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的大雨洗滌了塵埃,清早的清新空氣令人心情愉悅。
呂孜蕾走出臥室時,蔣文山已穿著整齊坐在沙發上,喝著熱茶,臉露微笑。
昨夜應酬完以後,蔣文山送呂孜蕾回家,不想突降大雨,蔣文山就臨時住在呂孜蕾家,不過,什麼事情都沒發生,蔣文山規規矩矩的休息到天亮,他還不敢突破那條底线。
“干爹,你這麼早。”
笑吟吟的呂孜蕾很撩人,很含蓄的撩人,散亂的秀發,小露香肩,這對於成熟的蔣文山來說足夠了,他表面平靜如水,確實怦然心動:“干爹知你是大忙人,起得早,干爹可不能拖你後腿。”
一陣嬌笑飄蕩,呂孜蕾洗漱去了,像打戰似的,剛才還是嬌慵女人,轉眼間就變成了一位干練白領,一拎起手袋,神采飛揚道:“干爹,時間不充裕了,到公司再吃早餐吧。”
太對軍人出身的蔣文山胃口了,他如沐春風,爽快站起:“好,我們走。”
很低調的奔馳車里,蔣文山關切道:“今天我們要兵分兩路,我去市政府那里,你則要應對國土局,還是你那邊更重要啊。”
呂孜蕾大氣道:“蔣先生放心,國土局這一仗,我勢在必得。”蔣文山大喜:“這麼有信心。”
呂孜蕾微微頷首,意氣風發道:“只要我們合山公司跟天昊天公司聯手,就能壓低西門巷東區的地價,能壓到2000一平米就是大勝,我希望壓到500一平米。”
“呵呵。”蔣文山忍不住搖頭:“孜蕾,你太狠了,西門巷地理位置優越,不可能壓到500一平的,國土局的人不是傻子。”
呂孜蕾挑了挑秀眉,漂亮大眼睛里閃耀著逼人的光芒:“他們是不是傻子不重要,重要的是市場,我們和天昊天聯手壓價,別的公司沒有這份能力,再加上唐家兄弟的公司退出競爭,承靖市地產行業吃不下這麼龐大的市場,市里急需抹平陳年舊賬,國土局徒奈何我們。”
蔣文山心生佩服:“那就要天昊天鼎力相助了,那邊是你的老東家,你應該有把握。”
“有把握。”呂孜蕾的話擲地有聲,她隨即伸出纖纖玉指比劃著,給蔣文山算一筆總賬:“干爹,如果我們能壓到500一平,整個西門巷東區,包括市府綠化項目,我們足足有36萬平方米的新增土地,按2000一平計算,我們光地價就賺了七億,如果加上市容補助,以及所有廣告收入,我們合山公司還沒銷售房子,就有二十億的收入了。”
蔣文山深深呼吸,有如此強悍干練的將帥,合山公司還能不蒸蒸日上嗎,他驚嘆道:“孜蕾,你真是人才,這沿街的廣告收入簡直就是神來之筆,干爹佩服你。”
呂孜蕾好不得意,眼看著公司就要到了,她收斂干練,柔聲道:“干爹,在公司,我還是稱你蔣先生。”蔣文山哈哈大笑:“隨你,只要你心里有干爹就行。”
呂孜蕾心中一動,好奇問:“那天干爹給我爸爸媽媽上香時,嘀嘀咕咕了半天,說了什麼呢。”
“秘密。”蔣文山擠擠眼詭笑。
呂孜蕾也不好再追問,蔣文山鼓勵道:“孜蕾,你放手去干,合山公司不是蔣文山的,不是喬元的,是你呂孜蕾的。”
呂孜蕾畢竟成熟,不好意思再鋒芒畢露:“干爹,我沒想過擁有合山公司,我只是為了展現抱負,其實我很想有個男人,阿元年紀還小,他只能給我帶來快樂,卻不能安慰我,不能陪我,更不能幫我。”
蔣文山聽出了曖昧,他心頭劇跳卻故作冷靜:“感情上的事情,你自己拿主意,別人不能插嘴,不好干涉,不過呢,干爹能安慰你,陪你,幫你,可惜就不能給你帶來快樂,也不知道如何給你快樂。”
呂孜蕾咬咬櫻唇,忸怩問:“干爹是真的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
