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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玲瓏心碎(上)

斗羅大陸之雙生淫魂 未曾聞名 19525 2024-03-06 01:16

  隨著夜色漸深,索托城夜市的喧囂也漸漸散去。

  行人們都回到了溫暖的家中,歇息著等待第二天的工作生活。

  然而,索托城內仍有幾處地點,是越夜越興奮的。

  除了迷夜曼陀羅酒吧的燈紅酒綠,大斗魂場上的激情血斗,玫瑰酒店的情迷意亂,在個偏僻的角落內,有著一排破落的房子,屋檐上掛著的陳舊燈籠散發著粉紅色的光。

  一些眼角帶上皺紋的風塵女子在深夜的涼風中發抖,卻依舊穿著花哨輕薄的衣衫,等著今夜有付得起幾枚銀錢的恩客上門,好應付下一日的溫飽。

  而在這些屋子的深處,有著一家顯眼的大院子,木門已經破了一角,搖搖欲墜的遮掩著屋內的情景。

  突然木門被推開,一個身形猥瑣,皮膚黝黑的中年人跨了進來。

  門邊坐著個昏昏欲睡的女人,濃妝艷抹遮不住她的深深皺紋,明顯年紀不小了。

  她被推門的聲響驚醒,打眼一看來人,臉上堆起諂媚的笑容,“哎呦,今夜來了個闊綽的老爺呢。今兒個,是想來我們這邊找點樂子的嘛?”

  “廢話,不然還能來干啥。”

  猥瑣的中年人扇了扇鼻子,饒是他生冷不忌,也被院子內傳來的惡臭熏得不行。

  他厭惡的看著這個老鴇,“都聽說你這邊來了新貨,還是個少見的大美人,有沒有啊?”

  “有,有,老爺這邊請。”

  老鴇訕笑著,一邊引著客人一邊往院子里一個大棚子里引。

  掀開門簾,熱風襲來,那股惡臭更加濃重了,只見棚內只點了幾盞油燈,橫七豎八的擺著幾張床,破舊的床單滿是汙垢和凝固的精斑。

  四周的幾張床上分別坐著幾個女人,她們要麼就是年老色衰,連外面幾個招攬生意的妓女都不如,要麼就是身體殘缺,被拐賣人口來當作消耗品,淪落到這種最低等的妓寮中,被男人拉到床上當作用過即丟的抹布一樣發泄,只等待著殘余的生命消耗完畢。

  但現在她們都空閒下來了,只能蜷縮在床上,躲避著棚外吹來的冷風,所有妓女們都只能看著棚子中間的空地。

  “哇,這騷貨好能吸。”

  “哎,前面的快一點啊,我都還沒上過呢。”

  “賤貨,動快點,腰再扭大力點,快!”

  幾個男人圍住了那里,野獸進食一般奸淫著那個中間那個妖媚的女人。

  那個女人臉上被一層純黑的頭罩罩住了,看不清臉龐,只流出被口帶勒出的一張小嘴張開著,一個小胖子粗暴的享用著喉穴,漏出的口水和前列腺液從嘴角流了下來。

  她雙手被鐵制的手銬反拷起,吊在了棚子頂端。

  一個項圈勒住了那修長的雪頸,長長的鏈子牽在身下的男人手中,馴服著這只美艷的雌獸。

  隨著鏈子被扯動,她上下舞動著,把身下男人的肉棒吐出,又納進自己的肉壺中,兩只碩大雪白的奶子女人的舞動下上下抖動,翻出一陣陣雪白的乳浪。

  乳房上還殘留著片片精斑,一個紅黑色的貓形紋身印在了兩側的乳肉上,如同振翅飛舞的妖艷蝴蝶。

  乳頭則被一根回形針貫穿著,每一次的抖動都帶來刺激。

  雌獸的身軀被汗水,精液和淫水打濕了反著光,散發著四周的妓女都為止嫉妒不已的活力和妖艷,讓四周的男人發了狂的蹂躪著,發泄著自己的淫欲,長長的金發纏繞著,豐滿的肥臀吞吐著,腋下摩擦著,每一寸肌膚都被男人用來發泄自己的淫欲。

  明明是在昏暗的燈光下,女人卻彷佛置身於官能的舞台上一般,以凌辱和高潮,精液和淫水獻上淫靡的性愛之舞。

  中年人看著這個絕世淫獸眼睛都直了,只覺得今日之行不虛。

  老鴇則陪著笑給他介紹,“這婊子是前幾天突然來找我的,說是要來老身這邊討分活,這幾天可算是我們這的搖錢樹了。別看這母豬年紀輕輕的,玩的比誰都開,昨天還把自己嵌到牆內給男人干呢,真是騷的不行……”

  “行了行了,老子不管那些,今天這婊子老子包下了,你讓其他人滾。”

  中年人給老鴇丟了一個錢袋,便淫笑著開始解褲腰帶。

  “這……”老鴇掂量著手中錢袋的分量,內心暗罵這矬子摳門,這騷逼在這里被干了一天的收入都比這個錢袋重。

  那中年人不滿的冷哼一聲,召喚出了一個奇怪的武魂,一根帶子連著兩個罩子,四個魂環從腳底升起,嚇得老鴇跌倒在地,尿都要漏出來了。

  她這地方一般男人進來都嫌髒,什麼時候有幸得到一位魂尊的大駕光臨了?

  但是魂尊大人得罪不起,那些男人難道她一個老婆子就得罪得起了?

  看著她哆哆嗦嗦的樣子,中年人知道指望不上她了。

  冷哼一聲,一股氣勢便向那幾個男人傳過去。

  那幾個男人本來看見一個男人進來不以為意,還以為無非就多加一個人參與,結果一看是個尊貴的魂師大人,嚇得肉棒都軟了,哪有繼續干下去的興致,連忙急急忙忙的抽出肉棒,穿上褲子系上褲腰帶逃離了。

  只有那個小胖子還挺不爽的,剛想開口說什麼,精蟲上腦的中年人哪等他說完,兩個罩子就罩了過去,那個小胖子就被捂得說不出話了。

  中年人施施然走了上去,淡定的用兩根手指小心的從女人嘴里抽出那根肉棒,讓女人不甘口中的肉棒離去,還伸出香舌追著舔舐了一番。

  中年人看著這女人的騷樣更加心癢難耐,褲襠里的肉蟲又硬了幾分。

  他戲謔的彈了彈那個小胖子的肉棒,“毛都沒長齊,這麼小還出來干女人,回去喝奶去吧你!”

  一揮手,小胖子就被他的武魂彈飛出去。

  打發了無關緊要的人員,男人兩眼放光的湊上了那個女人的身邊,絲毫不在乎她的髒汙,用手去捏那對豐滿的奶子。

  女人在那幾個男人走後,只覺得淫穴里少了男人的陰莖,瘙癢不已,淫水濕噠噠的淌到了地上,夾緊了雙腿,只盼有個肉棒能撫平她的飢渴。

  “嗯~嗯~唔~恩恩恩恩呢~”

  “還真是個騷貨呢,就這麼想男人嘛,就讓不樂大爺好好操死你!”

  不樂迫不及待地的把自己勃起的肉棒掏了出來,插進了女人的淫穴中。

  女人一感到有肉棒插了進去,立刻急切的夾緊了陰道。

  不樂只感覺自己的肉棒被淫穴里緊緊吸住,榨取著自己的精液,爽的他倒吸一口涼氣,幾乎要升天,馬上就射了一發到這個飢渴的淫穴中。

  “嘶,小母豬還挺騷的嘛。要不是老子是堂堂的淫神傳人,哼,今天就讓你見識一下老子的厲害!”

