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6按摩房里。
形勢危急,兩位美麗空姐都被喬元扒了個精光,一時間滿屋春情,乳肉扎眼,都是雪肌,都細膩如脂,喬元摸遍了兩位絕美空姐的每一寸肌膚,連最神秘的禁地都不放過。
師煙舫還好說,她跟喬元交歡過,無所謂光不光,摸不摸。
那皇莆媛就不一樣了,她還是有醫生證明的百分百處女,據說,皇莆媛有處女證明這事兒傳開後,很多銘海空姐也處心積慮地弄到了處女證明,只是在眾多銘海航空人士眼里,只有皇莆媛的處女證明貨真價實,她是銘海空姐中唯一真正的處女。
“喬師傅,我真是處女,我不騙你。”皇莆媛醉酒一般懶洋洋地躺在貴妃椅上,敞開著處女雙腿,她是兼職腿模,她的美腿之美,是喬元所認識的女人中的NO1,如今這雙美腿很輕佻,一條搭在皮墩子上,另一條則搭在喬元的瘦肩,她的陰毛很柔軟蓬松,陰戶粉嫩潔白,花蕾花瓣都很聖潔,不曾人道的清新撲面而來。
喬元正舔吻著這只清新之極的處女陰戶,很奇怪,皇莆媛咬著小手指,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神聖的方寸之地被喬元舔吮,既不贊成,也不反抗,或許是因為喬元舔得很仔細,很溫柔,很專業,讓皇莆媛欲罷不能。
好半天,喬元吐出了嫩嫩的花瓣,正色道:“我沒說你騙我。”
皇莆媛嬌嗔:“那你是不是該收斂一下,人家的下面不能亂摸亂親的,你又不是我男朋友。”
喬元用手指梳理皇莆媛蓬松的陰毛,忍不住親了親凸起的小陰蒂:“我是你的按摩師,這是在按摩,不是亂摸,你看師師姐多聽話。”說著,眼兒瞄向一旁吃吃嬌笑的師煙舫,她的姿勢更撩人,兩條美腿都擱在皮墩子上,美妙的倒三角陰毛簇擁著蚌蛤穴,這蚌蛤穴剛被喬元舔過,他吞吃了很多蜜汁,無奈蜜汁源源不斷,晶瑩滲出。
皇莆媛不依:“她給男人弄慣了,你不能像對師師那樣對我。”
師煙舫嚴厲:“臭媛媛,你說什麼呀。”
皇莆媛嬌笑:“你早不是處女了,男人肯定經常摸你下面啦。”
師煙舫憤怒道:“我不是處女,不代表我經常給男人摸下面的,我給阿元摸,是因為他摸得很正規,舔得很專業。”
“咯咯。”皇莆媛被逗樂了,迷人的大眼睛一眨,調皮問:“那不專業的摸是怎樣的。”師煙舫哼了哼:“等你有了男朋友就知道了。”
皇莆媛深深地呼吸了一下,電流遍體,她的注意回到陰道口,輕聲問:“阿元,你確定舔這里也是按摩嗎?”