蔣文山不說話了,心跳得厲害,幸好車到了合山公司,呂孜蕾趕緊下車,站在車外跟蔣文山揮手告別,有些事兒已是心照不宣。
喬元也起了個大早,早早到了洗足店,因為周末,不用上學,喬元把小媳婦帶在身邊,一夜教訓遠遠不夠,得帶在身邊好好管束。
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利君竹也不客氣,以老板娘自居,店員自然對她恭敬有加,夸她是世界上最漂亮的老板娘。
利君竹太開心了。
可惜沒開心太久,利君竹就突然膽戰心驚,她看到了最致命的情敵常春然。
“然然。”屁顛屁顛衝過去的喬元這麼一歡叫,白痴都能看出他有多興奮和多開心。
身穿合身空姐服,腳穿黑絲高跟鞋的常春然美得令人心跳,她漲紅著小美臉,羞答答的,怯生生的,這副嬌俏模樣,如果利君竹不嫉妒的話,太陽就出西邊出來了。
“今天怎麼來了。”
喬元熱情握住常春然的小嫩手,旁邊的利君竹干咳了六聲,喬元都置之不理,氣得小媳婦的鼻子都歪了。
“找你洗腳啊。”常春然露出能融化鋼鐵的微笑,利君竹差點氣炸,她居然能忍了下來,只因她出軌的事兒還沒擺平,所以小不忍則亂大謀,姑且讓情敵和小愛郎眉目傳情。
喬元的口水都快笑得流出來:“好好好,我幫你洗,我幫你洗。”
“噯喲,見到人家常春然,我老公興奮成這樣子。”利君竹怒極反笑,她可以不發脾氣,但冷嘲熱諷是必須的。
常春然不能無視利君竹的存在,她轉向利君竹,把空姐最標准的甜笑送給了這位超級大情敵:“君竹你好。”
利君竹有意無意地瞄了瞄常春然的黑絲美腿,皮笑肉不笑道:“然然,你面子好大喔,阿元都不給我洗腳噠,可你一來,隨便一招呼,他就歡天喜地給你洗了,我好嫉妒誒。”
常春然眨眨大眼睛,意外道:“君竹,你誤會咯,不是洗我的腳,是我幫阿元洗腳,洗他的腳。”
“昂。”利君竹吃驚不小。
喬元無所謂,他洗常春然的腳也行,常春然洗他的腳也行,總之見到貌美如花的常春然,他就像吃了蜜糖那樣甜滋滋的,可他萬萬沒想到,就在一切准備就緒,貴賓一號大門關上後,常春然嬌滴滴道:“阿元,脫褲子啊。”
利君竹很納悶,柳眉倒豎:“喂,洗腳為什麼要脫褲子呐。”
常春然暗暗骨頭發酥,超級大情敵果然威力強勁,那嗲聲女人都受不了,何況是男人。
笑了笑,常春然一指喬元的褲襠,柔柔道:“我今天來,是想洗他的那只腳。”
“什麼腳。”利君竹還是蠻單純的,一時間沒反應過來。
喬元夠色,他首先反應過來了,差點笑噴。
“大肉腳。”常春然揭開了謎底,她掩嘴嬌笑風情好清新,十幾天不見,她居然變了,不僅變得更漂亮,還變得有點兒輕佻。
這下超級大情敵利君竹明白過來了,她雙手叉腰,怒不可遏:“常春然。”
常春然擠擠眼,給利君竹道了個萬福:“奴婢在。”
喬元實在忍不住了,捧著肚子哈哈大笑:“好玩,好玩,快來伺候本王。”
利君竹還在琢磨“奴婢”兩字的用意時,喬元已利落地脫下了褲子和衣服,大咧咧的坐在沙發上,猙獰的大水管看起來又粗又硬,瘦臉一副色迷迷:“空姐標配的黑絲襪,好想撕爛,好想操然然,最好用後插式。”
常春然畢竟出道沒多久,遠沒有喬元這麼下流粗魯,白了一眼過去,這位清新的小空姐脫下了高跟鞋,要命了,黑絲小玉足立馬勾起了喬元的磅礴欲火。
常春然暗暗得意:哼,你有你發嗲,我有我的腳丫子。
喬元對色欲有天賦,他瞪著常春然的黑絲玉足看了看,眼珠子再轉兩下,似乎明白過來:“哦哦哦,然然的意思,是用你的腳丫子洗我的大肉腳麼?”
