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財運是所有運氣之首。
財運來了,再厚的城牆都擋不住。
和國土局的領導交鋒了兩個小時,陳鐸和呂孜蕾幾乎兵不血刃,完美地拿下西門巷東區的土地,價格在600一平,已經簽署了法律協議,這是巨大的勝利,兩家公司仿佛拿到了金山銀山。
如此重大收獲,必須要慶祝一下,離國土局不遠的地方有一家日式小酒館,陳鐸提議去喝一杯慶祝,呂孜蕾幾乎想都不想就答應了,她交際多,知道日式小酒館里的清酒比啤酒還淡口,就算喝十杯都醉不了。
榻榻米很柔軟,異國情調的音樂湊合著聽,這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和誰喝酒,重要的是心情。
“陳董,合作愉快。”
“呂總,合作愉快。”
氣氛輕松歡樂,不善喝酒的呂孜蕾舉起了小瓷杯,罕有的給了陳鐸一個媚眼,接著抿下了杯中酒,第一口尚可,第二口就有輕澀。
陳鐸風度翩翩,喝下第一杯後,就沒有再喝了,而是怔怔的看著眼前這位魂思夢繞的大美人,絕美的容貌,迷人的唇珠,尤其那獨有的白領風采,她一切的一切,都是陳鐸最愛。
“今天的酒有點怪。”呂孜蕾舔了舔迷人的唇珠,哪怕她再不善喝酒也喝出了蹊蹺,她的雙手發軟,體溫急劇升高,飽滿的雙乳脹得厲害,似乎下體有電流肆虐。
呂孜蕾不是蕩婦,這種感覺只有跟喬元調情做愛時才會有,可如今……呂孜蕾忽然狠狠打了激靈,她瞪著對面的陳鐸。
陳鐸在笑,笑得很尷尬:“好吧,我承認,酒里放了點東西進去。”呂孜蕾悚然一驚:“放什麼?”
陳鐸低下了頭,很不好意思:“強力春藥,市面很難買得到,效果很好。”呂孜蕾必須憤怒:“陳鐸,你他媽的還來這一套。”
陳鐸抬起頭,聳聳肩,很無奈的表情:“沒辦法,我太喜歡你了,我們合作愉快,我們合財,我們在一起有什麼不好,不一定要結婚的,偶爾在一起就行。”
呂孜蕾倒抽了一口冷氣,她感受到了身體的變化,變化很強烈,她的下體濕透了,欲火很旺,渾身乏力,她顫聲問:“你是怎麼放藥進去的。”
陳鐸訕笑:“很簡單,我給這家小酒館的老板一百萬,他就幫忙了。”一陣不適襲來,呂孜蕾扶了扶額頭:“我頭好暈。”她想到了自救,她拼命深呼吸,有點兒力氣了,她想喊的,可惜喊不出來。
陳鐸在觀察呂孜蕾,喃喃道:“藥效發作了。”
“你這個畜生。”呂孜蕾想用小瓷杯砸陳鐸的,可她連舉起小瓷杯的力氣都沒有。
陳鐸滿臉愧疚,他是名牌大學畢業的,平日里衣冠楚楚,他自己也想不到會變得如此齷蹉:“罵吧,想怎麼罵就怎麼罵,上次給你逃掉,這次你逃不掉了,有句話說得很貼切,逃得過初一,逃不過十五。”
呂孜蕾的視线開始出現重影,口有點干,心跳比較快,她想到了性交,想到了男人的陽具。
忽然,陳鐸哭了出來,真的落淚:“嗚唔,我承認我很壞,這是你逼我的,我太喜歡你了,我以為我再也得不到你了,嗚唔,上天有眼,又給了我機會,太棒了,太棒了。”
呂孜蕾像看怪物似的看著眼前這個無恥男人,她已無力駁斥,下體的酥麻很強烈,有液體流出,無法控制的流出。
陳鐸繼續坦白:“我昨晚就布置好了,雨下得很大,這里的老板很貪婪,一百萬不是小數目,他接受了,我也達到了目的,很值得,很值得。”
“陳鐸,你別這樣。”呂孜蕾想哭。
