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覺間,又過去了十年。
也許是因為心情放松了,也許是因為心靈透徹了,又或者是游山玩水契合自然之道了。
鼠禍終於吸收到了自然查克拉,掌握了這個世界的修仙之道。
而不僅掌握了修仙之道,也許是因為他的意志。
在完成了第一次修煉,或者用修真世界的話說,完成了一次大周天循環之後,鼠禍的全身上下產生了遍及細胞、骨骼、神經的變化。
他的樣貌從一只巨鼠變成了一個半人半鼠的模樣,也就是鼠人。
軀干和手部的變化最明顯,而腦袋依舊是老鼠的腦袋,只不過五官有些變化,眼睛變成了向前看,相比原本的野性,也多了一些平和之意。
‘終於有了點人樣……’鼠禍心中頗為感慨。
不過,讓他有些殘念的是,他的體型在這個過程中被壓縮了。
原本他佝僂著站起來也有一米八,現在完全挺直的站著,身高也僅僅只有一米五,這身高和十二歲的小孩子差不多啊。
好在身體縮小也有一個好處,可能是因為肌肉也被壓縮了,他的身體變得更加的結實了。
而在研究一段時間後,鼠禍發現這個變化不是不可逆的,這其實只是他的一種形態,他竟然可以隨時變回巨鼠的模樣。
‘沒有面紋。’鼠禍又在鏡子前看了看自己的樣貌,並沒有漩渦鳴人的那種眼影,也沒有千手柱間的那種面紋。
“也是,我畢竟不是人類。”鼠禍無語的搖了搖頭。
沒有人類修煉仙術的那種面紋,也沒有人類使用仙術的臨時性。
當吸收了自然查克拉之後,自然查克拉就變成了他的一部分,能夠隨時隨地的使用。
鼠禍在這十年間游走世界各地,不僅僅是增長見識、修身養性,也在這個過程中或者搶或者偷的獲得了不少忍術、秘術。
修身養性還偷東西搶東西?
這並不矛盾,他只是為了看清自己的內心,明心見性,而在這個殘酷的世界,為了生存偷和搶都是理所應當的手段。
他是修身養性是要掃去自己內心的迷茫,而不是為了迎合什麼世俗的道德倫理,更別說是前世的世俗。
就好像對於女人,在前世的世俗中,嫖娼、開後宮、保養小三,這些都是被世俗認為可恥的。
但是,這些都是鼠禍內心想要的。
修身養性不可能否定自己內心中真是的欲望,那是對自我的否定,是自我催眠,根本算不上真正的修身養性。
新獲得的忍術水火土風雷五系都有,而正如之前他所預想的那樣,在吸收了神樹殘骸內的查克拉十年後,他對於五種查克拉性質的轉換已經能夠非常的輕松了。
從威力上來講,最強的還是土遁,但就算是最弱的風遁也沒有弱太多。
水遁:水陣壁、水亂波
火遁:龍火之術
土遁:硬化、土中潛航、土隆槍
風遁:大突破、千面風。
雷遁:地走、雷球
這就是鼠禍現在所擁有的忍術,都是已經非常普通的大路貨忍術。
不過在掌握了自然查克拉之後,就算是這些大路貨的忍術,也能展現出極為強大的威力。
…………
雷之國。
這個國家多高山,空氣上下流動幅度大,這也造成了這個國家獨特的氣候……話說,這個世界的幾個大國都有獨特的氣候。
風之國的風沙,土之國的岩石丘陵,水之國的大霧,雷之國的晴空霹靂,火之國這個四季變換平均的國家在這個世界上反而也算是一種特殊氣候了呢。
不過,火之國貌似生長著一種橡膠樹,易燃。
因高山眾多,雷之國的自然風貌也顯得極為壯麗,想要體會自然之道,這里是最好的選擇。
十年的時間,鼠禍開始的三年在火之國,結尾的三年在雷之國。
三年不長三年不斷,三年的時間讓他在雷之國發展出了數十萬的碩鼠,也讓他的傳說流傳在了雷之國的民間。
而除了民間傳說之外,雷之國的大小忍者家族也對他極為關注。
沒辦法不關注,畢竟他搶了忍界那麼多家族的忍術,雷之國的忍者本來就聽到了風聲,等他到了雷之國一出手就被盯上了。
只是鼠禍有數萬鼠群作為眼线,來無影去無蹤,而且行動迅速,思維狡詐,想要抓到他可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不過,畢竟雷之國作為大國,這里的忍者足夠的多,里面還是有一些厲害家伙的。
“找到了!”
五個忍者突然出現在鼠禍的周圍,其中一個有些得意的說到。
“什麼找到了?是我願意見你們了好嘛。”鼠禍坐在樹杈上,看著將自己包圍的五個忍者,不屑的說到。
話說,這修煉成了自然查克拉有一點特別妙的地方,那就是能夠對其他查克拉進行感應,不僅能夠感應到其位置,還能夠感應其多少。
這就讓鼠禍判斷出敵人的強弱,如果強的話他就跑,如果弱的話他就不用跑了。
比如說現在,這五個家伙就不夠強。
他們很弱,非常的弱。
為什麼這麼弱的家伙,會這麼沒有自知之明呢?為什麼敢來招惹他呢?
‘難道有什麼後手?或者神奇的忍具?那可要好好見識見識。’鼠禍心中頗感興趣的想到。
危險?這個世界處處都是危險。對於鼠禍來說,重點不是完全躲避危險,而是有一顆能夠承受危險的內心。
“臭老鼠,還敢小看我們。”
“讓你嘗嘗我們雷夢澤五兄弟的厲害!”
“看我幻雷斬!”其中一人一聲大喝,身體瞬間閃爍雷光,而後又分出十多道身影一起向著鼠禍襲來。
“唰!”閃爍著雷光的斬擊當頭劈下,鼠禍一動不動。
雷光閃過,鼠禍毫發無損。
那個身影如同幻覺一般穿了過去,唯一給鼠禍的感覺就是有些過電的酥麻感。
而緊接著又是好幾個閃爍的雷光的身影穿過,都是如此。
“哈哈哈,讓你大意,上當了吧,被麻痹的感覺怎麼樣?!”那人大笑著,手中太刀當頭劈下。
“噗嗤——”
鼠禍平靜的看著眼前這個剛剛還在大笑的家伙,而那人則是一臉不可置信的低頭看去,只見一根細長尖銳的鼠尾巴穿胸而過,已經是貫穿了他的心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