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上(5)
早餐吃罷,今日依舊還要在落日森林中尋找合適的魂獸獵殺。
所以稍作休息,大伙都就開始忙著拆卸帳篷,收拾行李了。
營地里熱火朝天,幾個年輕人三下五除二的,就將一切都收拾得七七八八的了。
幾個老師也沒閒著,對著地圖研究著接下來的路线。
畢竟森林雖大,想要找到合適的魂獸卻也如同大海撈針一般。
若不好好規劃,一味地往森林深處衝,只怕魂師大賽都開始了仍舊是一無所獲。
更別說還需要留時間給孩子們磨合,適應新魂技,討論新戰術了。
這麼雜七雜八算下來,留給他們狩獵魂獸的時間也並不充裕,讓玉小剛和弗蘭德對著地圖十分頭疼。
這種規劃线路制定計劃本就是他們身為師長的責任,但想要在這麼短的時間內,碰到屬性合適,年份也恰好的魂獸,就算是對魂獸頗有了解的玉小剛也有些爪麻,心里暗暗祈求著運氣的幫助。
而柳二龍卻是游離在兩個團體之外,漫不經心地四處張望,顯得有些孤立。
她一向是動手快過動腦的行動派,參與不進這種討論。
跟玉小剛的糾葛,又她和其他老師相處起來怪怪的。
更別提昨晚的尷尬事件,讓玉小剛和她相見之間都有些尷尬,一時間不知道如何相處,那干脆不如不見。
可你要讓她加入學生組那邊,那也不太合適。
且先不說拉不拉得下面子的問題,首先身為尊長待在小輩中間,別說學生們待著不自在了,就算她自己也不覺得是那個味兒。
昨晚遭遇大地之王那一戰,又給年輕人們留下了極為深刻的印象,是既敬且畏。
別說相處了,就連沒心沒肺的胖子現在看見柳二龍咳嗽一聲腿就發軟,更別提其他人了。
都知道昨晚大師跟柳老師之間發生了點什麼,心里火大,就憋著一口氣呢。
現在可沒人願意觸這個霉頭。
所以,哪方都參與不進去的柳二龍干脆就走到一邊去,借著巡視的名義發起呆來。
看著她的身影漸漸遠去,所有人都暗暗松了口氣。
但實際上,柳二龍雖然臉色不太好,但跟其他人想得不太一樣,並不是一肚子火沒處發。
她自己也納悶著呢,這幫人怎麼看見自己就跟炸彈似的戰戰兢兢的,自己有那麼可怕嗎?
但昨晚在那麼多人面前失態,柳二龍當時沒覺得有什麼,現在這會兒倒是有些羞澀起來。
別說其他人不知道怎麼跟她好好說話,她自己也不知道怎麼面對老師和學生們,干脆就逃避一陣子,等過一會再回去。
說來也奇,若是放在平時,被人用異樣的眼光看著,自己早就惱羞成怒,遷怒於人了,也無怪乎其他人這麼對待自己。
可不知怎麼的,今天自個兒倒是心平氣和得很。
也不知那股無名火,是昨夜自己忍著羞澀獻身卻見到丈夫畏手畏腳的模樣,哀莫大於心死了,還是被那小混蛋胡搞了一通發泄出來……
柳二龍雙頰飛紅,那總是直來直往,凜然生威的一張臉,竟浮現出女子的嬌羞與嫵媚。
那眉眼間的媚意流轉,只怕給她背後那些人看見,都不敢相信這是昨天晚上氣焰喧嘩,不可一世的暴焰龍女。
那,那混小子,竟敢……
她下意識地轉頭,想去找找那個讓她氣憤不已,無可奈何的男孩,卻驚訝地發現,自己在哪兒也找不到他人。
熱火朝天的營地里,別說他了,就連他的妹妹,也悄無聲息的消失了。
這小混蛋,跑去哪兒了?
剛剛還想著避開他不見,逃也似溜出來的柳二龍,這會真看不見他人了,又有些莫名的焦躁。
腳一下下地打著拍子,四處張望著,確定他不在這里了,柳二龍又擔心起來。
遲疑了片刻,她尋了一個方向,踏入了密林之中。
這荒郊野嶺的,能有什麼事兒啊,要背著大伙偷偷摸摸跑出去的……
無聲地埋怨著,柳二龍撥開枝葉,以營地為中心,在樹林中尋找著。
耳邊的嘈雜聲逐漸遠去,連成一片,逐漸連內容都聽不大清了。
只走出不到一百米,熱鬧的營地就好像遙遠得像在天邊一樣,只聽得見隱約的動靜。
很快的,柳二龍便感覺自己像是孤身在森林中行走一樣。
林海雖密,可人跡罕至,只有魂獸在這里生活的痕跡到處都是。
他們只在這里住了一個夜晚,把尋找范圍限定為人類走過時留下的痕跡,倒也沒有幾條。
柳二龍沒走多久,就聽見不遠處,有模糊的對話聲從那邊傳了過來,話語中還帶著深重的怨氣,語氣十分激烈。
“你……什麼!你說,你怎麼跟我說的?”
“哎呀,我都說了,……她只……不可。你又在糾纏什麼?”
“我不管!反正你給我……了。我,我要是知道你會這麼對……當初就不該聽你的鬼話!”
“唉……行!走吧走吧,你走吧,回……一走了之,離我遠點。反正到時候……,就……把我弄死,死干淨點得了。我也不用這麼麻煩。”
“你!你混蛋!!去死好了!!!”
“…………又哭了,唉……好好好,我錯了我錯了,我錯了行吧?”
“走開,誰要你假惺惺,滾!”
“唉……那你說怎麼辦?…………你死我活的,我可以等,就怕……等不了……”
“那,為什麼,為什麼偏偏是她不可嗎?為了……你殺人放火都願意!現在還為了她來凶我……把手拿開!你就知道欺負我……我、我什麼都做了,都為你做到這種地步了,你還要我怎麼樣才滿意……怎麼樣做才行……”
“………………別哭了,你看你,眼睛都腫了,別哭了,乖……”
這是在說什麼?
柳二龍心里有些好奇。
此時距離聲音傳過來的地方已經不遠,雖然還是聽不清對話的具體內容,可相距已經近到了彼此都能聽見聲音的地步。
她下意識地放輕了腳步,撥開了面前的枝葉,躡手躡腳地向那個方向走去。
腳步踩踏著樹葉時發出沙沙的輕響,落在柳二龍耳邊,卻如同驚雷一般。
她一邊祈禱著沒有人聽見,一邊卻仍舊一頭扎了過去。
那些在面前晃動的枝條從來沒有像現在這一個這麼煩人,被她撥開後便輕柔地讓開,松手後卻又不依不饒地彈了回來,刮著她的肌膚,帶來陰魂不散地麻癢。
她擦了擦臉上的汗,心里有一團無名火仿佛在熊熊燃燒。
她突然覺得落日森林的清晨竟是如此悶熱,葉子與枝條如同厚厚的帷幕一般罩了下來,將她捂出了一身的熱汗。
柳二龍煩悶地想要將這些煩人的阻礙全都折斷,撕碎,可抬起手時,動作又自覺地輕緩下來。
她自己都搞不明白,為什麼要像個賊一樣心驚膽戰,生怕被什麼人發現似的。
柳二龍有些不耐地撥開了樹葉,終於看到了聲音的源頭。
面前是無聲無息消失的兩個孩子,正面對著面,似乎是剛剛說了些什麼的樣子。
剛剛柳二龍還在擔心自己的腳步聲會不會被聽見了,可如今一看卻根本無需擔心——此時的少女正偏過頭去,連看都不願意看面前的人一眼,正巧對上了偷偷摸過來的柳二龍的視线。
柳二龍看的真切,那雙靈動活潑的大眼睛紅通通的,看樣子是剛哭腫了,眸子里還含著水光。
嬌俏的臉蛋上還殘留著尚未干涸的淚痕,一對櫻唇合成一线,抿地緊緊的,透著一股子倔強。
就好像不用牙齒咬住下唇,自己就要哽咽哭號出來似的,一意孤行地逞強著。
她還是穿著往日里的粉色連衣裙,一雙手交叉著抱在胸前,仿佛在無聲地抗議著。
不管對方怎麼試圖握緊她的手,都被她幾次掙脫。
最後惹得她羞惱了,她干脆一把他狠狠推開,力道之大,讓對方都禁不住後退了幾步。
好笑的是,似乎是沒想到,看見他踉蹌著向後跌退,她的眼神慌亂了一下,卻還是硬生生止住了下意識伸出去的手。
這樣的後果,當然就是眼里的水光又重了幾分。
而對面的男孩也是氣喘吁吁,面色通紅,神情中猶自有著尚未消散的怒色。
看見對方這般作態,這份怒色卻又轉換成了帶著苦笑的無奈。
不管著女孩的不情願,他十分耐心,卻又帶著幾分不容置疑地伸出手,一次又一次地想要握住對方。
幾番掙扎糾纏,最後還是女孩率先落入下風,兩只手都被人牢牢地握在手心當中,怎麼抽都抽不出來,這才無奈地放棄了掙扎。
“你就會欺負我……”
“小舞……小舞!我們好好說,好好說行不行?”好容易讓情緒失控的妹妹安靜幾分,男孩的聲音溫柔又小心翼翼,生怕觸及到她又一次應激反應。
“都是我不好,我錯了,行不?”
