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 第7章 實況:開播
夢夢學姊這次借的直播間,是比較小型的單人直播間,長寬僅約三公尺左右,布置也十分單調。
直播間除了進來的那扇玻璃門外的其余四周都是牆壁,沒有半扇窗戶,不過照明設備卻很充足,不管面朝哪一方,都有亮度適中的光线照向學姊全身四周,而攝影機也是在不受光害且能清楚拍攝到這直播間每個角落而設計,甚至連夢夢學姐所踩著的地板,也有部分被設計成透明的玻璃地板,鏤空的玻璃地板下,也能看到向上照明的光源及遮光處理的攝影機。
夢夢學姊走向這小房間的正中央,那一整片透明地板上方,然後面朝著前方緩緩跪坐下來。
學姊面朝著的正前方牆壁上,架設了一個超大型屏幕,寬度甚至快要跟整面牆的寬度相等了。
學姊剛跪下不久,屏幕的電源突然就被開啟,屏幕畫面是一個穿著整齊,但白色薄裝上衣卻有點不合胸圍尺寸的,年約二十歲的青春女孩,正跪坐在地等待命令的模樣。
除了主要畫面是女孩的正面之外,畫面底下有一排小小的視格,分別是從左側、右側、身後、頭頂,甚至腿下等不同方向,拍攝那位女孩的畫面。
在門外的管理員操作下,畫面依序切換過底下每個小視格,只要指標輕輕點擊、選取,原本占了整個屏幕的主要畫面,就會被點擊的視格畫面取代。
學姊看著屏幕的主要畫面從女孩的正面切換成側面、背面等,每個方位每個角度都確定清晰之後,最後又切回了女孩的正面,不過比起剛才,女孩的臉頰多了些因羞恥與緊張的紅暈。
然後,畫面很快速地閃過一個彈出窗口後,又恢復到原本女孩跪坐的畫面,但是右下角卻多了一個人頭的圖樣,旁邊還顯示著數字,從“0”開始上升,幾百、幾千,最後甚至增加到了一萬多。
而隨著數字的遽增,畫面中女孩的表情也越來越不平靜。
那個數字,自然是正在觀看直播的觀眾人數,也是直播女奴們“較勁”與“羞恥”的指數。
越多的觀看人數表示這實況直播被越多人觀賞,被越多人知道自己直播中見不得人的羞恥內容,只要對方有興趣,點擊“追蹤實況主”,直播女奴的一切私密數據都會寄送給對方,被人從里到外一覽無遺,而女奴們卻連自己的直播是被哪些人觀看了都不知道,只知道這數字越大,代表全世界越多自己不認識的人看了自己的淫蕩實況,也越有可能…
這是所有女奴實況主們永遠無法放下的擔憂…
被自己以前的熟人發現……
這種擔憂並非空穴來風,甚至前幾任的學姊還流傳著這麼個校園傳說。
雖然大多數女奴本人在來到這所學校前都還算清純害羞,不會主動去看色色的東西,但是正值青春期的那些男同學們,精蟲衝腦時可不管旁邊還有沒有女同學在場直接聊起當紅的謎片女主角,甚至還會有些偷帶自己收藏的片子來學校與其他同學們交流的。
雖然以他們的家境或經濟能力,學姊們倒是不曾擔心他們會出現在這里,成為自己奉仕的顧客甚至買主;但買些A片、逛些色情網站並沒有任何問題,萬一有一位男同學意外發現了曾經的同班女同學,所產出的作品或直播網頁,班上出了個淫賤性奴的勁爆話題,馬上就會擴散至全班同學甚至全校都會知道了。
“一旦被親友、同學甚至熟人們知道自己這模樣,就再也沒臉見他們了。”
早已知道自己回不去的學姊們,其實心知肚明,就算身邊的人都不知情,自己也無法陪在他們身邊了,但卻還是有這麼個詭異的信念。
其實她們自己可能也摸不明白,真正她們害怕的,是自己現在的淫蕩模樣暴露後,唯一僅存的“以前的自己”,還留在曾經最親近的人心目中清純美好的形象,也將徹底粉碎消失…