  不樂淫笑幾聲,掏出肉棒,擼動了幾下,那根肉蟲倒是漸漸的又立了起來。

  很快不樂又插了進去。

  不過即使是完全充血的肉棒,比起剛剛那個干她的男人來說還是略顯寒酸了一節。

  女人不滿的收緊肉壺,用行動做出了直截了當的反對,不樂只感覺這女人的淫穴里一動一動的,很快就又受不住精關射在了里面。

  女人被干了這麼久,早就處在高潮的邊緣,讓不樂在自己身上聳動了以下,總算是緊繃身體,絕頂了。

  不樂喘著粗氣,把軟趴趴的肉蟲從女人的小穴里拔了出來,讓淫水和精液淙淙的流淌而下,心滿意足的,覺得自己算是一展男人雄風了。

  看看自己干了差不多幾炷香的功夫了,射了兩發也讓他有些頭暈目眩。

  便嘖嘖嘴巴,厭惡的掃了一眼這個棚子,收拾停當,走了出去。

  女人軟倒在原地喘息著,突然感到有一只滿是皺紋的手扶起自己。

  棚頂上的鎖鏈不知什麼時候被解開了,扶著自己,走入了微涼的夜風中,吹的她微微發抖。

  走了不知道多遠,她感到那個人停住了,把自己帶到了一個房間里,旁邊有什麼東西在冒著熱氣。

  “幽冥使,今天的試煉結束了,請您清洗身軀吧。熱水和往常一樣,已經為您准備妥當。這是最後一天,冕下已經在後面的房間里等著你了,請您淨身後,便去面見冕下吧。”

  她輕輕的點了點頭。

  等到推開門,老鴇的聲音漸漸走遠後,她沉默了一會,舉起手來,摸索著摸到了臉上一個地方,輕輕的用了點力,“嗒”的一聲,面罩打開了一道縫。

  她緩緩的摘下面罩,映入眼前的,是一面落地鏡。

  鏡子里,是張艷絕眾生的臉,眸若星辰,面似桃花,瓊鼻嬌嫩挺翹,兩瓣紅唇豐滿性感,神色卻淡漠冰冷,宛若化不開的寒冰,正是朱竹清。

  她把脖頸上的項圈一扯,又把兩只手放到胸前,輕抿紅唇,把兩根穿透乳頭的回形針取了下來,又把手伸到下身,打開開關,把陰蒂環也取了下來,所有一切都做完後,感受不到身上傳來的刺激,她長舒了一口氣,看向浴桶,伸手進去探了探,水溫剛好,彷佛連她對著鏡子端詳自己的狼狽模樣,取下淫具的時間都考慮到了。

  那個惡徒,如此這般的踐踏自己,偏偏在這種情況下特別體貼人心。

  她嘆了口氣,輕移蓮步,緩緩的步入浴桶之中。

  熱水中飄來淡淡的藥香,好似在里面還放了什麼藥品。

  她只感覺身體上一陣麻癢,幾個被穿透的地方都在緩緩愈合。

  她抬起玉手,熱水沿著凝脂一般的肌膚滑下,她頓了頓,開始是手,然後是胸部,然後是小腹,然後甚至掰開了兩瓣陰唇,悶哼一聲,深入陰道,開始清洗男人們給這具身體留下的欲望的痕跡。

  但是有些東西是清洗不去的,她一臉憂愁的看著自己的乳峰,一個淫靡的紋身印在了她的乳房上,紅黑色的貓形花紋鮮艷欲滴,似乎還散發著粉紫色的光芒,象征著那個男人給自己的性奴留下的洗不去的烙印。

  她干脆放棄了,背靠在浴桶上,百無聊賴的撥弄著自己的金色長發。

  隨著她心念一動,金色的長發竟然從中打開,露出了藏在其中的青絲。

  她看過他的武魂,一種帶著黃色花紋的植物系武魂,但是明明感受到的魂力波動比起自己只是略勝一籌,那個男人居然能這麼靈巧的操縱武魂,用金黃色的花紋偽裝成自己的長發,維持了整整三天時間,甚至能隨著自己的心意操縱。

  感受著那個男人可怕的操縱能力,朱竹清臉上的憂愁又更濃重了一分。

  她就這麼捏著自己的頭發,心事重重的坐在浴桶里。

  直到一陣涼意傳來,朱竹清才發覺浴桶里的水溫已經降下來了。

  她走出浴桶,拿起放在一旁的毛巾,仔仔細細的擦拭著身上的水滴。

  在毛巾的旁邊,還放著一套浴袍。

  她略一猶豫,終於還是拿起了那套衣服穿上。

  出乎意料的是,這回那男人竟然沒給自己准備什麼羞恥的衣服,除了下擺短了一點,就是普普通通的浴袍。

  她看向落地鏡,鏡子里的女人只是簡簡單單的披上了一件白色的浴袍,卻依舊散發著魅惑眾生的吸引力。

  簡單的束起可堪盈盈一握的腰身,拉直下擺遮住兩腿間的神秘花園,挺直一對修長結實的玉腿,金色的長發披散下來,胸前隱隱約約透露出豐腴的無限風光。

  鏡中的美人仔細的審視著自己,清冷的神色中帶著些許憂郁,足以讓所有男人瘋狂。

  許久,她豎起一根手指,在鏡子上一劃,鏡子發出刺耳的聲響,這根蔥白的手指看似柔軟,卻在鏡子上留下了一道刀痕也似的痕跡,從鏡子里女人的清冷嫵媚的臉上劃過。

  她又看了一會,轉身離去。

  她推開房門四下望去,這里不知道是哪里的院子,深夜里靜悄悄的,幾個房間里漆黑一片,只有一個房間里還亮著燈光。

  朱竹清向那間屋子走過去,離得近了,才發現屋子里好像是有兩個人的聲音傳來,一男一女,其中女方的聲音婉轉低吟,帶著壓抑不住的快樂,一看房間里的兩人正在享受著閨房之樂。

  朱竹清停在了門前。

  認真的思考著要不要推門進去。

  不過要是那個男人在,一定會厚顏無恥的說“正好給竹清看看,你在床上的騷樣是不是比她遜色半分”吧。

  她無奈的想,最後還是推開了門。

  引入眼簾的景色果然不出她所料,房間里一個男人背對著她,手里把玩著女人的陰蒂。

  房間里的女人被朱竹清看著有點眼熟的長索綁了起來,吊在半空中,身體上的所有風景都一覽無遺。

  繩索從這女人的雙乳之間穿過,緊緊束縛著女人的身體。

  繩子還綁了幾個繩頭,乳頭被緊緊勒著,還有一個繩結隱沒在女人的淫穴下,女人的每次動作都會讓繩結多摩擦一次,給女人帶來更上一層的快感,刺激得女人更加劇烈的顫抖,循環往復。

  “哎呀,你來了。”

  男人聽到動靜回頭一看,看到是朱竹清抱著手臂,立馬熱情的招呼起來。

  他回頭看向那個被綁縛起來的女人,聳了聳肩,“你等一會,我把這個娛樂節目結束了先。”

  說罷,他伸出手,從乳尖一路下滑,停在了性器上。

  他摸了摸女人勃起的陰蒂,把手指插淫穴里扣弄,那女人里面像過了電似的劇烈掙扎起來,卻被繩索死死纏住動彈不得,扯的繩索咔咔作響。

  下身如同開了閘的洪水一般,流下了大灘大灘的淫水。

  過了幾分鍾,那個女人才算是平息下來,像是脫了力一樣的再也不動彈了。

  男人等她不動彈了,這才出手,迅疾如風,朱竹清還沒看清他做了什麼,四周的繩索便解開了,把中間的女人放了下來。

  他一手抱住那個女人,摸了摸那個女人紫色的波浪卷頭發,對她說道:“四娘,我和幽冥使還有事,今天先到這,你回去吧。”

  “是,冕下。”

  女人有氣無力的說道,又喘息了幾下,這才勉強站起身,也不管自己還是赤裸著身子,腳下踉踉蹌蹌的走了出去。

  經過朱竹清身邊時,忽然抬起頭看了她一眼。

  朱竹清這才看清,那張淫賤扭曲的臉平靜下來時也稱得上嫵媚多姿,風情萬種,眉眼里的冷色,竟和自己有幾分相似。

  只是這個女人此時只是恨恨的看了她一眼,便擦肩而過走了出去。

  朱竹清心里暗暗嘆息,自己避之不及的東西竟然是她求之不得的恩賜。

  看見男人向她招了招手,她走了進去,順手把門帶上。

  “綾四娘算是以前索托城內一朵扎手的玫瑰,在某位公子得手之前,算是索托城男人的夢中情人。我前幾次邀請她一看,果然不凡,便請了過來,算是打發時間。聽說那位公子如今修身養性,連之前入手的姐妹花都棄之如履,我在想什麼時候,也把那兩位請過來,談談風月。”

  “你的愛好就是撿別人的破鞋穿嗎?”

