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洗手間出來,已經有六七分醉意的呂孜蕾拿著手機,猶猶豫豫的想撥打陳鐸的電話,猶豫了好多次,她都下不了決心,實在太難為情了,她不知如何向陳鐸開口,可她今晚很想做愛,她被喬三挑逗得欲火焚身。
“孜蕾。”有人喊。
呂孜蕾驀地心跳劇烈,她猛地看向來人,真是活見鬼了,竟然是陳鐸,呂孜蕾以為眼花,定睛再看,真的是陳鐸。
“我早看見你。”陳鐸滿面紅光,色迷迷的打量超級性感的呂孜蕾:“我和朋友在隔壁夜總會喝酒,看到你們幾個美女一起進了這家酒吧,我以為你走了,沒想到你還在,啊,好美,好美的女人。”
呂孜蕾心里涌起百般滋味,下體急劇發癢,呼吸急促,萬萬沒想到在這里見到陳鐸。
呆了片刻,呂孜蕾表情冰冷:“你找我干什麼。”
陳鐸聳聳肩,輕舒手臂,將呂孜蕾的軟腰攬住:“今晚喝多了,想操你。”
“你滾蛋。”
呂孜蕾強力的推開陳鐸,芳心卻問自己:不是很想和他上床,為什麼推開他,哼,他這麼賤,我怎麼能跟他上床,可是,他很會操,他操得我很舒服,天啊,我討厭他,為什麼還要想著和他上床。
陳鐸獰笑,走上前,像黏皮糖般再次攬住呂孜蕾的軟腰:“你不給我操,我就把我們做愛的照片發給小豪看。”
呂孜蕾仿佛看到一個神經病,極度厭惡:“你他媽的卑鄙無恥。”
陳鐸冷冷道:“說得一點都不錯。”一抓美人的手就走:“去你家,我還沒有在你家操過你。”
“你放開我。”呂孜蕾奮力甩開陳鐸手,引來酒吧的人注目,陳鐸卻絲毫不在乎,又攬住了呂孜蕾的腰:“別逼我在這里干你。”
呂孜蕾有點被嚇著,大庭廣眾的,她不想和陳鐸糾纏而引人注目,體面的女人很在意面子,咬咬牙,芳心尋思今晚就給他羞辱了,於是悻悻道:“我得跟朋友打聲招呼。”
陳鐸同意了,他繞到呂孜蕾身後,改為雙臂抱著呂孜蕾的軟腰,下身緊貼呂孜蕾的翹翹肉臀,很親昵的樣子,還輕輕推著呂孜蕾走向角落。
呂孜蕾好不厭惡,推了幾下沒推開,無奈先打電話給郝思嘉:“思嘉,你和曼麗說,我頭暈,要吐了,我先回家了。”話沒說完,呂孜蕾大吃一驚,一支熱燙粗大,且堅硬如鐵的東西鑽了後臀的小蕾絲里,又粗魯的頂在呂孜蕾的肉穴口,來不及阻止了,堅硬的東西一下子插入肉穴,迅速占滿呂孜蕾的整個陰道,等呂孜蕾反應過來,粗大的東西狠狠撞擊了子宮,呂孜蕾渾身劇顫:“啊,你,你……”
郝思嘉好疑惑,對著手機喊:“怎麼了孜蕾,你在哪,喂喂喂。”
呂孜蕾只能匆匆回答一句,“我要吐了”就緊急關掉手機,隨即想推開喬三,可此時此刻,呂孜蕾哪有什麼力氣,她幾乎連站都站不穩,趕緊扶住牆壁邊上柱子,翹臀本能撅高。
陳鐸沒有客氣,大陽具深深撞了幾下呂孜蕾的子宮,又碾磨幾下,緊接著就抱住翹臀猛抽,粗大家伙激烈摩擦呂孜蕾的陰道。
呂孜蕾魂飛魄散:“啊,你這個流氓,啊,不要,不要在這里,啊啊啊,我們回家。”
