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30章 幼奴考試(中)
才剛考完早上的筆試,接著就要緊接著進行下午的實作考試,別說沒有讓我們吃飯的時間,幾乎就連喘口氣、伸個懶腰的時間都不給。
然而,這種不顧我們感受的強硬作風,卻沒有如想象中引來大量的抱怨與不滿,每一位經過四個小時的考試及椅子摧殘後的女孩們,恐怕已經逐漸承認自己這種低賤身分的事實,死心絕念任由對方擺布了…
我跟晴晴、小乳頭、小芬、萱萱等人會合,所對到的每一雙眼睛都是紅紅腫腫的,我自己也不知剛剛落淚又拭淚這樣反復著多少回,想必自己的雙眼沒比她們好上多少。
光是要我們寫下來,就已經這麼難受了,下午的實作測驗,又會有多少極盡羞辱我們的難題,是我們全都不敢想象的,現在的我們,互相牽住身旁姊妹們的手,雖然都沉默無語,卻能感覺到對方的手心注入一股暖流,彼此打氣著,希望下午的考試能熬得過去。
等到大家都排好隊伍,成為五行六十列的細長縱隊之後,助教看了看面帶緊張害怕的我們這些女孩,忽然冷笑了一下,說:“見到跟自己同直屬的同寢室友,卻連打招呼都不會,感情這麼差,要不要互相甩對方幾個巴掌呢?”
助教這麼一說,我們才驚覺,每次見了面都要用舌頭打招呼這規定,因為平常上課日都是五個姊妹走在一起,羞辱與共,所以不用特意在課堂上打招呼,不過剛剛一整個早上,都在各自的位置上寫著自己的考卷,彼此被安排的座位都離得遠遠的,直到此時才能聚在一起,按照我們所學的“禮節”,已經該要在見面時先打聲招呼了。
害怕我們真的被罰要互打耳光,我們趕緊同時圍成一圈伸出舌頭,在空氣中交迭纏綿著。
與一對一的打招呼方式略有不同,這種一齊圍成圈打招呼的方式,雖然可以省掉一個一個打招呼的麻煩,但是每條舌頭在空氣中胡亂扭動,碰到的舌頭主人是誰,也未必分得出來,有時同時與兩三條舌頭接觸,比起一對一舌吻的腥膻色情,這種畫面還要更顯得淫亂變態。
而且,越多條舌頭同時打招呼,就需要花更長的時間才能解脫,所以雖然不用一個一個纏綿悱惻,但是實際上所花的時間卻是有增無減…
也因為這些原因,所以我們每天早上起床的打招呼,寧可一次一個一個地輪流道早安,要不是因為害怕被罰,我們也不願意像現在這樣大雜燴般瞎攪和在一塊。
哪知,助教們也知道我們刻意避免這種多人打招呼的方式,而我們越是想逃避的,他們就越是要逼我們去面對…
“很不錯嘛…看來妳們對這種多人打招呼的方式也不陌生了。待會,每一題開始以前,先記得向主考官‘請安’,再跟身邊的同學像這樣打聲招呼,不用想著一個一個來了,那麼麻煩瑣碎的事情,是要做給主考官看嗎?”
我們都聽得一頭霧水,打招呼不是只有在見面時才需要嗎?
為什麼會變成每一題開始之前都還需要這樣重復打招呼的動作呢?
心中隱隱約約感到不妙的同時,助教也開始了接下來的動作。
我們三百個女孩所排成的五行縱隊,被分別命令朝五處不同的方向前進,也就是說,原本我們排在同列的姊妹們,此時卻都被各自跟著自己的隊伍被帶往不同的方向。
等我這一行的隊伍,被帶到了一個定點之後,我環視了一下其他女孩,在場扣掉我的五十九位女孩當中,竟沒有幾個我熟識的,有些雖然叫得出名字卻沒什麼機會講到半句話,有些甚至還對我有所敵視,而當中,最讓我不滿的,是那個討厭鬼“菲菲”,竟然好死不死地也在我們這一隊伍里。
“妳們這些低賤的幼奴,學姊們有沒有告訴妳們,下午的考試要怎麼考嗎?”
帶領我們過來的助教,雖然沒有剛剛帶頭訓斥的助教那麼凶巴巴的,但是對我們講話也是很不客氣。
我們之中,有些人回答“沒有”,但大多數人卻只是默默搖頭示意…
“跪下!”那助教突然莫名其妙地對我們怒吼,我們當中有些人嚇得雙腿一軟,“叩”的一聲,膝蓋狠狠撞擊地面。
其他女孩,包括我,卻仍然錯愕地站在原地。
我旁邊的女孩早已恭敬地跪下,看我愣著站在那,偷偷拉了拉我的裙擺,我才趕緊回過神,想清楚了自己此時的身分是什麼,趕緊跪了下來。
然後,我才終於想到,我們會被罰跪的原因…
“知道我為什麼叫妳們跪下嗎?”助教指著一位女孩大聲斥問,那位女孩是剛剛最後一位下跪的。
“知…知道……回助教,幼奴知道…是剛剛回話時,忘了先說‘回助教’,也忘了用奴自稱…”那位女孩機靈地回答。
助教的臉色漸緩,但仍大聲地說:“錯!是因為妳們犯賤!個個都是欠肏的賤貨!我命令妳們跪下還需要理由嗎?自己再說一遍,妳們個個是什麼?”
“回助教,我們個個都是…欠肏的…賤貨……”我們六十個女孩很沒默契地,念得七零八落,但是確實每個女孩都這麼說出口,承認自己是賤貨…
助教並沒有命令我們站起身,我們也只能繼續跪著,聽候助教說明著這復雜的,下午的實作考試的規則…
實作考試,因為幼奴人數眾多,不可能擠在同一間教室進行,所以必須分成五區,分別在校園的五個角落進行。
我們這一區,就我們這六十個女孩,直至考試結束之前,都不會有機會碰到其他區的同學。
而就算人數從三百減到剩六十位學生,仍然是多到無法同時進行同一題考試,因此,學校安排了一個非常巧妙繁瑣的方式…
我們每個女孩,各自領取了一本“作答本”…
作答本的內頁,都被彌封起來,不拆開封印便無法翻開來閱覽。
作答本的封面,除了有一個要填入我們名字的格子之外,還印有校園一角的地圖,剛好就在我們這一區的范圍內,地圖上還有若干地方,標示著從1到10的數字編號。
“妳們有玩過跑關的‘大地游戲’嗎?待會就是要妳們一邊逛著校園,一邊跑到各處去進行考試。妳們手上的作答本,上面地圖的編號順序,就是妳們的考題順序。每位幼奴的作答本,上面的順序都不一樣,所以妳們在每一題遇到的考試戰友都不一樣,記得像剛才那樣,好好打聲招呼,聽到了沒有?”
“回助教,幼奴聽到了…”我們得到了教訓後,都齊聲回答著,但是每個女孩的表情都現出困窘之色。
原來是這樣的安排啊…
所以我們在第一題遇到的,要考同一題的同學,彼此打過招呼後,答完題就又各自分散,等我們到了下一題,旁邊一起作答的,已經是不同的女孩,所以就要再次打一次招呼。
這種美其名是要讓我們認識更多同學,能跟更多同學互動的方式,其實只是讓我們被迫跟在場大多數的陌生同學們,都得要進行那種淫亂變態的多人舌吻打招呼罷了…
“最後,在考試正式開始之前,還有三點要特別注意!第一,這一場考試共有十題,每題考試時間三十分鍾,中間會有五分鍾左右的時間,供妳們趕到下一個試題地點,一定要按照自己手上的答案本,封面上面的編號順序進行,如果走錯地方或是遲到沒趕上的,該題一律零分計算,所以自己算好時間,距離遠的就用跑的趕路,否則如果拿到一兩個零分,嘿嘿!估計妳們在這學校也不用混了!”
“第二點,這十題當中,有幾題的考試方式,需要妳們的直屬學姊幫忙輔助,妳們要記住,她們在考試過程當中,不是妳們的直屬學姊,而是考題、是教具,是測驗妳們幼奴的打分依據。如果考試時心軟的話,給你們成績的主考官,可是絕不手軟的。”
“第三點,答案本的彌封,絕對禁止自己拆開,妳們每到一個考題定點,就把答案本交給主考官,他就會根據妳的表現,把成績跟評語打在上面,並會二次彌封後才交還給妳,如果妳們的答案本,有哪一頁的彌封有毀損跡象,明天的‘分班’,妳的名字會出現在‘牧場’的名單上,聽懂了嗎?”
