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良組,鼠禍知道這個妖怪組織。他還隱隱約約的記得,這個組織的首領奴良滑瓢是一個叫《滑頭鬼之孫》動漫主角的爺爺。
那個動漫鼠禍看過,但是看的並不全,所以劇情並不怎麼了解,所以也只是知道個大概罷了。
比如有那麼個奴良組,比如羽衣狐在動漫中是個大BOSS,比如動漫的故事背景是西元2000年之後。
因此,鼠禍對於這個奴良組投入了較多的關注。
這奴良組中厲害的妖怪還不少,來到京都之後就開始大展拳腳,絕大多數的妖怪組織都面對奴良組的時候,甚至連讓奴良組的老大奴良滑瓢出手都做不到,僅僅是滑瓢手下的幾個大將就能夠將他們砍翻。
“不過,這些妖怪的戰斗還真有些無聊呢。”鼠禍搖了搖頭。
雖說妖怪多種多樣,妖怪的能力以及行為模式多種多樣,但是這是表現在他們嚇唬人收集畏的時候,而在戰斗的時候,這些妖怪基本就是和人類一樣拿著刀劍去砍,而且還沒有什麼武技之類的招式。
如同茨木童子那樣能夠驅使雷電的妖怪都是很少的呢,大多數妖怪的能力並不能應用到戰斗當中。
而且,妖怪們戰斗的時候,主要比拼的是畏。
畏決定了自身的攻擊力和防御力,將對方的畏壓制住了,那麼己方的殺傷效果會成倍的提升,而畏的爭奪就好像是兩股氣流在對衝一樣,自然也沒有什麼特別炫酷的表演效果了。
在奴良組的成員中打量一圈,鼠禍最後將目光投向了其中的一個女妖怪,露出了感興趣的神色。
那是一個名叫雪麗的雪女,長的挺漂亮的,而且還是處子之身。
‘有玩一玩的價值。’鼠禍心中想著,邪笑了一下。
…………
雪麗喜歡奴良組的大將奴良滑瓢,這在奴良組那是人盡皆知的事情。
不過,可憐的雪麗到現在都沒有得償所願,甚至連一個簡單的接吻都沒有和滑瓢做過。而這里的原因則是因為雪麗自身的力量。
雪麗是雪女,而雪女的傳說中有一個通過親吻將男人冰封的效果,這本來是沒有什麼,畢竟冰凍也是屬於能力而已,只要控制一下就沒有問題的。
但問題就是雪麗控制不住。
雪麗在雪女之中也算是非常有天賦的,她的妖力非常的多,而自身的控制力又跟不上,這就導致了她那充滿愛意的吻卻是能夠讓人失去生命的死亡之吻,就連已經組建了百鬼夜行的奴良滑瓢在這樣的冰凍中也無法安然無恙。
今天也是索吻失敗的一天呢。
京都的一個妖怪酒館,雪麗在居酒屋里喝這悶酒,爬在桌子上不爽的噘著嘴。
“真是的,一個吻嘛,有什麼大不了的。”雪麗嘟囔著。
她知道自己的吻很危險,但是滑瓢畢竟那麼強,親一下也不會有什麼危險,最多是身體僵硬個半天罷了。
但是,滑瓢拒絕的卻一直都是非常的果斷。
所謂的怕,只不過是推脫的接口罷了。
“我到底是哪里不好了,我這麼個大美女,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絕我,就對我一點也沒有感覺嘛。”雪麗自言自語的嘟囔著。
“可能是相性不合吧。”鼠禍坐在雪麗的對面說到。
“什麼相性不合……,話說,你是誰啊?”雪麗迷迷糊糊的問到。
“一個來喝酒的客人,來,喝一杯?”鼠禍說著,到一杯酒和雪麗碰一下杯。
