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利嫻莊的路上,喬元一腦子都是想著明兒就請長假,幫呂孜蕾收購西門巷的房子,可是,他答應了燕安夢和文蝶要好好待在會所,這會請長假,好像太過份了。
怎麼辦呢,喬元想得心煩意亂,他不知道,有一個人出現,會令他更加心煩意亂,這人就是利家的兒子利燦。
雖說利燦是干兒子,但利家夫婦視他為己出,對他如親生兒子般。
喬元第一次把車子停在了利嫻莊,利君竹和利君蘭兩位小美女迎接他,喬元不見利君芙,心中微微失落,不過,兩位小美人打扮得花枝招展,喬元看得眼熱心熱,剛好各執一只嫩手,利君竹主動送上甜蜜香吻,利君蘭羞羞一笑,也不能輸給姐姐,也給喬元的臉上親了一小口,不曾想,他們三人的舉動被一位眉目如畫的嬌小美人遠遠看在眼里,她芳心酸怒交加,回手一摸屁股腰椎,那小尾巴猶在,小美人不禁幽嘆,尾巴不掉,說明遇到了一個不是真心實意愛她的男人,心中一陣悲戚,忍不住低罵:“大混蛋喬元,以前說的都是騙人的假話,大混蛋,大流氓……”
剛走到門口,喬元就聽到了屋里的歡聲笑語,喬元有些意外:“好像很熱鬧。”利君竹嬌滴滴道:“阿元,我哥哥從美國回來了。”
“哦。”喬元趕緊松開兩個小美人的手,挺著瘦胸走入了客廳,入眼繽紛麗影,每一位女人都盛裝打扮。
利春萍眼尖,揚聲喊:“阿元來了。”坐在沙發聊天的一眾人都齊刷刷看向喬元,其中一位男士迅速站起,笑呵呵地迎接喬元,喬元一看這男子,驚得張大了嘴吧,這男子自然就是利燦,早上他和喬元在洗足會所有交集時,彼此都不知道對方的身份,此時見面,喬元有點手足無措:“啊,你是……”
利燦笑嘻嘻地自我介紹:“我就是利君竹的哥哥利燦。”擠擠眼,示意喬元不要聲張之前認識,喬元哪有這番領會,就當著利兆麟,胡媚嫻的面,把早上在會所見過利燦的事說了出來,大家驚訝哄笑,氣氛熱烈。
冼曼麗聽了利燦下機不回家,而是去洗足會所的解釋,好不感動,心中暗生慚愧,丈夫如此體貼,她卻給丈夫戴了好多綠帽,可慚愧而已,冼曼麗卻無意放棄利兆麟的溫柔成熟,這時,利兆麟看了過來,冼曼麗沒避開利兆麟的目光。
利燦沒有察覺愛妻異樣,他的注意力都在‘蓉姨’王希蓉身上,‘蓉姨’蹙眉,悄悄對利燦搖頭。
利燦成熟世故,明白了王希蓉的意思,沒有把她偷窺喬元工作的事爆出來。
“大家吃飯啦。”
女主人胡媚嫻興奮不已,這次一家人團圓,比起往日的團聚,飯桌上多了兩雙筷子,家里多了兩個人,好熱鬧。
大家齊齊落座,利君芙不知從哪個角落溜出來,長發如瀑,一身精美雪紡連衣裙,美得像天使,喬元一見到她,渾身都軟了。
姐妹情深,懂事的利君蘭有意把位置讓給利君芙,讓她做在喬元身邊,利君芙卻不領情,大咧咧的坐喬元對面,四目不時對上,既尷尬,又有一絲情愫。
喬元目光溫柔,利君芙嬌羞難當,後悔坐了喬元對面,想換已來不及,一家之主的利兆麟舉起了酒杯,一家人齊齊站起碰杯,叮當之間,都是祝福的話,利燦尤其祝福義父幸福美滿,樂得利兆麟哈哈大笑,他身邊的王希蓉羞澀難堪,美艷逼人,利燦瞧得渾身異樣,對這位‘二媽’很有好感。
席間,利燦侃侃而談,暢所欲言,目的是為了活躍氣氛,他說了許多國外的新鮮見聞,把他的三個美人妹妹逗得嬌笑不停。
王希蓉沒見過世面,也被利燦的風趣和博識強烈吸引,聽得津津有味。
利燦沒有冷落喬元,挑起了話題:“阿元,我一回到家,我爸就把君竹的事告訴我,我問君竹的婆家是哪人,我爸一說你身份名字,我就想啊,咱們太有緣了,哈哈。”