“回助教,幼奴聽懂了…”
“那好,等鍾聲響起,就各自移動到自己的第一題考試地點…”助教才剛講完沒多久,遠方就傳來“當當當”的鍾聲,正式宣告我們的實作考試開始。
我們六十個女孩紛紛起身,拍了拍膝蓋上的塵土後,便各自拿著手上的地圖,朝著編號1的地點前進。
原本還擠成一團的數十個女孩,頃刻間朝著四面八方分散開來,而最後,跟我走在同一條路的,也只有另外五位不常打過照面的女孩。
“她們…她們的第一題,也是跟我同一個地方嗎?我等等要跟她們…用那種方式舌吻嗎?”
我一想到此處,還是心生惡心,但是一想到等等最糟的情況,可能還得跟全班我最討厭的菲菲,像那樣親昵地打招呼,其他煩惱瞬間都變成小事了…
這一路上,我們雖然沒什麼開口聊天,也沒那心情說些什麼,但是我們都會時不時偷偷打量對方,有時眼睛不小心對上了,都會一陣尷尬地別開視线,然而,不斷重復之後,漸漸地,從尷尬轉移視线,變成了會禮貌性地點頭示意,到後來又變得會不約而同朝對方露出微笑,後面這一段路,雖然仍沒有讓我們閒聊的機會,但是卻不會那麼見外陌生了。
因為知道待會的第一次問候有多親昵,我們看著彼此的感覺,都變得非常詭謎,帶有一點緊張的心跳加速,也讓我們都快忘了考試題目才是最需要關切的。
終於走到了編號第一號的地點,那里很克難地,擺了一兩張長桌子,有三位助教坐在桌子的一端,而我們六位女孩則在桌子的另一端排好,其中一兩位比較機伶的女孩當即跪下,我們其他幾個女孩也跟著一起下跪。
第二個代表開始考試的鍾聲還沒響起,那三位助教也把我們當成空氣一般無視我們的存在,繼續忙著整理桌上的不少文件,我們也不敢動靜,端正地跪坐著,不但連動都不敢動一下,雙眼甚至連抬頭看助教在做什麼都不敢,只敢把視线與桌子底下助教們的下半身保持平行。
過了約一兩分鍾,終於再次響起當當鍾聲,助教們也像是這時才發現我們的存在般。
我們仍沒有絲毫動靜,還不知道要考的是什麼,更不知道下一步該如何動作,直到坐在正中間的助教,開口冷冷地說了一句:“賤奴,忘記怎麼向人請安了嗎?”
我們六個女孩一聽,才會意過來,爭先搶後地以手腳並用的方式,往前爬進桌子底下,一個女孩對著一只助教的腳,親吻著助教們腳趾前端的地面。
像這種比直接親吻助教的腳趾還不如的,親吻地面的方式,我們早已在這幾周,經過不下百次的練習,早已快要麻痹、不再那麼羞恥難為情了,有時甚至還會忽然想起,才會驚覺這種動作有多麼恥辱肮髒。
縱然每位幼奴,都已經有數十次以上的吻地經驗,但是其實仔細觀察,每個女孩在動作上還是會有些許不同,就連時常一起練習的,我跟其他姊妹們的這種吻地方式,都沒有完全一模一樣了,不同直屬家族之間的,更是各有其特色。
緊鄰在我身旁的那個女孩,動作就比我標准了許多,不僅整張臉要緊挨著助教的腳,離地面還得有一小段距離,每一下親吻都是要用力嘟嘴吻下去,發出“啵”一聲的親吻聲響,而不是隨便用嘴唇沾吻觸碰就能交差了事。
而我們的臉與助教的腳掌距離,更是難以抓捏,太近、太遠都不恰當。
那個女孩的位置,就剛好是拿捏得宜的位置。
鼻子幾乎抵在助教腳趾尖的最前緣,如此每一呼每一吸,都能聞到助教從腳趾縫及腳底飄來的淡淡臭味,眼睛貼齊腳趾,距離得近到不管怎麼轉動眼珠,都只會看到助教那肮髒的腳趾與趾縫上的汙垢。
比起動作不那麼標准的我,還能用眼角余光看見她的動作,她卻完全無法發現到我的偷瞄,盡入眼里的全部只有助教丑陋的腳趾而已。
因為我跟她親吻的,是同一位助教的左右腳,所以對比起來,我的動作就變得很拙劣。
本來我要做到這樣的吻地動作,已經是要完全拋棄羞恥心才做得出來,壓根沒想到要去做得更好,但是隨著越來越“認同”自己的身分,加上現在又是一場“考試”,成績好壞的競爭感全浮現上來,我竟也開始試著調整自己的姿勢與動作,試圖能做到跟那個女孩一樣標准…
可惜,她那標准的動作,仍然有瑕疵。
我們需要靠得離助教的腳那麼近,還有個很重要的原因。
“哎呀─”“噢嗚─”“咿──”幾聲女孩們因為驚嚇與痛楚而發出的叫聲下,助教們一腳一個,只要稍微抬腳往前一踢,就能准確無誤地踢中每個女孩的臉蛋,甚至不少女孩的鼻子都直接被踢中了,疼得我們眼淚再次奪眶而出。
“瞧瞧妳們這下賤的模樣!”助教們沒好氣地訓斥著一臉無辜委屈的我們,還不知道自己是哪里做得不好…
“妳們是親吻地板親上癮了是吧?嘴巴只顧著親吻,卻連最基本的向我們請安的話都忘記說了?”
助教說著,我們才恍然大悟,剛才也不知是哪個女孩率先帶頭,爬向助教的腳前就低伏上半身去親吻地面,一時心急的我們,沒有時間細想,也毫無質疑地盲目跟著那個女孩做同樣的動作,因此六個女孩,竟沒有一個想到要先恭敬地向助教請安…
“不用再請安了!妳們前面浪費的時間越多,後面考試作答的時間就越少,這題事先的請安部分,全都沒有分數!現在繼續下一個步驟。”
助教殘忍地說著,並拆開了我們的答案本的彌封,用筆在上面作上了記號。
我們心中一陣委屈,明明剛才屈辱地親吻地面那麼久,卻因為這一小小疏失而全都沒有分數,剛剛在我旁邊那個動作很標准的女孩,更是一副快要哭出來的樣子。
然而,現在還是考試時間,也不容許我們沮喪了。
剛剛助教說的“下一個步驟”,卻沒明講要干麻,因為吻安的悲慘結局而一時失措的我們之中,總算有女孩腦筋比較清楚一點,帶著大家圍成一圈,然後一起伸出舌頭,六條舌頭開始在空氣中互相碰觸舔舐。
(嗚……還…還是好羞……)六個幾乎完全不認識的女孩,在助教的目視下,做著這種就連閨蜜親友之間都未必能夠忍受的害羞行為,而且規定是除了舌頭之外,身體各處都還不能碰觸到彼此,所以我們就連想互相牽手給予對方勇氣與鎮定都沒辦法。
有時,自己的舌頭,會像是夾心餅干的中間層一樣,被兩三條舌頭包圍、夾住,沾附在舌頭表面各處的,也不知道是哪個女孩的唾液,有時甚至還會接從正上方纏綿的舌頭間滴落下來的涎絲。
如果把每個女孩的唾液,染上不同的顏色,那現在我們的舌頭上,一定都是斑駁著一塊一塊,分不出哪一種顏色占比較多一些。
這種親吻方式,因為需要密集地圍成一圈,五、六個女孩同時一起舌吻,就已瀕臨極限,而因為人數較多,時間也被無理地延長,迄今為止,我們都已羞到快喘不過氣來,但這還只是這種淫亂行為的前半段而已…
隨著時間過去,每條舌頭上的口水都漸漸干涸,因為不能縮回口中重新濡濕,所以舌頭表面漸漸干去,尤其近舌尖的表面,更是幾乎呈現無水的干燥的狀態,這種打招呼的動作,從原本的互相濡濕,變成了互相刮磨,舌頭上的觸感,也從原本像泥鰍般的濕滑,變成了又干又粗糙的怪異觸感,隨著每條舌頭不規律地滑動,交換的東西,也從唾液,變成了舌苔…
(不行…到極限了……)這一定是我們每個女孩心中的共同想法,從彼此劇烈顫抖的身體與淚眼汪汪的哀羞模樣,都能看出我們要繼續維持這般的動作,不把舌頭縮回半點,已經是用了最大的努力與堅持才能辦到的事。
每一下的舌頭相交,已經不再是羞恥,而是一種惡心、可怕的感覺,從雞皮疙瘩、寒毛直豎,到最後每一下的碰觸,都像是有一股惡寒在體內產生一樣,忍不住地打起冷顫,但是其他的感覺雖已到了極限,舌頭上的動作卻不敢怠慢,因為如果偷懶被助教抓包,延長這種惡心行為的話,只會讓我們更加淒慘而已…
好不容易,終於等到了,助教允許我們結束這行為的指令了。
我們紛紛縮回舌頭,誠摯地謝過助教,那一條已經疲累不堪的舌頭,竟像是快要忘了待在嘴里的感覺了。
“因為這是妳們的第一題,所以有比較充足的時間能夠這樣吻安語打招呼,後面的題目,這些動作依然要做,但是應該不會像這次這麼久了。”
助教饒有興致地看著我們臉上還沒從剛才漫長的招呼狀態下回復的表情時說著。
我們再次回復成跪成一橫排的姿勢,我們的作答本也同樣按照我們的排列順序放在助教們的桌前。
“現在一個一個報名字,從妳開始。”助教指著最右手邊的女孩,每當她講完名字,助教向她確認是哪個字之後,便會寫在我們的作答本上。
“下一位!”輪到我旁邊那個女孩:“回助教,幼奴名喚小楓,楓葉的楓。”那女孩平靜地回答著。
“下一位!”