雪麗也沒有多想,迷迷糊糊的就又喝了一杯。
這一杯酒過後,雪麗就沒有再問鼠禍是誰,可能很大原因是因為鼠禍的樣貌吧,美少年的親和力。
之後,雪麗就把鼠禍當做一個酒友開始聊天,而後又開始抱怨自己的愛情曲折。
“就好像我剛剛說的,這很有可能是相性不合。”鼠禍說到。
“相性相性,什麼相性啊。”雪麗嘟囔著。
“那要不要體驗一下什麼是相性?”鼠禍邪笑了一下。
“唉?”雪麗迷迷糊糊的不知道怎麼回答,看著鼠禍那美少年的外表,也下意識的沒有說出拒絕的話。
而後,已經不知道喝了多少杯酒,嘴的搖搖晃晃的雪麗就跟著鼠禍來到了民宿當中。
雪白的和服滑落在地,美麗卻冰冷的嬌軀被壓在床榻之上,粗大火熱的肉棒插了進來,那股灼熱放在她那冰冷的身軀里顯得是那麼的滾燙。
雪麗的醉意在這熱氣一燙之下不僅沒有緩解,反而更加的濃了。
“唔~”雪麗發出一聲呻吟,她的處女膜被穿透了,但是她並沒有感受到疼痛,而是感覺到了舒服、快樂。
在這舒爽的刺激下,雪麗無意識的爆發著自己的力量,一股寒氣從她的身體向四周擴散。
尤其是嘴唇和小穴,那里的溫度瞬間降低到了零下二十度左右,並且依舊在飛速下降中。
地面和牆壁開始結霜,嘴唇和小穴流出的水跡迅速凝結成冰。
如果是正常的人類,那麼此時此刻應該已經被這驟降的溫度被凍僵了,而且會在接下來的短短幾秒鍾凍成冰疙瘩。
不過,鼠禍卻是一點也沒有感覺到糟糕和困擾,反而是更加的興奮了。
他的身體妖力流轉,溫度一直維持在正常人的體溫,而後他的肉棒好似變成了破冰錘一般,一下又一下的開鑿著雪麗的冰穴。
而伴隨著這也的開鑿過程,鼠禍的妖力也一點點的渡進雪麗的小穴中,讓她的小穴里的堅冰逐漸融化,但又不完全融化,而是維持在一個冰與水的臨界狀態下。
“嗚呼,爽。”鼠禍一邊草著雪麗,一邊發出感嘆聲。
不僅鼠禍爽,雪麗也爽,在這冰與水的浸潤下,雪麗一邊能夠保持著自己身體寒冷的狀態,一邊還能夠感覺到順暢的被抽插感,而那灼熱的大肉棒所帶來的刺激,一波一波的暖流伴隨著快感傳遍全身,並沒有讓她感覺到熾熱難耐,反而是恰到好處的刺激,讓快感更加的深刻。
“嗯嗯~,好棒,第一次感覺熱熱的東西也不錯呢……”雪麗呻吟著說到。
鼠禍不斷的進攻衝刺,雪麗的雙眼迷離,在一陣顫抖中達到了她妖生中第一個高潮。
而這並不是結束,接著一次又一次的高潮快感衝刷著她,她那迷離的雙眼也逐漸的變成渙散,灼熱的快感好似在填滿了她那冰冷而又空虛的身體,一點點的對她產生某種侵蝕。
雪麗的冰穴深處,那寒冷又堅硬的子宮口已經被軟化。
此時此刻已經填滿了鼠禍的精液,那些精液具有著頑強的生命力,縱使是雪麗也無法將他們冰凍住。
劇烈的摩擦帶動著那些冰晶,那些本來應該是雪麗盟友的冰晶,此時卻好像背叛了她一樣,不斷的在那抽插摩擦的動作下,帶給她冰穴一陣又一陣的刺激。
啪啪啪的聲音不知是什麼時候開始響起的,那冰雪之水在鼠禍強有力的衝擊下四濺著,離開了鼠禍和雪麗的身體之後又變成了那一片片的冰晶灑落,最後凝結在地上。
這個房間已經變成了一個冰屋,周圍一片的雪白,屋頂一排排倒掛的冰凌。
好在鼠禍早就有所准備,在這之前就已經用結界將這個房間籠罩了。