大家哄笑,喬元想起在會所時對利燦的態度,心里好別扭,對利燦連說抱歉,答應下次給利燦洗腳。
這下勾起了利燦的好奇,他對身邊的妻子說:“曼麗,我還跟阿元相約,改天帶你去洗腳,試試他的手藝,阿元有多厲害,你知道麼,找他洗腳的人要排隊一個月後,現在好了,嫂子找他洗腳不用排隊了。”
眾人又是一陣大笑。
冼曼麗媚眼暗拋,瞄了喬元一眼,心想:我當然知道喬元的厲害,他的厲害可不只洗腳。
胡媚嫻乘機給足王希蓉面子:“阿元洗腳的水平超級棒,我試過了兩次,簡直就是獨門神技。”
王希蓉好不開心,謙虛道:“你們別太夸他,他給我洗了好多年,沒覺得特別。”
利兆麟微笑點頭:“找時間,我也要試試,我的一個朋友。”頓了頓,扭頭看右手邊的胡媚嫻:“就是那次市委招待會上那位蔣文山。”
胡媚嫻兩眼一亮,甜笑說:“哦,我記得,挺豪氣那個。”
利兆麟興奮道:“對,他給喬元洗過腳之後,現在非認喬元做兒子不可。”
“好厲害。”眾人驚嘆。
那利君竹嬌嗲一聲,大大方方抓住喬元的手,愛郎受贊,她心里別提多高興,大眼睛看著喬元,撒嬌嚷嚷:“我要洗腳,我要洗腳。”
胡媚嫻嬌嗔:“那是你們兩人的事,私下談,現在好好吃飯。”
利君竹當眾被批評,好沒面子,狠狠地給母親做了個吐舌頭的鬼臉。
另外兩位小美人,利君蘭淡定,利君芙冷眼,兩人表情有別,心里卻只裝著同一個男人。
胡媚嫻柳眉輕佻,想到了重要的事兒:“阿元,你以後就把這里當自己家,在這里住下來,你不在,你媽媽的心就不安,家里有很多房間,你喜歡住哪間就自己挑。”
喬元看了母親一眼,含笑點頭,從此告別狹小殘屋,住進了氣派的大莊園。
母子倆其實就等著胡媚嫻開這口,如此一來,喬元和王希蓉就沒有了寄人籬下感覺。
胡媚嫻聰慧絕頂,很多細微的東西她一時不能面面俱到,可想到了,她總會做得漂亮,說得漂亮,王希蓉打心眼地佩服胡媚嫻。
利君竹愛意泛濫,春情流露,嚷嚷著要喬元住進她的香閨。
胡媚嫻一愣,想罵還笑:“你羞不羞。”
眾人哄堂大笑,把利君竹羞得小臉低垂,一個勁地拉扯喬元的衣裳。
利兆麟樂呵呵的給女兒救場:“禮數是要的,不過,我們利家不拘小節,阿元跟君竹住一起也沒什麼大不了,反正他們遲早睡在一起。”這話一出,胡媚嫻暗罵丈夫狡詐。
利兆麟等於給自己開脫,他都跟王希蓉睡在一起了,女兒跟喬元睡在一起就實屬正常了,當然,這些話不能明說。
利兆麟機敏地轉移了話題:“阿元,你以後就負責送君竹和君蘭去學校。”
“好。”喬元愉快接受了這任務。
利君芙滿腹酸妒,大聲道:“我也要回學校上課,我不需要別人接送,我騎腳踏車。”
胡媚嫻還不知道小女兒利君芙的處女給喬元破了,她還擔心利君芙處於極度危險的發情期,所以不支持利君芙上學,此時見利君芙嚷著要去學校,胡媚嫻臉一沉,警告說:“君芙,以前是你姐姐君竹不聽話,現在是你不聽話喔。”
利君芙少有的叛逆:“我哪有不聽話,去讀書不行嘛。”
利君竹也喊冤:“我哪有不聽話,我以前也是很乖嘛。”
一時間,飯桌上成了兩少女斗嘴打諢的地方,嘰嘰喳喳不停,利兆麟夫婦也不阻止,家庭生活中,看著女兒們斗嘴,其實是一件其樂融融的事。
喬元還不懂這種生活情調,他實在看不過眼,故意打斷少女們的吵鬧:“媽媽,既然我們以後在這里住了,西門巷又准備拆遷,我們不如把那邊的房子賣了。”
王希蓉根本沒想賣房,那是留給喬三的,正要責怪喬元多事,身邊的利兆麟已是大吃一驚,臉色驟變,沉聲問喬元:“西門巷要拆遷麼,哪來的消息。”