助教說著,此時已經輪到我了,“我叫莉莉……啊…幼奴…幼奴…名叫莉莉……”我不小心脫口用“我”自稱,換得助教不悅地將手上的筆摔在桌上,才趕緊改口,但是看到助教又打開我的作答本劃記上幾筆,估計又被扣分了…
“哪個‘莉’?”助教再次合上我的作答本,問。
“‘艹’字頭的…”我還沒發現到自己差點犯了極嚴重的失誤,還是旁邊叫小楓的女孩,驚訝地趕緊偷偷拉了拉我的衣角,才讓我驚嚇過來:“回助教…是英文字母那個‘z’…”
“連自己的名字都講不好嗎?看來將來是個低賤的劣質品了…下一位!”助教已經懶得花時間在我的名字上,繼續問著下一位女孩的名字。
我屈辱地眼眶泛淚,垂頭喪氣著,明明莉莉才是我用了數年的綽號,在宿舍姊妹之間也都是這樣的,雖然我在其他公眾場合,都會記得要把自己改名成“高潮到睡著的‘zz’”,但是此時的情緒,都還沒從剛才那長時間的多人打招呼下復原過來,又突然受到驚嚇,導致完全忘了名字這件事了…
等到我們全都報完名字之後,那位坐在中間的助教,開始說著:“好了,現在開始第一題的考試,我是妳們這一題的‘主考官’,之後的每一題,稱呼時記得,別叫錯了。”
“考試題目中,有六題是考妳們的‘生活行為能力’,也就是第二、第三周的午課課程內容,另外四題是考妳們的‘基本性奴技能’,也就是後面兩周的午課課程。妳們,很幸運地,第一題剛好是最簡單的,‘儀態’的考試…”聽到要考我們的儀態,原本已經跪得很端正的我們,又下意識地跪得更標准一點…
“也就是,妳們在第二周的午課,剛開始學習到的東西。待會,我每下一個口令,妳們就一個動作,沒有聽到下一個口令就不能停下,聽懂了嗎?”
“回助教,我們聽懂了。”六個女孩齊聲回答。
“現在,聽口令,‘站!’…”只有簡單的一字一口令,我們像是受過訓練的狗一樣,一接收到命令,就站起身子。
當然,既然是“儀態”,那麼站也不是原本輕松的隨便站著,而是要保持挺胸、翹臀,同時卻要把視线放低,不能與主考官直視,而是要低人一等,如此的站姿,才能把“性奴的優勢”全曝露出來。
“哦?”
我感覺到我前方的主考官發出一聲驚訝的贊嘆,雖然視线不能看著他腰部以上的部位,所以完全無法看到他的臉,但我也猜得出他的這一聲贊嘆,是針對我的,畢竟我在儀隊社這幾周,除了要受到催大乳房的藥物改造之外,最是要求儀態端正的儀隊社,在短短幾周就已經針對我們的儀態有很嚴格的訓練…
也因此,這一題考試,雖然前面還沒開始考試之前連連失常,但正式出題時,我也開始發揮出應有的水平。
‘跪!’主考官再次說著。
既然是要考儀態,我們的跪姿也不敢那麼隨便,而是每個女孩都端正跪坐在自己的腳跟上,膝蓋要打開多少、腳掌的角度怎麼擺等等的,早在第二周星期一的午課,就已經受到助教矯正,當時姿勢不良時還會直接被打屁股懲罰,如今看來,反倒慶幸當時助教們的嚴格要求,我們這時的跪姿,已經達到讓主考官滿意點頭的標准。
‘站!’又是一聲口令,我們又回復為剛才的站姿。
這一題,看來就是要這個樣子不停變換動作,而完成的吧…
‘坐!’
性奴真正的坐姿,其實是“跪”口令的跪坐姿態,而我們聽到“坐”的指令,並不是說可以舒服地坐下來什麼都不理,而是要以M字開腿坐的姿勢,將裙底的風光若隱若現地曝露在面前的主考官眼中。
這個動作,看似簡單,其實是很有難度的。
開合程度過與不及都不行,要讓自己裙里沒有內褲阻隔的小穴私處,能讓主考官們能看得見,卻無法很仔細地看清楚,雙腿也不是直立而是要朝外八字傾斜,角度的拿捏程度,就連上半身要前傾還是後倒,一樣角度的拿捏也是暗藏玄機的。
之前上課時,我們還能對著牆上的鏡子做調整,此時在我們眼前的,只有三位主考官們色瞇瞇的眼睛,我們只能憑借著自己以前的練習,去衡量那個感覺。
‘跪下!’
看似又是要我們跪坐的指令,但是主考官此時的口令卻激動許多,已經有所經驗的我們,馬上猜出這並不是要我們“跪坐”,而是要我們“罰跪”。
其實跟跪坐的姿勢差異不大,最明顯的差異是雙腿更開,屁股也不再坐在腳跟而是高跪姿翹起屁股、胸部也要更挺,不是理直氣壯,而是要方便主人懲罰女奴時的鞭打動作更為方便。
‘站!’
、‘前待令’、‘後待令’、…
待令動作,我們上完課後也很久沒有再遇到過了,所謂待令,其實是要等待著被人使用的姿勢,不過實際上,大多數的女奴們都是直接在跪坐姿時,就被命令開始提供使用服務,只有要更進一步羞辱女奴,才會動用到這些指令。
之後的動作,像是“走”、“跑”、“跳”,甚至“跪爬”、“扭臀”,每一個身為奴的基本儀態,都被充足檢視著,最後,又要我們再次做著“吻安”的親吻地板動作。
知道這是考題,我們也竭盡所能地賣力演出,距離近到鼻頭都可以點到助教未修剪的腳趾甲尖,眼睛也只能巴望著那肮髒的腳趾與趾縫,每一下的親吻搭配著呼吸,親一下地面,腳臭味就會隨著竄進鼻腔內,搭配高翹過頂的屁股,還得跟著節奏律動用力搖擺,這種低賤到連狗都不會的動作,讓我們幾個外貌尚有姿色的青春少女,又禁不住潸潸落淚。
終於,在這樣經過長達半個小時,被考查著各種性奴儀態之後,鍾聲再次當當響起,也宣告我們第一題考試結束。
主考官們最後再簡單地記下我們最後吻安的表現,貼上第二層的彌封,直到我們交出答案本之前,這彌封都會緊緊封住我們第一題的作答成績,如果被拆開破壞的話,後果可不只是該題零分而已。
最後,我們再次恭敬地向主考官吻地感謝,並與另外五位女孩揮手道別,四散著朝向自己作答本上的地圖編號2地點前進。
這一路上,也會遇到其他在不同的試題間穿插移動的學生,有些邊走邊哭,有些衣衫不整,有些面容憔悴、甚至還有渾身濕答答的…
這還只是第一題而已,看來剛才那些女孩遇到的,是比我的第一題要困難許多的考題,而我待會也會一題一題接受考試的…
越接近第二題的地點,就越是遇到與我走往相同目的地的女孩,與剛才的五位同學,沒有一個重復的,而這些就是我待會要一起舌吻、一同考試的戰友…
“妳好,妳的第二題是不是也在前面那一題?我也是耶!很高興認識妳,我叫…”還沒到達考試地點,一名陌生女孩便主動跟我們其他相同目的地的同學們“打招呼”,當然不是舌頭伸出來的那種…
“好了…現在我們都先稍微認識了……待會的‘打招呼’…也不會那麼尷尬了…”還在猜疑著那女孩為什麼這麼主動先跟我們打過招呼,直到她這麼靦腆地說著,我們才露出會心一笑。
而大家這麼有默契的一笑,才聯想到自己在某一處考著第一題前所受到的苦,我們每個女孩也都在另一處受到同樣的屈辱。
這樣子的感同身受,化解了我們彼此間的疙瘩陌生,就連到達第二題,結束完向主考官的吻安而開始用舌頭打招呼時,也不再像第一題那樣煎熬痛苦。
而第二題開始,我們這種請安、打招呼的時間,也壓縮了許多。
“這一題是要考驗妳們的‘化妝’,平常都是由學姊替妳們化妝,但是看了這麼久,也該學會一點了吧?妳們就自己給自己及身邊的同學,好好化妝打扮,讓自己更像一群欲求不滿,想勾引主人的小賤貨,現在,開始!”