不然,此時此刻可能不僅僅是這個房間,這整個民宿,包裹周圍的一片人家可能都會被雪麗的力量變成一個個冰雕。
雪麗一次次的達到高潮,鼠禍也一次次的射精,兩人的姿勢也不斷的更換著。
跪在地上撅著屁股承受著鼠禍的抽插衝擊,這樣的姿勢對於雪麗來說,正常是絕對不會去做的,但是,此時此刻意亂情迷的她已經任由鼠禍擺布了。
明明有著意識,明明能夠體會到快樂也能夠感到羞恥,但是,身體好像不聽她自己的了,順從的做著那些屈辱的代表臣服的動作。
‘我好下賤哦。’雪麗意亂情迷的想著,而後按照鼠禍的指示,做出狗撒尿的姿勢,而後承受著鼠禍的抽插操弄。
那條腿懸空著,沒有收把著,鼠禍也沒有去碰觸,就讓雪麗自己在那里翹著。雪麗感覺自己翹著的好像不只是一條腿,還是一面白旗。
如果這條腿被抓著肏,她可能心里還會自我安慰一下,說自己是被強迫著。
但是,此時此刻,這種自己翹著腿的動作,卻是好像她在主動勾引鼠禍一眼,而且是把自己當做母狗一樣的在勾引對方。
‘是在是太下賤了。’
一邊這麼想著,雪麗一邊就這麼翹著腿,達到了高潮。
姿勢的不同代表著射精的角度不同,而雪麗的子宮裝不下所有的精液,所以鼠禍將很多精液都射在了雪麗的身上。
如此一發接著一發,直到將雪麗的身體機會沾滿。
於是,就這樣,過了一夜。
當雪麗再次醒來時,她發現自己被冰封住了,周圍一片白色的冰層。
雪麗疑惑茫然的掙脫那層並不厚實的冰層,在鑽出來之後她才發現,那層冰其實全都是精液。
她看了看自己光溜溜的身體,又摸了摸 自己的腹部。
子宮里的精液已經凍住了,里面滿滿的鼓鼓的,那凍住的精液將她的肚皮頂出一個明顯的弧度。
“唔啊啊啊,你這家伙,昨天到底對我做了什麼啊?!”雪麗一把抓過在旁邊睡覺的鼠禍,又哭又怒的叫到。
“做了什麼?做愛咯?”鼠禍理所應當的說。
“你這家伙,竟然趁我喝醉了,對我做、做那些事情……”雪麗憤怒的說到。
“這就是緣分和相性啊,你回憶一下,昨天晚上你感覺舒不舒服?快不快樂?”鼠禍笑著說到。
雪麗下意識的回憶了昨夜的一切,瞬間臉色一紅,而後又轉而怒色,她狠狠的把鼠禍往地上一砸,而後冰雪之力變出自己的衣服,奪門而出。
“再也別讓我見到你,你這混蛋。”雪麗的聲音透過房門傳了進來。
……夜里。
“話說,你不是說不想再見到我嗎?”鼠禍一邊肏著雪麗,一邊調笑著說到。
“嗯嗯嗯……”雪麗不斷的呻吟著,卻是又閉著眼爬在自己做出的雪堆里,頭也不抬。而在心里,她卻是不斷罵著自己下賤。
鼠禍見雪麗沒有回答,拍了拍雪麗的屁股。
“我不看你……”雪麗噘著嘴說到。
“呵呵,好。來,把屁股撅起來。”鼠禍說。
雪麗下意識的把屁股撅起來,反應過來之後再次罵自己,下賤啊,太賤了。
有過了幾日,雪麗邀請鼠禍到居酒屋喝酒。
在酒桌上,她哭訴著抱怨奴良滑瓢找女人了,一個人類,而且才認識幾天。
說著說著,她看著鼠禍,而後好像下定了什麼決心一樣,紅著臉就在這居酒屋里跪在鼠禍的面前,從酒桌下鑽到鼠禍的雙腿之間,給鼠禍舔肉棒。
舔著鼠禍的肉棒,她一臉的滿足,這里才是她的歸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