  “這話說的真難聽,”李三走到朱竹清身後,緩緩的攬住了她的腰身,感受著懷中溫香軟玉,這才輕聲耳語,“我這不是有竹清了嘛。”

  “所以你就把我扔出去給別人干?還說不是破鞋控?”朱竹清沒好氣的瞪了男人一眼,卻沒有掙脫開來,眼神里居然有幾分嬌嗔。

  李三輕輕一笑,心念一動,朱竹清頭上的金色長發紛紛斷裂開來,化作一株株藍淫草,鑽入地底下後便消失了,讓朱竹清的一頭青絲灑落下來。

  “話不能這麼說,我看竹清你也玩的很開心嘛,完全不是來找我那時說的那樣,只是為了我的陽氣,用來陰陽調和,加速修煉啊?”

  朱竹清一時無語,只能換了個話題,“哼,也不知道淫神,九泉之下知道自己有了這麼個後人,會不會感嘆後繼有人。居然能把原來天怒人怨的采補之術素女經改進了,男女之事竟然還能增進修煉。和你一比,其他的淫神傳人倒都算是碌碌無為,蠅營狗苟之輩了。”

  “啊?你還見過別的淫神傳人?”

  “正牌的就見過你一個,剛才倒是有過一個冒牌的。”

  朱竹清帶著點怨氣,把剛才的遭遇和李三說了說。

  李三神情古怪的看著懷中的佳人,心想世界真小,沒想到自己把劇情一通攪和,兜兜轉轉,這一次馬紅俊和不樂的衝突居然是因為朱竹清而起的,自己莫名其妙的還成為了不樂的祖師爺,這感覺還真有點怪怪的。

  他這心里還沒回過味兒來呢,懷中佳人的輕語把他從思緒中喚醒了。

  “喂,想什麼呢?”

  “啊,不,我在想,或許那個不樂真是我的師兄弟呢。”

  “切,人家都一把年紀了,算輩分也算是你的長輩,淨占人家便宜。”

  “嘛我們這一脈入門無先後嘛。不過竹清,你這本事越發大了,連是不是淫神傳人都能分辨出來了,我都沒這本事。”

  “我哪有這本事,是那家伙……算了不說了。”朱竹清好像說到了什麼難以啟齒之事,欲言又止。

  “怎麼?說一下嘛寶貝。”

  “哎呀那家伙……”李三又追問了幾句,朱竹清經不住他糾纏,這才吞吞吐吐的開了口,“先,先不說操縱人心之能,那家伙操我的時候,就沒,沒輕沒重的,粗暴的很,一點感覺都沒有,捏的我胸好痛啊。更何況,淫神傳人哪有這麼寒酸,寒酸的……”

  朱竹清羞紅了臉,再也沒說下去。

  李三哈哈一笑,“沒想到竹清如今也算閱男無數了,一般的肉棒還入不了你的眼哩。怎麼?被干了一天了,還沒滿足是吧?”

  “我,我……你胡說!”

  “我胡說什麼?你還不知道吧,你胸前的淫紋,不僅是使徒之證,顯聖憑依,更是女子情動征兆。若是平日里,自然隱沒下去,若是心動,才會顯現出來。越是情動,則色彩越艷麗。你看你的紋身,都亮起來了,還說不想男人。”

  “你!就你花樣多!”

  似是被說中了心事,朱竹清欲要掙脫出去,李三哪會放她走,嬉皮笑臉的摟住了她。

  眼見逃不走了,朱竹清羞澀的把頭埋到男人懷里,下身卻有意無意的,從自己的翹臀摩擦著李三的下身。

  兩腿輕輕摩擦,似是瘙癢難耐的樣子。

  李三也有些受不住這小妖精的挑逗,手上不老實的在大腿上摸索著,和竹清的纖手斗爭著,想著法子的想伸進去佳人的大腿內側。

  但李三的心里,那可是暗暗冷笑。

  從他的精神世界里來看,懷中動情的朱竹清卻分明清醒的很,雖然在護魂咒的保護下看不明白,但隱隱約約露出的輪廓來看,這女人看似情迷意亂,實際上冷靜沉著,隱隱約約的透露出出幾分凝實的殺氣,看似嬉戲打鬧,但恐怕殺意堅如磐石,不可動搖。

  若不是自己神力復蘇,種種神能令她摸不清深淺,上次回去後又發現自己的精液能彌補破身後失了元陰的虧空,陰陽調和,反而能加速魂力修煉,只怕此時的幽冥靈貓早就潛伏在陰影中,等著將自己碎屍萬端吧。

  而如今這女人的打算……唔,看不真切,恐怕是想把自己打斷四肢圈養起來,提取精液吧。

  嘖,其狠辣更勝其祖啊,星羅皇後要是知道有這麼個後裔,那才真是含笑九泉。

  就連自己能看透人心的能力,也被考慮在其中了吧?

  居然就這麼大大方方的把意圖展露出來,簡直就是光明正大的向自己挑釁,要將自己殺之而後快。

  吸取了先祖的教訓,又從絕望中破而後立,現在的朱竹清只是年少缺乏閱歷,要把這塊補上,即使魂力修煉不成,李三都會覺得棘手萬分。

  哪怕是現在,她的心靈之光強盛得也讓李三的精神感官里像是抱著一柄冰冷的長刀,只怕有天會劃破自己的心髒。

  只是這倒是讓淫神斗羅興奮了起來,連靈魂深處的神格都發出了亢奮和飢渴的無聲尖叫。

  淫神一脈最喜歡的就是養虎為患,自食其果。

  越是強悍的心靈,征服起來才越有成就感。

  比起原作里外表剛強,內心柔軟的幽冥靈貓,懷中這個眼神幽深,巧笑倩兮的女人才更符合他的口味。

  他一手托著朱竹清的豐滿胸部,在她嬌媚的悶哼聲中蹂躪著她的奶子。

  這場持續三天的亂交只是開胃菜,那些過來泄欲的男人的手段比起他來說屁都不是,重要的是訓練朱竹清的肉體。

  這就是閱歷吃的悶虧,如果朱竹清有個登峰造極的精神系魂師或者經驗豐富的學者當老師,那麼他一定會告訴朱竹清,健全的靈魂,寄宿在健全的精神和健全的肉體上。

  即使當年強橫如淫神斗羅,如今的殘魂李三也沒辦法脫離肉體而生存。

  就像大師給史萊克七怪做的集體特訓一樣,肉體上的痛苦會砥礪精神,磨練意志。

  那反過來呢?