我們這幾周的化妝,並不單純只是在臉上下功夫而已,而當主考官發給我們每一個女孩,考試所需要用的化妝工具時,更加印證了這一點。
於是,我們開始考試後,所有女孩的第一個動作,竟是脫去自己的制服及裙子,赤裸裸地站在主考官面前。
性奴的化妝,臉部只是基本中的基本,最重要的,還是要給自己的性部位上妝,這點,我們每天都從學姊替我們的化妝時領教到了。
而我們在宿舍時因為本來就沒穿衣服,還可以省去脫下衣服的麻煩,如今卻因為穿著幼奴的制服,而還得先脫下來才行。
脫下制服上衣,我那原本就快把上衣鈕扣撐壞的,還戴著乳托的大胸部,才剛被釋放就自動彈了出來,頓時我的模樣與其他女孩都出現了差異,那些女孩們不禁多痴痴打量了幾眼,使我難為情地別過臉去。
我們的化妝考試是兩兩一組,我剛好是分到剛才那主動先介紹自己的同學,結果此時的我,才發現她其實也是很容易害羞的女孩,但也多虧有她剛才的勇氣,我們才能較心平氣和地接受著上咿題還難以忍受的打招呼方式。
在臉部的化妝時,我也看不見對方替我化得如何,只能完全信任對方,如果她要在我臉上塗個大花臉,我也沒有卸妝工具可以去除,只能自認倒霉,但是這也關乎到我跟她的分數,所以她替我化妝時是很全心投入的。
我看著這一幕她專注的神情,忽然想到,萬一很不幸地,是由討厭鬼菲菲跟我一組的話,那我們兩個的臉上一定都會變成鬼畫符的…
一想到這,我就由衷感激地接受她替我的化妝,並投以同樣的努力去替她上妝。
化完了臉部的妝,再加上考試開始前的吻安與纏舌問候,這短短的三十分鍾,已經過了將近一半的時間,然而,真正的重點部位,現在才要開始。
在我們幼奴每一天的早上化妝,學姊總是用固定幾種化妝工具,每天重復地替我們化妝,唯獨一種,是每周僅有周一的那麼一次,其他日子都不需要的化妝,而今天雖然還不是星期一,但我看向我的股間,知道時間也差不多了,而剛剛瞄到化妝籃子里,出現了那關鍵物品時,更是確定這一事實…
那個女孩,此時拿在雙手的,正是整個化妝過程中,最令我羞恥的,一柄剃毛刀,與一條刮胡膏。
“嗯…ZZ…我…幫妳…用掉下面的毛毛…還是…妳自己…嗚…”畢竟是這種羞於啟齒的事,換作任何人也不知如何開口詢問。
“妳幫我就好,謝謝…”我說著,因為每次都是學姊替我們刮毛,我也還沒給自己刮過毛,一來怕弄傷自己,二來讓別人下刀,自己也可以不用去面對這份羞恥。
那位女孩也是第一次替別人除毛,我都能感覺她握著的剃毛刀在我的恥丘上不安地微微顫抖,好在那剃毛刀上有防剃傷的多重設計,加上剃毛膏的潤滑保護,恥丘上的毛不留半點地被剃除,並沒有弄傷那重要的部位。
剃除了恥丘,最難的還是股間、陰唇肉縫周圍兩旁,那里不但更為嬌弱易傷,為了方便對方看得清楚容易剃毛,我也必須將整個陰戶曝露在她的眼前,自己撐起腰臀,大張雙腿,私處對著那個女孩的臉面,這種羞恥狀態弄得我們兩個女孩都很難為情。
她替我的股間毛根部位抹上剃毛膏,雖然有很好的保護作用,但是特意制成透明膏狀的剃毛膏,不但無法遮掩,使用時還免不了要用手指在私處塗抹搓磨,直到均勻塗布在初長成的短毛上。
不知道為什麼,光是這樣被看著、被觸碰著,下體竟漸漸開始感覺到濕潤,而可以直接看到我私處里面的她,很可能也已經發現了。
(嗚……)這種夸張的淫行,竟是我們的“生活”考試,讓我的心中再次發出悲鳴。
終於,我的恥毛全都被學姊以外的女孩,再次剃除了之後,輪到我剃掉了那女孩的恥毛,因為自己剛才的經歷,那個女孩是如何哀羞,我也都感同身受,盡量避免與她對上眼。
剃毛結束之後,這一場考試時間也已經過半,我們給自己的乳頭、乳暈,塗上了粉嫩鮮艷的粉紅妝,陰戶的上妝,又需要勞煩對方的幫忙。
陰蒂、大陰唇、小陰唇、會陰等等各個容易漏掉的角落,就連肛門口周圍的皺折也不能疏忽大意。
這些細節結束了之後,剩下的時間,才開始大范圍的部位,乳房、恥丘、臀部等等,除了讓這些部位更為光亮引人之外,也要把原本皮膚的色差勻化,接著還有腳,腳心塗上去角質膏,腳背跟腳趾也要經過一番打扮…
“時間到!”早了鍾聲幾分鍾的時間,主考官先宣布這一題的“作答”結束。
剩下的直到鍾聲響起的時間,我們要一一緊鄰桌子,給主考官們審視化妝的結果,而後還要一一躺平、平趴在桌子上,讓主考官方便檢查我們的陰戶、臀部、腳掌以至全身上下的化妝成績。
等我們領回自己的作答本之後,鍾聲已經響過半分鍾了,而我們卻還全身赤裸,我們這時才知道為何剛才會有衣衫不整的女孩在試題間穿梭,就連向主考官吻地致謝的時間都快沒有了,趕緊套上制服衣裙,各自飛奔趕往下一個考試場地。
第三題,我算是最後一個趕上的,到了的時候其他女孩都已經跪坐姿准備就緒,也來不及像剛剛那樣先行正常地打招呼化解尷尬。
我只能趕忙跪在最邊邊的位置,還好我剛跪定沒多久後,考試開始的鍾聲才又響起。
在吻安、舌頭招呼的考前例行事項時,我留意到我身旁的女孩的異樣,雖然她全身已經干了不少,但是她的頭發仍有點濕淋淋的,而且從她身上,也飄來了很香的氣味,像是剛晨洗過的一樣。
搭配今天考試的項目,要猜測其中有一題,是要我們當眾洗澡,也不為過了。
“這一題,是要考驗妳們的‘性表演’技巧中,最最基本的項目,‘手淫’。”
主考官宣布著,我也在前兩題的生活能力考試後,終於碰到了一題考驗我們性技巧的項目了。
手淫,雖然才學了一周左右,但是由於每天晚上的練習,我的動作也不陌生,只是又要脫去制服上衣及裙子,擺出羞人的M字腿動作,一手撫摸身上像是胸部之類的其他性感帶輔助,最重要的那一只手,伸向了自己剛被剃完毛的股間。
這次在我們面前注視著的,不是課堂上鏡子中的自己,也不是躺在床上練習時的夢夢學姊,而是要給我們打分數的主考官們。
在我旁邊的,也不是熟悉到彼此沒有秘密的姊妹們,而是完全陌生,剛剛舌頭還糾纏在一起的女孩們。
不過,手淫的動作,卻已經像是本能似的,在主考官的一聲令下,手就自動自發伸去愛撫著跨前那一顆帶給我們幸福的小豆豆。
嘴巴也不用人叮囑,就下意識地發出了呻吟之聲,大腦馬上就被這種羞恥而快樂的性快感所掩蓋,唯一的理智,就只剩下用來抑制頭想往後仰天的生理本能,而要正對著前方,用那近乎吸毒後的迷離恍惚眼神,去“勾引”著這些觀賞的主考官們。
“哼!真是一群變態淫亂女,這樣的賤貨,明明是考試,卻這樣爽起來了。說她們不久前還是正常的女高中生,鬼才願意相信呢!”