喬元好納悶,不知利兆麟為何這麼緊張,他在利兆麟的盤問下,把蔣文山和呂孜蕾聯合開公司,呂孜蕾又上門認購老房產權的事說了個大概,聽得利兆麟心急火燎,匆匆離席:“你們吃著,我打個電話。”
除了胡媚嫻淡定之外,大家都面面相覷,不知發生了什麼事,飯桌上的氣氛有些壓抑,三個小美人也不吵了。
幸好有利燦圓場,場面才沒那麼尷尬。
不一會,利兆麟回席,揚聲道:“阿元,房子你不能賣,無論如何先頂著,不賣給任何人。”
“為什麼?”喬元當然要問原因。
利兆麟看了看胡媚嫻,環顧左右,嘆聲道:“都是自家人,我就明說了,這里面涉及到我們利家的秘密,在很久很久以前,西門巷是一片山林,是狐狸出沒的地方,後來是我們利家買下了那片山林,為什麼要買下呢,因為山林里有狐狸寶藏,屬於我們利家的寶藏。”
利君芙記性挺好,驚呼道:“啊,爸爸,你那晚說的狐王寶藏不是藏在鷹嘴峰的狐王墳嗎,怎麼又變成藏在西門巷了。”
利兆麟笑道:“爸爸這幾天理順了思路,鷹嘴峰上那座狐王墳太小,不足以藏寶,狐王墳里藏的應該是寶藏圖,而寶藏必定藏在西門巷一帶。”
眾人都怦然心動。
“春萍,你千萬別把這事傳出去,這是我們利家的秘密。”利燦其實早知道了這個狐王寶藏秘密,他假裝警告傭人,實際上是提醒喬元和王希蓉不要把利家秘密泄露出去。
“我從不多嘴。”利春萍白了利燦一眼。
王希蓉聽出了利燦的弦外之音,柔聲道:“兆麟你放心,我和阿元也不會把這事對外說半個字,西門巷那房子是我的,我本來就沒打算賣。”
利兆麟溫情一笑,握住了王希蓉的小手,一切盡在不言中。
“爸爸,那為什麼後來有了西門巷。”利君蘭脆聲問。
利兆麟道:“西門巷是近幾十年才有的,都是一些窮人沒房子了,就去那里搭建房子,你搭建我搭建,結果就成了一條街,後來不知誰起了個西門巷的名,久而久之,大家都這麼喊了。”
“那西門巷住了這麼多人,會不會寶藏早被人發現了呢。”利君蘭的兩只大眼睛透著一股機靈氣。
利兆麟得意一笑:“爸爸花了大錢請人收集和觀察西門巷那一帶,不怕跟你們說,哪怕西門巷有一戶人家里死了人,或者有人失蹤了,爸爸都會知道,如果真有人無意找到了寶藏,要麼轟動,要麼有人突然發財了,而這些跡象都沒有。”
喝了一口紅酒,利兆麟接著說:“那里基本都是普通居民,蓋的房子最高就三四層,多數屬於平房,沒有什麼大的基建,所以狐狸寶藏就一直沒出土,應該還埋在西門巷里,我之前就不著急,急也沒用,我們利家現在的實力還不能買下整片西門巷,估計要好幾百億才行,就算有這個實力了,也不敢輕舉妄動,畢竟不知狐王寶藏的價值,貿然把全部家產投入進去,萬一得不償失就麻煩了,而且現在政府要大力開發西門巷,我們不可能插手。”
“那利叔叔為什麼不讓我賣房子。”喬元問。
利兆麟嘆道:“是暫時拖延,我們得想辦法,盡量搶在政府大規模開發西門巷之前找到寶藏。”
喬元愈發好奇:“寶藏里都有些什麼東西啊,好想知道。”
“阿元。”王希蓉呵斥兒子,她不想喬元介入太深,以免利家的人猜忌,利兆麟當然明白王希蓉的心思,他坦然一笑,誠懇道:“希蓉,你和阿元是我們利家的人了,應該分享我們利家的一切,包括秘密,關於狐王寶藏的事,我會跟你細說,阿元想知道什麼是狐王寶藏就問君竹她們吧,她們都知道的。”
王希蓉頓時心暖,與利兆麟眉目傳情了,胡媚嫻柳眉一挑,吩咐道:“菜都冷了,春萍拿幾個去熱熱。”
利春萍應聲離去。