陳鐸拿起了呂孜蕾的手袋,柔聲道:“我們走吧,去我家,我都准備好了。”
“准備什麼?”呂孜蕾剛問出口,綿軟無力的身體就被陳鐸扶起,兩人像情人似的離開了小酒館,上了一輛銀色勞斯萊斯,陳鐸沒有慌亂,年紀輕輕就能執掌大型公司的牛耳,自然有過人之處。
奢華座艙散發著淡淡香氣,呂孜蕾清醒了許多,身體異常敏感,無論是心理還是身體,都出現強烈交媾的衝動。
危險迫近了,可呂孜蕾想不出任何避免危險的辦法,或許這是命中注定的劫難。
一路上,陳鐸回顧他和呂孜蕾以往相處的點點滴滴,有些事情連呂孜蕾都忘記了,陳鐸卻如數家珍,呂孜蕾很意外,有點感動。
半小時後,呂孜蕾躺在了一個陌生房間的一張陌生大床上,陳鐸說這是他的臥室,他脫下了呂孜蕾的黑色高跟鞋,就當著呂孜蕾的面深深吸嗅高跟鞋里的氣味,然後輕輕放下。
呂孜蕾沒有厭惡陳鐸的舉動,她打量著這間有品位的男人臥室,簡潔,時尚,舒適。
陳鐸並不丑陋,蠻有氣質的,裸體不胖不瘦,那勃起的家伙意外很粗大,他爬上了床。
呂孜蕾呆呆地看著陳鐸的手解開她白襯衣上的紐扣,一粒,兩粒,三粒……很快見到了乳罩和雪白胸脯,那是一款超薄的性感乳罩,吊帶娟細,透明鏤空,兩粒小乳頭在高聳的乳肉上異常扎眼。
“你能不能刷刷牙。”呂孜蕾蹦出了一句。
陳鐸微笑搖頭:“不,你想拖延時間,盡管你這樣做沒有任何作用,但我不願被你擺布,這里是我家,是屬於我的世界,只有我擺布你。”
呂孜蕾轉動雙足,看看能不能踹出一腳,可惜,力氣不行,只能曲曲腿,伸伸腿。
“知道以前公司有多少男人幻想你嗎?”陳鐸拿出了一盒避孕套,呂孜蕾一看,心里竟然有一絲莫名放松,剛才她還擔心被陳鐸直接射入,她正值排卵期。
陳鐸果然將一枚避孕套套入了他的大陽物上:“有一次公司年會,你穿了一件很漂亮的短晚裝,深色的,超級性感,那晚上有很多男人跑到洗手間打飛機,我沒有杜撰,因為我也有自瀆的衝動,公司跑業務的小覃親口告訴我,當晚他也在洗手間打飛機,第二天,我就把小覃開除了,他可以幻想你,但他不應該說出來。”
目睹陳鐸的陽具,呂孜蕾心跳加速,渾身燙得足以煮熟雞蛋,這支大家伙雖然比不上喬元的大水管,但也大得驚人,它特別粗壯,渾圓有勁,有一種鈍的感覺,被這樣的大東西插入,會是什麼感覺,呂孜蕾不敢想,不願想,卻情不自禁去想。
“看得出來,你不是處女了,多麼遺憾啊,不過我很知足。”陳鐸深深一嘆,滑下床,很快就拖出一架帶滑輪支架的高級攝影機,攝影機已經亮起了工作的紅燈。
“你干什麼?”呂孜蕾花容失色。
陳鐸歉疚道:“我和你做愛要拍下來,永遠保存。”
呂孜蕾簡直怒不可遏:“你知道後果嗎,你這樣做,等於留下犯罪證據。”
陳鐸爬上床,輕輕撫摸呂孜蕾的玉足,深情道:“我不在乎,設計得到你的那一刻,我就想好了所有後果,我陳鐸不是魯莽男人,哪怕萬劫不復,我也不後悔。”
呂孜蕾驚呆了,陳鐸說得如此鏗鏘有力,一點都不虛偽,看來他確實有備而來,包括攝影機,包括避孕套,他都做好了充分准備,呂孜蕾憤怒之際也不得不佩服陳鐸的心思縝密,被這樣的男人盯上,呂孜蕾只能自認倒霉。
“現在脫裙子了。”陳鐸笑了笑,那戴上薄膜的大家伙也跳了跳,呂孜蕾本能抗拒:“你住手。”
很遺憾,深藍色職業筒裙還是被脫了下來,有漂亮的大肉臀,一雙筆直渾圓的大長腿散發驚心動魄的誘惑力,陳鐸忍不住驚呼:“啊,孜蕾,你好美,好漂亮的腿兒,以前大家討論你哪個部位最美,都沒有說到你的腿,現在,我敢肯定你身上最美的地方就是腿,呵呵,說這些話真俗氣,但也只能說這些了。”
