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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31章 幼奴考試(下)

性奴訓練學園 capricandy 23611 2024-03-06 01:02

  (#現在本來不是適合上來發文的時間,以後我也會控制在周五晚到周日白天時間發文,這一章是先前答應要發還遲遲不發的只好冒險偷用公司計算機上來發了…隔這幾天也能把後面劇情刪減了一大段,不過算是補償也把原本要放進來的刪減片段放到後面了,最後段會講明那段劇情刪掉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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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對著這突如其來的意外,我根本來不及反應,就連閃避都因為整個人都跪在討厭鬼的身體下方難以移動,直到移出那沾滿尿液的臉龐時,討厭鬼也早已尿完了。

  “哎呀…對不起對不起……因為清理得太久又太舒服…我又突然有尿意…一時舒服憋不住……就……”討厭鬼對著被她尿了滿面的我吐舌頭扮個鬼臉,嘴上雖然說著道歉言語,但是臉上卻是幸災樂禍的表情。

  剛剛才排尿考試結束的她,如果真的有尿完,又怎麼可能還會失禁?

  唯一的合理解釋,搭上她那邪惡的表情,早已如此顯然…

  我已經無法竭制心中的怒火,抬頭惡目瞪視著仍高高在上的她,嘴角周圍全是那賤貨肮髒的尿液,讓我就連破口大罵都不行。

  “ZZ,妳別生氣嘛…反正洗澡的時後就能洗掉了啊…聽說好像有一題就是讓我們洗澡…妳該不會洗過了吧?…哎呀…那只能等到明天早上了…”

  我目露凶光,那賤貨卻還嘻皮笑臉,我已經按捺不住,想爬起身給那賤貨好幾個耳光…

  “妳干什麼?!”一直在旁邊看戲的主考官,看我想站起身子,才終於對我大吼,而那個死賤貨,我還來不及站起身子,就已經先躲得遠遠的。

  “她…她……”我指著她,明明想忍住,但是淚水卻不受控制地滴下來,在這所學校這幾周,雖然眼淚從沒少過,但是卻很少有像這次一樣,流下憤怒至極的淚水。

  “她沒排尿干淨,我們也會把這狀況反映在她的‘排尿’成績上,現在妳若還想拿到‘清潔’題成績的話,就給我繼續跪候著!”

  主考官“大公無私”地說著,並再命令那死賤貨改挑其他女孩清潔,我則是要再清潔排在後面、剛完成排尿考試的另一個女孩,我剛剛受盡的委屈苦楚,完全枉然了。

  被鬧得這麼一出,主考官們也差點招架不住,但所幸這兩題原本就不需花那麼長的時間作答,加上我在給那賤貨清潔之時,下一個女孩也同樣繼續排尿考試,只是後來變成我跟另一個女孩要同時一起清潔而已,並沒有耽誤到她們完成排尿考試女孩們趕往下一題的時間。

  而我看著那賤貨,竟然連最後的吻謝主考官,都還掛著得意的笑容。

  我知道自己別說尿在她臉上,就連逼她舔我的尿都沒機會,看著她笑笑離去,我卻得跪在旁邊等著下一題的排尿考試…

  滿腔的郁悶怒火又讓我無從發泄起…

  更難受的是,跪我旁邊的,其他跟我同樣等著排尿考試的女孩們,雖然都目睹了整個經過,也覺得對方很過分、我很可憐,但是滿臉尿液的人是我,她們怕受到波及跟不想聞到尿騷味,臉都轉到了另外一方,還肯跪在我旁邊,已經是她們最大的極限了。

  此外,剛才激動之中,整個大腦全被憤怒等情緒蓋過,此時平靜下來,那利尿劑與一整瓶的水,所產生的尿意,也迅速地脹大起來。

  在等待著要來作答下一題而陸續趕來的同學過程中,我們已經知道之前跪在這里的那些女孩們,為什麼會擺出那樣的表情,憋尿到極限又害怕著要把膀胱內的尿全排進學姊們口中的我們,都已經躁動不安地等待著。

  五分鍾過去了,開始考試的鍾聲再次響起,在那三位助教的腳前,又已經跪齊了六位女孩們,虔誠恭敬地趴在地上親吻著助教腳尖前的地板。

  考了這麼多題,我還沒像現在這樣跪在旁邊去看著其他女孩去做這動作,比起第一次學習到現在,我們的動作熟練、自然許多,就連屁股的扭動都不會顯得生硬不搭,但也因為這樣,給看的人的淫賤程度也更進一層了。

  不過,憋尿憋得發脹的我們,此時忍耐力已經快要到極限,後頭她們在那邊舌頭纏綿,我們也快要沒有注意力去看了。

  終於輪到我們了,主考官將我們一一領去我們的“尿壺”前,並給當先可以排尿的女孩一支漏斗。

  我們難得可以自己選擇要用哪個尿壺,已經是極大的恩賜了。

  雖然我們可以自由選擇,但是當我們走近後,卻又發現,那些躺在地上要接我們尿液的學姊們,不但眼睛被蒙、耳朵也被耳塞完全阻隔聲音,就連她尿尿的地方,也有一根細細的橡膠塞子塞在那里。

  我們所尿進去她口中的,她都只能吞咽下去,累積在肚子里,而她們因為喝下太多尿液而脹滿的膀胱,卻是毫無出口…

  像這樣子的情況下,我們也很有默契地,排在前面的同學們選過了的學姊,我們就不再去選,至少把我們的尿液都分散開來,才不會把學姊們的膀胱撐爆。

  但是,我算了一下,整個考試下來,每個學姊都還是得喝到十位來自不同學妹們的尿液才行…

  我因為剛才差點遲到的緣故,被排在第五位作答,而剛才不小心失禁的女孩,不但要多喝下一整瓶,遠比她剛才漏的還要多出數倍的水之外,還只能排在末位,看著她那快要憋不住了的痛苦扭曲的表情,感覺膀胱也快爆炸的我想必也沒好上多少,輪到我時,也只剩下兩位學姊,我隨便就挑了一位,走上前去,拿起漏斗插在學姊的嘴中,漏斗嘴剛碰到那位學姊,她就知道又有學生要應考,主動把嘴巴張開含住漏斗嘴,靜待液體灌入。

  我迅速脫下自己的裙子,早就快要“尿裙子”的我,也不在意自己這著急的模樣。

  不過接下來卻不是我能自主控制的。

  我們這些女奴的排尿,就連何時排尿,也得聽從助教的指令。

  我張開雙腿,維持半站半蹲的艱辛動作,雙手的食指撐開兩片陰唇,讓整個陰戶暴露在空氣中,涼風吹拂過去使我發出一陣機伶,快要憋不住的尿似乎滲出幾滴在外了…

  “放尿!”

  在我憋得快崩潰的時候,主考官終於說出這口令,我已經什麼都不在乎了,松開那已經快失去功能的尿道肌,尿液化成強力水柱般,趁虛通過,把剛放松下來的尿道瞬間撐開,在排泄的快感與背德感交織傳遞下,從我的股間排放出來的金黃尿液,在空中畫出一條拋物线,最後流進了下方的漏斗中。

  我們的“排尿”,也不是隨便尿就沒事了,這場考試,也並不是單純要我們聽口令尿在學姊的口中就算完成…

  雖然學姊拚命吞咽,但是漏斗本身的尺寸就不大,沒多久就快要滿溢出來,此時的我就必須憋住自己尚未完全淨空的膀胱,硬生生中止排泄,直到大多數的尿液都流進學姊口中,被吞咽下去後,還要等主考官重新再說一次“放尿”後,才能把剩下的尿液再次排出。

  相對的,如果主考官命令我們“放尿”,我們卻沒有在第一時間內把體內的尿液排出來的話,那麼則視為我們已經“淨空”,就算實際還滿脹著尿意,也只能等下次恩准的排尿時間才能解放。

  這些“放尿”口令,我們雖然聽得清楚,躺在地上,耳朵被摀住的學姊們,卻是無法查覺半點動靜,而眼睛被蒙的她們,就連是哪個學妹把尿排入她們口中也不知道,她們唯一能做到的,就只有在品嘗著每個女孩味道略有不同的尿液之時,乖乖地當著這場“排尿”考試的考試用具“尿壺”而已…

  對於我們這些還沒完全掌握生活機能的幼奴們,因為還不熟,所以才要有這排尿的考試,我們常犯的錯誤,除了上半身後仰不夠,無法讓前方的主考官看清尿液從尿道出來的那一幕之外,因為不能蹲低,與漏斗其實有數十公分的落差,常常會不小心尿灑在外面,也就是學姊們的臉龐…

  甚至有時尿太急,沒有來得及止住,也會讓學姊吞咽不及而讓尿液從漏斗上滿溢而出,淋濕學姊們滿臉。

  對比於我們,已經是“前輩”的學姊們,卻沒有犯下任何屬於她們自己的失誤,不但一邊喝一邊吞咽都沒有中斷、嗆到,就算尿直接打在她們臉上,她們也不吭一聲,甚至連把頭轉向都沒有,僅管臉上到處都是前面的考生作答失誤留下的積尿,她們在休息時仍沒想過要把臉上那些肮髒的液體,而她們後腦勺所躺的地方、她們的秀發,更是早已被這些金黃液體浸濕,她們仍盡責地當好一個考具,就像是沒生命的物體般…

  看到我跨下的學姊那副模樣,又讓我想到剛才自己被那賤貨狠狠羞辱之事,本來以為是奇恥大辱…

  但是…

  學姊們……

  難道一直以來都這樣承受著…?