確實有人看過來,雖然身處角落,但人來人往,有不少人往這邊張望,陳鐸的動作幅度又很大,很多人都明白發生了什麼事。
陳鐸不在乎被人張望,他太舒服了,無論是情感,還是陰道的緊窄度,都配合他的激情,他粗魯進攻:“等不了,你穿成這樣子,敢不戴胸罩,我受不了,先搞一下。”
“喔。”呂孜蕾無法再抗拒,身體急需性交,看了看自己晃蕩的胸部,她忍不住回以聳動,互相摩擦對方的性器官更有感覺,更舒服,反正不用看那張厭惡的臉,無所謂陰道里是誰的陽具了。
陳鐸一個穿肋手握住了晃蕩的乳房,用力揉搓:“剛才和你跳舞的那個男人是誰。”陳鐸不認識喬三,他嫉妒任何靠近呂孜蕾的雄性物體。
呂孜蕾沒有回答,她在呻吟,快感遍布全身,酒精讓她陷入無邊無際的幻想之中,她幻想別的男人抽插她的肉穴,先是幻想喬元,卻迅速幻想了喬三,喬三的大肉棒令呂孜蕾印象深刻,喬三的油嘴滑舌能討她呂孜蕾歡心:“啊,啊啊啊,不要,不要這麼用力。”
妒火在蔓延,陳鐸繼續猛抽,繼續揉搓結實碩大的奶子:“你是不是喜歡他,你為什麼給他摸屁股,你不能這樣對小豪,小豪知道後會很生氣的。”
呂孜蕾好有感覺,她嬌嬈後挺大翹臀:“我給誰摸屁股關你什麼事,你有什麼資格管我。”
陳鐸怒道:“我是小豪的四叔,我這麼愛你,我不想除了小豪之外的男人碰你。”
呂孜蕾居然有報復的快感:“你快氣死吧,我和很多男人上過床,啊,每個男人都比你強,你快去死。”
陳鐸臉色大變,改為雙手齊握兩只大奶子,呂孜蕾松開扶柱子的雙手,身體靠在陳鐸身上。
陳鐸下身猛抽,激烈的幅度引起更多人張望。
陳鐸興奮抽插,快樂無極限。
呂孜蕾初時也尷尬,五十多下後,她也無所謂了,居然勾住陳鐸的手肘,大肉臀伴隨著酒吧里的音樂忘情聳動,忘情交媾。
天啊,舒服得不可思議,呂孜蕾好幾次回頭看陳鐸,也不知是生氣還是贊賞,很矛盾的感情,很矛盾的摩擦。
“啊,啊啊啊,陳鐸,你對得起小豪嗎。”
“弄大你肚子,我就對得起他。”
音樂依然激昂,精美的銀色高跟鞋穩健矗立,那妖艷的肉穴更加血紅,欲火短時間內難以熄滅了,交媾的兩人仿佛也在跳舞,無論是在酒吧里的舞池,還是酒吧里的角落,只要有音樂,只要伴隨著音樂舞動,都是跳舞。
郝思嘉終於找到了呂孜蕾,只要人在酒吧就能找到,好閨蜜關心好閨蜜,郝思嘉擔心呂孜蕾,如今郝思嘉不用擔心了,她遠遠的看著陳鐸和呂孜蕾在角落里扭動。
天啊,他們原來有這層關系,郝思嘉很驚駭,但也能理解。
看著呂孜蕾嬌嬈後挺屁股迎合,郝思嘉深受刺激,忍不住春情蕩漾,欲海翻騰,女人也喜歡看別人做愛的,何況是看呂孜蕾和陳鐸做愛。
對於陳鐸,郝思嘉同樣矛盾重重,她同樣不喜歡陳鐸,討厭被陳鐸威逼利誘,但每次被陳鐸奸淫,郝思嘉總有吸食毒品般的奇妙暢快和滿足。
