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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 第6章 實況:准備

性奴訓練學園 capricandy 8182 2024-03-06 01:02

  靈蛇鑽課程下課後,其他同學們也都紛紛離開,有些同學要趕著去修另一堂課、借另一位助教協助下一堂課程;有些同學利用這段空堂“寫作業”;也有些同學可能跟著助教而去,按照談好的條件“報答”剛才協助自己上課的助教們。

  夢夢學姊在之後直到中午的時間前是空堂時間,不過雖然是空堂,並不表示可以回宿舍休息或躲在校園某處偷懶,就算是不用上課的學生們,“升學壓力”仍然讓她們不得有半分的松懈…

  事實上,這段課堂間的空堂,其實是很好的“賺外快”時間。

  夢夢學姊也早早就預約了多媒體中心內的一個小隔間,要趁這段難得的休息時間“開直播”賺外快。

  在這所學校的學生,並不光只是在課業上努力,學習怎麼當性奴這麼簡單;雖然從入學那一刹那,除了一具青春胴體外就已經一無所有、光溜溜的這些女孩們,也沒有什麼錢來支付學雜費,但這不代表學校生活沒有任何開銷。

  相反的,學費、上課教材費、改造自己、購買裝飾或用具等都要付費,甚至她們所住的宿舍,也都要按照規定繳付房租,但她們付的不是金錢,而是點數,是要她們用自己的身體辛苦賺來的點數。

  讓學生們用身體賺取點數,除了迫使學生們在被動學習課程外,也必須化為主動,才能坐實性奴這身分,學生們用身體取悅別人,出賣自己肉體的同時,可以獲得更多的“資源”,更加精進自己…

  讓自己成為一個更稱職的性奴……

  另一方面,因為不是用真錢交易,學生們辛苦賺來的點數,除了用在讓自己變成優秀性奴的用途外,就毫無用處。

  點數數據儲存在那被植入自己陰蒂內的芯片,也只有在這所學校能用得上,走出校門後的她們仍然一無所有。

  此外,用點數交易還有一個很惡劣的原因:在這所學校工作賺到的工資、這所學校出售物品的售價,全都受到學校的操控……

  就像直播也是,女孩們出賣自己的肉體與靈魂,對著攝影機,對著屏幕另一端不知有數千甚至數萬個同步觀看的觀眾們,極盡所能地受屈辱、受折磨,甚至還得直接在眾多觀眾面前上映著活春宮,透過屏幕看著現場直播的自己不知羞恥的模樣還有其他觀眾們反饋的彈幕,那種羞辱感比起觀賞自己主演的色情影片還要高上數百倍。

  而自己這樣賣力演出的直播,所吸引到的“贊助金”,狀況好的話都是幾十萬元以上,但這些錢根本進不到辛苦直播的實況主手上,而是被轉成點數後,再被東刪西減,用盡各種“場租”、“設備”、“人員”、“道具”等名目,剝削到往往剩不到幾十點,才入到學姊們的芯片數據內。

  學姊們越是賺錢賺得多,被剝削的程度往往也越嚴重。

  不過,扣除這些缺點,直播仍然是多數學姊們最搶手的打工賺點數的方式,盡管被嚴重剝削,但比起其他零散的辛苦雜工,直播仍有相當可觀的收入;更重要的是,這也是能讓顧客們更加認識自己的方式之一,思思學姊便是在直播中表演自己用舌頭舔女陰自慰到高潮的模樣被收看直播的顧客相中,才會在安安學姊之後,成為全年級第二個被直接買下來的女奴。

  沒有亮眼專長的夢夢學姐,雖然沒有這種被直接購買的機緣,但是目前在“預訂”名單的幾位對自己有意思的顧客們,也有不少是因為學姊在直播的互動表現而引起興致,夢夢學姊也知道,越是細心經營這一塊,就越有機會被人買下來,就算沒被直接購買,至少多一人認識自己,拍賣會的時候也就多一點被競標的希望。

  ……

  前一堂課被戴上項圈,不被允許站立行走的夢夢學姊,即便到了下課、教官跟助教們都離開了,但只要沒被解下項圈或得到站立許可的她,不但禁止自己解開那項圈或身上其他裝飾,甚至連移動到直播地點的這段路程,也必須以當初來上這堂課的行動方式,像狗一樣爬過去。