常春然咯吱一笑:“不錯,剛學的,有個名字來著,叫足交。”
利君竹臉都綠了,她沒想到情敵居然會來這招,再一看喬元流口水的樣子,利君竹沒有最氣,只有更氣,很遺憾,今夕不同往日,得忍,忍忍忍,忍不了也要忍。
“空姐要學足交的嘛。”利君竹笑眯眯的,她胸口涌動的大妒火隨時要爆發。
常春然搖搖頭,甜甜道:“神經病,空姐不用學足交的,是我干媽教我的。”
這句話厲害,這是常春然第一次罵超級大情敵,利君竹是何人,她豈能忍受被人罵,剛要發飆,喬元一聲驚呼:“董阿姨,她人呢。”
董雨恩已經消失了半月,喬元每時每刻都在想念她,那次為了董雨恩,喬元殺了一個人,董雨恩和浦胭脂就憑空人間蒸發了,連喬元的電話都不接。
沒想到今天從常春然的嘴里得到董雨恩的消息,這讓喬元驚喜交加。
常春然嬌笑:“等我洗完你的大肉腳,我再傳達干媽交代的話兒,你要老老實實給我洗大肉腳喔。”
喬元激動道:“如果我猜得不錯,大肉腳是董阿姨起的。”常春然掩嘴嬌笑:“干媽說你能猜到,咯咯。”
利君竹壓住怒火,小聲問:“董阿姨是誰。”
喬元撇撇嘴:“董阿姨是大人物的老婆,你見過的,上次她和蒲阿姨一起去學校,我陪著她們。”
利君竹豁然醒悟:“哦,我想起來了,很漂亮的阿姨,她是然然的干媽呀。”
喬元冷笑:“不錯,你以後要對然然好點,如果然然不高興,她能隨時把我們學校的校長給撤了。”
利君竹不是笨蛋,想起那次學校領導對董雨恩畢恭畢敬,她登時知道厲害,心中的怒火一下子就消失得干干淨淨,小嘴兒甜甜喊:“然然,攀高枝了喔。”
常春然柔聲吩咐:“君竹啊,你幫我倒潤滑液,倒在我腳上。”
利君竹臉色微變,不過,她還是很乖巧地拿起潤滑液傾倒在常春然的黑絲小腳丫上。
常春然的黑絲雙足開始攪動,很有靈性地勻了勻潤滑液,就伸了過去,夾住了粗硬的大水管。
喬元張大了嘴巴,瞪大了眼珠子,幸福感充斥著他身上每一個細胞,喬元不知道,這是董雨恩送給他的禮物。
董雨恩心懷愧疚,她知道對不起喬元,她利用了喬元,這是不得已為之。
董雨恩發誓要報答喬元,她和浦胭脂想過了很多報答方式,最終以調教常春然學足交,把一個懂做愛,懂足交的常春然交給喬元,來報答喬元。
常春然本來就擁有一雙無與倫比的玉足,她的玉足只有董雨恩的金蓮足能相提並論,讓給這樣的玉足玩足交,男人可以死而無憾了,關鍵是,足交需要高超的技巧,在這兩只黑絲玉足盤旋揉弄下,喬元欲仙欲死,舒服得爆漿,前後才三分鍾。
“這麼快射了,搞什麼鬼。”
利君竹目瞪口呆,在她的記憶中,小愛郎的大雞巴如上古神器般威猛,輕易不投降,不射精,操穴能操兩小時屹立不倒,操屁眼的話,也能堅持一個半小時,萬萬沒想到,這兩只黑絲玉足有這般神奇,只用三分鍾就讓大水管口吐白沫,奄奄一息。
喬元糗大了,比馬失前蹄還要痛苦不堪:“然然,我一世英名被你的腳丫子給毀了,嗚唔。”
“咯吱。”
常春然笑得花枝招展,之前還有所懷疑干媽的教導是否有威力,如今妥妥的爆漿大殺器,她怎能不開心,有這一技傍身,喬元就永遠握在手心了。
利君竹識貨,她熱烈抱住常春然,嗲嗲催問:“然然,你是怎麼辦到的,你教教我,好不好。”
常春然眉飛色舞:“哼哼,我還是穿絲襪給阿元玩足交,如果不穿絲襪,那……”欲言又止了,單純的小美人懂得吊人胃口了。
“那怎樣。”利君竹和喬元都大吃一驚,急切的等待常春然說下去,可惜常春然話鋒一轉,詭笑道:“想學不。”
“嗯。”利君竹仿佛用全身的力氣點頭。
