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上(4)
搭建營地的忙碌只是一時的。
很快的,搭起兩座帳篷之後,原本的忙碌喧囂一下子靜了許多。
白天走了這麼長一段路,晚上又強撐著把營地搭建起來,看著搭建好的營地,骨子里壓抑的疲憊一下子全涌上來,就連戴沐白這種高大健壯的漢子一時間也靠著樹木坐了下來,連一根手指都不想抬起來了。
其余幾個人也差不多,奧斯卡,小舞,胖子幾個負責搭建營地的也是累的夠嗆,從遠處取水回來的兩位女生眉宇間也是疲憊不堪,連衣衫都凌亂了不少,不知道路上遭遇了什麼。
朱竹清還能強撐著倦意解釋他們遇上了路過的魂獸群耽擱了時辰,可據她所說的,慌忙之中崴了腳被攙扶回來的寧榮榮卻是昏昏沉沉,幾乎是被朱竹清背回來的一樣。
說是遭遇了危險,又有些不像,可要是別的原因的話,一時半會大家也說不出個所以然。
反正女生間總是有很多的小秘密,其余的人也就好奇了一陣子,便各自休息去了。
只有最後一個少年看上去還精神十足,拿出自制的藥粉正圍著營地噴灑,隔絕蛇蟲鼠蟻。
看著他的背影,其他幾個少年眼里滿是佩服。
可惜他們已經是干不動了,只有小舞一個人還強撐著看著火,把帶回來的清水加上帶來的干糧煮成一鍋大雜燴,聞上去香氣十足,奧斯卡和戴沐白都食指大動。
胖子卻是累到已經在帳篷里睡著了。
那震天響的呼嚕吵得人耳朵嗡嗡的,怎麼推都叫不醒。
考慮到一向懶散胖子這次負責了大半的工作,眾人也沒好意思打擾他,只給他蓋上一床被子任由他去了。
破天荒的是寧榮榮也一副筋疲力竭的模樣,胖子的呼嚕聲都沒吵醒她。
朱竹清只得抱著她進了帳篷,過一會又出來了,跟大伙說她需要好好休息了。
這讓等著獻殷勤的奧斯卡大失所望,郁悶地把呈好的晚飯塞進自己嘴里。
等到少年回來,這頓簡易的晚餐也就開始了。
都是長身體的小年輕,又是下力氣活的魂師,今天又累的狠了,幾個人圍著篝火稀里嘩啦地一頓猛吃,很快把一大鍋濃湯雜燴吃了個干干淨淨,只留下兩個飯盒掛在篝火邊熱著,等睡著的兩人醒起來吃飯,今天的活動也就預告著到此為止了。
一時間,所有人都顯得懶洋洋的,一動都不想動了。
老師們交代了幾句,眼見得少年們都聽的心不在焉,也就放棄了說教的打算,宣告今天到此為之了。
幾人分好守夜的順序,該休息的人或是鑽進帳篷里癱著消食,還工作的人也靠著樹木養神,百無聊賴地掃視著四周,然後抬起頭,透過濃密的枝葉,看見夜空中細密的微光。
仿佛所有的聲音都被夜晚的森林吞噬了。
就算偶有幾句交談,也被木材燃燒時發出的脆響掩蓋過去。
夜寒露濃,濕潤的水汽在濃重的夜幕下變得越發冰冷,鑽進被窩里的人都禁不住拉了拉床單,好再多保留一分暖意。
夜色漸濃,萬籟俱寂,連遠處清晰可見的山脈都變得模糊起來。
冷風拂過,搖晃的葉影扭曲成了細長的影子,如同山鬼嗚啼。
落日森林在日落之後,才向著旅人展示出她陰森幽遠的一面。
負責守夜的戴沐白不自在地扭了扭肩膀。
縱然是邪眸白虎,在這遠離人煙的密林中,也頗感到不自在了。
這時候,篝火發出橙紅色的光圈與溫暖,驅散了山林幽夜的寒意,顯得如此可親。
他不由得多靠近了篝火幾分,伸了個懶腰,渾身的骨頭都在劈里啪啦作響,他也從喉嚨深處發出暢快的呻吟。
在獨自守望的夜晚,再沒有什麼比熊熊燃燒著的火焰更加親切的了。
他隨手又往焰堆了扔了一根柴火進去,火舌彭嘭的一聲升高了幾分,炙熱舔了一下他的臉龐。
這樣的溫度對於龍精虎猛的少年來說,卻只覺得舒適。
他轉過頭,意外地發現還有一個身影,正緊鎖著眉頭,徘徊在溫馨的帳篷門口,躊躇不前。
看他那模樣,仿佛面對的不是兩塊門簾,而是人生中最為重大的抉擇一般。
“大師,您也去休息吧,我到周圍巡視一圈去。”
“你去吧。我……待會兒再睡。”
“您不累麼?還是早點休息吧,明天我們還要一直在魂獸森林里尋覓呢。”
“我……”
玉小剛一時語滯。
看著戴沐白的眼神,一時分不清他是認真的或是在看熱鬧。
遲疑了少許,他長嘆一口氣,還是低下頭,用一種決死的氣勢鑽了進去。
在他看不見的背後,戴沐白勾起嘴角,咧開嘴,禁不住露出一絲壞笑。
耀眼奪目的金發,高大威武的身材,俊秀英武的面龐,邪異逼人的雙眸,加上嘴角若有若無的一絲笑意,即使夜色中只有篝火,映照出一個模糊的輪廓,也仿佛閃耀著太陽般的光圈,令任何一個女人心尖砰砰直跳,小鹿亂撞。
可當他的目光轉向另一座帳篷時,那副幸災樂禍的笑容便逐漸扭曲,充斥著幾分自嘲。
戴沐白低下頭,意味不明地"呵"笑了幾下。
便抬起頭,撥開枝葉,怔怔地看著那清冷又遙不可及的月色。
“我也好不到哪去啊……”他這麼自嘲著,語氣卻冷到笑不出來。
玉小剛用最快的速度逃入了帳篷之中,嗖的一聲,鑽入了自己的被窩里。
厚實的鋪蓋將林夜的深寒抵御在外面,疲憊之際的軀體卻絲毫得不到放松。
作為這只隊伍中實力最弱的一環,最應該支撐不住的玉小剛,卻像僵死了一般,全身肌肉繃得緊緊的,一絲都松緩不下來。
“呼——呼——呼——”
寂靜的夜晚中,玉小剛只能聽到自己胸膛中發出的呼吸,將肺里的空氣全都擠出去,再一點點吸進來。
鼻子,喉嚨,到胸口全都凍徹心扉,一顆心卻砰砰直跳,將熱血泵上大腦。
腦海中一片空白,他說不出是恐懼,抑或是期待。
我在期待嗎?
還是害怕嗎?
或者是……
往日里清晰的頭腦如今卻如同宕機了一般,給不出一個答案。
千百種思緒全部絞到了一起,一團亂麻紡織出來的,只有橫七豎八,亂七八糟的布匹。
沙沙——沙沙——沙沙——
肌膚與棉被的摩擦聲如此輕柔,卻仿佛驚雷一般在他耳中炸響。
糾葛的思緒被一刀兩斷,灑落一地,只剩下空轉的紡錘。
這一刻長的好像一輩子似的,卻又轉瞬即逝。
他甚至忘記了呼吸,握緊了拳頭,像是等待上陣的士兵……或者更像是等待判決的囚徒。
直到沙沙聲暫歇,甜蜜的呼吸遲疑著停留在他脖頸。
許久,一雙手才顫抖著摸上他的側臉,讓他重新記起攝入空氣的本能。
冰涼的濕冷貼近了他的脊背,他這才發現,自己已經被汗水打濕了衣衫。
很快,這點微不足道的冰涼又被兩團溫暖蒸發。
“小剛……”細微又嬌柔的聲音在他耳邊訴說著,與呼吸同步顫抖著。
肌膚滑嫩的觸感沿著臉頰劃過脖頸,摸上肩膀,順著他的手臂一點點碰到他緊握的拳頭。
拳頭已經緊握到指甲刺入掌心,卻順著她的手指打開,不知所措地十指相扣,緊緊鎖在一起。
前所未有的柔軟滑膩貼上了玉小剛的後背,隔著肌膚,他甚至能聽到另一個心髒與他一起跳動,放松,最後順應著他的呼吸,與他的心髒同調。
耳邊的呼吸急促又拘謹,帶著玫瑰般濃厚的氣味,小心翼翼地試探著他的反應,就像怕驚動了他似的。
“和我在一起。真的讓你那麼痛苦麼?”
心髒再度開始絞痛。似有若無,卻揮之不去,就像這十幾年每次想到她時一模一樣。
“二龍……別這樣……”
玉小剛只能這麼無力地拒絕著。
可當他聽見自己發出的聲音時,卻已經變得沙啞。
豐腴溫熱的肉體仿佛把他的嗓子燒得通紅,溫度從光滑的肌膚傳遞過去,他只感覺自己像是被點燃了一般。
柔軟的肢體還帶著誘人的馨香,溫柔卻無可抗拒地包裹住了他,將他逼入最後的死角。
縱使玉小剛再怎麼奮力掙扎,可實力上的巨大差距淹沒了他一切的反抗,將他鎮壓得動彈不得。
更要命的是,只要他稍稍一動,就能感到凸起的柔軟隨著自己的反抗而蕩出一層層的漣漪,在粗制的布料上發出引人遐想的輕響。
他甚至只動了一下,就不敢再動了,生怕自己和衣而睡時身上的粗布磨壞了這層嬌弱的肌膚……
這等香艷妖媚,讓所有男人都求之不得的束縛,卻令玉小剛避之不及。
“二龍,你別這樣,"玉小剛低低地說道,鼻尖縈繞的馨香總讓他心神不寧,連說話都亂了氣息。
“弗蘭德他們還在呢。”
可那股甜香並不打算放過他,合著溫熱的吐息,幽幽地在他耳邊說道。
“如果不是他們在,我也不會有這個機會了。小剛,這次說什麼我也不會把你放開,就算是……我也要先得到你的身體。”
“不,我們……我們是……”
肉體上的煎熬和思維上的衝突,讓玉小剛倍感折磨。
原本只為了防寒的簡陋鋪蓋,如今卻像是鍛造的火爐一般熾熱。
或許它也未曾想到,有一天,會有這樣一對痴男怨女,用長達二十年的思念與痛苦作柴薪,只為了點燃這一夜的熊熊欲火。
“我,我等了這麼久了,等不下去了……小剛……”
身後的呼吸也凌亂起來,帶著失去理智的失控與決意,喃喃地向久別重逢的愛人訴說著。
“我想等你到滿頭白發……我以為我可以的……但是,但是我發現我不行,我不行的……我、我快要受不了了……這麼多年都過來了,可,可試過一次我就是忘不掉,忍不下去了……都是那天晚上……那天晚上你要是要了我,就不會這樣……你要了我就好了……我以為我可以等你的……可我不行,真的不行……我等不了,等不了了……!”
“你在說什麼……二龍!”
玉小剛有些迷惑。
這不是他印象中的柳二龍。
在他的意識里,自己的表妹與愛人,是熱烈到仿佛一團火焰般艷麗又熱情的女人。
僅僅只是站在那里就能感受到熱浪撲面似的艷色撲面而來。
對自己,那更是毫不羞澀,絕無保留。
縱然被自己黯然神傷,百般拒絕,可下一秒中,卻依舊能回復到若無其事的樣子,張揚又肆無忌憚地靠近自己,絲毫不顧其他人的想法。
可柳二龍從來沒見過她現在這樣,低低地垂下頭,遮住眼眸,避開自己,聲音模糊到下一秒就要哭出來一樣,仿佛在害怕自己從她眼中看出什麼似的……然後掩飾般地貼近自己,報復性地扯開自己的衣領,將滿身令人窒息的美艷肉體貼近上來。
當他問出口時,那雙手已經松開,深入了他的衣襟當中,情迷意亂地撫摸著著他的身體,把他要說出口的話咽了下去。
那寬大光滑的手掌仿佛有著魔力一般,微涼的手指觸摸到肌膚上時,就讓他仿佛過電一般顫抖起來。
每在自己粗糙老態的皮膚上摸過一寸,他就感覺肺里憋住的那口氣泄了一分,直到吐出得干干淨淨,自己也開始與她一樣短促的喘息著。
原本的虛擁變成了實抱。
隨著姿勢的變化,玉小剛能感受到她的身體全然鑽入了這片狹小的空間當中,侵犯了他最後的一片空間。
整具軀體像是要掛在他身上一樣,緊緊貼了上來。
他能感受到大片大片的柔軟擁了上來,尤其是那兩團夸張的觸感,就像兩個枕頭一樣頂著自己的後背,甚至還能感受到兩點堅硬正在被用力地擠壓著……兩條長腿更是纏住了自己,夾得自己無法反抗,心神搖曳。
“世俗的偏見真的那麼重要麼?我們既然已經走到一起……就解放你的心吧。”
她語氣顫抖著這麼說著,纖手向下,握住了他的要害!
“"啊——哈……””
兩聲呻吟同時發了出來。低沉的音調向上,而高亢的那個卻低低向下。
玉小剛的腦子嗡的一下,開始頭暈眼花。
先是蜘蛛教皇,後是暴龍校長,前後擁有過兩任絕色女友的玉小剛自然不是那種天生清心寡欲,欲望單薄的男人。
可被命運捉弄,他又是性格古板,極度愛惜羽翼的人,從沒想過去煙花之地宣泄一番。
實在按耐不住了,就暗自自瀆,在短暫噴發中幻想那些離自己遠去的佳偶,然後又投入到自虐般清苦的生活當中。
他早以為自己已經失去了這種欲望,可柳二龍輕輕觸碰一下,那些他曾經以為堅固無比的道德文章一觸即潰,潰不成軍。
死就死吧!他想。
“二龍,放開我。”
“不放。怎麼都不放。”
“你,你不放開我,我怎麼轉過來,難道你要一直是這樣的姿勢麼?”