  這是學校的規定,除非是之後還有課堂,怕耽誤到上課進度,否則就算是直到放學接學妹們,也得要以原本的移動方式到達幼奴們上課的教室門口,才獲准站立。

  讓學姊們印象深刻的是,她們當幼奴時有一次,有位直屬學姊晚了將近一個小時才來接她的幼奴,當時那位學姐胸前滿滿擦傷,後來才知道她是得反曲四肢,用胸部及肚子爬行的痛苦方式,爬過來迎接她的學妹們……

  相較之下,可以用狗爬的方式移動,其實已經幸福許多了……

  只是,這一路上,不像剛才被助教遛著,獨自一人在校園里像狗一樣爬行,這樣子穿梭於校園中,更顯孤獨與可憐,也彷佛更坐實自己母狗的身分。

  雖然少掉被旁人看到的屈辱,但是仍然隨時都可能被隱藏在校內各處的攝影機拍攝下來,不知是否有人從攝影機另一端監視的情況下,也讓學姊在四下無人督導時,仍不敢松懈地,以標准的母狗爬行姿態,翹高屁股、配合扭屁股晃奶子的動作,四肢輪替地小步爬行著,好不容易才爬到了多媒體中心。

  “哎呀?怎麼有一條母狗混進校園呢?”才剛爬進去,負責管理多媒體中心的助教就嘲笑著這般屈辱姿態的夢夢學姊。

  “嗚……汪!汪!”

  仍然是母狗身分的夢夢學姐,像狗一樣吠叫了幾聲,助教伸出手摸了摸如乖巧女犬的夢夢學姐的頭,再順手解開她脖子上的項圈,重新賦予她恢復人立及雙腳行走的資格,最後再輕拍了學姊的屁股一下,說:“進去吧!別讓觀眾們久等了。”

  從剛才爬行了好一段距離的母狗姿態,恢復成人類姿態,讓夢夢學姐羞赧地停頓了一下,才緩緩從原本四肢爬地的動作改成跪坐姿態,接著向助教吻安、答謝後,才緩緩站起身來。

  不知從何時開始,對於曾受過漫長母狗訓練的夢夢學姊,在整個犬化課程中最感羞恥的卻不是像狗一樣爬行的時候,而是在解除母狗身分回復到像人一般的女奴姿態時……

  這樣的變化,恰恰時不時提醒自己曾經是人類的身分,讓自己無法沉浸在真正母狗世界中安分地度過後半生……

  走進多媒體中心,從一樓開始就分成許多小隔間,隔間的布局跟大小都各有所別,但是大部分的隔間此時此刻都是空著的,與之前來時的景象截然不同。

  不久前,當學姊們還是一年級生的時候,這里常常都會同時有好幾個隔間正在被使用中,很多有觀眾緣的同學們,都會來這里拓展自己的知名度、賺取外快,或是趁這機會偷偷打聽現在女奴世界的“流行”項目,決定自己該選哪一種女奴類型。

  然而,升上二年級分班之後,主題班的那些同學們,已經沒太多單獨來這邊直播的機會;其他特殊班同學們,也都還在忙著照顧學妹而沒有時間直播;而剛入學的一年級幼奴學妹們,正要開始學習這類知識與技巧,更是沒有來這邊賺取點數的能力與需求。

  事實上,夢夢學姐原本也沒必要在課業壓力與督促學妹學習的繁忙時刻,跑來這里壓榨身體與精神賺取血汗錢,除了原本的儲蓄之外,照顧學妹們也可獲得部分補貼,雖然不足以支應學妹們的開銷,但是也讓多數學姊們在經濟上舒緩許多。

  夢夢學姊必須直播的最大原因,是因為上次被懲處後,不但被扣了許多點數,就連假日原本可以一整天被助教們使用以賺取點數的空閒時間,也得拿來補償那些原本預訂自己的顧客們對於自己價值貶低所造成的損失。