  在我的思緒,又被拉到剛才的意外之時,我的“排尿”作答結束,過去給一位同學舔洗著殘余的尿珠,那位女孩也是苦著臉去做這種惡心的行為,而且臉上干掉卻仍散發尿的騷味,讓那女孩對於要舔我的下面,更是厭惡之形洋溢於表。

  等到最後的女孩也結束作答後,再跟主考官吻謝,各自離開之後,我似乎有聽到她們在談論著我的事情…

  到了下一題,其他跪我旁邊的女孩,也嚇到了,更還對我皺著眉頭,掐住自己的鼻子,還用另一只手想把我臉上的氣味搧走,我完全不知道要怎麼跟她們解釋剛剛發生的事,就要跟她們“熱情地”打招呼。

  我似乎變成那些女孩眼中,最怕打招呼排行榜的第一名…

  這一題,考的是我們午課最後需要實作練習的課程內容:“摳小穴”。

  與手淫雖然相似,但是意義上卻是完全不同。

  小穴手淫是要給主人及賓客觀賞的“性表演”,這個摳小穴,卻是為了要把剛被使用過的小穴,里面的主人或賓客的精液,挖出來,讓自己的小穴能干淨地給下一個人使用的“服務准備”。

  通常這動作已經代表要使用我們的人不只一人,要有被多人輪奸的准備,但是在學園里卻是常見、常用,幾乎離不開的技能。

  不過,現在提這些都還過早,我們也還沒有要被使用,小穴里面也沒有精液可以摳。

  之前的午課,我們也只是純模擬練習,怎麼挖都只有空氣與淫液,但是那種練習方法,能否練習干淨,卻是無法判斷的。

  主考官們命令我們脫衣躺平,把腿張開。

  這一個下午,我身上這件制服上衣跟裙子,已經不知道這樣穿穿脫脫幾次了,而我那已經收不進去的雙乳,也不知道被多少位女孩們偷瞄過無數次了。

  等我們按照主考官的指示躺好,打開雙腿露出私處後,一名主考官開始在我們每一位女孩的小穴口及小穴前壁周圍,塗上一種橘黃色的膏體,最後,更拿一支小的注射器,把稀釋過而不那麼黏稠的橘黃膏體,直接注射在小穴的深處。

  “可以了,直到作答結束前,妳們就盡量把小穴的東西摳出來吧!記得摳出來的東西都要舔干淨,那東西是可以吃的不用擔心。現在,開始。”

  在敏感的小穴上,塗上那黏黏的膏體,那種黏答答的不適感傳來,都讓我們恨不得能好好洗個澡。

  但是這卻是不可能的…

  我們唯一能做的,就只有在開始聲令下,拚命地用手指去摳弄自己的小穴壁,試圖把小穴那黏黏的膏體與這種不舒服的感覺全都清掉。

  沒多久,因為手指摳弄小穴這猶如手淫甚而過之的劇烈刺激,使我們的身體從原本的不快變成充滿快感,到得後來,甚至忘我地發出叫床般的呻吟。

  這邊,其實有個小矛盾點。

  我們做著這個動作,其實是不該發出這種愉悅的呻吟,但是我們目前的訓練,也還停在“讓身體誠實發出聲音”的階段,所以舉凡各種對敏感帶的刺激,都要能敏銳地接收、傳送到大腦後,會反射性地轉成悅耳的呻吟聲音從嘴巴發出,要能訓練到就算只是微風吹拂自己的小豆,也會情不自禁地發出一聲機伶,才算是標准的完成訓練。

  而後,則要就著這個身體體質,再把自己的意志鍛煉到要憋住不能在這種清潔小穴的行為時擅自發出這種享受快樂的聲音令要使用的主人不悅,但這是之後才要進行的訓練了…

  就像是同樣要我們的性器官都高敏度化,輕微的刺激就足以達到高潮,但又要我們鍛煉成可以長時間忍住這般劇烈的性刺激與性快感,由主人掌控我們絕頂高潮的權利…

  性奴學園的訓練,很多都是這樣矛盾的雙面訓練,也才會以這般長時間,制作出質量皆有中高以上水平的女奴商品…

  對於我們的發出聲音,主考官並沒有表示意見,頂多在我們的作答本上畫上了我們也看不到的注記,是被加分還是被扣分我們也無從得知。

  但我們雖然不知道自己的表現能否讓主考官滿意,但是與隔壁的戰友卻是可以偷偷參考的。

  從眼角余光,雖然看不到她們摳弄小穴的手指,但是其他動作,例如挖出來沾滿手指的橘色膏體,以及自己下體分泌的淫液,我本來是想將整支手指含入口中,但恰巧看到旁邊的女孩是把手指放在嘴前,伸出舌頭像舔棒棒糖般仔細舔舐著,才想起我們把這些令人羞恥的東西吃進嘴里的方式,也是這麼腥膻淫亂…

  而我們摳弄的情況,因為是初次實際有東西讓我們摳,完全缺乏經驗的我們只能粗暴地亂摳亂弄,不只是為了成績,也是怕如果沒有摳干淨,自己的小穴這樣黏黏的感覺真的很不舒服…

  而主考官們也沒有特別去在意我們摳弄小穴的手指標不標准,事實上,剛才的准備,早已讓我們動作標准與否,都能清楚看出。

  在較外層、厚厚的、主考官剛剛直接用手指擦抹上去的,要弄出來得靠手指去摳著小穴摳出,而且必須要到能直接摳到小穴壁好幾下,那些黏在小穴壁的膏體才能摳干淨。

  較內層稀釋過的,雖然比較有流動性,但是仍然會黏在里面的小穴壁,那部分手指很難摳弄到,只能用小穴深處分泌的淫液把它們“洗出來”,所以,我們還必須把自己的身體刺激到感覺連連,甚至有產生小穴抽搐,幫忙把里面的淫液往外擠出,就更好了。

  畢竟,這本來就不是主戲,而是使用與使用間隔的清潔動作,主人們也不會在意女奴這樣摳弄小穴的手技,只要能清理干淨就好。

  所以,我們的考試也很符合主題地,只要能把那些黏膏弄出小穴,且確實地舔入口中,這之間的過程也就沒那麼講究了。

  結束了這一題的作答,我們一一給主考官檢查自己的下體後,穿回衣服,繼續往各自的第八題前進。

  剛走幾步,我所擔心的果然發生了,小穴里的黏膏沒有清理干淨,走動時感覺下體黏呼呼的很不舒服,但是已經結束作答,我也只好認了…

  如果洗澡的考試可以晚一點考到該有多好…

  而且,現在也不是自責上一題做不好的時候,也快沒有這種力氣了…

  沒吃過午餐,又經過了四小時左右的考試與趕場,早已飢腸轆轆且疲累不堪,很怕最後三題還能不能撐住,但是到了第八題的考試地點,我也終於明白,為什麼考試前不讓我們先行用餐…

  第八關,我們又有了三個學姊擔任考題工具,她們同樣被面罩與耳塞封住視覺與聽覺,嘴巴也戴上口球,無法說話也無法合嘴。

  不僅膝蓋跪地,雙手也被鎖在地上,搭上胸前那搖搖晃晃、脹大的乳房,使她們像是一只只乳牛一樣,四肢著地等待榨取。

  “這一題,是要考驗妳們的‘吮乳’、‘擠乳’,現在,每個幼奴挑好一個乳房。”三位學姊,剛好三對乳房,供我們作答。

  其中一個學姊的乳房格外巨碩,就算沒有記住所有的特殊班級學姊,但是有這麼大的乳房特征的,也就只有“ㄋㄟㄋㄟ”學姊了。

  她的乳房不僅是我所見過最大的,甚至還沒有因為大而下垂,就連像現在這樣四肢著地,懸掛搖晃著的乳房,仍然不像有些女生好像吊水球一樣前端吃重下垂、乳房根部像是拉伸的橡皮那樣拉長變形的丑樣,而是仍然維持完滿飽足的,因為懸掛略微下沉的乳房,卻沒有因此而變形,反而因為胸肌部分受過嚴格的改造與鍛煉,而不需借助乳托或胸罩,也能在各種姿勢下,讓這一對乳房維持著高挺巨碩的飽滿形狀。