喬三也找到了呂孜蕾,他站在郝思嘉身後,也在張望呂孜蕾和一個陌生的男子在角落里扭動,妒火和欲火強烈地充斥喬三的胸膛,他雙手本能抱住郝思嘉的纖腰,腫脹的褲襠不停摩擦郝思嘉的包臀裙翹臀,呼吸急促:“那男人是誰,思嘉,求你了,快告訴我他是誰,這個狗娘養的家伙和孜蕾是什麼關系。”
郝思嘉仿佛沒有察覺翹臀被摩擦,她聞著喬三噴到頸脖的酒氣,顫聲道:“他是孜蕾原來的老板,他追求孜蕾好多年了,三哥,你別告訴阿元。”
喬三收緊了手臂,另一只悄悄放出了粗大陽具,一下子就戳到了沒有穿內褲的陰戶:“放心,我比阿元更喜歡思嘉,我不會隨便說出去的。”
郝思嘉像被打針般縮了縮屁股,可惜粗大的家伙如影隨形,郝思嘉已經感受到了陰道口被一個粗大的硬物撐開,她慌亂了:“什麼喜歡我,我是說,你別對阿元講孜蕾和別的男人做愛。”
喬三壞笑:“我以為你同意和我做愛,不要告訴阿元。”
郝思嘉咯咯嬌笑,輕輕扭動纖腰:“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我我……”
忽然,郝思嘉張大了嘴巴,不由自主的分開了雙腿,濕漉漉的肉穴立刻闖入一個大硬物,滿滿的撐爆陰道,她一半舒服,一半痛苦地喊了出來:“啊,三哥,不可以。”
喬三沒想到錯失呂孜蕾,卻收獲了郝思嘉,都是極品大美人,都是緊窄的陰戶,喬三長驅直入,雙臂抱緊了郝思嘉的纖腰,生怕會錯失:“孜蕾做愛了,曼麗也有小白臉陪著,我們做愛吧。”
郝思嘉驚恐的東張西望:“你去找嫂子,啊,好粗,你輕點。”
喬三可憐兮兮安慰道:“別擔心她,你嫂子又去勾引男人了,剛才我看見兩個男的蹲在地上,各自舔她的腳,媽的,直接把我當隱形,你三哥丟人呐。”
“噗哧。”
郝思嘉忍俊不禁,嬌羞得不可方物:“舔腳而已,又不是舔別的地方,三哥多想了,啊喔喔,三哥,不要,不要這樣子,你的東西好粗的,不要再進去,那里不能磨,喔喔喔,那里真不能磨,你聽到了嗎。”
喬三依然粗魯的碾磨郝思嘉的子宮,不時一杵一杵的,他經驗老到,輕重緩急拿捏精准,把郝思嘉舒服得渾身打顫,愛液直流。
喬三吻上郝思嘉的耳朵:“思嘉,聽說你很喜歡給阿元操,我是他爸爸,他能磨,他爸爸就能磨,你感受一下,阿元的粗,還是他爸爸的粗。”
郝思嘉渾身酥麻,顫聲道:“一樣的,喔,你們一樣粗的,啊,不對,不對,好像三哥更粗。”
喬三不由大喜,雙手穿肋過去,抱揉郝思嘉高聳的雙峰:“那你說,到底是思嘉騷,還是孜蕾騷。”
郝思嘉緊張環顧四周,又眺望呂孜蕾方向,再次噗哧一笑,嬌嬈道:“當然是孜蕾她騷了,我很正經的,我是好女人。”
喬三下流的捏住激凸乳頭:“我喜歡你說假話。”
“真的。”
郝思嘉連連打顫,翹臀悄悄後挺,似乎很迫切摩擦陰道了。
喬三畢竟是酒吧老板,嬌妻張美怡的眼线眾多,他為了避免麻煩,小聲道:“我們去卡座。”郝思嘉正有此意,哪怕不去卡座,也不願在大庭廣眾之下和喬三交媾,多不雅。
只是嘴上佯裝不依:“不要,我們去卡座干嘛,三哥,快拔你棒棒出來。”