  肉欲上的享受自然也能軟化意志,墮落靈魂。

  每日給朱竹清准備的藥浴,確實能加速愈合肉體上的傷口,但也能潛移默化的提升肉體的敏感度。

  委身於最下賤的妓寮,高強度的奸淫則會給肉體銘刻下歡愉的烙印,將淫欲從本能中喚醒。

  注重於精神防御的朱竹清從來沒意識到,自己的身體在這幾天的做愛中越發敏感,前幾天在小巷子里悲鳴,迎合李三的肉棒時還帶著幾分生澀,如今只是李三在大腿外側上的輕輕撫摸,淫穴里邊便開始流出淫水,本能的等待男人的侵犯。

  淫神神格只能給已經被馴服的信徒施加淫紋,冊封使徒。

  而朱竹清明明意識尚未屈服,身體卻已經達到了銘刻淫紋的標准,可見她的身體已經先於意識一步開始臣服於李三了。

  假以時日,這具豐滿的肉體便會成為李三手中只會高潮的一坨媚肉。

  但這都需要時間,沒有精神意識的配合,李三只能在不經意間繞過朱竹清的注意力影響她的身體,而朱竹清也只能勾引李三,滿足李三的性欲來獲取陽氣,加速修煉。

  若是朱竹清在李三得手以前修煉有成,那麼她一定趁著在床上的機會,在他射精的時候廢了他的四肢,做成人彘,從此只能作為靈貓的自慰器,在到達六十級再無後顧之憂後毫不留情的殺掉。

  要是李三在朱竹清完功前將其淫墮,那這個清冷自若的冰山美人從此將落入他的掌心,成為他的胯下的玩物,此生此世再也無法逃脫。

  房間里的男女之間糾纏不清,相互愛撫,相視之間笑意盈盈。

  但若是有精神系魂師在旁邊打開精神視界,會悚然的發現這郎情妾意的兩人之間惡意彌漫,殺氣十足,兩個堅如磐石的心智如野獸一般對峙著,相互試探,只等著對方漏出破綻,便撲上去將其吞食殆盡。

  李三摸了許久,懷中的美人始終不讓他的魔爪得逞,他嘿嘿一笑,干脆將朱竹清橫抱起來。

  朱竹清嬌呼一聲,知道火候差不多了,也不再掙扎,大大方方的摟住了男人的脖子。

  李三也不進內屋了,就把朱竹清架到牆上,將她的玉腿抗在肩上。

  今天給她准備的浴袍下擺很短,堪堪遮住朱竹清的大腿,被他這麼一架,雙腿一打開更是什麼都遮不住了,豐滿渾圓的臀部,蜜汁橫流的淫穴,和緊緊閉合的菊蕾都一覽無遺的展露在李三眼前。

  兩人長長的深吻,舌頭糾纏了許久,唇分之時,只見朱竹清面色潮紅,武魂不知道什麼時候召喚了出來,兩只小小的貓耳豎起來。

  身上簡單系起來的浴袍已經解開,兩只碩大的白兔迫不及待地的蹦了出來,凌亂的發絲被汗水粘在了嘴角,她伸出一只纖手將其捋順,咬了咬豐唇,說不出的魅惑。

  李三也不輕松 ,這小貓咪現在越發妖嬈淫亂,有意無意的用自己的翹臀摩擦自己的下身,一條貓尾則在自己腿上蹭來蹭去,挑逗得李三心癢難耐,直呼吃不消。

  真不愧是讓當年的淫神斗羅見色忘命的幽冥靈貓一族,放開了真是人世間一等一的禍水,床第上絕世的尤物。

  李三就敢拍著胸脯打包票,換了另一個淫神傳人來,此時早就拼了命的操進淫逼里,在射精中精神失守,功力盡失了。

  如今的李三此時也算是食髓知味,高漲的欲火再也按捺不住,掏出了已經充血到極致的肉棒,對准了方向,便插了進去,頂的朱竹清悶哼一聲。

  “嗯~壞人,也不老老實實的操人家的騷逼,淨,啊~干人家的菊花。”

  “最後一天了,總要好好的嘗遍竹清的每個地方嘛。總之,先操一遍竹清你的菊花,算是開胃菜了。”

  “嗯~那,那別讓妾身等的太久啊~你看,妾身的淫穴,好想主人你的肉棒啊~”

  朱竹清動情的浪叫著,一只手放在性器上,武魂附身後她的手指纖細銳利,指甲尖長,熟練的撫慰了一下自己的陰蒂,便兩根手撥開了陰道口,向身前的主人展示著濕潤溫熱的小穴,把手指伸進去攪動。

  三天的妓女生涯過去,朱竹清已經能很熟練的用語言,動作乃至於身體來挑撥男人的淫欲。

  她扭動著腰身,把粗大的陰莖納進狹窄的菊道內,已經被開發過的嫩菊流出腸液,讓肉棒進出的更加順暢。

  隨著李三緩緩抽插,朱竹清的呻吟越發動人,曾經的排泄器官如今已經變成了性器,幽徑拼了命的緊緊榨取著李三的精液,讓肉棒的每一寸突進都給兩人帶來深入骨髓的酥麻。

  “才,才幾天啊小貓咪,真是淫賤的身體啊。”

  “呀啊啊啊啊啊~妾身~嗯啊,飛飛了啊啊啊啊。”

  朱竹清只感覺肛門化作了粉嫩敏感的媚肉,肉棒的衝擊帶來了層疊的銷魂快感,從脊背上流過的快感宛若電流一般燒的她的大腦一片空白,似乎連內髒也因為快感而酥麻一般。

  讓她只能用空出來的手刺激自己的陰蒂,揉捏自己的乳房,把快感送上更高一層的頂峰。

  李三看著這攤雌肉隨著自己的奸淫,翻滾出雪白的淫亂魅浪,雌獸的本能支配著她不知疲倦的愛撫自己敏感,感受著性道研磨著自己的龜頭,只覺得光是壓制自己要射的感覺就足以讓下身炸裂了。

  朱竹清好似承受不住李三的猛操,想扶穩身形一般,把雙手從身上的敏感點中拿開,一手勾住了男人的後背,一手撫摸著男人的喉嚨,任由自己的巨乳上下搖動。

  李三感受著她素手的柔軟觸感,銳利的指甲輕柔的在自己的喉結上晃來晃去,仿佛有劍鋒從喉嚨上劃過一般。

  他恍若不知,接著操朱竹清的嫩菊。

  朱竹清面色潮紅,婉轉呻吟,看著他的眼神卻晦暗不清,宛若玩味。

  李三的後背不為人知的劃過一滴冷汗。

  朱竹清突然風情萬種的笑了一下,雙手重新摟住李三的脖子,主動獻上自己的香舌。

  “嗯~主人~妾身受不了了啊~射出來吧啊~”

  “好,好啊,那就射進你的肚子里去,操死你這個小淫貓!”

  “哦去了去了~要用屁眼去了啊啊啊啊啊~”

  李三放松精關,滾燙的乳白色精液射進了朱竹清的體內,連前面的淫穴都噴出了大股大股的淫水,把她的意識衝上了極樂天國。

  李三一時也被這非凡的刺激和大量射精搞的有點腰軟,拔出自己的肉棒任由白漿歡快的流出來,心里暗暗後怕,搞這小娘皮是真玩命啊。

  看著朱竹清慢慢從高潮中恢復過來,他這才慢慢的把她放下來。

  卻沒想朱竹清壓根沒想站穩,順勢就跪倒在了地上,上身伏低,高高的翹起豐臀,一條貓尾在空中搖擺,肛門里還在散發著精液的熱氣呢,兩只手指就打開濕噠噠的陰阜,轉過頭來舔了舔豐唇,飢渴的媚笑著,誘惑著男人的進入。

  “主人~,前面小穴也想挨操。拜托,拜托操進去,小淫貓受不了了~”

  看著這冷美人幾分動情,幾分演戲的調笑模樣,李三只覺得心頭無名火起。

  這女人沒完沒了的,還真以為拿捏住自己了?

  哼。

  他心里冷笑著,舉起手,狠狠的扇了下去,給朱竹清雪白的翹臀上留下了一個顯眼的紅色掌印。

  “竹清真是越來越越伺候人了呢,看這淫水流的,都做了一天了,那些男人都沒辦法滿足你嗎?”