學校封閉式的世界,讓學生們只能生存在這里,難以掌握外界傳來的信息,唯一能傳進來的,也都是性奴世界的情報,像是買主們的喜好、畢業學姊們的消息、最新的性奴主間流行話題等;相對的,這所封鎖了絕大多數與性奴世界無關信息的學校,卻不停將校內的信息散播出去,近乎透明化的調教、訓練甚至改造課程;每個女奴的初始設定、成長蛻變過程甚至內心思想;所有同學們學習、受訓甚至生活的全貌等。
只要願意花點錢,一個女奴一天二十四小時的所有行程,吃什麼、穿什麼、學了什麼、做過什麼、如廁時間、高潮次數等等,全都能夠掌握。
事實上,學姊這一天迄今的所有事情,從熟睡中被鬧鈴喚醒的痛苦模樣、走廊上與其他學姊們談話的內容、喚醒學妹們的慈愛表情、向舍監請求身體觸碰權的委屈求饒、向助教請求協助上課不斷被拒絕的可憐模樣、靈蛇鑽時惡心反胃卻要盡心奉仕的屈辱模樣、課程結束後仍不獲站立的資格只能獨自像只無助的流浪狗般爬到多媒體中心的可愛模樣、進到多媒體中心後的挑選道具、清潔、化妝、穿衣等等,一直到自己進入直播間的所有畫面,全都有被拍攝下來,也同時可以做成“直播”,只不過這類生活直播,只有少數真正關心這位女奴的顧客們,才會花錢花時間全部收集下來,例如安安學姊,就算已經被買走了,但是只要她的課或日常畫面出現在哪個攝影機屏幕上,就永遠都有人在透過那攝影機觀看她的一舉一動。
當然,對學姊們來說,雖然自己被偷拍這件事是隨時都在進行,但是平常的偷拍畫面被觀賞甚至被下載、購買,自己也沒有半毛錢收入;況且永遠無法知道自己此時的模樣有沒有被人監視,為了避免增加不必要的羞恥,學姊們都不敢亂嚇自己,但是因為隨時都有被監視的可能,而也無法偷懶,就像剛才夢夢學姊爬到多媒體中心的路上,別說趁四下無人時偷偷站起身子,就連“屁股翹低一點”這簡單的小偷懶也完全想都不敢想。
現在的直播,卻是有人數顯示的,欺瞞不了自己,不但不能有半點偷懶,甚至因為是自己選擇要以這方式賺外快,所以也不容許有半點松懈怠職,另一方面再次激起了每次直播必定會產生的矛盾:人數越多,收入理應也越高,直播也越成功,但同時也表示自己這段直播畫面也被更多人看到……
而且,夢夢學姊雖然已經做了不少的心理准備,但是才剛開始直播,觀看人數就已經超出自己的預期了……
雖然每次直播為了確保顧客們能事先得知消息空出時間觀賞直播,所以都會先提前預告,但是就連晚上或假日的“非上班時間”仍然無法在一開播就涌來這麼多顧客,通常會到這數目,都已經是開始直播,進入到重點片段之後的事情。
這種結果對夢夢學姊來說是預料之外,但是仔細思考卻會發現是情理之中。
以前一年級時的直播,是全班三百名女孩們都有資格提出申請,所以雖然幾個比較熱門的直播女奴們,會為了避免互相搶客而協調將時間錯開,但仍常常會有同一時間好幾個直播同時進行的情況發生。
互相瓜分了觀看直播的觀眾人數。
再者,當時還是一年級的“小賤奴”身分,雖然有在追蹤這一屆女奴狀況的顧客們,都知道哪些可能是拍賣會上的搶手貨,哪些只配當次等品甚至瑕疵品,但是也有不少觀眾們根本不在意這些,只要有得看就好,所以縱然是安安學姊與另一位後段班同學一起開直播,仍會有部分觀眾選擇人少清靜的後段班同學直播視頻,更甭提觀眾個人愛好而導致每個直播女奴都有獲得“觀眾緣”的機會。
升上二年級後就不一樣了。
進入主題班的同學們,大概沒幾次個人直播的機會了;反而進入特殊班的學姊們,都是“優秀”的女奴,也從整學年的成績考評上正式得到認證。
原本還只是隨便挑一個直播女奴觀賞打發時間的觀眾,也都知道現在開直播的,都是較好的貨色。
不過,這些都不是主要原因。