  只是,我後來選擇的,是另外一個中等乳房大小的學姊,說是中等,其實比儀隊社的夢夢學姊的乳房要小一號,甚至跟我這位幼奴學妹相比,也大不了多少而已。

  當然,我們這些儀隊社的社員,盡管才是一年級生,那乳房卻已經算是“接近水平”了…

  首先,是從“吮乳”開始考起。

  我們必須要把這些學姊們的乳房,用口舌刺激直到催出“奶陣”為止。

  我跪在那個學姊的右邊,正對面的是另一位要用同一位學姊左乳房考試的女孩,雖然之前沒什麼跟她講到話,但是剛才她卻是跟那個賤貨討厭鬼同一批“排尿”考試的女孩之一,清楚整個意外過程的她,比起其他不知情的女孩,雖然還是有點抗拒我臉上還未散盡的尿騷味,但至少還心不甘情不願地可以接受跟我同一組用同一位學姊進行考試作答。

  而我們中間夾著的,即將接受我們摧殘的,那位學姊的乳房,經過前面每一組的考生們的摧殘,原本的雪白肌膚,卻變成一塊又一塊的淡粉紅與白色交只在一起,除了飽受榨乳的摧殘外,還有另一部分是乳房受到長時間的刺激的快感,而產生因興奮而皮膚泛紅的“潮紅”現象。

  而且,我們還發現,每個學姊們都有被注射催乳針的痕跡,明明這樣用藥劑強制催乳,對學姊們的傷害與痛苦,早在之前的某一堂午課中見識過了,可是為了擔任我們的考試工具要密集產乳下,她們還是貢獻自己的身體,用自己的痛苦,想換得我們這些學妹們的考試順利。

  我一明白這一點,心中一陣酸苦之下,把頭埋進了學姊狗爬姿勢的身體下方,面朝上地,輕輕用牙齒叼住她的乳頭根部。

  敏感處突然受到的刺激,使那位學姊身體像是觸電般顫抖了一下,我維持著牙齒輕輕把整個乳頭叼在嘴里,並用舌頭去磨擦、挑動著乳尖,果然在這樣的刺激下,那個學姊的反應完完全全被逼了起來。

  另一方面,在我對面的女孩,采取的則是不同的刺激方式,她是把整個乳頭連同乳暈含在口中吸吮,但是卻長時間不放開,像是去拔罐時那吸住不放開的罐子一樣。

  而且在這樣吸住的狀態維持數秒後,卻不是松口,而是又吸得更緊,使原本好不容易要習慣這吸力的學姊,又因為這突然的刺激,口中發出不知是痛是舒服的嗚嗚之聲。

  視覺、聽覺被暫時剝奪的學姊們,相對的在觸覺上會變得異常敏銳,加上她們原本的高敏度化的體質,在這長達一個下午的幼奴考試實作中,不同於之前碰到的那六位擔任“尿壺”的學姊,這三位擔任“乳牛”的學姊,所受到的乳房刺激,以及被強迫榨取新鮮剛產的乳水,光是想象都於心不忍。

  別說每一組考試的幼奴,刺激方式各異,就連此時,左右乳也是同時、卻不同步地,受到來自兩個直屬家族所教的,性格迥異的刺激方式,大腦一次同時接收兩種不同的刺激訊號,所產生的卻是遠超出兩倍以上的成效,在這眼前一片黑,耳邊無聲響的“密閉”狀態下,這刺激無預警、源源不絕地產生,不知何時才會停止,也不知道接下來又會是怎麼方式的新鮮刺激,學姊們那超出負荷的大腦,唯一能下達給身體的指示,就是借由剛注射的催乳針的幫助,加速分泌出乳汁。

  我也感覺到,學姊的乳房出現了微妙的變化,不但稍微脹大了些,也變得沉甸甸了些,就連乳頭也勃起、腫大了一圈,我改用含著吸吮的方式,從我吸吮的部位,滲出了甜蜜的乳汁。

  同時,我感覺自己的肚子也開始咕嚕咕嚕地叫著。

  這雖然不是熟悉的口味,但是主要成分還是跟我常喝的夢夢學姊的乳汁差異不多,光是一吸吮到乳汁入口,知道終於可以填飽肚子的生理本能,也開始不停傳遞著原本都快麻木的飢餓訊息。

  我就著吮乳之勢嘗了幾口後,轉而繼續給已經快要“通乳腺”了的乳頭更多的刺激。

  因為要引出“奶陣”,所以不能只是一味地不停吸吮出乳汁,雖然這樣的方式也是有機會引出奶陣,但是這種強硬地吸吮方式,長期下來卻會給乳房造成傷害。

  而且學姊們想必之前已經好幾次被引出奶陣了,乳汁也早已過度生產,如果可以用較少的吮乳量完成作答,我們也不忍這樣摧殘學姊們。

  在這樣子的數番刺激下,我感覺到學姊突然一陣酥麻般地顫抖,同時大量的乳汁涌入我的嘴巴,我趕緊松口,果然看到學姊那被我刺激好一陣子的乳房,此時雖停止刺激,但是仍有不少的白色乳汁,從乳頭尖端潺潺流下。

  主考官要我像其他已經早一步引出乳陣的戰友們一樣,上前領了一個杯子,在底下盛接著因奶陣而不停流出的乳汁,並在我的作答本上寫下我這一項目的表現成績。

  接著,這題考試還沒結束,我還必須改用擠乳的方式,把那已經接了不少的乳汁的杯子,給擠到全滿。

  我回想起,以前夢夢學姊知道我們還不敢直接吸吮乳汁時,都會自己默默借助榨乳器具,把自己的乳汁無感情地榨擠出來。

  而後,我們開始接受了直接趴在學姊懷里,嘴對乳頭的方式,像小嬰兒一樣吸吮母乳,學姊們也就不常要這樣用機器去榨出自己的乳汁了。

  而後,過沒幾天,又學到了把學姊當作牲畜般,用雙手軋榨、擠握出乳汁,這或許沒有像趴在學姊懷里吮乳那麼羞,但是對學姊來說卻也是很沒人性的做法,所以我們後來也不常用這方式,習慣吮乳的我們,早已忽視了用手去擠榨夢夢學姊乳房的感覺了。

  如今,又要重新提起。

  我的雙手一前一後地,把那位學姊的乳房包圍住。

  比起乳房較大的夢夢學姊,這位學姊的乳房好握許多。

  我雖然有些不忍,但是剛引出奶陣的乳房是最容易再擠出乳汁的,只能狠心地攥緊拉曳,在乳汁傾注而出下,學姊也又發出難受的嗚嗚聲。

  杯子的大小,就跟學姊之前用機器榨取時,所端來給我們的杯子大小差不多,但當時她兩邊乳房只拿來一杯,如今卻是兩邊乳房要各一杯,而且之前引奶陣前浪費掉的,也不只這杯子一半的分量了,更別提這是第八題的考試,前面七位考生如果題目都一樣,這已經是要她們左右兩邊乳房各泌出十杯左右的乳量了…

  這也無怪乎,她們需要被注射那麼多次的催乳針。

  奶陣的勢頭消退,擠出來的乳汁量也不再那麼多,此時作答時間也快結束了,我們杯子里的乳汁離全滿還有一小段距離,手下也不能再留情,前面輕柔喚醒學姊們的奶陣,此時卻是求快地不停榨取、蹂躪摧殘著已經快要乳汁排空的乳房。

  然而,我才擠到八分滿左右,鍾聲卻已經響起,這題的作答終究是“未完成”…

  除了我之外,其他大多數女孩們手上的杯子,也都只是接近全滿,就連乳量驚人的“ㄋㄟㄋㄟ”學姊那一組,也都只有九分至九分半的量而已。

  主考官們沒說什麼,或許早也猜到現在學姊們的狀態,很難擠出多余的乳汁,在我們每個女孩的作答本上最後寫下幾筆,彌封起來後,交給把杯中乳汁一飲而盡後,向他們吻謝過的我們。

  而為了我們辛苦奉獻自己雙乳的學姊,我們卻連一句道謝也不能說,說了也聽不見…

  第九、第十題,我的最後兩題,都是在同一處考試,就跟“清潔”、“排尿”一樣…我喚起這不好的記憶,希望不會再遇到那個賤貨…

  我越是這麼想…就越是天不遂人意…

  等我先到達第九題的考試地點,跪地等候其他女孩時,看著那些陸續抵達的女孩之中,竟出現了我恨不得她消失的那個賤貨…

  這次,她不是要作答我的上一題或下一題,而是要跟我作答同一題……

  而她看到我的存在,驚訝的表情不亞於我,擺著一張臭臉,刻意選擇離我最遠的位置,還故意大力在面前揮手招風,像是要把從我這邊飄過去的尿騷味給趕走。

  不知道我們兩個關系的另外四位女孩,也不知道我這麼悲慘是誰害的,看到那賤貨這動作,對我的反感也被跟著搧動起來了。

  我曾一度想直接衝上前去,賞那賤貨剛剛沒打到的耳光,但是這樣只會讓另外四個女孩對我的印象更差,不管怎麼做,我都已經輸了…

  吻安後,接著還是最讓我煎熬的部分…互相打招呼…

  要我跟那賤貨打招呼?

  想都別想!

  我沒把她舌頭咬斷就是被她咬斷舌頭,在這種水火不容的交情下,還要故作親昵地用舌頭互相纏綿,這對她跟我都是地獄般的折磨…

  而且,在剛剛受到她羞辱之後,現在又要我跟她這樣近距離接觸,這簡直……這簡直……

  太棒了!!