話剛出口的一瞬間,帳篷里的聲音全都安靜了下來。
“呼……”隨著顫抖的呼吸,柳二龍松開了自己的手臂。
終於被解放出來,玉小剛一個反手,把身後的美人壓在身下。這一看,就把玉小剛給看呆了。
昏暗的環境下,只有柳二龍那雙淚眼朦朧的眼睛閃閃發光,似喜似怨。
一對豐唇微微張合,瑩潤的水光恨不得讓人咬上一口。
緊閉的空間下,他與她互相吸入對方呼出的帶著體溫的空氣,臉上一點點浮現出窒息般的酡紅。
光滑的肩膀上下聳動,只有一根系帶還掛在上面,另一根早就滑脫,露出一座高峰大半的雪白……
“二龍……我……”他呻吟般地說道。
而她溫柔的全部包容了下去。
“來吧……”
上方的身影遲疑了一下,緩緩地低了下去。
“有情況,大家小心。”
戴沐白躲過迎面噴來的一道火柱,帶著一臉喜色的對著營地里大喊。
眼看著營地里像是炸開鍋一般沸騰起來,他一臉興奮地對著從帳篷里鑽出來的少年叫嚷著。
“小三,你的藥物似乎對它沒什麼效果,至少是——”
“你他媽的——!”
營地里的另一座帳篷炸了開來。
“唔……”
剛剛跑出帳篷的眾人下意識地眯了眯眼,擋住了撲面而來的勁風。
深夜里本應冰冷刺骨的寒風,如今卻有著咄咄逼人的熱意,吹的眾人向後退了好幾步。
明明是從室內走到室外,卻總給人一種走近了燒紅的鍋爐一般的感覺。
等到狂風稍歇,抬眼望去,大家卻全都看了個呆。
追著戴沐白的,是一頭猙獰凶惡的蠍子。
通體雪白,比當初他們在大森林里遇見的人面魔蛛還要大上幾分。
節肢動物關節一下子放大到如此驚人的尺寸,視覺上就給人一種不適與戾氣。
一條有著九個骨節尾巴更是高高翹起,從根部到尖端,逐漸由蒼白變得通紅,那根尾勾更是猶如深紅色的岩漿在流動,明晃晃的指著,讓眾人一陣心寒。
毫無疑問,這是一頭霸道之極的火系魂獸。
就算在落日森林這地方,這活動的殺戮機器也是獨霸一方的存在。
以史萊克七怪現在的實力,想要應付這頭凶獸只怕是要費上好大一番功夫。
然而,如今這些都不需要了。
曾經那個凶狠霸道的野獸如今顯得淒慘異常,原本雪白光潔的外殼碎裂成了蛛網狀一片片剝落,露出下面鮮紅的血肉。
兩只小小的圓眼露出驚恐憤怒的神色,兩只前鰲胡亂的在空中飛舞。
四周的空氣被熾熱的高溫燒得扭曲起來,隨著前鰲無力的拍擊著地面,幾道橙紅色的火柱躥高了幾分,又像噴泉一般回落下去。
那根令人心顫的尾勾,卻只能在空中顫抖著,被劇痛剝奪去了一切力量,只能無力的戳著空氣。
這一切,全都要歸結於站在那個放射狀傷口的中心,將幾人高的猛獸一擊打到脫力的身影。
那個身影高大矯健,一眼看上去,似乎比學院中最高的戴沐白還要高上幾分。
在火光的照耀下,白皙的肌膚亮的刺眼,騰起的熱風吹起長發,好似飛揚的戰旗。
在寒夜與烈火中,那具身體卻展露出了大片的春光。
兩條細細的系帶勉強托起過於沉重的負擔,仿佛下一秒就要斷裂開來一般。
胸前的兩團雪球僅被寥寥幾塊絨布擋住,深邃的溝壑卻怎麼也掩蓋不了。
分體式的性感內衣露出了贅余的小腹,顯得腰身有些肉嘟嘟的。
三角的蕾絲內褲勒得緊緊得,只遮住最隱私的部位,露出兩瓣豐滿的桃狀肥臀。
兩條結實的長腿稍稍邁步,胸前臀後白花花的翻滾起來,層層疊疊的肉浪直晃得人頭昏眼花,褲襠繃直。
這麼一具性感妖媚的軀體,站在重創的野獸身上,視覺上帶來的衝擊感就十分強烈。
而在第一眼的驚艷過後,就連公認最猥瑣,最精蟲上腦的奧斯卡也冷靜了下來,乖乖的收回了目光,老老實實地站在那里,不敢動作。
因為,那個身影動了起來。
周圍仿佛要燒起來的高溫似乎不存在一樣,火焰溫順地貼合著她的肌膚,連身上僅有的幾塊布料都毫發無傷。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好似要把流焰吸進身體里一樣,等她睜開眼,昏黃色的豎瞳取代了她的瞳孔,遠比野獸凶蠻一萬倍的氣息從她的體內散發出來,壓得身下的蠍子動彈不得,仿佛踩在它身上的,不是一個千嬌百媚的美人,而是一頭蠻荒巨獸一般。
赤紅色的鱗片從光滑的肌膚上浮現出來,從四肢開始,向著她的全身覆蓋過去,宛若將軍披甲,又如猛獸初醒。
利爪,長角,尾巴……非人的特征從她身上生長出來,仿佛刀刃自盔甲中刺出。
妖艷嫵媚的俏臉上漸漸覆蓋著一層深淺不一的鱗片,讓她變得更像一頭巨龍而非人類。
張開嘴呼出扭曲的空氣,一條蜥蜴似的長舌舔了舔性感的紅唇,露出的牙白的嚇人,就連笑起來都讓人發自內心的恐懼。
腳下狠狠地踏了一下,已經變成利爪的腳沒入肉中,濺出幾滴鮮紅的血液與一連串的哀嚎。
已然龍化的性感尤物帶著難以置信的輕巧,躍到了這只蠍子的面前,毫無防備的站在那里,原本已經無力動彈的蠍子此刻已經因為突如其來的一擊發了狂,毫不猶豫地合攏前鰲,帶著呼呼的風聲向她砸去。
電光火石之間,她只能舉起雙手,接住了這一擊,和蠍子僵持起來。
“這下糟糕了!"在後方還沒來得及出手的馬紅俊呲了呲牙,和同樣在旁邊看的小伙伴們說道。
“二龍老師怎麼想的?那個……小三你說那只蠍子叫大地之王是吧?這大地之王受了重傷,垂死掙扎前的蠻力可不是開玩笑的。蠍子這種家伙就鉗子最有力,怎麼還特意跑到它面前來跟它對上了呢?這下完了,我們該幫幫二龍老師!”
“這下完咯……”身後,鑽出帳篷的弗蘭德卻直勾勾地盯著遠處的龍女,呆呆地對著身邊的趙無極說道。
在他身邊,玉小剛臉色青一陣紅一陣的,目光十分復雜。
“你說你招惹她干嘛?”
遠處,正在和大地之王角力的柳二龍咧嘴一笑,露出匕首般鋒利的牙齒。
“咔——咔咔咔咔咔——”
然後史萊克七怪驚恐地看見,大地之王那對鉗子一點點地形變、凸起,最後刺破甲殼,從約莫是肘部的地方刺出來一根帶著碎茬的骨頭。
她嘴角的弧度在擴大。
“咔——刺啦!”
一陣令人牙酸的聲音響起,大地之王一只鉗子被活活撕扯了下來,還帶著幾根肉絲!
暗紅色的血液潑灑在她的身體上,又被熾熱的高溫蒸發出鐵鏽味兒的白氣。
原本暗紅色的鱗片被這麼一洗,竟顯出幾分鮮艷的血色。
“嘿,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
另一只鉗子也如法炮制,被柳二龍扯了下來。
她握著一對鉗子,好似拿著長矛一樣,一左一右地釘入大地。
然後她雙腿一曲,狠狠一蹬,躍到半空之中,一把抓住了大地之王的尾勾。
那可是大地之王身體上最高溫的地方!
剛剛就是這根尾勾中射出的火柱,讓戴沐白狼狽不堪。
如今它在柳二龍的手中呲呲作響,卻只讓她手上的鱗甲紅了幾分,如同燒熱的鐵。
“呼——嘿!”
名為大地之王,重逾千鈞的魂獸,卻被她輕而易舉地提了起來扔了出去,直衝上天。
柳二龍一落回地面也不耽擱,雙腿屈膝,縱身一躍,整個身體像炮彈一般發射出去,竟是追上了在半空中的大地之王。
然後,抱膝,扭轉,像是最出色的體操運動員一般,柳二龍在空中轉了兩周有余,輕盈得令人驚嘆……如果身後沒有帶著那一根猙獰可怕,還閃著寒光的刃尾!
“嗚嗚嗚——”
刃尾劃破空氣,發出令人膽寒的風聲,趁著這勢頭,狠狠地砸在了大地之王的身體上!
啪——咚!撕拉!
被刃尾割開甲殼,又被帶走一溜兒的血液和肉絲,大地之王帶著被砸碎的甲殼和飛濺的血液,流星一般落回地面上。
然而,就在它身後,原本屬於它自己的雙鉗正對它,還散發著淡淡的寒芒!
“嘿嘿……”
借著尾巴擊打的動能再度升高,艷熟的龍女松開膝蓋,用一個出浴般的優美姿態,舒張自己的身體。
在清冷寂靜的夜空,她的顏色鮮艷又喧嘩,她的身姿美麗又性感。
純潔的白月照耀著暗紅色的龍女,時間仿佛都在這一刻靜止了。
嘭——
隨著一聲悶響,纖細的後背突然打開,一雙帶著倒刺的羽翼張開。
那深黑中隱隱透出赤紅的膜翼,那遮天蔽日的氣勢,似乎要把漫天的月光都遮住了。
所有的一切,都沒入了比夜更深沉的陰影之中
“呼——”
借著這對翅膀,在空中扇了兩扇,她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隨著這口氣提起來,她整個人的氣勢也再度開始攀升,以至於下方的史萊克眾人都開始考慮要不要避開的程度。
暗紅色的鱗片漸漸明亮起來,變得如同寶石般璀璨。
暗紅色的龍女,如今卻綻放開來,赤紅色的鮮艷分明,就好像她的身體有一團火,因為這口空氣而熊熊燃燒……或是舒展開了身子,把鱗甲與血都燒得滾燙!
羽翼停止了煽動,借著風力在空中螺旋向下滑翔了半圈。然後,從下段帶著倒刺的噴口,噴出了赤紅如血的尾焰!
鮮艷的龍女帶著盛放的血色降臨於此。
“嘭——!”
眾人渾身都為之一抖。
從那個落點處,竟浮起了一層土黃色的衝擊波,對著四周擴散。
他們狂風與沙塵中眯起眼睛,奮力看去,只能看見一個巨大的身影,在交叉的兩根歪曲的長矛上顫抖。
那個身影上被破開了兩個大洞,微微顫抖,似乎還想掙扎。
而那兩根被當作長矛的鉗子,也破碎不堪,到了斷裂的邊緣。
剛剛還威風八面的大地之王,短短幾個刹那,就被淒慘地串在了自己的鉗子之上!
“呼——總算是暢快了一點了。”
龍女長長地伸了個懶腰,發出沙啞的呻吟。
紫色的輕紗如同一縷煙氣似飄散,起不到半點遮掩的作用。
但無需擔心,因為這身淫蕩的性感內衣下方露出來的,並不是光滑白皙的肌膚,而是帶著熱氣的鱗片,緊緊貼在她,將雌熟身體的每一寸都展露無遺。
但,再沒有人膽敢用猥褻的目光去看了。
所有人都不約而同地移開了視线,躲開那一對赤紅中嵌著金黃的眸子,放下手,她舔了舔爪間的殘血,嫵媚的臉上露出高潮一般的紅暈,可散發著淡淡光芒的豎瞳中,又分明是野獸般殘忍與飢餓。
大地之王的血落在草地上,發出呲呲的聲響和白煙,一看就知道帶著高溫。可她卻是毫不避諱地喝了下去,就像是品嘗醇厚的美酒。
“啊……但是總感覺還缺了點什麼。
“舔干淨血液,她有些失落地放下利爪。可很快的,她又在大地之王一對小眼睛驚恐的注視下,露出了興奮的微笑。
“畢竟是你先打擾我們的……總要再多補償些我。不如,送我點禮物如何?”
“吱吱吱吱——”
大地之王胡亂的揮舞起短小的節肢,但柳二龍卻沒有聽從它意見的意思。
“是這個嗎?”
短小的蠍腿被一根根拔出來。
“或者是這個?”
修長的蠍尾被抽了出來。
“還是說……是這個呢?”
