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佐助上次發現母親偷情秘密後,又過去了一個多月。
這一個多月中,佐助對那天下午的所見所聞守口如瓶,他對誰都沒有說。
不論是他那被戴了綠帽的父親,還是他最敬愛的哥哥,就連當事人的媽媽他也沒有去詢問。
天天回家時佐助都會偷偷的靠近房子,心中就是期待還能夠再次偷窺到那樣的場景,他喜歡這種窺探密碼的游戲。
不過,令他遺憾的是,他一直都沒有見到,甚至每天回家留意房間里的痕跡,也沒有發現什麼特殊的地方。
‘難道那個老爺爺不來了嗎?’佐助心中疑惑的想到。
僅僅六歲的她,對於母親和其他男人偷情這種事情並沒有什麼憤怒或者羞恥的感覺,他就是好奇。
而此時他的好奇得不到滿足,甚至對此還有遺憾的感覺。
而這一天,他再一次放學回家。不過走到一半,路過公園的時候,他突然停了下來,而後有些驚疑的看向公園里的一個老爺爺。
那是一個外表上看起來非常和慈祥和藹的老爺爺,渾身上下並沒有什麼特殊的。
在公園里玩的孩子,還有照顧孩子們的家長,都沒有在意這個老頭。
不過,其他人沒有在意,但是佐助卻是非常在意,因為這個老爺爺就是那天下午在他家中將他媽媽肏的淫叫連連的那個男人。
‘他在這里看什麼?’佐助有些疑惑的順著鼠禍的視线看去,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那是一個和他同歲的金發男孩,是他的同班里一個非常淘氣的同學,名為漩渦鳴人。
‘他是鳴人的爺爺嗎?不對,鳴人那個家伙是孤兒,而且看鳴人現在的表現,他也沒有注意到這個老爺爺,應該不認識。’佐助在原地觀察思索著。
他此時有些遲疑,他不知道自己接下來要怎麼辦。
他看到了那個和自己母親偷情的老爺爺,那接下來呢?
是要過去質問嗎?
還是裝作沒有看到離開?
就在佐助遲疑的時候,他突然看到鼠禍的視线轉向他這里,而後微笑著對他招了招手。
佐助一愣,而後有些躊躇的走了過去。
“你叫我過來做什麼?”佐助在外面一直都是這個態度,縱使是面對老人家,也是一副拽拽的模樣。
“呵呵,沒什麼,來,坐,和你聊聊。”鼠禍笑著說著,拄著拐杖來到旁邊的長椅上坐下。
佐助看著鼠禍那拄著拐杖走路的模樣,有些疑惑,他那天下午可是見識到了這位老爺爺的威風。
他的媽媽宇智波美琴雖然身材好體型苗條,但是體重也有至少一百斤,而眼前這個老爺爺可是輕松的將他媽媽抱起來,而後站著肏了好半天呢。
他感覺能夠將他媽媽折騰的香汗淋漓的這位老爺爺,就算身為一個老人,身體也絕對不會差到走路需要拐杖的地步。
不過,雖然心中各種疑惑,但佐助還是坐了過去。
“那天晚上下午我和你母親的事情,你看到了吧。”鼠禍笑呵呵的說到。
“嗯。”佐助點了點頭,很干脆的承認了,畢竟當時鼠禍都看到他了,不承認又能怎麼樣?
“既然看到了,什麼想法。”鼠禍問。
“……不知道。”佐助愣了一下,而後低著頭,嘟囔著。
“那我換一個問題,我看出你貌似有很多疑惑,你有什麼想問的?”鼠禍再問。
佐助聽到鼠禍的疑惑,面露愁容,他想問的太多了,一時間竟然不知道先開口問哪個了。
“你是村子里的人嗎?”想了想,佐助先是問了這個問題。
“哦?怎麼會這麼想?”鼠禍笑了笑,反問。
“因為,那天我一直在門口,沒有看到你離開。你是不是有什麼空間類型的忍術?”佐助對此很好奇。
畢竟空間類型的忍術和普通的五系忍術不同,一聽就感覺非常的酷。
想了想,接著又說:“而且,我以前在村子里沒有見過你。”
“沒想到你年紀這麼小,腦袋還挺靈活嘛。”鼠禍夸贊著,而後點了點頭說:“嗯,你說的沒錯,我確實不是木葉的人。”
“那今天來木葉是?是為了我母親?還是為了那個家伙?”佐助說著,看了看不遠處正在無聊蕩秋千的漩渦鳴人。
“是為了你母親。那個小鬼只是正好看到了,感覺有趣,所以才在這里看一會。”鼠禍摸著胡須說到。
對於現在的他來說,鳴人身上沒有任何值得他貪圖的東西,他自身對於鳴人也沒有什麼期望,因此真的只是偶然之間產生的好奇。
就好像去動物園看大熊貓,但是路過小熊貓的地方也可能停下來看兩眼一樣。
“哦,那你是要什麼時候去見我母親?”佐助疑惑的問到,而他的眼睛中,卻隱隱露出期待的眼神。
他想要繼續偷窺鼠禍和他母親的性愛,雖然他現在連通精都沒有,對此產生的也不是性方面的衝動,但是因為窺探秘密本身就能夠給人帶來快樂,所以佐助非常的期待。
不過,接下來鼠禍的回答卻是要讓他失望了。
“已經見過了。”鼠禍笑呵呵的說到。
他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感覺非常的有意思。
說是已經見過了,但是其中的意思是‘已經肏過了’,而且說話的對象是對方的兒子,而這個兒子也對此非常的明白,這就有一種有趣的奇幻感。
鼠禍對此感到有趣,而佐助對此則一愣之後,面露失落。
今天,宇智波佐助,為自己錯過看到自己的母親被其他男人肏的場景而感到失落了。內心中,某種奇特的情結如同種子一般開始生根發芽。
“怎麼?很失望?”鼠禍發現了這一點,笑著問到。
“……才沒有。”佐助一仰頭,否認到。
雖然心中確實很失望,但是生性倔強要強的佐助,怎麼會承認呢?