  在其他場合下,我可能連“點到為止”都惡心得快吐了,但就這一次,我竟恨不得把自己的舌頭跟她的舌頭黏住不放,我臉上那由她造成的尿騷味,反而成為我在此時戰勝她的武器。

  其他女孩都想避開我,我卻只是死黏著那賤貨,終於讓她忍不住大叫出聲:“滾開啦!妳這肮髒鬼!”

  由她發難,也理所當然是由她挨罵,我只是展現我的“友好”而已,看著她瞪我的表情越臭,嘗到復仇快感的我,總算氣消了大半。

  回歸這兩題的考試,我們其實抵達考試地點,就知道這是要考什麼了。

  在這個考場,助教們的前面,我們剛剛跪候位置的正後方,鋪著一大片的塑料墊片,而墊片上,放著一、二十種,形形色色的“玩具”。

  我們這一題的考試也很簡單,一起擠在那塑料墊片上,玩玩具,就這樣而已。

  那些玩具,理所當然,是專門給我們這些幼奴玩的“性玩具”。

  我們再次脫下制服上衣與裙子,主考官也把墊片拉到我們剛剛跪著的位置,以方便就近觀賞。

  我們跪坐在墊片上,墊片的長寬約五至十公尺左右,容納六個女孩其實有點擁擠,但也是足夠空間讓我們伸展、平躺,變換各種姿勢等等。

  考試作答開始,我們沒有被規定要做什麼、也沒有被規定是否要達到高潮或怎麼樣,直接放任我們在這“游樂區”玩樂,唯一的指示,就只有“好好玩吧!”

  這讓人摸不著頭緒的考試提示。

  實際上,這雖然是要讓我們自由玩著性玩具,但是這一題要答得好,並沒有那麼單純容易…

  我們知道,我們要自己主動挑一個性玩具來“玩自己”,但是這種事情在宿舍姊妹間都要很久才能有那羞恥度辦得到,現在盡管是考試,但是面對著這些不熟…

  還有個寧願當空氣的女孩面前,並沒有那麼容易,尤其是,挑了的第一項玩具,更會被記住一輩子…

  …我之前也是因為想說不要刺激下體而隨意拿了個可以刺激乳房的性玩具,結果至今卻仍被姊妹們拿著那性玩具揶揄…

  如今,我們所面對的性玩具,比起學姊替我們買來擺在宿舍房間的,還要多非常多種,可是已經是第九題,前面女孩們玩過的“痕跡”,都還留在玩具上…

  還在僵持著沒有動靜的我們六個女孩中,總是要有個比較大膽突破的女孩帶頭,她伸手拿起一根像是羽毛般的性玩具,開始羞恥地搔癢著自己的乳頭…

  “嗯──唔──呼呵呵──嗯──”自己挑弄自己的乳頭,已經夠羞恥了,卻還要隨著身體的感覺發出呻吟,這是我們玩著性玩具時,同樣要跟著練習的一環。

  不過,有那位女孩的勇敢邁出第一步後,我們其他五位女孩,也不落於人後,紛紛拿起自己手頭旁的性玩具起來,自玩自的。

  整個“游樂區”,瞬間充滿我們六個女孩們的“歡樂聲”。

  主考官們靜靜享受著看著我們游玩的這一幕,僅管今天已經連看數個小時,但這般“溫馨可愛”的場景,實在是百看不厭。

  因為只有這一題考試,是不需要對我們下過多的指令,完全可以放任我們席地而坐,玩著各式各樣的玩具,也會帶給主考官們各種驚喜。

  而我們,既然是要“玩”,也不能太當成考試看待,而是要無視主考官們的存在,把自己想象成是坐在地上、專心且開心玩著玩具的小女童。

  然而,我們早已不是小女孩,卻還比小女孩不知羞地完全赤裸、寸縷未著,用身體所把玩的玩具,更是正常女童完全看不懂的東西,這就是我們此刻的模樣,我們不再是那種純真無邪、不懂世故的“幼童”,相反的,我們這些“幼奴”,將會成為的,是性觀念完全被扭曲,淫亂程度也會遠超出常人想象的變態性奴…

  如今,拿著這些玩具,表情還會有點羞澀緊張的我們,也只有這樣,才有一點小女孩的樣子吧…

  我本來想一樣挑個吸乳罩的玩具,但是今天整場考試下來,我這胸部已經太過吸睛,如果又挑了這種玩具,一定又會引來閒話。

  索性就拿了一顆小型跳蛋,假裝自己是拿到新玩具而開心興奮的小女孩,卻像是不懂其動作意義地擺起了M字腿,把玩具抵在自己的小豆豆上打開開關。

  馬達聲與跳蛋震動的刺激下,讓我也跟著這頻率發出悅耳的呻吟聲。

  其他的女孩們,也都在玩著各自的玩具,“陶醉”在自己的世界里。

  就算有部分是被逼迫的,但是每個女孩玩著手上的玩具,隨著越玩越久,臉上如痴如醉的表情,也不再全然是裝出來的。

  我也從原本的只是把震動跳蛋,輕輕押在敏感的小豆上,就刺激得讓我理智斷线、不由自主地發出響亮的呻吟,但是一段時間過去後,竟開始對這樣的刺激感到不夠滿足,而按壓的力氣更大了一些。

  就算助教們沒有看出我的手指多了一些力道,卻也能從我的呻吟聲變得更高亢而推測出來。

  後來,瀕臨高潮時,我更是握住跳蛋在小豆豆周圍繞圈子,讓刺激從點變成了一個面,同時做好身心准備,准備迎接這一波的高潮感受…

  就跟每次的手淫高潮或在宿舍玩玩具到高潮一樣,剛開始時總是感到羞恥,但到了後來,理智以及一切,全都已經被快感給淹沒。

  心中總是自暴自棄想著,(不管怎麼樣,現在這一切已經是既定的事實,逃也逃不了,既然如此,就干脆好好達到一次高潮,就這一次就好…)

  終於,腦袋像是一陣炸裂般,累積下來的快感一次爆發,達到了一次過於強烈的高潮,然後,筋疲力竭的我,又開始感覺前方視线變得模糊,腦袋嗡嗡聲響像是要炸裂似的,身體想動卻完全乏力,連抬起手臂的力氣都沒有,身體在半昏半醒之中,品味著這高潮之後的余韻。

  迷迷蒙蒙之中,就連周遭其他女孩的玩樂聲都變得虛渺遙遠,在一片咿咿啊啊聲之中,似乎還參雜著幾名男人的聲音,說著什麼“…考試…”、“…睡著…”、“…特色…”等等。

  直到我再次清醒過來,才發現自己還在考試中,其他女孩們都不知道換過幾個玩具了,而我不但手還握著那個震動中的跳蛋,除了兩腿之間多了一小攤水之外,剛才張嘴昏厥的時候,口水也不自覺從嘴角流出來,讓我無法想象剛才自己的高潮更變成怎麼樣的淫亂模樣。

  心中酸苦與自責,外表卻要因為這場考試,都已經努力到這了,絕不能擺出與玩玩具的開心表情不搭的臉色,我又伸手挑選了下一件玩具…

  雖然沒有明講,但是我們在宿舍房間玩玩具時,學姊也希望我們能“多多嘗試”各種各樣的玩具,而不要只顧著玩同一種。

  要我們玩什麼玩具當然不是重點,重點是顧客們觀賞我們的童玩之樂時,究竟想看到了些什麼…

  也因此,我們也在無形之中,得學習怎麼樣在自己玩玩具的過程中,也要帶給觀眾們更多的視覺刺激…

  “同學…我這玩具…可以跟妳那個玩具…交換嗎?”

  我雙手捧著剛才玩到高潮的跳蛋,詢問著另一位女孩,她手上也拿著一根沒看過的奇怪器具,那奇特的外表,也引起我的好奇心。

  “嗯…好啊……”面對我這突然的要求,她雖然有點意外,但也沒有太多的訝異。

  每個女孩其實在自己的宿舍里,都要學習跟自己的直屬姊妹們“交換”手上的玩具,這給觀看者的感覺,絕對會比從地上挑選玩具還要生動許多。

  而我接過了那奇怪的玩具,一時卻不知道該如何使用…

  那是一個類似打蛋器的造型,握把處頂端延伸出的數十條柔韌的鋼絲,各自繞了一個弧线後在頂端匯集,但是這並非黏在一起的,而是可以像開花一樣往外散開…

  “那叫‘八爪按摩器’…”跟我交換這玩具的女孩,小聲教導我:“是…是要按摩…我們的…胸部的……”我這時才注意到她的乳房,都有幾條紅紅的細長條痕,從乳房根部延伸到乳頭附近。

  在那女孩的指導下,我把那打蛋器抵在自己的乳房上,繼續往里面推之後,整個乳房周圍都被那些鋼絲緊緊“抓住”。

  “可…可以了……接著只要…嗚……拉出來……咿嗚嗚嗚嗚……”那女孩邊說著,邊玩著那剛跟我交換來的跳蛋,導致後面說話聲已經被不自禁發出的呻吟取代。

  我也輕輕一拉動握把,把八爪按摩器往外拉動。

  “!!!”