喬元伸長手臂,抓住了皇莆媛的大美乳,輕輕搓弄:“你要相信專業按摩師,你現在是不是覺得舒服。”
皇莆媛羞澀不語。
師煙舫見狀,心急道:“阿元,既然媛媛不願意你舔,你就舔我的,我喜歡你舔,她不懂享受。”哪知話音未落,皇莆媛的腳後跟勾住了喬元的後腦勺,嬌滴滴道:“誰說我不願意,好了,繼續舔吧,好像挺舒服的,花了錢不享受,那虧大了。”
喬元感激地看了師煙舫一眼,再次把臉埋在皇莆媛的陰部,只聽細微的嘬吸聲此起彼伏,皇莆媛七情上臉,張嘴呻吟:“嗯啊,嗯呐,好奇怪的感覺,想小便了。”
喬元有經驗,見皇莆媛的尿道紅脹,他趕緊松口。
皇莆媛羞澀,眼珠兒在喬元身上打轉,喬元看出皇莆媛的意思,她想去小便卻渾身慵懶,喬元自然體貼,笑嘻嘻地公主抱,將皇莆媛抱進了洗手間。
待皇莆媛噓噓小解完結,軟綿綿的走出洗手間時,按摩房里嬌吟動人,春色漫天。
皇莆媛驚呆了,芳心大震,眼前的春宮戲令她幾乎無法站立,那貴婦椅上,喬元的大水管如打樁機般由上而下地垂插師煙舫的下體。
皇莆媛雖是處女,但滿天飛的空姐也有不少見識,她沒想到喬元的陽物如此剽悍,簡直跟西方男子一較長短,她更沒想到師煙舫跟喬元做愛了,他們兩人完全不在乎被她皇莆媛看見,正沒心沒肺地纏綿著,交媾著,戰況異常激烈,師煙舫的呻吟強烈刺激著皇莆媛,她分泌了,流了出來,皇莆媛渾身未覺。
“喔啊,喔啊啊啊。”師煙舫雙臂把喬元的脖子圈得死死的,她咬喬元的耳朵:“阿元,你好棒,你好棒。”
喬元盡情抽插,用他瘦小的胸膛摩擦師煙舫的大美乳,蜜汁狂溢,濕了貴妃椅,濕了兩人的陰毛。
皇莆媛赤裸著嬌軀走近,雙手掩住下體,興奮問:“你們在干什麼?”
喬元盯上皇莆媛的絕美身材,慫恿道:“我在操師師姐,師師姐也在操我,很舒服的,媛媛姐,你要不要。”
“不要。”皇莆媛輕輕搖頭,鵝蛋臉羞紅,挺著豐滿的玉乳緩緩坐下,喬元知道皇莆媛心動,又撩她一下:“很舒服的。”
皇莆媛被喬元挑逗到這種程度,已是春情氾濫,剛才小解的時候,皇莆媛也考慮獻身了,如果喬元此時硬上,皇莆媛頂多半推半就,只是皇莆媛是有個性的大姐姐,跟呂孜蕾一樣,脾氣不小,皇莆媛甚至脾氣惡劣,喬元有所耳聞,所以不敢強來。
“嗯,不要。”皇莆媛難受之極,嬌嫩粉紅的乳頭異常腫脹,她禁不住用手揉了揉,這一揉如同在乾柴上燃燒了一把火,她趕緊咬住紅唇滅火。
師煙舫好生氣惱,極度舒服中,她不想分心,也不想喬元分心:“喔,阿元,別跟她廢話好嗎,親我。”不等喬元同意,師煙舫吻住了喬元的嘴,喬元倉促應對,眼兒始終在皇莆媛身上打轉。
“嗚唔。”師煙舫迷離呻吟,大肉棍把她的花心捅得翻天覆地,強烈的高潮即將來臨。
皇莆媛猶豫了半天,還是穿回了按摩服:“我准備接一個新廣告,在拍新廣告之前,我不想有什麼意外,等拍完了廣告,我再跟你做。”
人家都這麼說了,喬元更不會強求,他好奇問:“什麼廣告。”
“絲襪廣告。”
“我能不能去看。”
“應該可以,我就說你是我弟。”
“阿元。”師煙舫突然尖叫,小腰兒劇烈扭動,喬元一瞧師煙舫到了強弩之末,趕緊乘勝追擊,雙手握住她的雙乳,在皇莆媛妙目注視下猛烈抽插大水管,似乎有意表現,喬元的姿勢很規范,他有武功底子,每次抽插都是拉到最長處再迅疾插到盡頭,啪啪作響,讓皇莆媛大開眼界,心亂如麻。
有一句話叫“化悲傷為力量。”