五指張開,如同五把鋒利的手術刀一樣,龍女的爪子握住了大地之王的一只圓眼,一點點切開,沒入了進去,在里面攪動了一下,摸索了一會,突然像是摸到了什麼一樣,把爪子抽了出來。
在魂獸的悲鳴和揮灑的血肉中,一顆圓溜溜的眼睛,帶著後面一串叉丫的神經被拔了出來,握在了龍女的手中。
大地之王的軀體變得破破爛爛的,光滑的外殼上到處都是大塊小塊的窟窿,血液都流到幾乎干涸,露出里面暗紅色的腥臭筋肉,暴露在空氣中逐漸冷卻。
那凹凸不平的傷口,比起戰斗,更像是被無形的巨獸一口口啃掉的痕跡。
那堅固的甲殼,就像是外面包裹的一層脆皮似的,輕輕一咬就破了,露出里面鮮嫩柔軟的血肉。
“這還真是多謝了……哎呀,時間到了呢。”
血液沿著柳二龍的手臂滴下,好似帶著某種魔法一樣,她的利爪與鱗片也慢慢消退,變回了原來勻稱纖細的手臂。
武魂真身的時間到了極限,她逐漸褪去了武裝,從那個猙獰凶暴的龍女,變回了千嬌百媚,美艷動人的熟婦。
“唉,時間太短了。既然如此,我給你送一點回禮吧。”
仍舊還保持著利爪形態的左手舉起尾勾,刺穿了右邊玉手中的眼珠。
一半的身子還是著甲般的龍女,另一半卻已經褪去了鱗片,露出性感妖嬈,酥胸半露的肌膚。
她就這麼湊近了大地之王最後的一只眼,看見里面那張臉,一半有著清澈的秋眸,嫵媚生姿,嬌艷似花,一半有著昏黃的豎瞳,蠻橫嗜血,猙獰如龍。
“啊,好像還沒自我介紹過呢……初次見面,我是柳二龍。柳絮的柳,二面的二,龍族的龍。”
蔥指一撫,脆弱的眼珠便熊熊燃燒起來。
大地之王的尾勾帶著致命的高溫,硬度更是堪比精鐵,如今卻被這團火燒到軟化,融化,甚至一同燃燒起來。
她用爪子舉著尾勾,像是舉著一根火把一樣,另一只素手則沒入了大地之王的嘴里,一點一點掰開。
大地之王連悲鳴聲都顯得虛弱無比。
作為獵食者,它總是習慣用鉗子和尾勾捕獵後再慢慢享受戰利品。
相比之下它的咬合力並不出色。
可如今連得意之處都被輕描淡寫地破去,它又怎麼抗拒面前這頭火龍的戲耍?
臨死之前,除了悲鳴之外,它還能做些什麼?
鋒利的牙齒刺破了光滑的肌膚,流出屬於人類的血液,被大地之王高溫的血液蒸發得一干二淨。
自交戰的短短幾瞬以來,這是它對敵人造成的唯一傷害。
而面對手上的刺痛,她回應的,只是一個咧到耳根的笑。
“請一定要收下啊。”
讓大地之王含著自己的眼珠,她笑著用力,在身後或恐懼,或無奈的目光注視下,把眼珠連同尾勾一同送入了大地之王的食道中。
融化後的赤紅液體滴落在柔軟的喉嚨中,它的嘴里發出灼燒肉體的呲呲聲,發出一陣熟透的香氣。
化身火龍的女人,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用火焰傷害它。
直到傳來的味道漸漸變得焦臭,最終再也不動彈了。
它因焰驕狂,卻食火而亡。
遠處好像有人在叫自己的名字。
“……二龍……二龍……”
沒錯……我是惡龍。
“呵呵,嘿嘿嘿……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她被自己絕妙的笑話逗得狂笑起來,怎麼也止不住。
看著遠處半裸的熟婦笑得花枝亂顫,春光乍泄,弗蘭德捂住了額頭,嘆息不已。
“唉,二龍也是,孩子們還看著呢……也不知道收斂一點。”
“弗蘭德,這就是你說的"二龍妹脾氣不好"?”而趙無極早就看呆了,支支吾吾地指著柳二龍,對著弗蘭德質問道。
“這,這哪是脾氣不好啊!你們當初就帶著這麼一頭暴龍走江湖的?”
弗蘭德和玉小剛無奈地點了點頭。
按理來說同為魂聖,趙無極和柳二龍應該是同一個級別的。
但趙無極走的是攻守兼備的類型,進攻,防御,控制應有盡有,屬於那種在戰場上七進七出,橫刀立馬的猛將。
但柳二龍的武魂乃是龍屬,先天就比他的大力金剛熊高上一等,自身走的又是那種一往無前只攻不守的類型。
相較之下,趙無極在進攻方面就顯得比較薄弱了。
若是他能頂住柳二龍侵略如火的猛攻,柳二龍也未必就能穩勝他一籌。
說白了,這兩人若是打起來,就像是橫衝直撞的裝甲車遇上了來去如風的轟炸機。
你說裝甲車一定輸嗎?
倒是也不一定。
但絕對沒有一個人能安安穩穩坐在車上,被天上不知從何而來的狂轟濫炸到也面色不改的。
再加上意志上的因素,兩人的差距便拉開來。
不是每一個人都像柳二龍那般瘋的。
趙無極自認也算是個殺人無算的鐵漢子,可看見龍女那副嗜血歡欣的模樣,他心里也直發毛。
能不被柳二龍這種殘忍酷烈的氣勢影響到的人,實在是少之又少。
趙無極又偷偷掃了一眼身側的玉小剛,心里也是無奈。
要說他對美艷性感的柳二龍毫無感覺,那是在侮辱他作為男人的能力。
可若是說之前是出自兄弟情誼他才收起自己那些心思,這次他倒是真有些同情玉小剛了。
魂師界女強人輩出,鐵娘子更是沒少見,可實力強勁,又顛到這種地步的婆娘他也是第一次見。
他甚至有些陰暗地想,是不是玉小剛自覺自己那小身板降伏不了這頭母龍,才一直沒接受柳二龍的感情。
“這是怎麼做她才沒進殺戮之都的啊……”剛說完這話的趙無極就被弗老大一巴掌拍到腦袋上,灰溜溜地走到一邊去了。
玉小剛倒是一如既往的冷硬臉色。
習慣了,認識柳二龍以來,大家知道他們的關系後差不多都是這種眼光和臉色,他表示沒什麼壓力。
而另外幾個年輕人更是臉色慘白,面色難看。
看到柳二龍回頭,對著自己揚了揚下巴,胖子差點沒一屁股坐地上。
不過看著柳二龍不善的眼神,他還是屁顛屁顛地走了上去,滿懷慈悲地結束了這頭可憐的大地之王最後一口氣。
其他幾個人也是大氣都不敢喘,生怕讓柳二龍的注意力轉過來。
只不過相較於其他人,小舞的臉色卻是很奇怪,在遠處火光的照耀下忽明忽暗,看不出她的想法。
突然,她踉蹌著向前走了兩步,一下子把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過來。
古怪的是,小舞卻好似個沒事人似的,頭也不回,也不去找是誰推的,脫下自己的外套,朝著柳二龍走了過去,披在了她的肩上,遮住了她露出來的春光。。
“柳老師,胖子這里沒事的,有弗院長看著呢。
“她柔聲說道。
“我們先回去休息吧,這天冷,別再著涼了。”
柳二龍目光一轉,看見來的人是小舞,又看見在寒冷的夜空下,女孩不自覺地抱著自己,搓了搓自己的上臂,眼神也變得柔和起來。
剛剛殺意凜然的龍女,一轉眼又變成了溫柔美麗,和藹可親的老師,愛憐地半摟住了身邊的女孩。
“擔心我一個火龍著涼,也就你這個小妮子了。
“柳二龍點了點女孩的小鼻子,用自己的體溫溫暖著對方。一大一小兩個美女相映成趣,場面看上去十分溫馨。
“好好好,聽你的,瞧把你凍得,我們休息吧。你們也是,別傻站在那兒,該休息休息,明天還有事情要做。”
後一句話卻是對著其他幾個人說道。
明明是和平日里一般無二的嚴肅語氣,其他人卻是渾身一激靈,如同被發令槍打到一般一哄而散。
小舞依偎著柳二龍,抱著她的手臂搖了搖,湊上去說了幾句什麼。
柳二龍一聽,頓時露出無奈的神色,又禁不住女孩的撒嬌,兩人便貼在一起,向著帳篷里走去。
只是這次她們走去的,是學生們休息的帳篷。
路過站在一旁的大師時,柳二龍眼都沒抬一下,從他身邊走過。
而在她的背後,玉小剛暗暗握緊了拳頭,神色前所未有的黯淡。
一陣小插曲之後,營地里又漸漸的安靜了下來。
除去吸收魂環的胖子和一邊給他護法的弗蘭德,其他人都陸陸續續回到帳篷里休息了。
一臉震撼的趙無極與滿腹心事的玉小剛自不必多說,史萊克學員們卻是不約而同地讓開了路,讓小舞與柳二龍先鑽進帳篷,自己則或長或短的在外面逗留了些許時間。
實在禁不住弗院長的催促回去時,也躡手躡腳,盡量小心地避開了這兩人的床位,大氣都不敢喘。
很難想象,平日里豪爽美麗的柳老師,居然有如此暴戾的一面。那將魂獸虐殺致死的一幕,深深刻在了每一個的腦海中,久久揮散不去。
奧斯卡一邊這麼想著,一邊躺在床鋪邊上,只感覺心髒還在砰砰直跳。
除了小三不知為何還逗留在外面,其他人都回到了各自的鋪位上。
他合上眼,可一閉上眼,鼻尖總帶著揮之不去的血腥味,仿佛大地之王的屍體就離他近在咫尺,一只殘缺的小眼睛還看著他……
“這誰還能睡著啊……”奧斯卡暗暗嘀咕著,在床鋪上翻了個身。
之前他所看見過最為血腥的場面,就是被大師安排,在擂台上親手用諸葛連弩射殺對手的場景。
可那一次,只是手上的機弩輕顫,對面的人身上就多了密密麻麻的血洞,唐門暗器讓殺人這個過程顯得如此簡單,簡單到對方緩緩倒下時,奧斯卡還不敢置信,沒有一點實感。
可這一次,戰斗時大地隆隆的震動,血液揮發時的腥臭味,火焰燃燒時撲面而來的熱浪,以及血肉橫飛,淒婉尖銳的哀嚎,讓奧斯卡渾身戰栗不已。
他第一次意識到,單純只為了奪取性命的殺戮,和為了給生命帶來痛苦的虐殺,區別竟是如此巨大。
特別是看著龍女因為對手的痛苦和露出狂笑時,那股子發自內心的寒意更是凍徹心肺,令他幾乎窒息。
但另一方面,內心驚懼退潮後,他心里的某個想法便隨之浮出了水面,任憑千絲萬緒再怎麼拍打,也無法摧毀,反而令它越加光滑。
“這就是力量……嗎?”
奧斯卡默默品嘗著這份復雜的心緒。
帳篷里靜悄悄的,靜到能聽見從背後傳來女性那種嬌柔的呼吸聲和低到聽不清的細語,想來是她們在聊些女孩子之間的事情吧。
數個呼吸雜亂的混在一起,他聽著聽著竟是出了神,試圖分辨出哪一個是他想要聽到的人的聲音。
“身為下任宗主,我必須要以身作則。
“那夜少女飽含歉意的聲音仍在他耳邊響起。
“對不起,小奧,你會找到更適合你的女孩子的。”
他靜靜地握緊了拳頭,沒有任何一個人知道。
“如果我有著這種力量……你還會這麼對我嗎……”
他心煩意亂地抬起頭,卻發現隔壁的高大少年已經沉沉睡去,還發出深沉的鼾聲。
“怎麼回事?戴老大今天這麼累嗎?巡了半夜就睡著了?”
就在他剛剛想起這個念頭時,一陣突如其來的困意突然席卷了他。他上下眼皮碰了一下,就再也沒有睜開了。
他不知道的是,就在他的身後,那一大一小兩個女人還在小聲交談著。
“所以說,你叫我過來陪你,是什麼事啊?”
柳二龍愛憐地摟住懷中的女孩,輕撫她的長發。
看如今的她臉上那副寵溺慈愛的模樣,誰都無法把剛剛那個凶焰滔天,不可一世的性感龍女與現在這個母性爆發,雍容慈祥的美婦聯系在一起。
女孩的青絲修長又柔順,小小的腦袋又像寵物一樣好摸,讓她愛不釋手。
她讓女孩輕輕地把頭埋在自己胸前的豐滿中,下巴頂著她的頭頂,心中一片溫馨。
尤其是當女孩時不時往她懷里蜷縮的時候,都讓她聯想到自己去初級魂師學院演講報告時,那些可愛的孩子們被自己抱起來,抬起頭,眼睛忽閃忽閃地盯著自己,一臉崇拜的時候,她總是感覺自己的心都要融化了。
如果我有一個女兒,柳二龍摟住女孩的腰肢,側臉貼在她的秀發上來回磨蹭時,心里忍不住就這麼想著。
如果我有一個女兒,也該像她這麼大了。
她會是怎樣一個女孩呢?
會像小舞一樣嗎?
像她一樣,不讓人省心,大大咧咧,喜歡生氣,打架起來沒輕沒重的,一說教就急,跟她說軟化就扭過頭去拉不下臉道歉,天氣好了會一起逛街,抱著自己的手晃來晃去好像要把手扭斷了一樣,買好看的衣服,被人認為是姐妹,喜歡買些鮮艷的衣服給自己,被自己紅著臉拒絕了就撒嬌非要自己試試,結賬時起哄說不讓媽媽付一定要爸爸來給……
想著想著,鼻尖的酸意就止不住地涌上來,她小小聲地吸了下鼻子,仰起頭,試圖讓眼里的眼里倒流回去。
她盡量控制自己聲音里的酸澀,"東拉西扯了這麼久,到底想問我什麼?說嘛,跟柳阿姨還不好意思起來了,說。”
“沒什麼……”埋在她胸前的女孩扭扭捏捏地哼出含糊不清地語句。
“就,就是想找柳老師你聊天,不行啊?”
“……不說是吧?不說我回去了。”
“哎哎哎別……”小舞摁住起身想把睡衣還給自己准備離去的柳二龍。
看著對方露出來那副詭計得逞地模樣,她又嗖的一下鑽回被窩里去,用被子裹住只穿著貼身小背心的自己,只留下一雙大眼睛露在外面。
“那,那你進來……我,我是說,給其他人聽見了,不太好……”
“好好好,就你多事……說完了趕緊睡啊,看你哈欠打的,明天要不要干活了?”
柳二龍忍著笑,重新鑽進被窩里。
小舞不依地重新抱著她,蹭著她撒嬌。
她也由得小舞這麼表示親昵。
青春期的女孩嘛,她一屆屆見得還少咯?