  才剛動一丁點,胸部就傳來巨大強烈的奇妙觸感,每一根細鋼絲都像八爪魚一樣吸附在我的乳房上,在輕微的拉動下,就像是好幾只觸手同時從上下左右各方搔刮,那遠比用手指揉捏抓撓的感覺還要強烈數百倍,眾多纖細的刺激點,彷佛像是透過皮膚,直接搔在神經元上,胸部頓時酥麻,讓從未體會到這種快感的我,竟忘我地大聲呻吟。

  不過,等刺激一停下來,我一想到剛才的恥態,又羞到恨不得找地洞鑽。

  那一聲呻吟,與以往還會先意識到才發出的呻吟不同,竟是身體本能的最誠實反應。

  就算我們對於要發出叫床呻吟聲,是越來越不矜持,但是還是會稍微加油添醋,才有辦法擺脫一切而發出僅算半成品的呻吟,剛才那一聲,卻完全像是要昭告天下,自己此時有多爽、多享受的淫蕩呼喊…

  相較於我的羞恥,主考官們卻像是對之深表贊許,我偷瞄到一名主考官打開我的作答本,邊微笑邊記錄著。

  沒辦法了…就算是為了成績吧…反正這抓附在胸部的玩具也總是要拿下來…

  只不過,之後卻也沒有辦法發出那樣子的忘我呻吟,雖然那連續的刺激讓我整個乳房好像酥麻快要失去感覺了,卻沒有最初體驗時的拋棄矜持…

  我趕緊放棄了這一個差點害我墮落下去的玩具,改交換到一只“不求人”,那並不是搔背的,做成手指形狀、細長且彎曲許多的它,自然是要讓我們,不用求人,也能用這玩具手指輕松搔弄小穴,替手淫時難以碰到的深層部位或困難角度“止癢”…

  接著,我又換到另一個沒看過的玩具,那是一片大概手掌大小的貼布,內側有許多細短堅韌的“毛”。

  根據跟我交換的那個女孩所說,那是要拿來貼在股間的“會陰”部位…

  有別於前面的小穴與後面的菊穴,在這之間的會陰卻常被忽略,就連我還沒見識到之前,也不曾想過,這學校竟然就連讓我們玩這地方的玩具都有…

  那個女孩也熱心地教導我這新玩具的玩法,看她似乎很了解的樣子,我才忽然想通,我們宿舍房間里的,是夢夢學姊買的,不管是從他那時留下的舊玩具,或是我們要搬進來時特地買給我們玩的新玩具。

  而其他的女孩們,也都有屬於她們自己直屬姊妹間的玩具。

  在這里,我們除了要玩玩具、交換玩具之外,還要教其他沒看過這玩具的女孩要如何上手。

  這樣才能貫徹“分享玩具”的喜悅。

  那個女孩幫我把那一整面都是毛的貼布,貼在我的會陰上,剛好前緣剛觸及陰唇的交會處,後緣離菊穴不過半指寬,整個貼布內側順服地緊貼在整個會陰。

  雖然那貼布內側表面看起來濃毛密布,讓我擔心會不會太過刺激難受,卻很意外的沒有太多的搔觸感,就算緊緊貼住,都不會覺得有太多細毛被壓在會陰上。

  只是,這才只是准備就位而已…那貼布的中間是一層小氣囊,那女孩教我從外側往內一壓。

  “呀啊啊啊──”遠超出想象中的強烈刺激,從那常被忽略的敏感帶之一:會陰,整個傳遞上來,沒做好准備的我,竟又發出一聲嚎啕呻吟。

  那貼布里面就像是個半充飽氣的充氣玩具,內側的每一根毛都是一體成形。

  原本因為氣沒充飽而呈現疲軟的狀態,卻在那一陣按押後,所有氣體都往毛的方向跑,那些毛瞬間從原本貼伏壓扁的狀態豎起,直接了當地搔拂過整個會陰面,且細毛頂端還有很小的小洞,飽脹的空氣最後全從豎起的短毛頂端的小孔排出,孔徑越小,噴出來的風力就越強,敏感地帶突然被萬毛搔刮,又有成千上萬的小孔再噴射強力的氣流,雖然不至於把人往上吹起,但是因為這刺激,讓我整個人往上半身縮了一下。

  明明不是陰蒂、小穴甚至陰唇受到的刺激,但是那強烈的感受竟不亞於斯。

  我幾乎一下子就到了高潮周期中的“高原期”階段,恐怕再多玩幾下,就真的要在玩會陰就玩到高潮…

  這種羞恥淫蕩的事情,我是萬萬沒辦法接受的…

  良久,等到我漸漸平復下來,看到主考官們都饒有興致地打量著我,想到我剛剛的反應,恐怕瞞不過閱歷豐富的他們,羞得我趕快撕下這會陰貼布,不敢在玩下去。

  此時,這一題作答結束的鍾聲也終於響起。

  (剩最後一題了…)我們心中同時浮現這想法。

  最後一題的題目,其實我們剛剛也早就看到了…就在那三位主考官的背後,同樣有著另外三位主考官,背對背地面向另外一側。

  在那里,前面六位女孩同樣在玩著玩具,也不停傳來嫵媚嬌喘與放縱叫床的“玩樂聲”,只是與我們這邊的情況有些不同…

  那六位女孩完成了她們的第九題,也就是我們即將要作答的第十題考試,拜謝助教後,以最快的速度穿上衣服與鞋子,各自趕往她們的第十題。

  但是,玩樂聲並沒有停止…

  我們衣服、鞋子也都沒穿,反正到了這一題又要再脫一次也只是浪費時間,干脆就一手拎著制服、一手拿著鞋子,走向我們的第十題,跪在那三位主考官面前,吻地請安。

  因為這一題的作答戰友,都是我們第九題的原班人馬,所以不用再那麼羞恥尷尬地跟對方打招呼,倒是我們結束吻安後,偷瞄到那些剛聚在一起,要作答我們第九題的那些女孩們,雖然第一題就已經同為戰友打過招呼,此時分散又再次會合,卻仍得要經過這一番濕濡問候。

  我們也沒閒暇余力去在乎她們了…在我們的後方,我們的第十題,已經在那一邊呻吟著、一邊等候我們了…

  我們三百名幼奴,被分成五組分頭進行,而照顧我們的六十位直屬學姊們,也同樣分成五組,每一組都有十二位學姊擔任考題工具,輔助我們作答…

  到目前為止,“吮乳與擠奶”考試的“乳牛”有三位、“排尿”考試的“尿壺”有六位,還剩下的三位學姊,此時也正躺在我們身後鋪設的墊子上。

  與前面兩次遇到的學姊們一樣,她們也都被蒙住眼睛、堵住耳朵,看不見也聽不到,不同的是,她們的手腳並沒有被鎖在地面上,但也不表示可以自由活動…

  她們的雙手皆被反綁在背後,雙腳也被反折後將大小腿綁在一起,雙手雙腳的繩子還被用另一條短繩子系在一起,使她們只能四馬攢蹄、手腳朝天、胸腹貼地趴在地上。

  在這種痛苦的捆綁姿勢下,她們被用開口環撐開而合不攏的小嘴之中,卻不停發出嫵媚淫蕩的呻吟。

  她們的下體,不管是小穴還是菊穴,都各被一只能發出各種震動模式的性玩具堵得滿滿的,陰蒂、乳頭所貼的電擊貼布,也在規律地放電,每一下的電擊刺激都會使身體早已呈現過度亢奮的她們彈動起身子,再重重墜地,絕望且無助地,等待著下一次的電擊。

  她們的身上各處敏感帶被這樣刺激著,早已香汗淋漓,不知道維持這種興奮卻得不到解放許可的狀態已經持續多久。

  “好了,最後一題的考試已經開始了。別在這發楞!前面有三個‘娃娃’,妳們每兩個幼奴一組,替這幾個‘娃娃’們打扮、裝飾,想想剛剛自己玩得多開心,就也讓這些娃娃感受到同樣的開心,好好疼愛她們吧!”