回應他的,是女孩使勁吸鼻子的抽泣聲。
現在的小舞,哪里還看的出平日里活潑可愛的模樣。
那副凶巴巴、又強忍著眼淚不滾落下來的模樣,簡直像被人丟棄的小貓小狗一樣,狼狽又可憐。
柳二龍看的分明,男孩臉上明顯露出無聲嘆息的表情,偏偏還不能發出聲音讓小舞聽見。
他又低下頭,在小舞的耳邊低語了幾句。
見小舞沒什麼大的反應,他干脆松開手,一把把小舞攬入懷中。
“不哭了,不哭了,再哭我要也難受了……”
女孩在他懷中象征性地掙扎了幾下,最後還是撇撇嘴,任由他攬住自己的腰間,雙手好像貓兒一樣在他胸前抓了抓,把平整的衣服抓皺了還不滿足,於是還把頭埋了進去,讓自己的眼淚鼻涕抹了他一身。
難怪他們壓根沒有注意到自己。
柳二龍恍然大悟。
看這陣仗,是兩人剛剛大吵一架結束,才沒注意到自己接近的動靜。
剛剛自己聽見的,估計就是他們克制不住情緒後的高聲爭執。
可惜自己來晚了,只聽見了最後幾句只言片語。
柳二龍不無遺憾地想到,一時間也不想打擾他們,只打算靜靜離去,等待他們收拾好情緒,自己回到隊伍中來。
只是後退了幾步,她又停下了腳步。
寂靜的森林里,清晨的陽光透過樹葉,灑下片片光斑,隨著風聲吹拂,在兩人的身上浮動著。
兩個青澀的少年人笨拙地抱在一起,不知所措地發泄著自己的思緒。
女孩或許還帶著怒氣,可嬌嗔的尾音和不自覺地小動作總是在向著對方撒嬌,只是還顧及著少女的矜持,和自己的情緒拉扯著。
男孩則故作老成地溫言安慰著,可略顯僵硬,不知道該放在哪里好的手臂,又暴露了他同樣手足無措的事實,渾然不顧自己自以為冷靜的言語在旁人來看是有多麼的滑稽……
咔咔咔——
樹枝發出不堪重負的輕響聲,翠綠的樹葉被揉成一團,滲出汁液,與掌心中沁出的汗水混合在一起,又被柳二龍無意識間反復揉搓、擠壓,最終變成一團糅合的混合物。
可不遠處的兩人卻沒有任何反應。
危機四伏的森林,隨時可能出沒的凶猛魂獸,在他與她的眼里卻顯得那麼無足輕重。
男孩把下頜放在女孩的腦袋上,輕拍著她的脊背,和她低聲說著些什麼。
似乎是說了什麼玩笑話,突然間,女生一把把頭抬了起來,雙手握成拳頭,不輕不重地砸了一下他的胸口。
剛剛還滿臉委屈的小臉一下子沒繃住,露出了忍俊不禁的笑容,好似雨後的芙蓉,花瓣上還有露珠在滾動。
然後她又意識到這樣似乎太便宜它了,又試圖把臉繃得緊緊的。
男孩哪能讓她如意,又補充了幾句。
女孩終於全线崩潰,笑意再也忍不住從嘴角處露出來,再想著反抗幾下,卻是連氣都生不出幾分了。
他們會和好的。
柳二龍心里明白,這不過是一個微不足道的插曲。
少年時期的情感就如同夏季的雷雨一樣,突兀地瓢潑而下,也有可能戛然而止。
甜蜜時如同驕陽一般熾熱,衝突卻又如同雷鳴電閃般激烈,然而轉瞬即逝。
有時候爭執是為了一個無稽的理由,有時候和好卻又是因為一個微不足道的契機。
就像將原石打磨拋光,讓其中的寶石綻放出璀璨的光輝。
他們要學會第一次在父母以外,和一個從前或許素不相識,今後可能朝夕相處的陌生人學著怎麼接近,怎麼相處,如何冒犯,如何和解,最後把棱角漸漸打磨圓滑,長大成為一個平平無奇的大人。
而現在,少年和少年們只是沉浸在甜蜜的熱戀當中,讓青澀的情感卻消解剛剛爭執結束的尷尬,將剛剛爆發出來的情感套上韁繩,重新定位他們之間的關系。
或許只是少年的一句話,就可以讓小舞破涕為笑,扭捏不依,卻又老老實實地待在男孩懷里,說著只願說給他一個人聽的話語。
柳二龍遠遠地看著,看著重歸於好的兩人,盡力把自己往陰影里縮了一點。
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站在這里,為什麼還要站在這里,為什麼非要站在這里。
她想了一萬個借口,每一個借口都信誓旦旦地勸她要走,都把自己完全說服了。
可腳底下卻像是生了根一樣,怎麼也抬不起來。
這時,情況又發生了微妙的變化。
不知道他說了些什麼,小舞抬起臉,小嘴撅得可以掛油瓶了,一看就是不服氣,一雙浮腫的眼睛盯著他的臉。
突然,趁著他說話的空擋,她飛快地湊近,親了他的臉頰一口。
這讓滔滔不絕的男孩突然啞了火。
女孩子發育得本來就比較早,特別是小舞這種高挑的女孩,比現在個頭瘋長的男孩還要高出幾分。
如今直起身子,便輕而易舉地就湊近了他的臉,打了他一個措不及防。
原本這樣的舉動,只能說是傷敵一千自損八百。
剛剛做出這個舉動的小舞自己都先受不了了,臉騰的一下飛紅,像熟透的苹果一樣可愛,讓人恨不得咬上一口。
可看著男孩仿佛宕機一般的反應,小舞愣了愣,卻好像大獲全勝,把對方玩弄於股掌之間一般,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雙手挽住他的脖子,她湊近男孩的耳邊,故意模仿著成熟女郎的模樣,用性感妖嬈,撩撥挑逗的動作說了些什麼。
可這樣的動作交給還是少女的她做來,卻頗有幾分不倫不類,少了幾分魅惑,多了幾分嬌憨。
男孩一時間呐呐著說不出話。
可看著女孩彎成月牙般的眼睛,還要那尾巴翹上天一樣的囂張氣焰,臉上的不服氣卻是越發濃重。
小舞還在滔滔不絕地調戲著他,美美地享用著自己的勝利果實,卻全然沒有想到,危機,正在一步步接近她。
因為下一步,男孩放在他腰間的手就猛地一個發力,將她的臉湊到了自己面前,竟是要打算吻下去一樣!
小舞的身體猛地一僵。
很顯然,在這場"軍備競賽"中,她占據了先手,卻完全沒料到對方的反戈一擊。
不難想象到,就憑她平日里的嬌蠻性子,沒少欺負身為義兄的哥哥。
就算是吵架了,也是要對方先舉手投降,乖乖認錯。
估計是自己哭的像個花臉貓一樣,自覺在哥哥面前的"架子"難以維持,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先抓到對方出糗的一面,再往死里嘲笑,笑到他再也不敢拿這件事情出來糗我為止——柳二龍都能想象得到日後跟小舞聊私房話,她會怎樣在自己面前得意洋洋地炫耀自己的"機智"。
可一貫百依百順的男孩一個突襲,小舞貌似就傻眼了,眼睜睜地看著那張朝夕相處的臉一點點接近,哆嗦著嘴唇,卻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別說躲開了,她甚至閉上了眼睛,睫毛還在微微顫動著,一副想睜又不敢睜開的樣子,在柳二龍無言的注視下,接觸上了對方的嘴唇。
“唔………………”
唇瓣相合,小舞嬌軀猛地一顫,隨即放松下來。
那模樣,好似上了刑場的犯人終於認了命,軟軟地攤在情郎懷中任由發落。
一開始她還想著往回縮,逃開對方的掌控。
可每個男人在這個時候都是無師自通,察覺到對面有想要逃開的意思,便不依不饒地進逼上去,任由她胡亂捶了兩下,眼見得無處可逃了,便認了命似的放棄抵抗,全身心地投入了進去。
看俏臉上羞澀夾雜著沉迷的模樣,實在看不出到底是哪一方比較享受,樂意還是不樂意。
不止如此,柳二龍還發現了男孩的其他小動作。
或許是少女無聲地縱容助長了男孩的膽量。
趁著沉溺在深吻中的空擋, 男孩原本放在腰間無所適從的手開始不安分起來,慢慢地上下摸索,漸漸地往下走去,摸到了女孩的渾圓翹臀之上。
小舞慣喜歡穿著粉色的連衣短裙,露出自己一雙惹眼的白絲過膝襪大長腿。
她擅長的柔術又慣用雙腿,高踢過頭或者雙腿交夾這種動作數不勝數,縱跳飛躍間蕾絲花邊飛舞搖晃,露出大片大片雪白的肌膚,讓人的目光都被牢牢吸住,仿佛動作再大一點,就能看見少女裙底的無限風光。
加上性格活潑直率,交際時簡直像個小男生,接近後卻又若無其事的展現出自己身為女性的魅力……
小舞能力壓朱寧兩人高居校花榜首,很難說是不是這種若隱若現,時不時發點福利的作風迎合了校內色狼們的期待,鄰家小妹般的性格又很容易打破邊界感,誤以為對自己有好感,"她喜歡我"的錯覺成了高發病症,讓容貌更勝一籌身材卻相對單薄的寧榮榮,與性感火辣卻冷若冰霜的朱竹清在人氣上都落了下風,有著大批心生愛慕的簇擁。
可那些暗暗愛慕著"小舞姐"的男生們絕不會想到,他們那個小辣椒,大姐頭,會像個小女生一樣依偎在別人的懷中,滿面羞紅地熱烈擁吻著。
那一對火辣的小翹臀,正在人手中反復揉弄,肆意把玩。
私密處被侵犯的異樣快感讓她的唇舌在忙碌之余不忘哼出兩個魅惑的鼻音,隨後又被侵入的舌頭擠出幾口空氣,一點點沒入到窒息似的快感當中。
發育期的女孩臀部總是格外吸人眼球,好似要把短裙頂起來露出私處似的。
被男孩揉面團似的揉捏,本就只夠遮住大腿的短裙干脆就直接被掀了起來,露出下面的白色內褲。
被提起來的內褲勒緊了肉里,勾勒出淫靡的駱駝趾。
小舞只來得及發出一聲"哈"的驚呼,就又被堵住了嘴,只發出了兩聲貓叫似的嚶嚀,便算是譴責了。
縱容便是無聲的鼓勵。看見小舞沒有反抗的意思,男孩的動作便大膽了起來,手指慢慢向下,竟是往最深的地方摸了過去……
“啪——”
這聲脆響聲音不大,卻仿佛驚雷一般在兩人耳邊炸響。
剛剛還沉溺於情人懷里的小舞一下反應過來,一把推開了男孩,像只小兔子似的倒退了兩步,驚恐地握住了自己的領口。
而男孩也有些茫然,下意識地摸了摸嘴唇,還隱約能看見淺淺的牙印,一看便知道是誰咬的。
若不是男孩也下意識地把舌頭收了回來,只怕要被咬的滿嘴的血。
兩人驚魂未定的朝聲音來源看去,只見柳二龍的身影自陰影中走了出來,臉上的表情陰晴不定。
“老,老師……”
小舞大羞,眼神游離不定,恨不得想找個洞鑽進去。
她匆忙收拾著凌亂的衣領,將被卷起來的裙擺重新放下去,胡亂捋了捋散亂的鬢發,試圖把自己偽裝成平日的樣子,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我,這個……哥,他……不是……我們……”
雖然但是,但凡不是個聾子,都能聽出她的驚慌,但凡不是個瞎子,都能看到她的無措。
林間一下子安靜下來,就連風似乎都躡手躡腳地繞著走,只留下沉凝的空氣,仿佛要凝固成實體一般。
最後,還是小舞終於忍不住這古怪的空氣,低著頭埋住了自己一張仿佛要燒起來的俏臉,逃也似地從柳二龍身邊繞了過去。
她卻沒有看見,就在自己身後,敬愛的柳老師正用著誰也說不出來的復雜神色,看著自己的義兄與情郎。
“……你有什麼要對我說的?”