強大的實力,美麗的外表,熱心的性格,每一屆她都有著為數不少的崇拜者,尤其是女生,沒少來找她聊些青春年少時的懵懂疑問。
一點點問題就像天塌了似的,困得她們愁眉苦臉的,柳二龍沒少給她們出謀劃策,排解心結。
剛剛小舞主動提出晚上要和自己一起睡,她就知道,懷中這個妮子肯定是有什麼話要跟自己商量,又張不開口。
跟自己扯了有的沒的閒篇這麼久,還沒進入正題,她就知道那顆小心肝里,定是裝滿了滿腔的苦水,不知何處傾倒。
區區一個小舞,那是手拿把掐的。
她干脆把小舞當作抱枕一樣,連雙腿都夾住了小舞的腿,撫摸著她的脊背,消解著她的不安。
“那,那你別和竹清榮榮,還有男生們說啊?一定不行啊。”
“嗯,我不和她們說,放心吧。”
“那,那……其實,就是,我哥的事情……”
撫摸著小舞脊背的手突然僵住了。明明是光滑溫潤的肌膚,一股寒意卻沿著指尖蜿蜒而上,連沸騰如焰的火龍之血都被凍僵了。
小舞好似沒有察覺到柳二龍的異常似的,接口說了下去。
“最近,我感覺我哥一直怪怪的……這麼說也不大對。怎麼說呢,就是,就是和平時不太一樣的感覺。”
柳二龍的聲音有些發顫,"是,是怎麼不太一樣啊?”
“我也說不上來。嗯,與其說是他不一樣了,不如說是我不太一樣了吧。
“小舞皺緊眉頭,喃喃地說道。
“以前我從來不覺得他有什麼問題的,可突然間,就好像突然醒了一樣……他變得好奇怪,跟我印象中的他完全不一樣了……”
“不……你,你們還小,這個年紀,想法突然改變,也很正常……”
“不是,不是老師你想的那樣,是……是完全換了一個人一樣。我完全搞不明白……以前看起來根本不值一提的小事,完全沒考慮過這個問題,結果現在就感覺不對勁……為什麼突然就變成了就,就變成了這個樣子?一個地方開始覺得不對勁了,其他的地方也跟著,全部,一切都不對了……明明,明明我都這麼跟他說,都求他不要這麼做了……但是他還是……只會敷衍我……”
“不,小舞,這可能只是……只是環境的變化導致的,不適應,你可以慢慢來……”
小舞再度打斷了柳二龍虛弱無力的話。
“我試過了啊!我這麼拼命去試了,想要表現得跟平時一樣,陪在他身邊,依賴他,也喜歡他,做他永遠的好妹妹……可是,可是,不管怎麼嘗試,怎麼努力,沒辦法跟以前一樣待在他身邊,完全不一樣……怎麼了啊?到底是發生什麼了?我,我完全搞不明白,腦子里亂糟糟的……”
“小舞……”
“難道是我的問題嗎?”
小舞把頭埋在柳二龍的胸前,聲音逐漸變得飄忽起來,好像跟別人把壓在心底里的話一說,困意便涌上來似的。
“可能是我做的不夠好?那,那我改好了……從明天開始,都聽他的,再也不跟他吵架了,也不讓他給我頭疼……明天,明天我就……就都聽他的……他說什麼,我都……快回來啊,哥……”
“好,好……睡吧,睡吧,好孩子……”
輕輕拍著小舞的腰背,柳二龍抱著眼皮子打架的少女,好似哄著自己的孩子一般。
少女只穿著簡單的小背心和短褲,和旁邊那具穿著情趣內衣,性感妖嬈艷光四射的雌熟肉體比起來是那麼朴素。
可青春年少的活力彌補了一切瑕疵,裸露出來的肩背,蠻腰,大腿乃至於胸前頗有規模的溝壑,肌膚光滑細嫩,如同牛奶般白皙,還透出粉紅色的暈染,沒有一絲贅余。
兩具軀體擁抱在一起,一個成熟性感,一個青春活力,那流水般的美麗曲线帶著天賜似的美麗,活力四射,一時間竟是難分高下,各有勝場。
搭配上小舞熟睡中也緊鎖著眉頭的小臉,令人憐惜得想要擁入懷中。
將頭埋在那對豐腴柔軟的"枕頭"上,嗅著帶著甜膩氣息的體香,少女仿佛得到了什麼慰藉一般,在酣睡的美夢中也放松下來,臉上的神色也多了幾分柔和。
可抱著她的美婦,卻仿佛將這份憂愁吸走了似的,臉上的不忍,愧疚,悲色越發濃重。
“睡吧,睡吧,明天醒來,一切都會好的……”
今晚的夜似乎格外漫長。
柳二龍一直這麼醒著,醒著,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仿佛連外面劈里啪啦的篝火都燒干淨了,心事重重的她也開始眼皮子打架。
沙沙——沙沙——沙沙——
耳邊似乎有什麼聲音。柳二龍迷迷糊糊地想著,卻沒力氣睜開眼皮去看。
直到一只手搭在了她的肩上。
“誰啊……”
“我。”
“你又是……誰……”柳二龍不耐煩地轉了轉身子。
“別折騰了,早點,睡吧……”
又是一陣沉默。許久,柳二龍感覺到身後一雙手環住了自己的腰,緊緊地抱住了自己。
她皺了皺眉,剛想發火。
“師娘……”那個聲音貼在她耳邊,輕柔又顫抖。
“你終於肯跟我說話了。”
柳二龍的睡意一下子消失了。
“你是……小三?”
柳二龍顫聲問道,心底卻浮上一絲恐懼,恨不得馬上逃開。
身後那人並不說話,只是讓自己的雙手在柳二龍豐滿的身軀上游走,肆意地輕薄這個艷熟的美婦。
性如烈火的龍女卻是緊咬下唇,竟是默默忍受了下來。
“別……”她壓抑著喉嚨深處的呻吟,有氣無力地說道。
“你為什麼……會在這里……”
“我倒還想說呢,師娘,是你先占了我的位置啊。”
少年舔了舔柳二龍的耳朵,讓她渾身顫抖起來,兩腿一松,竟是讓他的手趁機滑進了里面,摩挲著那令人羞恥的地方。
“男女學員都住一個帳篷,那總要有人睡在一起不是?竹清不願意和沐白,榮榮不願和小奧,那,就剩我和小舞了呀。”
“你現在睡的,是我的床啊。”
柳二龍這才反應過來。
原本的胖子現在正在吸收魂環,空出一個席位就能把男女學員隔開。
可小舞卻硬把自己拖了過來,又把床位沾滿了,也就是說,自己還真是睡在……
一想到這,柳二龍突然感覺那個男孩的味道,包裹住了自己,濕潤又曖昧。
“別這樣,小三……你,你冷靜點,不要對不起小舞……她,她對你……”
“怎麼個對不起啊?”
少年漫不經心地撫摸著熟婦顫抖的小腹。
因為兩位美女身體緊緊貼合在一起的緣故,也把他的手緊緊夾住。
貼著手背的肌膚更加嬌嫩,滑溜溜的,手心下的小腹體溫則更高,摸上去暖烘烘的,像藏著一個小火爐。
越往下就夾得越緊,像將手沒入一團果凍中一樣,而越向上則越寬松,直到最頂處,手側邊就能頂到一團綿軟,如同發好的面團。
也就是這團被擠壓的豐腴雪堆,將對面那兩座山峰頂了起來。
女孩的身材在同齡人中已經屬於發育得出色的了,可在已然熟透的這一對蜜瓜豪乳面前,竟顯得稚氣十足。
“是因為我玩過這對淫蕩的奶子嗎?因為我摸過這一雙長腿?還是說……”
似乎在模仿剛剛龍女對著魂獸拷問的一幕,每說一個地方,少年便故意頓一下,點一下對應的地方。
捏了下巨乳下緣擠出來的乳肉,又摸過腰身,在大腿上摸了兩把,意猶未盡的少年逐漸向後,握住一瓣肥滿的臀部。
指縫間盡是膩白的雪肉,手指輕動,中指便劃過勒緊的性感內褲,在臀縫上摩擦了一下。
“……因為我把雞巴插進了這個地方?”
“咕~”
柳二龍禁不住刺激,連忙抽出一只手,咬住了自己的食指,堵住了漏出來的媚吟。
“快住手……不要……”
“我可真沒想到,師娘你居然能想出這種辦法啊。
“男孩像是把她當作了一個等身的玩具一樣,報復性地褻瀆著她的身體。
“為了保住前面的純潔,竟然把後面都交給我了。當時我被媚藥衝昏了,居然真把那里當作師娘的小穴了……”
“呼……哈,哈……不要,動……嗚……”
“師娘你也真的過分,居然能這麼風騷地用屁股夾住我的雞巴啊?你知道當時我進去的時候有多難嗎?那種一點點撐開,捅進去的感覺……差點把我下面都夾斷了啊?師娘,操你的屁眼就這麼舒服嗎?”
“才……才沒有!那個,那個是……是為了……”
“但是後面你叫的好浪啊,師娘。被我一邊操屁眼,一邊還在讓我用力一點。哦對了,當時你還噴了不少出來吧?干後面的洞就這麼有感覺嗎?操到你前面小穴都噴了一地都是?”
“那個,那個是媚藥,媚藥的作用……我,我才不是……”
“哦?這樣啊?那——”
“!!!”
少年一邊拖長了語音,一邊隔著內褲,把手指捅了進去。
原本就遮不住大半臀肉的情趣內褲,被這麼捅著,便沒入了進去。
柳二龍狠狠一咬,加緊了兩瓣肥臀,生怕那根要了她命的手指再進去一分。
“為什麼我現在伸進去,師娘還在緊緊夾著我的手呢?這次可沒有什麼媚藥了吧?難道您就這麼有感覺嗎?”
不僅如此,柳二龍還能感覺得到,男孩竟是赤裸著身體,下體那根硬邦邦的東西,正頂著自己後背。
那堅硬的觸感,緊貼著後背的上下摩擦,鈍尖還在脊骨上塗抹著汁液……無法看見,可倒讓她的觸感變得更加敏銳,不由自主地在腦海中勾勒出那根東西的模樣。
“還是說,手指不夠了,一定要用這根進去,您才滿意了?”
“不要這樣做……”她啜泣地回答著,幾乎要被這罪惡感和快感交織的刺激逼瘋了。
“我,我不能對不起小剛,你也不能……不能對不起小舞……”
哥哥的樣子最近變得好奇怪……
老是躲著我,像是變了一個人……
無論怎麼追問,他都不肯告訴我……
小舞的聲音像是一記重錘,砸碎了她自以為堅固的心防。看著小舞在懷中熟睡,臉上卻依舊愁眉不展的神色,她的內心像刀割一般疼痛與絕望。
背後的動作停止了。
沉默中,三個人的肉體糾纏在一起,牽扯不清。
清白無辜的受害者還在自己懷中一無所知地沉睡著,事出有因的加害者正在自己背後不知想些什麼,只有自己這個共犯,忍不下心審批罪魁禍首,又不能與他同流合汙,就這麼不上不下地懸在半空,動彈不得。
柳二龍卻不知道,真正的情況與她想象的完全相反。她才是那個無辜的被害者。真正的罪人與共犯,一個正抱著她,一個正被她所抱著。
許久,少年卻依舊沒有放開自己的意思。反而更緊了緊自己的手臂。他的聲音仿佛即將噴發的火山,帶著壓抑不住的情緒。
“現在才說這些,不是晚了嗎?”
“不……還不晚……聽我的小三,就把那天晚上的事當作一個誤會,一場荒唐的夢。你最近跟小舞吵架了嗎?她都跟我說了……不,別,別摸!她……她還喜歡你。因為你最近狀態不對,對她不好她剛才還在跟我訴苦……你,你要和她好好相處……我,我不可以……嗯~別,我不能再騙她了,我做不到,你也不能——”
“我才不管!”
他蠻橫地打斷了美婦軟弱的懇請,死死地抱住了她的身體。
原本柳二龍的身量就比他要高,現在更是整個人掛在了她的身上。
他親吻著柳二龍的肩膀,輕輕咬著皮肉。
尖銳的痛楚與酥麻的快感一同傳來,讓柳二龍汗出如漿,露出了剛剛戰斗時都未曾流露出的虛弱無助。
“我顧不得小舞了!我喜歡你……師娘……我愛你,你也愛我……”
“別,不要……孩子,別這樣……唔!”
“誰讓你不理我的!"少年的聲音中甚至帶上了哭腔。
“我做錯了,我道歉……但是,別不理我,好不好?”
“我想著你……天天都想著您……可您一直不願看我……我是畜生……可小舞越是貼上來,我越不知道怎麼跟她說話……不敢看她的眼睛……”
“我只有您了……別故意裝作看不見我……別躲著我……我不知道、不知道該怎麼辦……別丟下我一個人……”
柳二龍只感覺自己的心都要化了。
明明知道身後的少年的所作所為都是錯的,她卻總是一退再退,跟他對上眼就會發虛,說上兩句話就會心軟,聽見他哭就什麼的都顧不得了,只想答應他的一切請求……
她甚至分不清在胸口堵住的那一團酸澀到底是什麼樣的情感。
是丟下共犯的慚愧?
或是遺棄孩子的驚慌?
是對他的衝動產生憤怒?
還是對他的痛苦感到自責?
她分不清,她甚至分不清自己到底是把這個當作一個男孩對長輩的頂撞……還是一個男人對女人的渴望。
她只能喃喃地重復著連自己都聽不下去的話:",別……小三……沒有故意躲著你……我沒有要丟下你。老師,老師只是……”
“是嗎?嗯?”少年松開了嘴,可那些話像是咬著牙,一個字一個字從牙縫間蹦出來似的。
“沒有躲著我?沒有丟下我?那這個是什麼?嗯?這個是什麼?”
