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君,果然是那個家伙,我就知道他不會安分。”山本之腦一拍扇子,不爽的說到。
“你知道他?”安倍晴明好奇的問。
“畢竟在奴良組潛伏了這麼多年,很多事情都是能接觸到的。迦厄神宮按照實力來算在全日本都是數一數二的勢力,里面一群奇怪的家伙,明明是妖怪但卻能夠使用陰陽術,非常的難纏。而她們的主人就是那個鼠君,四百年前可是以一己之力摧毀了羽衣狐的百鬼夜行,致使其身死的元凶之一。”
“他確實又那個實力。”安倍晴明說著,眼神中略微露出忌憚的神色。
“接下來就輪到我出場了,我的那些孩子還是有些手段的。”山本之腦得意的說到。
山本之腦一直以山本本體自居,而那些從山本五郎左衛門身上分離出來的那些妖怪,則是被他認為是自己的‘孩子’,還常常以父親自居。
“那我就拭目以待了,我也會讓御門院的陰陽師配合你。”安倍晴明說到。
“那就再好不過了。”
…………
街角的賓館,燈光曖昧的房間,兩個女初中生跪趴在床上,撅著屁股迎接著身後男人的抽插。
一個金棕色長發的少女已經是被草的翻白眼了,而另一個黑發短馬尾的少女則是依舊維持著興奮的模樣,還非常歡喜的發出苗喵的叫聲。
過了一會,那黑色短馬尾的少女一臉滿足的再次達到了高潮,而後一臉乖巧的給男人舔肉棒。
那小舌頭一下又一下的舔舐,讓人情不自禁的響起小貓舔爪子的模樣,又天真又淫媚的感覺。
不僅神態動作,就連那眼睛也是一對豎瞳的貓眼,非常的有趣。
這個少女自然就是鳥居夏實,而旁邊的那個少女則是她的好朋友卷沙織。
“那麼主人,祝您今晚玩的盡興。”
穿好衣服的夏實微笑的對鼠禍如此的說到,而後拿著自己的書包離開了賓館,向著地鐵站走去。
路上夏實想著鼠禍和紗織,心想不知明天紗織還能不能上學,說不定今晚她的這個好朋友就會被主人調教成肉便器呢,以後每天只能想著主人的精液。
畢竟她當初就差點沉迷在那無邊的快感當中,如果不是主人吊下留情,用尿給她清醒一下,現在的她說不定就已經變成只知道精液的肉便器了呢。
一邊想著,夏實一邊走進地鐵。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一股妖氣卻出現在了她的感知當中。眼睛微微一眯,豎瞳微微擴散,妖力注入自己的雙瞳,轉頭看去。
不遠處一個身穿奇特和服的男子正一臉感興趣的模樣看著她,那男人梳著頗為藝術的發型,手中拿著一根毛筆,正在攤開的紙上作畫,一邊畫還一邊看著她,讓夏實感覺非常的發毛。
‘這個男人是妖怪。’夏實瞬間就做出了判斷。
而既然是妖怪,還這麼鬼鬼祟祟的把她作為目標在干著什麼勾當,不管到底是在做什麼,必然不是好事,必須阻止。
從懷中掏出一張符咒展開,注入靈力,地鐵上的人都下意識的開始遠離這個地方。
閒人退避。
符咒的力量展開,夏實全身上下瞬間纏繞上一股妖氣,黑色的畏包裹著她。
原本就是豎瞳的眼睛更像貓眼睛了,雙手的指甲也微微伸長,身後的裙擺一彈,一根黑色的尾巴鑽了出來,隨著妖氣甩動。
看到夏實的變化,那個男人也露出驚訝的神色,但隨之他沒有驚慌,反而更加興奮了,手上的畫筆畫的速度更快了。
一股危機感纏繞在心頭,夏實決定不再試探,直接出手。
抬手一抓,五道透明的痕跡在空中一閃而逝,那男人面色一緊,抬手一擋,手臂上出現了五道傷痕,那傷口好似貓撓,但是更加深。
鮮血從手臂的傷口上滲出,但那男子眉毛都沒有皺一下。
只是他原本一手拿畫紙,一手拿畫筆,此時用的正是拿畫筆的那手擋住的攻擊。
所以使得他的畫中斷了。
那男人准備繼續作畫,他敲開地鐵的窗戶,而後靈巧的向上翻了出去,直接落在了地鐵頂部。
夏實也緊隨其後,宛如影子一般的來到了那男人的身後,雙手此時不僅是指甲變長,還長出了更多的絨毛,更加像貓爪了。
連續的攻擊打斷那男人的作畫,終於將其畫紙撕開,夏實心中的危機感略有消除。
“真有意思。”被毀了畫作,那男人倒也不算太惱火,而是用更加感興趣的眼神看著夏實。
“你到底是什麼家伙?”危機初步解除,終於可以開口質問了,之前夏實連說話的時間都沒有。
“那麼,自我介紹一下吧。我乃百物語組,山本之手,外號狂畫師的鏡齋,請多指教。”鏡齋一轉自己的毛筆,面露嬉笑的神色說到。
“百物語組?我招惹過你們嗎?”夏實有些疑惑加憤怒的問到。
“今天只是意外而已,沒有想到能在這地鐵上見到奴良陸生的同學。而且,更沒有想到,身為半妖的奴良陸生還有一個身為半妖的同學。所以,一時間情不自禁就想把你收集到我的畫作當中。”
“不過,看樣子以你的實力,我現在的狀態是有些准備不周啊。那麼,我們下次再見。”這麼說完,鏡齋的毛筆一甩。
一大片墨跡將四周包裹,障眼法的潑墨過後,那鏡齋已經是失去了蹤跡。
妖氣感應,周圍的墨跡產生了強烈的干擾,也是無法追蹤。
“……下次見到,你死定了。”夏實噘著嘴,一臉不爽的說到。
在迦厄神宮修行這半年,夏實不僅學了技能,還學了在這個妖怪社會中的處事態度。
絕對不要心慈手軟,只要為敵,那麼就盡一切可能殺死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