“我,我……是小舞她主動……”
看得出來,男孩也完全沒預料到眼下這種情況,眼底里還帶著逐漸清醒過來的迷茫,和惱羞成怒的憤恨。
只是對著面前陰沉著臉的師長,他這股邪火無處遷怒,只得茫然地回答了幾個不成體系的字。
“哦,她主動?她主動你就這麼接受了?就這麼心安理得地接受了?”
柳二龍的話語中的諷刺如同刀鋒般尖銳,把當初她從男孩這聽來的話換了個說法,用一種把這句話狠狠丟到他身上的語氣甩了回去,似乎這樣就能戳穿他的臉皮,刻在他的心髒之上。
“怎麼?你不是很會說嗎?現在又不說了?不知道怎麼跟我交代了?”
這句話幾乎是剛一出口,柳二龍便後悔了。
一是她突然發現自己不知道出自什麼立場,用什麼樣的身份說出這句話。
二來,這句激憤之下的刻薄似乎是起了反作用,話剛出口,她便懊悔地看見男孩猛地一個激靈,好像喝醉後被人用冷水狠狠澆醒一樣,一下子清醒過來。
眼神里剛剛沉浸在美夢中的迷茫散去,取而代之的,就是令她十分頭疼,又莫名恐懼的眼神,狠狠地盯著自己,好似燒紅的鐵釘。
“交代?”
仿佛在咀嚼著這個詞一般,他吐出幾聲冷笑,不僅沒有退縮,反而邁步向這邊走來。
柳二龍幾乎忍不住自己拔腿就走的衝動。
可不知道為什麼,被他這麼盯著,柳二龍又不想走了,強迫著自己直起腰杆,毫不避讓地瞪回去。
好在對方似乎是沒看出她的硬撐,直愣愣地走到她面前幾步的距離,便停了下來。
抬起頭,他的臉上浮現出一種憤怒的笑意,仿佛在挑釁著柳二龍一樣。
“什麼交代?她喜歡我,我要給誰交代?我需要跟誰交代什麼嗎?”
“再說……誰都可以,就是輪不到你來問我!”
“讓我跟她"好好相處"……這不就是,"您的意思"嗎!”
刻意加重了語氣,他一個字一個字地回擊。
說罷,他就從柳二龍身邊走了過去。
不知是有心,或者是無意,他根本沒有躲閃的意思,柳二龍一個躲閃不及,被他用肩膀撞開來,倒向一側。
腳步聲只頓了一頓,也不見他回頭,便重新響起,就這麼沿著來路揚長而去。
在他身後,強橫無比的魂聖大人踉蹌了幾步,靠在了身邊的樹上。
看她失魂落魄的模樣,似乎不依靠著這顆樹木,她竟是有些站立不穩。
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到的營地,怎麼回答了老師們的探詢,怎麼跟著其他人一起繼續深入落日森林的。
“二龍?二龍?”
弗蘭德試著呼喚了幾聲,卻發現對方壓根沒有回應自己的意思,不由得和趙無極無奈地交換了個眼神。
別看趙無極五大三粗虎背熊腰的,心思卻也細,趁著其他人不注意,朝著同樣一言不發的玉小剛抬了抬下巴,那意思很明顯了:你不是老大嗎?
管管這倆痴男怨女啊。
就這樣咱們還找啥魂獸啊找。
別給人家當了送上門的小菜了。
弗蘭德也是回瞪了一眼過去。
你以為我不想管?
這對夫妻擰巴著都快二十年了還在拉扯,我倒是想管,他們聽嗎?
兩人就這麼無聲地用眼神交流了幾個回合,雙雙嘆了口氣。
得了,看樣子是一點辦法沒有了。
原想著有三個魂聖護著,這次行程還不是手拿把掐的,結果看這樣子……還真說不准。
弗蘭德有些難受地拿下眼鏡,掏出絨布好好擦了擦。
這鬼地方,大早上的就起了濃霧,濕漉漉黏糊糊的,冷得人發顫。
十幾米之外就讓人看不真切了,走在這種天氣里,真是讓人難受……
不對!
一陣怪風吹來,原本淡白色的濃霧好似打翻了染料一般,色澤逐漸變得濃郁厚重,漸漸轉變成為一種曖昧的粉色,少了幾分飄渺,多了幾分沉凝。
稍稍吸入一口,那種森林里特有的,濕潤的草木清香消失不見了。
隨之取代的,是一種膩人的甜香,好似棉花糖一樣。
配合這揮之不去的古怪粉霧,竟是給人一種窒息的錯覺。
仿佛吸入一口,那種甜到膩死人的濃霧就如同紗帳一般充斥著口鼻,擠占了空氣進來的份額。
“大家小心!霧里有毒!”
弗蘭德一聲大喝,揮出一掌,將面前的毒霧震開幾分。
他的武魂是貓頭鷹,一掌揮出去還帶著渾厚的風聲,好似一只無形的翅膀舒展張開,帶起狂亂的風暴。
四周的粉霧被這麼一吹,便無力地向後退去,落下時卻洋洋灑灑,如同水中的沉淀物一般,變成了某種氣凝似的沉淀物。
一想到自己剛剛吸入了這種甜膩卻又古怪的東西,眾人下意識地咽了咽口水,只覺得有些干嘔。
柳二龍被弗蘭德吼得一個機靈,下意識地站到了玉小剛的面前,護住了一切可能來襲的角度。
她也同樣揮了揮掌,帶起一陣掌風。
可不同於弗蘭德的狂風,她的掌風熾熱又猛烈,如同煉鋼爐開啟時涌出的熱風。
眾人只覺得四周的空氣都上升了幾度,濃霧帶來的陰冷潮濕都消退了。
有仔細查看的 ,可以看到被震退的粉霧邊緣還發出"呲呲"的細響,似乎那些構成粉霧的顆粒被柳二龍這隨手一掌燃燒起來,只余下無形的灰燼。
兩位魂聖舉手投足之間,其驚人的實力可見一番。
但這樣的動作是徒勞的。
隨著嗚嗚的風聲響起,原本幾近消散的粉霧又變得濃郁起來,朝著史萊克眾人的方向籠罩了過來。
幾位老師又試著驅散著這層毒霧,可不管打散幾次,旋即又聚合起來,不依不饒地糾纏著眾人,大有不死不休的氣勢。
“這,這到底是……”被柳二龍護在身後的玉小剛看著四周的霧氣,緊皺著眉頭,大腦飛快地轉動起來。
窮盡他的見識,縱然是只得有幾類魂獸擁有吐出毒霧的實力。
可能制造出幾位老師都驅散不了的毒霧的魂獸,實力必然弱不到哪里去,擁有這種實力卻一味地躲藏不敢出手,又與它展現出來的能力不符。
“不應該啊,它為什麼還不動手呢。”
“也許不是它,是它們。”
一個清亮的少年音在他背後響起。
隨之而來的,是他一只玉白有力的手中的一顆藥丸。
少年聲音聽上去沉穩有力,自信十足,明顯是對目前的情況胸有成竹的樣子。
本來有些煩躁的學生們聽見他的聲音,心也定了幾分。
他的眼睛里躍動著暗紫色的光焰,明亮又妖異,一邊分發著藥丸,一邊對著眾人解釋道。
“先把這個放在鼻子下面聞一聞——這個是我做的避瘴丸,可以有效緩解霧氣的毒素。我剛剛看過了,是蠍型魂獸:粉紅女郎來找我們的麻煩了。”
“粉紅女郎?”大師皺起了眉頭。
他知道少年的眼上有著功夫,看穿這片毒霧了解敵人的正體並不奇怪。
跟那個毒斗羅相交甚篤,學會一些用藥用毒的知識也很正常。
可他給出的這個答案,卻仍舊沒能讓大師滿意。
“我記得,這種魂獸是——”
“我知道您想說什麼,我還沒說完呢。”
確認了每個人都拿到了解毒的避瘴丸,少年又往百草袋中一掏,取出來了一朵絢麗芬芳的花朵。
這朵花每一片花瓣看上去都像水晶一般晶瑩剔透,花蕊是淡紫色的,就像一顆顆紫色的鑽石鑲嵌在那里,動人的清香從花中飄蕩而出,沁人心脾。
寧榮榮和小舞一見到這朵花便眼神放光,很明顯女孩子愛美的本能發作了。
就算是清冷自若的朱竹清,也忍不住多瞟了幾眼。
“這朵是幽香綺羅仙品,有中和萬毒之功效,大家湊近一點,就能避免被毒霧影響到。
“幽香綺羅仙品一出現,就散發出淡紫色的光芒。四周的粉霧一碰到這道光芒便如同冰雪化凍般消融,重新變回了飄渺溫和的白霧。眾人一看如此神效,便圍繞在少年身邊,密切地注視著濃霧深處的動靜。
“我看到的,是一群粉紅女郎包圍了我們。為首的那只,是他們的領袖,變異的粉紅娘娘。太遠了,我看得不是很清楚。初步估計……大略有上千只吧。”
“什麼???”