  這一題,同樣是要我們玩“性玩具”,不過卻不是要用在我們身上,而是要用在我們眼前這三位,早已虛脫到快要昏倒的,可憐的學姊“娃娃”們…

  在她們身旁,還散落著一地的“性玩具”,不過跟我們剛剛所玩的完全不同,如果現在擺在她們周圍的,就是“成人的玩具”,那麼我們剛剛所玩的,就只是“小孩子的玩具”那種程度而已…

  我們剛才玩的那些玩具,很少有“侵入式”的性玩具,都只是用在身體表面各處,卻沒有像是要插入小穴、肛門的假陽具,更不會有什麼會放電的危險玩具。

  然而,擺在學姊們周圍的,光是奇形怪狀、面目猙獰的假陽具,就不曉得有幾個了,有些快要跟嬰兒的手臂一樣粗、有些表面還長有刺毛、甚至還有真空吸盤的…

  我們無法想象,小穴里面放進了這些東西會如何…

  “怎麼還呆著不動?動作快點!還是妳們想要體驗這些玩具用在自己身上,會怎麼樣嗎?”主考官說著。

  我們聽到後都嚇得不敢遲疑,我跟另外一個女孩跪在其中一位“娃娃”的左右兩邊,那個娃娃還處在下體受到三處不同的刺激之中,似乎還沒感受到我們的到來。

  “這些娃娃,應該也‘充電’完畢了,可以把她們身上的東西先拿下來,記得考試完之後要再幫她們裝回去。”主考官指示著我們。

  我跟那個跟我同一組的女孩互望了一眼,看著她愁眉苦臉的表情,想必我的臉上也沒好多少。

  這些學姊們,與之前擔任尿壺與乳牛的學姊們不同,就連我們的休息、換題時間,也必須要帶著這些玩具“充電”,充完電後,又要被新的幼奴把玩著,等於這一整個下午的考試時間,她們都沒有過半刻的休息。

  全身被自己的香汗、口涎、愛液等等液體浸濕透徹的她們,讓三點電擊提升了更多的痛苦,她們的呻吟聲不曾停過,卻也已經這樣喊了數個小時,早已快要沒了聲音,但是她們身體所顯現的反應,足以證明這些東西帶給她們的性刺激,只會源源不絕地累加上去…

  我們幾個女孩開始動作,先是替學姊們移除那三點的電擊貼布,因為承受電擊,學姊的三點變成了快如小西紅柿般大小的那麼又紅又腫。

  接著,我們要移除學姊們下體兩穴所插的電動假陽具,還在震動中的假陽具,竟然找不到開關位置…

  “那個是要硬拔出來的喔!”主考官貼心地提醒。

  我們只能一奴抓著一只假陽具露在外面的握柄,在那些假陽具頂端還在瘋狂運作、震動的狀態下,硬生生拔出學姊的小穴與菊穴。

  拔出來後,我們的“考題用具”發出了一聲婉轉動聽的輕吟,知道自己又要成為新的幼奴學妹們作答的工具,看不到我們的臉,也聽不見我們的聲音,就連是哪個幼奴學妹要在自己身上作答也不知道,唯一被無窮挑起的“觸覺”感官,也在剛才的充電中變得比平常敏感數倍。

  我們各自看著手上那還在凶惡運轉的,長相猙獰的電動假陽具,兩只的運動模式截然不同,握在我手上的這只,是像直進直出抽插的方式,朝著頂端伸縮震動,而那個女孩所握著的電動假陽具,卻是頂端與中間左右相反地,像蛇一樣地S形扭動。

  很難想象剛才學姊們的兩穴,都被塞入這可怕的物體,而在我們還在看著那電動假陽具發愣時,剛才關不掉的它們卻漸漸自動停下來…

  “這是靠壓迫感應的,放入的膣穴與菊穴壁肉緊緊包夾住它們時,它們就會開始運作,所以如果洞被撐大了,或是選到不對的尺寸,這些玩具也就不會震動了,嘿嘿!妳們的學姊們,這一年來可是淘汰好幾次那些已經滿足不了的舊玩具,現在已經要這樣的尺寸才能讓她們玩了。”

  主考官看著我們疑惑的表情,解釋著。

  “快點!還發什麼愣!妳們要玩是放在妳們面前的那一塊‘美肉’,而不是手上那一支!但如果那麼想玩,我也可以破例准許妳們把它塞入自己的洞里…”另一個主考官不耐煩地說著,嚇得我們不敢再呆愣猶豫,趕緊把手上那已經遠高於男人平均尺寸的假陽具扔得遠遠的。

  眼前,躺在我們面前,手腳卻被壓在身後的學姊,在我們替她移除充電玩具後,終於獲得片刻休息地大口大口喘著氣,但是還沒完全恢復,甚至連剛才的快感都還沒消退,我們就被迫要把她周圍滿地的性玩具,套用在她身上…

  因為是兩個幼奴共享一個“玩具娃娃”,所以我們的“各自作答”,讓娃娃們可以同時感受到被兩種不同的風格玩弄著。

  擺在地上的玩具,遠超出我們幼奴的認知范圍,除了幾只猙獰程度不亞於剛才從學姊身上拔出的那兩只振動陽具的一堆奇形怪狀的假陽具之外,對於刺激其他敏感帶的玩具,也跟我們剛才玩的都有很大的落差。

  我先拿起了一個真空乳罩,那跟我在宿舍時常“玩”的振動乳罩有點像,不過我常玩的震動乳罩,是用手動泵把空氣擠走,讓大乳房緊貼在罩壁上,再開啟震動開關,享受乳房被震到酥麻的快感。

  可是我要玩在學姊身上的,不但是用機器強力抽氣,真空程度遠超出我之前玩的玩具,而且乳罩里面,還有另一個小吸盤,是要貼在學姊的乳頭上,打開開關後,不僅是乳房整個被吸住,就連乳頭也像是要被吸盤吸入真空管般拉伸著,在機器強行運作下,不平衡地胡亂搖動,就像是被人緊緊捏住乳頭拉長後,還被亂扯亂拽般地蹂躪著。

  另一方面,跟我同組的女孩,正拿著一支奇怪的儀器,那支儀器的手柄約二十公分長,柄尖有一個上面布滿尖銳的針的小轉輪,可以貼著皮膚,像鋸輪一樣轉動著。

  這種被稱為“瓦滕貝格輪”的,原本是用於神經系統的醫療器材,因為是透過軋著皮膚,測試其神經反應的靈敏度,所以也常被用在給予敏感地帶刺激與強化敏感度的性玩具。

  我們在課本上也有稍微讀過,那女孩也覺得那是比較正常,至少不會給學姊帶來太多痛苦的玩具…

  然而,我們還是太天真,或者說是太小看學校開發、改良這些性玩具的技術能力…

  才剛把那鋸輪壓抵在學姊另一邊的乳頭上,輕微一轉動,鋸輪旋轉之下,不但那些尖銳的針扎著那腫脹、興奮勃起的乳頭上,像是觸電般的反應,那個鋸輪的本身,竟也會微微放電…

  “唔嗚嗚───哦──哦──”戴著口銜的學姊,發出一聲不知是快感還是痛楚的叫喊,那已經被提升至正常人數倍以上敏感的乳頭,在點狀針扎挑起敏感神經的同時,尖端放電直接電擊神經元的刺激,遠遠超出剛才貼著電擊貼布那隔層皮膚電擊的刺激,對於在這生活了一年的學姊們,仍然難以承受。

  那一位幼奴同學,或許也是被手上這玩具意想不到的威力給嚇到了,聽到學姊的這聲叫喊,自己也嚇得趕緊扔掉手上的電擊瓦滕貝格輪…

  “妳是在嫌棄玩具還是娃娃?要玩就好好玩下去!撿起來!”

  主考官不悅地命令著那女孩,她只好無助地把剛剛那已經猶如是刑具等級的“玩具”握回手上。

  “妳們的學姊之前沒讓妳們玩過這玩具吧?這不只是要用在她們的乳頭上面,現在給妳來個隨堂考試,把學姊們身上所有的敏感帶,用這玩具‘指出來’。如果指漏了,我就現場幫妳復習,也讓妳體驗一下當娃娃被這玩具玩的滋味!”

  這句話讓那女孩嚇得差點哭出來,無助地握著玩具不知如何是好。

  要知道,學姊們身上的性敏感帶已幾乎遍布全身,從頭皮到腳趾都有,有些可以很容易找到那個點,有些卻是要經過“摸索”才能找到,對於已經“近開發完成”的學姊們來說,要找到自己身上的敏感帶是很輕而易舉之事,但是我們這些幼奴自己的性敏感帶都還有許多處於未開發階段,根本就還無法正確抓到那個點,更遑論每個人最敏感的那一點又不盡相同,但唯一的共通點是,對於這種針扎電擊的刺激都格外敏感與脆弱…

  “別為難她了,等她找完就也沒時間玩其他玩具了。妳就用那玩具好好玩一下娃娃的小豆吧!要讓她舒服地高潮才行喔!”