胡媚嫻隨口問:“阿元是怎麼認識孜蕾的。”她是從喬元的話中感覺出喬元跟呂孜蕾關系不淺。
喬元心中一動,回答得滴水不漏:“她來我們會所洗腳,見我洗得好,就,就認識了。”
“阿元,等會你一邊幫我洗腳,我一邊告訴你狐狸寶藏的事兒。”利君蘭平日話很少,今個兒屢次嶄露頭角,氣勢頗強,這話等於占了先機,姐姐利君竹眨眨大眼睛,愣是沒法反對。
利君芙冷眼看著,紅唇緊咬,心里暗暗發誓,別說以後再失身給喬元,就是喬元想碰她一根手指頭也是萬萬不能。
胡媚嫻有洗腳心得,她嬌笑道:“我覺得呐,要找阿元洗腳還是去他會所里洗,那里比較專業,有人伺候,有木桶啊,有泡腳藥啊,還有那環境啊等等,在家里沒這個氣氛。”
王希蓉嫵媚頷首:“嫻妹說得是,改天我也要去阿元那里找他洗腳,我去洗的話,要不要排隊呢。”
大家哄笑。
利燦莫名心煩意亂,他深深地注視著王希蓉。
“滴滴滴。”身邊的手機鈴聲驚醒了利燦,原來是妻子冼曼麗的電話,她拿起手機在利燦面前晃了晃:“是思嘉的電話。”接著,裊裊站起,甜甜道:“爸,媽,蓉姨,你們慢慢吃,我吃飽了。”
大家都看出冼曼麗要接電話,她所說的思嘉,就是她的好閨蜜郝思嘉。
離席之後,冼曼麗臉色大變,急匆匆回到臥室,接通了電話,這電話並不是郝思嘉打來,而是龍申。
“明天找個時間出來見個面。”龍申那個帶著一絲威嚴的聲音傳到了冼曼麗的耳朵,她悄然緊張:“我老公回來了。”
龍申冷冷道:“回來就回來,必須見個面。”語氣不容置疑,冼曼麗掛掉了電話,臉色陰郁,她既怕龍申,不敢違抗龍申,也不願意失去龍申,說不出為什麼,冼曼麗總覺得跟龍申做那事時很特別,特別過癮,還有他兒子龍學禮,冼曼麗喜歡他們父子倆,想到那次跟他們父子玩人肉三明治,冼曼麗渾身燙熱,下體濕潤。
心虛之際,冼曼麗趕緊揮去淫蕩念頭,打電話給呂孜蕾:“喂,大忙人。”
電話那頭,聲音慵懶,呂孜蕾剛好回到家,開了廳燈,踢掉了高跟鞋,軟倒在沙發:“少奶奶,有事就說。”
少奶奶冼曼麗嚴肅叮囑:“我上次跟你說那事,你千萬別透露出去,對思嘉也不能說,利燦回來了,我不想再提那事了。”
出於同情兼好奇,呂孜蕾問:“要是利兆麟不放過你呢。”
冼曼麗突然壓低聲音,很八卦的表情:“應該不會了,告訴你幾個天大的事,首先是利君竹有男朋友了,知道君竹的男朋友是誰嗎,就是那家‘足以放心’洗足會所的洗腳技師,叫喬……”
“這事我知道了,媚嫻姐告訴我的,說另一個吧。”呂孜蕾郁悶地打斷了冼曼麗的話。
“不知道這個大消息媚嫻姐有沒有告訴你。”冼曼麗最討厭說話被人打斷,無奈對方是犀利的好閨蜜,冼曼麗只能撅嘴忍受:“利兆麟找了個女人回來,胡媚嫻居然淡定接納她,這女的好漂亮的,你猜她是誰。”
“誰。”呂孜蕾的體內彷佛注入了一針興奮劑,她必須好奇,必須想得到答案,這是太驚人的消息,比喬元娶利君竹這消息還驚人。
冼曼麗咯咯嬌笑:“就是喬元的媽媽,叫王希蓉,利兆麟就是找喬元的媽媽回來,如今這女人儼然成了二房,天啊,都什麼年代了,利兆麟竟敢納二房。”
“曼麗,我頭有點暈。”聽到這,呂孜蕾好想扔掉電話,消息太驚人了,她的心亂成一團麻,怎麼又跟喬元扯上了,呂孜蕾現在又想聽到喬元兩個子,又怕聽到喬元兩個字,好矛盾。
“還有個大事。”冼曼麗以為呂孜蕾是工作累了頭暈,她故意吊呂孜蕾的胃口。
“說吧。”呂孜蕾真不想聽,之所以還沒掛掉電話,是因為這是閨蜜的電話,不能隨隨便便掛斷。
