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隔天早上白穎起的晚了點,梳洗完畢後連早飯都沒吃就離開了家。
處理完一些瑣事,我總算是有時間處理昨天李萱詩的那通電話。
其實在這之前我已經考慮過如何應對這件事,除去那個想自己兒媳婦的蹩腳借口,既然李萱詩讓白穎去湖南的理由是暗示自己身體有恙,那我幫她找個醫生就是了。
別說照顧,全天候看護待產都沒有問題。
要是沒有這通電話,我和李萱詩之間雖然疏離但仍能勉強相安無事,雖然在郝家溝我說過幾句重話,但深究起來其實只針對姓郝的。
李萱詩只要能想通這一點,不管是在郝家溝閉門謝客還是回長沙來個眼不見心不煩,郝老狗都不敢說個不字。
而最遲到今年年底李萱詩過生日之前,我就會主動緩和與她的關系。
畢竟我和現在的李萱詩並沒反目,終究要和她與她身邊的人有所接觸。
可現實證明這不過是我的一廂情願。
想到這里我又看向窗外,想起‘原來’軌跡中的那個李萱詩,還有那些她做的那些事…
不能再想下去了,我強迫自己離開書房。
花了半個小時調整好自己的情緒,我拿起手機打給了徐琳。
作為李萱詩數十年的閨蜜兼郝老狗的情人,她始終是李萱詩最信任和最親近的人,沒有之一。
現在的徐琳和郝老狗還只不上是郝老狗的情人,頂多用他那根狗屌排解下性欲。
正好她作為東海銀行的高管,在長沙的人脈很廣,現在正好有個合適的理由恢復我和徐琳之間的聯系。
之後我才有足夠的理由和她接觸。
作為白家的女婿,目前的我雖然未必有多少人關注,但小心謹慎點總不會有錯。
至於以後,正所謂計劃不如變化。
這也是我在不久之前得到的經驗教訓。
徐琳接電話的動作很快,前後不過幾秒鍾。
“徐姨…”
“京京,今天怎麼想到打電話給我?”徐琳的聲音帶著一絲親昵,打斷了我本來准備的客套話。
這讓我有些奇怪,自從我來北京,和她的聯系屈指可數,最近的一次還是在李萱詩的婚禮上,就算是那次我和她之間也就說了幾句話。
“徐姨,這麼說我可就無地自容了。今天找您是無事不登三寶殿,本來是想親自來長沙的,但是北京這里暫時走不開,只好打電話麻煩你。”說完又補了一句,“您放心,不算什麼大事。”
拉著我要了個帳號就把錢打了過去。
作為銀行高管,徐琳的效率還是挺高的,普通情況下五十萬的轉帳不可能在幾分鍾內完成。
但顯示收款後不到一分鍾,徐琳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這麼多錢,你要不說什麼事我可不敢收。”徐琳很謹慎,或者說很精明。“徐姨,您是銀行高管,這點小錢在你眼里算什麼。”我恭維道。
“那些錢再多也不是我的。直說吧,什麼事。”徐琳換上了談正事的語氣。
“您也知道上個月我媽為什麼要急著結婚,這個年紀懷了‘二胎’,身體肯定是第一位的。”我也收起了剛才的隨意。
“之前我媽聯系過穎穎,想讓她去郝家溝看看。但我想著穎穎雖然是醫生,可畢竟不是婦產科的,最近工作又忙。不如在長沙找個有‘經驗’的醫生,如果方便的話這幾個月幫忙定期做做檢查。”我頓了頓,讓語氣顯得更真誠,“實在不行就讓媽到醫院歇著,剛剛的錢就是做這事的,要是不夠了您找我,也算是我這個做兒子的為媽盡盡孝心。”
這幾句話是說給徐琳聽的,但我相信李萱詩很快也會知道。
“…”電話里沉默了幾秒鍾,徐琳開了口,“普通人家生個孩子也花不了這麼多錢…算了,萱詩的事也就是我的事,等找到人我再聯系你。”