常春然嫣笑,緩緩地脫下空姐服,松開盤在頭上的秀發,秀發披散下來,如夢如幻,那雙大眼睛閃過了濃濃春意,只見她用尖尖指甲刺入陰部的絲襪,割開一道小口子,雙手再一扯,撕開了黑色絲襪,露出精美的黑色花邊小內褲:“想學啊,先舔我穴穴。”
“昂。”利君竹猶豫了,漲紅著小臉,這是露骨的羞辱,利君竹看出常春然在報復,報復那一次她逼迫常春然舔穴穴。
不過,想了想之後,利君竹覺得羞辱就羞辱唄,小女子能屈能伸,等學到手之後,再好好羞辱回常春然。
想到這,利君竹彎下了腰,攏了攏臉前的秀發,咂咂漂亮小嘴兒,接著輕輕地含住了常春然的無毛小嫩穴。
常春然漲紅了小瓜子臉,目光深情地看著喬元,她也想喬元的,很想很想的那種。
喬元感受到了初戀小情人的柔情,大水管迅速粗硬,他走過去,將大水管塞入常春然的小嘴。
這是一幅畫風很美的風景,一位穿黑色絲襪的美少女被一位美少女舔穴,她自己也舔一位少男大雞巴,雖然淫蕩,場面卻很優美,他們互相口交,相互釋放情感。
很快,淫蕩的畫面變得更淫蕩,常春然不滿足於口交,她來這里是為了找心愛的男孩交媾,她還需要更深沉的愛,漂亮的小嫩手握緊了大水管,輕聲呼喊:“阿元。”
喬元太明白常春然的意思了,他粗魯推開利君竹,掰開常春然的黑絲美腿,挺著粗壯的大水管讓常春然自己插入。
常春然看向超級大情敵,手中的大水管對准了光潔無毛的小嫩穴:“利君竹,現在阿元是我老公,你有意見嗎?”
利君竹嗲道:“他早就是你老公啦,我一直祝福你們的喔。”常春然咯咯嬌笑:“我好喜歡你,你們兩個我都喜歡。”說完,小纖腰一扭,手中的大水管就被吞了進去,沒敢一下子吞完,只吞一半,美目飄向喬元,喬元會意,瘦腰壓下,大水管緩緩地插入了常春然的子宮。
“喜歡我?”利君竹眨眨大眼睛,有點不相信,常春然深喘了兩口,嬌羞頷首:“嗯,喜歡,在學校里就喜歡你,很多女生喜歡你,你不知道嗎?”
利君竹當然知道她在同性中很受歡迎,原因很多,諸如漂亮性感,活潑善舞,最重要的是她豪爽大方,很多她穿過一兩次,或者不穿的名牌衣服,她都拿去送給同學,至於那些包包啦,手袋啦,口紅,香水等等物品也是不勝枚舉,不過,像常春然這樣赤裸裸表白,利君竹少有遇見,她嬌滴滴道:“噯喲,我不是同性戀啦,我還是喜歡大雞巴。”
喬元想笑,拼命憋著,他的大水管正溫柔抽插常春然的小嫩穴,常春然好舒服,媚眼如絲:“利君竹,我還可以用腳幫你弄。”
“什麼?”利君竹沒反應過來。
常春然忍住巨大的快感,柔柔問:“想不想試一次。”利君竹怦然心動:“有點想喔。”常春然張嘴呻吟:“等阿元做完,我就幫你弄。”
利君竹一聽,急忙催促:“阿元你快點。”
喬元勃然大怒:“你騷夠了沒有,男人你喜歡,女人你也喜歡,男女通吃啊。”利君竹不甘示弱,野蠻道:“不行嘛。”喬元大吼:“不是不行,是男的只能吃我一個,女的隨便吃。”
“咯咯。”兩位美少女笑得前俯後仰。
大水管乘機粗魯猛插無毛小嫩穴,嬌嫩的花朵好可憐,也好頑強,它的主人用力抱住喬元的脖子,痛苦道:“阿元,我也喜歡你,啊啊啊,那天你打電話給,說了莫名其妙的話,然後就掛了,我很難過,啊啊,好像越來越粗了,啊……”
喬元沒入空姐服,扯著格子圍巾,狠揉兩只大奶子:“然然,我也喜歡你,我不在你身邊,你千萬別喜歡其他男人,千萬別跟其他男人上床,我會經常操你的,不是隨隨便便操,是操爽的操。”
這番話與其說給常春然聽,不如說是懇求小媳婦利君竹收收心,別再紅杏出牆了。
利君竹心思靈巧,哪會聽不出來,她羞惱交加,狠狠瞪著喬元,芳心暗道:你這個大雞巴阿元當著我面操初戀情人,還有什麼資格怨我,哼!