眾人驚呼出聲,為敵人的規模感到驚異。
上千只魂獸,放在哪片森林里都是一個興盛的大族群了。
更別說粉紅女郎這種魂獸,比起大地之王來說性情較為溫和,看到魂師都會遠遠避開。
這麼多魂獸,竟然無緣無故找上了自己一行人,怎麼能不讓眾人感到困惑?
但性格溫和,並不代表史萊克眾人們面對的麻煩要小了。
粉紅女郎的毒素,是一種興奮類的毒素,稍稍吸入一點,反而能令人亢奮起來。
可一旦吸入過多,便有透支生命力,使之猝死。
單獨一只粉紅女郎,它分泌出來的毒素便足以讓一個五十級的魂師亢奮致死。
更別說這麼大的族群,作為領袖的變異個體——粉紅娘娘到底擁有怎樣可怕的毒素了。
眾人交流了一下情報,突然間,好像都想到了什麼似的,紛紛把怪異地目光投射到了柳二龍身上,讓她不快地皺了皺眉頭。
“干嘛?怎麼都這麼看我?”
“咳咳,柳老師,小三說,這粉紅娘娘是一種蠍型魂獸啊。
“胖子清了清嗓子,用一種微妙的眼神看著柳二龍。
“話說,它跟昨晚上來襲的大地之王,是不是有種……您懂得,"那種"關系。”
柳二龍一聽到這,沒好氣地翻了翻白眼。
這時候弗蘭德也過來湊熱鬧了。
作為胖子的師傅,弗蘭德見縫插針陰陽怪氣,欠人削的本事還要更勝一籌,讓胖子只嘆自己還有很長一段路要走。
“你虐了人家的老公,現在人家報仇來了。”
柳二龍漫不經心地撇過頭,突然伸手,揪住了胖子一張胖臉,在他連聲呼痛中隨口說道。
“那咋辦?這小胖子吃也吃了拿也拿了,總不好再讓他吐出來。看他還有點肉,不如把他交出去,給人家賠禮道歉,說你老公死也死了救不回來,我們沒什麼拿得出手的,這人完好無損的給你,逢年過節的牽出來宰了,啃上兩口即解氣又解饞,也算告慰你丈夫的在天之靈了……話說人家喜不喜歡吃這口肥膘啊?你去問問?”
“疼疼疼……柳老師柳老師……我錯了我錯了,我錯了還不成嗎……”
笑鬧了一陣,還是最中心的少年先把話題拉了回來。
“總之,我們先慢慢走出去吧。幽香綺羅仙品雖好,也不能一直護著我們。我帶路,保持密集陣型,大家一起衝出去。”
眾人紛紛點了點頭,釋放出自己的武魂,緊緊聚攏在一起,向著少年指示的地方出發了。
此時大家的陣型也有講究。
本來按照大師的意思,應該是趙無極斷後,黃金鐵三角開道。
其余人居中策應,注意保護輔助系魂師和控制系魂師,尤其是少年手中的幽香綺羅仙品。
可柳二龍如今的狀態,別說學生們,就是老師都不太放心。
眼神交流過後,最後分工還是弗蘭德開道,輔助系的寧榮榮和奧斯卡在中心,少年和不願意跟她分開的小舞、大師和護著他的柳二龍一起,最後是有武魂融合技的朱竹清和戴沐白,趙無極依舊斷後,結成了這樣的陣型。
感受著眾人異樣的目光,柳二龍的面皮也有些羞紅。她也知道自己最近有些魂不守舍。但沒辦法,若是情緒能控制,她早就不需要這麼辛苦了。
一想到這,她轉過頭。
大師玉小剛感受到了她的注視,抬起頭來用探詢的目光無聲詢問。
大家都是成年人,昨晚的尷尬早就被刻意的遺忘了。
再加上如今情況緊急,兩個成年人此刻倒沒有什麼好羞澀的,目光之間毫不避讓,又變回了當初親密無間的鐵三角組合。
柳二龍猶豫了一下,搖了搖頭,示意無事發生。眼神一凝,又朝著另一邊看去。
還好,左手邊的那人若無其事地正和緊緊貼在他手邊的妹妹笑談著,似乎並沒有注意到這邊的注視。
越發濃重的霧氣中,他的臉也越來越模糊,只能看見嘴角帶著一絲無奈地笑意,和幾乎是要掛在自己手臂上撒嬌的妹妹聊著天。
“哥~把這話給我看看嘛~你看你一直拿著,手都累了,我幫你拿啊?”
“不——行。我要是手累,那也是你害的。挽著我的手就挽著嘛,老往下壓干嘛?不會好好走路啊?別鬧,這片霧氣還不知道要走多久呢。這可是我們走出去的唯一希望,有個萬一就糟糕了。你好好護著陣型,別老掛在我身上。”
“哎呀,你都說了這毒霧能讓人興奮致死,那除了有辦法避毒的我們,還能有哪些生物在活動嘛?”小舞撅起的嘴都快可以掛油瓶了。
整個身子都軟軟地靠在少年身上,抱緊他的手臂勒緊一對酥胸當中,越發顯得兩對粉球飽滿高聳。
小臉貼著少年的耳邊細細低語著,仿佛是怕被人聽見一樣,卻又一刻都舍不得離開,只想時時刻刻黏在他的身旁,將每一件遇到的雞毛蒜皮的小事都拿出來跟他分享,哪怕多一秒相處的時間也好。
“我……我就是想多和你在一起嘛~”
柳二龍在一邊默默看著。
很顯然,在大吵一架之後,這對名義上的義兄妹終於突破了最後的那層窗戶紙。
可或許是女生面皮薄,害怕被其他同學嘲笑吧,小舞也只敢在大家都注意不到的時候偷偷和哥哥親熱一下,肆無忌憚地撒嬌耍賴,享受著無奈的兄長與男友對自己寵溺。
就好像在這片濃霧中一樣。
她借著晃著他的手臂,又不敢高聲說話被其他人聽到,只得用最惡狠狠的聲調說道。
“你那雙眼睛最厲害了,還用得著我來警戒周圍嗎?快,那花給我看看怎麼了?相思斷腸紅我都能照顧好,你這幽香綺羅仙品有那麼金貴嗎?給我看看嘛~”
即使隔著濃霧,也能看見少年翻了翻白眼。
“相思斷腸堅逾精鐵,非認主之人不能采摘……拿來當防具都夠用了!虧得你還敢拿這個出來說事。去去去,別妨礙我,你看別人都要看過來了……”
“嘿嘿你唬我。霧這麼濃,誰看得見我們在干什麼?你呀,你就欺負你的好妹妹吧……”
“切,還好妹妹,你那點算是……”
兩人親密的低語在柳二龍的耳邊響起,聽得一清二楚。
古怪的是不過幾步之外,其余人卻好似沒注意到他們似的,都在干各自的事情。
也許是霧氣越來越濃了吧,柳二龍放眼看去,連近在咫尺的玉小剛身影都被濃白的霧氣包裹,只余下一個輪廓。
柳二龍緊了緊手,手心傳來明確的回握,讓柳二龍的心思安定了一點。
也許大家都很緊張吧。
也是,在這種三步以外看不見人的濃霧當中,只有腳步聲和偶爾的幾句交談響起。
雖然照理說除了他們,這片足以令任何生物都心跳加速,猝死當場的毒霧中一般不會有另外的危機。
但身處其中,想必每個人的心思都緊繃了到了極點,戒備著可能出現的危機。
也就身邊這對剛剛戳破了窗戶紙的一對小情侶眼里看不見別人,只顧著你儂我儂,柔情蜜意。
柳二龍無奈地嘆了口氣,無可奈何地笑起來,也不看看這是什麼時候了……
不過,這樣也算可以了吧?
不知為何的,柳二龍嘴角的弧度總是勾不起來。
仿佛有什麼沉重的負擔掛在上面,把她嘴角壓到向下撇去。
她又看了一眼,這次是光明正大的看著,看著身邊那個伶俐活潑的女孩正依偎著沉穩的男生的身上,在朦朧的霧里顯得不那麼真切,仿佛一場幻夢,等到雲開霧散,便消失德無影無蹤。
她真有勇氣啊……是昨晚跟我說過之後,下定決心,一大早就找他攤牌了嗎?