徐琳的辦事效率很高,半天的時間就拿出了幾個人選。
比較幾個候選醫生的資料後,我把其中一個名字發給了徐琳。
能被我選中的原因除了她是這里面經驗最豐富的醫生,還有年齡較大和外貌比較安全這兩點,這也是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
電話的最後我再次感謝了徐琳幫忙,並告訴她再過一段時間我可能會回長沙辦一些事,順便見見熟人小聚一下。
沒想到徐琳聽到我的話立刻來了興趣,在電話里要我答應和她們一家見面,甚至還提到了瑤妹。
意外之余我也想起自己已經有一段時間沒聯系過瑤妹,不知道她在大學里有沒有交到新朋友。
還有在長沙的尋尋…
最終我答應徐琳只要去長沙一定會見她。
接著又聊了幾句,得到承諾的徐琳心滿意足的掛了電話。
放下手機,我在咖啡桌前呼了口氣。
徐琳的態度耐人尋味,不過聽得出來她並沒惡意。
而說到惡意,郝老狗,你既然有作惡之心,那就得有承擔後果的覺悟,事到臨頭的時候別怪我就好。
拿起冷掉的咖啡喝了一口。
我看向杯中的黑色液體,倒影隱約浮現出李萱詩的影子,現在的她與記憶中的她重合在一起。
回到十年前,我最不想面對的人就是李萱詩,比起對付郝老狗的決絕,對她我始終沒有想好怎麼辦,一來她畢竟是生下我的母親,二來是她肚子里的孩子,雖然郝萱的出生充滿了算計、意外與錯誤,但我不能否認這種雙重意義上的親緣關系。
還有,記憶中的那些愛與恨。
幾天之後,李萱詩打來電話。
“媽。”
電話里一陣沉默,隔了好幾秒鍾,傳來李萱詩的聲音。
“…京京。”
短短兩個字,我卻能感覺到電話對面的人情緒不太穩定。
“媽。”我又叫了一聲。
“京京,你那天從郝家溝走了之後多久沒聯系過媽了?我不打給你,你也不打給我,這已經一個多月了吧?我很想你…你和穎穎,沒有辦法才給穎穎打的電話。說,你是不是在和媽置氣?”
電話里是李萱詩略帶委屈的聲音,話里話外卻是對我的不滿。放在以前我肯定要軟語安慰,但現在的我頂多配合她演一演。
“媽,這麼久沒給你打電話是我的不對。可您現在畢竟和以前不一樣了。最近在郝家溝過的應該還好吧?” 我隨口敷衍了一句,硬生生的轉了個話題。
“我…還好。老郝對我也很好。”
聽到李萱詩又提起郝老狗,我的心頭又泛起惡心。
那是,夜夜笙歌,還要加上你的好閨蜜,我不無惡意的在心中說道。
不過轉念一想,郝老狗除了那根狗屌之外無一可取,惹事的能耐卻不低,郝家溝的那幫人也有大把的麻煩事,這才只是剛剛開始。
李萱詩回了一句就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那個,我聽穎穎說你已經從外貿公司辭職。最近在干什麼?”
我想了想:“沒什麼,目前還在找工作,說不定會自己創業。”
“你爸的錢還在我這,要不…”
“不用,那些錢你留著,該花就花。我自己能賺錢。”我打斷了她的話,錢我並不缺,海外的投資收益算起來已經快超過李萱詩手上的那些錢,再過幾個月會更多。
而且我也很想看看她是不是還會把這些錢都投進郝家。
“那你最近要是有空就和穎穎一起過來看看我。”李萱詩又提起要我們去郝家溝。
怎麼回事,這是第幾次了?
要是沒聽到郝老狗的那些話,說不定我還會和‘原來’那樣只覺得是母親想兒子和兒媳婦。
但是現在…
“別,您忘了上次我說的話了?”我的語氣轉冷,“而且穎穎最近工作挺忙的,您也不希望她天天請假給領導留一個壞印象吧?”