  旁邊的主考官突然地開口替那女孩求情,取而代之的是要那女孩專攻學姊最敏感的陰蒂小豆。

  學姊那顆剛剛處在充電狀態的那顆小豆豆,至今仍然充血腫脹著,把旁邊的包皮都給撐了開,最嬌嫩敏感的部位就這樣曝露在空氣中。

  剛才的對話,被塞住耳朵、蒙住雙眼的學姊,根本無從得知,也不知道對方將對自己最嬌弱的部位下手,只不過今天的她們早已不是“女人”、甚至連“女奴”也不是,而就只是一件物品、一個考試用具,不管自己要怎麼被折磨、玩弄,甚至是摧殘破壞,她們完全沒有拒絕的能力,只要主考官沒有制止,她們就連被玩壞了也得不到一絲憐憫。

  早已有此覺悟的學姊們,擔任了這考題的用具已經超過五個鍾頭,用在她們身上的,每樣都是遠超出正常人可以承受的“成人玩具”,僅管每一個玩她們的學妹們下手不重,但是積累下來,早已讓她們體力與身體漸漸吃不消。

  她們也早已被玩到無法去計算、思考這一批是第幾題的考生,滿腦子除了痛、羞恥、快感之外,已經沒有半點理智,但是在這麼長期的摧殘下,她們仍盡忠地不發半點怨言,口中只能不停歇地把自己身上所感受到的一切性刺激溢於言表叫喚出來。

  借由叫聲的判斷,主考官們不用細看我們的動作也能替我們這一題打上成績。

  而此刻,三位主考官們都興致勃勃地,要看著我們這一組的“作答反應”,面對不知情的學姊,那個女孩只能無奈地,把手上的瓦滕貝格輪向學姊的下體,那腫脹通紅如小西紅柿的陰蒂移去…

  “嗄啊啊啊啊啊───”滾輪剛在那上面滾動的瞬間,學姊就渾身劇烈一顫抖,同時嘴邊發出各種感覺交雜而成的美悅之聲。

  這種痛苦與刺激,就連她們也完全沒預料到…

  事實上,這些擺滿地的玩具,是二年級以上才有機會接觸到,可是就連她們,也還不敢玩這些這麼刺激的玩具。

  盡管,前面的女孩們,也有過拿著這瓦滕貝格輪去刺激、電擊學姊們的乳房與乳頭等敏感處,卻從未曾想要去電擊學姊們的陰蒂。

  那個女孩會被這樣命令,也只是主考官看膩了只刺激乳頭的單一玩法,既然是最後一組了,他們也會想來一點“特別的”,才會造成學姊此番的痛楚快感,還有那女孩滿腹的罪惡感…

  事實上,我們也要事後很久才會學到…這種玩法是錯誤的!!

  瓦滕貝格輪,是用來測試、開發一些敏感部位的神經反應,一年級會接觸到的,就連我們之前早課所學到的性玩具內容章節,只講到一般,用來開發性器官部位的敏感度,只需要一般的針扎滾輪就可以了…

  因為二年級的學姊們,要開發的敏感帶不僅是這些生來就很敏感的,其中還包括大小腿內側、胳肢窩、腰腹、手臂內側、鎖骨等等,還沒有那麼敏感的部位,所以才會有這電擊強化的功能…

  把這種拿來開發神經反應較弱的“強化輪”,拿來刺激學姊們那早已過度開發的性最敏感地帶,也難怪學姊們會如此吃不消。

  我們的錯誤玩法,導致了學姊的痛苦與我們的愧疚同時,也曝露了我們對於性玩具的“不完全認知”…

  然而,錯已鑄成,那女孩也全沒意識到,只能違心地執行主考官的命令要求:用這殘忍的玩具,玩弄學姊的陰蒂直到學姊高潮…

  這對於她來說,這命令絕對遠比要拿這可怕的凶器去襲擊學姊全處的敏感帶要慈悲許多,所以也沒想太多就答應了。

  只是,我們卻又忘了另一個學到的知識:性奴們沒有選擇高潮的權利,只有在主人允許及命令下才能高潮…

  原以為用這玩具就能輕易讓學姊高潮解脫的她,卻沒想到,學姊們被阻去聽覺與視覺接收訊息的她們,在無聲無色的幽閉黑暗中,只能恪守本分地忍住高潮的強烈生理本能。

  確實,要在這長達數個小時,來自不同女孩不同刺激手段而完全不高潮是不可能的,這期間她們忍不住高潮的次數也已經快要十根手指數不清,但那每一次的高潮之前,勢必都是要她們竭盡全身最後一絲力量忍耐,終於把耐力完全用盡之後,才會出現的絕頂高潮。

  在那之前,她們只能不停積蓄著這股高潮能量,讓身體像是緊繃的橡皮一樣,處在弄壞、斷裂的邊緣,負擔著這一切。

  如果只是全身的敏感帶玩過一次,那女孩現在早可玩其他玩具而不用這樣摧殘學姊了,可是現在卻成了要用這玩具單獨刺激學姊的陰蒂到高潮,這不僅每一秒都是過酷的摧殘,而且不知道自己“應該”高潮的學姊,只是感受到那女孩用這玩具殘忍地不停折磨自己嬌嫩的小豆,讓自己產生過量的快感負荷,但是就算知道自己要高潮才能結束這折磨,她們也會把自己的身體拖垮到快要壞掉的瞬間,才會讓那近乎死亡威力的高潮徹底爆發出來。

  …相較於那個女孩的“表現”,我這邊的作答情況反而就相對平凡無趣了,我挑選的真空乳罩,在學姊的一邊乳房上肆虐著。

  我其實早就想快點關掉那抽真空的開關,但是卻發現那儀器的開關鈕只能打開,開啟後再怎麼按都沒反應,而是要等到把罩內的空氣幾乎抽盡,抽不到東西後,才會自動感應關閉,此時學姊的乳房已經整個被吸住,拔不下來,中間的乳頭甚至整個被吸進去里面較細的管子里面拉長,經由乳罩的振動與兩個管子間的相對運動,就像是一雙巨手三百六十度地抓捏住乳房周圍同時,另一只細小的手指去掐住乳房頂端那顆小乳頭,彼此不協調地捏揉著…

  不受控而產出的乳汁,從乳頭頂端被吸進了管子內,使原本透明的管子內壁變成了乳白色…

  到此,我這一個玩具算是玩完了,因為那女孩的緣故,三位主考官都把不少的焦點放在我們這一組,我也不敢摸魚偷閒,趕緊挑選了另一個玩具,像是細針一樣的東西,不過仔細一看發現那其實是兩根很細的細針黏在一起,在其中一端會合著,上面還有一個可以按壓的機關,按下去後,兩根細針的尖端就會朝兩旁分開…

  “哦?妳選到個好東西了喔!那個玩具是要撐開娃娃的‘乳腺’用的,把它塞進娃娃的奶頭上面的小孔,然後按下尾端的開關,就可以把娃娃的奶頭撐出一個小洞,嘿嘿!那奶水不用刺激,就會自己慢慢流出來了喔!”

  主考官解釋著這邪惡玩具的玩法,我聽了幾乎臉色慘白,但是看著我想扔下玩具,主考官惡目瞪視了我一眼,我知道我還是逃不掉,必須用這“玩具”來玩弄學姊…

  學姊的右乳房與乳頭被真恐乳罩緊緊吸附、左乳頭也被玩具撐開上面的孔任由乳汁流出,她的陰蒂被放電的瓦滕貝格輪嚴重摧殘到一次絕頂的強烈高潮,接著,她的小穴與菊穴,也在我們的“暴力玩法”下,塞入了兩種不同風格的假陽具,她那早已紫青的屁股蛋,在我們用各種棍鞭搧打下,又多了幾道痕跡…

  直到鍾聲響起,我們停下動作那一刻前,屈居於主考官的恐嚇之下,竟然對眼前這些一直照顧我們的學姊,玩弄摧殘到幾要暈厥的程度…

  主考官們前來檢視我們在學姊身上的作答情況,高高在上的他們,竟真把學姊當成一塊肉一樣,連蹲下來檢視都不肯,而是用腳踢動、撥弄著學姊讓她轉身,並一腳踩在她們身上固定住,我們看著趴倒在地上,手腳被綁在身後從沒解開,身上還留有我們替她上的裝飾品的學姊們,被男人的髒腳踩在臉上、踩在乳溝處、踩在臍下、恥丘處、踩在屁股上…

  每一個踩的部位都是如此刻意要把學姊的尊嚴與人格踐踏粉碎…

  盡管只需跪在一旁等候著主考官打分數,但不允許抬頭必須低頭看著學姊與那一雙腳的我們,感受到那每一腳彷佛都是踐踏在我們身上的痛苦屈辱…

  終於,打完了分數,我們也暴力地把娃娃身上的“裝飾品”拆卸下來,把原本的假陽具及電擊貼布裝回去“充電”。

  兀自體力還在恢復中的學姊們,似乎也沒意識到考試已經告一段落,而是繼續在無聲黑暗下,孤獨品嘗著等待的恐懼…

  主考官把作答本最後一頁同樣上了彌封,發還給我們。

  “現在,妳們拿著作答本,去到大禮堂那邊,跟大家會合。那里會有教官跟助教指示妳們今晚的事項!”

  早已因為這一整天的考試身心俱疲的我們,只求能快點回到宿舍房間,好好躺著先睡上一覺…結果得到的命令竟不是終於可以回去休息,而是…

  “現在,妳們拿著作答本,去到大禮堂那邊,跟大家會合。那里會有教官跟助教指示妳們今晚的事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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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下為整段刪減部分)

  主考官把作答本最後一頁同樣上了彌封,發還給我們。

  “現在,妳們拿著作答本,去到大禮堂那邊,跟大家會合。那里會有教官跟助教指示妳們今晚的事項。”

  早已因為這一整天的考試身心俱疲的我們,只求能快點回到宿舍房間,好好躺著先睡上一覺…

  結果得到的命令竟不是終於可以回去休息,而是竟然要到禮堂去?

