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陳載著舒穎到了天虹商場,陪舒穎買了些水果,然後載著舒穎往市郊駛去。
老陳主要考慮到在市區開房,怕被熟人看到,老陳倒無所謂,但是舒穎就不一樣了,萬一被安建設的生意伙伴看到舒穎跟別的男人在一起,估計舒穎也就完了。
所以舒穎一聽老陳的想法後,滿滿的感動,如果說先前和老陳在一起,僅僅是因為性的話,那麼現在對老陳就多了一份說不清道不明的感情。
因此,老陳說去市郊,舒穎當即就點頭同意了,一路上兩人說說笑笑,不時伸出手來扣在一起,要不是要換擋,老陳還舍不得分開。
燕京市也算是一個旅游市,這些年大力發展旅游產業,所以市郊也有很多賓館,民宿,裝修的夜很有特色,最重要的是安靜,而且相比較市區還更便宜。
老陳曾經不止一次載客到這邊住宿,所以,對這邊也算是很熟悉。
其中有一個叫做荷塘月色的民宿,不僅提供住宿,還提供地道的農家飯菜,都是自己種的養的,不僅新鮮,而且完全是綠色食品。
荷塘月色,顧名思義,這家民宿別開生面的,把房子建在一口池塘上,池塘種滿了荷花,尤其是到了夏天,荷花盛開,月色迷人,聽著池塘里的蛙鳴,特別有情調。
除了景色,房間裝修的很時尚,空調電器一應俱全,最重要的是這里的床,清一色的吊床,從天花板上垂下來的鋼索吊著四個床腳,能讓你在睡夢中體會到兒時搖籃的味道。
當然,男女在這里享受魚水之歡,那更是別有一番風味,多種姿勢輪番上陣,讓人回味無窮,讓很多游客贊不絕口,住了第一次就想住第二次。
所以,往往有很多回頭客,就算是平時,那也天天都是爆滿,沒有預約,根本就不可能有房間。
幸好現在還是在過年期間,荷塘月色還有空房,老陳在前台開了個房,和舒穎在民宿吃了點晚飯,就帶著舒穎直奔房間。
舒穎住慣了大別墅,還是第一次體會這種民宿,房間里面干淨清爽,而且很溫馨,打開窗戶,望著窗外的點點星光,可惜不是夏天,看不見池塘里面荷花盛開的景象。
但饒是如此,舒穎還是第一眼就喜歡上這里了,看到那張碩大的吊床,更是興奮不已,試著推了一下,吊床蕩來蕩去的好像是秋千般,讓人心生神往。
舒穎想著待會和老陳在上面歡好的時候,吊床也像這般晃蕩,就心動不已忍不住爬了上去,在上面翻滾了一下,然後雙腳蜷縮著,一手撐頭,一手朝老陳招了招手,嬌笑道。
“老陳,好舒服,床又大又軟,你來幫我推推?”
老陳雖然來過這里很多次,但都是聽客人們將這里怎麼的好,實實在在的住宿,今天也是第一次,眼見房間確實不錯,又見舒穎嬌俏的模樣,早已心癢難耐,忍不住笑道。
“推什麼?我可是只會老漢推車喲!”
舒穎心里一蕩,小腿在空中踢了踢,望著老陳嬌嗔道。
“討厭,什麼推車,我是讓你推一下這張吊床,我想體驗一下飛翔的感覺。”
老陳笑了笑,雙手抓著床沿,輕輕的一推,吊床輕快的在空中蕩了起來,舒穎一下子被拋上了空中,一下子又因為失重,心又沉到了谷底,一顆心激動的跳個不停,端的是刺激無比,歡快的朝老陳說道。
“老陳,快,快上來,我好喜歡,好刺激。”
老陳哈哈一笑,趁著吊床蕩了過來,縱身一躍,往舒穎身上一撲,正好將她壓在身下,舒穎嬌哼一聲,白了老陳一眼,嗔怪的說道。
“那麼大力干嘛,你要壓死我啊。”
老陳伸手抬起舒穎的下頜,輕笑道。
“不是要壓死你,我是要干死你。”
舒穎笑了笑,一雙玉手環上老陳的脖子,微仰臻首,媚眼含春的說道。
“討厭,你就那麼舍得我死麼?”
老陳嘻嘻一笑,也不答話,雙手撫上舒穎胸口那對飽滿,舒穎呻吟一聲,頭放了下去,老陳如影隨形的低下頭,對著舒穎那豐滿誘人的唇瓣親了下去。
舒穎嚶嚀一聲,老陳毫不客氣的用舌頭頂開舒穎的牙關,直接就探了進去,觸碰到舒穎濕滑的丁香小舌,便不管不顧的糾纏起來。
舒穎以前每次和老陳都是偷偷摸摸的,擔心這個擔心那個,就是怕被人發現,好像做賊一般,雖然有別樣的刺激,但總歸不能盡興。
現在來到了荷塘月色,房門一關,完全是兩個人的世界,再也不用擔心什麼了,只想將自己體內的激情,和老陳一起盡情的釋放,因此,雙手摟緊老陳,肆無忌憚的和老陳回吻起來。
老陳自然不甘心僅僅是親吻了,雙手也是盡情的揉捏,體會著舒穎的飽滿在自己手中搓圓揉扁的快感,雖然隔著衣服,但仍然可以感受到那飽滿的彈性。
舒穎被老陳摸得身體發軟,全身的激情瞬間被老陳點燃了,緊抱著老陳用力一頂,老陳也算是花叢中的老手了,怎麼會不明白舒穎的想法,摟著舒穎就是一翻。
舒穎翻身騎在老陳身上,也算是當家做了主人,抬起頭來,感覺翹臀上坐著老陳那根滾燙火熱的老槍,不由的媚笑著看著老陳說道。
“忍不住了吧!想要了麼?”
老陳嘿嘿一笑,也坐了起來,一手抱著舒穎的細腰,將臉埋入舒穎高聳的胸脯,不停地拱動著,嗅著她身上的味道。
一手卻拉下舒穎下面褲子的拉鏈,將手伸了進去,一股濕潤的感覺傳來,頓時熱血沸騰,喘著粗氣說道。
“難道你就不想要了嗎?都已經水漫金山了。”
舒穎被老陳摸到生命之源,頓時打了個冷戰,聽老陳這麼一說,臉上一紅,嗔怪的說道。
“還不都是你壞,我只是要你上來體驗一下吊床的飛翔的感覺,你倒好,沒征得我同意,上來壓著我就又親又摸的,我可是個正常的女人,怎麼可能不出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