渾身震動的常春然低頭看著大水管在她的小嫩穴里捅進捅出,那是魂飛魄散,她柔柔嬌吟:“很爽了,很爽的,我答應你阿元,永遠只給你一個人操,啊啊啊,好粗啊。”
喬元大喜,眼光飄向小媳婦,見利君竹冷眼冷鏈,不禁有氣,猛地飆出很溜的川話來:“看啥子嘛,沒見過大帥鍋撒,幫我脫光然然衣服。”
利君竹雖心有不滿,不過她可不敢得罪常春然,趕緊換上笑臉,和喬元一起扒光了常春然的衣服。
喬元愛得深切,馬上扳轉常春然嬌軀,讓她趴在沙發背上,小翹臀撅起,喬元本想用後插式插入小嫩穴,忽見小嫩穴上的小菊花安靜斯文,嬌柔可愛,喬元壞壞一笑,大水管意外轉移陣地,緩緩地捅入常春然的小屁眼。
“啊。”常春然立馬咬手指頭,痛苦不堪。
喬元心生憐惜,抱著小翹臀不敢亂動:“然然,董阿姨有什麼話跟我說。”常春然喘了幾口,嬌滴滴道:“干媽說想要你操她。”
這句話石破天驚了,不僅喬元目瞪口呆,連利君竹也嚇了一大跳,“昂,然然你說什麼?”
喬元以為常春然會改口,哪知她喘息道:“干媽還說,就算你媽媽聽見,就算你丈母娘和你老婆聽見,我也要把這些話告訴你,哎喲,屁眼好脹。”
利君竹氣歪了鼻子:“喬元,你這個大混蛋,你連然然的干媽也操。”
喬元好尷尬,默默地抽動大水管,默默地操常春然的屁眼兒,常春然似乎不嫌事大,柔柔道:“君竹你不知道嗎,我的干媽也是阿元的干媽,董阿姨就是阿元的干媽。”
喬元呵呵傻笑。
利君竹怒不可遏:“大混蛋,連干媽也操,連我媽媽也操,你憑什麼管我。”
喬元是不是大混蛋他心里有數,但肯定不是大笨蛋,他瞧出小媳婦在借題發揮,以此來減輕她失身給文士良的罪過,喬元正好也有這麼多風流爛事,自然被小媳婦罵得狗血淋頭。
“我現在強烈懷疑你和另一個干媽也做愛了。”利君竹如此類推,聯想到了美艷逼人的朱玫。
“誰呀。”常春然好奇了,太想知道是誰了。
利君竹脫口而出:“朱玫,朱阿姨。”
沒有石錘,沒有真憑實據,喬元打死不承認:“沒這回事,利君竹同學,你語無倫次了。”
盛怒之下的利君竹野性十足:“我問朱阿姨。”喬元低估小媳婦的韌勁了,他以為利君竹只不過說說過嘴癮而已,於是,一邊輕抽慢插常春然的小屁眼,一邊冷笑:“你問啊。”
利君竹瞪圓雙眼:“你以為我不敢問麼?”