  禮堂就是我們剛來的第一天,去接受處女膜檢查、挑選要替自己破處的“老公”的那間室內廣場,對於那里,我們可沒有什麼好印象…

  我們各自拿回作答本,跟著另外五位剛考完用玩具玩自己的同學們會合一起走過去。

  她們的第一題,就是我們剛結束的第十題,所以我們也就這樣聊起來了,那些女孩們也分享著剛才那三個娃娃從第一題到第十題之間的巨大差異…

  短短數個小時,就被蹂躪到這樣,而且全部都是我們這些受她們照顧的幼奴學妹們下的手,其中可能還會碰到自己的直屬學姊…

  說到這,我才想到,不知道夢夢學姊是要負責哪一考題…

  雖然好像不在我這一組,但是照這人數比例分配,是每個學姊都要擔任其中一組的一項考題的…

  我們五個姊妹之中,也會有一位剛好撞到與夢夢學姊同一組…

  弄得不好的話,搞不好還要在她們身上作答…

  乳牛?

  尿壺?

  娃娃?

  …不管是哪一個,都是極盡屈辱羞恥沒人格的…這種遭遇…這種對待……難道就連好好當一個單純的性奴也不行嗎?

  不久前還那麼抗拒這種身分的我,如今卻會有這樣的想法…

  我陷入自己的神傷之中,漸漸與其他一起走往禮堂的女孩們脫節,她們也有意避開臉上有尿騷味的我,這我也能委屈地理解,然而,在我還沉浸在我的思緒時,卻沒有注意到,那個釀出這起意外的家伙,卻悄悄朝著我靠近…

  對於那個討厭鬼,在剛剛打招呼時的報復成功後,我氣消了不少,後面只當她是空氣,她也不想在考試中跟我有任何交集,不料這時我們考完之後,她原本是跟著前面的女孩們避開臉上發臭的我,此時卻放慢腳步,讓我漸漸跟上她…

  在我查覺之前,已經與她越來越靠近,忽然在我發現她存在前那一瞬間,她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硬生生搶走我手上的作答本。

  “好姊姊,想什麼事情這麼認真啊?”

  討厭鬼一付得手的模樣,一邊展示著她手上從我那搶去的作答本,一邊裝熟地這樣對我稱呼著,眼神卻是滿滿的邪惡企圖。

  “還給我!!”那是我當下第一個反應,還沒查覺到事情的嚴重性。

  “看妳剛剛作答那麼認真,成績一定很優秀吧?能不能讓我看一眼,妳寫得怎麼樣,讓我學學呢?”討厭鬼說著,竟真的伸手要去拆開那彌封…

  “!!!!”

  此時的我,才像是晴天霹靂般傻愣在地,耳邊彷佛響起助教在考前宣布的事項:“彌封如果有毀損,妳們也不用當奴了,就給我到牧場去當畜牲…”

  “還給我…還給我……”我說著,但是話語聲充滿著恐懼,我想過要衝上去奪取,但是對方只要稍微用力,一瞬間就可以拆毀彌封,到時我也就跟著毀了…

  “只是看一眼嘛!姊姊干嘛那麼小氣呢?”

  討厭鬼聽出我聲調的驚恐程度,更像是抓到我軟肋般,竟開始把玩著我那本作答本,看著我緊張到開始發抖的矬樣為樂。

  “菲菲…我求求妳…還我好嗎?拜托……”如果要我在死亡跟向討厭鬼求饒二擇一,我會慷慨赴死,不過見到牧場那活著不如死亡的絕望恐懼,我竟只能開口哀求討厭鬼…

  “菲菲…別這樣…還給她吧……”旁邊的女孩雖然有幫忙緩頰,但是不知道我們交惡程度多少,也怕遭到波及,她們在旁邊這樣已經是最大限度的幫助了。

  “哼!妳這賤貨憑什麼叫我的名字?我今天就要讓妳連賤奴都當不成!”

  菲菲不但不領情,竟還莫名其妙地發起脾氣,威脅著將要拆開我的作答本其中一個彌封…

  “還給我…還給我!!”

  我放下身段也於事無補,眼看彌封隨時都會連同我的未來一起被她那一雙手破壞殆盡,也顧不得一切,撲上前去要搶奪回來。

  討厭鬼早已猜到我會撲過去,也趕緊轉頭就跑,我只能在她後面拚命追趕,一邊還要開口叫她把作答本還我,一邊越來越恐懼,這段奔跑的時間,早已足夠她把我的作答本的每一個彌封都拆毀…

  但是,她似乎還沒有要這麼做的打算,雖然她對我這般的惡意並非單純無理取鬧,但是她可能也沒有打算要做得那麼絕,而是有其他的目的…

  “菲菲……好姊姊……告訴我……要我怎麼做…妳才肯還給我……求求妳……不管什麼…我都願意做……”我氣喘吁吁地說著,經過這一整天考試的身心折磨,體力也早已消耗不少,更別說那不到一個小時前,在第九題時的高潮,身體都還沒完全回復,說完這一句,就已經跑不動了。

  同時,討厭鬼也像是終於聽到她想聽的話一樣,放慢了腳步。

  最後,我們兩個女孩,同時停了下來。

  “嘻嘻…那告訴姊姊…妹妹妳呢,是想當賤奴還是不想啊?”剛剛還對我稱呼“好姊姊”,此時卻以“姊姊”自居了

  “姊姊……妹妹…想當…賤奴……”我臉紅羞恥地說著,已經猜到討厭鬼要我做什麼了…

  “那就讓姊姊看看吧!”討厭鬼果然說出我預料內的話,同時自己脫去左腳上的鞋子,把自己的光腳丫踩在地上,扭動著腳趾,招呼著我過去…

  我知道今天免不了要受到一番狠狠的羞辱,讓討厭鬼剛剛被我報復後的憤怒能發泄一番,無奈之下,往前跨出這屈辱的一步…

  “誰准妳用走的?賤貨!給我用爬的爬過來!”

  討厭鬼的囂張嘴臉,讓我恨不得衝上去爆打她幾拳,但是自己的作答本,自己的未來,被她攥在手上,我只能自責沒有守好自己的作答本,跪了下來打算像狗一樣爬到她腳前。

  “賤奴,還會懂得穿衣服嗎?”討厭鬼又說著,雖然沒有直接命令,卻是在暗示我脫去身上的衣物。

  雖然我對這件制服早已沒什麼“眷戀”,但是其他女孩都穿上衣服,就我一個全身赤裸像狗一樣爬行,第一周上課時被狠狠羞辱的屈辱羞恥感再次涌將上來,懊悔的眼淚滴落在水泥地面上。

  我脫衣服的動作不敢太慢,但是這真的太屈辱了,等我脫了精光,不知道是今天第幾次曝露在空氣中時,臉上卻是今天以來哭得最慘的一次…

  討厭鬼示意我可以開始爬行過來了,我只好把自己的衣服留在一旁,手腳並用像狗一樣爬著。

  此時漸漸的其他女孩們都聚集著過來,看到了這匪夷所思的一幕,有些剛到的女孩還不明事因,甚至猜測著是我自己犯賤的行為…

  “妳已經不是幼奴,是性奴了喔!所以不是要妳親地板,把我的美一根腳趾吻過一遍,吻得舒服就讓妳含進去一根根吮吸,然後…”討厭鬼看著跪在她跟前低頭喪氣,像斗敗的老母雞般落魄的我,一時得意忘形地一邊說著,一邊幻想著待會的趣事…

  在她說話的時候,她還是很警戒我的動作,她抓著我的作答本的那一只手高舉過頂,我如果有要起身反抗的動作絕對來不及搶回就會被拆開彌封。

  她宛如已經宣告勝利般,准備給我極盡她所能想得到的羞辱…

  另一方面,她另一只抓住自己的作答本的手,卻是放在背後,以為只要我一時拿不到就好…

  直到忽然有個女孩跑來,從那不自由的手上搶去了她的作答本,她才驚慌回頭過去,那個女孩卻已經拿著她的作答本逃到一旁。

  “!!!”我不敢置信地看著這一幕,不光是因為救星來到,更大的震撼還是那救星的身分…

  “妳是哪來的臭婊子?把我的作答本還來!!”討厭鬼怒斥著那個女孩,但是此時的她也跟剛才的我一樣,受制於對方而就連反抗也極為困難…

  而那位“救星”,卻被討厭鬼的嚴聲怒斥,嚇得差點哭出來,但是還是強忍住自己的害怕與恐懼,以及被越來越多的女孩圍觀的壓力,穩定了情緒後,終於開口出聲…

  “妳…妳先把莉莉的……還給她…我…我就還給妳……”小芬顫抖的語音中,竟透露著無比的堅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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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班後小芬戲分將會銳減,本來是她快要消失前最亮眼的一刻,現在卻怕拖累主要劇情而被整段拿掉,說來有點悲啊…不過朝著後面原本預設發展來看,這樣或許也是為了她好的……先言盡於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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