“那…那就算了。”李萱詩沒有堅持,但難掩失望之意。
想到她肚子里的那個孩子,我心有不忍:“媽,你也保重身體。畢竟你現在可是兩個人,如今的條件是比懷我的時候好,可您也比不了當年。有什麼不舒服馬上給我打電話。要不…干脆找間婦產醫院安心住下來,好不好?”
“不用,不用,我現在的肚子還沒大起來呢。對了,你找的醫生昨天來過,和你徐姨一起來的。” 幾句話聽完李萱詩顯得很開心,又提起徐琳。
果然如此,李萱詩和徐琳見過面,今天這通電話說不定還是徐琳出的主意。不過對我來說不重要。
放下手機,我坐在沙發上閉目回想剛剛那通電話。
聽得出來,婚後這一個多月李萱詩在郝家溝過得並不輕松,徐琳的家庭和事業都在長沙,現在去的頻率還不如我出獄那會。
至於岑青箐…不提也罷。
如人飲水冷暖自知,這路條是她自己選的,怪不了別人。
除了最後那點真情流露,電話里的李萱詩也在試探我,甚至之前打電話給白穎也是如此。
從那天我和白穎離開郝家溝到她打電話給白穎,這麼長的時間我對她可說是不聞不問,李萱詩能感覺到我對她態度的變化,加之作為孕婦情緒變化不定。
正是考慮到這些,我這次沒有再說什麼狠話,最後的囑咐也算是照顧到了她的母子之情。
沒有意外的話最近她和郝老狗那邊會消停幾個月,接下來的一段時間我可以專心處理自己的事。
不管是賺錢開公司,還是經營人脈,甚至是給自己和家人准備後路,都需要我有足夠的時間與精力。
平靜的日子持續了幾天,隨著白穎的身體恢復她也開始進入工作模式,因為之前醫院的同事們分擔了她原本的工作,這段時間她減少了輪休的次數,回家的時間也晚了不少。
好在我最近的時間都很自由,正好每天接送她上下班,這樣她在車上還能休息一會。
這樣的日子持續到白穎某天打電話約我中午一起吃飯。
吃飯的時候白穎故意在我夾菜的時候提起下午自己不用上班,並且訂好了酒店房間。
已經有所猜測的我不為所動,等把菜放入口中抬頭就看到她的俏臉氣鼓鼓的,一雙美眸直直的瞪著我,可惜這個凶惡的表情沒有維持幾秒,她就開始和碗里的白飯較起了勁。
午飯過後我和白穎在附近商場逛了逛。
但這回沒多久她就說自己累了,要我開車帶她去酒店休息。
等我開車來到目的地才發現這居然是家情趣酒店,不少房間是主題套房。
從停車場的電梯上到酒店一樓,我和白穎發現大堂居然沒人。
看到說明手冊才明白這種地方大多采用自助式服務,盡可能避免來客的尷尬。
白穎雖然訂了房間但她也是第一次來,剩下的事只能靠我了。
好不容易拿到房卡,白穎低著頭小聲說道:“走吧,上次我和你說過‘那件事’,我可是准備了好幾天呢。”
說完拉著我快步走向電梯。
走進白穎訂的房間,果不其然,這是個醫院主題房間,門口的衣架上有兩件白大褂,邊上的櫃子里還有聽診器和平光眼鏡之類的道具。
白穎拿出聽診器看了看,微微撇了撇嘴:“沒想到不是道具。”
“真的能用?”我拿起眼鏡,入手很輕,看來聽診器算是特例。
“以前的。現在不用了。”說完她摸了摸白大褂,又撣了撣灰,“還行。”我站在門口看了看外間的‘門診室’,這個主題房間確實布置得有模有樣,甚至還有布簾隔斷的檢查床。
鎖上了房門,再轉身就看到白穎已經開始脫下外衣。
七月的北京已經很熱,之前白穎的外套並不透光,脫下後我才發現她里面居然是一套白色的蕾絲內衣,明亮的燈光下,透過半透明的蕾絲花紋,白嫩乳肉中的兩點嫣紅隱約可見。
感覺到我注視的目光,白穎轉向我擺了個模特的姿勢,若無其事的開了口:“好看嗎?這幾天辛苦了,算是給你的福利。”。
我微微皺眉,問道:“你這套內衣…”
白穎從醫院出來到酒店中間並沒換過衣服,也就是說剛剛和我在一起的時候她一直是這套內衣。
“怎麼了,這又不是情趣內衣。”白穎邊說邊換上白大褂。她反而顯得比較平靜,難道是這個主題房間的原因?