長這麼大了,呂孜蕾還沒正式愛過一個男人,所以無所謂失戀,只是心里有那麼點悲傷罷了。
她是拿得起放得下的女人,反正陷入並不深,一個才認識沒多久,沒家境,沒金錢的洗腳小屁孩又怎能影響到馳騁商場多年的呂孜蕾。
陳鐸做賊心虛,董事會上有人反映呂孜蕾教唆天昊天公司的員工跳槽,陳鐸也不好阻止,還替呂孜蕾說了好話,不過,跟呂孜蕾一起離職的,全是銷售部的強兵強將,絕大多數是呂孜蕾的心腹,想攔也攔不住。
新公司運作在即,呂孜蕾暫時忘掉了喬元,她依然制服整潔,高跟鞋沉穩,她把所有的熱情和精力投入到新的工作中去。
一下班,喬元就心急火燎地先回了萊特大酒店,打算換了衣服再去利嫻莊吃晚飯,沒想王希蓉已把酒店房間里所有的東西搬空。
喬元不由嘆息,他知道,該去‘利嫻莊’這新家了,有點不適應,可母親在那里,三位可愛的小美人在那里,不適應也要適應。
剛想找朱玫告別,喬元意外地接了一個電話,是吳道長打來,電話里他很急,要喬元立刻趕去西門巷原來他家見面,喬元沒耽擱,馬上驅車回了西門巷,果然在家門口見到了吳彪。
喬元一見到吳彪的臉色,就知道吳彪找他何事了,他咧嘴一笑,笑嘻嘻地請吳彪進了家,打開冰箱給吳彪拿汽水,給吳彪端椅子,很少這麼殷勤。
吳彪忍不住先開聲,有點火大:“你娶利家女兒這麼大個事,怎麼不告訴我,要不是你媽媽打電話說給我聽,我還蒙在鼓里。”
喬元好不委屈:“我打算找個時間跟你說的,這事兒好復雜,我爸爸和媽媽離婚了,你知道不。”
吳彪點了點頭:“這我知道了,你爸爸托人告訴我了,他還說下個星期就能出來。”
喬元又問:“爸爸能這麼快出獄,是利兆麟幫忙的,你知道不。”
吳彪道:“你們都是親家了,你丈人沒理由不救你爸爸。”
喬元冷冷一嘆:“不是白救的,我媽媽要給利兆麟做情婦,你知道不。”
“什麼?”吳彪瞪大眼睛。
喬元淡定道:“喝點汽水吧,降降火。”誰知吳彪轉瞬間就笑了:“我為什麼生氣,我高興還來不及呢。”
喬元大感意外,吳彪猛喝了兩口汽水,興奮道:“不要說你媽媽給利兆麟做情婦,就是你爸爸,還有我,還有鐵鷹堂為利家送命,都應該。”
“這麼夸張,你和利家的事我是知道點的。”喬元撇撇嘴,又給吳彪拿了一廳可樂。
吳彪大聲道:“既然你知道了我們和利家的淵源,那就一點都不夸張,我不知道你知道了多少,總之,我們和利家的故事說三天三夜都說不完,以後再慢慢告訴你,我簡單說,當初鐵鷹堂成立,就是為了保護利家,為了保護利家的產業,可以說鐵鷹堂就是利家的私人保鏢隊。”
喬元愕然,呆呆地聽著。
吳彪熱血澎湃:“之後,鐵鷹堂經歷了上千年的演變,已經改變了原來性質,但只要利家有事,我們鐵鷹堂必將誓死保護,這是我們喬家和吳家的古訓,當年你喬家的祖先就是鐵鷹堂的總護法。”
頓了頓,吳彪一臉景仰:“利家對於我們來說,就是主人,我吳家,你喬家,都是利家的奴仆,奴仆給主人做妻妾算是榮寵,值得高興。”
喬元冷笑:“那我娶利兆麟的女兒做老婆也是榮寵咯。”
吳彪見喬元不知尊重,不禁大怒:“說得不錯,你撒泡尿瞧瞧你自己,你算那顆蔥,就憑這破房子,你能娶到隔壁的孫丹丹就要燒高香了,現在能娶利家的女兒,這是主人對你的天大恩典。”
喬元還是頭一次見吳彪發這麼大火,他趕緊閉嘴。
吳彪火消了些,粗聲問:“上次在鷹嘴山,我見到的那小女孩就是利家的女兒,對麼?”