還真是有她的風格,總是這麼冒冒失失,火急火燎的,一刻也等不得。
結果吵架以後,情緒激動之下跟自己心上人表明了心意。
那個小混蛋又從來是不會拒絕小舞的,兩人就這麼順水推舟的在一起,應該是這樣吧?
這樣也好。
有了正牌的女友之後,他也不好再來糾纏自己了。
那些荒唐的記憶,就如同這場霧一般,深陷其中時總覺得無路可走,度日如年,但很快就會消散殆盡,不留下一絲痕跡。
自己也不會再去找他,我們的關系,就這麼結束了吧。
就這麼,結束了……
放在心口的手握緊了拳頭,仿佛這樣就能揪緊心髒,把里面亂七八糟的私心雜念都擠出來。
可無論怎麼弄,心髒總是在砰砰直跳。耳中自己的呼吸聲漸漸加大,心髒中的鳴動如同大鼓一般厚重,震得耳中直冒幻聽。
是……是毒素嗎?
不對,有解藥,而且其他人都沒有像我這樣……是我的問題。
但是,但是為什麼……明明應該開心的,為他自己,為小舞,為自己,可為什麼……
耳邊除了自己呼吸聲,唯獨細膩的甜言蜜語,與曖昧的喘息聲還在耳邊響起。
“我不管……反正你要賠我……唔唔,你讓開~”
“啾~怎麼,花不能給你,我人可以給你啊。來……唔……”
“別……他們要聽到了~唔,壞人,害不害臊,你不要臉,榮榮她們要笑死我了……呀~別,別摸,放手!動嘴還不夠是吧……唔,你耍賴,別摸我屁股……唔唔唔唔~”
然後再沒有多余的雜音了。
兩個聲音,一個沉穩一個俏皮,只顧著發出粘稠的水聲、吮吸聲、和分開時清脆的"啵"的聲音,隨即又激烈的糾纏在一起,小心翼翼,又迫不及待地糾纏在一起。
仿佛魔咒一般在耳邊縈繞,柳二龍捂住腦袋,只覺得昏昏沉沉的。
一激動之下,原本含在口中慢慢融化的藥丸被她卡在了上下牙縫之間,一用力便咬了個粉碎,散發出清涼的澀香,被她吞了下去。
但即便如此,胸中的高鳴卻沒有緩解多少,反而越發激烈。
“二龍?二龍!你怎麼了,沒什麼事吧?小三——”
身邊的丈夫似乎發現了自己的不對之處。
扶著她的肩膀,就焦急地想呼喚弟子幫忙。
她心中一暖,強忍著頭腦中的眩暈,摁住了他放在自己肩上的手。
眼前的濃霧擋住了他的臉,讓他的五官融化在霧中,看上去近在咫尺,又仿佛相隔千里,好像自己無數次在夢中見過一樣。
可手心處傳來的觸感又是這麼厚實、溫暖,仿佛在提醒她,這不是又一場即將讓她悵然若失的幻夢,僅僅只是一片霧氣而已。
她握緊了手。自己並無大礙,只是有些昏沉罷了,想必是昨晚沒有休息好。可小三和小舞正在……萬一被人發現了,那小妮子一定沒臉見人的。
“沒,沒事,不用的,我很好,可能是昨晚沒休息好的原因。”
霧中的五官凝聚出一個皺眉的表情,關切地看著自己。
“真的沒事嗎?”
“沒,沒事的,我——”
說道一半,柳二龍的聲音戛然而止。
她用盡全力截斷了自己的話語,把本能的叫喊鎖死在口中。
她必須用盡全力,才能忍住這突如其來的刺激,否則,自己就會暴露出絕不能讓人看見丑態。
你,你竟敢——
高聳的胸部劇烈的起伏著,柳二龍的臉上浮現出不正常的潮紅。
幸好是在這麼濃的霧里,否則,她怪異的臉色,和羞惱,卻又帶著幾分微妙意味的神色,一定會引起所有人的注意。
當然,也正因為如此,她心中的驚詫與憤怒也比任何時候都熾熱。
因為,就在耳邊回響的濕吻聲依舊在糾纏的時候,竟然有一雙手,放在了自己豐腴的臀部上!!
你……你到底想干什麼……
柳二龍似乎都能看見背後少年嘴角勾起的壞笑。
可她偏偏不能回頭,只得強作鎮定,安撫著擔憂的丈夫。
因為,比起老公的弟子正在和妹妹激烈的濕吻這種事情還不能暴露的,就是他的手同時還放在自己師娘的屁股上揉捏,中指沒入股溝當中,不懷好意地來回撫弄,撫弄著這個曾經被肉棒開發了整整一夜,將自己送上無數絕頂高潮,灌滿了精液的肛穴。
“沒……真的……沒事……”
柳二龍的聲音還在顫抖著,竭力不讓玉小剛聽出什麼問題來。
羞處傳來絲絲縷縷的電流,讓她的腳步虛的像踩在棉花上一樣。
那只手好像把自己的身體當作了什麼玩具一樣,細心的揉弄著。
自己還偏偏要不弄出異樣,若無其事的向前走去。
小穴似乎都變得敏感而脆弱,雙腿邁步之間的細微摩擦,都讓帶來了細微的刺激感,讓她的小腹傳來了一陣陣麻癢。
那只手還未罷休,淺嘗輒止的揉了幾把臀肉以後,像是在羞辱她一般拍了拍,涌起陣陣波浪。
還沒等她生氣,那只手便變本加厲地向內側伸了過去。
僅僅是碰了下大腿內側,自己的腳尖就緊繃了起來。
修身的皮衣仿佛變成了情趣服裝似的,被食指中指輪番試探著捅了進去。
即使隔著衣物,僅僅只進去了半個指節不到,在丈夫面前、行走之時肛穴被指奸的禁忌快感也讓柳二龍產生了"要尿出來了"的感覺。
此時的柳二龍,反倒恨不得這是一場夢境。
剛剛還令她感到安心幸福的現實感,此刻化作了譴責的枷鎖,沉甸甸地拷在她的心上。
她咬咬牙,不動聲色地握住了那只手的小臂。
可自己無論怎麼用力,都阻止不了它肆無忌憚的侵犯……不,它反倒是變本加厲地又塞進來了半個指節!
而始作俑者李三,此刻正帶著壞笑,欣賞著懷中小舞面色潮紅的俏臉。
小淫兔此時的雙眼亮起心型的形狀,一臉沉迷地獻上自己的香舌。
一顆半融化的藥丸在舌底隱沒,好似玩耍一般在兩人舌尖來回滾動。
他早已策劃好了眼下的情況。
落日森林巡獵,是原作中魂師大賽前最後一個提升實力的節點,但更重要的,它同時也是柳二龍所面臨的一個重大節點。
這段時間里,她與玉小剛之間的矛盾與糾葛徹底爆發出來。
先是獻身不成,極度尷尬、羞怒與失望之下冷戰,又被唐三和小舞之間的感情所打動,心灰意冷之下決定認小舞作為自己的義女,打算讓她成為自己下輩子情感的寄托。
結果是弗蘭德先看不下去了,用一個不知所雲的"柏拉圖式戀愛"讓玉小剛自欺欺人地"明悟"了,決定接受她的感情,兩人這才最終走到了一起。
……講真李三看到這一段的時候著實有點無語。
首先按照"武魂的繼承是來源於雙親"這條定律,大部分按照血脈傳承的家族和宗門其實都在亂倫。
比如說星羅皇室,每一代皇帝皇後都是白虎和靈貓,真要論輩分血脈早就亂成一團麻了,橫豎也不缺你玉小剛一個。
其次,你們孤男寡女的在一起,說是兄妹親情,其實誰看不出來你們倆啥關系啊。
真要顧及風評你玉小剛也管不了柳二龍在別人口中是怎麼樣的。
最後,在第二部中出現了玉小剛和柳二龍的後代龍神斗羅……那你們不還是做了嗎有啥不一樣啊!
由此李三分析,大師玉小剛應該有著精神上近乎病態的潔癖,導致他極為愛惜羽毛。
說是橫眉冷對千夫指,懷才不遇,其實心底里想要功成名就的渴望比誰都重要。
否則無法解釋在這個亂倫近乎成為潛規則的世道上,他為什麼會對這麼一個其實沒多少人在意的汙點如此耿耿於懷,以至於和柳二龍分分合合,相互折磨。
究其原因,可能是不被家族認可,以及論文成果被學術界打壓帶來的心理壓力。
當然,你要說他放不下教皇大人,其實也說得通,只是別被暴龍魂聖閣下聽到就行了……所以在武魂殿戰敗,教皇戰死,自己當上了天斗帝國的國師之後,自覺一鳴驚人,從前的灰暗被一掃而空的玉小剛,看著身旁千嬌百媚,活色生香的柳大美女,一時把持不住也是可以理解……畢竟還有為了藍電霸王龍家族傳承的大義嘛。
(雖然我也不懂為啥正牌藍電霸王龍家族要你們倆變異武魂的來傳承)
雖然對於當作備胎的柳二龍而言算不上公平,但感情這種事情嘛,要真能錙銖必較倒還方便了。
其實若不是當時柳二龍先收小舞當作義女在前,讓有所寄托柳二龍的心態發生了很大改變,她願不願意放下,接受與大師的精神戀愛還是兩說。
不過既然是李三在這里……那柳二龍想要得償所願,是絕沒有可能的了。
事實上,柳二龍對小舞的感情,是李三掌控她的關鍵。
營造出如今這尷尬的場面,最後利用柳二龍對小舞,對玉小剛的愧疚,一步步引導,直到她徹底淫墮,最後母女兩人搞上床雙飛是李三最期待的結果之一,也是如今在逐步推進的計劃。
在等待那個關鍵到來之際,他所要作的,就是要不停地往柳二龍的道德感和自尊心上層層加碼,直到天崩地裂,滾滾而下的那一刻到來之時。
為此,雖然小舞又不知道為什麼莫名其妙地又開始耍小性子,大早上的還單獨把自己拉出來,為了這件事情來跟自己吵上一架,但李三怎麼可能因此放過柳二龍一碼。
今天早上的後半段,其實他已經察覺了柳二龍的窺探,便將計就計,說服了小舞,順勢陪自己演了一出好戲。
而這一切,只用了短短幾句話。
“我知道她對你好,你不想這麼對待你的柳老師……但是你要想想,玉小剛怎麼對的她?躲了她整整二十年!難道她跟玉小剛在一起,就很幸福快樂嗎?”