“那上午你穿的也是這件?”我咬了咬牙,還是問出剛剛想到的這個問題。
“想什麼呢?下班前我特意換的。”白穎眯起雙眼盯著我,眼眸中閃著危險的光。聽到她的話,我松了口氣。
“哼,男人…”白穎明白我的意思,但沒多說。
換好衣服的白穎坐到桌前,看著我微微擺頭:“坐下吧。”
走近桌邊的我並沒有坐下,由上往下盯著白穎,她也只能仰著頭看我。
這時我注意到她坐著的那張椅子明顯大了一圈,果然這種細節才能顯示出情趣房間的本質。
“什麼問題?性病?”白穎一開口就不正經,不知道她是不是看了什麼奇怪的東西。我下意識的反問道:“等等,你現在是哪個科的醫生?”
“哪個科重要嗎?男性科!”白穎有些不耐煩。
“不是不是,是不能懷孕,不知道是不是我的問題。”好吧,你是醫生你最大。
“那簡單。坐下吧。”白穎翻開桌上的便箋本,“問你幾個問題,別怕難為情。我是醫生,也結婚了。”
我看了一眼身側椅子的位置,轉身坐了上去。
“性生活正常嗎?”白穎問道。
“什麼樣的叫正常?”
“這麼問吧,能不能正常勃起?”最後兩個字白穎加上了拖音。
“當然能!”我沒有猶豫,馬上答道。
白穎假裝在便箋本上寫字,低著頭不想讓我看到她的笑容:“這麼快就對老婆沒興趣了?”
“怎麼會,我很愛我老婆。”
“啊…嗯…沒事,很多人都這樣,最後能勃起,就不算陽萎,你的性要求是不是不強烈。你老婆沒意見吧?”白穎沒有抬頭,然後說了一大堆意味不明的話。
“可能有吧,有時候。”我也不知道這算不算回答。
白穎終於收斂了笑容,抬頭問道:“一周有幾次?”
我盯她的漂亮的大眼睛,故意停了一會:“不一定,大概一個月七八次。一周一到兩次。”
“還算正常,一直這樣嗎?”白穎的嘴角又開始泛起笑意,不過這次她沒有低頭。
“多的話,一周七次算不算。”這是指我們從泰國回來後那幾天。
“這麼厲害?”白穎的語氣不變,臉卻紅了起來。
“我說的是最多的一次。”看到白穎的臉上的紅暈,我也笑了起來。
“嗯,最近勃起的速度快嗎?”她扭動了一下身體。
“還行吧,要是有刺激的話就能再快一點。”。我湊近了她一點,聲音卻反而放低了些。“時間有多久?”
我愣了一下:“不算前戲的話,一次…大概二十分鍾吧。”
白穎翹起了嘴角,差點笑出聲:“射精強烈嗎?”
“每次都讓她爽的不要不要的。”看著她的笑容,一會肏哭她的想法在我腦海中升起。
“好吧。”白穎編不下去了,只能含糊其辭,“你的性生活基本正常,做個精液檢查吧。”
說完白穎故意俯下身,但馬上又坐直起身體。抬手解開了白大褂最上面的兩個扣子。等她再次俯身的時候故意將胸口朝向我。
“把精液射到里面,用手淫的方法,別說你不會。”這個瓶子上放在桌上不知道是干什麼的,白穎順手就拿了過來。
“哦,會的,不過…”
“不過什麼?”