主考官冷冷諷刺著。
果然就有幾個女孩們中招,那一點點快要消失殆盡的理智與幾經催殘破碎的羞恥心再次回到我們身上,一想到自己此情此景,原本那像是上了癮的背德快感,此時完全轉化成強烈到快喘不過氣的羞恥感…
(我…我在做什麼……)自己竟然在不知不覺間,迷戀這種“當眾手淫”的感覺到如此之深。
會偷偷在床上趁著姊妹熟睡之時,在她們旁邊偷偷慰慰這種事已經夠荒誕了,這時在主考官跟其他女孩面前,還這麼沉溺其中,不全然是為了考試,更大一部分竟是體內長眠的某種東西,像是被喚醒了般,只要那東西一醒來,我的理智反而像是睡著了般,能讓整個身心靈都投入在這種“自我愉悅”之中。
在之前連自慰都沒什麼經驗,頂多只會簡單摸著陰核尋求刺激,就已經像是做錯事的小女孩般感到羞恥自責,在來到這所學校後,長期的各種啟發、羞恥心的壓抑崩解下,終於在某一堂的午課,被宣告著要學習手淫之時,那種與以前交相輝應的背德感,與在學校的種種課程融合為一、爆炸開來,以前越是保守的性觀念,這一解放的威力就越有多強。
在主考官說完這句話後,理智幾乎被喚醒了的我們,有些女孩的動作忽然變得僵硬不協調,也沒臉再對著主考官露出那種淫媚表情而別過頭去,還有把腳合攏一點、動作停頓的、……
等等。
任何一個小細節,都沒有逃過主考官的眼里,除了在自己的作答本上被多畫上幾筆之外,我們還是不能停止手邊的動作。
只是,因為剛才那一陣驚醒,此時的我們,再也沒有人能沉溺在手淫的快感之中,就算同樣有性刺激讓我們無法壓抑地感受到這種背德的性歡愉,但是理智依存的狀態下,想到剛剛主考官鄙視我們的眼神,這會是以後世人看著我們的目光嗎?
隨著我們的呻吟聲漸漸響亮,我們都知道自己的身體已經到了高潮邊緣,我想起了早上筆試的最後一題,高潮的感覺…
明明考試已經結束了,那一題所帶來的後遺症卻在此時高潮將屆時發作,我竟然在不自覺的情況下,細細品嘗著這原本一帶而過的高潮瞬間…
而後,正式到達頂端,在我的不自覺抽搐、顫抖,高亢的呻吟聲也完全變調、變響亮之外,從我的眼角,微微流出了一滴,剛才的屈辱感與羞恥心凝聚而成的淚珠…
“有叫妳停下來嗎?”主考官看著我停止手上動作,怒斥著。
雖然高潮了,但是手淫卻是沒得到允許就不能停下來,以往在寢室手淫到高潮就算過關的我,也才只是習慣性地停了一下手上的撫摸,就又被扣分了。
高潮後會有一段時間,陰蒂會變得格外對痛很敏感,身體還沒從高潮余韻消退又要繼續轉而往上爬,這樣對身心長久以來會是很大的折磨與負擔,不過憑借身體的適應本能,等我們像學姊一樣受了這一年的訓練,要不這樣摧殘自己的身體,反而會感到不對勁,甚至會有僅僅做到一半的感覺…
不過,我還來不及達到第二次的絕頂高潮,就被迫暫停了。
我們在主考官的命令下,改變姿勢,開始著用手指抽插自己小穴的“小穴手淫”。
不單只有我,這一動作讓其他女孩也都變得生疏不少,畢竟我們可以自己選擇的話,誰會想用手指侵犯自己那仍鮮少被入侵過的最重要的部位呢?
只是此刻不但要用手指抽插自己的小穴得到快感,還要讓主考官能看得仔細,包括自己的手背不能擋到別人直透入股間的視线,動作也是絲毫馬虎不得,而因為高才的高潮而早已潮濕的小穴,也能較不痛楚地,包復住那入侵的幾根指節。
這種異物插入小穴的感覺,對比昨天午課眼見學姊的遭遇…恐怕…將來不久…也不再像這樣那麼“輕松”了…
第二次的高潮,是源自於小穴手淫,所以高潮時,小穴極速收縮抽搐,甚至好像有什麼膣壁肉往上抬升等等的細微變化,在我不自覺地特別關注高潮感覺時,感受也比以往明顯許多。
還沒來得及第三次高潮,結束的鍾聲就響起了,我們的手淫,從被迫開始,變成被迫停止,不管是在欲求不滿、甚至高潮即將爆發的邊緣,都不能再多一下的撫摸。
主考官打好我們第三題的成績,還回我們的作答本,我們也開始趕緊穿回制服…此時我發現,其他女孩們都在偷瞄著我的下體…
“怎…怎麼了嗎?”我不安地問著,同時低頭看著我自己光溜溜的下體,與其他女孩們的作比較,才恍然大悟。
因為其他女孩的前兩題都跟我不同,所以還沒考過“化妝”,下體也還沒有再次被除毛,雖然經過這五天,恥毛也都還沒真的長出來,但是我那白皙找不著半點毛頭的恥丘卻格外明顯。
在我們繼續穿回制服的時候,幾個剛剛還完全陌生的女孩,竟開始聊起自己的前兩題作答…
“ZZ,妳的下面…嗯…是不是有化過妝…”其他女孩們的視线剛剛都只有集中在我那無毛的下體,此時仔細打量我,才發現我臉上跟身上都有化妝的跡象,畢竟這才是每天上課時呈現的臉蛋,所以乍看時沒半點不協調。
“嗯…妳…是不是也有被考…‘洗澡’?”我問了問在我旁邊,身上仍飄著沐浴乳及洗發精香味的女孩。
“是啊…那是我的第一題…還差點來不及完成……有點困難,要注意喔……還有…剛剛妳怎麼了……看妳……哭得最傷心耶…”那位女孩一臉憂心忡忡地望著另一個眼眶仍嚴重紅腫的女孩,明明過了半個小時,卻還沒消腫,剛才一定遭受極大的傷心事。
“我剛剛也有看到…妳剛剛走來的方向…那些女孩的臉色也都很差……”另外一名女孩,指了指其中一個方位,我也才想起,我在移動過程中看到邊走邊哭的女孩,也是從那里走過來的。
“不…我沒事……其…其實……”那女孩還待說些什麼欲言又止,直把我們逼急了…
“妳們很閒嘛!還站在這討論考題?要不要直接待在這不用考了?”
主考官不悅地說著,嚇得我們噤聲鳥獸散,不過在我前往下一題的考試地點時,也順便打量了那哭得傷心的女孩是從哪一題過來的。
“第五、第六…咦?”
原本我以為那兩題只是位置離得很近,這時一看才發現根本重迭在一起,另外,在校園另一側的第九、第十題,也是同樣的情況。
不僅位置重迭,就連題號也是連續著的,實在不像是偶然,難道是要接連著考?