強硬地分開雙腿,少年蠻橫地把手伸進了柳二龍的下體,來回摩挲著花瓣與臀縫,時不時狠狠地捏一把飽滿的大腿。
仿佛是被淫媚艷熟的肉體迷失了神智,又像是發泄著無法訴說的恐懼和痛苦,他手上的力氣讓柳二龍都忍不住痛呼出聲,留下鮮紅色的印痕。
柳二龍只來得及哼出幾聲,投以驚恐的目光,因為他的另一只手,就這麼伸進了自己和小舞交疊的乳房之間,蹂躪著熟透的豪乳……
“嗯,嗯嗯~不要……這麼用力,她會醒的……”
“你是想跟老師做吧?”柳二龍的制止毫無作用,他在柳二龍通紅的耳垂邊逼問著。
“這件內衣,我上次在你房間可沒看見,特別准備的吧?穿著這麼騷的幾片布,就是想勾引老師操你是吧?嗯?是不是?是不是想要老師操你這個騷到流水的淫屄?”
“沒有。你,你松開我……嗯嗯~你捏的我好疼……”
“還說沒有!剛剛大地之王打過來的時候,你正在和老師做吧?”少年的聲音帶著炙熱的狂亂,將柳二龍心底里最見不得人的地方掀開來,赤裸裸地暴露在空氣中。
“看你這麼生氣,是做到一半被打擾了?嗯?”
柳二龍扭過頭去,不想讓他看見自己躲閃的雙眼。
“沒有,你胡說八道什麼……”
“呵呵,被我說中了?做到哪兒了?親嘴了嗎?抱了嗎?老師做什麼了?他摸了這對大奶子沒有?有沒有插進去?他的雞巴有沒有我的大?我操你的屁眼操到高潮了,他能插進前面的,應該比我爽吧?”
“住口!小王八蛋……啊啊~你,你給我閉嘴!”
“膽子真大啊,其他老師還在帳篷里睡著呢,你們就做起來了?他們能睡得著?他們肯定都知道的,師娘的汁味道可大的很,流出來滿帳篷都聞得到。你又叫的這麼騷,他們怎麼忍得住的?趙老師這麼大一個壯漢,鐵定是睡不著的。弗院長一直也喜歡你吧?有沒有聽著你的叫床自己擼?”
“你……你怎麼敢……這麼說自己老師……哼,嗯啊啊啊~”
“你都敢做我怎麼不敢說?怎麼?氣昏頭了?就穿著這麼一身淫蕩的衣服就跑出來打架,大家可都看著呢。就這麼點布,連這對大奶子都漏出來給人看光了。這麼沉的奶子,你就不怕肩帶斷了,給大伙都見識見識?哦對,師娘你是火龍,變身後真威風啊。不知道那麼熱的火焰,有沒有把師娘你的淫水蒸發干淨啊?”
“你……你……”
柳二龍面紅耳赤,氣喘吁吁。
可她越是生氣,就越不敢動作。
懷中的女孩已然沉睡,可四周依舊睡著沉睡的孩子們。
一帳之隔的外面,還能聽見守護胖子吸收魂環的弗蘭德,在外面無聊地踱步的聲音。
每當他的腳步聲接近時,柳二龍的心髒就要漏跳一拍。
想想被老伙計發現自己和學生偷情的事情別揭穿,她就恨不得就此死去。
於是,趁著柳二龍默默忍受,少年肆意輕薄著她雌熟的嬌軀。
許久不見,柳二龍的身材一如既往的火辣,肉彈十足,摸到什麼地方都有滿滿的反饋回來。
誠如他所言,今天除了小舞借她的睡衣,她身上只有兩塊輕薄的布料,光是走動就要露出一大半的豪乳與肥臀,現下更是起不到半點作用,不如說隔著光滑絲綢被刺激著敏感帶,柳二龍只感到更刺激了。
少年的欲火也因此越發高漲。
幾日不見,柳二龍似是神思不屬,疏於鍛煉,原本的豐乳肥臀更是寬了幾分。
偏偏皮膚變得越發光滑,面色紅潤,眼波撩人,竟是越發艷麗妖嬈。
如弗蘭德這般的旁人見了只覺得她尋回丈夫氣色好轉,最親近的玉小剛偏偏又是個沒碰過女人的木頭,竟沒看出來,這獨守空閨二十年的幽怨熟婦,讓她緊縮的眉頭松開的不是情感上的慰藉,而是實打實的性愛!
是一滴滴的精液射進去,才讓這寂寞飢渴的美婦成長蛻變為一個真正的雌性!
即使用的是肛穴,也足以讓這朵逐漸枯萎的花朵得到精液的澆灌,知曉性愛的美妙,重新綻放出耀眼的光彩!
一想到這是因為自己,這個守貞的美婦才像少女一般漸漸明了作為雌性的快樂,少年的肉棒就又硬了幾分。
他不甘心於頂著滑背那點刺激了,對著大腿與臀部之間雪肉堆積起來的淫靡縫隙,狠狠地插了進去!
“嗚!小三,你……”
“怎麼?這樣插你,你開心嗎?”少年發出報復性的壞笑,來回挺腰,讓自己硬的發燙的肉棒在柳二龍並攏的大腿根部進出,摩擦著她的肥鮑。
“這次我可沒弄錯。安心了吧?”
“你到底……要怎麼樣……”
“既然師娘非要把小穴留給老師,那我也沒辦法。這樣吧,今晚您幫我射出來,我權且就放過你。”
“休想!趕緊收回去!”
“哎……可是是師娘你教我體會到了什麼是性愛的樂趣,怎麼又放著我不管了?下面脹得好痛,師娘連幫我射出來都不可以嗎?畢竟那天晚上,我們都射出來不知道多少……”
“閉嘴,那……那天晚上的事情,不許再提!哈啊,哈啊……快,快抽出去……”
“唉,行吧……”
隨著少年失落的聲音,柳二龍感覺到下體那根羞人的玩意正一點點離開自己的身體,滿臉的不敢置信。
“既然師娘怎麼樣都不願意,那就算了吧。”
就,就這麼結束了……?
高聳的胸脯劇烈的起伏著,好像要把剛剛吸進去的空氣全都吐出來似的。
她一時間沒緩過來,眼前的景象變成了模糊的色塊。
殘留的淚光化作水幕,罩住了她的視线,朦朧到她以為自己還在做夢,幾乎要落下淚來。
這匹年少力壯,精力旺盛到讓她都有些吃不消的小狼狗第一次被她牽住,讓她長長地松了一口氣。
人前剛強倔強,從未向人低過頭的母暴龍,在這個少年面前卻露出了婦人的軟弱,毫無辦法,以至於搖尾乞憐。
可他從來沒有理會過她的抗拒與反抗,只是一味地把自己壓在身下,往不該進入的穴道中注入自己過於旺盛的精力,宣泄自己的欲望,讓自己發出雌獸般婉轉妖冶的叫聲,屈服於他……
現在,她第一次做到了,這讓她欣喜若狂,甚至有些劫後余生的慶幸。只有濕潤的股間不自覺地摩擦了一下,竟感覺有些空蕩蕩的。
太好了,太好了……他終於聽進去了……沒,沒關系,還有機會,我,我可以好好教他,回到正道……
“那你讓開吧。我把小舞叫起來,跟她做。”
柳二龍的身體僵直了,大腦一片空白。
“你……你要干什麼……”
“做啊,還能干什麼?”少年漫不經心地語氣,讓柳二龍簡直無法相信那個平日里謙遜有禮,那天晚上拼了命也要維護自己的誠摯少年和這個無恥的家伙是同一個人。
“我也想開了。反正她也喜歡我,那個小穴也遲早是我的東西。那這樣,跟我做也是天經地義的事情吧。這樣大家都解脫了。如您所願,現在就跟小舞把我們的事說明白了。從今以後,您跟老師得償所願,我和小舞也在一起了。”
“你……你……”
“這不是您說的嗎,師娘。
“少年的語氣逐漸低沉下來,帶著令柳二龍不寒而栗的認真,破罐破摔地說道。
“難道,當初那晚不是您讓我去操小舞的嗎?既然您不想要我了,那我總得找個收留我的人吧?小舞正好。您都做出這麼一副樣子,要和我切斷關系了,那今天就請您給我做個見證,看著我和小舞是怎麼在一起的!”
“……………………………………………………”
漫長的沉默降臨在兩人之間。
少年有些不耐煩了,半直起身子,越過柳二龍,就要把沉睡的女孩喚醒。伸出去的手剛到半空,就突然另一只手抓住了。
“不要賭氣。”
“怎麼了師娘?”
“不要賭氣了,"她又重復了一遍,語氣中毫無波瀾,宛若心死。
“你進來吧,我幫你。”
“哦?幫我什麼?”
柳二龍干脆背過身去,摟著小舞,擺出一副全然抗拒的姿態,似是不想再和他多說一句話。
可那只手卻松開了少年的手腕,在黑暗中摸索著。
不多時,她就摸到了一根滾燙的尾巴。
她牽著這根"尾巴",放到了自己的大腿後側,松開手。
“那……我進去了?”
柳二龍一言不發。
她卻看不到,在她的身後,她以為會一臉倔強賭氣模樣的少年,露出了一縷帶著邪氣的微笑。
而在她的懷中,本應熟睡的少女抿了抿嘴唇,緊了緊拳頭。
“那,我進去咯。”
李三明知故問地說道,將自己的肉棒重新插進了柳二龍的雙腿之間。
“"嗯……””
兩人同時發出了一聲呻吟,甚至顧不得差點驚動帳篷里的其他人了。
李三只覺得自己的肉棒被一圈柔嫩包裹著,刺激著他的龜頭。
原本他的尺寸就是頗為巨大的那種,光是插進小穴都能讓女人受不了。
可柳二龍的肥滿大腿,竟然將他的肉棒完全容納了進去,只探出來一個小小的頭,同樣是點在小舞細嫩光滑的光滑上,馬眼滲出透明的汁液,在少女的美腿上留下一塊痕跡。
這是難以想象的淫靡體驗。
柳二龍的身軀已然艷熟盈滿,臀圓腿厚,宛若熟爛的果實。
若蜜桃豐腴的安產型肥臀頂著李三的小腹,沉甸甸的,連挺腰向前時肉臀上泛起一絲漣漪都能被李三感知到。
偏生她又是少見的女性強者,兩腿結實有力,來回摩挲間,帶來的吸附力與摩擦毫不遜色於小穴。
光滑的肌膚沁著濕漉漉的香汗,還有她越來越高,超出常人的體溫,讓李三大呼痛苦。
更別說每次頂到根部時,肉棒艱難地穿過這桃色的狹縫,勉強探出一個小頭時,又剛好頂上了小舞的腿。
柔骨淫兔青春年少,渾身肌膚緊繃繃的,沒有一絲贅肉,光論觸感比柳二龍這成熟的艷婦還要光滑嬌嫩。
她所擅長的戰斗方式又是柔術,正是最需要腰腹力量和腿部力量的技巧;被淫神斗羅從小調教到大,光論素股的經驗卻是柳二龍這種深閨怨婦百倍不止。
她那雙修長的白腿,結實有力,早就被精液塗抹了不知道多少次,既能夾爆敵人的狗頭一通亂摔,又能夾緊肉棒曲意迎合銷魂無比。
李三自然沒少享用自家淫亂妹妹的一雙美腿侍奉。
可像現在這樣,操著別人的大腿,透過一個性感的大美女去干小美女的大腿,這樣的情景他也是第一次嘗試。
借著紫極魔瞳的一雙利眼,他甚至能看見閉目的小舞眼皮不停顫抖著,穿著小背心的嬌軀漸漸染上情欲的桃花,令他淫心大動,甚至連她三番兩次的違抗都不放在心上了。
本應該察覺到不對的柳二龍卻無暇他顧。
要說她的心里那是怒不可遏,一觸即發。
一而再再而三,甚至把小舞都牽扯進來,只為了讓自己妥協,已經讓霹靂性子的柳二龍無法忍耐了。
若不是有所顧及,她早把李三一掌打到筋斷骨折再說。
她是老師,可她更是令人聞風喪膽的母暴龍,血債無數的殺戮之角。
她早已打定主意,顧不得這麼多,等到脫離現在這般尷尬境地,明兒一早她就把這小子拖到一邊去打個半死泄憤再說其他。
可李三的肉棒一滑進來,她滿腔的怒火就連同那些幾欲出口的怒斥全部咽了下去,化作貓兒一般的嬌吟。
她實在沒有想到,今晚的身子竟是如此不爭氣。
都沒有真個兒滑穴口當中,只是在門口打了個轉,從陰縫上滑過,她就軟了半邊身子,春潮像卸了口一樣的從下身滲出。
一瞬間,她竟是懷疑自己是不是要把床單打個濕透,驚醒了正在熟睡的無知少女。
這卻是她自己的性經驗太少,以及淫神的手段過於詭異造成的。
鼓起勇氣想要獻身,面對情郎終於要得償所願的她早已是動情不已,愈合熾熱,偏偏正式關鍵時刻被打斷了,她心里的失落與羞怒簡直到了無以復加的地步。
即使讓大地之王死的如此淒慘,她依舊感覺到無名火旺,太陽穴突突的,心里有一股火無處發泄。
如果一切按照正常軌道來,那麼這幾天的柳二龍都會像一個炸藥桶一樣一點就炸,叫他人苦不堪言——這卻不是更年期,而是給活活憋得。
可這一切都被性欲的潮水打斷了。
被中斷的交媾,此刻居然被以這種方式續了起來,縱然柳二龍羞惱著想要抗拒,可她的身體卻很誠實地向身後的男人屈服、獻媚起來。
她那股無名火,此時也不知道飛到了哪兒去,只留下隱隱的渴望。
若李三真的抽身而走,正身處如狼似虎的年紀的柳二龍,只有像每一個往常的夜晚一樣,獨自品嘗來自身體的燥動,與漫漫長夜的寂寞……
不,比這更糟,至少那時候,她還能在幽靜的林中小屋,無人知曉的角落輕撫玉鮑,緩探濕穴,用刹那的快感來填補之後無盡的空虛,而不是在二十年的寂寞後被男人用異常性交送上無數次絕頂高潮,僅僅一夜便盡知身為雌性的快樂,然後主動獻身被挑起欲火後,再強自忍耐下來。
而且,即使柳二龍再怎麼否認,她終究是和李三有了最為親密與直接的接觸。
潛意識中,她早已沒有把李三放在"需要關照的後輩”
“為了守貞需要保持距離的男性"這種位置上。
作為一個唯一一個與自己"親密接觸"到毫無秘密可言的男性,李三早就闖入了她緊閉了二十年的心房。
偏偏理智又不允許她順從情感與生理的本能,兩者之間的矛盾,才讓這個雷厲風行的鐵娘子患得患失,像個不知所措的小婦人一樣。
禁欲了這麼久,第一次開葷,就是被淫神開肛調教了一夜,對真相一無所知的柳二龍只覺得羞恥,還以為自己是個不知檢點淫亂放蕩的婦人,與學生出軌了還淫蕩地用屁股絕頂到脫力。
殊不知與她共度春宵的,不是什麼血氣方剛的懵懂少年,而是有史以來最惡劣,最臭名昭著的淫魔。
第一次性交就以這樣異常的方式,體會到了超出一般認知的快感,從出生以來就沒有體會到快感的柳二龍,正逐漸品味到作為雌性的樂趣……並沉溺其中。
更何況李三怎麼會放過這麼一個覬覦許久的美婦?