喬三哪里舍得拔出大陽具,而是慢吐吐的推著郝思嘉前行,朝黑騎士卡座走去:“我沒試過在卡座和女人做愛,不能讓曼麗和小白臉霸占卡座。”
“啊。”
郝思嘉既興奮又痛苦,這段路程仿佛有十公里那麼遠,沒走幾步郝思嘉就不停嬌吟:“我走不動了,三哥,我沒力氣。”
喬三淫笑,一邊走,一邊用大陽具摩擦郝思嘉的陰道,光线昏暗,如果不細看,還以為這對男女喝多了,舉止失態而已。
音樂震耳。
偌大的黑騎士卡座專屬喬三使用,外人可以張望,但不能進去,所以沒有人敢去黑騎士卡座騷擾里面的一對放肆男女。
冼曼麗已經換了個很舒服的女下男上姿勢,讓盧展風大展雄風,年輕人精力充沛,不知疲倦。
冼曼麗盡情享受放縱的樂趣。
已經不知多少次高潮了,冼曼麗依然貪婪,還想再要,她撫摸盧展風俊美的臉龐,嬌滴滴問:“展風,和曼麗姐做愛舒服嗎。”
盧展風猛點頭:“很舒服,很喜歡和曼麗姐做愛,今晚我要征服曼麗姐。”年輕人果然持久,一次都沒射,年輕人也特別好勝,誓言征服冼曼麗,深插在冼曼麗陰道的大陽具如鋼鐵般堅硬,一輪猛插後,盧展風放緩了節奏,他的性愛經驗不輸於老男人。
冼曼麗太滿意了,多想永久的將盧展風據為己有:“君竹好操,還是曼麗姐好操。”
盧展風笑得很迷人,笑容很燦爛:“曼麗姐特好操,曼麗姐比君竹更好操,比蓉姨更好操。”似乎心有旁騖,他靦腆問:“那個思嘉姐呢,我可以和她做愛嗎,她好像想和我做愛。”
冼曼麗芳心大悅,手指頭戳了戳盧展風的額頭:“小壞蛋,這都能看出來,道行不淺嘛。”
說曹操,曹操到。
喬三推著郝思嘉走入了卡座,兩人一邊走一邊聳動,竟然慢慢的朝冼曼麗走來,他們走路的姿勢很奇怪,一步三挪,等郝思嘉到了跟前,冼曼麗才發現端倪,不禁浪笑:“三哥,你好壞,這樣對我們的思嘉太夸張了。”
郝思嘉嬌羞喊:“曼麗,三哥非禮我。”一落下沙發,郝思嘉就被喬三粗魯的扳轉身子,郝思嘉一聲驚呼,掩嘴張腿,美目偷偷瞄了瞄趴在冼曼麗身上的俊美少年。
喬三血脈賁張中,一邊呼著酒氣,一邊掰開郝思嘉修長的極品雙腿,當著冼曼麗和盧展風的面,將剽悍的大陽具緩緩的插入郝思嘉的下體,緊接著就是扒拉大陽具,大龜頭扒拉到穴口再緩緩插入,漸漸加速,三十多下後,開始抽插,繼而猛烈,很猛烈撞擊郝思嘉的肉穴。
把冼曼麗和盧展風看得熱血沸騰,卡座里響起了郝思嘉的呻吟:“嗯,嗯,嗯嗯嗯,三哥,不要,不要非禮我,啊,曼麗,你不要看,那個帥哥,你不許看,嗯嗯嗯。”
冼曼麗好不震撼,浪笑道:“好淫蕩,這是我們思嘉妹妹嗎,這不叫非禮,這叫被男人操了,被三哥操了,三哥好生猛,咯咯,展風呀,你別輸給三哥。”修長雙腿一夾盧展風的身體,高跟鞋支在空中,俊美少年馬上有驚人爆發,雙臂摟住冼曼麗的纖腰激烈聳動,仿佛輸給誰都可以,就是不能輸給喬三,頃刻間,兩道動人的呻吟淹沒在酒吧的激昂音樂中。
郝思嘉春情無限勃發般,性感身體隨著音樂激烈扭動,腰肢放肆挺起落下,之前的知性淑女形象完全崩塌,今晚她就是要和男人交媾,要泄欲。