真正的原因是這幾周以來,三年級學姊們進入更高階的課程而無法直播、二年級特殊班同學們忙於照顧學妹們無暇直播、一年級還未經事的幼奴們更不可能會主動跑來要求直播,所以從這一學期開始至今,夢夢學姊竟是第一位直播的女奴,這也導致所有等直播等得飢渴難耐的狼客們,就算之前從沒看過她的直播,也都迫不及待著這一刻到來了。
自己忽然有這麼高的人氣,讓夢夢學姊有點慌亂失措,幸好直播的開頭其實是一些比較例行的內容,才能讓差點忘了自己要直播什麼的夢夢學姊,靠著以前豐富的直播經驗拉回來。
女奴們直播第一件事,是要先就著屏幕直播的畫面,宛如照鏡子般,整理自己的服儀。
因此,在屏幕另一端久候的顧客們,呈現在眼前的第一幕,是女奴們端正地跪坐在地上,面對著自己,用雙手撫順著她的發梢、調整原本歪斜的上衣等可愛又微帶有點性感撩情的平凡畫面。
整理好儀容後,第二件事,就是以這樣的跪坐姿態,開始跟觀眾們“聊天”。
待會正式開始直播表演時,或許女奴們連一句話都說不完整了,但是在正式表演之前,學校都會安排這一段空檔時間,讓女奴們可以“自由”地跟願意花錢花時間觀賞、訂閱自己直播視頻的這些金主們“談話”。
女奴們可以利用這段時間先說明自己待會要直播的精彩內容,或是借此機會宣傳自己,也可以很單純地跟支持自己的觀眾們表達感謝,或是閒聊著自己的近況。
而作為觀眾們的響應,畫面上也開始出現如走馬燈的彈幕文字,不過內容卻都是色情甚至是羞辱性的言詞。
【賤婊子,這麼快又出來賣了?】
、【是不是沒被看夠?】
、【妳這雜種裝什麼純?還不把衣服脫了?】
、【這麼淫賤,難怪長得這麼個樣。】
、………
看著這些辱罵性的文字在屏幕上滑過,每一字每一句都像是尖刺一樣刺進夢夢學姊的心靈,但自己無可反駁也不能視而不見,除了要強自鎮定地接受,復誦著那些羞辱的話語之外,管理員也透過耳機,指示著夢夢學姊要針對哪些顧客們的彈幕文字進行回復……
(【是不是沒被看夠】,回答他!)
就這麼簡短一句指示,管理員只挑自己看得順眼的彈幕內容,要直播女奴做回復,至於這問題好不好回答,觀眾與管理員們想聽的是怎麼樣的內容,都要靠女奴們自己絞腦汁擠出來……
“是不是沒被看夠……嗯……是…是想讓各位觀眾們觀賞……賤奴這幾周的成長……”因為過度緊張與巨大羞恥而顫抖的聲音,透由嘴邊的麥克風傳遞到管理員以及所有觀眾的耳中,甚至自己的耳機也同步傳來自己說的淫亂回答,但馬上就被一陣笑聲取代。
管理員顯然對這回答頗為滿意。
此時的彈幕文字,也陸續出現了學姊說完這句話後的後續回饋。
【確實,胸部又脹大不少】在眾多雜亂的彈幕文字中,夢夢學姊瞄到了這一段文字,還未等管理員進一步指示,就先主動開口回答:“胸部脹大不少……是啊……乳汁量增加……每天……有好好地……喂飽……學妹們……”
主動羞恥地回答這段話,其實是夢夢學姊在數次直播經驗、與其他同學們討論、分享策略時,所學到的“直播風格”,看似不要臉的行為,其實蘊藏了不少小聰明。
由自己主動回答,可以挑選自己有把握的回答,不用等到管理員指示時才亂了主意不知該回答什麼;而且雖然學姊看不到這些彈幕文字是哪位觀眾留下的,但是從這句話也能稍微感覺到對方是對自己“稍有關注”的觀眾,他的問題,比其他“來亂的”觀眾們單純羞辱性字眼更有回答價值,更何況這樣子的回答,不僅凸顯了自己的長處,也帶到自己照顧的幼奴學妹們……
果不其然,才剛提到“學妹們”的字眼,彈幕文字就像炸鍋了似的,開始熱烈地針對那些在多數直播觀眾們眼中仍未正式露面的“學妹”們感到興奮與好奇。
(【說說妳的育奴心得】,回答!)
