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琉璃使出(下1)
入夜的村子里靜悄悄的,道路上看不見任何身影。
與繁華的索托城不同,淳朴的村民們並沒有夜晚的任何娛樂活動,早早的便緊鎖房門。
男人們可能會點起旱煙,有余力的便倒上一杯自家釀的米酒。
女人們則會停下手中的針线活,吹熄了燈節省寶貴的燈油,還有的會拍著自家孩子的屁股,催促著玩了一天渾身是泥的搗蛋鬼上床休息。
等孩子睡著,夫妻倆便悄悄的到另一個房間里,享受人倫大事。
草草的快活過後,便收拾床鋪,躺下歇息,靜待第二天的農忙。
在寂靜的街道上,有著沾著露水的青草被踩到的腳步聲,由遠及近的走來。
一個身材豐腴,面色冰冷的美人如影子一般從黑夜中浮現,走在這相見的小道上,正是朱竹清。
她心事重重的,只憑著身體記憶走著,甚至沒反應過來已經到了學院門口。
她努力回想起昨天的事情,那個惡徒以寧榮榮打擊了自己的心智,然後趁自己心防失守,就毫無憐憫把自己按在地上猛肏著。
之後記憶里仿佛出現了斷層,只能拾起幾個零碎的片段,勉強拼湊出自己那段時間發生了什麼事情。
這些記憶碎片里,有些是自己向條母狗一樣翹起豐臀從後面被猛肏,有些是自己一邊急切的吮吸他的肉棒一邊自慰到高潮,有些是自己胯坐在他身上瘋了一般的扭動腰肢……
殘缺的記憶讓朱竹清俏臉一紅,隱隱約約的紅黑紋身在裸露的半個乳球上一閃即逝。
等她再度醒過來的時候,自己已經躺在某件屋子里的柔軟床鋪上了,外面傳來人聲嘈雜的喧鬧聲。
聽見她醒來,那個已經被催眠的老鴇推門進來,卑微的告訴自己,那個男人已經離開了,讓自己留在這里聽從朱竹清吩咐,隨後便拿出換洗的衣物給朱竹清換上。
“打擾了您休息真是不好意識,出了個意外,不得不出此下策。等新的青樓建起來,冕下便會有個穩定的據點了,委屈您了,還請幽冥使見諒。”
那個稱呼刺到了朱竹清最不舒服的地方。
她起身走出,外面盡是些賣力的勞力們。
她掃環視一眼,一棟華麗的樓房已經有了骨架,這將是那個男人以後藏汙納垢的安全屋了,她不由得心生厭惡,既是對那個卑鄙下流的人渣,又是對那個無能為力的自己。
她走過熱火朝天的工地,意外的被一個身影吸引了目光。
那是個身材雄壯的泥瓦匠,正不耐煩的接過一個滿臉風霜,唯唯諾諾的婦人的瓦碗,將里面的清水一飲而盡。
那個女人是他的妻子嗎?
他們兩人一個憨厚,一個拘謹,旁人看上去應該是一對平常的夫婦吧?
也不知道那個女人要是知道她的男人在妓院里扯著自己項圈上的鏈子,蠻橫而興奮的催促自己扭動蠻腰,緊縮小穴的樣子,是會歇斯底里,哭鬧打滾著讓他給個說法,還是裝作不知,忍氣吞聲的在角落里默默流淚呢。
心里閃過這樣陰暗惡毒的想法,朱竹清自嘲的笑了笑。
那對男女看見有個美的不似凡人的冷艷女子看著自己,身邊自己的雇主在一旁畢恭畢敬的侍立著,哪里還敢多耽擱。
兩人忙不迭的行了一禮,然後把碗一收便各自忙活去了。
朱竹清接著往前走,身邊諂媚的老鴇和大汗淋漓的漢子。
她的心里卻一片冰冷,不知道這些人哪些人自己摸過自己,把肉棒插到自己嘴里,小穴或者菊花被這些人的肉棒狠狠的肏過?
朱竹清只感覺自己好似被活生生的撕扯開來,變成了兩個部分。
一個自己放浪,淫蕩,光是妄想就讓下體不停的流著蜜汁,癢的想從街上隨便找個男人的肉棒捅進自己的小穴,是頭淫亂下賤的母畜。
另一個自己則冰冷的看著她,嘲諷著它的丑陋摸樣,心里回蕩著惡毒和自虐的黑暗快感。
這種感覺讓朱竹清提不起精神,在城內失魂落魄的游蕩了一天,直到臨近傍晚才反應過來,踏上了回學院的道路。
以往一刻鍾便走完的道路讓她足足走到了深夜,才回到了村子里。
縱然她的心智經歷了小巷子里的破而後立已經堅韌無比,現在卻心亂如麻,想的最多的,便是幾天前回家探親的寧榮榮。
“榮榮,別干傻事啊……”
朱竹清嘆了口氣,抬起頭來,不經意的視线一掃,驚訝的發現有幾個身影鬼鬼祟祟的從學院的門口走出來。
她緊張的剛准備召喚武魂附體,凝神一看,又愣住了,那幾個人竟然是史萊克學院的其他幾個學生。
仔細一數,除了她和寧榮榮,剩下的人都在這了。
她神情古怪的走過去,“喂,你們幾個,干嘛呢?”
“““噫——”””
幾個人都被神出鬼沒的朱竹清嚇了一跳。
發現是朱竹清,又松了一口氣。
馬紅俊無奈的攤了攤手,埋怨道:“竹清,你可真和鬼一樣。我還以為是老師巡夜抓住我們了呢。怎麼突然出現在這里?這幾天你人到哪去了?沒看見你啊。”
“啊……那個,去索托城有點事情要辦,耽擱了一會。”朱竹清隨口扯了理由敷衍了過去,“這麼晚了,你們要去干嘛?”
她這一問,其他幾個人臉上都有點異色。
馬紅俊倒是也有點不好意思,吞吞吐吐的把他和不樂的事情一說,這才哭喪著臉向朱竹清討饒,“竹清,我知道你一向都有點看不起我,但是我這武魂也不是我自己想要的,這事兒也不是我惹的。兄弟們都是被我鼓動起來,這才連著兩天半夜溜出去找那個不樂,你高抬貴手,別和院長說這事。”
照馬紅俊的想法,這個冷冰冰的朱竹清一向都很討厭男人那檔子齷齪事情。
這要是被她發現自己帶著兄弟們出去,為了個勾欄里的婊子爭風吃醋大打出手,鐵定是要告訴校長,給自己一個好看了。
自己倒是認罰,但是幾個朋友被牽連進去那可冤大發了。
為了兄弟情誼,他只能大包大攬的把責任攬下來。
但出乎他意料之外的是,朱竹清聽完他說的話,臉色也古怪了起來。
“……”
“竹清?竹清?想什麼呢?”
“啊!啊,沒什麼。都是同學,這種事情沒什麼大不了的,我不會和院長說的。”
朱竹清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紅唇,又古怪的接著盯著松了一口氣的馬紅俊。
那天自己帶著面罩看不見人,只聽見那個叫不樂的和自己口交的什麼人起了衝突。
沒想到那天吃的竟然是胖子的雞巴。
射的雖然快,尺寸倒是挺大,年輕氣盛也恢復的快……“只是想到了件事情。你說的不樂,我好像回來的時候見過。”
“什麼!竹清你怎麼見到他的?”
當然是因為老鴇送我走的時候,無意中提到昨天不樂回來找不見我,一怒之下把原來那個勾欄給拆了,這沒地方安置我,這才把我放到建築工地旁邊的啊……這話朱竹清當然只在腦海里轉了轉,沒說出口。
“那個人看了我一路,惡心死了。後來就不知道往哪走了。聽他嘴里念叨著,今晚應該也是要去嫖妓什麼的吧。”
“那就對了!”馬紅俊一拍手,“那他今晚肯定還要去紅燈區!走,咱們去干他!”
“說那麼惡心干啥。哼,只要確定他在哪就好辦了。看我怎麼對付他。”
小舞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
幾人轉過頭去了,把疑問的目光投向相處時間最久的唐三。
唐三嘆了口氣,沒說什麼。
幾人快速的返回了索托城,來到了胖子所說的紅燈區。
走了幾家還挺熱鬧的妓院,進去打探消息的戴沐白和馬紅俊都無功而返。
正在幾人愁眉不展的時候,朱竹清突然回想起老鴇對她的幾句抱怨。
“唉,那個矬子真是不講理,那天包場給的錢缺斤少兩也就算了,還把老身的妓寮給拆了。要不是冕下本來就打算新建一座妓院,老身就只能靠著棺材本過日子了。”
這麼一說……
“胖子,你平時來過這幾家妓院嗎?”
“沒啊,這幾家都挺貴的,我那點武魂殿給的補貼哪負擔得起。”
“這不就是了?你和他起衝突本來就是在勾欄里的。現在你淨找這些你平時不會去的地方干嘛?去些你會去的地方啊。”
馬紅俊一聽恍若大悟,“對啊!我光顧著聽你說他要來嫖妓,就淨找妓院了。我怎麼沒想到,我去不起的地方,那矬子更去不起。我想想,剛聽說原來那個妓寮被拆了,那高一檔次的地方應該是……”
幾人同時搖頭嘆氣。
看著馬紅俊接連報出幾個妓院的名字,形象好出手大方,今天負責進妓院里打探消息,被那些熱情的老鴇搞得一身濃郁脂粉氣味的戴沐白忍不住開始抱怨:“你也不早說,讓我受了這麼多罪。本來這些地方平時我看都不看一眼的。胖子,要我說你的品味也太差……”
“哦?平時不來?”
戴沐白的抱怨剛開了個頭就被朱竹清清冷的聲音打斷了,只能訕訕的停下了嘴。朱竹清隨意的掃了他一眼,“你的品味比他好?你十五歲?”