喬元撇撇嘴:“你問啊,你不敢問就是小騷貨。”
喬元琢磨著小媳婦不敢問,就算問,朱玫也不會承認,所以喬元一點都不擔心,他加速了,加速抽插常春然的小屁眼,常春然哪顧得上人家小夫妻拌嘴,小屁股開始搖動,快感蜂擁著,這是和穴穴不一樣的快感。
朱玫醒了,她正和利燦一起吃“性愛早餐”,王希蓉就睡在旁邊,抽插如火如荼,一個電話打進來,朱玫很意外,這電話很陌生:“朱阿姨,我是利君竹啊。”
“哎呀,君竹,有什麼事。”
朱玫示意利燦噤聲,利燦也好奇怪,趴在朱玫身上,伸長著耳朵傾聽妹妹的來電。
“我想問你個事。”利君竹嗲嗲說。
“問唄。”朱玫狠狠瞪了利燦一眼,不讓他發出聲音而已,不是叫他停下。
利燦壞笑,瞄了一眼熟睡的王希蓉,重新抽插鷹嘴大陽具,朱玫媚眼如絲,手機差點掉落。
“阿元是不是和朱阿姨做愛過呐。”利君竹夠直接,好有性格。
朱玫的手機還是掉了。
“君竹,你瘋了。”喬元氣得牙癢癢的。
利君竹不以為然,嗲嗲追問:“有沒有做過嘛。”
朱玫撿起手機,忍不住笑出來:“咯咯,君竹你真敢問得出口,朱阿姨佩服死了,你好像朱阿姨年輕的時候。”
這時,不止利燦停止了抽插,連王希蓉也醒了過來。
朱玫頓了頓,大氣道:“好吧,你敢問,朱阿姨就敢說真話,不瞞你說,朱阿姨很喜歡阿元,有時候朱阿姨會教阿元做愛,他年紀還小,需要多鍛煉,這也是朱阿姨為你好,阿元學了以後,會用在你身上,君竹啊,要感謝朱阿姨喔。”
利君竹明白了,嗲聲道:“怪不得他這麼老練,原來有好老師,朱阿姨不但是阿元的干媽,也是阿元的做愛老師。”
利燦和王希蓉聽到了利君竹的話,兩人笑得肚子發痛。
朱玫也想笑,她拼命忍住:“嗯,教阿元做愛也是做愛,朱阿姨承認和阿元做愛啦,他好粗的,君竹很幸福喔。”
利君竹甜甜道:“謝謝朱阿姨,拜拜。”
一放下電話,利君竹就撲上喬元,喬元操著常春然的屁眼,明知要被虐,他也無可奈何,一聲淒慘“哎喲”,耳朵已告被擰,小媳婦聲色俱厲:“然然,你別喜歡喬元了,他到處勾搭女人,嫩的老的,統統不放過,他連我媽媽都不放過。”
常春然正舒服,心兒自然偏向喬元:“我是阿元的話,也不會放過你媽媽,我見過你媽媽,她好漂亮,那天她穿白色包臀裙,那大屁股好圓。”
利君竹大怒:“呸,你被他操爽了,你幫他說話兒。”常春然怯怯問:“君竹,阿元有操過你屁眼嗎?”
“沒有。”利君竹這是賭氣,她的屁眼被喬元操過很多遍了,喬元為了安撫盛怒的小媳婦,訕笑道:“等會就操,保證操爽。”
利君竹氣歸氣,眼見常春然淫蕩舒服的模樣,心里收到了打擊,想想好久不操屁眼了,那滋味很迷人的,於是大聲道:“干嘛要等會,現在操。”
“等會嘛。”喬元抽送著大水管,示意大水管沒空。
利君竹哪管這些,她是正牌老婆,她很倔強:“現在。”
“等會。”
“現在。”
常春然不願見著兩人吵吵鬧鬧,她蹙了蹙秀眉,主動退出:“阿元,我想看你操君竹的屁眼兒。”
“好好好。”喬元正好有台階下,他有點怕了小媳婦。
哪知利君竹又不干了,她怒斥喬元:“我要你操你不操,然然叫你操,就是操,你快滾蛋啦,我不給你操了。”
常春然目瞪口呆。
喬元見小媳婦這般無理取鬧,頓時惡從膽邊生,“嘿嘿”干笑兩聲,就如老鷹撲小雞似的撲了過去。
可憐利君竹這才知道誰更厲害,她像被強奸似的被喬元頂壓在沙發背,短裙掀起,小內褲被扯掉,說時遲那時快,大水管凌厲地插入了小屁眼。
哎,太過份了,沒有前戲,沒有滋潤,這麼粗大的家伙硬生生插入了小屁眼,還一直插到底,這簡直要了小媳婦的命,真是慘不忍睹,連常春然都驚詫掩嘴。
利君竹怒罵:“啊啊,你這個臭阿元,大雞巴阿元,你敢欺負我,你等著。”
喬元冷笑,咬牙切齒地猛抽:“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啊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