喬三俯身下去,一只手用力揉摸兩只大白兔,猛烈抽插之余又熱吻郝思嘉的香唇,郝思嘉卻趁著熱吻的時候,偷偷地給了盧展風一個挑逗眼神。
冼曼麗看在眼里,好閨蜜自然明白好閨蜜的心思,她嬌滴滴呻吟:“三哥,我想和你做愛,我想要你的大雞巴。”
喬三大吼:“我早想操你了,看你這個騷樣,小白臉哪里能滿足你,還是我三哥出馬才制你這浪蹄子。”
冼曼麗欲火焚身,俊美男孩固然能滿足女人的虛榮,可說到性愛的舒適度,盧展風遠不及男人味十足,下流無恥的喬三。
冼曼麗很需要喬三的野勁,她水汪汪大眼睛深情的看著盧展風,嬌柔道:“展風,你和三哥換個位置好不好。”
盧展風大喜過望,與郝思嘉眉目傳情了許久,就等這一刻了,他連連點頭:“好,好好好。”仿佛魂兒已經被郝思嘉勾走。
喬三雖然妒火狂燒,但冼曼麗可不是一般的女人,她性感極品,一副充滿期待的表情,喬三猛抽了十幾下,對郝思嘉抱歉道:“別給那小子碰你,我先搞定曼麗再好好和你做愛。”
郝思嘉當然沒有答應喬三,捂著嘴吧,目光怪異。
喬三馬上拔出大陽具,盧展風識趣讓開,喬三挺著大陽具對准冼曼麗的陰戶,狠狠的插了進去,把冼曼麗舒服的花枝招展。
盧展風竟然雙手抱住下體傻愣愣的看著郝思嘉,把郝思嘉氣得牙癢癢的,無奈只好開口:“過來呀。”
喬三一聽,急了,想阻止盧展風過去,卻被冼曼麗抱住脖子,嬌吟索吻,喬三顧此失彼,下身猛烈抽插冼曼麗的肉穴。
盧展風壯了壯色膽,還是跪了過去,笑嘻嘻的看著郝思嘉。
郝思嘉好不羞澀,雙手掩臉,從手指縫偷看那粉白大陽具直挺挺的抵在了她的陰戶上,紅彤彤大龜頭撐開了黏糊糊的肉穴口,只見美男子一收腰,再一挺腰,粉白大陽具緩緩插入了郝思嘉的陰道,她觸電般放開雙手,目光迷離,緊急張開大長腿,迎接巨物抵達子宮。
盧展風一趴下,郝思嘉就緊緊抱住美男子瘋狂熱吻。
好銷魂的鏡頭,俊美吻美女。
對於郝思嘉來說,這是陌生男人的熱吻,滿滿占據她陰道的巨物也很陌生,但快感奔騰,舒服之極,似乎印證了女人喜歡和陌生男人交媾的傳說。
兩人果然很快激烈交媾,翻騰纏繞,密集摩擦性器官。
啊,太夢幻了,男孩太有衝勁了,沙發在顫動,欲火水銀瀉地般傾注在這燈光昏暗的卡座里。
郝思嘉仿佛有初戀的感覺,這種感覺當初和喬元做愛的時候也有,這次更強烈。
忽然,碎步高跟鞋腳步聲傳來,張美怡的尖叫響徹了卡座。
郝思嘉和盧展風無所謂來人是誰,兩人繼續甜蜜交媾,酒精和勁爆音樂令人陶醉,性愉悅無與比倫。
喬三就只能停止了抽插,不過他的大雞巴仍然深插在冼曼麗的下體,神情尷尬:“叫什麼叫,美怡啊,曼麗是阿元的大舅嫂,阿元的大舅哥今晚不在家,我替阿元的大舅哥幫幫忙,不用大驚小怪。”
冼曼麗想笑,嬌嬈挑釁的目光飄向張美怡,那條修長大美腿居然緊緊夾住喬三。
張美怡看得心頭火起:“有用雞巴幫忙的嘛,不見你幫我。”