“別忘了我跟你說過未來即將發生的事情。如果玉小剛心里依舊掛念著比比東,你覺得讓柳二龍跟他度過余生,真的是一件正確的事情嗎?如果我說錯了呢?未來他又跑了呢?你就讓柳二龍再守二十年?”
“還有……你可別忘了,十萬年魂獸,對一般魂師來說可都是雞肋。太弱的人吸收不了,太強的又基本都是封號斗羅了,沒有吸收魂環的需要。就憑一塊魂骨,就能讓這幫大佬組團去找十萬年魂獸麻煩,給一個小輩做嫁衣?”
“但我可不一樣,唐三不一樣……你是看見,唐三他是怎麼被玉小剛教導,如何成功越級吸收人面魔蛛魂環的。”
“十萬年!十萬年魂獸!十萬年來,有多少魂師敢去動十萬年魂獸的手?而就在十幾年前,這樣的事情就發生了兩次!連續兩次!一次,死的你母親柔骨魅兔,而第二次,死的是我媽!是與昊天斗羅感情深厚的藍銀皇!”
“我是說,我是說如果……如果武魂殿十幾年前,突然開始有規模對化形的十萬年魂獸動手,正好是在比比東和玉小剛決裂之後呢?如果他們,利用未來的蜘蛛教皇的美色,從玉小剛的研究中,從他腦子里,得到了一種方法,一種辨認出化形人身的十萬年魂獸方法……甚至,甚至是可能,哪怕只是一種可能性!他們得到了一種可能,一種……可能吸收十萬年魂環的可能性呢?”
事發突然,李三只能避重就輕,在小舞的耳邊低低說了這幾句話,看著她嬌軀一震,躲在旁人看不見的陰影,小臉陰晴不定。
再抬起頭來時,表情已經變成岔怒不甘,泫然若泣的模樣時,李三就知道成了。
矢志不渝是自己給自己打的麻醉藥。而除了當事人自己,換作任何一個人來,都會替柳二龍感到不值,尤其是小舞。
再者,姑且不說她本人對待感情的觀念,就是玉小剛居然跟自己的殺母仇人不清不楚這一點,就足以令她下定決心了——這可不是原作里相識已久,感念師恩的小舞。
玉小剛和她既沒有定下師徒名分,真正教導她的時間也就一年多。
而唐三一家與小舞一家遭遇的時間實在太相近了,相近到讓人沒法不產生聯想。
是,的確,李三心知肚明,自己是在胡攪蠻纏,是在胡亂攀扯。
小舞她是接受了。
但接受的那個她,是被人深愛,心懷寄托的那個小舞,是林中湖心隱居三年,長大成人的小舞。
而現在在自己懷中,強撐著情緒,陪著自己演這出戲的,是還沒有人為了她和整個武魂殿翻臉的小舞,是與義兄相處了數年,卻還沒敢把自己的真相告訴給他的小舞,是苦大仇深,孤苦伶仃,草木皆兵,意氣用事的那個小舞!
無家可歸,無路可退,不管過了多久,她依舊是那個跌跌撞撞,孤身一人從森林里逃出來,對每個人類都心懷戒備的小女孩。
這場"與妹妹重歸於好甚至更進一步"的戲碼,是他和小舞臨時給柳二龍加的戲。
現在看來,效果還算不錯。
至少,即使現在柳二龍眼里幾乎要噴出火來,自己依舊可以便品嘗著小舞的香舌,一邊當著玉小剛的面指奸著她的肛穴。
而他為柳二龍准備的,還不止這些。
“唔~唔~哈啊~哈啊~”
此時的小舞已不在見平日里活潑可愛的模樣,反而是面色潮紅,眼神迷離。
雙手緊緊勾住李三的脖子,一張劈里啪啦的小嘴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只能發出妖媚的喘息與吮吸聲。
一條香舌伸出嘴邊,像條美人犬一樣搖尾乞憐。
李三惡劣地吐出一口粘稠的口水,她竟就這麼哈著氣吐著舌頭在下面承接著。
喉嚨聳動,竟是就這麼一滴不剩的飲了下去。
那條靈活的小香舌說起話來快言快語,埋首於胯下時卻也是靈動過人,滋味無窮。
像是表演給李三看一樣,在口腔處上下翻飛,露出一顆若隱若現的圓丸,好似玩耍一般在口中來回滾動,最後停留在舌尖之上,浸潤著主人的津液。
覺得差不多了,便被淫兔收回口中,慢慢吮吸。
隨著藥丸一點點縮小,小舞眼中的桃紅光芒便越發明亮。
這顆藥丸,就是李三給她特意准備的。
當初在調教獨孤雁的時候,李三就感嘆毒斗羅的藥庫中什麼都有了,唯獨沒有粉紅女郎的毒霧,當時還甚為可惜。
那可是上好的媚藥素材。
森羅萬象,唯獨只有粉紅女孩這一種魂獸另辟蹊徑,是興奮類的毒素,無聲無息便讓人心跳過速,負擔過重而猝死。
當年的淫神斗羅,又怎麼會錯過這難得一見的奇毒?
作為這群人中唯一一個懂得毒術的人,自然是任由李三操作。
首先給原本的去瘴丸分別下藥,男性添加入感官遲鈍的慢性毒素,女性則添加毒性未顯的半成品。
一旦吸入粉紅女郎的毒素,便會和口中的藥丸反應,變成一種叫"紅燭"的媚毒。
這種毒素效力無色無味,效力甚強,吸入過多還有著成癮性,提高中毒女子的敏感度,是他手里最為好使的媚藥之一。
只有一點不好,便是主藥難得,而且是越新鮮越好,不耐久存,如同洞房之夜的花燭,美妙卻短暫。
一旦放個一天,便效力盡去,再不復此等妙用。
但粉紅娘娘這種魂獸又比較罕見,性情溫和手段緩和,在自然界中也難得一尋。
所以即使是李三還活著的時候,這種藥也很少使用,都是興致來了宰一只粉紅女郎現場調制,然後和在場的淫奴顛鸞倒鳳野戰不休,從沒顯身於眾人面前。
偏偏這次圍住他們的,是被另一種魂獸大地之王庇護,繁衍興盛,百年罕見的巨大族群。
為首的粉紅娘娘更是有著三千年左右的年份,這即使對李三而言也是十分稀罕了。
正好又和他們一行人不死不休,剛吐出的的毒霧就被眾人吸入了,新鮮的不能再新鮮。
於是李三轉世以來便蓄謀已久,就等著這一刻的到來。
春宵苦短,紅燭搖曳,不知不覺中,嬉笑自若的寧榮榮,小鳥依人的小舞,有苦難言的柳二龍,還有一言不發的朱竹清,都逐漸被媚毒影響,進入發情狀態!
以一只三千年的粉紅娘娘為首,上千只粉紅女郎助紂為虐,營造出這麼一場彌天大霧,與李三准備好的藥材反應,效果好得出乎意料。
就連魂聖級別的柳二龍,都不知不覺中著了道,只道是自己身體不舒服,完全沒有把自己小穴慢慢興奮起來,不斷流淌出蜜汁這件事情和李三掛鈎。
此時想要把李三放在她肥臀上的手拿開,卻是魂師酸軟無力,使不上勁。
這麼大一片毒霧,但凡有魂獸闖進來,都會逐漸狂熱興奮到猝死。
被圍困其中的眾人又都被藥物迷了神智,不知時辰,只覺得霧氣愈發濃重,連身側的人都看不見。
渾然不知那個能看穿迷霧,帶領眾人的少年,正帶著他們在毒霧中繞著圈子,要在上千只魂獸虎視眈眈,身邊的男性熟視無睹的眼皮子底下,好好地淫玩褻瀆這四個各有風情,美艷動人的女子!