呂孜蕾面無表情,現實很殘酷,危險已經無法避免,就當看陳鐸的表演吧。
很奇怪,呂孜蕾的腦子幻想著有沒有奇跡發生,可目光還是專注那支戴上避孕套的家伙。
“從哪里開始呢。”陳鐸喃喃自語,自問自答:“從下到上吧。”說著,他俯下身子,吻上了呂孜蕾的雪白玉足,這是一只令喬元魂飛魄散的玉足,如今它落入了陳鐸的嘴里,他貪婪地舔吮呂孜蕾那十粒巧克力色腳趾頭,這顏色特別刺激食欲。
“啊。”呂孜蕾如遭電擊,她輕輕叫喚,已經拼命克制了,她還是叫出來。
陳鐸痴迷地看著眼前的兩只玉足,喃喃道:“你知道嗎,孜蕾,有一次你在我辦公室和我聊天,我就一直盯著你的腳趾甲,那是一種我叫不出來的顏色,太美了,太吸引我了,我差點就在辦公室強奸你。”
呂孜蕾驚恐之下,竟然記起那次聊天,因為她輕易察覺陳鐸注意她的腳。
女人愛美,給男人注視是天生使然,她喜歡被男人注意細節,而不是只專注她的容貌,何況當時陳鐸是呂孜蕾的老板,下屬討老板歡心是人之常情,只是呂孜蕾沒想到後果如此危險。
也許以前的諸多危險,才鑄成今日的劫難。
“很可怕吧。”陳鐸滿目猙獰:“怪我麼,當然不能全怪我,你也有責任的,剛才國土局那個老色鬼就盯著你的腳看,我好想揍他。”
呂孜蕾漲紅著美臉,她奇怪自己有個荒唐且淫蕩的想法,她希望那國土局的老色鬼也來強奸她,她的欲火在體內沸騰,空虛的下體迫切需要填充東西,只要能填充就行,什麼男人都行。
“想做愛嗎?”陳鐸淫笑,他的手指輕輕撫摸呂孜蕾的大腿:“應該很想了,這些浪水都流到膝蓋了,如果不做愛,你有生不如死的感覺。”
抬頭看去,陳鐸嬉皮笑臉道:“別這樣看我,就算你的目光能殺死我,我也覺得很迷人,孜蕾,對不起了。”
“啊,別碰那里。”
呂孜蕾急得大叫,用她所有的力氣大叫,因為陳鐸從雪白膝蓋一路舔吻上去,舔到了呂孜蕾的雙腿間,他扯下濕透的鏤空小內褲,美美的咬住了呂孜蕾的肉穴,這只極品肉穴,水草茂盛,飽滿多汁,看上去依然嬌嫩粉紅,難怪陳鐸不顧一切都是咬吃。
欲焰燒身,交媾的願望如此迫切,呂孜蕾的眼神迅速迷離,藥效達到了極致,她懊惱陳鐸卻又期待交媾,可恨的是,陳鐸依然不緊不慢地挑逗,他不知呂孜蕾的心思,他還在舔吮嬌艷欲滴的肉穴,不過,他手上有變化,他悄悄握上了呂孜蕾引以為傲的雙乳。
“嗯。”
呂孜蕾輕輕呻吟,她很艱難地抗拒下體產生的巨大快感,可她越抗拒越舒服,如今超美的高聳乳房也有奔騰快感,呂孜蕾隨即崩潰,她的抵抗多麼渺小,身體實在太舒服了,雙腿間電流肆虐,那只大手就在她眼前搓揉美麗的乳房,挑逗那粒粉紅乳尖,啊,肉穴溢出了愛液,這些愛液都被陳鐸舔吮掉,仿佛溢出多少,他就吞咽多少。
“不要舔了,求你了,你想做什麼就做吧。”
呂孜蕾的腳後跟蹬著床單,修長美腿無力扭動,強烈欲火令她拋棄羞辱感,她急需插入,她在懇求陳鐸。
陳鐸支起了上身,淫笑著掰開呂孜蕾的雙腿,戴著避孕套的陽物硬挺著,蓄勢待發:“是你叫我插進去的,一夜夫妻百夜恩,以後長長久久。”
“嗯。”呂孜蕾痛苦之極。
陳鐸看著身下的美人,驚嘆不已:“孜蕾,你太美了,嫁給我吧,我們合財。”
呂孜蕾哀求:“我有男朋友了。”
陳鐸驀地臉色大變:“誰,那個小屁孩麼?”