“沒什麼,但我比較害羞,小醫生能不能幫我個忙。”說完我站了起來。
我拉開褲子拉鏈往前湊了一點,掏出來的肉棒只比平時大了一點,軟軟的聳拉著。
白穎看到我的肉棒右手下意識的伸出,然後又縮了回去。
我一邊盯著白穎一邊調整呼吸,幾個呼吸間肉棒就開始緩緩抬頭。
白穎目不轉睛的看著逐漸變粗變大的肉棒,我又向前湊了湊,她的鼻息噴到了龜頭前端,受到氣息的刺激肉棒跳動了一下,挺立的速度更快了。
白穎張了張嘴,又搖了搖頭:“老公,你得把褲子脫下來。”
說完她解開我的皮帶,示意我靠在桌子邊沿。
脫下褲子,柔嫩的小手輕輕套上我的肉棒開始緩緩上下擼動,幾下之後白穎仰頭瞟了我一眼,另一只手輕輕托起肉棒下的陰囊,時不時的揉弄擠壓幾下給我更大的快感。
隨著白穎小手的擼動,原本貼著冠狀溝的包皮也翻了下來,完整的龜頭暴露在空氣中,因為沒有液體濕潤的關系,干澀的擼動讓我有些不舒服。
白穎查覺到我的身體在微微後縮,俯下身體湊近我的肉棒,果凍般的嘴唇親上龜頭,柔軟的舌尖微微彈出,刮過我的馬眼。
被白穎刺激過後,我不再退縮反而挺起了腰,透過白穎撩起的秀發,居高臨下欣賞著她吸吮龜頭時櫻桃小嘴被撐得嚴實不透的樣子,手掌在她柔順的發絲間撫摸,專心享受起她的溫暖小嘴和溫潤香舌。
經過之前幾次的練習,白穎將我的龜頭含在嘴里的時候已經沒有以前那麼難受。
肉棒的前半段浸泡在白穎滿含唾液的小嘴里,靈巧的舌尖對著我的龜頭馬眼開始掃舔起來。
我閉上眼睛,一股舒暢的快感從肉棒傳向全身,皮膚上都有過電般的酥麻感。
舒爽的感覺只持續了一小會,白穎就停下了動作,隨後吐出了我的肉棒。
我睜開雙眼,低頭正瞧見她伸出舌頭舔了舔嘴唇,皺著鼻子朝我輕笑一聲,然後再次含住肉棒吸吮吞吐起來,這次她沒有再吐出肉棒,小嘴里唾液過多時就直接咽下,整個過程就像在吃一根美味的冰棍。
肉棒在她小嘴里一進一出變得越來越堅挺,她的嘴里不斷發出‘吸溜吸溜’的聲音,視覺與觸覺產生的雙重快感衝擊讓我有些目眩神迷。
可惜這種快感來的快去的也快,白穎的口技相比於手技還是差了不止一點半點。
含著肉棒的前端吸吮快感很強烈,但缺乏多層次的刺激,想靠單純刺激馬眼就想讓我快速到達爆發的頂點顯然還不夠。
我伸手扶好白穎的小腦袋,調整好肉棒的角度,挺動腰部開始主動追逐更強烈的快感。
但白穎明顯缺乏配合的默契,沒幾下就被我頂到喉嚨,然後就是一陣干嘔。
吐出肉棒又喘了幾口氣,白穎用手背擦去嘴唇上的唾液,秀眉微皺,氣惱的說道:“你別亂動。”
說完她看向我仍然挺立著的肉棒,龜頭和莖身上滿是她的口水,看上去顯得油光水滑。
小手套弄了幾下抹掉多余的口水,白穎再度含入肉棒吞吐起來。
看著白穎不服氣的樣子,我不得不出言指導一下,不然受苦的不只是她還有我:“你別讓它直直的進去,嘴里面空間很大,角度偏一點,讓它沿著你的牙齒走,嘶…嘴再張開點,別讓它碰到牙齒。”
稍稍提點了一下,白穎很快就掌握了技巧讓肉棒能進入得更深,這次我也只是稍微擺動了下腰部,避免動作過大再刺激到她。