冼曼麗興奮道:“真不知那喬元有何神通,居然能娶我們家君竹做老婆,我猜啊,這里面有交換,就是喬元娶君竹,他媽媽給利兆麟做小妾。這喬元呢,我們第一次給他洗腳的時候小瞧他了,別看他沒多大年紀,整個風流狡猾份子,我聽春萍說,二丫頭君蘭也跟喬元有那麼回事了。”
“我,我真的好頭暈。”呂孜蕾握緊了手機,也握緊了粉拳,她很想打兩個人,一個是喬元,另一個就是冼曼麗。
冼曼麗很意外呂孜蕾的反應,眼珠一轉,嘻嘻奸笑:“怎麼,利兆麟沒把你呂孜蕾納為妾,你很失望。”
呂孜蕾勃然大怒:“神經病,我呂孜蕾崇拜他,是因為他儒雅兼有錢,沒想過跟他有什麼,倒是你冼曼麗對家公有好感,世人皆知,我真懷疑是不是利兆麟強奸你,有可能另有隱情,是你勾引你家公的吧。”
“呂孜蕾。”冼曼麗對著手機尖叫。
呂孜蕾心里一陣過癮:“哼,你先嘴賤。”
冼曼麗大吼:“不跟你說了。”
呂孜蕾心一軟,有氣無力道:“我才懶得跟你說,累得不行,就這樣了,你好自為之,再被他強暴,你強暴回他。”
冼曼麗剛想怒罵,電話掛了。
這時,門外似乎有動靜,冼曼麗機靈,閃電撥通了郝思嘉的電話:“思嘉,有沒有想我。”
正好郝思嘉也想打電話給冼曼麗,想證實喬元要娶利君竹的消息,冼曼麗一五一十地說了,對於閨蜜,冼曼麗幾乎毫不保留,什麼事都能八卦。
說話的這會,冼曼麗發現臥室門開了,利燦鬼鬼祟祟地進來,冼曼麗暗暗好笑,她知道利燦剛才在門外偷聽,男人都愛疑神疑鬼,尤其家有美嬌妻的時候,尤其美嬌妻很騷,很喜歡性感,很喜歡做愛,那男人更會提心吊膽。
冼曼麗神色古怪地接了電話,利燦自然懷疑,於是就偷聽老婆到底跟誰打電話,哪想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冼曼麗有所警覺,這會她剛好和郝思嘉通電話,利燦沒偷聽到可疑之處,便進了臥室,趁著姿勢撩人的妻子在床上通電話,利燦也上了床,脫掉褲子,那陽物剽悍猙獰,龜頭赫然呈鈎狀。
“咯咯。”冼曼麗的一條雪白美腿搭上了利燦的肩膀,濕漉漉的肉穴已然被一根剽悍之物插入,冼曼麗很想叫,這已是她今天跟利燦做第四次了,丈夫的表現很令冼曼麗滿意,那鈎狀的陽具令冼曼麗著迷。
可冼曼麗不能叫,因為她正跟郝思嘉通電話:“嗯嗯,應該會很低調,媚嫻姐說了,這段時間,利嫻莊恐怕很少開派對,除非是君竹的訂婚派對。”
“我好想見見你家公的新女朋友。”郝思嘉突然有強烈的失落,在她心靈深處,最喜歡的男人是喬元,除喬元之外,她也喜歡利兆麟,丈夫邱宜民反而不再她郝思嘉熱愛之列,可一夜之間,喬元有了利君竹,利兆麟有了新女朋友,郝思嘉怎能不失落。
“隨時可以見,明天你來我們家就是,嗯嗯嗯。”冼曼麗極力地忍著,很難忍,利燦的技巧很高超,他的陽具很特別,彎鈎狀的龜頭能強烈觸到女人的G點,利燦的陽具又夠長夠粗,冼曼麗當初愛上利燦的同時,也愛上了他的性具,每次跟利燦做愛都很刺激,很舒服,高潮從來沒有缺失過,冼曼麗甚至懷疑自己如此淫蕩,都是因利燦的陽具所致。
“怎麼了,什麼響動。”郝思嘉有所察覺,她正處於寂寞空虛的時候,丈夫不在身邊,即便在身邊,郝思嘉也不想跟他做愛,但郝思嘉沒有生理缺陷,她想性愛,想男人,她無數次同時幻想喬元和利兆麟。
喘息很明顯了,呼呼聲傳給了對方,郝思嘉聽出端倪,她好不氣惱,破口大罵:“曼麗,我操你大爺的,你在跟利燦做著,是不是。”
冼曼麗想不承認,哪知利燦抽插急猛,花心震顫,冼曼麗趕緊用手掩嘴,手機滑落,利燦心生促狹,拿起手機,壞笑道:“思嘉,好久不見,你還像以前那麼漂亮嗎?”