  “嗯~根本就不夠啊,肉棒也比不上主人的大肉棒,操起妾身來也沒有主人厲害。今天一天妾身都沒去幾次呢,只能,只能請主人來干死竹清這小騷貨了。”

  “行,今天就操死你。”

  李三停下了手,朱竹清的臀部上已經被扇的通紅,加上流著淫水的小穴和美人痛苦中帶著一絲愉悅的低吟,更加激發了李三的凌辱欲。

  他挺起再度昂揚起來的肉棒,撐開糾纏上來的媚肉,直挺挺的頂到了花心深處。

  朱竹清只感覺陰道里傳來熟悉的脹痛感,陰莖一路橫衝直撞的頂到到了腔內所有敏感點,直頂到子宮口,帶來的快感幾乎將她的理性扔到九霄雲外,只能本能地發出婉轉嬌媚的淫叫聲。

  “嗯~啊~就,就是這個嗯啊~嗯啊啊啊,頂到好深的地方去了~只有主人能頂到的地方呃啊啊啊。”

  “嗯?這個感覺,看來最近我又恢……進步了一點啊,現在大概有二十六,不,二十七重左右的奸刑吧……”李三觀察著朱竹清的反應,喃喃自語著。

  “嗯~那個,奸刑,到底是~咿呀呀呀呀呀。”

  “倒不是什麼特別的東西,只是我,不,淫神斗羅自己劃分的一個標准罷了,我們做徒孫的只是繼承一下。”

  李三深刻反省自己是不是該給自己下個暗示避免說漏嘴了。

  他和朱竹清交合多次,早就摸清了朱竹清的G點,剛剛只是稍微撞了一下,就把身下的美人干的只翻白眼。

  “剛開始淫神斗羅上過的人基本上都瘋了,雖然調教母畜也別有一番樂趣,但是稍微碰一下就高潮的癱軟了也很為難啊。搞到最後母狗脫力了他自己沒爽幾下,他又不是牛郎。”

  “所以後面他自己控制了一下,把奸淫的力度勉強分為三十六重,我們這些傳人統稱為三十六重奸刑,用來衡量采補之術進境。一重奸刑基本上就能把普通人的理性燒干,再往上,超出極限的奸刑會帶來過量的快感,足以被稱之為酷刑了,被干死都不奇怪。一般來說,魂力越高的魂師身體素質越好,承受的力度也就越強。過了三十六重奸刑,又渡過天魔極樂劫的女人,基本上就能讓他放開心神享受了。不過那種極品可不光是高級魂師了,我記憶里,除了三個淫神斗羅特別標記過的女人,也就星羅皇後算是這種尤物了。”

  “先祖……哈啊~,先祖……”

  “啊這麼說來,過了天魔極樂劫的女人,基本上都會對快感有耐性,就和那些男人對於竹清你一樣,一般的肉棒根本沒辦法滿足她的性欲。就算是她被投進軍妓營,高潮脫陰致死的概率很低啊。估計要麼是那些大老粗操逼的時候太粗暴,或者是欲火燒心抑郁而死吧,可能性五五開。”

  李三一只手摁住朱竹清的螓首,毫不憐惜的直揭女人的傷疤。

  但是朱竹清並沒有像上次那樣歇斯底里,依舊嬌喘著扭動腰身,承受著李三的奸淫。

  李三玩味的看著她,有意思。

  “說起來,像竹清你那樣,光憑借意志力就能在三十級前頂住快二十七成的奸刑,倒真是第一次見。真想知道你被三十六重奸刑干的時候,還能不能這麼冷靜。”

  “哈啊~哈啊~嗯~哈啊………”

  “要是你也像榮榮一樣那麼乖就好了……”

  “……你說什麼?”

  胯下的雌獸停止了裝模做樣的迎合和嬌嗔,冰冷的眼神的掃過李三的臉。

  “嗯?我沒跟你說嗎?”

  李三一臉浮夸的驚訝之色,嘲弄著她,“你不是第一個來找我要陽氣的哦。榮榮五天前就來了呀。不過七寶琉璃宗主的掌上明珠,可不是像無家可歸的小貓咪一樣可以隨便拿捏的。我怎麼敢隨便動手呀。”

  “你對她做什麼了?”

  “沒什麼大不了的,讓她找個人把處破了而已。想來要是寧宗主把自己的女兒給上了,也沒顏面去大肆追查什麼淫神傳人吧?”

  “你個混賬!!!”

  赤裸著身子的朱竹清想要暴起,可惜被李三死死按住,動彈不得。

  被奸淫了一天的身體早就體力衰竭,何況如今小穴里還插著一根肉棒,這讓朱竹清如何硬氣的起來?

  李三只是簡單的抽插了一下,便讓朱竹清癱軟在冰冷的地上,咬著嘴唇用最後的一絲力氣抑制自己的淫叫聲。

  李三近乎癲狂的狂笑著,強勢的把朱竹清摁在地上,充血到了極致,起了青筋的肉棒一次又一次的頂著緊致內縮的腔內,飛濺出大片的蜜汁。

  野獸們終於撕破了虛與委蛇的假面,向對方露出了鋒利的爪牙。

  “你覺得你很特殊?你以為每個女人都會心甘情願的成為母畜?”

  他笑得歇斯底里,“淫神的手段可不只是催眠和操逼。在文明世界無處容身的畜生,怎麼會拒絕給自己找個飼主呢?竹清,讓我們開始下個回合吧!”

  被刻下主人烙印的肉壺緊緊收縮著媚肉,銷魂蝕骨的快感激烈的噴發,李三爽快的長嘆,噴發出滾燙腥臭的白漿。

  淫穴不堪刺激,也噴泉似的噴發出大片大片的蜜汁,在激烈的潮吹中將朱竹清送上快感的雲端。

  被淹沒在情欲的浪潮中,朱竹清只感覺自己已經被絕頂的媚毒燒干了腦子。

  忽然她嘗到一股鐵也似的甜腥味,是她咬破嘴唇時流出的鮮血,還有盡力從牙縫中擠出半句嘆息。

  “………榮榮………”

  時間回到幾天之前——

  “爹爹!”

  七寶琉璃宗,宗主的書房內,一個儒雅的中年人正在翻閱桌上的卷宗,聞聲驚訝地抬頭一看,一位俏生生的美人正站在門前,笑意盈盈地看著自己,不正是自己的寶貝女兒?

  七寶琉璃宗的宗主寧風致放下來手上的事務,推開椅子站起身來,好好打量著自己許久不見的女兒。

  她長發披肩,一襲典雅的青色長裙,端莊典雅,婷婷玉立。

  比起出門前那陣子,看上去吃了不少苦頭,面色間少了幾分嬌氣,多了幾分活力,看的寧風致暗暗點頭,看了這陣子放這小魔女出去,也算是讓她成長了一點。

  他輕咳幾聲,故意板起臉來,“還知道回來?自己偷偷跑出去,你知道我們家里幾個老家伙多擔心嗎?”

  “哎呀爹,還在這和我裝,沒有您的許可,我恐怕連大門都沒出去就要被劍叔骨叔抓回來了,你還在這和我裝呢?”

  寧榮榮吐了吐舌頭,昔日的小魔女本色又回復了幾分。

  她滿不在意走了過去,拿起桌上的茶杯,給寧風致倒了一杯清茶,端起來遞到寧風致面前,帶點撒嬌意味的說道,“生氣了是吧,那把這杯茶喝了,算是我給您賠禮道歉,給您添麻煩了。”

  寧風致搖頭苦笑道:“哪有這麼給人道歉的?哎,好好好,我喝,我喝行了吧。”

  看這妮子這架勢,不原諒是不行了。

  沒得奈何,寧風致只能接過來抿了一口。

  看了看寧榮榮的臉色,又喝了一大口,喝到茶杯見底,這才放下來。

  “我喝了,行了吧。”

  “我就知道爹您最疼我!”