  連陪伴直屬學妹們的時間都沒有,更沒有時間賺點數彌補之前大量損失的點數。

  只能利用課間空檔時間賺外快的話,最快速且較沒有限制的,就是直播一途了。

  直播並不是賺點數的萬靈丹,雖然女奴們的直播內容都是情色肉欲甚至變態重口類型,但也時常面臨到跟一般直播同樣狀況,每個實況主都有不同的人氣或喜好客群。

  夢夢學姊之所以認為直播是最快速的賺點數方式,自然是因為她在這方面有不小的人氣,這是特殊班學姊們大多數的共通點,但還有更多經營慘淡的同學們,最後在缺乏“人和”的幫助之下,也只能放棄此途。

  就算已經有了基本人氣,夢夢學姐仍需為每次的直播的事前准備,付出不少努力…

  直播雖然相對方便,但也不是隨時想直播就能夠直播,為了要有更多觀眾能實時知道直播信息,學姊們事前的准備功課也並不少;決定直播後,都須提前預約並確認時間,除了向觀眾預告之外,另一方面也可以讓同學們將直播時間錯開避免互搶觀眾。

  再來,直播之前,實況主們就得先把這次直播的屬性、主題、預計內容、回饋觀眾或與觀眾互動的方式等流程敲定,甚至需要多少人力、需要哪些道具等等,都要事先想好。

  一旦直播開始,直到結束之前是禁止離場或中止的,這也讓“有所准備”的女奴實況主,在直播的質量上遠勝過一些缺乏准備,只想賣自己曝露鏡頭的劣質實況主,要更受歡迎的關鍵。

  ……

  夢夢學姐進到多媒體中心,登記自己進入的時間後,便三步並作兩步地,走到地下一樓的道具倉庫。

  在這里,擺滿了許許多多種性玩具或淫靡小裝飾,也有坐墊改造成假陽具的健身車之類的大型道具,甚至也有許多只有在直播實況專用的攝像頭或可做為與觀眾互動的特制道具等…

  已經來過這里無數次的夢夢學姊,很快速地挑選了待會直播需要用到的道具。

  這也是考驗著女奴們是否有做好萬全的直播准備,從這里租借的道具,同樣是要“收費”的,所以原則上,所有租借的道具,在直播的過程中都要使用到是最好,但若拿得太少,又會導致直播無法順利進行或缺乏新意。

  夢夢學姊早幾周前,還是一年級生時,為了吸引顧客們,早已與其他“熱愛直播”的同學們討論好幾種直播的創意…

  最初幾次直播,還是無法好好面對鏡頭的羞澀一年級生,光是在屏幕前表演手淫、高潮、潮吹甚至失禁等等,雖然平凡但是搬到實況轉播上魅力卻常久不衰;一個性奴生活未滿一年的學生,雖然已脫離幼奴,但仍明顯有著青澀羞怯之面容,搭配自己的羞恥畫面直接放送給屏幕另一方的觀眾,就算是在屏幕面前失態,羞到耳根子發紅的畫面都不被遺漏。

  而後,漸漸熟悉了直播被人觀賞羞辱後,實況主們也不再是在生人面前做點小事都會羞答答的青澀模樣了,加上觀眾們也看膩了這種清淡口味的直播,如果不努力加些“特色”,失去新鮮感的顧客們很快便會流失,如此就失去自己犧牲色相與尊嚴而開這直播的意義。

  因此,這些女孩們為了留住顧客甚至拓展客群,所付出的努力可完全不輸給外面正常的實況主。

  夢夢學姊就曾經試過直播活春宮秀,尺度比起拍A片有過之而無不及;除了與男性交媾外,也試過邀請其他同學來直播“百合”,或者像是一群閨密們私底下玩的大膽色情游戲,被搬到屏幕上讓直播的觀眾們欣賞,其中之樂趣完全不亞於被調教的趣味。

  今天,只有夢夢學姊一人,沒有其他同學、朋友們協助。

  雖然也租借了一位助教在旁等候協助,但是今天的直播內容不是單純的春宮影片,夢夢學姐這次預約直播所選的主題是“自虐”,就算有抽插畫面,也應該是像自己粗暴地用木棍殘酷地自己抽插下體之類的,才貼近主題;況且,依照直播規劃,她的小穴也將被“占據”。