他的精液飽含淫神神格的神力,在柳二龍媚叫絕頂之時射入她的體內,正潛移默化的改造著她的身體。
柳二龍只會驚喜又迷惑的發現自己停滯許久的實力打破了瓶頸,卻根本不會聯想到與學生瘋狂做愛的那個晚上,從身體到思維都在慢慢變得淫亂,她本人卻一無所知。
以她原來的性子,只會脫光衣服鑽進玉小剛的被窩里,哪里會想到要准備一套性感內衣來勾引他?
又怎麼會穿著這麼淫蕩的內衣就直直衝出帳篷,在大庭廣眾之下恍若無事?
就像朱竹清一樣,她的身體也在慢慢向淫神使中轉變。
這具豐乳肥臀的身軀,正在一點點淪落到無可救藥的淫淵當中,成為淫神又一個寶物。
和倔強到令李三頭疼的朱竹清不同,朱竹清尚且年輕,經歷的事情還少,而且從小就在朱家的嚴苛訓練中長大,想法單純性格簡單,說難聽點就是性子倔、軸、死拉不回來。
原作里與戴沐白指腹為婚,結果戴沐白整天花天酒地自暴自棄,朱竹清也沒想著逃走隱姓埋名過一輩子,第一想法竟然是"證明自己比戴沐白更強"。
只要戴沐白流露出悔過的傾向,頓時她就心軟下來……只能說吃了年齡小見識短的虧,被浪子回頭這一套騙的一愣一愣的。
這般外剛內柔的性格,吃軟不吃硬,還真是戴沐白水磨硬泡的方法最管用。
你看看李三貪圖美色精蟲上腦來強的,現在腸子都快悔青了。
人家反抗心一起,把什麼被姐姐追殺啊未婚夫不爭氣啊有家不能回啊這堆破事直往你頭上扔,全遷怒到你身上了,你現在跟她說什麼能解釋清楚?
跟朱竹清說哎呀反正沒有我沒有唐三你也是被你家姐姐捉回去殺了的份橫豎都是要一死還不如給我爽爽……朱竹清不得上來就一爪子給你臉撓爛?
現在咬定了要殺了你,那就一定要殺,追殺到天涯海角也不肯罷休。
我就是犟!
就鑽牛角尖了你能咋滴吧!
你說李三上哪說理去?結果還不是只能打碎牙齒往肚里咽……
柳二龍正相反。
修為不俗,卻情場失意,名聲有損,卻又桃李滿天下,大起大落,風言風語,什麼事她沒見過?
很多事情她都看開了,不會像朱竹清這麼認死理,看似剛強執拗,實則孤怨柔弱。
身為玉小剛唯一的親傳弟子的李三,在毒斗羅這事上柳二龍對他又有些虧心——是在你眼前被人家搶走的啊——柳二龍對待他的感情,可以說是疼愛中帶著愧疚,關系反而比原作里要親密得多了。
比起原作里表現得過於早熟,心思深沉的唐三,現在這個傻乎乎的"小三"更得刀子嘴豆腐心的柳二龍關心。
比起孤身絕決的朱竹清,柳二龍的軟肋太多了。
正因此,李三是有恃無恐。
仗著自己的身份和柳二龍對他的感情,李三有太多太多的方法可以拿捏她,慢慢軟化她的態度,令她屈服,最後不知不覺中任由他予取予求。
就像現在,李三正摸著她的豪乳,頂著她的翹臀,操著她的大腿,柳二龍卻是毫無反抗,面紅耳赤地由他猥褻自己的身體。
“嗯……啊啊啊啊~哈啊~呼……呼……呼……嗯……嗯嗯嗯嗯……”
“踹這麼大聲啊師娘?”李三蹂躪著柳二龍的肉臀,低聲調笑道。
明明就是他把這個剛強美艷的鐵娘子調教成一頭發情的肛交母豬的,卻道貌岸然地向她譴責。
“聲音再大一點,弗院長就要進來瞧瞧咯。要不要讓他看看,他的學生是怎麼把他的弟妹,曾經的暗戀對象操到流水的啊?”
“不……別……我,我這就……唔唔唔~”
柳二龍咬緊了牙關,卻怎麼也止不住自己發出越發淫亂的聲音。
曾經骨折筋斷都未曾露出軟弱神色的暴龍魂聖,如今被龜頭輕輕擦過陰唇一下,就像妓女對著客人獻媚一般的呻吟起來。
她只能盡力,卻又無奈地讓自己的另一部分重新蘇醒過來。
那是她以為自己早已死去,因為玉小剛的歸來而蘇醒,卻"誤打誤撞"下被李三喚醒過頭的,身為女人,身為雌性美艷又淫亂的一面。
肌膚敏感到根根汗毛都在豎立,被他撫摸過就幸福的顫抖起來,淌出蜜一般的汗汁。
深夜的落日森林冰寒無比,被火龍的熾熱融化的露珠再度凝結成霜,帳篷也只能擋住瑟瑟的寒風。
可這狹小的被窩里,三具肉體糾纏在一起,濕潤而又悶熱,熱到柳二龍感覺自己似乎要被點燃了一般,躁動著的火焰似是要從內而外,將自己焚燒殆盡。
比大地之王的火焰更加熾熱,比溫暖的篝火更加曖昧,柳二龍只感覺被燒得渾身發軟,提不起力氣,偏偏本能卻前所未有的活躍起來,驅使著兩腿緊緊夾住那根肉棒反復摩挲,因為馬眼滲出的幾滴先走汁而欣喜若狂地回以粘稠的淫水,諂媚地敞開從出生封閉到現在的陰戶,露出那一層早就等待碎裂的薄膜,恨不得現在就將那根凶惡的肉棒歡天喜地的迎進來,操得自己欲仙欲死,直衝絕頂。
沒有所謂的媚藥可以當作自欺欺人的借口,柳二龍卻發現自己的身體比那天晚上還要敏感,也越發的……想要。這讓她幾乎要昏死過去。
極高的自尊,周圍孩子們香甜的呼吸;帳篷外曾經愛慕過自己視如兄長的老友的腳步聲;在另一個帳篷逃避的丈夫;懷中本應該擁有一段羨煞旁人的戀情,卻因為自己這個"蕩婦"被橫刀奪愛,視自己如母的少女……
每一項都是不容寬恕的大罪,每一項都在刺痛著柳二龍的自尊,逼迫著她走上處刑台,在陽光下被眾人唾棄而死。
可那幾乎要融化身體的快感卻又那麼劇烈,那麼真切,不容分說地將她釘死在身後男孩的懷中,拷問著她來自本能與本心的答案。
“來啊,說出來嘛,"她聽見這樣的發問。
“舒服的話,就說出來不好嘛……”
“唔唔唔……唔唔唔……不,我——嗯嗯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就在柳二龍掙扎在肉欲與理性的中間時,朱竹清也在輾轉反側,難以入眠。
住在帳篷另一側的她,今夜總是有些心神不寧,來回翻了好幾個身,怎麼也合不上眼睛。
一開始時平日里嚴厲的老師虐殺敵人的情形,怎麼也揮之不去。
但很快朱竹清就平復了呼吸。
朱家尤重名聲,家法嚴厲,從小就讓朱竹清經歷了嚴格的試煉。
玉小剛曾安排過斗魂讓孩子們體驗適應殺人的感覺,眾人之中只有朱竹清一個人只是皺了皺眉,沒有受到半點影響。
今晚的一幕雖然血腥,她卻不像其他人反應如此劇烈。
再後來,她就開始看著帳篷頂,想著睡在帳篷另一頭,那個未婚夫的事情,怔怔的發呆。
她不明白為什麼沐白會露出如此難受的目光。
明明兩人認識才差不多一年,又是個見慣了女人的花花公子,怎麼會被自己拒絕後,就露出如此軟弱的神色,讓自己手足無措,該說完的話也說不下去了。
贏得皇位以後,就像以前那樣子就好了啊。
雖然奪去哥哥的女人名聲不太好聽,但朱家只在乎自家能否保住世代傳承的皇後之位,是誰並不重要。
那就當自己死了不就好了嗎?
姐姐又漂亮,又有手段,還不計較戴維斯在外面有幾個女人,除了擔心會不會被她反過來吞個一干二淨之外,不是比我這樣的女人強上百倍嗎?
被指腹為婚,出走後又被淫神盯上的朱竹清並不明白,再堅毅,再風流的男人,也會在真正的感情面前露出軟弱的樣子,而愛情這種事情,本來就無所謂更好更壞,是否適合這種事情的。
她本來應明白,本應該會知道為什麼戴沐白會如此神傷的。但現在,她看著帳篷頂,只感到疑惑不解,疲憊無奈。
等我殺了那個人,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話說,那個人現在會躲在哪兒呢?
天斗城能進去的地方自己都想辦法進去了,剩下的地方非等閒人能夠進入。
他初來乍到,是怎麼把自己藏得這麼好的。
也對,他是得了淫神真傳的,會有什麼辦法呢?
妓院?
沒有創意,武魂殿都盯著那些地方呢。
催眠貴族然後躲在人家家里?
有點權勢的人都會想辦法給自己上一套精神防護,他有那個能耐,哪用得著東奔西跑。
貧民窟?
三教九流的倒也合適,但我都來回搜查過一遍了,沒有符合特征的人選,也沒有操縱過記憶的痕跡。
那就是躲在城外?
這范圍就太大了……
他住哪呢?吃喝怎麼解決的?身邊有幾個女人了?現在在謀劃什麼陰謀詭計?又在干些什麼……
她突然閉上了眼。
過了一會,朱竹清才長長地嘆了一口氣。
“我說,晚上就這麼無聊嘛?”她側過頭,斜眼看著身側一雙亮閃閃的眸子,悄聲說道。
“累不累啊你?非要拿我練靈能是嗎?”
“哎呀,吃飽了累嘛。誰讓你們吃飯的時候不叫我,現在睡夠了又吵醒我的。
“寧榮榮小臉蒼白,唇色黯淡,一副剛生了重病的虛弱模樣。可那股子機靈勁兒卻半點不少,從那雙骨碌碌轉的眼睛里透了出來,狡黠又俏皮。
“人家被柳老師嚇壞了,連留的飯都沒吃幾口……你就這麼對我啊?”
朱竹清翻過身,不動聲色地把手從被窩中拿了出來,扯著寧榮榮光滑細嫩的小臉不輕不重地揉著。
“你少來!有事沒事就幫你那個主人催眠我,有意思嘛?”