又舔弄吸吮了好一會兒,白穎的動作漸漸慢了下來,但肉棒仍然硬挺著。
見狀我只好輕輕拍了拍她的腦袋,不過白穎似乎有些不甘心,反而把肉棒含得更深了一點又吮吸了幾下,見我確實沒有射精的反應,只好讓我把肉棒抽離她的小嘴。
當白穎抬頭的時候,腮幫子微微鼓起,嘴里還含著沒來得及咽下的唾液。
對上我的目光,她下意識的捂住了小嘴,等手放下的時候只看到舌尖在紅潤的嘴唇上舔了一圈,一雙水潤的美眸眨了眨,赤裸裸的都是勾引。
輕抖兩下脫掉礙事的褲子與鞋子,我拉起白穎直接坐上了她的位置,並示意她坐到我身上來。
白穎猶豫了一下,並沒有按我想的那樣坐在我的兩腿之間。
柔弱無骨的小手再次套上我的肉棒,一邊套弄一邊調整姿勢側身坐到我的大腿上。
隔著白大褂的那層薄薄織物,我能感覺到她蕾絲內褲的邊緣。
白穎的小心思我沒有在意,一手環住她的腰肢,往懷里輕輕一帶,另一只手伸進她的白大褂下面,隔著蕾絲內褲在白穎柔軟嫩滑的蜜穴上摸了一把。
入手只覺一片滑膩,蜜穴中的淫水已經把這條薄薄的內褲完全沾濕。
環住腰肢的那只手往下,摸上了外側半邊圓潤挺翹的屁股,輕輕來回撫摸揉捏。
大腿腰臀上的柔軟嫩肉讓我停不下手。
我正想把她的內褲撥向一邊,白穎開口阻止了我:“別,老公,讓我自己來。”說完她在我懷中解開了白大褂的最後兩顆扣子,雙手伸到腰間,輕動幾下就把這條濕透的蕾絲內褲退到膝蓋之下。
“別拉壞了,我沒帶換的。”白穎解釋道。
白穎的屁股再次坐上我的大腿,但這一次已經沒有內褲的阻隔,胸口中門大開,只剩蕾絲胸罩包裹著堅挺的乳房。
我一只手抬起她的屁股,另一只手握著她的腰肢,把她整個人抱起坐到我的懷中。
大片嬌嫩的肌膚直接貼在身上,白穎挺翹柔軟的屁股抵在我的大腿根處,原本高舉的肉棒被壓入那團白肉中間,淫水從蜜穴中緩緩流下,流入股溝,莖身被柔軟嬌嫩的臀肉包裹,新奇的感覺讓我爽得輕哼了一聲。
頸間傳來一股醉人的幽香,我微微轉頭,白穎的小腦袋斜斜枕在我的肩上,下巴抵著我的鎖骨,輕輕的來回蹭著。
一只手在她白嫩軟彈的屁股上用力揉捏了幾下,另一只手伸向蜜穴,手指在陰道口上下滑動,指腹傳來陰唇微張的觸感。
插入蜜穴淺嘗輒止,指尖立刻被濕滑的肉壁層層包裹。
抽回手指,淫水噴灑而出,溫熱的蜜液濺濕了大半個手掌。
輕撫蜜穴上方的陰阜,掌中傳來光滑柔嫩的觸感。
擦掉多余的淫水,我再次探出手指,順著陰道口微微張開的陰唇探尋到蜜穴頂端,指腹摸到悄然冒頭的嬌嫩陰蒂,輕輕撥弄挑逗起來。
從泰國回來後白穎的身體就變得更加敏感,前後兩處揉捏逗弄很快就讓她起了反應。
俏臉再添兩分誘人的粉色。
大片紅暈從她的脖頸處升起又逐漸蔓延到全身,令得原本白嫩的肌膚染上層層的嫣紅。
她的呼吸開始變得急促,紅唇輕啟間若有若無的呻吟不時響起。
隔著蕾絲胸罩仍能感覺到她的乳頭已經佇立,壓在我胸口的乳肉中心隱約感覺到兩顆硬硬的凸起。
雖然剛剛白穎喊我老公,但我決定還是繼續叫她小醫生。