  選好道具後,拿去結賬時,夢夢學姊能明顯感覺到這些道具的租金漲了兩、三倍……這是女奴們點數經濟一大窘迫之處…

  她們賺到多少點數、花費多少點數,完全沒有標准規范,因為不是真錢,更無關乎物品價格,所以只要助教們高興,一顆幾十元不到的跳蛋,點數可以從不到十點漲價到幾百點,而同樣的奉仕,也可以從每一次幾十點的收入跌到用一次未滿一點。

  雖然學校大多數的打工酬勞都會先公布,不太會因為成績或表現優異而有太大的落差,但是同一位女奴在不同的時期,賺點數的效率卻是天壤之別。

  就像學姊們在宿舍被助教“使用”,努力地奉仕著助教所賺取的點數,最初脫離幼奴生活剛開始嘗試“接客”,每次被上一次就至少賺到五點以上,被內射並徹底清潔後更有機會一次就賺入十幾點,不過隨著自己因被使用多次而身價“貶值”,現在的學姊們,雖然性技巧更卓越、服務得更周到、甚至小穴壁肌肉因長期運動更加發達有力,身體長時間發情也變得越發敏感、助教們也用得更舒服,卻是要有內射一次才有一點,幾乎暴跌了十幾倍,而支出卻因為“物價”調漲而不停升高,到最後落得收支失衡難以應付。

  學校這樣的做法,不但讓學生們感受到自己“貶值”的現實;逼迫學生們得更努力服務、更努力賣身打工賺點數,也把那些只想用敷衍草率方式賺點數、遲遲不願擴展收入源的劣質駑鈍之女奴殘酷地淘汰到最底層。

  夢夢學姐也是很努力地爬到現在,但是自從升上二年級就一直沒直播的她,也深深感受到自己升上二年級,不僅課業壓力加重,就連經濟壓力也漸漸加重,恐怕以後的生活,不再像一年級時靠著直播或儀隊表演就能不愁吃住了。

  ……

  選完了道具,並且“租借”了一位助教後,夢夢學姊接著得先簡單地清潔身子、化妝、打扮。

  這是直播前的最後准備工作了,夢夢學姐此時也終於可以洗淨剛才靈蛇鑽課程時臉上沾到的穢物,並且被發給了她今天的第一件衣服。

  女奴們能穿衣服的機會不多,甚至一天二十四小時內沒穿過半件衣服的女奴還占了絕大多數,不過女奴們的直播,卻都會被發配一套衣服,於直播開始後,才在廣大觀眾群的屏幕前寬衣解帶。

  衣服的樣式也不僅是女奴專屬的放蕩淫靡樣式,清純可愛、青春活潑、性感妖艷、輕松休閒等樣式都有。

  挑選樣式是助教們的權限,也有女奴直播時是穿著三點全露、比全裸更搧欲的色情洞洞裝開始,但多數女奴拿到的,卻都是很平常的穿著,盡管後面的直播內容是多麼變態,在直播開始前卻會正常地看不出來。

  夢夢學姊被發給的,是一件白色的透涼薄裝,再配上一件深藍色的超短熱褲。

  這一套衣服穿起來雖然性感,但是絕不到“淫蕩”的程度,在這所學校穿上這一套,甚至有點像是守貞如玉的聖女風格了。

  這一套衣服的綢料絕對是用高檔貨做成的,不但觸感摸起來非常滑順舒服,而且既白且薄的衣服,雖在屋內燈光的照射下拿起來看會隱約透光,但穿上去後要遮住春光仍是綽綽有余,而絕佳的透氣性,卻能讓肌膚像是沒有這一層布料自在地呼吸著新鮮空氣;熱褲雖然沒有像衣服一樣做到如此薄涼,但也是用上等的布料纖維制成,彈性十足,穿起來也沒有太大的拘束感。