呂孜蕾輕輕搖頭:“不是,是別人,你別問了,快點吧。”
陳鐸伸手,輕撫那粉紅濕潤的肉瓣:“那就做我的情人。”呂孜蕾頷首:“嗯啊,啊……”
陳鐸笑了,笑得很得意,那戴著雨衣的粗壯玩意搭上了肉穴口:“上帝啊,我要插進去了,我的夢想終於實現了。”
一道靈光閃現,呂孜蕾反悔了:“啊,不要,不要插進去。”
陳鐸淫笑,收束小腹,就在他要將雨衣陽物插入呂孜蕾的陰道時,一個人影忽然闖入房間,站在床邊大聲喊:“四叔,你放開呂總監。”這是一位目若朗星,很有型的年輕男子,不僅陳鐸認識他,呂孜蕾也認識他。
倉促生變,陳鐸朝年輕男人怒吼:“小豪,你怎麼在這,你走,你快走開。”年輕男子顫聲道:“四叔,這是我家,這是我臥室,你別逼我。”說完,從褲兜里掏出了一支手槍來。
陳鐸大吃一驚,那雨衣玩意迅速軟了下來:“阿豪,你……你干什麼,這是上次那把假槍吧。”
年輕男子哭喪著臉,雙手緊緊握住仿真手槍:“是的,這是仿真鋼珠手槍,你玩過的,雖然比不上真槍,可萬一被鋼珠打中,後果很嚴重,你知道的,上次我就用這把仿真鋼珠手槍打死一只兔子兔子,四叔,我……我真敢開槍。”
陳鐸倒吸了一口寒氣:“小豪,你冷靜,你冷靜。”他緊張地注視著年輕男子,小心翼翼滑下床:“手別抖,慢慢放下槍。”
年輕男子面目猙獰,他並沒有放下槍,而是對陳鐸大吼:“你走,離開這里,離開我家。”
陳鐸沒得選擇,也沒有時間多想,他手忙腳亂的穿上衣服,被年輕男子用槍逼迫著荒落而逃,很快,這年輕男人回到了臥室,他瞄了瞄呂孜蕾的性感裸體,趕緊拿起毯子蓋了上去,頹然坐在床邊。
呂孜蕾看著年輕男子,不知是哭好,還是笑好。
嘆了嘆,呂孜蕾軟軟道:“陳豪,原來你是陳鐸的侄子。”
年輕男子沒有否認,耷拉著腦袋:“公司大半股份是我爸爸和幾個叔叔的,我在公司不奇怪。”
呂孜蕾輕聲道:“你這麼說,我就不奇怪了,我也聽說天昊天是你們陳家幾個叔伯兄弟合股的產業,只是沒想到陳家派你這麼一個人來公司,安插在業務部做臥底,監視我們。”
這位叫陳豪的年輕男子趕緊解釋:“呂總監,沒你說的那麼夸張,我不是臥底,我是主動要求到呂總監手下學東西的,可惜才學半年,呂總監就跳槽了。”
呂孜蕾強忍著如火如荼的欲火,深深呼吸:“怪不得你這麼大膽,三天兩頭就敢約我,多少男人見了我自卑,我和大家都笑你是愣頭青,原來你是陳家的少爺,我呂孜蕾走眼了。”
陳豪有點靦腆,扭頭看著呂孜蕾,好奇道:“呂總監好像沒事了。”呂孜蕾軟軟道:“那還能怎樣,哭啊,報警啊,然後把你四叔抓了,我的名聲也臭了。”
陳豪當然不希望呂孜蕾報警,他正想說服呂孜蕾不要報警,聽呂孜蕾這麼說,他兩眼異樣,心里松了一大口氣,畢竟陳鐸是他的親四叔。