“看來這位小醫生平日里有些欲求不滿啊,這麼快就有反應了?一會真要被我肏進去還不爽死你?”我一邊在在白穎修長的天鵝頸上親吻舔舐,輕輕啃咬圓潤的香肩,一邊調笑道。
“哼!才…不是…什麼…欲求不滿,你…可…別…胡說八道了!”白穎嘴上不服輸,但輕顫的聲音顯然在壓抑著什麼。
“是嗎?那…這個怎麼樣?”我露出了微笑,正逗弄著陰蒂和陰唇的手忽然停下,在白穎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食指與中指並攏微屈,鑽進了她嬌嫩濕熱的蜜穴中。
“啊!!!”突然的刺激讓白穎發出一聲尖叫。
我不知道這聲尖叫是她感到了舒服還是痛苦。
但不管哪種我都不可能停下。
這次我的兩根手指完全深入蜜穴,在層層迭迭的陰道嫩肉中微微擴張旋轉,勾起手指扣動著她陰道上壁敏感的G點。
用力摳弄了幾下,我抽出手指拿到白穎面前,兩根手指呈剪刀狀分開合攏。
指縫之間拉出了一條清亮滑膩液體組成的銀线。
白穎的俏臉越發的紅潤,散發出盎然的春意,偏過腦袋靠在我的胸口裝起了鴕鳥。
“小醫生,你下面的小嘴可不是這麼說的,兩根手指弄了幾下水就流了這麼多,如果你這不是平日里欲求不滿,難道…你根本就是個欠肏的騷貨?雖然嘴上說著不要,其實很想我用雞巴狠狠的肏你,對不對?”我用羞辱性的語氣說道。
白穎沒有說話,壓抑著喘息,張口直接咬向我的肩膀,不過沒有下口狠咬,只是微微用力表示抗議。
感覺到白穎並沒有真的咬我,我露出了笑容,雖然看不到自己的表情,但我覺得自己的笑容肯定有些邪惡,白穎看到說不定就真會咬下去。
想到這里,我本就堅硬的肉棒又膨脹了一圈,漲的都有些發痛了。
我輕輕拍了拍白穎的屁股,示意她從我身上下來。
這張椅子雖然還算不錯,但畢竟空間有限,我加上白穎已經擠得滿滿當當,既然房間里有床何必要委屈自己。
“好了,小醫生,咱們進房間看看。”白穎從我身上下來後,我笑著攬起她,走進里邊的臥室。
這間臥室確實不小,而且內部還有隔斷,外側是相對正常的臥室,內側的隔間果然是間‘病房’,至於要選哪間不言而喻。
脫掉上身的衣服,我光著身體躺上那張病床:“小醫生,剛剛的檢查不徹底,現在再幫我仔細檢查一下。”
原本是句玩笑話,我也沒想過白穎會做什麼。
沒想到她聽完就走到床邊俯下身,果凍般的嘴唇在我的胸前親了一口,濕滑的香舌舔過我的胸口,有些冰涼的小手劃過我的大腿,直接握住斜指向天的肉棒。
“你剛剛說什麼,我沒聽清。”白穎抬起身體看著我,柔弱無骨的小手沒有像之前那樣套弄我的肉棒,反而握住微微加力。
這種情況下我也只能乖乖服軟不敢再說什麼,不過她站的地方正好也在我的右手邊,抬起右手伸進她的白大褂,輕輕捏了捏她挺翹圓潤的屁股。
然後就順著臀溝摸進她的腿間,光憑手感我都知道白穎的兩腿間肯定是淫水泛濫,右手所到之處一片濕熱滑膩。
微微彎腰的狀態讓白穎沒辦法夾緊雙腿,只能讓我的右手隨意施為。