你令我感到惡心。
朱竹清扭過頭不再去看他,但是這句無聲的潛台詞大伙都能體會的到。
戴沐白握了握拳頭,又無力的放開,一時間大家都不知道說些什麼。
最後還是馬紅俊干巴巴的出來打了個圓場,“我,我大概知道那家伙會出現在哪兒了。哈哈,大家一起去吧。”
這又有什麼好說的呢。
幾人只能讓馬紅俊帶路,路上一句話都不敢說,只能偷瞄戴沐白和朱竹清的反應。
戴沐白處於憤怒與羞愧的邊緣,臉色鐵青著,打算一會上去多給那個什卵子不樂多來幾拳撒氣。
而朱竹清也是面色黯然,心里頭涌上強烈的自我厭惡,幾乎要嘔吐出來。
馬紅俊這次似乎真的找對了方向,從什麼地方的小巷子里,傳來了男人和女人的聲音。
馬紅俊和朱竹清一聽,找著正主了,這不正是不樂那特有的猥瑣聲线嗎?
馬紅俊面露喜色,招呼大家趕緊跟上。
隨著接近,那兩人糾纏的聲音也越來越清晰了。
只是聽著聽著,所有人的臉色都沉了下來。
“你,你放開我!”
“嘿嘿,聽說有個美人在找我,差點就錯過了,幸好過來看了一眼。沒想到在這種地方,也有這種好貨啊。本來還以為那個騷貨不見了,老子還掃興的很呢。如今有你這麼個美艷的小娘子,倒是也不錯啊。”
“誰找你了?放開!不是,我,我不是妓女啊,你放開,我是他的……”
“半夜里在紅燈區溜達,誰管你是不是啊。如今你是妓女還是誰的女人都跑不了了。哼,落到淫神傳人手里,你還想跑嗎?”
“什,淫神傳人,你?怎麼可能?不……你放開!”
她不是回家探親了嗎?怎麼會出現在這?!這聲音,這聲音分明是寧榮榮的啊!!!
朱竹清一下子就急了,剛想衝出去,就感覺什麼人拉住了自己。
轉頭一看是唐三。
唐三豎起手指放在唇邊,和眾人示意了一下。
看見連最焦急的朱竹清和奧斯卡都冷靜下來了,這才松開了朱竹清的手。
幾人快速而無聲的接近聲音來源。
到了附近,伸頭出去一看,只看見一個猥瑣的中年人,正淫笑著壓制著一個哭泣著的少女。
那少女淡雅清麗,眼角含淚,一身青色的裙子在男人的撕扯下漸漸凌亂,眼看就要露出少女胴體的美妙風光,可不正是回家探親的寧榮榮嗎?
一旁的奧斯卡看著這一幕,眼睛都紅了,正想不顧一切的衝出去,卻被什麼人按住了。
扭頭一看,卻是一臉怒色的小舞。
小舞捋了捋自己的馬尾辮,輕聲對大伙說道,“你一個輔助系魂師這麼激動干嘛?不要命了?你們待會再出來,看我的。”
說著理了理自己的服飾,腳步急促的跑來出去。
“小舞要干什麼?”馬紅俊有些疑惑的看向唐三。誰都知道唐三是最了解她的。
唐三拍了拍自己的額頭,有些無奈的道:“你等著看就知道了。”
這邊不樂正淫笑著撕扯著寧榮榮的衣服呢,突然聽見小巷子里,傳來了急促的奔跑聲,正快速的往這里跑來。
他還沒來得及轉頭去看呢,只看見自己眼前一花,手里的小美人被來人抱在了懷里,那人嚶嚶痛哭。
“姐姐!姐姐!你要對姐姐干嘛!嗚嗚嗚……”
火冒三丈,剛想教訓來人的不樂一愣,只見一個粉嫩可口的小蘿莉正撲在那個美人身上抽泣著。
這蘿莉留著一條長長的馬尾辮,上身穿著一件短袖的短款粉紅上衣,露出一截光潔纖細的腰身,下身穿著一條白色熱褲,包裹著小小的臀部,腿上穿著一雙粉白色的長襪,大腿根部隨著女孩的蹲姿,勒出了一圈肉,凸顯了女孩修長挺拔的雙腿。
女孩抬起頭,水汪汪的大眼睛里還噙著熱淚,帶著一半惱怒一半畏懼的神色怯生生的看著他,稚嫩的小臉雖然還沒散發出成熟女人的韻味,對於不樂這種色中餓鬼來說反而勾起了他禁忌的欲火。
只見小蘿莉惱怒的瞪了他一會,就畏懼的把頭埋在“自家姐姐”懷里了。
那個小美人一愣,隨即一臉不忍的撫摸起她的長發。
衣衫凌亂的青裙少女,加上梨花帶雨的粉嫩妹妹,二者的組會讓不樂的口水都要從嘴角流下來了。
他擦了擦嘴角流下的口水,暗道上天待他不薄,剛帶走了那個豐滿的婊子,又送來了這麼一對極品姐妹。
他蹲下來,老實不客氣的拍了拍小蘿莉的臀部,在她羞怒的驚呼聲中揉捏起來。
“你,你要干嘛呀!”
“你自己都說了,當然是欺負你姐姐啦。我說,你能不能讓開?我還要辦事呢。”
“你,你!”小蘿莉瞪了他一眼,又在對視中落敗下來,畏懼的躲到“姐姐”懷里,“要,要怎麼樣才能放過姐姐呢?”
“想要我放過你姐姐啊?那也行,你來代替你姐姐陪我吧。”
“啊?我,我……”
“妹妹,別說了,我是不會讓你去的。”
“姐姐”一聽也著急了,連忙懇求不樂,“這位大爺,我怎麼樣都可以,求求你,求求你放過我妹妹吧,她還小,不懂這些事的。”
“就是不懂才好啊,剛好她還是雛,讓大爺我嘗嘗頭啖湯,”不樂不在意的揮了揮手,對一臉驚訝的兩人說道,“別想瞞過本大爺的眼睛,本大爺可是淫神傳人!喂,小妹妹,想好了嗎?”
“小妹妹”似乎鼓起了勇氣,從姐姐的懷里掙脫出來,大聲對不樂說道,“是,是不是我來,你就能放過姐姐?”
“妹妹,不……”
“好呀,要是你伺候的本大爺心情好,那就放你姐姐一馬。”
“嗚,嗚……”
“小妹妹”不情不願的站起身,站到不樂的面前,一副任君采摘的樣子。
看著小舞那副模樣,那邊那幾個人下巴都要掉下來了。
尤其是奧斯卡,剛剛的憤怒早就不翼而飛,扭過頭看著唐三,“那,那是小舞?!”
“啊,對啊。”
唐三有些怪異的道:“當初在諾丁學院的時候,蘿莉控特別多,到處找小女生欺負,小舞用的就是這招,經常騙人騙到一個陰暗的角落中,然後就是八段摔。”
然後那些小丫頭莫名奇妙的就纏上自己了。
“八段摔?那是什麼?”戴沐白也不禁好奇起來。
唐三眼中流露出一絲恐懼,“就是小舞柔技中一種最狂暴的摔法,連摔八下,只要摔出第一下幾乎就沒有反抗的可能。那才是小舞真正的實力。所以,千萬不要被她近身。我看,這個叫什麼不樂的猥瑣大叔,恐怕將有幸嘗到這頓大餐了。”
只見不樂正淫笑著伸出手,“來吧,小妹妹,叔叔讓你爽上天……”
“就憑你那根小香腸?”
小舞收起了那副可憐兮兮的模樣,不等不樂釋放武魂,那黑色的蠍子辮就已經悄然纏上了他的脖頸,正要用力一摔!
不樂紋絲未動,淫邪的看著小舞,悄無聲息的便召喚出自己的武魂。
“兩個小賤貨,當我感覺不到你身上的魂力波動嗎?兩個小家伙還想陰我,都等著被我干吧!”
“是麼?”
他看到了一雙粉紅的眼眸,充滿魅惑的眼眸,整個人頓時陷入僵直之中。
怎麼可能?
我可是四十級,她怎麼可能在我有准備的時候陰到我!
不樂沒時間考慮這個問題了,只要穩住,以她的魂力動不了我……
下一刻,不樂只感覺天旋地轉,眼角的余光只能看到那個青裙少女,笑意盈盈的手托著一尊流光溢彩的寶塔,上面的黃色魂環閃亮著。
“砰”“啪”
“臥槽,臥槽!臥——槽!”
幾個剛見過的男人目瞪口呆,看著不樂淒慘的像個破麻袋似的被小舞從上到下,連摔八下,一開始還能傳出骨骼斷裂的清脆響聲,到後面則是斷裂的骨頭被摔成一片片的骨片,在血肉里滾動的聲音,聽得奧斯卡這個輔助系魂師都忍不住轉過身去,不忍再看。
隨著一聲巨大聲響,不樂被小舞硬生生摔了出去,小舞輕盈的點在地上,拍了拍手上的灰塵,向角落里的幾個隊友招了招手,“搞定了,你們出來吧。”
幾個人自然就從角落里走了出來,幾個男的又敬又畏的看著小舞。
唯獨唐三是見慣了了小舞發飆的,連忙趕過去,和朱竹清一起把寧榮榮扶了起來。
寧榮榮借著兩人的攙扶站了起來,典雅的青色長裙被扯開來,露出胸前白嫩的肌膚。
幾個單身漢沒敢多看,只能默認已經有主的唐三和兩個女孩一起幫寧榮榮整理服飾。
雖然相處不久,但是大家都對唐三有著共識。
三哥嘛,將來遲早有一天會嫁給小舞的。
要麼就住在鐵匠鋪里,嫁給他那些個暗器,放心的很。
小舞趁著寧榮榮收拾的空擋,好奇的詢問,“榮榮,你這麼晚了,在這里干什麼啊?”
“我嘛,我來找人啊。”
“找人?”