“當然有意思了。我不就想讓你明白明白主人的好嗎?”寧榮榮拉下小臉,蒼白的臉色配上那悲戚的神情,如搖花拂柳,我見猶憐。
若不是被朱竹清扯到扭曲多了幾分滑稽,還真有幾分令男人痛心憐惜的味道。
“唉,誰知道有的人這麼絕情,把人家操暈過去也就算了,這點好意也不願意受……”
“去去去!別瞎胡鬧。
“朱竹清臉憋得通紅,松開手又翻了個身背對寧榮榮,不願去看她了。
“對,對不起,行了吧。我,我要睡了,你愛怎麼樣怎麼樣吧。”
寧榮榮則笑嘻嘻地從後面抱住了朱竹清,蹭著她通紅的側臉,像小貓撒嬌一樣發出了呻吟。
“臉好燙啊。竹清,害羞什麼嘛,我又沒怪你。”
朱竹清只是喃喃地說了些寧榮榮貼在她嘴邊都未必能聽得清的細語,就躲進被窩里,遮住了自己通紅的臉蛋。
凡是朱竹清克制不住欲火,發情後摁著寧榮榮磨到脫力時,都是這副模樣。
每次看到嬌弱的寧榮榮被自己弄到昏迷過去,往日古靈精怪的仙子被弄得渾身淤青,淫液四濺的模樣,清醒過來的朱竹清總是自責不已。
偏偏不找她那個性欲強到見了鬼的主人,她又沒辦法控制住自己的欲望,也找不到第二個人發泄,於是下一次還是只能接受寧榮榮半開發半泄欲的調教。
這讓朱竹清面對寧榮榮時,總是有些歉意。
寧榮榮又是個得寸進尺愛作弄人的性子,有事沒事就喜歡拿從李三那兒學來的精神技巧去催眠朱竹清。
朱竹清對此一點辦法沒有。
精神防護對突如其來的襲擊,或者來自厭惡的人與有敵意的人的攻擊有奇效,對陌生人與溫和型的催眠會有不適的感覺,提醒你早做准備;但無意識,醉酒,和失神狀態下效果會減弱,對自己熟悉的人與有好感的人則效果不佳,甚至不起作用——否則一些精神系的輔助系魂師就無用武之地了,他們不可能讓隊友卸下防御接受輔助技能加持,卻把自己暴露在風險當中。
只有在當事人精神狀態不佳,崩潰乃至瘋狂時,精神防護才會徹底崩塌失效。畢竟,連人都不正常了,催不催眠什麼的也就不重要了。
當初李三就利用朱竹清對寧榮榮這種不加防備的親近,繞過了星羅護魂咒,讓寧榮榮舔陰,刺激朱竹清發情,自己再用肉棒跟著操穴,引導她墮落。
若不是朱竹清絕境之下領悟了幽冥護魂咒,李三在她身上下的心力要節省一百倍。
可現在寧榮榮開始學靈能了,那可是捅了馬蜂窩,像拿到了新玩具一樣到處對人使。
連朱竹清都不知道,那些整天圍著她發花痴的男女學員到底有多少個人被迷得魂都找不到了,心甘情願被種下了暗示。
朱竹清管不了,也懶得管。
反正荷爾蒙上頭的少年少女本來就跟著了魔沒啥兩樣。
她自己修煉魂力的同時還承受著來自親生姐姐追殺和淫神傳人的調教兩方面的壓力呢,根本分不出心力關心他人。
反正只要殺掉那個人,把寧榮榮治好,她們有大把時間去修正他們的精神。
在此之前,與其阻止寧榮榮與那個人的布局,不如多磨礪自己一分,讓爪牙更鋒利一點,好扯碎那個人的喉嚨,掏出他的心髒。
可無關人員也就算了,她這個離寧榮榮最親近的人,也是受罪最嚴重的一個人。
借著精神防御對自己不起效,寧榮榮恃寵而驕,可勁兒地折騰她。
走著走著發現走到了不認識的地方,說著說著發現對面不是自己以為的那個人,出門老遠了才發現自己該拿的東西還放在原地……基本上就沒過過幾天安生日子。
這種都是小事了。
最嚴重的是,寧榮榮沒事找事就喜歡往她腦海里塞她那個主人的贊美,說他怎麼怎麼好怎麼怎麼帥氣,真是天下第一的男人……那黏糊勁兒,不像是信徒在傳教,倒像是把她的腦子當路邊的牆壁了,猛往上面貼帶電話的小廣告,鏟都鏟不干淨。
剛開始可把朱竹清氣的夠嗆,去找她算賬嘛,就這樣笑嘻嘻地跟自己撒嬌耍賴,弄得自己一點脾氣也沒有。
後面朱竹清也服氣了。
尤其是發現破解幻覺,跟寧榮榮較量這件事情還能磨練她的心能,雙方都有所收獲,朱竹清也就聽之任之了。
處子身破,元陰盡泄,沒有那個人的精液輔助,這些日子,只有朱竹清自己知道,她魂力的修煉速度漸趨緩慢,已經跟不上同伴們的腳步了。
相比之下,能在與寧榮榮的游戲中相互印證,她在靈能方面上的進展倒是十分喜人,一日千里。
也甭管寧榮榮到底是惡作劇,還是布局的伏筆。
對此,她也沒有更好的辦法。
朱竹清明白,這場較量中,目前她才是處於下風的那一個。
情勢極度惡劣,一旦軟弱了半分,她就是滿盤皆輸。
而敗者,是不會有挑挑揀揀的余地的。
她甚至暗暗慶幸,慶幸史萊克學院沒有加入天斗皇家學院。
否則,讓寧榮榮進了盡是貴族的皇家學院當中,不知有多少紈絝子弟、貴族千金要淪為那個人的走狗淫奴。
以他們的權勢,天知道能編織出怎樣一張大網,讓自己永世不得翻身。
如今在只收平民的藍霸學院中,她似乎還能看見希望。
所以,朱竹清只能任由寧榮榮動作,抓住一切能抓住的機會提升自己,蟄伏爪牙,等待破局的一线生機。
也因此,她也數次錯過了那個朝思暮想,欲殺之而後快的人,在校園各處淫樂的景色。
就好像她不知道,就在離她不到一米的地方,那個男人正奸淫著她那個凶殘嗜血的老師,將她拖入泥沼里去。
這也是寧榮榮想要達成的目的。她抱著朱竹清,玩味地望去,正和看過來的李三對上視线,同時勾起了嘴角。
蔥白纖細的手指輕攏慢捻,宛若調弦撫琴般優雅,可實際上卻是在玩弄著一對雪白彈軟的巨乳,挑逗著敏感的桃紅蓓蕾。
輕柔緩慢的動作仿佛是在戲謔一樣猥褻著少女的傲人乳峰,至少在肌膚上劃過,就惹起一片粉紅色暈染開來,一直延伸到脖頸。
肌膚上若有似無的癢意和羞人處傳來的刺激,讓朱竹清的呼吸都凌亂起來,以至於要咬住下唇。
“別,別鬧,嗯~”
“那我不管你咯?”寧榮榮惡作劇一樣地捻了捻嬌嫩的乳首,見清冷淡漠的少女似貓兒受驚一樣抖了一下,又一點點地放松下來,心驚膽戰地等待著下一次的刺激。
“怎麼樣?我現在松手,然後我們就睡覺,好不好?”
“…………嗯~嗯嗯~哈啊,哈啊,哈啊……”
“吃到苦頭了吧?讓你還嘴硬。”
在羞紅了臉的少女默認下,寧榮榮的一只手松開,輕車熟路地解開了扣子,一路向下摸索著。
微涼的手觸摸到肌膚上,凍得朱竹清渾身一顫。
但很快的,被急劇上升的體溫捂暖,在肌膚上拂過的觸感就變成了微微的酥癢,停留在了光滑的小腹,來回劃著圈子。
如此輕微的刺激,卻仿佛喚醒了下面沉睡的宮殿似的,朱竹清只覺得渾身一軟,什麼力氣都使不上來,只得靠在身後的酥肩上。
“如何?還能忍的住嗎?”熟練地喚起某人潛藏的內在,那張天仙化人般的清純臉蛋上卻露出狹促的笑容,挑逗似的在她耳邊呢喃著。
“就算把我折騰成那樣……你也還是滿足不了,對吧,竹清?”
“啊啊……嗬,嗬,嗬……”
冰雪化凍,媚意逼人,通紅著臉的臉的朱竹清露出大半個酥胸,只顧著喘息,一句話都沒說。
早已淫墮的身體,違背了理性的控制,自顧自地發情起來。
距離離開索托城已有幾個月了,那個荒淫的夜晚早已遙遠得像一場香艷的噩夢。
越發真實起來的,卻是自己小腹中熊熊燃燒起來的烈火,和無法克制,想要被雄性狠狠插入,灌滿小穴的本能,日復一日地反抗著知性的暴政,讓冷若冰霜的女孩走到了搖搖欲墜的邊緣。
忍不住要自慰只是一開始的天真想法,到後面不得不接受送上門來的仙子一同淫戲的荒誕提議,然後越發不可收拾。
從抗拒到默認,從生澀到熟練,最後到反過來把對方狠狠壓在身下,發出不成體統的,如同母狼一般的嚎叫,把對方弄到昏迷過去都在所不惜,只為了求得多一星半點的快感……朱竹清就這麼一天天地過下去。
比起越發緩慢的魂力修煉,她更擔心的,是自己越來越躁動,越來越敏感的身體。
以至於她越來越少的出現在人前,甚至遠離任何一個男性的存在,生怕自己瀕臨崩塌的意識一時支撐不住,在路過的雄性面前全面崩塌,跪倒在地,不知羞恥地露出自己的小穴,等待著任何一根肉棒的侵入,將最後一滴熱騰騰的粘稠都射進自己的子宮深處……
她甚至不知道,自己如此急切地想要找到那個男人,到底是寧榮榮的影響,還在身為使徒與淫奴追逐神明與飼主的本能。
等到了他面前,自己卻是要第一時間衝上去掐斷他的喉嚨,還是推倒他騎在他身上用下身容納他的肉棒……
憂愁的白虎皇子不可能知道,他那清高孤傲,凜冽冰冷的未婚妻,實際上是個小穴癢到發痛,聞見男人的體味就會發情,差一點點就會崩潰成渴求精液的巨乳痴女婊子。
而現在,他還在帳篷的那邊,懷著滿腹的兒女情長沉入夢中,被他念念不忘的人,卻在幾米之外的另一端,被同樣美麗嬌艷,被同一個雞巴插過小穴的女人調戲到了高潮的邊緣。
“沒有男人的精液,可真是不行呢~"她就在一臉無助的朱竹清耳邊如此調侃道,雙手還在肆意玩弄這副過於早熟的身體。
“所以,我可要好好看好你呀。要是沒有主人同意,就隨隨便便找個男人,灌滿一肚子的精液回去,我可是要被他老人家操爛小穴的呢~”
“哈啊,哈啊,哈啊……榮榮,榮榮……”
此時的朱竹清卻已經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了。
她現在沒有直接一個翻身掙脫束縛,去找一根肉棒捅進自己的開始流水的騷穴當中,已經用盡了她所有的意志力。
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懇求身後的人,懇求身後與自己同樣出色,卻遠比比自己還要淫亂百倍的女人,將自己送上雌性最高的極樂巔峰。
“好,好好……乖孩子要給獎勵的。我會幫你的,竹清。”
白皙光滑的長腿纏在另一副更加美艷成熟的軀體之上,有著一副令群芳失色的姣好容顏,她卻像是要把懷中的靈貓拖下來,一直到沉入到糜爛腥臭的泥沼里一般,死死糾纏起來。
和衣而眠的朱竹清,卻被寧榮榮靈巧的手指三下五除二就解開了防備,露出光潔濕潤的下身。
纖指輕拂,宛若調弦撥音,這具美艷的肉體便激動地反弓起背,發出任何樂器都無法比擬的淫聲浪音,狼狽不堪地噴出絕頂時的潮水。
“哦哦哦哦哦~去了,去了……明明,已經去了這麼多次……但,但是……好舒服~”
“好好好,知道竹清貓貓還想要了,今天就喂給你一頓夜宵好了。但是要好好的閉上嘴哦。把其他人吵醒了,看見貓貓這副發春的騷樣……指不定會上來狠狠強奸我們兩個也說不定哦~”
“嗯嗯……你,你故意的吧~”
理智如同脫韁野馬一般,順著寧榮榮的玩笑跑出去了些許。
光是想象著她那句玩笑的場景,就讓朱竹清雙腿一夾,花心噴出了興奮的濕熱。
眾人譴責一般看著自己和寧榮榮不知廉恥的淫靡下賤的狼狽,和那痛心疾首的眼神。
所有的女性都厭惡地把自己丟棄在這里,只剩下自己赤裸著身軀,像母狼一般嚎叫著發春。
男性們則在譴責中看著自己流著淫水的蜜穴,下半身卻無聲又默契地挺立起來……一想到這里,朱竹清就忍不住地渾身戰栗起來,說不出是害怕還是幸福。
“然後啊~不知道是誰先會先動呢?啊啊,大家,還有老師的肉棒,一遍遍地進來自己的小穴當中,就算我們叫破了音也不會停下來……每個地方都被狠狠欺負,知道絕頂到失去意識……”
“別說了……”朱竹清半是哀求半是憤怒地低聲說道。
“不要說下去了……”
可是已經晚了。寧榮榮描繪地那副荒淫的光景,自己在腦海中勾勒出來,連鼻尖都仿佛映照著帶著悶熱又腥臭的氣味。
“真是下賤啊,他媽的,我們史萊克學院怎麼會教出你這種蕩婦……”
渾身黝黑,毛發旺盛的趙無極惡狠狠地捏著自己的奶子,從背後一下下地頂入像狗一樣爬在地上的自己的小穴。
“哦哦哦哦哦,竹清你的小嘴就算跟妓女比也爽得飛起啊。還有榮榮,剛晉級就有你們兩條發騷得流水母狗在吸我的雞巴,哈哈,多謝你們給我慶祝啦。”
“死胖子少自作多情!啊啊,下面好會吸……放我開我的肉棒啦你這個下賤的母貓,我要去操榮榮……別老晃著你那個大屁股用騷穴夾得我出不來!”
將自己壓在寧榮榮身上,讓兩張小嘴同時舔著肉棒的馬紅俊;還有脫離了童貞,說是要用嬌羞的榮榮,捏著自己的奶子卻舍不得放,肉棒也在一次次的進出中停留在自己小穴中的次數越來越多的奧斯卡,兩人正一前一後地享用著自己的身體。
“這就是你不願和我回去的理由?嗯?因為你是個淫亂犯賤的婊子?”
金發的皇子眼里燃燒著不屑與憤怒交融的火焰,灼燒得自己不敢看他,只得移開視线,掰開小穴,無聲地邀請著他的進入。
而他,也充分地發揮自己身為前花花公子的本身,玩弄到自己小穴流水嘴角流涎眼角流淚,求他插進來的聲音都嘶啞以後,才突然挺起肉棒捅進來,粗暴地碾過陰道之中 ,讓自己在痛苦和歡愉之中再度嘶吼。
“確實。你這樣的賤人,確實沒有資格成為星羅皇後……那就好好地作為畜生活下去吧!快!用你的小穴好好夾住我!要是夾得老子舒服了,到時候就帶你回國,讓你在地牢里做一輩子的淫奴……”
絕對,絕對不可以……不可以喊出來……
天旋地轉的畫面在朱竹清沸騰的腦海中閃過。
她分不清,分不清哪些是身後那人惡劣地操縱,哪些是自己控制不住的妄想。
明明知道正在被催眠,可讓身體顫抖起來的快感和蘇醒的欲望讓她無力拒絕,只得忍受著越發難以壓抑的媚吟,在同性的褻瀆之中一點點攀登上欲望的頂峰,卻提不起反抗的心思。
萬一,萬一其他人被發現的話,我就……
她卻沒有意識到,那些她擔憂的人,就在她近在咫尺的距離內,陷入了同樣的擔憂之中。
“怎麼樣啊,師娘,你也差不多該讓我進去了吧?”李三戲謔地在耳邊逗弄著柳二龍,讓她臉上露出被快感融化的表情。
下方的肉棒在她的兩腿之間進出得越發頻繁,花瓣中流出黏液浸透了單薄的紫色蕾絲布料,光是在外面摩擦都讓身體一麻。
每次捅進來,都讓柳二龍差點以為要順著這個勢頭捅淫穴當中,可意識到還沒有進來,她的心里又浮起慶幸與失落交織的情緒。
肉體與理智糾葛,錯綜復雜的體驗,讓柳二龍幾乎要暈死過去。
“看看你的小穴,都已經濕成這個樣子了啊~誰能想到,那個在訓練課上把我們折騰得死去活來的柳老師,現在會被我這麼狠狠報復回來……其他人會羨慕死我的吧?”