“咯吱。”郝思嘉首先忍不住,盧展風也笑不攏嘴,偷偷給張美怡使眼色,張美怡本來想發飆的,見到盧展風,她好意外,大眼睛一片欣喜,不過,見盧展風騎著郝思嘉,張美怡明白怎麼回事了,芳心好不郁悶。
冼曼麗酒意十足,桃腮粉頰:“嫂子,別生氣,下次你需要幫忙,我老公也可以幫你的。”
張美怡勃然大怒:“我不要你老公幫我,我也不要我老公幫你。”
喬三竟然掰開冼曼麗的雙腿,故意露出交媾的部位給嬌妻看:“互相幫忙有什麼不好嘛。”
冼曼麗好興奮,興奮得難以自持,她嬌嬈挺動下身,美麗紅腫的肉穴在張美怡的眼皮底下緩緩吞吐喬三的大陽具,很囂張的吞吐,很嫻熟的摩擦,有汩汩冒出的泡沫。
這是赤裸裸的挑釁,卻給冼曼麗帶來難言的刺激:“嫂子,你別小氣,我今晚喝多了,很想做愛,就借你老公的大雞巴用一下下,用完了還給你的,啊啊啊,好粗啊,嫂子真幸福,天天有大雞巴用。”
喬三好嗨,將冼曼麗的一條美腿抗上肩膀,冼曼麗的高跟鞋撩撥喬三的耳鬢。
張美怡的鼻子都氣歪了。
就在這時,一位瀟灑不羈的男人走入了卡座,他的俊臉上還有淡淡的胡子,他單腿跪在在張美怡的腳下:“是的,人與人之間要互相幫忙,你們看,嫂子的鞋帶都沒扣好,我幫你扣,啊,嫂子的腳真漂亮,濕濕的。”
喬三本想大罵來人吃了豹子膽,膽敢闖進黑騎士卡座,可仔細一看,頓時沒了脾氣。
冼曼麗更是把搭在喬三肩膀的修長美腿收了下來,嬌滴滴道:“阿燦,你,你什麼回來的,你不是說和宜民去談生意嗎。”
利燦細心的扣好張美怡的高跟鞋,緩緩站起,又牽著張美怡的手,很紳士的坐下,就坐在冼曼麗身邊,一邊撫摸張美怡的玉手,一邊像嘮家常那樣平靜:“生意談得很順利,就提前回來囉,你手機關機,找不到你,我就打電話問了孜蕾,孜蕾說你在這,我就來了。”
“他誰呀。”張美怡瞪大眼珠子,小心髒亂跳。
冼曼麗倒也淡定,給了利燦一個大媚眼:“我老公。”
“啊。”張美怡差點呼吸不上來,激動喊:“是你老公呀,你老公好帥,比我老公帥多了。”
喬三哭笑不得,和利燦相比,喬三的顏值差了十萬八千里,可喬三好歹是鐵鷹堂老大,酒吧的老板,頗有身份。
有身份的男人,又有錢有勢當然能玩到最漂亮的女人,此時,喬三的大肉棒依然插在冼曼麗的陰道里,很緊窄的陰道,很舒服,喬三拔出來不是,不拔出來也不妥,好不尷尬。
不過,他喬三總算見過大場面,眼珠子一轉,先硬著頭發道歉:“對不起,阿燦老弟,今晚大家喝多了,玩嗨了,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冼曼麗也伸手過去,拉了拉丈夫的胳膊,嫵媚撒嬌:“是啊,阿燦,你看這麼多酒瓶子,酒罐子就知道,我們真的喝多了,我和三哥都不是故意的,哎喲,三哥你別動啊。”
喬三尷尬道:“不小心,不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