“嗯。”
朱竹清的眼神銳利了起來,伸手制止住小舞的追問,把寧榮榮拉的遠了一些,伸手把她的頭發理順,趁著這個空擋,貼到她的耳邊,焦急的小聲詢問。
“你是不是要找他?”
“是啊。他應該在這附近的。對了,我怎麼忘了你呢。竹清,你知道他在哪嗎?”
“你現在要找他干什麼!榮榮,他跟你說了什麼!別去!”
“……”
“榮榮!”
“……我很嫉妒你啊,竹清。”
“你!”
“你那麼輕易的就得到了他的愛,而我,”一個清冷,一個淡然的女子相擁著,輕聲交談著她們的命運,“卻要付出那麼多。”
“那叫愛嗎!啊!!我寧願不要那種愛!榮榮,你為什麼聽不進……”
“因為我已經回不了頭了。”
朱竹清感到一震,被寧榮榮奮力推開,讓她轉身逃走了。
“榮榮!”
幾個注意到這邊情況的人驚呼,搞不明白突然間發生了什麼事情。
奧斯卡急得眼睛都紅了,甚至氣急攻心地向朱竹清咆哮著,“你干什麼?!怎麼就讓她這麼走了?!”
朱竹清什麼都沒說,她無法反駁,因為她也想這麼問自己。
寧榮榮的回答帶來了巨大的信息量,讓她一時間呆住了,她無法想象被那個男人如此摧殘以後,寧榮榮的內心到底在還想些什麼了。
唐三也急了,開口說道:“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先追上去再說。”
小舞,戴沐白和馬紅俊也點頭同意,這時候可別再讓寧榮榮出事了。
他們拉上朱竹清,唐三和小舞一馬當先,向寧榮榮逃跑的方向追了過去。
可是在場的只有朱竹清一個敏攻系魂師,唐三小舞一個控制系一個強攻系的,跑的比較慢,一轉眼間,那青衣的倩影就不知道消失在哪個轉角里了。
幾個人無助的看著貧民區四通八達的巷道,一籌莫展。
唐三沉默片刻,還是開口說道,“小奧你和胖子一起,其他人各自找一個方向去找。我們史萊克七怪,同進同退,不能再讓榮榮遇到危險了,一定要把她平安帶回學院。之後的事,之後再說。”
幾人點了點頭,就連朱竹清也從巨大的衝擊中恢復了過來,暗暗下定決心一定要第一個找到寧榮榮,問個清楚明白。
下了決心以後,幾人分頭行動。
小舞在巷道中奔行著,絲毫不去管路邊的嫖客投來的貪婪目光。
轉過幾個彎,已經出了紅燈區,人影越發稀少了。
左轉,右轉,再左轉……漸漸的,她的腳步慢了下來,從奔跑變成慢慢踱步,最後變成巷道中散著步,慢悠悠的行走著。
直到轉過一個拐角後,不出意外的看見一個身影,正在前面等著她。
“嗯,嗯,對,哎呀我怎麼會騙你呢,時時刻刻都想,真的,沒騙你。我最近都在好好修煉呢,沒時間出去,小舞?她也很忙,都和她的小姐妹在一起呢。我都好長時間沒見到她了……”
少女暗咬銀牙,偷偷的摸了過去,伸出兩根手指,夾住了男人腰間的軟肉,狠狠的一擰。
李三差點沒被這突如其來的劇痛給咬到舌頭。
“哎呀!誰啊……哦,沒事,沒事,是小奧呢,他和我鬧著玩。”
他看著小舞臉色皮笑肉不笑的神色和眼里的危險光芒,知道這通“電話”是打不下去了,只能匆匆結束話題,“那就這樣吧,我還要修煉,嗯,好,嗯,我也愛你,嗯啊。”
結束了“電話”,他無奈的看向小舞。小舞橫了他一眼,轉過頭去。
“說啊,和你的小女友接著聊啊。反正你妹妹我忙著呢。”
“……我的,我的錯好吧,真對不住我的好妹妹。我這不是臨場做戲嘛。誰知道依然還沒到星羅呢就這麼急著找我。”
“道歉干嘛?你對不起我什麼了?用祈禱和信徒談戀愛,您可真是頭一份。懂了,反正和我只是臨場做戲而已,沒事,不用太在意我的想法。”
都怪自己打雙线被正主抓著了呀。
李三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你說你怎麼不小心一點,光小心敵人有什麼用?
雙线操作雙线送了呀。
都說熱戀中的女人難纏呢,算上自己在意識深處聊的時間,都快兩小時了,這一天的風吹草動都恨不得掰開了揉碎了和自己說。
李三嘆了口氣,後宮難開啊,只能低三下四的去懇求妹妹大人的原諒了。
李三好說歹說的,把好話都說盡了,小舞還是氣鼓鼓的不願意理他。
用空出來的手攬過小舞的腰,李三在她的額頭上親了一口,小心的討好她,“這有什麼的,我家小舞不是天下第一好嘛。”
小舞被他上下其手弄得臉紅撲撲的,沒好氣的指著他另一只手抱著的女人,質問這無恥之人道,“哪有你這麼談戀愛的?一只手抱著女友另一只手夾著別的女人,嘴上還和第三個女人聊天,真有夠離譜的!”
“哎呀這不是正巧撿到了嘛,誰知道那個不樂這麼孝敬祖師爺的,還給送貨上門,省了我多走一趟……”
也怨不得小舞不消氣。
只見李三右手抱著小舞,左手還抱著一個昏迷中的美女。
紫色的單馬尾,大斗魂場標准制服,露出半個乳球的低胸,修長的白絲美腿並直著,昏睡過去的精致容顏緊縮著眉,好像被困在了噩夢里,又好像對未來的命運發愁,正是那天給他們辦理手續的辦事員,莉亞。
李三不由得暗自感嘆,動畫里莉亞就是被不樂尾行,因為馬紅俊英雄救美躲過了一劫,自己過來一撿果然撿到了。
他拍了拍小舞的臀部,伸到白色熱褲里揉捏著,“那剛剛你對不樂,也不是逢場作戲,是認真的咯”
“哎呀那不一樣,嗯~他,他哪比得上你。”
“小舞這嘴越來越甜了,但是你看,”李三把手從緊縮著,不讓里面的肛珠掉出來的肛門上拂了過去,手指貼合到陰縫上,不出意料的感到溫熱濕滑,有淫水流了出來。
“你都濕了啊?有摸的這麼爽嗎?”
“嗯~你又這樣,說不過我就使壞。這明明是,啊!你剛剛摸的。”
小舞臉色通紅的靠在兄長懷里,“唔~別玩了,演場戲的事,等她走了隨便你玩多久,現在別讓我丟丑啊。”
“好好好,都依你。”
李三把手掏了出來打了個響指,無形的迷霧便籠罩住了兩人,讓一切有靈智的生物都無法正確識別出他們的衣物與真實面容。
就算有類似相機一樣的事物留下身形,看到他們的臉也會被瞬間遺忘,是他前世的看家本領之一,不可知,讓寧榮榮和朱竹清,乃至幾十年前的強者們至今無法抓出他的真實身份。
“不管試了幾次都覺得不可思議……話說,真能如你所想的一樣嗎。”
“我的手藝,你放心。你不是試過嗎?沒有我的傳授,你的精神力和技巧,還有魅惑哪能有這麼強的效果,如今不過是讓他們迷失方向,沒辦法第一時間跟上寧榮榮罷了,簡單,我這都算得上自創魂技了。”
“哼,又得瑟起來了。”
“哪有,明明是實話實說——來了,准備一下。”
急切的腳步聲響起,朱竹清從轉角里出現,正焦急的四處張望著。
突然她眼神一凝,看見了李三和小舞,不假思索的武魂附體,魂環升起的光芒照亮了幽深的小巷子,卻照不穿兩人臉上的迷霧。
“你怎麼在這?”
“出來覓食咯,不然還能干嘛?今天又不是竹清你的調教日。”李三舉起昏迷的莉亞示意。
“鬼才信你!”
“愛信不信。不過,我倒還真不是特地為她而來的。聽說,有個美人又回來找我了,我就出來,隨便逛逛咯。”
“……”
“看你的樣子,她成功了吧?”
朱竹清幾乎要把牙咬碎了,“是啊,拜你所賜!”
“哼,那是她自己的選擇,你攪和個什麼勁兒?”
“你,你還有臉說!如果不是你,不是你的話!”
勁風拂過,是幽冥靈貓突進時引動的氣流。
冷酷鑄爐,苦痛為柴,憎恨作錘,嗜血淬鋒,鍛造出了名為朱竹清的一柄絕世神兵,連爪子切開夜風的聲響都帶著淒厲與痛恨,那化不開的怨念寄托在她的手上,凝聚為洗不掉的殺意,如同黑色的閃電一般,從長夜中一閃而過,讓一旁的小舞都感覺自己的視網膜上留下了傷痕一般的殘影。
視线比攻擊更早相交,兩雙同樣堅決的瞳孔彼此對視著,一雙狂怒,一雙冷漠,仿佛兩柄無形的神兵在空中刹那交鋒,擦出看不見的熾熱火花。
李三面色不變,揮出一拳正面相對。
淡黃色的藍淫草無聲無息的追上拳頭,相互糾纏成型,化作淡黃色的拳套,迎上了朱竹清的這必殺一擊。
鋒利的爪刃陷入了層層包裹的拳套中,切開,新的藍淫草便會糾纏上來,試圖控制住這冰冷的鋒芒。
切開
糾纏
切開
糾纏
“噗呲”一聲,朱竹清的爪刃最終還是切開拳套,余勢不減的向前衝去。
但那潔白的手臂宛如脫閘猛虎,入海蛟龍一般,反而更快的迎了上去,狠狠的撞擊在朱竹清的爪刃上。
碰撞的一瞬間,朱竹清只感覺一陣超越想象的劇痛傳來,從指尖開始,痛楚像狂龍一般犁過所有神經,沿脊柱蜿蜒而上,直奔進大腦中橫衝直撞。
她短暫的失去的意識能力。
當她再次恢復思考能力,能夠理解感官傳遞來的信息的時候,她已經躺倒在了冰涼的石板上。
那個男人還在開口說著什麼,但是她已經聽不清了。
殘存的痛苦還留在她的四肢百骸,阻止她理解任何信息,只能等苦痛退潮。
“要……快感……你………母豬……”
“為……堅持……寧榮榮………選擇”
“你……媽……做什麼,管得了一時,你又管不了一世。”
腦內的意識掙扎著,總算是將耳邊的字句組合而成了能夠理解的意思,進行著思考。
朱竹清的嘴唇張合了幾下,試了幾次,才終於從嘴里拼出詞句。
“你……誘導……榮榮……她”
“又來了又來了,你們怎麼都喜歡這套。”李三搖了搖頭,“什麼自由,什麼我騙了她們,什麼尊重,這種陳詞濫調早就過時了好嗎。”
“對錯……不過時……催眠……改……不”
“我說你腦筋真死啊,幽冥護魂咒增強意志,就是把人的腦子打成鐵的嗎?”