“是的。”喬元點頭,那次是利君芙,但他先娶的是利君竹。
吳彪驚嘆:“好漂亮,小小年紀能拿這麼多私房錢出來幫你,也等於幫了鐵鷹堂,夠義氣,這麼多年來,利家從來沒有要求我們幫什麼忙,反而是他利兆麟明里暗里的幫助鐵鷹堂。”
喬元道:“利叔叔確實說了一些你們之間的事,他沒當你是奴仆,說是你倆是世交,要互相幫助,上次在唐家大少家,就是利叔叔的大女兒找利叔叔幫忙,利叔叔又找人幫忙,唐家大少才放了我們。”
“啊。”吳彪聽喬元這麼一說,不禁渾身冷汗,心里更是對利兆麟百般感激,喬元年紀還輕,不知當時有多危險,吳彪闖蕩江湖幾十年,深知江湖險惡,若不是他唐家大少忌憚收手,那晚鐵鷹堂就土崩瓦解了,吳彪禁不住長嘆:“天啊,我們欠利家太多了,阿元,你不懂,人家利兆麟謙和,承認我們為世交,但我們要知自己的身份。”
喬元揚了揚眉,樂道:“我做了利家的女婿,身份還不跟他們平等麼,別磨磨唧唧了,不過,我倒覺得利叔叔表面謙和,實際上他很流氓的。”
吳彪又是動怒:“什麼流氓,怪不得你早早退學,一點文化都沒有,那不是流氓,是野性,他們利家有狼的血脈,野性十足。”兩眼一瞪,吳彪豎起了食指,嚴肅道:“我提醒你,你要注意聽好了,他利兆麟的武功在我之上,他的大力金剛掌非同小可,你老實做他女婿,吃香喝辣的,千萬別惹火他,不是誰都像我這麼好脾氣的。”
喬元猛點頭:“我知道了,很厲害。”
吳彪松了一口氣:“看來利兆麟很喜歡你,什麼事都告訴你了,這些都是我們彼此的秘密,他能告訴你,就是信任你,你要好好對利家女兒,孫丹丹那邊就別去理她了。”
喬元自然不答應:“什麼話,男人可以隨便始亂終棄嗎?”
“喲,有點文化了。”吳彪自知理虧,老臉含笑:“我的意思是,如果你想多娶一個,那必須征得利家女兒的同意,否則我很生氣。”
“你生氣管個屁用。”喬元嗆了吳彪一句,心里好不郁悶,吳彪的話戳中了喬元的痛處,他何止要娶一個,他要娶利家三朵花,還加上呂孜蕾,想到呂孜蕾,喬元不禁黯然神傷。
“好你個臭小子,這麼對師傅說話。”吳彪氣得直噴粗氣。
其實,喬元和吳彪平日里就很隨便,喬元也不是有心氣吳彪,心里過意不去,拿出准備好的幾疊鈔票遞過去:“好啦,缺錢麼?”