“唔~唔……唔唔唔……哈啊,哈啊……”
在她的左手邊,小舞緊緊貼上他的身軀,淫亂地搖晃著小屁股。
那一朵絢麗的幽香綺羅仙品此刻正被擠壓得一片狼藉,放出的熒光都閃亂起來。
被小舞涌自己的酥胸壓上李三的手臂,揉得皺巴巴的。
粉色的連衣短裙早就被掀了上來,露出下面濕潤的白色棉內褲,和肉色的豐腴臀肉與大腿。
內褲里鼓得滿滿當當的,李三一摸,竟是武魂附身後顯化出來的一團圓尾巴,長在尾椎末端,好似絨球一般。
被李三抓了一把,小舞便戰栗不已,發出氣竭的悲鳴。
看樣子這尾巴竟是敏感非常,抓上一把就令小舞反應如此巨大。
但比起這團圓尾,淫兔那俏皮挺拔的圓臀可更為吸引人,抓著手臂便興奮地左右搖擺起來,裙擺飛揚的重影晃得李三眼都有些暈了。
對於調教已久的淫兔李三可就沒有留情一說了,直接伸進內褲當中,捅進了她的肛穴里面攪動。
小舞高挑的身軀便被繃得緊緊的,雙眼上翻,看樣子已經不堪承受。
偏偏此時隊伍仍舊在行進當中,她只能倚靠著李三勉強前進,豐滿大腿交錯邁動之間,李三只感覺手指被小舞的緊致肛穴一吸一松,松開時還能勉強動彈,吸緊時便有種連手指都要夾斷的氣勢。
想象一下把勃起到極限的陰莖塞進這個緊窄的肛穴時,那滋味會有多麼銷魂……
小舞此時的大腦已經快燒干了,露出了翻著白眼吐出舌頭的痴態,搖尾乞憐著向著主人獻媚。
感受著自己最敏感處被探入異物,倒錯的快感隨著它在屁股里攪動而逐漸升起,小舞只感覺自己的理智都要飛上天了。
壓抑的淫欲與背德感一同涌起,讓她羞恥著沉迷於一波波的浪潮當中。
柳二龍自以為掩飾的很到位,其實這麼大的動靜,小舞怎麼可能還睡得安穩。
尤其是睡覺之時,她選用的是小背心+寬松短褲的組合,大片大片的肌膚都遮掩不住。
之前又把外套借給了只穿著性感內衣的柳二龍披著御寒,自己幾乎是毫無防備。
結果李三一開始淫弄柳二龍,首當其衝的小舞就是感受最真切的。
看著老師為了保護自己,被主人奸淫著高潮迭起,時不時還要用手握住主人的龜頭,承接住噴發出來的濃精,小舞心里掙扎之余,被調教的身體卻是本能地做出了反應。
前面是被主人褻瀆的母親般的老師,溢出的熱精還濺出幾滴在小腹上留下一道道粘稠的痕跡;身後是寧榮榮那小賤人跟朱竹清那傻姑娘毫不避諱的浪叫,接連不斷地攀登上高潮,帳篷里到處都是男人和女人的喘息和呻吟,鼻中滿是精液與淫水的味道。
沒有睡著,卻也無人作伴,小舞遭受的折磨可想而知。
身體的燥動難以壓制,僅僅遮住大腿根部的短褲被老師和自己的淫水混合著打濕了好幾次。
主人手背無意中拂過自己與柳老師乳峰交疊之處帶來的刺激,則是唯一的安慰。
直到天光漸亮,被折騰了一夜的柳二龍和朱竹清沉沉睡去,滿意的李三把帳篷交給自己和榮榮處理時,自己才得以解脫出來。
顧不上寧小賤人戲謔的目光,瀕臨瘋狂的自己像只野獸一樣俯身到柳老師下體處,高高撅起自己穿著貼身寬松短褲的翹臀,一下一下地舔舐著柳老師的手乃至小穴,把將近凝固的陽精用香舌重新舔到融化,連指縫都不放過,吃得干干淨淨。
最後,快瘋掉的小舞甚至於掰開柳老師的雙腿,分開她的穴口,伸出舌頭進去尋找殘精,一直舔到自己皺巴巴的短褲再度濕潤,即使在睡夢中也緊皺著眉頭的柳老師在一無所知的情況下被自己再度送上高潮……
清醒過來的小舞,被罪惡感折磨得幾乎要落下淚來。
可她沒想到,主人竟是在選在這時彌補自己,讓自己當著伙伴和老師們面,在近在咫尺的距離,被兩根手指奸弄肛穴,送上絕頂!
眼角還帶著惶恐的淚光,可身體已經很誠實地向著主人試好。
把最後一口藥丸合著主人的唾液咽下,她埋首於李三的胸膛,一對兔耳微微擺動,稍有風吹草動就猛地一顫,可愛非常。
若是被主人的大肉棒插進來,魅骨淫兔早就絕叫著衝上雲端,開啟旁若無人的發情模式了。
偏偏只有兩個手指伸了進來,讓習慣了把肉棒吞進來的肛穴分外不適,但仍舊是如獲至寶地把探進來的手指緊緊夾住。
可李三的惡趣味哪有這麼簡單。
他的手掌,是改造唐三的玄玉手而來,擁有著提高敏感度的妙用。
小舞用雪臀緊緊吸住他的手掌之後,只感覺自己的腸道通了電似的顫抖著,竟是從未有過的敏感和脆弱,仿佛再邁出一步就會被送上絕頂。
但比起粗壯肉棒毫不留情的侵犯,卻又顯得淡薄了一點,讓小舞的理智時刻保持在瀕臨崩潰的邊緣,卻始終崩潰不了,只得自欺欺人地把頭埋進主人的懷里,半攙扶著向前走去。
把一切都托付給了哥哥,可瀕臨破碎的理智卻又在時刻提醒她外人的存在,仿佛時時刻刻都有目光掃視到自己身上,讓她的臉仿佛像燒起來似的。
全身的重量都托付給了身邊的人,可肛門里的異樣感,卻又鞭撻著她,迫使她晃晃悠悠地向前走去。
括約肌拼盡全力地夾緊,卻只是讓似難受似歡愉的倒錯感覺從雪臀蔓延到全身,折磨著她的理智與自尊,如同懷里被雙乳擠壓得支離破碎的幽香綺羅仙品,讓她咬緊牙關,卻欲罷不能。
“哦……不,不行……要被發現了……讓,讓我休息一下……咕,別,哥,求你,別再進來了……我,我下面,受不了……”
比起在他懷中低語喘息著的小舞,另一邊,柳二龍的情況卻也好不到哪里去。
“我,我沒事……讓我,休息一下就好了……你,你好好看著周圍……”
無論誰聽見柳二龍這麼回答,都認為她是在逞強。
可柳二龍一旦逞強起來,也沒有人能拉的回來。
深知這一點的玉小剛只得按捺下自己的擔憂,注意著四周的動靜。
自從進入這片毒霧以來,別說柳二龍了,就是他自己也有些頭昏腦脹,昏昏沉沉的。
可他只當是小三給的去瘴藥的副作用,並沒有特別放在心上。
畢竟按理來說,被這麼濃的毒霧包裹著,正常人早就應該興奮難耐,狂亂暴走了。
反而反而只感到有些昏沉,想必是小三的藥丸里鎮定的藥材放太多了吧?
本來嘛,只是跟獨孤博學了半年毒術,要是真什麼情況他都能掏出顆藥丸解決,那才是真正的怪物。
現在這樣,說是有些學藝不精,玉小剛十分理解,能起效就很好了。
所以,他只是握住了柳二龍的另一只手,用力緊一緊,借此給以她力量,便把注意力放到四周。
想必是二龍對某些藥材不耐受吧,感受著柳二龍的手掙了掙,發現掙脫不出,便安定下來,玉小剛心里不以為然。
他卻怎麼也想不到,自己緊緊握在手中,欲相守而不得的妻子與表妹,正在被自己得意的關門弟子把手放在一對肥臀上調戲,忍受著他的肆意輕薄!
柳二龍緊咬下唇,手上加大力度,結果卻發現無論哪一邊都失敗了:被丈夫握住的手掙不出來,為了避免驚動他只得停下來。
而握住那小混蛋的手卻是怎麼用力都拿不出來,像是吃了什麼大力丸一樣,紋絲不動。
非但如此,察覺到自己的指甲刺入皮膚中,那小混蛋反而變本加厲,一路向下,把手放到了自己的雙腿內側!
只要自己一邁步,肥滿的大腿便會緊緊夾住他的手來回摩擦,中指甚至都停留在了自己的花瓣外側,輕輕摩挲便帶來陣陣酥麻。
大拇指還不消停,沒入了自己的臀縫當中,在菊口輕輕按摩著。
前後刺激,讓柳二龍倍感煎熬。
甚至有"只要兩腿之間沒夾住,前後就一起掉出來什麼"的感覺。
李三此刻的心情豈是興奮來形容。
右手邊,是小鳥依人,全倚靠在自己身上的淫蕩義妹小舞。
隔著衣物,女孩溫暖又活力的身軀便能毫無保留的感受到。
一對小巧的挺拔翹臀在自己的淫弄下左右搖擺,諂媚無比。
看著她忍著羞恥勉強走路,卻好像下一刻就要肛門絕頂似的淫媚羞恥模樣,就讓李三無比舒爽。
但左手邊的柳二龍,卻是另外一種滋味了。
和小舞不同,柳二龍反而是特地與李三保持著距離,大約有兩三指這麼寬。
但即使如此,柳二龍的肉臀竟也和小舞一樣,貼著李三的側腿外側摩擦。
感受著這熟女的雌熟肥臀隔著兩層衣物傳遞過來的溫潤觸感,讓李三本就高漲的性欲又攀上了一個新的巔峰。
真是的,不管操了多少次,師娘的這對肉臀還是這麼令人驚異啊……
比起小舞的光滑細嫩,彈性挺拔,柳二龍給李三留下的印象就一個字——"肉"!