只是,這種問題,從這地圖上怎麼樣也看不出端倪,我還是先乖乖地去考第四題,再說吧。
而到了第四題的考試地點,不用助教解釋,我也猜到要做什麼了…
第四題的考試地點,剛好是在校園里一塊操場空地的中間,我們六個女孩的背後幾步之遙,各有一個連接著塑料水管的水龍頭,旁邊還放著若干沐浴用具,水龍頭附近的泥巴地面都還有一灘一灘的水窪。
看來我剛剛偷問來的考題,如今就要接受應考了。
主考官似乎也知道,要我們在三十分鍾內完成這一題的整個“作答”程序,已經很趕了,更別說還有一堆前面的例行吻安及幼奴間的打招呼,所以我們的吻安、舌吻都是匆匆帶過,直接就讓我們進入到考試主題:“洗澡”。
以往,都是學姊們,清潔我們這些沒有身體觸碰權利的幼奴學妹們,更早之前,就只是平凡的我們、平凡的洗澡方式,唯一自己洗過比較特別的,就只有入學儀式前的身體清潔,比起當時,我們的清潔程序只是有增無減。
脫去衣物,放在不會被水濺到的泥土地上,轉身背對主考官,跪爬著姿勢到達水龍頭前,再次轉過身來。
我們平常就算會看到姊妹們、其他同學們的洗澡過程,但至少還能在浴室里,助教也不怎麼會來打擾、偷看,此刻卻是要我們在這一大片空地的戶外,當著男性的主考官之面前洗澡,洗澡過程還會被審視、打分數,這種羞辱感讓我恨不得被洗澡水淹死,但是在主考官命令開始之後,我還是只能屈服地開始作答。
轉開水龍頭,拿起塑料水管淋濕自己,流出來的竟是會讓人發抖的冷水,但是才剛開始就已經感受到時間壓力下的我們,誰也沒有因此退縮,而被冷水淋得直顫抖的身軀,也讓這青春胴體更加迷人。
接著,先是普通的洗澡程序,洗頭、洗澡,這種平凡的動作,卻要在戶外進行,在這廣闊的外面,雙手還得不停滑過自己身上各處,變成這種充滿淫色的畫面,不僅如此,明明是洗澡,卻要因為得鍛煉出身體碰觸就有感覺發出呻吟的敏感體質與誠實的身體,每當沾滿沐浴乳的雙手,滑過那些敏感帶時,都會下意識地低吟一聲,但我們的動作都沒有因此停頓,等到全身抹好沐浴乳後,再拿起水管,打開水龍頭,用水把全身衝洗干淨。
此時,雖然還沒到日落時分,但是偶爾吹來的一股涼風,讓渾身濕答答的我們都不約而同地打了個顫抖。
接下來,我開始塗抹豐胸膏,按照學姊每天要對我做的方式,按摩著那早已超出全班平均大小的胸部,僅管我前面的動作比不少的女孩們快,但是要處理這一對大胸部,卻花了將近比一般女孩多了兩倍的時間,以至她們進到下一個清潔下體的程序時,我的都還不能把豐胸膏衝洗掉。
終於,我也可以跟那惱人的豐胸膏說再見,心中祈求著這效果不要再顯著之時,也跟著開始清洗自己的下體。
下體,從陰蒂必須剝開包皮清洗陰蒂核的深層部位、陰唇的每一個皺折也都得不能放過、接著清洗到小穴里面,在剛剛手淫考試時,好不容易干掉的小穴,此時又再次受到手指的入侵,在倒入適量的膣屄清潔劑,無情地當人面前清潔著最隱私的部位,接著,這些剛剛清洗過了的部位,還得擦上專用在女陰、乳暈至乳蒂等位置的藥膏。
這一題的主考官,也不是那麼閒著,剛才點名問了其中一位同學,豐胸膏根豐胸按摩的要訣,此時卻是點中了我,回答這藥膏對女陰的效果。
“回助教,幼奴現在擦的…擦在小穴上的藥膏,是要讓幼奴的小穴抑制黑色素生成沉淀,這樣的幼奴才能在日後被長久使用之下,小穴才不會變得黑黑的而保持粉嫩…”
我回答著之前學姊一一講述、教導我們的藥膏功能。
學校的性奴們,也都是靠著這些研究開發出來的高級藥物與保養品,喪失原本是身體保護機制的黑色素,換得的是在校內幾乎被侵犯不下千次的她們,卻還能維持符合她們年紀,甚至更為粉嫩的女陰及乳頭乳暈顏色。
而我們至今還不會受到如學姊那樣被過度使用,也有一部分原因要歸功這種藥膏,自開始擦拭到生效、發揮保護作用,需持續擦拭一個月左右的時間,所以校方才會決定,讓幼奴們在這五周可以讓小穴度過這最後的平靜時光…
這藥膏不僅僅是抑制黑色素的生成,還有些微“漂染”我們整個陰戶及乳蒂的功能,雖然沒有像學姊一樣用那種專門漂染的藥劑那麼明顯,但持之以恒的塗抹,也是讓我們的下體、乳尖,那色澤竟還比剛入學時還要可愛、好看許多。
結束了下體的清潔後,終於輪到了我們最不願面對的,肛門深處的清潔,在裝有我們清潔用具里面,看到了浣腸藥劑與注射筒,便也知道我們是逃不過的了。
在平時的晨洗,這都是最後步驟,但是由於要花費一點時間讓肛門充分吸收那藥劑效果,所以我們這次選擇剛清潔過乳房、小穴後,便優先選擇先給自己浣腸清潔直腸深處。
對於這種被灌腸,又當眾排出惡臭糞水的羞恥經驗,我們每天都這樣經歷著,每次腸子幾乎快要被液體炸裂而劇烈絞痛,也已經不在意被人看到自己拉屎的畫面了,而每次排泄過程中,那背德與解放的快感,讓我們不露出如痴如醉的爽快表情都很困難…
只是,這一次的我們可沒有那麼多時間,灌完腸等待藥劑發揮作用,可以拉出來之前,我們繼續清潔著會陰、股溝,接著輪到也是我們女奴重要部位的雙腳…
受過這五周的性奴教育,讓我們學到了一個之前從來都不知道、甚至連聽都沒聽說過的知識:"腳,是女人專屬的‘第三性器官’"。
這也意味著,我們的私處、我們的胸部,會怎麼受到蹂躪,我們這一雙時時刻刻只能穿著高跟鞋的細嫩玉足,遲早也會受到相同的對待…
而我們,現在需得仔仔細細地清潔,將手指伸進每一個趾縫徹底清潔,腳底用一種可以刮除死皮與角質化皮膚的工具,弄到整個腳掌變得通紅為止。
我們每天在腳上的去角質化作業可從不曾少過,每一雙腳早已平滑柔順,沒有半點粗糙,我甚至擔心如此長久下去,可能連腳紋都會被拋光而變得毫無抓地力了…
清潔腳部的徹底程度,甚至還遠過於身體其他部位,但是隨著腸子開始不安地躁動,提醒著我們該把腸子里的浣腸藥劑排出來了。
水龍頭的後方,有著一區的泥土地,被挖了一個小坑洞,里面放著一個鐵水桶,做為我們的“糞坑”,先前考過這題的女孩們,已經先拉出不少量漂著軟糞的糞水,但是站在那上面,卻沒有聞到我們想象中的惡臭…
事實上,經過這幾天只喝奶,又天天清腸子,我們早已將腸道內的環境改善了不少,甚至快要像剛出生不久的小嬰兒那樣干淨,這當然是為了,讓自己的肛門變成菊穴時,不會將侵犯那里的手指、性玩具,甚至肉棒等等弄髒,而讓腸道漸漸喪失原本功能變成干淨清潔的性器的改造手段…
不管味道如何,看到其他人留下的排泄物,仍然令我們尷尬,而自己也將在這排出體內的糞水,則更是令我們感到一絲恥辱,不過已經沒有其他選擇的我們,倒是沒有太多掙扎,就紛紛把體內的穢物一泄而淨。
而每個女孩在瘋狂排泄後,也會因為幾乎用盡所有的力氣而雙腿發軟乏力。
此時,鍾聲也剛好響起,我們排泄後殘留的微量糞水漬,也來不及衝掉、身上還在滴著水,就得以這種狀態穿上衣服與裙子,趕往下一個試題位置。
我們一樣按照慣例吻謝主考官們,剛接過主考官給我的作答本,濕答答踩在泥土地面而又弄髒的雙腳,只能用舌頭舔掉腳底的泥土,直接套進鞋子里,然後是把裙子穿上去,還有制服上衣也是身體還沒擦干的情況下就穿了上去,連鈕扣都還沒扣就急著往下一個目的地前進,同時仍拼命要扣起那早已快扣不上去的胸前扣子…
此時,意外發生了,因為那件衣服的材質,本就是很容易縮水的,現在全身濕答答地穿上它,感覺變得比脫下前還要緊非常多,扣子也更難扣上,在我匆促之間用盡全力一扯之下,鈕扣竟然從衣服上爆開,掉落下來。
我看著那脫落的鈕扣,愣住了…
事實上,其他幾個胸大的儀隊社同學,早在幾天前上課時,上衣胸前的鈕扣便扣不上,但我還是一直死撐硬撐地直到現在,這鈕扣脫落,不知道是不是一種解脫,但是要這樣明明有穿衣服,卻像是故意不扣胸前的扣子而表演上空秀的穿法,讓我一時之間也很難適應,失去包覆的乳房整個裸露在外,隨著跑步的振動搖晃還在不停跳動,不管怎麼想遮都遮不住…
只是,趕路的時間壓力下,我也顧不得這一些了,接下來的兩題,每次看到其他作答過的同學都快痛哭流涕的,而今我也要去見識到了。
鍾聲響起,我才剛好到達定點,氣喘吁吁地流了滿身汗,剛才的洗澡完全是白洗了。
“妳差點遲到了啊…如果再慢個幾秒,妳這兩題都要一起抱鴨蛋了。”
主考官冷冷地說,在我跪地之時,吻安才正要開始,一但其他女孩開始向主考官吻安,我就算趕過來也無法應考了…
在我們六個女孩,一起向助教吻安,也同樣一起打過招呼後,這一題的考試正式開始,我也才終於有時間偷偷環顧四周。
而我在此時,也發現除了跟我一起,剛剛跪趴在這三位助教的雙腳前,親吻地板請安的其他五位女孩之外,在一旁還跪了另外六位,似乎早就在這等待的女孩,只是那六位女孩,臉色都不太好看,有些甚至已經不停落淚了。
那六位女孩,現在應該是要進行另外一題…就是我們等等的下一題?