李三對朱竹清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又指了指莉亞,“那這樣吧,做個交易如何?今天晚上,這個女人會怎麼樣,你不要管我。作為交換,從此以後,我也不再去找寧榮榮,你自己去影響她。讓我們看看,你能不能操縱榮榮的心,如何?”
“……”
“要不要?給個回應。”
“你……反悔……”
“這是你最不需要擔心的事兒。”
李三把手上的莉亞交給小舞,自己蹲下來,用那只被爪刃撕了一個深可見骨的傷口的手指了指朱竹清的心口,“你知道我在想什麼。我要擊潰你,讓你做我的淫貓,就要把你打的心服口服。萬一反悔,只會給你留下反抗的種子。我喜歡你的倔模樣,但是不可能陪你無休無止的玩下去。要玩,我就要一次性打垮你,讓你再也不想逃,逃不了。我只擔心,你會不會反悔。”
只對了一半。
朱竹清想。
沒錯,身敗易,心隕難。
這人一心想收服自己,那麼絕對不會留給我僥幸機會,他要堂堂正正的擊垮自己,氣機交鋒,打得自己永世不得翻身。
但是,相對應的,只要我一反悔,恐怕心靈沒有破綻也要生出破綻,白白給他趁虛而入的機會,他這是在引誘我。
朱竹清艱難的在劇痛中拾起理性,飛快的權衡著利弊。
“你要,治好榮榮。”
“那就是要加價了?”
李三舉起雙手,一副無奈投降的樣子,“那我也要加價。如果寧榮榮真的倒向你,那麼我可以清洗她的記憶,讓她完全忘掉那檔子事。但是萬一榮榮倒向我,竹清,你不能阻止她。而且,我要你全心全意,不抵抗的和我做一次,做到我爽為止,你敢不敢?”
“……”
“……”
“好。”
“那麼成交。”
李三站起身,毫不猶豫的和小舞離開,接受了這個沒限定懲罰,也沒限定時效的簡陋約定,“我會在這邊消失一段時間,你知道怎麼找到我。如果寧榮榮決定倒向你,那麼你去找老鴇,我會幫你把她的記憶洗掉。如果寧榮榮找到我的話……”
他的聲音越來越遠,最終消散在夜空中。朱竹清慢慢的從地上爬起來,一瘸一拐的往巷子外走去。
目送著朱竹清遠去,躲在角落陰影中的小舞收回了目光,轉身走開,無奈的對李三說道
“別玩了。哎,我和你說話呢,別玩了!手還在流血呢還在玩女人!”
“……怎麼了嘛,玩玩女人有助於傷口愈合嘛。”
李三一臉無辜,但手底下可沒歇著,簡單被小舞包扎好的右手把大斗魂場的低胸制服扯了下來,揉捏著莉亞豐滿的奶子。
光潔乳白的乳房如面團一般被男人蹂躪著,昏迷著的莉亞敏感點被這麼揉捏,無意識的就從嘴角中露出來幾聲撩人的嚶嚀聲。
李三嘿嘿一笑,依照自己總結的顛鸞倒鳳點穴法,沿著經絡一路揉捏著,莉亞一開始只感覺酸麻,過後便是快感的電流蔓延到了全身,喘息聲越發粗重了。
“再說了,這點小傷,回頭我找個借口去跟奧斯卡討根香腸吃就好了。他魂力進步以後,這點傷,不用像以前那樣還要等個三天才消疤,一會就好了。”
李三一路上行,很快便點到了最後乳頭下方的乳泉穴。他在兩只手在穴位上揉摁了一番,便捏著兩個乳頭輕輕往上一提。
“唔呃啊啊啊啊啊啊~咿呀啊啊~”
隨著莉亞夢中的動情尖叫,兩個乳房竟然如噴泉一般從乳尖噴發出乳白色的乳汁,灑了李三一手。
而莉亞卻被李三暗中施法,沒有從昏迷中醒過來,只能尖叫著在光怪陸離的春夢中本能的用乳房噴發著乳汁,抵達了高潮,陷入了更加深沉的淫欲夢境中去。
“哇,噴乳高潮,這可比潮吹罕見多了。這孩子真有天賦啊,沒懷孕也能噴乳,真是對好淫亂的奶子。可惜不是魂師……沒事,就這天賦也是顆好韭菜,當信徒也能給不少信仰之力呢。”
“哥!現在是玩女人的時候嗎?”
“啥時候都是啊。別自卑小舞,雖然你不是朱竹清那種‘魔乳’,但是你的‘肉壺’是更少見的寶貝。而且要是依照皇帝陰錄修煉,遲早都能用奶子高潮的,沒事,等我上了她之後,今天給你加練。”
“呸,不要臉。你這壞人,誰要你欺負人家了?光點火不澆水的,有時候我真想找個野男人來破了身子,氣死你。”
小舞臉色羞紅的啐了他一口,又反應過來自己又被這男人敷衍了,氣得直跺腳,“不對,現在是說這個的時候嗎?你干嘛要便宜了朱竹清啊?她要是時時刻刻都跟著寧榮榮,那鐵杵都能磨成針了,到時候還真給榮榮治啊?”
“這不正好嘛,到時候我就安安心心的陪我的好妹妹小舞,天天把你干的起不來床。”
“你!不理你了!”
李三把手伸到莉亞的短裙底下,一扯,把萬惡的安全褲和內褲都扯了下來,摸到陰縫里摩挲了一下,粘稠的蜜汁已經打濕了他的手指,看來剛才那一次高潮已經讓她做好准備了。
他掏出自己的肉棒,在在小穴口附近蹭了一下。
莉亞只感覺到粗大的龜頭正摩擦著自己空虛的小穴,恨不得馬上就讓它狠狠的捅進來,磨平小穴里的所有褶皺才好,兩條包裹著白色絲襪的修長美腿便微微張開,只等著男人的臨幸。
李三的龜頭被莉亞的小穴口一張一合的含著,只感覺熟悉的快感從下體涌了上來,忍不住發出了一聲滿足的低低呻吟。
“好爽啊……唉,我這根肉棒,又豈是鐵杵能比擬的?讓那小貓磨去吧。”
他狠狠的捅了進去,將莉亞濕潤的肉壁狠狠撐開。
莉亞的精神沉浸在無盡的春夢中,肉體又被同時奸淫著,下意識的便用雙腿夾緊了李三,迎合著男人的衝擊,急不可待的等待著男人的臨幸。
李三抱吻她纖細的腰肢,挺胯猛干,莉亞的上半身便只能隨著李三的肉棒一次次的衝擊和晃動,一對奶子上下翻飛,將殘留的白色乳汁到處噴灑著,弄濕了身上的制服。
迷迷糊糊中的莉亞只感覺那根灼熱的冤家一下一下的直頂進陰道深處,頂到自己交過的幾個男友都沒觸及到的地方,一直頂到了自己的花心,便忍不住的吐出零碎的淫語,將陰道塑造成男人肉棒模樣的套子,嚴絲合縫的緊緊包裹住李三的陰莖,自己子宮口被這一下一下的衝擊叩開了門扉,等待著灼熱精液的澆灌,將這孕育生命的神聖宮殿塑造成專屬於主人泄欲的淫樂肉壺。
這淫亂的一幕看的一旁的小舞都勾起了欲火,忍不住把手伸到白色熱褲下撥弄自己的花瓣。
然而這隔靴瘙癢的刺激不僅沒能平復身體的欲望,反而刺激得它更加高漲。
紅黑色的淫紋在熱褲的邊緣亮起不詳的光芒,傾訴著主人的欲求不滿。
“嗯~真的,沒問題嘛……”
“等著吧,要是這麼容易就能做到,我也不配稱為淫神斗羅了。現在竹清不過是我放牧的羔羊,還沒認清楚自己處境罷了。遲早有一天,把她給我肏成淫獸!”
李三惡狠狠的說著,將肉棒狠狠的插到莉亞的陰道深處,捅進了莉亞的子宮口。
在小舞羨慕與不滿的發情目光中,莉亞高聲淫叫著,歡呼著自己子宮的淫落,迎接著自己後半生唯一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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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竹清自然不知道在她走後那個男人已經居高臨下的給自己定下了以後的命運。
她焦急的尋找著,離開了充滿的脂粉味的紅燈區,視野猛地開拓,微涼的夜風吹的朱竹清面上一清,好似走出了一個深不見底的迷宮一般,有些渾渾噩噩的意識也清醒了過來。
突然她的余光掃到了,在右邊漆黑的牆角里閃過一角青色的裙擺。
她大喜過望,抬起腳步剛想追上去,身體立刻發出了抗議,殘留的劇痛仍如同附骨之蛆一般限制住她的行動,她只能咬緊牙關,一邊艱難的奔跑起來,一邊呼喚她的名字。
“榮榮……榮榮……別走,我跟不……哎呀。”
勉強跟了幾步,只聽見沉重的“撲通”一身,朱竹清一個踉蹌,身體失去了平衡,晃了一晃,倒在了地上。
她喘息了幾口,咬咬牙,正打算再次起身的時候,一陣腳步聲返還了回來,那雙青色的繡花鞋停在了朱竹清面前。
她只感覺身體一輕,一雙纖細的手勉力的把她扶了起來,抬起頭,正對上寧榮榮那雙濕潤的眼睛。
“榮榮……”
“是他吧,只有他能把竹清你打成這個樣子。你說過的,只有他能在無傷的情況下,打得人再也站不起身子。”
朱竹清喘息著,一時間說不出來話。
“他在故意晾著我是嗎?寧願和你打一架都不肯來干我?那還要我怎麼作踐自己呢?”