  寧榮榮笑顏如花,寧風致無可奈何的樣子,“給我說說吧,你這去了幾個月,都遇到什麼事了?”

  “我從家門離開後,一路往巴拉克王國走……”寧榮榮和自己的父親說起離開家門後的經歷。

  背在身後的手心里卻都是汗水,悄悄的把握著的一根管子往袖子里慢慢塞著,只聽見細碎的聲音響起,這根管子像每一個普通零件一樣,嵌進了手臂上的袖箭裝置里。

  她臉上笑意盈盈的,暗地里卻心亂如麻,回想起臨行前和那個惡魔的對話。

  “找我?可真不容易,要不是我手下有人看你丟了魂一樣的打聽我的身高相貌,我還真不知道。看什麼看,淫神傳人藏身妓寮里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你就直說,找我什麼事?”

  “哈?想要我的精液?可真是邪了門了,只看見過有人躲淫神傳人的,沒看見過主動送上門來的,你是受虐狂嗎?”

  “竹清?你問她干嘛?啊?我是有方法加速她的修煉啊,你也看到了,我操她的淫穴了嘛,你光吃肯定沒她快啊。”

  “……你受啥刺激了?別忘了,你有頂尖武魂七寶琉璃塔,我又沒操你。有這種天賦,你說不定會是七寶琉璃宗幾百年來最年輕的魂聖。”

  “呵,嫌慢是吧?我就直說了,不行。……為什麼?淫神傳人本來就是過街老鼠,我還上趕著去招惹上三宗。上次綁你也就為了掙點贖金,現在我忙著調教竹清,沒那功夫招惹別的。”

  “想挨操是吧?那還不簡單。拿著這個,里面的藥十萬年魂獸吃了都要發情,自己想個辦法,找個家里人把你逼操了。下次再見你不是處子了,我就操你。”

  我一定是瘋了。

  寧榮榮絕望的想。

  當看見寧風致舉起茶杯的時候,她的心都要從嗓子眼里跳了出來。

  但是等父親真的把茶水喝下去以後,內疚,後悔,恐懼的情緒又從她的心底里翻涌起來,五味雜陳。

  她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又中了那個淫神傳人的催眠,但是從心底里那股不知從何而來的復雜情緒又是如此真實,讓她不顧一切的去找那個人交易,又站在這里勾引自己的至親犯下彌天大錯。

  心事重重的寧榮榮沒有注意到,用心傾聽的寧風致也沒注意到,在她的水汪汪的眼睛中,有著淡淡的,詭秘邪惡的暗紫色氣息在流轉。

  隨著時間流逝,這股霧氣似乎從她眼中飄出,彌漫到了整個房間,卻沒任何一個人注意到。

  寧風致感覺自己恍惚了一下,捏了捏眉間,只感覺今天自己是看卷宗看的太多了。

  不過自家女兒回來,又成長了不少,讓亡妻過世後自覺沒帶好孩子的寧風致老懷大慰。

  聽完女兒的訴說,寧風致欣慰的看著女兒道,“榮榮,真沒想到這次出去你你不僅跟對了名師,也有了交心的朋友,長大了不少啊。我一直在後悔放你出去,時時刻刻在家里擔心你的安危。看你這樣子,真是我多心了。”

  “嗯……嗯。”寧榮榮埋著頭,讓寧風致看不見她的臉色,“不,不過,我這次回來,其實是想和爹爹你談一下暗器的事情的。”

  “哦?暗器?就是你那個三哥發明出來的奇妙武器嗎?”

  “嗯,這是一種普通人也能用來防身的武器。有了這種武器,出其不意之下,就算是輔助魂師,也能給強攻系魂師吃個大虧。爹爹,我給你展示一下吧?”

  “是嗎?”

  寧風致明顯不太相信,但是看著女兒興致高昂的樣子,不忍拂了她的好意,便笑著說道,“那榮榮你示范一下吧?”

  寧榮榮興奮的點了點頭,從自己的儲物魂導器中取出了一只散發著冰冷的寒光,造型奇特的弩,倒持著向寧風致遞了過去。

  寧風致好奇的接過來,只感覺這只短弩比起一般的弩來說沉重了幾分,卻沒看出什麼機巧來。

  寧榮榮看著寧風致無處下手的樣子,抿嘴一下,走到寧風致身邊,幫著寧風致平端起來,扣住扳機,“這個叫諸葛連弩,把這個保險打開,對就是這個,然後扣動扳機。”

  “嗖”“嗖”的破空聲響起,隨著寧風致扣動扳機,諸葛連弩的機括扳動,將數只箭矢射了出去,狠狠的釘在了書櫃上。

  以寧風致的魂力,自然能很輕易的看見射出的箭矢有一半的箭身都深入到了木頭中。

  他書櫃上的厚重紅木那分量可不輕,能這麼輕易的扎進去,可想而知這弩箭的威力有多大,低級魂師在猝不及防之下,根本就沒有抵擋之力。

  “哎呀!”

  “你這孩子,又來折騰我這書房了!算了,一會叫下人來收拾吧。”

  寧風致不自然的把手從寧榮榮的手中抽出來。

  諸葛連弩確實很讓他驚喜,如此威力,能大幅提高七寶琉璃宗直系子弟的防身能力。

  但是不知為了,他的注意力始終不能集中在書櫃上那些威力驚人的弩箭上,反而寧榮榮那柔弱無骨的纖手,光滑細膩的肌膚,若有若無的處子幽香,和輕輕噴在自己耳邊的溫熱吐息……

  自己這是怎麼了?

  寧風致搖了搖腦袋,想把這些胡思亂想的東西都甩出去。

  他舉起手,剛想張口說自己回屋休息一下,卻被女兒擋住了。

  寧榮榮目光閃爍,輕輕的對寧風致說道,“爹爹,我們再看下別的暗器吧?”

  “嗯……好,再看看別的……”

  寧榮榮一笑,把自己衣袖上的袖子挽起,露出雪白的手臂和藏著袖子中的無聲袖箭裝置。

  “爹,你看,這個就是無聲袖箭,比起諸葛連弩相比威力弱了一些,但是隱蔽性更強了,只要藏在袖子里,很簡單的幾個動作,就能射出袖箭。”

  “嗯……無聲袖箭……”寧風致似乎意識有些模糊了,握

  住了寧榮榮的手摩挲著,不知是在摸索著袖箭裝置還是感受著女兒手臂的柔軟。

  寧榮榮把手臂從寧風致手中抽走的時候,寧風致居然有些莫名的邪火和不舍。

  寧榮榮解開了手臂上的扣子,把袖箭裝置卸了下來放在了書桌上,想寧風致推了過去。

  “爹爹,您看看?”

  “嗯……”

  "還有這個,哎呦,無聲袖箭也能通過腳踏觸發,這個還有這個

  足刃。"

  寧榮榮把自己的腳抬起來放到桌子上。

  寧風致已經無暇斥責她的沒大沒小了,只能盡力的把目光從青色長裙下,被白色棉布包裹著的花園上挪開。

  他伸出手去,撫摸著寧榮榮小巧的繡花鞋,絲毫不顧及里面藏著的足刃會割傷自己的手。

  寧榮榮第一次這麼被男人把玩玉足,還是最疼愛自己的爹爹,忍不住“嚶嚀”了一聲。

  寧風致這才好似醒悟過來了一般,松開了手。

  “咳,榮榮,你……繼續吧……”

  “是,爹爹。”

  寧榮榮眼中紫意更盛,臉上卻是泫然若泣的神色。

  她顫抖著手,把自己胸口的扣子解開。

  寧風致眼中,已經看不見那個神奇的小匣子了,而是寧榮榮那白玉也似肌膚,和胸前起伏的山巒。

  寧榮榮把手舉到身後,用了點,沒動,於是用了點力,終於把那個小匣子解了下來,於是那兩點紅梅便暴露在空氣中,一顫一顫的。

  “這個……這個是含沙射影……”

  “榮榮……”

  寧榮榮不敢多看父親一眼,背過身去。

  她玉手一挽,把一頭秀發挽到胸前,然後拉開胸襟,將上半身赤裸的露了出來,露出纖瘦的香肩。

  赤裸的脊背上掛著類似護甲的背弩。

  “這是……緊背……呀!”