正如夢夢學姊所預料的,話題很快就帶往自己此時所掛念的幼奴直屬們,管理員也順著對話趨勢,讓學姊更加以詳細敘明自己的育兒經。
“賤奴的育奴心得……嗯……賤奴現在照顧著五位幼奴……第一位幼奴賤稱‘晴晴’,是這幾位幼奴中最有進步的………”
聊起自己朝夕相處、細心照顧的學妹們,有點像是媽媽聊起自己的小孩那樣散發著想宣揚於世的母愛情結,但是在這種場合,卻像是要把這些可愛的幼奴們推入火坑,使學姊內心也陷入糾結,但是正如每天早上向舍監報告幼奴們的生活成長…
不!
……
與之相比,現在更是重要許多,一個是推薦給舍監們,另一個卻是推薦給學校的顧客們,甚至有可能就這樣牽线,讓學妹們提早受到關注甚至得到賞識。
然而,夢夢學姊這種本該受到表揚的行為,不但得不到半點稱贊,還讓自己坐實了彈幕文字對自己的羞辱字眼,自己就是這麼淫蕩、低賤,還有現在那些彈幕文字所辱罵的,拿自己的幼奴學妹當成拉客工具的無恥“鴇母”。
……
像這樣子的談話,大約需要五分鍾左右的時間,炒熱氣氛,讓觀眾與直播女奴能先進入狀態的同時,也讓一些遲到的觀眾們能不錯過正式表演的重要鏡頭。
對於學姊來說,回答這些問題,被這樣言語辱罵,雖然心靈與羞恥飽受摧殘,但是比起正式表演的身體摧殘也要輕松許多。
夢夢學姊的直播,也在這短短的五分鍾之內,從一萬多人再增長至三萬多人,已經比之前的一些直播女奴們,整場直播最高觀看人數還要多了……
(差不多了,開始吧!)
管理員根據直播畫面中彈幕文字熱烈程度、觀眾人數的增加情形,還有女奴表情模樣的狀態判斷,已經到了可以開始進到直播的正式主題了,便簡短地下了這指示給夢夢學姊。
原本還被羞得腦袋暈眩,快無法思考應付的夢夢學姊,聽到這聲指令的一瞬間宛如轟然巨響的炸開,原本還發暈的腦袋清醒了不少,身體也早因這一連串羞恥的語言文字交流被撩起了反應,不再如最初的緊張失措,而是做好進入狀況的准備了。
簡短地結束這短暫的“聊天時光”,夢夢學姊先是向著面前的攝像機,恭恭敬敬地磕了一個頭,搭配原本的跪坐姿態五體投地良久不起,叩謝所有願意觀看自己直播表演的觀眾們。
直到耳機旁邊傳來管理員許可的指示,夢夢學姊才能抬起頭來,再次面對鏡頭,表情顯得比剛才羞恥慌亂的模樣正經許多,確定著自己的全身有被清楚拍攝下來之後,便對著攝影機以及播映著自己當下一舉一動的大型屏幕,開始用雙手解開自己這件還穿不到十分鍾的上衣鈕扣。
脫衣服,是正式直播表演開始的信號,幾乎每個直播女奴都是以全裸之姿完成整個直播表演;因此,如果觀眾們點進來看到女奴還衣衫整齊,就表示直播還沒正式開始,可以從容地觀賞後續表演,如果點進來看到女奴已經全身赤裸,就代表自己可能錯過了前面的什麼好戲,至於要用彈幕詢問其他觀眾,或是直接把這一整集的直播購買下來,還是將就著觀看後面的表演內容,就是觀眾們自己的抉擇了。
既然要脫,又何必要穿?