寧榮榮笑了,笑容中帶著說不出的悲涼與絕望,比落淚更加牽動人心,“讓我去把爹拉過來干給他看嗎?還是就這麼回去當個妓女?早知道就別讓小舞來救我,給那人把我們倆都干了就……”
“榮榮!”
朱竹清抱住了寧榮榮的頭,不許她再說下去了。
寧榮榮半響無語,朱竹清只感覺被打濕的感覺從肩頭散開來,緊接著是寧榮榮強忍著的抽泣聲。
她不知道說什麼,只能緊緊的抱住這無路可走,無路可退,無路可逃的可憐人,輕輕的摸著她的長發。
明明比寧榮榮年紀還小幾分,此刻的朱竹清卻一反平時的冰冷,神色溫柔而包容,在這漆黑的長夜中,撫慰著少女破碎的心靈。
“嗚嗚……對不起竹清……我一時氣話……對不起。”
“好了,好了,都過去了,榮榮,沒事了。”
“你不懂竹清,真的不懂……我知道你是為我好,但是……”
“不怕,我會保護你的。只要你別做傻事。拼了這條命,我也會和他分個勝負出來。”
“竹清,你真的不懂……我已經試過了,他們都看不見,不管是爹爹,劍叔,骨叔,都看不見……”
“什麼?”
寧榮榮的聲音太模糊了,朱竹清一時沒聽清楚。
寧榮榮抬起頭,濕潤的眼睛凝視著朱竹清,眼神里滿是無助和淒苦,像只無家可歸的小鹿。
“竹清,我們不要反抗他了。就這麼聽他的好不好?我偷偷翻過卷宗,淫神斗羅雖然淫邪,但是也沒有說虐待過他的奴隸。我們就乖乖的當他的奴隸,讓他干……”
“榮榮!不會的!”
朱竹清制止了寧榮榮的胡言亂語。
榮榮真是被那個男人折磨的發瘋了。
她咬著銀牙想。
“淫神斗羅再厲害,不也死過一次了嗎?何況他的一個傳人。大不了,大不了我豁出去了,回家族稟報。以朱家的力量加上七寶琉璃宗,我不信連一個三十級的魂師都殺不掉!”
“那你也會死啊,竹清。我不是不知道,星羅朱家這些年被淫神傳人抓住過的人都失蹤了,她們去哪了你肯定比我清楚啊。”
寧榮榮搖了搖頭,摟著朱竹清的手臂更緊了一分,“竹清,別去,我不想你死。這次不一樣的。那個人不是一般人,比所有登記在案的淫神傳人都要詭異。說不定,說不定就是淫神斗羅真的還活著!”
“他到處都是!他在看著我,看著我們!我知道他在一邊笑著!就在爹爹每次都發了瘋的和我親熱的時候,他都在看著我!”
“我們逃不掉的,逃不掉的。竹清!別去!逃不掉的!不要去!”
眼看著寧榮榮又有歇斯底里的征兆,朱竹清連忙制止住了她,卻對她的瘋言瘋語不以為意。
所有關於淫神斗羅的記載,最後一筆都是淫神斗羅死於圍攻,神魂消散,這是在場所有強者都親眼確認過的事實。
武魂是人的半身,武魂消散,怎麼可能人還活著?
她讓寧榮榮靠在肩頭,輕聲寬慰她,“好,我不回去了。說來我也是跑出來找戴沐白的,我們兩個不爭過上面那兩個,也注定是回不去了的。嗯。我都沒家了,怎麼可能回去呢。”
“竹清……”
“我沒事,榮榮。但是我答應你,你也要答應我一件事情,好嗎?”
“……不去,找他嗎?”
“對,答應我,不管發生什麼,都別去找他。這件事情,交給我處理,好嗎?”
“竹清,沒用的……”
“答應我,榮榮。”
寧榮榮有些不情不願,但是朱竹清是她同病相憐,甘苦與共的朋友,也是她如今唯一的寄托了。
她不想竹清收到傷害,但是又認定了她們沒辦法逃離。
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辦好。
“你不知道,剛才我和他為了你打了一架,他和我約定好了,不會再來找你。榮榮,這是他說的,他親口說的。”
“真的嗎?”
“我不騙你。”
寧榮榮認真的看著朱竹清,朱竹清坦蕩的回望她。看著朱竹清這麼篤定的樣子,寧榮榮不得不相信這個外冷內熱的朋友,點了點頭。
“好,好吧,我不再去找他了。”
“真的?答應了,就不能再改了。”
“嗯,嗯。”
“那好,還有件事情我要和你確認一下。”
朱竹清認真的盯著寧榮榮,“榮榮你的護魂咒,應該重新建立起來了吧?和我通感,我要親自看一眼。”
“好。”
出乎意料的,寧榮榮對這個要求並不排斥,閉上眼睛,運起七寶琉璃宗專有的護魂咒。
朱竹清把自己的額頭和寧榮榮的額頭貼緊,運起通感之法,進入到了寧榮榮的精神世界中。
在一片漆黑中,一顆漆黑的明珠掛在空中,散發出暗淡的光。
一座華麗的宮殿隱沒在陰影中,幾根柱子從明珠中流出,通天徹地,若隱若現,支撐起了這片天地。
這就是寧榮榮精神世界的具象化形象。
被完善後的護魂咒便是要深入自己的意識深處,構建出獨屬於自己的精神象征,就像那片七寶琉璃宗的大殿,和自己精神世界中的黑色巨大水晶一樣,都是自己的意識在精神世界的具體意象,而支柱便是施術者的精神支撐,那個明珠,朱竹清猜測那是寧榮榮的精神支點,是寧榮榮內心最為珍視的事物。
只是建立護魂咒時,在意識深處構建意象,往往會掀起記憶風暴,施術者會感覺自己雲里霧里,如墜夢中,忘記了自己原本的目的。
要是沒有人在一旁用通感之術提點,除非是天縱之才,否則哪怕是精神系的魂師都很難單獨建立起護魂咒。
若是失敗的話,大多數人都會感覺自己做了一場深深的噩夢,醒來後一頭冷汗,重者則精神力消耗過度,感覺像是幾天幾夜沒睡覺一般。
她把意識往前探了探,一股柔和的力量溫和卻堅定的將她推開,暗暗點了點頭。
看來榮榮的七寶護魂咒確實還在運作著,保護著她的精神世界不受侵犯。
如果是她的幽冥護魂咒,反彈回來的力道便像撞到鋼板上一樣疼痛吧。
這就是護魂咒,不僅能穩固精神,堅定意志,有效應對精神系魂師的攻擊,而且針對精神控制,修改記憶等精神攻擊的防護尤為有效,可以說完全克制淫神一脈的自創魂技。
她環顧四周,發現整個精神世界黯淡了一些,那棟宮殿一半七色流轉,光芒四射,一半黯淡無光,暗黑陰沉。
聯想到寧榮榮的遭遇和如今的精神狀態不由得嘆了一口氣,這事情急不得,慢慢來吧。
隨後便退出寧榮榮的精神世界。
“怎麼樣,竹清?”
“沒什麼,護魂咒運作的很好哦。這樣我也放心了。”
朱竹清搖了搖頭,兩人對視一笑。
朱竹清張了張嘴,本來還想問寧榮榮那個明珠里到底是什麼,想了想又不太好說出口。
思考一下便知道,單親家庭的寧榮榮內心最為珍視的恐怕便是自己的父親吧。
但是被那個惡魔蠱惑著做出這種事情,她又不知道如何開口了。
“竹清?怎麼了?想什麼呢?”
“嗯?哦,沒什麼,我們快走吧,其他人應該都找你找的急瘋了。”
“……對不起。”
“不需要說對不起,榮榮。”
兩只同樣纖細的手緊緊相握著,勇敢的走入了這寂靜的黑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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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朱竹清和寧榮榮便找到了其余幾人,大家一起回了宿舍。
對於寧榮榮之前的反常行為,兩人並沒有解釋什麼。
朱竹清為了避免刺激榮榮,只是和大家說了自己會處理的,請大家不要再追問了。
其余幾人面面相覷,除了奧斯卡有些不甘心以外,便只能作罷了。
只是回來以後寧榮榮憔悴了很多,經常心不在焉的,連弗蘭德和大師都有些忍不住問了幾句。
朱竹清只能寸步不離的跟在寧榮榮身邊,兩人一天到晚形影不離。
有著朱竹清的陪伴,寧榮榮的臉上總算是多了點笑容,讓朱竹清松了一口氣。
七天假期結束以後,大師很快便開始了二階段的訓練計劃,讓史萊克七怪們自行組隊,分別參加大斗魂場的團隊競技與二對二組隊。
令所有人都大吃一驚的是,寧榮榮的心理狀態並沒有影響到她的戰斗。
倒不如說,經歷了這麼多事以後,反而磨去了寧榮榮的浮躁,頂級武魂和天生的天賦展現出來,短短幾場比賽打下來,七寶琉璃宗秘傳的分心控制,境界竟然直接到達了四竅恒之心的境界,在一場與名為狂戰隊的斗魂中大放異彩,連大師都對寧榮榮的表現贊不絕口。
“你們都干的很漂亮,處理的非常好。特別是榮榮,她的進步真的太大了。”
大師一向面無表情的臉上難得的露出了笑容,對著剛結束斗魂的幾個孩子們。
“我第一次見到榮榮的時候,她還帶著那種千金小姐的嬌氣,沒想到今天給了我們這麼大的一個驚喜……榮榮呢?”