閨蜜和閨蜜的丈夫之間關系還是很不錯的,平日聚會也有調侃逗樂,郝思嘉悻悻回話:“比以前漂亮多了。”哼了哼,教訓起來:“你們兩個這樣很不禮貌,很不尊重人。”言下之意,就是責怪兩人不能一邊夫妻做愛,一邊跟別人通電話。
說這番話時,郝思嘉內心起了異樣,心兒想,如果我也一邊跟別人通電話,一邊做愛多刺激啊。
利燦不羈,放肆嬉笑:“我就不尊重你,告訴你思嘉,我現在干著老婆,腦子卻幻想你,怎麼著。”
這話如驚雷般,以前再如何開玩笑沒這麼放肆,極度舒服之中的冼曼麗都大吃一驚,更別說郝思嘉。
利燦彷佛吃了春藥,猛烈抽插,冼曼麗實在無法忍受劇烈快感,放開聲兒呻吟:“啊啊啊。”
“利燦,你死定了。”郝思嘉恨得咬牙切齒,她竟然還沒掛掉電話,竟然還在聽,她的下體迅速濕潤,她受不了閨蜜在電話里的叫床聲。
“思嘉,思嘉。”利燦大喊,一邊抽送,一邊對著手機喊,這何止是不尊重,簡直就是挑逗羞辱郝思嘉。
“思嘉,你別跟他說啦,啊啊啊……”冼曼麗看不過眼,她不想責怪丈夫,她只能催促郝思嘉掛斷電話。
沒想郝思嘉性子起來了,不但沒掛斷電話,還對著手機發飆:“我不掛,我就聽著,有種你們也別掛。”
利燦野性得很,不羈得很,他又怎麼會掛斷電話,他把手機扔在一邊,亢奮地與嬌妻交媾,他們的狀態都很瘋狂,都處於極度亢奮,交合的下體密集撞擊,冼曼麗摟緊丈夫,放肆尖叫:“喔,燦燦,我的燦燦老公,你好厲害,好勇猛,你會插爛人家小穴穴的。”
利燦淫笑,大聲吼:“你這是小穴嗎,你這是大肥穴,是臭浪穴,我操爛你,操爛你的臭浪穴。”吼聲很大,彷佛就是故意吼給郝思嘉聽。
郝思嘉當然聽到,本來就聽得很清楚,利燦還摁下了免提鍵,這下郝思嘉如同身臨其境,她濕得很厲害,欲火燒到了她眉頭,她很想要男人,很想要做愛,此時此刻,她想的男人只有兩個,一個是喬元,一個是利兆麟。
郝思嘉沒有膽量要求利兆麟,她只有把希望寄托在喬元身上。
迅速掛掉電話,郝思嘉撥通了喬元的手機,喬元正在小便,他順便好奇地打量著這麼寬敞,這麼奢華的浴室,這浴室比他原來的家還大上一倍,更別提里面的奢華裝飾了。
“怎麼了,思嘉姐。”喬元抖了抖大水管,沒有勃起,長度就很驚人,黑乎乎的。
“你身邊沒人麼?”郝思嘉咬了咬嬌艷的紅唇,心如鹿撞。
“沒人。”
“我想要車子,馬上就要。”
“我馬上拿給你。”喬元沒有猶豫,他對郝思嘉有一份屬於他的真摯情感,當他抱住郝思嘉跑向醫院時,這份情感就種下了,他內心中充滿了保護郝思嘉的信念,只要郝思嘉召喚,喬元會義無反顧,他血液里就流淌著鋤強扶弱的因子。
撒謊對於小混混出身的喬元來說,再簡單不過了,他隨便找了個借口便告別兩個小美人,急匆匆地離開了利嫻莊,隨即風馳電掣地趕去停著保時捷的地方,換了車,又趕去郝思嘉所說的地址,這地址不是別的地方,正是郝思嘉的家。
“思嘉姐,你沒啥事吧。”
喬元幾乎是衝進了門口打開著的房子,兩眼瞪著郝思嘉,此時的郝思嘉可以說用性感女神來形容再恰當不過了,她美極了,性感極了,除了白色高跟鞋之外,郝思嘉身上還穿著四件套的白色鏤花蕾絲內衣,乳罩,內褲,絲襪,以及絲襪吊帶,因為全是白色,那片秀氣的陰毛就顯得格外扎眼了,喬元眼花繚亂,最後目光定格的地方,就是那片烏黑的地方,他很摸郝思嘉的陰毛,他熱血沸騰。
“阿元,我沒什麼事,我就想見見你。”郝思嘉關好門,渾身發熱,轉身面對喬元時,她清晰地看到喬元勃起,喬元沒已經硬得不能再硬,他很簡單地問:“思嘉姐,我能跟你做愛嗎?”