每次有新加入的觀眾,總會對這猶如多此一舉的冗贅行為感到疑惑,但是每當看過學姊們當眾脫衣的模樣,這疑惑就旋即拋向腦外了。
要這些女奴們穿上衣服,並不是要她們淫賤裝純潔,也不是讓她們暫時變得人模人樣,甚至也不是為了擊潰女奴身體與心理的矛盾這麼深入的理由。
之所以要讓她們在直播開始前穿好衣服,除了借此劃分直播是否正式開始之外,更重要的目的,是要所有觀賞直播表演的觀眾們,能夠一覽美少女脫衣的姿勢。
這在幾乎不能穿衣服的校園里,相對地一天也沒有幾次脫衣服的機會。
就算全日監看著一位女奴生活日常,也未必有機會親眼目睹,即使意外被拍攝到了,不是以此畫面為目的而特寫的鏡頭,也只能如同用望遠鏡偷窺遠方民宅內女住戶脫衣服的身影,而錯過了許多該有的細節。
女奴們雖然多半時間都沒衣服可穿,但是這所學校的基礎課程,卻把“脫衣”的姿勢列為其中一課,要學生們直到練熟之前得不停地穿衣、脫衣循環。
脫衣服的姿勢,當然要與女奴的身分相符,不過雖然絕大多數都是赤裸的女奴,脫起衣服卻不能隨便,甚至還要把脫衣服所帶來的羞恥度與觀賞者的視覺衝擊放大,為此,脫衣服有很多微小細節,是女奴們必須要“學習揣摩”的。
比方說,脫衣服的動作絕對不能急,甚至要越慢越好,但又不能拖,要清楚地讓觀眾感覺到女奴有在進行脫衣的動作;因此,每次女奴要表演脫衣時,衣服上的鈕扣便是萬用的配件之一。
當特寫著女奴芊芊玉指顫抖地解開鈕扣,將自己的青春肉體一點一點地敞開曝露出來,還時不時地“偷瞄”了鏡頭一眼,明知有人窺視卻仍寬衣解帶的行為,與滿臉羞怯的表情所造成的反差,已足以令多數男人豎起旗杆。
解完領口的鈕扣後,女奴還得“不經意”地拉開兩邊衣領,像是里面包裹著的美肉已經急不可待地出來透氣,而原本就沒穿胸罩的那對巨乳,在乳溝處的鈕扣一松開,更是如同想把上衣撐爆般被解放出來。
等到鈕扣都解開之後,學姊終於要正式地脫下上衣。
女奴脫衣的方式也跟一般女生脫衣服的方式略有不同,除了動作要緩慢而有層次,從下擺一點一點地往上撩起之外,更要注意雙臂的位置,不能擋住臉頰與胸部這兩個最受注目的重點部位,尤其是拉高到胸部下圍,兩顆肉彈從上往下彈出來的瞬間,更是關鍵時刻,當露出大半個“南半球”,眼看就要越過赤道而整個彈出來之前,乳房彈性佳的女奴們,多會將衣服壓住乳房,拖曳著乳房往上舉,直到被舉起的乳房,受不住重力影響而下墜落,瞬間從撩起的衣擺下緣“彈”出來的那一幕,也成為了這場脫衣秀上半場最精采的地方。
整個乳房露出來後,衣服也被撩到領口、腋脅之處,學姊再從後頸將上衣拉起過頭,垂下雙手,失去了衣服阻擋的上半身已完全曝露出來。
脫褲子同樣不能隨便,學姊先是從跪坐的姿態改成屁股離開腿的長跪姿,解開褲頭的鈕扣後,先是彎腰把自己的屁股翹到最高,雙手從左右兩旁抓住褲管,一點一點往下拉。