只要把手放進去,就能感覺得到手指整個沒入了進去,腿肉,臀肉,都從指間彈出來,反過來包裹住了他的手。
輕輕一捏,就能感覺得到魂聖強者的軀體本能地反抗回來,回饋以有力的滑膩彈軟。
相對應的,她那包裹在冷酷皮衣中的淫亂嬌軀也隨之一抖,渾身的媚肉都在顫顫巍巍地抖動。
尤其是那對宛若香瓜的豐腴爆乳,晃動的幅度簡直驚人,任何正常男性看到都會忍不住咽咽口水,目光火熱。
這讓柳二龍不得不緊咬下唇,免得自己發出本能的嬌吟。
握住李三的手也越發無力,即使用指甲刮了刮,也沒蹭下半點油皮,毫無威懾力,反而更像是某種調情。
臉上的溫度越發升高,小腹中仿佛有一團火燥熱難當。
明明穿著防御力不低的修身皮衣,但李三只是輕輕在按按肛門,扣扣花瓣,甚至只是在大腿內側摸了摸,柳二龍都感覺芳心搖曳,小穴深處仿佛有什麼東西要流出來,尿出一地,忍受得更為艱難。
小舞是憋了一晚上的欲火終於發泄出來,歡愉又苦悶地任由兄長指奸。
柳二龍卻恨不得昨晚根本就沒有被李三弄到素股高潮。
這樣她就不會如此明白絕頂之時那飄飄欲仙的美妙滋味,也不會因此被這小混蛋挑逗幾下,就興奮得水流不止。
那持續了整整一夜的荒淫,對體內潛藏的凶殘龍性來說,似乎只是開胃的小菜。
只需要動動手指,它便流著涎水再度蘇醒過來,迫不及待地向著那個小混蛋獻媚。
手上不行,她便輕搖腰肢,想要把那只羞人的手摔下去。
可這樣輕微的反抗卻無濟於事,正相反,任誰來看,這個穿著皮衣的美艷熟婦被身邊的孩子撫摸,反而是興奮了起來,妖媚地舞動起自己一對肉感十足的肥臀,時不時摩擦著他的腿側,無言地鼓勵著他的侵犯,甚至迫不及待地勾引著他的淫欲。
隔著皮衣的隔靴搔癢,反而更令她興奮,被丈夫緊緊握住的手,卻令她越發羞恥。
那來自玉小剛的關切與支持,盡數變成了背德偷情似的罪惡感與愧疚感,折磨得柳二龍越發痛苦。
想要恨那個混蛋嗎?
可一浮起這個念頭,柳二龍腦海里浮現的,竟是昨晚遇襲,不得不起身迎敵時,丈夫臉上那驚愕、可惜、甚至帶點慶幸的表情。
除此之外,還有自己身穿性感內衣,眾目睽睽站在魂獸面前,用瘋狂和凶殘掩飾自己的尷尬與羞恥,還有被老師和學生們用異樣的目光注視,那帶著恐懼、忌憚、色欲、可憐的眼光……
沒什麼……沒什麼好在意的……
隨你們……隨你們怎麼想……怕我吧……遠離我吧……窺視我也無所謂……
但是……不許……唯獨不許……不許可憐我……!
李三的手緩緩抽出,從柳二龍臀縫拂過。
“咕!”
柳二龍的下唇咬出了血液。
所有的雜念都被涌上來的快感衝散了。
空白一片的大腦想到的,第一個聯想到的,竟是自己和那小混蛋不知羞恥的滾做一團的場景。
灼熱的呼吸……吐在彼此赤裸的胸脯上……咸腥的味道……半蒸發的汗水被親吻舔弄過的酥癢……用力過猛時肌肉的鈍痛……被壓在時草地上傳來的刺痛……後面被一點點打開時的酸痛和恐懼……逐漸被填滿的無措和惶恐,只得緊緊抱緊他,用胸部擠壓他的胸膛……抽出來時如同排泄般的快感……因為後面被使用得有感覺的羞恥……還有幾乎要尿出來的快樂……
這里他也進來過……那里也……後面他用過……前面被他用肉棒擦過……連大腿也……
“咕……哈啊,哈啊,哈啊……”
這其實也很正常。
柳二龍以為的天性淫亂,其實是長久壓抑的龍淫本性,和正在生效的媚藥的共同作用。
那些自己深夜手淫時的空虛記憶,怎麼比得上轉世淫神老練圓滑的肛門開發、過激調教。
第一時間回想起來那禁忌卻極度歡愉的時刻,其實也是人之本性。
要怪,也只能怪李三准備得太深。
可現在,她牽著的,是自己為之守貞了十幾年的丈夫的手。
她聽到的,是自己視為女兒的學生飽含愛意的甜言蜜語。
她感受到的,是自己丈夫的關門弟子,自己學生的情郎褻瀆自己的身體,淫虐自己的肛門帶來的極致快感!
這樣的衝突,這樣的折磨,你讓柳二龍如何不痛苦,如何不糾結!
李三此刻卻是舒爽到了極致。
在眾人眾目睽睽之下,將這一對情同母女的大小美人細細把玩,同時玩弄她們開發的淫肛。
大的反而稚嫩保守,小的反而淫亂,卻同時被自己用手弄到肛門絕頂!
這樣的刺激,讓李三也漸漸維持不住自己的偽裝。
只怕自己一開口,眾人立馬就會發覺他與往日間的不對。
然而,他也並不是一個人。這場林間的肛虐隱奸,也遠遠沒有達到最高潮!
“呀,你們看!”
前方,正走著的寧榮榮突然停下了腳步,撞了身後一個人滿懷。
走在身後的朱竹清一個不及時,也一頭撞到了前面的人身上。
眾人也因此紛紛停下了腳步,屏息看著四周,同時聆聽者四周的動靜。
“怎麼了榮榮?”
“那里……那里是不是有什麼東西?”
寧榮榮發出驚恐地發問,指著前面的某一處,讓眾人舉目望去。
今天的寧榮榮沒有穿著往常的青裙,反而換了一身淡黃色,形似旗袍的短裙,對其他人說是方便行動。
這身短旗袍有著純白色的花紋,胸前有著一排按扣,裙擺也比往日稍短,只遮住了大腿,從裙擺的開叉中露出一小截肌膚,卻無損其清麗淡雅,更添幾分誘惑。
寧榮榮穿起來,一如既往的清純動人。
明亮的淡黃讓她比以往少了些端莊,多了些俏皮。
裸露的肉腿,又給我們的仙子增添了幾分魅惑,如同清幽淡遠的青蓮,忽地化作一朵秀麗芬芳的芙蓉。
而朱竹清也換了一身裝束。
不知為何昨天的工裝服不穿了,換作了更貼近平日風格的修身長褲加黑色背心,外披一件馬甲。
披肩的短發也扎成了利落的馬尾,搭配上冷淡艷麗的俏臉,說是男生太陰柔,說是女生太英氣,要是把胸口那一對傲視群芳的巨乳藏好,竟有些雌雄莫辨的味道。
被寧榮榮笑稱"比戴老大還吸引女人”
“走在街上會被女生要聯系方式"。
聽聞此言,戴沐白只能聳聳肩,朱竹清也只是一笑而過。
但此時,李三卻爽到幾乎要呻吟出來。
被寧榮榮這麼一叫停,自己結結實實地撞到了走在前面的她身上。
原本在褲襠里就雄赳赳氣昂昂地肉棒,撞上前面黃衣仙子的翹臀,差點就沒讓李三把持住,出了大丑。
寧榮榮這身單衣的材質,穿了幾乎跟沒穿差不多,也就是被保護的輔助系魂師才能這麼穿。
然而即使隔著衣物,但零距離地感受著琉璃淫使的雪臀,那柔軟溫暖也不是一般人能想象的。
更別提後面的朱竹清一個不小心沒停住也撞了上來,慌亂之下反而從身後勾住了他的脖子,這才讓兩人都穩住了身形。
冷艷美人猝不及防之下的急促呼吸,還有那一對挺拔柔軟,甚至被淫神神格認可的淫魅巨乳,直接貼到了他的背上!
“對,對不起……三哥……”
“沒事……沒事……”
感受著冷美人在自己耳邊顫抖的聲音,還有緊貼著背部的豐乳,李三用盡全力,才維持住自己的聲音不變樣。
當初跟寧榮榮做這個計劃的事前准備的時候,那鬼靈精可沒說到這種事情!
琉璃仙奴只是帶著意味不明的微笑,要求把給朱竹清的藥,從迷藥換成媚藥,連帶著給自己也要服下。
當時自己還摸不著頭腦,卻被那丫頭說"要給自己一個驚喜"糊弄過去了。
他卻是萬萬沒有想到,這小狐狸精,竟然打的是這個注意,給了自己這麼一個帶著驚嚇的"驚喜"!
那朱竹清為什麼聲音發抖了啊?
當然是因為當服下媚藥的她撞上自己神秘又可靠的"三哥"身上,胸前一熱,竟是有了感覺,心里砰砰直跳,慌亂不已。
特別是當她看見小舞的身子緊緊貼著"三哥"時,哪里還不知道自己撞上了小舞跟他哥偷偷親昵的場景?
是,危機當前確實不合適,但熱戀中的小情侶哪管場合合不合適?
反正偷偷撞破這種情況的自己就分外不合適!
一顆冰清芳心慌亂,朱竹清甚至沒有發現,自己一對巨乳竟還是緊緊貼著"三哥"的背,給他占盡了便宜;更是沒有發現,"三哥"的另一只手,正在偷偷的猥褻著一言不發的柳老師!
在【欲望之理】系統的判定中,朱竹清有著【冷血媚肉】和【媚藥敏感】的雙重特質。
前一個特質說明朱竹清發情後被壓抑的淫欲反彈,會變得更加敏感和淫亂,但若是她在非自願情況下被人調教或者猥褻,則更難有感覺,同時會呈現出極強的對抗心理。
後一個則簡單一些:被李三灌入多種媚藥後,朱竹清的身體更容易對各種媚藥其反應,負面效果也更少。
在後者和"紅燭"的作用下,幾個月沒有和男人做過的朱竹清就時常被暴走的淫欲困擾,現在媚藥發作,進入發情狀態,也不會去注意一些平時不會注意的細節。
光是聞到李三的體味就有些沉迷,甚至於忘了松手從李三身上下來。
而前者……現在的李三可不是以"淫神傳人"的身份接觸她,而是以她敬愛的"三哥"的身份接近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