吳彪一愣,見喬元笑嘻嘻的,吳彪也不客氣,理所當然地把鈔票接了過來,他知道喬元已不可同日而語,做了利家的女婿,如同坐進了金山銀山,利家的殷實,吳彪比外人知道得更清楚,這下好了,喬元拿給鐵鷹堂的兩百萬,也不用急著還了。
喬元見天色不早了,他還要趕去利嫻莊吃晚飯,正要跟吳彪告別,吳彪突然想了什麼:“對了,還有個大事。”
喬元問什麼事。
吳彪黯然到:“唐家大少找到我,要我們鐵鷹堂的人幫他收購西門巷所有的房子,錢他來出,他開了一家房地產公司,叫大唐房地產,我們買下西門巷的房子後,再賣給這家大唐房地產公司。”
喬元猛皺眉頭:“這麼麻煩,他們直接找房主買不就成了,為啥要通過我們的手。”
吳彪耐心給喬元解釋:“他是想利用我們鐵鷹堂的勢力,輕輕松松買下西門巷這片所有的房子,畢竟西門巷屬於我們鐵鷹堂的勢力范圍,你爹在這條街很說得上話,如果有搞事抬價的,有釘子戶的,鐵鷹堂的人應付起來,比政府管用得多。”
“那不是欺負人嗎?”喬元一想到唐家二少就有氣。
吳彪道:“我看了一下,大唐房地產公司給出的收購價格不算很低,算不上欺負老百姓,怕就怕在征集這些老房子時,有人獅子大開口,趁機哄抬房價,政府又不好出面打擊,怕影響不好,一般來說,就由地產商聯合黑社會份子去搞定,我們鐵鷹堂正好有事干,大家都期盼以此掙點錢。”
“你答應唐家大少了?”喬元郁悶道。
吳彪默默點頭,他心知喬元不樂意,但他有自己難處,鐵鷹堂幾百號人要吃飯看病,得有事做。
喬元卻不想讓鐵鷹堂淪落成唐家的馬仔,他氣呼呼道:“我說吳道長,你也算是老奸巨猾的人物了,這事很不好弄的,你難道看不出來?”
吳彪苦笑:“我何用看,我用鼻子聞,都能聞到里面有血腥。”
“那你還答應他。”喬元跺腳。
吳彪嘆道:“我們鐵鷹堂欠了唐家的一個人情,他要我們幫,我們不好拒絕,這又不是犯法犯罪的事,再說了,鐵鷹堂的人要生活,我算了一筆賬,如果把這西門巷的房子收購完,我們能賺上好幾千萬的,這可是鐵鷹堂有史以來最大的收入。”
喬元好不心急,其實,利兆麟早有了安置鐵鷹堂的計劃,但此時利兆麟還未付諸實施計劃,喬元也不好對吳彪明說。
正在這時,門外有人敲門,“篤篤篤”,緊接著,一道很動聽,很耳熟的女人聲音隱約傳來:“有人在家嗎?”
喬元趕緊去開門,一刹那,喬元和敲門的人都驚呆了,喬元驚喜喊:“孜蕾姐。”
敲門的人正是呂孜蕾,她雷厲風行,親自帶領幾個得力助手來到西門巷做市場調查,主要調查西門巷這一帶房屋產權收購的承受價格,此時已是吃晚飯時間,呂孜蕾夠拼的了。
“阿元,你怎麼在這。”呂孜蕾也很吃驚。
“這是我家。”喬元激動不已,他心知爆出和利君竹的關系後,再想得到呂孜蕾的身體幾乎不可能了,可喬元視呂孜蕾為女神,他要娶呂孜蕾做老婆。
呂孜蕾心里好不矛盾,想著要忘了喬元,卻又這般遇上,見到了固然心喜,卻也是滿腹幽怨。
和呂孜蕾一起的一行幾人卻個個面露喜色。
喬元忙不迭請呂孜蕾進屋,幾個人魚貫而入,把喬元家擠得滿滿的。
吳彪客氣讓座,自己只能站著。