呂孜蕾打量著眼前這位目若朗星,清爽帥氣的男人,芳心涌起了濃濃的感激之情:“幸好你救了我,謝謝你陳豪。”
陳豪羞愧之極,哪好意思接受呂孜蕾的感謝。
放好了仿真手槍後,陳豪跑去給呂孜蕾拿來了一杯溫開水,攙扶著呂孜蕾喝了幾口,不想蓋住呂孜蕾身上的毯子滑落,陳豪又目睹了那雙絕美的雪白大奶子,心髒一陣陣狂跳。
呂孜蕾明知陳豪在看,她也不計較了,緩緩躺下後,好奇問:“你怎麼知道你四叔想對我下毒手。”
陳豪小聲道:“去國土局前,四叔問我要這里的鑰匙,我有點奇怪,當時沒想過是這樣的。”
呂孜蕾見身體依然綿軟無力,尋思著還在藥效期,就跟陳豪聊了起來:“他經常問你要這里鑰匙嗎?”
陳豪尷尬搖頭:“也不能說經常,久不久一次,都是為了玩女人,他說我這里舒適安全,很適合做炮房,不過,我叮囑過四叔,他和女人上床時,去其他房間,不能在我臥室。”
呂孜蕾眨了眨美麗的大眼睛:“如果今天在別的房間,你還阻止你四叔嗎?”陳豪急道:“當然阻止。”
呂孜蕾的眼珠子一轉,好奇問:“那你為什麼不早點阻止。”
陳豪微愣,回答道:“我剛來。”
呂孜蕾意外地露出了詭笑:“你不是剛來,你早就來了,要不然你也不會拿槍,你不可能槍不離身,這手槍要麼放在你車上,要麼在你房間,槍在你車上的概率不大,你這支槍應該放在家里。”
陳豪兩眼一亮:“是的,放在另一個房間。”
呂孜蕾接著道:“我被你四叔調戲了半小時不止,你有充分的時間拿槍,而你在緊要關頭才阻止,說明之前你一直偷看,偷看我身體,偷看你四叔非禮我,只是關鍵時刻,你良心發現,才決定阻止你四叔。”
陳豪目瞪口呆:“呂總監。”
呂孜蕾溫婉一笑:“叫我孜蕾姐吧。”
陳豪尷尬不已:“孜蕾姐,我……我……”
呂孜蕾柔柔道:“你救了我,我很感謝你,不過,你也看了我身體,我們互不虧欠。”
陳豪忙點頭:“不虧欠,不虧欠。”說完,他更難為情了,雙手抱了抱頭。
呂孜蕾詭笑,因為陳豪等於間接承認了之前一直在偷窺,他不及時出手,他有私心,不過,這也是人之常情。
呂孜蕾並不怪陳豪,她緩緩打量著四周:“答應我,以後這里,別給你四叔做炮房了,這里的格調蠻有品位的。”
陳豪趕緊應承:“我等會就換鎖。”呂孜蕾看向工作中的攝影機,舉了舉手指:“幫我把這個攝影機里的東西刪了。”
陳豪初始完全聽從,可臨到要摁下刪除鍵的那一刻,陳豪改變了主意,沒有刪除掉攝影機拍攝的內容,陳豪沒有意識到,正因為他這次猶豫,給呂孜蕾以後帶來無盡的羞辱和墮落。
“送我去一個地方。”呂孜蕾決定盡快離開陳豪的房子。
“去哪。”陳豪滿口答應。
“一家洗足店。”呂孜蕾第一時間就想到喬元,體內欲火狂燒著,她必須要交媾,必須要見到喬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