  這一套衣服,論質地論設計,價格都足以抵上好幾件衣服了,甚至對於學姊們來說,可能進到校園前的正常人生活,都還花不下錢、買不起這樣高級昂貴的衣服。

  結果,在這所學校里,已經身無分文只能壓榨自己身體價值的夢夢學姊,卻被發給了這麼樣的衣服……

  這如果是在學校以外,或是一般的正常女孩,就算只能借穿一下子,都能心情愉快一整天了,然而,對已經在這所學校待了一年的夢夢學姐來說,卻彷佛變成噩夢一場……

  第一點,衣服尺寸大小本沒問題,但夢夢學姐那一對與身體比例頗不勻稱的胸部,使得明明穿起來已經有點過長的衣長尺碼,但是胸圍尺碼卻像是買到小了好幾號的不合身尺碼。

  學姊們漸漸脫離正常人體比例的上圍,今後如果沒有特別訂制,恐怕已經快要沒有一件公版的衣服能滿足學姊的胸圍及腰圍的比例,使得這件本來是很輕薄清涼的上衣,在夢夢學姐的乳房撐擠下,仍帶來不小的拘束感。

  第二,衣服的觸感沒問題,問題卻是夢夢學姐那被敏度開發的身體。

  在這所學校里的大多數學生,都無可避免地被多次調教及改造,在長時間的女奴課程及奉仕使用中,除了性欲不停被挑逗升級外,身體對於“性刺激”的敏感度也一直提升,尤其是這些表現優秀的學姊們,身體的敏感度開發程度更是高出其他中低程度的同學們好幾個層次,不只是下體及乳房等性敏感地帶,在學校課程的“全面開發”下,全身上下的次敏感地帶,甚至原本完全不會被認定為敏感地帶的身體部位,也不停醞釀出那本來不該出現的快感刺激。

  大腦長期不停運作著“性”的知覺,過度活躍的性知覺早已漸漸並吞著其他種知覺的刺激。

  加上每次受到性刺激的同時,助教的雙手時常都會愛撫著學姊們的身體各處,更使大腦將這兩種不同的感覺建立連結。

  這一件貼身的衣服,雖然服貼,但是光是碰觸、摩擦著學姊的身體肌膚,時間久了仍然會在身上各處累積大量的性刺激,更別說那緊緊包裹著的乳房,更是在全身些微的性刺激上,傳來更具毀滅性的強烈快感衝擊。

  最後一點,也是最讓學姊難以接受卻又不得不承認的一點,是衣服的“束縛感”。

  扣除掉胸部被撐得難受之外,學姊全身上下被這件透涼薄裝及彈性熱褲包裹的肌膚、從手臂、腰腹、臀部、腿根等,每一處都傳來一種束縛感,盡管這一套衣服已經很寬松了,但是再怎麼樣也比不上全裸,加上被敏化的身體,也早已適應這種一絲不掛的赤裸狀態,長期動情的身體比起常人略高的體溫,更是讓身體無法在突然多加了層布料阻隔的狀態感到舒適。

  雖然學姊一直想說服自己,“穿衣服”本來就是理所當然的事情,但是羞恥心只是心理層面的道德觀,穿起來不舒服卻是實實在在反應出來的身體感覺,更何況,想要用羞恥心去強壓自己脫掉衣服這樣的想法,更讓自己有種婊子立貞節牌坊的恥辱感。

  學姊已經在這所學校待了一年,但還是有羞恥心,還是會因為赤裸而隱約感到羞紅雙頰,還是會因為被調教而羞到想把頭埋進土里,還是會因為被狠狠羞辱而羞到想一頭撞向牆壁……

  這不知道是為何,怎麼樣都克服不了,無法成為一個完全不知羞恥的下賤婊子,無法拋棄自己曾經人類的包袱而完全沉浸在這背德的淫海,但也就只是如此,偶爾表現出來、更多時間只是壓抑在心底憋屈著,無法戒除卻也不敢張揚。