“你說呢。”郝思嘉咯咯嬌笑,扭動細腰兒,兩腿上的吊帶輕動,勾拉著白色絲襪,絲襪很緊,白色高跟鞋很高,把兩條美腿勾勒得修長勻稱,郝思嘉知道喬元注意她的下體,她不甘心,她希望喬元也多看看其他部位,她的蕾絲雙乳就很迷人,照鏡子時,連郝思嘉自己也摸了好幾次高聳的乳房,所以郝思嘉走動時,故意增加扭動的幅度,兩只渾圓挺拔的大乳房就晃了,喬元果然轉移目標,吞咽唾沫,一副色迷迷的樣子。
“思嘉姐,你好漂亮,太漂亮了,像新娘子。”喬元追上郝思嘉,噗通跪下,就跪在郝思嘉的腳邊,腰兒彎下,在郝思嘉的絲襪腳脖子上親了下去,不是蜻蜓點水,是用舌頭舔郝思嘉的絲襪腳趾頭,把那地放舔濕了。
郝思嘉很亢奮,吃吃嬌笑:“我今晚就是你的新娘子,和我洞房吧。”
喬元迷離了,只顧著舔吮郝思嘉的雙腳,連帶把高跟鞋也舔了,像狗一樣虔誠,郝思嘉有愛液溢出,她迫不及待:“別親了,讓我舒服了再親,你先插進來。”身體緩緩後退,在客廳沙發上坐下,打開雙腿,陰部的小蕾絲已然濕透。
喬元霍地站起,閃電般脫去衣服,一根粗大的肉棒虎虎生威,他如餓狼般撲向郝思嘉,手握大水管,一下就戳到了蕾絲陰部,用碩大的龜頭磨蹭蕾絲,磨蹭陰戶邊沿,調皮地鑽進了蕾絲里,直接面對嬌柔陰毛中的肉肉。
郝思嘉卻在這時阻止了喬元:“等等,別急,等我通話了,你再插入。”說著,郝思嘉拿起手機,撥通了丈夫邱宜民的電話。
“思嘉姐,你搞什麼呢。”喬元好生奇怪。
“噓。”郝思嘉將漂亮的食指豎在了唇邊,示意喬元別說話,電話通了,郝思嘉嬌滴滴問:“宜民,你在做什麼?”
“應酬。”對方手機傳來嘈雜的聲音,似乎還有音樂和女人的笑聲,郝思嘉的一顆心沉了下去,很快,她就平靜了,平靜地抓住喬元的大水管,將大龜頭壓在自己陰部的凹陷處,雙腿再微張,示意喬元插入,喬元不理解郝思嘉為何這麼做,但只要郝思嘉要他這麼做,他就這麼做,那粗長的肉棒徐徐插了進去,一直插到郝思嘉的子宮,喬元遇阻而停。
“嗯……”郝思嘉掩嘴,她差點就喊出來了,渾身電擊。
“有什麼事嗎?”對方的手機少了很多嘈雜,聲音清楚多了,顯然對方換了一個清靜的地方接聽電話。
“沒事,就想知道你現在做什麼?”郝思嘉已不在意通話,她在意陰道里的大硬物,注意眼前的淡須男孩,這男孩正伸出手掌握住她郝思嘉的乳房,一邊揉,一邊抽動陰道里的大硬物,郝思嘉低頭,她要看看大硬物如何抽插,進出之間,越看越像大水管。
“跟幾個朋友吃飯。”對方明顯在敷衍,說話停頓很明顯,郝思嘉直覺對方的身邊有人,至於是男人還是女人就不用猜了。
“會去找女人嗎?”郝思嘉冷冷問。
“怎麼會。”對方反應很大。
郝思嘉無所謂了,她收起了冷笑,換上了嫵媚的眼神,她的一條高跟鞋美腿搭上了喬元的瘦骨肩膀,肩膀卻很有力,抽插更有力,只因郝思嘉正通著電話,不宜狂風暴雨,喬元唯有用力抽插,速度並不快。
郝思嘉呻吟,難以抑制地呻吟,太舒服了,陰道脹脹的,很有充實感,郝思嘉太喜歡這種充實感了,她願意陰道就這麼永遠的充實下去。
“怎麼了,思嘉,你在干什麼?”邱宜民聽到了妻子的呻吟,通常這種呻吟只有做愛的時候才能聽到。
“我在自慰,嗯。”郝思嘉索性大膽地發出撩人的叫春,她不僅陰道舒服,兩只雪白大乳房也被喬元揉得舒服,雙重打擊之下,郝思嘉已是情不自禁。
“你旁邊有人。”邱宜民厲聲喊,連喬元都聽到了,他不為所動,繼續埋頭苦干。
很意外,郝思嘉一點都不緊張,她享受著喬元的施愛,品味著乳頭被咬,被搓,被揉,被舔,被拉的感覺,她的呻吟放肆淫蕩:“我都說自慰了,你懷疑的話,就回來看看咯。”
邱宜民是真懷疑的,因為之前郝思嘉從來沒有這麼淫蕩過,做愛都是很被動的,突然間自慰,還打電話告訴邱宜民,邱宜民不可能不起疑心,不過,人在外地,起疑心又能怎樣,他無奈安慰妻子:“思嘉,別這樣,我在應酬,我在工作。”