“嗯,我還以為你想要再看看你母親幸福的模樣呢,本來想下一次晚點結束呢,如你對此沒有什麼期待的話,那我就繼續早點結束吧。畢竟,這種事情還是很危險的。雖然是為了滿足你的母親,但是如果被你的父親發現,那就麻煩了。”鼠禍好似感慨般的說到。
“……”佐助有些不爽,噘著嘴,心中有些後悔。
他當然是想看的,他非常的想看,但是,他不會因此而服軟反悔的。
看著佐助那不高興的表情,鼠禍笑了笑,而後沒有繼續再在這方面刺激他,而是話頭一轉,談起了他的母親宇智波美琴。
“你的母親是一個非常好的女人,雖然比不上我的妻子,但是和我的女仆比較差不多能占前十。不僅長相漂亮、身體肏起來舒服、叫床聲好聽,性格也非常的好。”鼠禍當著佐助的面,毫不避諱的品評著:
“不過,你的母親也是一個嬌弱的女人。她一直都在尋求一個心靈的歸宿,她一開始找的是你的父親宇智波富岳,但是你的父親並沒有成為她心靈的歸宿,因為你的父親更多的是將她當做一個繁衍下一代的母體。”
“不許說我父親的壞話。”佐助生氣的說到。
“我只是在講述事實而已,其實你自己也對此有感覺吧。”鼠禍說著,看著佐助的眼睛,直視著他繼續說到:“你經常被你父親拿來和你的哥哥做比較,而在你的母親面前,提到鼬的時候,你父親會高興的說你母親生了個優秀的兒子,而提到你的時候,你父親又會遺憾的說如果你的資質能和鼬一樣就好了。”
佐助一愣,他低下了頭沒有反駁。因為鼠禍說的都是真的,他父親確實是說過這樣的話。
“忍者是工具,這樣的思想在這個忍界中到處流傳,就連木葉,就連你們宇智波這樣的大家族也不例外。這是一個非常可悲的事情。而本來這就已經很可悲了,但更可悲的是,連自己的家人也把自己當做工具,如果換成了你,你會不會非常的痛苦呢?”
佐助手指情不自禁的揉搓著衣角,而後越攥越緊。
實際上他已經有了這樣的感覺,不僅僅是他感覺到自己被父親當做某種工具,就連他那極其優秀的哥哥,也是被父親當做一個工具。
他父親對於他哥哥鼬的稱贊,那不是認為自己的兒子未來有一個光明的未來而高興,而是因為自己多了一個趁手的工具而高興。
“宇智波有著天生的傲慢,這其實並沒有什麼不好,人是需要有這樣的傲慢才能夠凌駕於眾生之上的。但是,傲慢也是需要節制的。宇智波對這方面做的很差,而你的父親也不例外。就連你的那個哥哥,也是繼承了那樣的傲慢,並且更為偏激。”
佐助依舊低著頭,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麼了,明明這個老頭子是在說對他最尊敬的哥哥不好的話,但他聽了竟然感覺到一絲高興。
“佐助,你的哥哥已經那樣了,他已經不可能改變了。但你作為美琴第二個孩子,也是她最重視的孩子,最喜歡的孩子,你可要努力繼承你母親溫柔的性格啊。就算是對外人再怎麼冷漠,也要記得溫柔的對待你的母親,就好像你母親對待你一樣。”
“如果連這都做不到,那你就和你那個已經長歪了的哥哥沒有什麼區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