  在這所不需要羞恥心的學校、不需要羞恥心的校園生活,這僅剩的些微羞恥與矜持,在殘酷的現實也只能起到這麼點微薄的作用。

  學姊無權開口要求助教讓自己能脫掉這一件衣服;就算可以,羞恥心也讓她開不了口。

  最後,學姊只能沉默著走向直播的小房間,把這些思緒藏在心里,腦中浮起了一個殘酷的事實……

  就算逃出這所學校,也沒辦法想以前一樣好好穿著衣服過著正常人的生活。

  自己的身體,已經為自己選擇了未來的模樣:寸縷未著、無衣蔽體、全身上下光溜溜赤裸裸地生活在這天地間,所有衣服不管多舒適多好看,也快要與自己敏感易發情的身體絕緣了……

  這正是學校打算塑造的“絕望”,從這所學校出來的有太多女孩們,明明他們的心靈尚未完全沉淪,但是身體的各方面卻都無法回到正常人類生活,只能以最身心煎熬的方式,被迫依賴於願意買下自己的主人,運氣好一點還能享有一點點被眷養的幸福感,運氣差一點的被天天虐待,但是他們卻都離不開主人、也逃不過自己被賦予的身分了。

  ……

  夢夢學姊帶著復雜的情緒走到了直播間,也沒有心情去為“回到從前”這種不切實際的妄想黯然神傷,而須調整好心情,在接下來的直播力求表現了。

  直播間有大有小,為了迎合不同的直播人數及直播內容等需求,這里設計也多有不同,甚至還能依照一些特殊的主題事先布置背景或擺設,不過,最基本的配備,是每一間都會有的。

  走進直播間,都會先有個窄小的空間,小空間里就僅只架設了一台計算機,而有一位助教坐在計算機前,做為每場直播的“管理員”。

  再往里面的小隔間,才是女孩們直播的空間。

  女奴們直播的房間,四面八方都架有攝影機及照明燈,使女奴完全無所遁形,正面、背面、側面,甚至頭頂及下方的不同視野都會被拍攝進來。

  雖然觀看直播的觀眾們可以依個人喜好,點選自己想觀看的角度,但是絕大多數觀眾在觀看女奴直播時,雙手常常在“忙碌”中。

  直播間的這些管理員們,第一件重要的任務,就是要配合直播內容調整“主要鏡頭”,例如直播重點是雙乳時,主要畫面就停在前面的攝影機所拍到的內容;直播重點是後庭時,主要畫面就停在女奴身後的攝影機;主要畫面是下體時,主要畫面就停在女奴站立處正下方的攝影機;甚至還能配合女奴的動作而將鏡頭拉遠或是特寫某一部位或表情;這樣不管女奴怎麼變換位置與姿勢,觀眾們都能透由直播視角的改變而宛如觀賞A片般一覽無遺。

  此外,觀眾們的“回饋”,也會如彈幕般秀在屏幕上,雖然學姊們在直播同時眼前的大屏幕也會同步播映著跟其他觀眾們同樣的淫亂畫面,也同樣會出現彈幕文字,但是女奴們往往直播時意識已經被高潮侵蝕了不少,甚至雙眼迷離恍惚,難以閱讀觀眾們的意見,甚至還被快感與羞恥感夾襲到忘了自己正在直播,所以管理員們都會透由耳機的方式,協助實況女奴們“控場”,以利直播之進行。

  因為這樣,所以管理員在女奴們的直播時起了很大的作用,與管理員們打好關系,也成為以直播為收入來源的部分女奴們,最重要的一件事。

  除了要先讓他知道預計要直播的內容、模式等細節之外,更不能得罪或是忤逆他,就算提出過分的要求也要盡力達成;這一點大多數實況女奴們都有做到,畢竟已經下定決心要來賣了,只能拋棄一切力求表現,就算無法達成至少也把努力的一面呈現出來了。

  實況比拍片還要真實,臨場感與隨機應變的要求也高出許多,而且比起受調教更考驗女奴的“想法”與“花招”,往往被羞恥跟快感弄到無法思考的女奴們,反而還要借助管理員的提示,才不會忽然空在那里不知所措,更避免沉溺在性高潮中忘我到得意忘形、失去自己身分該有的模樣。

  簡單地先向管理員請安,再簡短地確認自己實況的幾個主軸後,夢夢學姊終於推開了直播內間的玻璃門,走了進去,並且在後面傳來關門及反鎖的聲音後,學姊就已經無法自行離開這小隔間,直播也即將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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