眾人環顧四周,卻發現剛剛還在一起的榮榮悄無聲息的不見了。
朱竹清不由得有些焦急,“不知道啊,剛剛下斗魂場的時候太吵鬧了……我去找她!”
她剛轉身,衝到門口時,卻和迎面衝過來的人撞了個滿懷。
“哎呀!”匆匆趕來的寧榮榮被撞倒在地,吃痛的揉著自己被撞的額頭。“痛啊……竹清,你這麼急匆匆的是要去干嘛啊?”
“我……”
“我們剛聊到你呢榮榮。”奧斯卡興高采烈的打斷了朱竹清的話,“大師夸你今天進步很大,都快認不出來是榮榮你了。”
寧榮榮淡淡一笑,握著朱竹清的手便站了起來,“你呀,這是算是夸我還是損我?”
奧斯卡不好意思的哈哈一笑。
大師含笑著接過話頭,“榮榮,今天你的表現確實不錯。依我看,你應該快摸到五竅散之心的邊緣了,在你這個年紀,很了不得了。”
“大師快別說了,我都快不好意思了。”
寧榮榮牽著朱竹清,回到了大家中間。
感受到朱竹清擔憂的目光,寧榮榮對她眨了眨眼,“竹清你這是要當我媽媽嗎?別擔心,我剛剛是去和辦事員確認了一下我們的積分,耽擱了一會。我問過了,狂戰隊是索托城里少有的強隊了。贏了他們以後,莉亞說也很難再找出比他們更強的銅級戰隊了,也在為怎麼給我們安排下一場的隊友而頭疼呢。”
“那當然,我們是最強的!”
馬紅俊歡呼著,房間里的幾個年輕人都笑了起來,陷入了歡樂的海洋中。朱竹清看著興奮的寧榮榮,也為她感到開心。
大師咳嗽了幾聲,讓自己的學生們收斂一點,隨後又指出了他們在比賽中出現的幾個問題,給這幾個精力旺盛的家伙們潑了盆冷水。
以奧斯卡和馬紅俊為首的幾個人嘻嘻哈哈的,明顯沒怎麼聽進去。
看來今天不適宜教訓學生了。
大師搖搖頭,決定給這幾個人放一假。
大伙們便歡聲笑語的離開了選手休息室。
剛一出門,迎面而來的便是熱烈的喧囂和撲面而來的熱氣。
夜色漸深,大斗魂場的人流反而愈加旺盛,連經常來這的史萊克眾人都吃了一驚。
唐三驚訝的看著看台上的觀眾,發現都是些男人,往常觀看斗魂的女觀眾本來就少,如今更是看不見一個人了。
“這是怎麼回事?都這麼晚了,大斗魂場的觀眾怎麼還這麼多?”
寧榮榮小跳了幾步,興奮的向遠處招了招手。
那邊遠遠的櫃台上有個紫色短馬尾的女辦事員,看見寧榮榮,也微笑著回應。
她歉意的一點頭,便向另一間選手休息室走去。
那個方向眾人還愣了愣,正是剛下場的狂戰隊的休息室。
寧榮榮回過頭笑道,“諾,就是她,叫莉亞。胖子你應該認識吧?她說你搭訕過她,人家沒理你。”
“哎榮榮這話你就別提了呀!”
馬紅俊哭喪著臉,周圍的人都憋著笑。
寧榮榮也樂了,接著說,“我們聊了一會,最近大斗魂場推出了新的附加規則。晚上輸了的隊伍,可以占用明天的名額,參加敗者復活賽。大斗魂場會隨機抽取幾只隊伍,在深夜打一場加賽,團體競技,二對二,一對一都有。在加賽里戰勝對手,有機會獲取輸掉的八成積分回來,不少隊伍都等著這個機會彌補損失呢。今天看起來是狂戰隊被選中了呢。”
“這麼多人等著看嗎?人氣好高啊。”
“是呀,因為是翻本的機會,打得又都是今天已經參加過斗魂的隊伍,基本上復活賽里的選手們都會拼了命的去干掉對方呢。前幾天有個貓鼠組合的隊伍,打了一場復活賽,據說很激烈,把人氣都給炒起來了。”
“貓鼠組合?那不是……”
“對呀,就是前幾天三哥和小舞你們兩個人打敗的那只隊伍啊。”
“哼,敗者們的掙扎,反正我們是不會輸的了。”
“得了吧你,我等著胖子你哪天出現在復活賽上!”
大家嘻嘻哈哈的沒把這事放心上。
難得大師放了假,奧斯卡和胖子便攛掇大土豪戴沐白放放血。
戴沐白知道他們的心思,也不在意這些小錢,大手一揮,便去找了最大的一家酒樓,包了個包間。
席間大家都有說有笑的,連一向冷冰冰的朱竹清都對著戴沐白露出了微笑。
看著戴沐白幾近受寵若驚的模樣,朱竹清的心里百味雜陳。
一部分心思想著自己是不是對他太冷漠了,是不是該原諒他,另一部分又有些後悔,只怕自己的態度軟化給他帶來不必要的幻想。
經歷了這麼多事情,朱竹清如今的心靈沒有被仇恨占據,是因為她在史萊克學院里找到了自己的心靈寄托。
慈祥的師長,友善的同伴,讓她心里的怨毒被溶解了,不至於被家族的追殺和惡徒的脅迫逼得走火入魔,陷入偏激。
但是親眼見證過戴沐白在床第上的丑態,又被那個男人這麼作踐身子,朱竹清的心靈只感覺無比的疲倦。
她很明白,自己恐怕今生今世很難再全心全意的愛上一個男人了。
如果沒有發生這種事情,說不定我真的能理解沐白放浪下的頹廢,真的能原諒他的過去,去擁抱一份真摯的愛情吧。
朱竹清有的時候,比如現在,看著燭光下嬉鬧的大家,便會如此想象著,想象另一個世界上的自己,祈禱著她能夠獲得幸福。
而如今,戴沐白的心意於她而言不過是小孩子的一時衝動罷了。
她現在看待沐白,比起作為妻子看待不成器的丈夫的那種恨鐵不成鋼,更像是看待一個不成器的朋友,或者是看待一個生死與共,卻又一時頹唐的戰友。
甚至她能感覺到,自己已經接受與戴沐白再度使用武魂融合技了。
但她再也無法再用年少的悸動,去愛上那個失意的浪子。
那個少年終將會明白,世界很大,沒有任何一只靈貓就應該嫁給白虎,就如同不是每一只白虎都必須選擇靈貓。
我會拒絕他。
然後他會傷心欲絕,會痛哭流涕,然後他會再次振作起來,找到下一個,真的懂他的女人,可能是一個比她溫柔可親的女子,也可能是另一只幽冥靈貓。
他會對她許下誓言,娶她作為王妃,愈合年少輕狂時留下的傷口,跨過過去所有的陰霾,重新握住光明。
而我……運氣好的話,或許會永遠藏在陰影中,作為一只靈貓,去輔佐白虎吧。
又或者,死在某個陰暗的角落,無人知曉。
讓那個男人踩過自己的血泊,以此證明幽冥靈貓中仍有人,有名為朱竹清的心智,未曾向那個欲望的使者屈服過。
朱竹清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再美味的佳肴也顯得寡淡無味。
正在談笑的寧榮榮無意間回頭看了一眼,只看見她那冷冰冰的朋友就坐在那里,怔怔的望過來,像從另一個世界里注視著這邊的熱鬧喧囂。
她的外表是冰冷的,但她的內心依舊火熱。
她的魂靈依舊活著,但她的心已經死了,死心塌地的想要拖著某個惡魔,一直到地獄的深處,永生永世不得翻身。
這就是她余生的最後目的,像刀一樣鋒利,也像水一樣溫柔,溫柔了寧榮榮破碎的心靈。
寧榮榮目光閃爍,低下頭,有些不敢看她了。轉過頭,她又和同伴們若無其事的說笑起來。
酒足飯飽,幾個年輕人走下了酒館,有說有笑的。
幾個男人還在商議著,趁天色尚早,不如在索托城內好好轉一轉。
唐三看著這些得了三分顏色就敢開染坊的朋友們沒有辦法,正想著怎麼拿大師嚇唬他們,讓他們趁早打消這個想法。
剛剛告辭去洗手間的寧榮榮從後面追上了眾人,躊躇了一會,突然開了口:“小奧,有些事,我想……和你單獨說一下。”
一時間眾人鴉雀無聲。
等到大家反應過來,都開始拿看好戲的目光看著欣喜若狂的奧斯卡,就連朱竹清也不例外。
幾個人相互交換了一下目光,某種銘刻在人類本能里的默契讓大家伙只在幾個眼神交換中便溝通完了所有訊息。
最後還是唐三清清嗓子,開口表態了。
“我看時間尚早,我去鐵匠鋪里逛一逛,看看新的暗器零件有沒有打造完成。小奧,給你留門,嗯,不回來更好。”
“瞎說啥呢哥!額,那竹清我們也先回去吧。打了一天了,一身都是臭汗,回宿舍好好洗洗。”
“嗯。”
“哦哦,那我胖子也先回去談論一下大師今天指出的幾個問題了。哎呀,明天可得好好應對斗魂啊。”
“等什麼戴老大,我們走吧!”