在那里面,我發現了一個前幾題還跟我一起作答的女生,此時的面容也比剛剛差得多,然而,讓我最為驚嚇的,卻是我還看到了我最不想看見的那個女孩,“討厭鬼”菲菲,她也是在一旁待命的女孩之一,而她原本的臉色雖然好不到哪里去,但是看到了我那一瞬間,她的眼睛卻像是有那麼一瞬間閃爍出光芒,臉上也出現令我不安的奸詐笑容…
不只如此,在主考官們的身後,竟還有六位女孩,全身赤裸,排成一列地平躺在地上,不過從她們那遠比我們這些幼奴都還要挺拔的雙峰,以及完全發育成性感女人味的身材,加上她們的手腳,都是被鎖在地上…
雖然她們的眼睛及上半臉,都被面罩蒙住,無法認出她們是誰,但是想起最初助教所說的話,也能猜到,這六位不是我們這種的幼奴考生,而是要擔任我們考題的直屬學姊們…
我們還不知道這一題是要怎麼考,主考官們發給了我們,一人一瓶600cc的瓶裝水。
“喝光它,越慢喝完的,後面可是越不好受喔!”
主考官曖昧不清地說完,就留我們跪在原地,過去處理旁邊那六位正要作答下一題的女孩們去了。
雖然還摸不著頭緒,但是知道沒有聽話照做的下場,也逼迫我們只能揣著不安的心,紛紛把手上那一瓶的瓶裝水喝完。
“聽著,妳們剛剛喝的那一瓶瓶裝水,里面加了不少利尿的成分,所以不管妳們剛剛有沒有偷偷失禁過了,都應該會在這三十分鍾以內,就感覺膀胱被尿液占滿,就像現在的她們一樣。”
其中一名主考官一邊對我們說明,一邊指向菲菲等人,她們正排成一行,往擔任考題用具的學姊們的方向走去。
“她們現在正要接受的,是‘排尿’的考試,這也是妳們的下一題,妳們要怎麼先偷看同學考試、怎麼偷學,都沒有關系,但是妳們現在也有妳們的考試:‘清潔’。待會考完‘排尿’的幼奴,會過來挑選妳們其中的一個女孩面前站著,妳們要做的,就是用妳們的舌頭,去清潔排尿過的她們,那肮髒汙穢的下體。”
(什…什麼?)
一聽到我們的考試題目,讓我們幾乎都驚呆了…
雖然,每天晚上的如廁時間後,從晴晴開始,我們五個姊妹們都已經勇於不用靠學姊,而是用自己的舌頭替其他姊妹們清洗,但那是為了替學姊分憂,才被迫自己接受的,我可從來沒有試過或想過,要去舔舐其他的女孩…
不單只有我,其他的考生們也頗有微詞。
“等…等一下……助教……這…這不是我們午課教的啊?”其中一名女孩終於忍不住抗議著。
“確實,受限於小便次數的限制,平時妳們又都還包著尿布,所以就連安排‘排尿’的實作課程都很費力,不過已經讓妳們的直屬學姊清理那麼多次了,難道還學不會嗎?總不至於要學姊替妳們清理一輩子吧?”
主考官的助教並沒有強勢威壓我們反對的聲音,反而改以像是“講道理”的方式要說服我們。
“可…可是……”那女孩也怕自己再衝動地口不擇言,只會給自己招來更多的不幸。
“哼哼哼!更何況,妳們的學姊,現在可抽不出身啊?後面的排尿考試,已經開始了哦!”主考官忽然露出邪惡的笑容,要我們看向他的後方。
另外兩名主考官助教,正在看著第一位進行‘排尿’考試的女孩作答,只見她此時跨過躺在地上的學姊,半蹲半站的姿勢張開著腿,不忍心地別過臉去,雙手將自己的陰戶撐開,維持這個姿勢,直到一名主考官冷冷地說:“放尿”之時,才讓憋久了的黃澄尿液不受阻礙地,從股間縫隙流了出來。
流出來的尿液,像小型的黃金瀑布般,在空中畫了個弧线,最後墜落到下方一個承接的小漏斗里面,而底下的漏斗嘴,卻被躺在那女孩正下方的,其中一名直屬學姊,那小小的嘴巴給含著…
“!!!!!!”第一次看著這駭人至極的一幕,我們幾個都嚇傻了。
那位“排尿”考試作答中的女孩,也終於忍不住地哭得唏哩嘩啦,對自己此時的行為感到既痛且恨,卻又得屈辱地把自己的尿液,不停地注入漏斗之中。
漏斗盛滿了尿液,另一頭也漸漸漏入學姊的口中,馬上學姊的嘴巴也被尿液填滿,積蓄的尿液無法從嘴巴吐出來,只能從另一個“出口”離開嘴巴。
“咕嚕”一聲,滿嘴的尿液,都進到學姊的肚子里。
“為什麼?那位學姊……應該不是‘衛生服務社’的啊……她明明是…我們社團的…學姊……為什麼還要……嗚嘔──”我旁邊的女孩激動地說著。
“哼!是誰告訴妳,只有衛生服務社的社員才能喝尿的?她們只是要在社課的周六,當妳們全部的人的尿壺,以及用自己的身體,維護全校的衛生環境,否則每個年級兩、三百個賤奴,全部的尿都要給她們喝,不脹死她們才怪!所以,雖然只有衛生服務社員的賤嘴,需要當我們助教們的尿壺,但是妳們自己的尿,是要妳們自己用嘴巴處理的喔!做性奴的,還不懂‘自我清潔’嗎?”
我們本以為,只有衛生服務社,需要做這種喝尿的變態行為,所以還在為不用進到那可怕的社團而沾沾自喜…沒想到……
“喂!誰准妳漏尿了?都已經要脫離幼奴階段了,還不會自己控制自己的屎尿?”