“別看了,家里很簡陋。”喬元見呂孜蕾左右環顧,心里很不是滋味,自卑起來,也懶得去倒茶招呼人了。
一個呂孜蕾的手下阿諛道:“小兄弟,你苦盡甘來,要發達了,把房子賣給我們吧。”
喬元一聽,馬上和吳彪對一眼,明白了呂孜蕾為何來西門巷。
呂孜蕾冷眼看著喬元,幽怨更甚,她呵責了手下無禮,然後酸酸地介紹:“你們別看不起人,這位是喬元喬師傅,是我們‘合山’房地產公司的股東。”
“啊。”幾個人都大吃一驚,吳彪更是瞪大了眼珠子。
呂孜蕾接著酸:“人家喬師傅,現在還是名門女婿,身上的錢多得能砸死你十個八個,什麼苦盡甘來,人家現在甜蜜蜜。”
“孜蕾姐。”喬元欲哭無淚。
呂孜蕾心里一陣舒坦,趁機發泄不滿:“有錢人,你以後住大莊園了,這小破房就賣給我們公司吧,你是股東喔。”
喬元無言以對,吳彪卻先著急了:“阿元,你這房子我可先買了。”
正得意之中的呂孜蕾聽了吳彪這話,猝然一驚,彷佛突然間吞了一只蒼蠅般難受,本以為十拿九穩的事,莫名其妙地殺出了一位程咬金,初戰就受挫,連自家公司的股東都搞不定,臉面往哪擱。
呂孜蕾瞪著喬元問:“什麼意思,這位先生是誰。”
喬元眼珠一轉,有意殺殺女神的惡劣氣焰,他狡黠道:“他是我干爹師傅之類的,說話管點用。”
呂孜蕾心里暗暗著急,表面鎮定,她要求和喬元私下談談。
喬元正有此意,就打發吳彪了:“吳道長,你先回吧,我再聯系你。”
呂孜蕾也正好讓幾個手下先去附近找個餐館吃飯,她隨後就到,眨眼間,喬元的破房子就剩下他們倆,喬元笑嘻嘻地捧上奶茶:“處女給我,房子賣你。”
呂孜蕾從下午開始就滴水未進,天氣有熱,她早渴得要命,只是忙匆匆的,忘記了買水喝,這會見到奶茶,她哪管客氣,一把拿來,掀開就喝,一邊喝,一邊譏諷喬元:“很劃算嘛,姐姐我出去,隨隨便便就能把處女換回幾棟樓。”多虧冰凍奶茶潤桑解渴,呂孜蕾才沒氣炸。
喬元也知呂孜蕾的話不假,他不死心:“隔壁孫家的房子,也賣給你。”
呂孜蕾勃然大怒,一抹嘴角的奶茶漬,吼道:“真是奇怪了,蔣先生都跟我說了,公司你有股份的,公司賺錢,你也賺錢,你把房子賣給公司,對你有好處,你竟然拿來做條件。”
喬元臉一熱,耍起了無賴:“你的處女本來是給我的。”
呂孜蕾冷笑:“我改變了主意。”
“我救了你。”喬元急了。
“我還是改變主意。”呂孜蕾霍地站起,自個去打開冰箱拿奶茶,這麼渴,一罐奶茶可不夠,一邊喝,一邊打量房間,心里默默地算著該給喬元什麼房價。
喬元狡笑:“現在有別家房地產公司也要收購西門巷的房子,還委托剛才那位姓吳的家伙幫收購,這姓吳的是我親人,孜蕾姐,你說我怎麼辦。”
呂孜蕾已有相關信息,她眉心微蹙,問道:“你說的是‘大唐房地產’?”
“對。”喬元幸災樂禍道:“我告訴你一個事,昨晚綁架你的人,就是這家大唐房地產公司的幕後老板,他叫唐家大少。”
呂孜蕾大吃一驚,昨晚驚魂歷歷在目,她有點兒不相信喬元的話,正狐疑,喬元又道:“他有一家典當行,就叫大唐典當。”呂孜蕾驀地想起了唐家二少給她看過的名片,這會她信了,顫聲問:“那人是不是長得像死人,臉色白得惡心的那種?”