感覺到指間流過的溫熱液體,我的中指按在陰道口沿著邊緣緩緩滑動。
感覺到從蜜穴中傳出的吸力,中指一伸就毫不費力的刺了進去。
受到刺激的白穎發出了“啊”的一聲尖叫。
濕滑溫熱的陰道肉壁開始不斷縮擠壓,原本在陰道口積聚的大量淫水順著我的手掌溢出。
反復刺激之下白穎連站立都開始變得困難,搖搖晃晃好象隨時都會倒向我。
正當我准備不再挑逗白穎,把她拉上病床正入正題的時候。
白穎咬了咬嘴唇放開了握住肉棒的手,看到她的樣子我也沒多想,插入蜜穴中的手指也停止了動作。
但接下來,白穎沒有順勢爬上病床,反而深吸一口氣退了兩步。
“老公,我今天還想玩個游戲。”她的俏臉紅的象只苹果,額間還有被汗水沾濕的亂發,水汪汪的美眸一眨不眨的盯著我。
“你想玩什麼?”我的心頭涌起不祥之意,雙手一撐坐在床邊,面對白穎擠出了一個微笑。
“嗯…要不,就玩一個變態迷奸小醫生的游戲。”白穎的嘴角彎了起來,語調都和平時不同。
我的笑意僵在臉上,坐在床邊沒有動作。
白穎見狀反而笑出了聲。
微一擺頭,眼神示意我離開房間。
見她沒有退縮的意思,我只好下床走出‘病房’。
剛出房門,身後就傳來白穎的笑聲。
“老公,等會兒再進來,”她笑著說道,“不過也別讓我等太久…”
聽到身後關上房門的聲音,我沒有轉身。
腦海中回想著白穎最後的兩句話。
泰國的事才過去一個多月,不管是迷奸還是強奸,按照常理白穎根本不會提出想玩這種游戲,而且她今天的提議也不像是臨時起意。
一時之間我不能確定她從什麼時候起了疑心,但這其實也不重要,重要的是這段時間白穎的種種奇怪表現都應該與此有關。
所有的可能性都指向她已經知道,或者說至少猜到泰國的事和我有關。
至於‘小丑’男的身份…該死,就算之前白穎沒有多少把握,經過剛剛的角色扮演她也能基本確定是我。
白穎已經想到或猜到泰國的強暴秀和我有關,卻又在用這種方式在暗示或者說提示我。
而且從吃飯到開房,自始至終說的都是在說玩游戲。
半點都沒有提到泰國,又是為什麼?
想到這里我突然變得有點煩躁,欲火漸漸平息之下才發現自己身上一絲不掛,空調的冷風一吹甚至有些涼意,想起外衣還留在身後的‘病房’里。
正想著不如直接進去對白穎說清楚泰國的事,但轉念一想,她通過這種方式暗示我其實也是在留余地。
否則她大可以找個別的場合和我攤牌,猝不及防之下更加無法轉圜。
想到這里我反而有些釋然。
事以至此,情況再壞也壞不到哪去,而且看樣子白穎也沒有想過讓我下不來台,說不定這件事還會有轉機。
既然剛剛白穎說要玩迷奸游戲,那現在不管我喜不喜歡都得玩下去了。
想了這里我苦笑了一聲,才說過李萱詩如人飲水冷暖自知,沒想到幾天後就輪到了我自己。
走進衛生間洗了把臉,我慢慢調整自己的呼吸,剩下的事以後再想。
白穎做了這麼多准備肯定不想敗興而歸,看來今天要是沒有鞠躬盡瘁,說不定就要死而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