商量好的眾人也不等兩人有反應,自顧自的決定好了,便一哄而散,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留在原地的奧斯卡羞得滿臉通紅,手都不知道怎麼放合適。
“他……他們瞎胡鬧……”
寧榮榮卻顯得大大方方的,對著奧斯卡溫柔一笑。
“我們走吧。”
其他幾人回到了史萊克學院,便分開了,各自回到宿舍里了。
經歷了一天激烈的斗魂,朱竹清與小舞都有些累了。
朱竹清直接趴在床鋪上,不動彈了。
小舞問了兩句,朱竹清擺擺手,“小舞你先洗吧,我歇一會。”
小舞聳了聳肩,便拿起毛巾,徑直向浴室走去了。
浴室里傳來水聲與小舞輕柔的哼曲聲,朱竹清聽著聽著,便眼皮子上下打架,感到有些困乏了。
但是說實話,她的精神還有些亢奮,沒想到寧榮榮這麼勇敢的就接受了奧斯卡的感情。
看來榮榮不像我,是真的走出陰影了。
她由衷的為寧榮榮感到高興。
猛然間朱竹清又開始患得患失起來。
如果,這一切都告訴奧斯卡,他還能接受寧榮榮嗎?
哼,他必須接受,榮榮有什麼不好的?
這麼想著,朱竹清卻緊緊的握緊了拳頭,指甲深深嵌入掌心之中,幾乎要流出血來。
“嘩啦”一聲,小舞擦著自己長長的頭發便走了出來,驚醒了沉思中的朱竹清。
不知不覺的,小舞已經洗漱完畢了。
她坐在床上,擺弄著自己的長發。
“竹清,你去洗漱吧。”
“嗯……”
“哎呀,這是快睡著了嘛?嘻嘻,看你一身臭汗的,明天起來可難受了。”
“……”
“唉,今天真的好險啊。幸好我們贏了。不然要是輸了被抽到復活賽,那可慘了。尤其是你和榮榮的二對二如果輸了,換做是我,死都不會接受那種東西的。”
“……這話怎麼說?”
朱竹清突然有股不詳的預感,轉過頭來盯著小舞。
小舞坐在床頭,背對著她。
月光從床頭灑進來,她那烏黑的長發和潔白的肌膚相襯著,如同月下的仙子一般。
“哎?你沒睡啊?嗯……那個二對二我們今天報名的時候也聽那個莉亞說過了呀,你沒去嗎?”
“我今天單人報名不是那個辦事員負責的。至於二對二,是榮榮去的。團體競技是大師辦的手續。”
“是嘛,那難怪。”
小舞擦著擦著,便從兩手插到頭發里面,把頭發向後一撩,修長的長發便飛舞開來,又滑落下來,柔順的貼在小舞的背上。
殘留在頭發上的水滴四濺,有些滴到了朱竹清的臉上,淡淡的冰涼從她的臉上沁進去,幽幽的直沁到她的心底里去。
“哎呀對不起水滴到你了……剛剛說道哪了?那個復活賽啊,其實就是那個經理給大斗魂場拉的噱頭而已啦。說是隨機抽選,其實都是抽選那些有女性魂師的隊伍上場。斗魂場上不是有那樣的規矩嘛,上來斗魂場,不出人命的話,隨便怎麼干都行。像你和哥比試的那一場,不就有很多人衝著看你走光去的嗎?”
“那個復活賽就是差不多的東西。深夜里斗魂就沒幾個正經人看,監督者們也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管理很松散。再加上大家都為了輸掉的積分拼了命的上去打,打出火氣很正常啦。”
“打著打著上頭了,就經常會有人把對面的女性魂師抓住,干那些沒羞沒臊的事情。一開始只是為了羞辱對手的,後面上癮了,還有的兩只隊伍干脆不管比賽了,就是把自家和對面的女的都……哎呀我都不好意思開這個口。本來索托城斗魂場還挺干淨的,誰想的這破玩意啊?總之,我要是輸了,死都不會去參加復活賽的。”
紫發
女辦事員
新規則
沒有女觀眾
凌辱女魂師
我會消失一段時間
你知道怎麼找到我
朱竹清一個激靈,所有的困意都消散了。
所有的碎片都指向一個方向,拼成了一個她噩夢里才會出現的場景。
不詳的預感越發濃重,她直起身子,從床上跳下來,往門外衝去。
“哎!竹清你去哪啊?”
“我不放心榮榮!你先休息吧!”
“哎等……”
後面的話朱竹清已經聽不清了。
小舞焦急的喊了幾句,見朱竹清已經走遠,便放下手,起身,走到宿舍門口前把門掩上,雖然她們今晚上大概率是回不來了。
該說的話都說完了,該做的事情也做完了,她坐回床上,繼續擦拭著頭發上的水滴,嘴里還哼著不知名的曲調。
月光依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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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著月光下依稀可見的道路,朱竹清一路跑到學校門口,剛好碰上從遠處走來的,滿臉沮喪之色的奧斯卡。
“怎麼就你一個?榮榮呢?”
面對朱竹清的逼問,奧斯卡臉色有些尷尬,想想之前大伙都在場,也實在沒什麼好瞞著的,便沮喪的和朱竹清說了後來發生的事情:“本來我們是在一起的,後來,後來榮榮對我說……”
“小奧,我知道你的心意,但是我們不可能在一起的。”
“為,為什麼?我明明,明明……”
“不是你想的那樣。”
清澈淡雅的月下仙子對他微微的搖了搖頭,溫柔又無奈的笑了。
“奧斯卡,你是我見過最出色的輔助系魂師。我想,有朝一日,你一定會超越七寶琉璃,成為大陸上最強的輔助系魂師吧。”
“那,那為什麼……”
“正是因為你會是最強的輔助系魂師,所以我們才不能在一起啊。”
佳人輕言細語的,卻給少年下達了晴天霹靂般的最後通牒,“七寶琉璃宗有古訓,每一個擁有七寶琉璃塔的直系子弟都只能和非輔助系魂師在一起,用來彌補他們沒有作戰能力的缺陷……我作為下任宗主,必須要以身作則。”
“小奧,我知曉你對我的心意。但是我們是不可能的,對不起。”
“原來,是因為這樣子……”
奧斯卡失魂落魄的向後退去,似乎要從這個絕望的地方逃離。
然而,一只冰涼纖細的手搭在了他的臉上,於是他便無路可逃了,只能直視仙子那清純美麗的容顏,和那雙溫柔似水的眼睛。
“小奧,世界很大,你會遇到比我更好的女人。她會比我更加溫柔,更懂得你,到時候你便會知道,沒有誰應該陪著誰過一輩子的。我只不過是你生命中的一個過客罷了。我會祝福你的,希望你能得到幸福。”
“嗯……嗯……”
直到最後,奧斯卡也不知道他是怎麼離開那條巷子的。
“所以,你就把榮榮,留在那里了?!”
“怎,怎麼了?她說她會去找三哥的,讓我不要擔心……”
該死!
朱竹清顧不得那麼多了,丟下不知所措的奧斯卡便衝進了黑夜之中。
“為什麼?榮榮,為什麼?”
似乎每個和那個男人有關的夜,都那麼漆黑,透不出一絲光。
少女奔跑在夜間的道路上,跌跌撞撞,狼狽不堪,心里祈禱著,向一切神佛祈禱著,祈禱著那個噩夢不要降臨。
而在索托城內,美麗的仙子一塵不染,正沐浴著純淨的月光,看向深夜里沸騰的競技場。
那里燃燒著血和汗,燃燒著熊熊的欲望,恍惚間,風中似乎傳來了甜腥的味道。
那那是人世間的味道。
她溫柔的笑著。
漆黑的夜幕里,絕望的困獸奔行著,穿過月與山丘。
一個女人要等待多久,才能等到她的男人成長?
你會傷心欲絕,你會痛哭流涕,然後你會再次振作起來,找到下一個,知你懂你的女人。
她會比我溫柔,比我堅強,比世間的一切都美好,至少比我美好。
你會對她許下誓言,為她遮風避雨。
她會與你舉案齊眉,和你相依相伴。
你會愈合年少輕狂時留下的傷口,跨越過去所有的陰霾,重新握住光明。
你會幸福的。
明亮的月光中,純潔的仙子行走著,步入夜與地獄。
競技場里,爆發出一陣歡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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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室里,名為蜘蛛王的妖艷少女不滿的揉了揉耳朵,身心俱疲。
外面觀眾的歡呼聲對她來說,無異於一種恥笑,恥笑她淪落到如今這個地步。
但是她別無選擇,大斗魂場的連勝對她而言非常重要,只要贏過了復活賽,她就能重振旗鼓,和自己的隊友們重新得到一切,那豐厚的獎勵讓她別無選擇。
她有些不安的靠在身邊的壯漢旁邊,壯漢意識到了身邊愛人的依靠,張開了雙手,抱住了她,隔著那緊身的黑絲皮衣捏著她的皮肉,讓她臉紅心跳的同時也給予了她一些慰藉。
她知道身邊的男人不是最好的選擇,之前調戲那種怪物隊伍里的女孩也讓她火冒三丈。
但這世間男男女女又不是配套鎖匙,沒有一把鑰匙配一把鎖的說法。
比身邊的男人好的多的人多的是,比如之前那個白虎小哥和那個神奇又神秘的控制系魂師。
人總要務實一點,要這麼比下去,她的青春早就荒廢下去了,倒不如抓緊身邊人。
所以她忍氣吞聲,不管是開口調戲女孩,還是迷上了妓寮里的什麼妓女,只要不觸碰底线,那邊她就能忍則忍,誰不是出來玩的呢。
不過,這男人倒不是一點用沒有,至少憑借著他的威信,組起來了這麼一只強悍的隊伍。
至於碰到怪物,那沒辦法,斗魂場上的賭局也是有賭有贏的。
而且有他在,自己參加這個風言風語頗多的復活賽也有了幾分底氣。
只是今天的復活賽對於他們來說太不利了,輔助魂師的狂化技能有著三天的後遺症。
自家戰隊曾經憑借狂熱技能橫掃一時,那麼自然也要承擔這個技能帶來的後果。
大斗魂場可是不允許他們等個三五天休息夠了再來參加復活賽的。
“吱呀”一聲,門推開了。
蜘蛛王不耐煩的看過去,卻發現攪了自己寶貴休息時間的是個大斗魂場的辦事員。
她紫色的馬尾微微晃動著,拘謹而禮貌的通知在場的各位道:“狂戰隊的各位,今天的團體復活賽馬上就要開始了,請各位做好上台准備吧。”
“知道了,催催催,就知道催!”