  “榮榮!”

  已經被欲火衝昏了頭腦的寧風致再也按捺不住,一把抓住了驚呼著的女兒,把桌上的所有東西全部掃到地上,茶杯落在地上被砸到粉碎。

  寧榮榮被父親粗暴的摁在桌子上,痛呼出聲,“好痛!爹,小心弩……呀!”

  寧風致一手摁住寧榮榮,一手粗暴的把手伸進背甲下,七十九級魂力爆發,一把就把緊背花裝弩扯了下來,扔到一旁去,被扯斷的束帶在凝脂般的肌膚上勒出了幾道紅痕。

  隨後他便貪婪的開始撫摸著寧榮榮光滑緊致的脊背,摸到肩胛骨的時候,順勢往前摸索,握住了寧榮榮的酥胸。

  寧榮榮只感覺那雙粗糙的大手一反平日中的溫柔,暴虐的蹂躪著她的奶子。

  “嗯~爹……好疼……”

  “好榮榮……長這麼大了。爹爹看著你長大的,讓爹好好看看……”

  寧風致已經開始胡言亂語了,壓倒在女兒身上,親吻著她的脊背。

  身下柔弱秀美的美人有意無意的扭動著身子,撩撥著他的情欲,讓他褲子下的肉棒充血到了極致。

  殘存的理性,意識到了來自血緣的道德枷鎖,卻反而給他帶來了越過禁忌的快感。

  七寶琉璃宗的宗主,一直是世人所周知的謙謙君子。

  但在這僻靜無人的宗主書房,在這上三宗的位高權重之地,以淫神神力為引,勾出了他不為人知的欲望。

  “榮榮……你的皮膚好滑……”

  “爹,不要……”

  “榮榮,你不知道,你不知道。你一直很排斥我再給你找個媽媽。這些年我一直一個人過著,看著你長大,成人。”

  “爹……”

  “我是七寶琉璃宗的宗主,是雅兒的丈夫,是你的父親。我都快忘了,我還是個男人。榮榮,你不知道你走以後,爹爹有多擔心你,擔心你吃住還好嗎?擔心你受沒受委屈,擔心,擔心你會不會離我而去,打算和另一個男人過一輩子。”

  “爹,不是這樣的。你現在狀態不對,我,我在外面遇到了淫……不!”

  “我從來不知道我這麼想你,自從雅兒過世以後,再沒這麼想。拜托,榮榮,給我……”

  寧風致不再訴說,他發了狂一般的親吻著寧榮榮的後頸,留下了一個個鮮紅的吻痕。

  寧榮榮悲泣著,眼淚從姣好的容顏上滑落,像中了箭的天鵝似的,高高揚起自己修長的玉頸。

  手狂亂的抓著,在恐懼和內疚的負罪感的驅使下,在堅硬的紅木書桌上流下刻骨銘心的刻痕。

  在世世代代寧家先祖和一個邪惡意志的注視下,七寶琉璃宗將以少女的純潔和禁忌的交合作為祭品,取悅冥冥之中的欲望之理。

  男人喘著粗氣,將無助掙扎的獵物壓在身下。

  聲嘶力竭的懇求,脆弱無力的掙扎,悔恨絕望的淚水,都澆滅不了這只野獸的本能,反而使其越發壯大。

  他感受著無辜的羔羊在身下顫抖,肉棒充血得幾乎要頂破褲子。

  他像要掙脫俗世的偽裝一樣,抽出褲腰帶,把赤裸裸的欲望暴露外,對著自己唯一的血肉至親。

  那些往日里他不屑一顧,腐朽貴族的荒淫把戲從他腦海里跳出,他慢條斯理的挑出其中一個,將女兒的身體掰過來側臥著,扛起一條長腿,打開了那個從未有人進入過的蜜壺。

  “爹,清醒一點。”

  “我想,我剛醒過來。”

  “醒過來,爹爹,我求你……不!!!”

  絲毫沒有被女兒的懇求打動,寧風致毫不留情的將自己的肉棒捅進了那尚未開墾過的蜜壺中。

  殷紅的鮮血滴落在白嫩的肌膚上,刺眼得讓人驚心動魄。

  寧榮榮還沒從被親生父親侵犯的殘酷事實中反應過來,就驚恐的發現那男人已經不滿足於此,開始動了起來。

  “不,爹,你現在動的話,啊,我要……好疼。”

  “沒關系榮榮,哪有爹爹不疼自己女兒的呢。”

  寧風致忘情的親吻著寧榮榮小腿,獨屬於女子的清香讓他不僅沉醉。

  自己怎麼從來沒發現,女兒天生的幽香在床第間竟如美酒一般醉人。

  他一路撫慰過她的大腿,腹股溝,小腹,從來沒想到這具經他之手,從青澀到成熟起來的這具身體有著如此多的妙處。

  “沒關系的榮榮,你和你媽一樣。你看,只要這麼摸……很快就會舒服起來的。”

  “別,這個時候提媽媽……誰舒服了,呀!”

  寧榮榮不得不悲哀的承認,他說的是對的。

  隨著寧風致的強勢又不失仔細的侵犯,她的身體漸漸有了感覺。

  破瓜的鮮血漸漸被流出的蜜汁衝刷干淨,胸前的兩個乳頭傲然挺立,被男人不住的撥弄著,隨著男人的侵犯上下搖晃著。

  被肉棒喚醒的本能不允許她拒絕,將成為女人的快感忠實的反饋給她。

  她只能本能的收緊淫穴,讓陰道痙攣似的緊縮著,反饋給父親幾乎要讓肉棒融化一般的快感。

  “啊,榮榮,我就知道你和雅兒一樣。啊,你的小穴吸得爹好爽,比雅兒還……”

  “嗚嗚,唔,嗯啊……被爹……爹爹的肉棒干死了…

  ……嗚,沒臉,沒臉見娘了……”

  “榮榮,沒關系的,雅兒要怪,就怪爹爹。”

  寧榮榮只是不斷的在抽泣。

  只是隨著寧風致越衝越快,背德的激烈快感漸漸不允許她逃避,在斷斷續續的抽泣聲中,漸漸夾雜著壓制不住的呻吟聲。

  寧風致明白,她的女兒終於沒辦法逃避這欲望的侵襲,於是抱住了寧榮榮纖細的腰肢,更加激烈的操了起來。

  古朴肅穆的書房內,一時間只有喘息聲,抽泣聲,水流聲在回蕩。

  “宗主?宗主?聽說榮榮回來了?”

  一個蒼老的聲音從門外傳來。寧榮榮從欲望的浪潮中驚醒,驚慌失措的說道,“是劍爺爺!他來找我們了!爹,快停下。”

  “讓他們看吧,我都不管了。”

  被燒昏了腦袋的寧風致已經拋下了一切顧忌,但是寧榮榮可不行。她咬咬牙,輕聲懇求他。

  “爹,拜托,放我下來……至少讓我把門鎖上。”

  “……”

  “爹,鎖好門以後……榮榮讓你干什麼都行。哪怕,哪怕是服侍爹……”

  “……好”

  寧風致似乎妥協了,把寧榮榮的腿放了下來。

  寧榮榮咬著牙。

  看著寧風致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只能艱難,小心的從書桌上翻身下來。

  小穴依舊一緊一緊的吞吐著男人的肉棒。

  她站不穩,只能四肢著地,艱難的爬行過去。

  然後她就感覺到腔內的肉棒似乎又大了一分,寧風致的衝擊又急切了一些,給她帶來了更急促的,一波又一波的浪潮。

  看著自己搖晃著翹臀,母畜一樣的姿態讓他更興奮了嗎?

