郝思嘉的雙腿間。
郝思嘉猝不及防,來不及反應就被呂孜蕾摸了個正著,又閃電般把手抽出來,笑得花枝亂顫:“你濕成這樣子,今晚怎麼辦,你老公不在身邊,看來要麼找阿元,要麼找利兆麟。”
郝思嘉羞惱交加,卻也不好發飆,她確實想找喬元和利兆麟解決性欲,可她一個矜持的知性大美女,又怎麼好意思深更半夜去找人夫,腦子忽然閃過一個大膽的念頭:出軌一次又怎樣,就和這個美男子上床又怎樣。
呂孜蕾裊裊站起:“你慢慢看,我上上洗手間。”來開卡座的時候,呂孜蕾故意繞到角落,輕輕拍了拍冼曼麗的香肩:“別獨吃,分點給思嘉。”
“你要不要,展風厲害的,啊啊啊。”
“呸。”呂孜蕾荒落而逃,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呂孜蕾也免不了這個俗,那美男子眼亮如星,帥氣逼人,呂孜蕾不由多看幾眼。
不過,要解決欲火,呂孜蕾首先想到的是干爹,干爹充沛的體力,男人的全方位體貼遷是最理想的性愛伴侶,只是這時間蔣文山已經歇息,呂孜蕾不想打擾他。
接著想到了喬元,和喬元做愛最舒服,最有感覺,呂孜蕾芳心里七上八下的,總覺得喬元身邊的女人太多,找他出來會得罪很多人,想了想就否決了。
至於利兆麟,呂孜蕾是不敢,她擔心激怒胡媚嫻,既然不願意為利嫻莊付出,就不要粘著利兆麟。
不知為何,所有呂孜蕾想和他上床的男人,未婚夫陳豪排在最末的,呂孜蕾對陳豪沒有多少感覺,陳豪只不過是呂孜蕾的歸宿,他體面,有錢,僅此而已。
出乎意料呂孜蕾的意料,她又想到了陳鐸,這個最令呂孜蕾不齒且厭惡的男人竟然是呂孜蕾最期待和他交媾的對象,很奇怪,她不喜歡陳鐸,卻期待和他性交,每次交媾,羞辱和激情並存,令呂孜蕾無限回味,她深信他們之間絕對不是做愛,是純粹發泄呂孜蕾性欲的最佳對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