有個女孩可能因為飽受驚嚇而小便失禁了,她跪著的地板有一灘液體往外擴散開來。
“現在在妳們體內積蓄的尿液,可是等一下考試要用的工具啊!再拿一瓶水給她,尿道塞也一起拿過來!這些還不會控制大小便的小賤奴們,有必要借助工具的幫助了。”
“呀啊啊──不……我…我會憋住的……對不起……”女孩抗拒著使用尿道塞,趕緊向主考官求饒,並順服地又把一整瓶600cc的水灌入肚中。
相較於喝著尿的學姊,現在還能喝著水的我們,實在是幸福無比,可是這瓶水,看那個女孩喝來,卻好像變得特別苦澀難飲…
剛才第一位排尿考試的女孩作答結束,朝著我們走了過來。
“喂!哭夠了沒?自己選一個同學,讓她幫妳清潔干淨!”主考官說著。
那位女孩臉上還一把眼淚一把鼻涕,為了自己剛才所做的罪惡之事而既內疚又委屈,如今心情都還沒平復過來,又要自己選另外一個同學,讓她去舔自己小便過還十分肮髒的下體。
原本還十分怨恨著要讓我們舔那沾有殘余尿液的下體的那些同學,看到這女孩的痛苦不亞於我們,才讓我們回想起,第一次這樣給學姊清潔下體時,自己的愧疚與無奈…
我們同樣都是幼奴,我們不願意,她們也是不情願…
而且她們是舔過上一批排尿考試的同學了,待會也會出現,要讓我們挑選來清潔下體的女孩…
那個女孩,在我們當中,選了一名女孩,為她清潔,嘴巴還不停念念有詞地說著:“對不起…對不起……”那位女孩也同樣感受到她的痛苦,連眉頭都不皺,就探頭去舔淨對方的私處。
之後,結束“排尿”考試並被舔干淨的女孩,又要去給主考官檢查,主考官用了一種紫色的燈光,仔細地照射女孩的股間各處,只要上面還有一點點尿液中的成分,都會被顯影出來。
而“清潔”考試完成的女孩,被帶到了旁邊預備,等候著作答下一題的排尿考試。
第二位排尿考試的女孩,也把她膀胱里的尿液,全注入了另一位擔任尿壺的學姊口中,並過來挑選了下一位女孩替她“清潔”。
接著,第三位是剛才在別的題目跟我一起考試的同學,她跟我對上了眼,我們倆都害羞地別向一旁,這麼一對眼,她就不好意思挑我為她清潔,可我在轉過頭不經意看到在進行排尿考試那邊的女孩方向時,卻讓我嚇得差點心跳暫停…
我差點衝口而出“選我!”,但是已經來不及了。
那位女孩剛選定了我身旁的女孩,而她,就如同前面幾個女孩一樣,雖然會感到惡心、千百個不願意,但仍然很盡責地,替對方把下體舔得干干淨淨。
這不僅是幫助對方清潔,也是為了自己在這一題的分數…
我忽然覺得全身發寒。
待會輪到我作答,恐怕就沒辦法那麼盡職盡力了…此時進行排尿考試的,正是“討厭鬼”!!
而她也一直在觀察我們這邊,在上一位女孩沒有挑中我時,她臉上的惡意笑容更是燦爛無比,像是絲毫不在意當著主考官面前,把尿液排入躺在地上用口盛接著的學姊上。
因為我已經知道,她結束考試後,接下來會做什麼了…
果然,輪到她挑選為她清潔的女孩時,她連想都沒想地,就站在我的面前…
屬於我的作答時間開始,比其他人更羞辱百倍的作答開始…
一知道有這得來不易的機會,她竟寧願兩敗俱傷地,在排尿過程中,“不小心”松開了撐著左右陰唇的手指,雖然只有一瞬間的閉合,但也因為這樣,排放出來的尿液因為碰到陰唇的阻擋而激射亂濺。
她因為這失誤被扣分,也因為這失誤而讓下體變得比其他考生還要髒。
濕淋淋的下體,上面的可不是像我剛才洗澡後的清水,全是尿啊!!
“主考官,她不肯替我清潔!”我才只是片刻的遲疑,討厭鬼竟然就這麼對主考官說著。
“幼奴ZZ,被挑選到了就快點作答!”主考官無情地說著。
看到討厭鬼跟我的反應,他們也都猜到我們兩個女孩的關系“有點不好”,但是助教們原本就以羞辱我們為樂,如今有個幼奴主動羞辱其他幼奴給他們看戲,他們又怎麼會錯過這場好戲呢?
(嗚……)看著那令人惡心的下體,能不把肚子里面所有的東西全吐出來就已經是極限了,更別說是要去舔它…
討厭鬼的下體,就算是剛洗過,很干淨的狀態,我也是連碰到都嫌髒,如今卻要去舔那剛排尿過的,兩邊陰唇上甚至還有懸著幾滴快要滴落的尿珠,就算是之前舔過的姊妹們的下體,全部通通加起來,也沒現在眼前這個這麼地髒。
我惡狠狠地抬起頭,與討厭鬼對上眼,卻驚訝地發現,她正居高臨下地,充滿鄙夷地看著需抬頭看她的我。
因為我們這些“清潔”考試的,必須采跪坐姿態,才能用自己的臉貼及她們的下陰。
我們的頭頂,頂多只有她們的肚臍高度,盡管我們都同樣是幼奴,但是在這個時刻,我的確必須低她一等,成為她的清潔工具…
“幼奴ZZ,數到三妳再不作答,妳這一題就零分計算,那個…幼奴菲菲,妳再選另一個女孩幫妳吧!重復的也沒關系,誰叫這一批考‘清潔’的幼奴少一位呢……,一!”
聽著這番話我幾乎要心碎了,若再這樣賭氣下去,我只會零分,討厭鬼本身卻沒什麼損失…
“二!”
我緊閉著眼,把臉湊近那飄著異臭味的下體,看來討厭鬼還沒考過“洗澡”,那下體的臭味是從昨天早上的晨洗一直到現在,都還沒清洗的臭味…
“三!”
光是把臉湊近,仍不算是“作答”,主考官喊出三的同時,我也豁出去般,伸出舌頭,舔到了那肮髒的陰戶,一股惡心的電流從舌尖竄入口中,跑上大腦,接著又往下傳遍了全身…
“舔干淨一點啊!做都做了,還不做徹底,拿低分的是妳,可不是我啊…”討厭鬼小聲地對我說著,開始享受我的口舌服務。
“哦──嗯──哦──”隨著我的舌頭,在替她清潔陰戶的時候,討厭鬼竟然還趁勢發出夸張的呻吟聲,好像我舔得她很舒服的樣子。
像她這樣淫蕩地叫著,主考官非但不說什麼,反而還會滿意她有貫徹“敏感處受到刺激就要叫出聲”的訓練宗旨,而我,只覺得自己就像是替她口舌服務一樣,內心的屈辱更是如火焰般熾燒著…
(就這樣咬下去吧……)我腦海里這麼想著…
原本還像是屈服地舔著、清潔著那發出舒服呻吟的討厭鬼,但我突然一狠心,張口咬住她的大陰唇,在她的哀嚎與叫罵聲中,我像是只瘋狗一樣,緊咬著她最嬌弱的部位不松口,用力一拉扯,在討厭鬼像是殺豬的尖叫聲中,一塊血淋淋的肉被我咬了下來……
……
然而,這些只是我的幻想而已…
我雖然恨不得發生像腦中所想的情節,與她塗個兩敗俱傷,但是她頂多被我咬下一塊肉,我卻可能會馬上受到最嚴厲的懲罰,被送去牧場,可能我的姊妹們,尤其是夢夢學姊,都會連帶受到懲處…
這些可能的後果,都不是我想要的。
就像之前晴晴說的一樣,那個討厭鬼,根本不值得我們浪費時間跟她斗…
最後,我只能怯弱地當個懦弱女子,乖乖地把討厭鬼的下體舔了個遍,除了陰戶之外,小穴前端、會陰等處,也都是可能沾到尿液的地方,反正舔都舔了,如果還只有舔一半,這麼辛苦、這麼羞辱,還要因為沒舔干淨被扣分的話,那麼這一切的恥辱就白受了。
因為這樣的賭氣心態,加上我滿腦子都在幻想著惡毒的劇情,不知不覺中,我反而幫那位我最恨、最討厭的死三八,舔得最為賣力、最為干淨,甚至沿著會陰都快舔到她的肛門了。
只是,我終究還沒舔到她的肛門,就被一個突發狀況給中斷…
“呀──”在我的整張臉幾乎埋在她的私處最底下之時,忽然有一股溫熱的黃金色液體,從她的小穴口附近噴濺流出,在正下方的我,還沒及時反應過來,整張臉就被那騷臭的液體淋濺滿面,甚至因為驚嚇而開口尖叫,導致那液體還有不少流進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