郝思嘉挺動細腰,迎合喬元的抽插,非常默契,非常有感覺了:“宜民,我想知道,如果我身邊有人的話,你會怎樣,嗯嗯嗯,啊……”
邱宜民沉默,他不知怎麼回答,不知道妻子為何這麼需要,他耳朵都是妻子的叫春,或許他有一絲愧疚,愧對郝思嘉。
“好吧,你慢慢工作。”郝思嘉掛掉了電話,她淹沒在欲海,她的陰道急劇升溫:“阿元,和我親嘴。”
喬元沒答應,還拔出大水管遞到郝思嘉面前:“你含一下我的大棒棒,我再和你親嘴。”郝思嘉抓住大水管,瘋狂舔吮,瘋狂玩弄,她喜歡這大東西,玉手幾乎不能圈住。
“喔,好大,好像越來越大。”郝思嘉驚奇地打量,小舌刮掃著龜棱,黑乎乎的,很有力量。
“我還要發育的。”喬元說。
郝思嘉放聲大笑,示意大水管插入,喬元有點粗魯,舉槍就捅,郝思嘉胸口一緊,一口氣差點沒喘上來,緊接著是野蠻地深入,暴力地撞擊子宮口,隨即暴風驟雨來了,郝思嘉張大嘴巴,盡情地喊,盡情地叫。
“喔,啊啊啊。”
喬元抱住絲襪美腿,吻著腿脖子,吻著絲襪膝蓋,大水管絲毫沒有停歇,把郝思嘉的陰道摩擦得水淋淋:“思嘉姐,你別難過,有我喬元在,你會幸福的。”
郝思嘉迷離,五指與喬元五指交叉,腰兒扭動厲害,她要反擊喬元的粗魯:“你不但要給我幸福,還要給孜蕾幸福,你娶了君竹,她很難過的。”
“我也娶她。”喬元顯得游刃有余,抽空捏捏陰唇上了肉粒,郝思嘉尖叫,挺動更猛:“啊,好貪心。”
喬元壞笑:“我還要思嘉姐生我的孩子。”
那是一語提醒夢中人,郝思嘉猛點頭:“等會記得射給我。”喬元道:“那換個姿勢,我要從後面操思嘉姐,從後面射進去。”
郝思嘉答應,喬元拔出大水管,郝思嘉一個側翻,青蛙似的趴臥著,撅起美臀,肉穴兒粉紅閃亮,斑斕腥臊。
喬元依然不懂風情,大水管搭上肉穴口就粗魯插入,這次,郝思嘉痛苦叫喚:“哎喲。”
“痛麼?”喬元問。
“你溫柔點不行嗎?”郝思嘉回頭瞪了一眼,喬元咧嘴:“我不懂溫柔。”下腹輕挺,大水管立馬溫柔了許多,到了盡頭卻不動了。
郝思嘉哭笑不得,給喬元指點:“你以後跟女人做的時候,千萬要記得剛開始插入時要輕,要溫柔,等你完全插進去了,動起來了,你愛用多大勁都沒問題。”美臀一扭,示意喬元‘動起來’。
喬元笑嘻嘻道:“我記住了,謝謝思嘉姐。”緊接著風聲驟起,地動山搖,爽得郝思嘉“啊啊”亂叫。
喬元不忘提醒:“思嘉姐,幫我跟孜蕾說說好話,我真的好喜歡她,我保證賺好多好多錢給她花,給思嘉姐花。”
“好男人。”郝思嘉嗚咽,一股熱流從陰道深處噴出,快感如火山爆發,她沒想到快感來得這麼突然,說來就來,瞬間衝擊她的靈魂,她短暫腦空白,幾乎失憶,她都不記得自己是否喊了。
天啊,從來沒有這麼滿足過,從來沒有這麼舒服過,好半天,郝思嘉才清醒過來,陰道依然脹滿,愛郎依然沒射,依然趴在她玉背上。
郝思嘉有氣無力道:“阿元,如果你不想射的話,就下來了,我估計邱宜民要趕回來查看。”
“真的。”喬元大吃一驚。
郝思嘉輕聲道:“嗯,我很了解他,剛才那樣打電話,他肯定起疑心,不過,你也不用擔心,從他那里回來,要兩個多小時,我有充裕時間整理現場,咯咯,我好像好有經驗。”
“思嘉姐以前偷情過。”喬元郁悶。
郝思嘉輕咬喬元手指頭:“開玩笑而已,思嘉姐很老實的,從來沒有偷情過,就跟你偷情了。”
喬元也沒多少計較,他愛郝思嘉,不在乎郝思嘉的情路,只在乎郝思嘉眼下屬於他喬元。
抱著兩只大玉乳,喬元緩緩挺動大水管:“思嘉姐,我喜歡你,喜歡你這樣穿,知道我為什麼不射,我想再給思嘉姐一次高潮。”
郝思嘉動情嬌笑:“我愛你阿元,大雞巴阿元。”
喬元一愣,目露凶光:“利君竹也這麼喊我,每次她這麼喊我,我就狠狠操她。”郝思嘉尖叫:“大雞巴阿元,大雞巴阿元……”
密集的啪啪聲響徹了兩人的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