完全沒有雙手阻礙的屁股與股溝,馬上就從被拉下來的熱褲上緣彈出來,清楚曝露在後方的鏡頭前。
接著,才是脫褲子方式最困難的部分;當女奴用雙手脫到一半,還沒把整顆屁股都露出來之前,雙手就得停止動作,改以四肢著地的牝畜姿態,開始緩慢規律地搖動屁股。
把脫到一半的褲子給搖落下來。
說這動作困難,並不只是因為太過羞恥。
事實上,如果因為怕羞而想快點結束,只要用力扭沒幾下,或是剛開始雙手把褲子多拉下來一點,沒幾秒就結束了。
但是女奴們的目的並非是要脫衣服,而是要表演脫衣服,就像剛才脫掉上衣一樣,脫褲子也一樣要“慢而不拖延”,要把褲子搖落的時間拉慢,但又不能過度冗長沉悶,扭晃屁股的動作不能太快,要讓觀眾能清楚看到屁股的扭動、褲子的滑落,甚至還不能只是機械式地左右搖晃,而是得隨時變換扭動的方式,時而左右時而上下,甚至有如電臀舞般繞圈畫圓等;為了避免還沒開始搖擺屁股褲子就先滑了下來,女奴們都得把屁股翹到最高,褲子拉下的位置也不能太多,但是又得避免自己怎麼扭都毫無動靜,所以脫也要脫到剛剛好的程度,能夠讓整個扭臀脫褲的方式緩慢而順利進行;為此,女奴們才需要花無數次的穿脫練習,就是要能找到那能讓觀眾看得最撩情的脫衣表演細節。
等到褲子完全滑落至跪伏在地的膝蓋處,股溝內的肛門、會陰、小穴甚至陰蒂都從後方逐次地完全曝露後,扭屁股的動作才算結束。
剩下的,就是在這樣的姿勢下,緩慢地脫下剛留在手腕的衣袖、膝蓋上的熱褲,連同腳上穿著的高跟鞋,這場脫衣表演終告一段落。
脫下的衣服,也並不是隨便扔在一旁就好……
為了展示女奴的紀律,女奴們還被要求須將自己脫下來的衣服褶迭整齊,不能有半點皺褶或歪斜,並將最後脫下來的鞋子“踩”在最上面之後,再捧起折成一迭的整套衣服,長跪並彎低上半身,把捧起的衣服以高舉過頂的姿勢誠心奉上,保持這樣的姿勢直到主人“願意”收下為止。
在直播中的夢夢學姊,沒有主人來收走衣服,但仍然得保持這樣的姿勢,靜候著收看直播的觀眾們首肯……
更准確的說法是管理員同意放行後,才能繼續維持這樣的姿勢,爬行到牆角,將衣服放置到待會無論怎麼伸手都拿不到的位置後,再退回原位。
這樣看似麻煩的脫衣方式與儀式,融入了學姊們這一年的校園生活中,不僅在上“脫衣課程”時如此,而是每次要脫去身上的衣物,除非有無法達成的原因,否則都得像這個樣子脫衣服。
因此,這也讓學姊們每次穿上衣服時,都會反射性地想到衣服脫下時的麻煩與羞恥,更增抗拒穿回衣服的潛在要因。
至少還可以慶幸的是,今天的直播主題並不是脫衣服這麼單純,所以觀眾及管理員們也很識趣地不耽擱太久,就允許夢夢學姊把剛穿不到幾分鍾就得以這麼羞恥方式脫下來的衣服,拿到角落放好。
而直播的重頭戲,也在全裸的夢夢學姐放置好衣服,回到原位後,正式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