“唔……咕咕~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柳二龍翻起白眼,連一個念頭都斷斷續續的,被小穴中傳來的快感打斷了無數次。
比起欲求不滿的朱竹清,已經禁欲了二十年的她情況更加嚴重。
要不是最後一絲清明守住了底线,她只怕現在直接一個翻身騎上身後的男人身上都有。
李三卻連逃避都不肯給她,偏偏要令她守住這最後的理智似的,還用語言刺激著她的理智。
“唔~師娘的腿夾得……好緊啊……可惡,要出來了,萬一射到小舞身體上,她馬上就……!”
理智還在快感中昏昏沉沉的柳二龍猛地一驚,下意識地用手捂住兩腿之間,堪堪包裹住了那頂出來的龜頭。
感受到它肆意在自己手上塗抹,那令自己羞恥的形狀,還有掌心又黏又濕的觸感,到底其中多少是它分泌出來的淫液,多少是自己的體液……
不行,不能給其他人發現這樣,否則……
“二龍老師……柳老師,你,你……唉。”
嬌俏的兔兒女孩露出讓自己傷心欲絕的神色,連看都不願意再多看自己一眼,轉身逃一般離開了,連最後一點挽留的機會都不給自己。
“咕,哈啊,哈啊……龍妹,你可真能吸。我這把老骨頭可要被你榨干了……啊啊啊~又吸緊了,有這麼想要我的肉棒嗎?哈哈,早知道你這樣的,當初說什麼都不該讓你一個人過這麼些年的,苦了你了……還是說,嘿嘿,在小剛面前,你會比較有感覺啊?”
將自己雙腿掰開,讓小穴毫無保留的展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弗蘭德連最重視的眼鏡歪了都來不及扶,只顧著抱著自己的腿彎,讓自己坐在他身上,讓肛門被自己的體重用肉棒貫穿。
自己掙扎著高潮一次次,淫水像尿液一樣噴灑出來。
“二龍!你……你,你怎麼可以!我沒想到,沒想到你居然是這種人!害了我跟弗老大就算了,居然還把小三和小舞給……!”
“嘛嘛,這也是可以理解的嘛。誰讓你把她一丟這麼多年呢?一不小心被精力旺盛的年輕人吸引,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吧?別傻站在那里了,前面給你空出來了。來,一起,咱們三兄妹再聚首。”
“弗老大,你……!”
面色冷硬的中年男子終於露出被憤怒不加掩飾地淹沒的神色。
看著義兄滿不在乎地調侃著自己,不能廝守的愛人在被開肛的淒慘情況下卻發出喊著母狼一般的嚎叫,投過來的目光中甚至帶著一絲仇恨。
可看著赤裸的身體,搖晃的爆乳,還有濕透的花瓣,那身永遠整潔平滑的長衫下面,終於慢慢撐起了起伏。
他一點點走進,粗重的呼吸聲也一點點靠近。慢慢解開身上的衣服,露出自己從未見過的丑陋模樣,在自己不敢置信的目光中越走越近……
不,不可以,我不是,不是想在現在這個情況下,和你——
“啪——”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柳二龍猛地向後仰頭,發出了壓抑的悲鳴。
現實中,肉棒僅僅只在陰唇外側滑過一下,她卻好像妄想中被狠狠貫穿那樣,小穴中流出了濃稠的汁液,肌膚上冒出了一層細細的汗水,浮現出魅惑的粉色。
被壓抑的情欲被如此引出了,令她萬分痛苦,卻不由自主地滑入激烈快慰的泥沼當中。
“沙沙——沙沙——”
另一間帳篷中,趙無極翻了個身,咂巴咂巴嘴,又發出了震天的呼嚕聲。
而玉小剛也轉過去,緊鎖著眉頭。
被挑起到一半就強制摁下去了欲望,化作無處發泄的無名火,在他胸膛中靜靜的燃燒著。
可一向習慣壓抑住自己想法的玉小剛卻一無所知,不知道如何是好,只得依照經驗,與自己的苦悶共處。
在徹夜的冥思中翻來覆去,難以入眠。
“唔……哈啊……”
夢中的奧斯卡發出了不滿地叫聲,嘀咕了幾句誰也聽不清的夢囈。戴沐白則緊皺著眉頭,好像在夢中見到了什麼不得了的景象一樣。
“啊啊~不行,不行……我要去了……等下,讓我……”
朱竹清發出像貓兒般嬌柔的叫聲,可卻沒有被放過的意思,被寧榮榮再度加快動作的纖指進入了最後的衝刺當中。
“嗬,嗬……小三,小三……咕,嗬,嗬……”
柳二龍雙目無神,環抱小舞的手早就松脫了力,嘴里只吐出難以理解的囈語。
一只手掌覆蓋住躍出兩腿之間的龜頭,還想著守護著女孩的貞潔,反倒是令分泌出的先走汁抹在自己的小腹上,讓自己守護了二十年未曾被男人觸碰的肌膚被淫液肆意褻瀆。
胸前一對爆乳幾乎從單薄的情趣吊帶胸衣跳出來,被擠壓成色情至極的半球狀。
和少女的略小一籌的乳房一起夾住了李三那雙不安分的雙手,不讓他離去似的,一大一小兩對乳峰將自己送上男人的手中任意凌辱。
今夜無人入眠。
狹窄的空間內,到處都是被燙得發情的女人體溫燒熱的腥臊空氣,讓人喘不過氣來。
生怕對方發現不對,拼命忍住叫聲,卻又無可挽回地登上絕頂。
朱竹清,柳二龍,兩人面對面不過數米,甚至正面對著面,都被弄得氣喘吁吁,高潮迭起。
空蕩蕩的雙眼中,映照出對方的淫態,卻又視而不見,一無所知地在相互注視中失態的張開淫穴,甩動巨乳,流淌淫水,被淫神主仆二人褻玩到絕頂高潮。
不只是帳篷里,在淫神的惡趣味下,所有人都被卷入了激烈淫靡的妄想與夢境當中,在興奮和背德交織的快感中迷失,憑借本能發泄著自己的獸欲,將一場美夢扭曲成似真如幻,不可告人的妄想,將一切深埋在心底的欲望盡情釋放出來。
“要,要去了……”
“不行了——”
“我射了!”
交織的媚吟,滑膩的水聲,驟然停止的喘息,每一秒變化都清晰可聞。
在一片寂靜中,只有液體流淌的聲音,發出"噗呲噗呲"的回想。
每個人的床上都是一片狼藉,可現在卻沒有人無暇顧及這一點,都沉浸在熱烈迸發的快感當中,不管不顧地分泌出生殖的體液,卻任由它在錯誤的地方流淌著,因為無意義的性愛而產生,卻只是作為快感的附贈品隨意流淌著。
“哈啊,哈啊,哈啊……”
她分不清這是夢境還是現實了。
激烈的快感擊穿了她的神智。
她只記得恍惚間,下身的動作又重復起來,給剛在高潮後還敏感的自己帶來了近乎痛楚一般的快感。
可她連留下記憶的精力都沒有了,只得把身體交給浪叫的本能。
再去,又去了,他還在動,我又要去了……
到底……到底去了多少次……數不清,腦子要壞掉了……
啊啊啊……又去了又去了……又被弄到去了……
“師………老……………老師,老師?”
“唔……”
“老師,起床了。”
她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勉強睜開眼皮,看到的,卻是一臉關切的冰冷少女。
“嗯……竹清?”
“起來了,老師,現在已經是早上了,小奧他們已經在准備早餐咯。
“朱竹清露出無奈的笑容。
“昨晚麻煩您了。但是現在我們馬上就要出發,您要是休息好了,就快點起來吧。”
“好……哈————啊~”
她無奈地撐起身子。
粉色的外衣從她肩頭上滑落,露出了光潔的香肩。
有些涼颼颼的,她又往被窩里縮了縮,貪圖著一時的溫暖。
這是小舞昨晚披給我的吧。
真是的,萬一感冒了怎麼辦嗎?
休息好了?
怎麼可能。
昨晚,昨晚自己……
她揉眼睛的動作為之一頓。
幸好面前的少女也沒注意到自己的心虛,似乎走神了似,不知道想到了什麼,臉上浮上一層紅暈,不敢直視自己。
“我,我先出去了,老師你好好收拾……這是衣服。”
把疊好的衣服遞了過去,她逃也似地離開了帳篷,留下怔怔的美婦一個人在里面獨處著。
結果,剛出帳篷就撞上了路過的人,嚇得兩人都大叫了一聲。
“啊——!呼,是竹清啊。怎麼樣?柳老師還好嗎。榮榮他們做好早飯了。”
“哦,哦,還好,還好……”
戴沐白目光閃爍,只跟朱竹清眼神接觸了一下,就轉過頭去了。也正因為如此,他沒能注意到,對方也側過臉,不敢接觸他的眼神。
在他們身後,不遠處的篝火,寧榮榮正舀起一大勺粥,往奧斯卡的碗里呈去。
“熱騰騰的肉粥~小奧,看著啊,這份是你的。拿著啊,愣在那里干嘛,快。”
“哦,哦哦……”
奧斯卡低下頭,唯唯諾諾地連聲答應,接過自己的那份。
偷偷抬起眼打量著對方,看著寧榮榮一臉若無其事的模樣,奧斯卡的心中直打鼓,端起碗來堵住自己的嘴,一句話也不說。
“大師,這是您的。”
寧榮榮又端起來滿滿一大碗,恭謹地遞到了玉小剛面前。
他的神色有些萎靡,對寧榮榮點點頭,便接過碗來,抿了一小口,暖暖的熱流流入他的食道,暖烘烘的,帶來谷物熟透時散發出的那種香氣。
他不僅點了點頭,眉宇間的神色都振奮了幾分。
然後他一轉眼,看到走過來的弗蘭德,神色又黯淡了幾分。
“弗老大,辛苦你了啊,守著胖子過了一大晚上。
“看著弗蘭德接過寧榮榮遞過去的粥,玉小剛吹著升騰的白氣,試探性地問道。
“怎麼樣啊?熬了一個晚上,沒遇到什麼大事吧?”
“嗨,辛苦啥呢。區區一晚上,這把老骨頭還撐得住。
“弗蘭德裝模做樣地舒展了下筋骨,讓全身上下劈里啪啦作響。
“也還好,其實我中間眯了一下……”
弗蘭德的聲音漸漸小了下去。
好像要掩飾什麼一樣,他端起碗來喝了一口,卻被燙著直咧嘴。
趁著這回功夫,他偷偷打量了一下身邊的老伙計。
可弗蘭德只看見了大師盯著碗里冒出來的白氣,好像這就是世界上最重要的事了一般,貌似沒察覺到他的視线,他又把視线收了回來。
“唔,今天早餐是啥來著……餓死了餓死了。”
隔壁的趙無極也結束了簡單的巡視,走到了篝火邊上。
可他的視线掃過那邊站著的戴沐白與朱竹清時,神色突然不自然了一下。
接過寧榮榮的粥也不嫌燙就往嘴里倒,吃得稀里嘩啦的。
“小舞,喏,你的粥。”
少年端過一碗粥,遞到了發著呆的少女面前。看著她怔怔地看著地面,有些好笑地拿肩膀頂了頂她,讓她忽地一下回過神來。
“想什麼呢?沒休息好嗎?給,接好,小心燙。”
“嗯,好……”
突然,不遠處,一聲嘹亮的鳳鳴響起,馬紅俊胖乎乎的身體一躍而起,全身火光流轉,金紅色的光芒瞬間釋放,再噶然收斂,四個魂環悄然融入體內。
一雙小眼睛睜開的刹那,精光閃爍,好一副神完氣足的樣子。
看著四周的人投過來驚訝地目光,胖子嘿嘿一笑 ,抬起手示意大家不要大驚小怪。
“沒什麼沒什麼,就是剛修練完,有些控制不住魂力收放,大家吃,吃吃吃,給我來一碗就行。”
“誰問你了?”
“哦,恭喜啊……”
“來,給你留了碗大的,接好啊。”
意料之外的反應令胖子有些措手不及。
他早就做好了自己的耍寶被其他人吐槽的准備。
可除了小舞慣例性地吐槽了一句,其他人卻都是一副興趣缺缺的模樣,一時間反倒是令他有些尷尬了。
訕訕地接過碗,他坐了下來,和大家坐在了一起。
碗里香氣十足,可他卻有些索然無味,讓心和碗里的粥一同冷卻下來。
這他媽都什麼事兒啊,他心里暗暗念叨。
營地里一時靜悄悄的,只有眾人默默吃著早餐的聲音。而再也沒掀起的帳篷中,她正在怔怔地坐在那里。
摸著光潔的脖頸,昨晚那樣激烈的過程,卻沒留下一絲痕跡。陽光透過帳篷,照在裸露的肌膚上,光潔白皙,讓她好像散發著光芒一樣。
她握了握拳頭,又張開,結實有力的手掌干干淨淨。
可她的記憶中,這雙手上卻曾經無比嬌柔的握著什麼東西,被什麼塗滿了,黏糊糊,熱騰騰的,還散發著奇怪的腥味兒,怎麼也揮散不去。
可現在,那些東西和那荒淫的一夜,就好像露珠一樣,被這陽光一照,便消散殆盡,除了在她心底里,沒能留下一絲痕跡。
是夢嗎?
可為什麼又……
握緊了手,她卻只感到空落落的,好像什麼都沒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