“不錯,另一個手上還包扎著,是我捅傷他的。”喬元把這茬也說了,他是故意嚇唬呂孜蕾,
果然,呂孜蕾再也不敢小覷喬元了,如今的喬元既是利家的女婿,又是個敢拿刀子捅人的家伙,呂孜蕾不禁對喬元蒙生一絲懼意,心想昨晚綁架她的人都是壞人中的壞人了,喬元敢捅他,可見喬元絕對是個狠角色,年紀輕輕就這麼狠,將來不得了。
喬元狡猾,見呂孜蕾臉色大變,情知嚇著女神了,趕緊安慰:“對付唐家二少那種壞人,請孜蕾姐看過來,我的側臉比較好看。”說著,擺好了一個馬步,側著身子,對呂孜蕾擠眉弄眼:“不錯了,我就是唐家大少的克星,我能保護你。”
呂孜蕾想笑不笑,想著處女給了喬元對自己的事業肯定有利,他喬元還是蔣文山的干兒子,芳心念此,呂孜蕾翻了翻大眼睛:“隔壁那家房子也賣給我?”
喬元神秘道:“何止這些,我再告訴你一個秘密,我媽媽很漂亮的,但在這條街上從來沒有被人調戲過,知道原因不。”
呂孜蕾搖了搖頭。
喬元再次擺了一招雙爪出擊的武姿:“那是因為這里的流氓惡霸都要怕我們喬家三分。”嘿嘿奸笑兩聲,他接著道:“連流氓惡霸都要怕我們三分,孜蕾姐你想想啊,到時候,我喬元站在街口,跟其他鄰居街坊大聲說,嗨,你們的房子都賣給我喬元,他們敢不賣麼?”
“咯咯。”呂孜蕾笑了,不僅是喬元的樣子滑稽,更重要的是喬元的話著實撓中了呂孜蕾心底里最癢癢處,姑且不論喬元的話能否兌現,至少喬元的話鼓舞了呂孜蕾,跳槽離職是職業女性的一大挑戰,她需要各方面的鼓勵,喬元的真誠打動了呂孜蕾,芳心啊,似乎對喬元又增加了幾分喜歡。
喬元看傻了:“孜蕾姐,你真的真的真的好漂亮,重要的話,我一般說三遍以上,我好喜歡你,好喜歡你,好喜歡你,把處女給我吧。”
呂孜蕾冷笑:“最後一句,為什麼不說三遍以上,分明不重要。”
喬元機智,馬上接住話:“我剛才吞口水,來不及說了,這就補上,把處女給我吧,把處女給我吧,把處女給我吧。”
呂孜蕾徹底被逗樂了,笑得前俯後仰,花枝亂顫,好半天才停住,一雙迷人的大眼睛水汪汪的,美麗潮紅:“這樣吧,如果西門巷的房子全賣給我們公司,處女是你的了。”
“全部?”喬元猛撓頭:“這怎麼可能。”
呂孜蕾狡黠道:“我退一步,現在西門巷除了政府部門,政府企業,以及集體企業和那些小工廠,小作坊之外,還有七百九十七戶人家,如果這七百九十七戶人家中,有七百戶的房子賣給我們……”
“哎。”呂孜蕾深深一嘆:“那我呂孜蕾就把清白身子交給一個叫喬元的小混混糟蹋。”
喬元目瞪口呆,不知高興還是不高興,腦子一片空白,他哪懂這些專業的東西。
呂孜蕾暗暗好笑,她沒指望喬元能完成這麼龐大的任務,她只是讓喬元明白,想得到她呂孜蕾的身體,得付出很多。
“我是洗腳的,有正當工作,不是小混混。”喬元以為呂孜蕾故意為難他,心中郁悶。
呂孜蕾冷冷揶揄:“在我眼中,你就是小混混,至少你不久前還是小混混。”
“四百戶怎樣。”喬元被激怒了,心想著搞定全部七百戶難說,一半應該可以,就憑他是西門巷的人,怎麼也能讓那些三姑六婆,叔叔伯伯把房子買給他喬元。
呂孜蕾大笑,一眼就看出喬元生氣了說胡話,即便是四百戶,那也是不可能完成的事兒,她連想都不用想,隨口道:“有三百戶賣房子給我們,就嫁你。”
喬元漲紅了臉:“說話算話。”
嬌笑中的呂孜蕾伸出了白白的小手指:“可以勾手指喔。”
於是,兩人狠狠地勾了手指:“拉鈎上吊,一百年不許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