  寧榮榮屈辱的想著。

  然而這並沒有打消她的念頭,依舊緩緩的爬行過去,留下了眼淚與淫水混雜在一起的晶瑩水跡。

  “宗主?你在書房里嗎?”

  劍斗羅推了推門,沒推開,意識到房間里上了鎖。

  仔細觀察房間里,只看見寧風致的身影印在窗紙上。

  他鼻子動了動,有股奇怪的味道,今天給宗主房間里上的花是石楠花嗎?

  他沒多想,接著詢問。

  “宗主,你在里面嗎?”

  “嗯,我在,正在處理一些陳年卷宗。不太,方便。”

  “哦,宗主,你看見榮榮了嗎?”

  “她舟車勞頓,我讓她回房間休息去了。一會吃飯的時候,你就能,見到她了。”

  “哦……行。”

  劍斗羅隱約覺得有些不對勁,但是又沒太細想。

  寧風致是他從小看到大的,幾十年來都是表里如一,風度翩翩的佳公子。

  不要說風言風語,自己守護七寶琉璃宗多年,都沒能發現寧風致私底下有什麼見不得人的齷齪行徑。

  即使愛妻身亡多年,他也一如既往,實在是信任得不能再信任了。

  於是他也沒多想,打算和宗主寒暄幾句就離去。

  而在門內,好不容易鎖上了門的寧榮榮跪在地上,小心的捂住嘴巴不讓自己發出聲響。

  無聲的眼淚中,她漸漸被戰戰兢兢的緊張和愈發洶涌的快感衝上了頂峰。

  但是一邊是自己的親生父親,一邊是從小到大疼愛自己的爺爺,為了七寶琉璃宗的聲譽,她只能默默忍受著。

  “……”

  “嗯,劍,劍叔,你先,去歇息吧。”

  “好,宗主,我先走了。”

  劍斗羅轉身離開的刹那,房間里無人察覺的紫色霧氣突然淡了幾分,幾乎消散殆盡。

  聽著劍斗羅遠去的腳步聲,寧榮榮不由得松了一口氣,這一松懈,潮水般的快感就攻陷了她的理智。

  寧風致再也撐不住,狠狠的挺胯,將乳白的精液射進了女兒的子宮深處。

  而寧榮榮也在同時,抵達了高潮。

  過了許久,兩人才從高潮的余韻中蘇醒過來。

  寧風致恢復了幾分清醒,看著跪在地上癱軟著的寧榮榮,對亡妻的思念,身為父親的慈愛與負罪感幾乎擊垮了他,讓他喘不過氣來。

  “榮榮……”

  寧榮榮沉默了很久,久到寧風致幾乎要被打垮了,這才勉強伸出一只手,支撐起癱軟的身體。

  寧風致趕緊上去扶她,剛走到寧榮榮身邊,卻發現女兒抓住了一個不該抓住的“把手”。

  “爹……還沒清理干淨呢。”

  寧榮榮抓著寧風致的肉棒,尚未平息的肉棒上面還殘留著她的蜜汁和他的精液。

  相同的血緣糾纏在男人的肉棒上,她感覺滑溜溜的。

  聞了聞那刺鼻的氣味,寧榮榮伸出舌頭,仔細的把他的肉棒舔舐了一圈。

  “嘶,榮榮,你這是……”

  “服侍爹爹啊。噝溜,噝溜,我說了,把門關上,爹爹要做什麼都可以。嗯,唔,噝溜,噝溜。”

  寧榮榮用心低頭舔舐著寧風致的肉棒,寧風致看不見她的表情,只感覺一條香舌靈活的舔弄著自己的肉棒,仔細的清理上面殘留的痕跡。

  寧榮榮溫柔的從父親的睾丸開始,到挺立著的肉棒,到堅挺的龜頭,以至於用舌尖舔弄著馬眼。

  寧風致享受著來自女兒的細心服侍,一陣陣的刺激衝上了大腦,很快就把持不住,噴發出了第二發。

  寧榮榮沉默著接收了他的噴發。

  她雙手捧起,張開小嘴,將他的精液一滴不漏的接了下來。

  看著女兒變成任由他為所欲為,百依百順的肉便器,寧風致就感覺自己的肉棒有三度復蘇的症狀。

  只是憋了再久的情欲也不是無窮無盡的,肉棒只立起了一半就無力的癱軟下來,讓寧風致感到肉棒一陣生疼,只能看著寧榮榮捧起雙手,仔仔細細的舔舐過每條指縫中的殘余,上下聳動喉嚨,把自己的精液全部吃了下去。

  “好了,這下子爹殘留的精液也全部射出來了。憋久了,對身體可不好。”

  “對不起。”

  “不用說對不起哦,爹爹,榮榮,其實很高興。”

  寧榮榮抬起頭,死寂空洞的眼神望著虛空中的某個地方,一動不動。

  “我原本以為,我是七寶琉璃宗世不二出的天才,所以,都抱著一切都得過且過的心態,就這麼一路修煉過來了。”

  “但是這次出門,我才知道,原來我所謂的天賦,所謂的意志,所謂的驕傲,在真正的天才面前,其實一文不值。以至於為了走近路,不擇手段,走火入魔。”

  “榮榮?你沒事吧,你在說什麼傻話啊?”

  “我很好,爹,至少我明白了,您是怎麼看待我這個不成器的女兒的。其實如果我能早點醒悟過來,早點迷途知返,您,不,我,”她拿手蘸了蘸自己的陰戶,流淌出來的精液粘在了她的手上,拉出幾條閃著水光,細長的拉絲。

  “我不會走到這一步。”

  “把它當作我們的一個小秘密吧,爹。從今天開始,我是您的小情人。您要是再忍不住了,或者想我了的話,都可以來找我,榮榮會很乖的,讓爹爹干什麼都可以。”

  寧風致半跪倒在地,痛苦的用手扇自己的臉,扇了兩下以後,被寧榮榮攔住了。

  她溫柔的笑著,說道:“別這樣,爹。如果可以的話,這對我來說是最好的結局了。所以,請別這樣。下次,下次也不要,不要……”

  兩人一時無言。

  沉默了很久,還說寧榮榮笑著對寧風致開了口,“爹,您能去我房間幫我拿件衣服嗎。您看,我這樣,實在是不大方便見人……”

  “嗯,嗯,對,看我給忘了,你一定凍著了吧,我這就給你拿……”

  寧風致推開門,失魂落魄的走了出去。在他看不見的身後,大門輕輕的掩上,將面無表情的寧榮榮慢慢的,慢慢的沉進了無人知曉的陰影里。

  最後一絲紫色霧氣也消散殆盡。

  那個意識似乎帶著某種意味深長的微笑,從整個房間中消失了。

  現在,整個房間靜悄悄的,連呼吸聲都清晰可聞。

  漸漸的,呼吸聲急促了起來,帶著某種不安的,不滿的意味。

  陰影中,一個讓人充滿無限遐想的身影,褪去了身上所有的衣衫。

  她遲疑著,把手放到微微隆起的胸部上,伸進緊夾著的雙腿中。

  在逐漸變大的呼吸聲,壓抑不住的喘息聲,充滿著情欲的呻吟聲中,幾個零碎不成字句的語句飄零了出來。

  “嗯,哈,嗯,啊……”

  “爹,爹,下次不要,不要……”

  “不要放開我……”

  “來愛我,操我,盡你所能的凌辱我吧……”

  “榮榮,榮榮需要您愛我,把我緊緊綁在您身邊吧。這對我來說,是最好的結局了……”

  “否則,否則……”

  “我就不得不,和他一起走了……”

  無處容身的野獸嘶吼著,咆哮著,尋找著她的飼主,眼神死寂,閃閃發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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