摟著蜘蛛王的狂戰隊隊長狂犀不耐煩的說道。
哪怕他平時也對這個大斗魂場櫃台一枝花垂涎欲滴,在如今被狂熱後遺症和魂力體力雙枯竭的情況下被折磨的也沒了那個心思。
“真拿我們不當人了,當初可是你向我們兜售的什麼復活賽。怎麼?接受了就翻臉不認人了?”
“我只是向你們介紹了一些大斗魂場的新規則罷了。”
莉亞點了點頭,向四周環視。
被她注視到的人都有些心虛的低下了頭,包括剛剛說話的狂犀。
誰都沒注意到,莉亞的眼神還不經意間掃過了休息室里那幾乎被喝干了的水壺。
“我想,這次機會對各位而言同樣寶貴。”
“……嘖,行,我們知道了。什麼時候開始?”
“十五分鍾後。”
莉亞隨手拿起水壺,就像她“不經意間”把水壺放在這里一樣。
看著疲憊的狂犀和蜘蛛王,以及其余幾個魂師掃過在場女性的隱蔽目光,她的嘴角微不可察的勾了一下,隨後又恢復了職業性的面無表情。
“還請諸位准備吧。”
她轉身出門,將野獸們和獵物關在門後。
莉亞扭動著腰肢,走向本來預定的地點。
觀眾們的歡呼聲都被隔在了競技場內,高跟鞋的響動在空蕩蕩的走廊里顯得格外清脆。
突然,腳步聲停了下來,停在了一塊展示版前。
莉亞抬頭一看,是大斗魂場今日的賠率榜。
今日大多數的斗魂都已經結束了,只剩下深夜復活賽的賭局賠率還在翻動。
而下一場的比賽,它的賠率是——
“咦?莉亞?你怎麼還在這?”
一個清脆的聲音從身後響了起來。
莉亞扭頭一看,來人留著一頭短發,面容精致,即使卸下了妝容仍不減麗色。
她帶著一副貝雷帽,眉間掛著一副墨鏡,身上穿著一身朴素的運動服裝,連鞋子都換成了舒適的布鞋,一副日常打扮,任誰都認不出來是那個索托城大斗魂場內區里,艷光四射的金牌主持。
然而等她摘下墨鏡,那張清秀的面容又讓人眼前一亮。
“呀,是兜兜姐。我這還在工作呢。”
“我記得你今天不是下班了嗎?”
“被經理抓回來加班了啊。你看,我的美容茶都快喝完了,正打算去泡呢。”
莉亞無奈的晃動水壺,里面回響起殘余的茶水在壺中回蕩的聲音。
“兜兜姐,要不要來點試試?”
“那就來點吧。莉亞你的美貌,在斗魂場里可是人盡皆知呢。我也很好奇,你到底怎麼保養的啊。”
兜兜玩味的看著莉亞,不陰不陽的刺了她幾句。
同一個場所里工作的人,尤其是兩個美麗的女人,或多或少的都帶點攀比的心理,作為這場無聲對抗中的絕對優勢方,她還挺喜歡看著敗者無奈的向自己獻媚的舉動,算是工作中為數不多的樂趣。
莉亞隨意的在附近摸了個給客人用的杯子,把茶水倒滿,遞給了兜兜。兜兜接了過來,一邊品著茶一邊也注視著展示板。
“伺候那些貴客,不大容易吧?”
“誰說不是呢。幸好有經理幫忙打圓場,不然我真不知道怎麼收場。”
“那是,你可是我們經理的寶貝呢,當然得小心呵護了。”
“哎,什麼寶貝啊,就是個苦勞力。你看這都幾點了,還沒放我回去呢。”
“哦?這才多久啊?我看,更晚的都有吧?”
“那是啊,等這些復活賽打完,我估計都快天亮了。哎兜兜姐,內場沒有復活賽讓你解說嗎?”
莉亞這話,問的兜兜不悅了。她隨手把杯中的殘茶一倒,杯子一扔,輕蔑的瞟了莉亞一眼,便轉身離開了,只留下一句話。
“這些表演,有什麼好解說的?光是看,我都嫌惡心!”
莉亞看著兜兜遠去,面無表情。
她低下身子,把垃圾桶里的杯子撿了起來。
一會都清洗完畢後,這個水壺和杯子都會讓莉亞帶走,另行處置。
她小心的清理著痕跡,連倒茶水的地方都被她從某個地方接過來一杯清水,清洗稀釋干淨,仔仔細細,不留下一絲痕跡。
最後她才想起來自己原本來這里的目的,抬頭看著展示板。
“男人,不就是女人最好的美容秘笈嗎?”
“別看不起表演啊,說不定,我們還有共同出演的機會。”
“那時候,可分不清誰是主角,誰是配角……”
她喃喃的自言自語著,仔仔細細的從上到下尋找著。
最終,她在某個地方找到了幾個數字編號。
莉亞嘴角翹起,露出誘人的微笑。
穿過空蕩蕩的走廊,轉身離開了。
“不過,至少這場知道結局的表演,確實沒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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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過空無一人的走廊,進入到斗魂場中,喧囂的熱浪與震天的歡呼聲就撲面而來。
雖然已經是深夜,但是大斗魂場中依舊人聲鼎沸。
現在仍在觀看斗魂的人,不是喜歡深夜斗魂那種百無禁忌的戰斗,就是聽到了些風聲,心照不宣的跑過來湊熱鬧的人。
即使天天有人蹲守在大斗魂場,也並不是每天都能看到復活賽的。
那些香艷的謠言傳的有鼻子有眼的,讓人不相信也難。
於是便有無數聞風而來的男人們,不惜給大斗魂場添上大筆觀賽費用,也要親眼見證一下那些讓人血脈賁張的比賽。
在這深夜中,他們呐喊著,咆哮著,燒紅了自己的眼睛,燃燒著自己的荷爾蒙,讓這競技場,看起來更像圈養野獸的囚籠。
紫發的美人從這些身邊走過。
美麗的容顏,精致的妝容,豐滿的身材,裸露的衣裝,尤其是那對白絲美腿邁動時,那飄舞的裙角里,竟然沒穿一般辦事員都會有的安全褲,神秘的花園若隱若現,流下粘稠拉絲的晶瑩液體,傳出被喧囂聲掩蓋住的細微水聲,讓附近看見這騷貨走過的男人都不經意間吞了吞口水。
古怪的是,這騷賤的女人哪怕是走在街上,只怕也會有心懷不軌的歹徒尾行至無人處,把她按在地上狠狠的肏爛那個騷逼。
然而如今她就這麼大大方方的提著個水壺,淫穴里留著蜜汁走在這群蠢蠢欲動的男人之間,卻只是貪婪的掃過了一眼,便把目光重新投向競技場中央,仿佛在焦急的等待喂食。
莉亞對這種事情也習以為常了,這並不是她第一次出現在夜晚的大斗魂場上。
准確的說,如果不是莉亞叉開大腿,勾引經理,在床上做愛做的欲仙欲死,那麼根本就不會有什麼敗者復活賽。
也因此,大斗魂場里的員工們都流傳著櫃台上的麗人勾結經理,為了提高業績不惜勾搭成奸,搭上了大人物的线,弄出來這麼個風評極差的新規則。
也難怪兜兜對她陰陽怪氣的諷刺。
畢竟他們想的也不算錯,自己確實通過經理搭上了那些貴族們,在私人會所里赤裸著身子跪服,任由大人物褻玩這具淫亂的身體,又曉之以利,這才定下了這新的規則。
想想那些天,真的很難頂過去。
那些貴族玩弄女人膩了,只會不停的折磨自己,割開自己的性器,穿刺自己的乳房,撕裂自己的後庭,在自己沙啞的哭喊聲中哈哈大笑,以此獲得陰暗的樂趣。
要不是冕下……
莉亞面色羞紅,眼神里盡是無窮無盡的狂熱與崇拜。
這都是冕下的意志。
要不是冕下,自己不會知曉這具身體潛藏的所有奧秘,不知道女人能品嘗到如何的極樂,不清楚成為畜生是多麼的平安喜樂。
是祂帶我升入天國,將我投入地獄,又讓我重回人間。
那些男人,自以為嘗遍了人世間的樂趣,只能尋求禁忌的樂趣,用病態的手段去滿足自己,卻連自己的欲火都無法平息。
在真正的欲望面前,這些人,恐怕從未真正的快樂過吧?
冕下,我的冕下。
感謝您給予的恩賜,賜予我天國的極樂。
感謝您帶我飲下過甘甜的清泉,品嘗禁忌的果實,引領我走過痛苦的深淵。
贊美吾主,我將行您的道路,讓您的國降臨於世上,正如它行於天上,以我貧瘠的一生,去追求無盡之歡愉,踐行欲望之真理。
贊美吾主!
贊美吾主!
贊美吾主!
虔誠的信徒狂熱的向自己的主默默禱告著,俏臉染上不自然的酡紅,散發出妖媚的艷麗。
她更用力的夾緊雙腿,讓肉壺里的聖淫器更加深入,晶瑩的蜜汁流淌得更歡快了,散發出連路過的男人都能聞到的濃郁雌臭。
她就這麼走過狂熱的人群,走向觀戰台的角落。
即使深夜斗魂的人多了起來,也只有幾個觀戰視角良好坐席擠滿了人群。
而在一個競技場稍遠些的角落,有女人動情的呻吟聲傳來。
在陰影中,看不見人的角落里,有具豐滿的身體正喘息著,淫亂的扭動著身軀。
那個女人的紅黑色外套和熱褲被脫下,隨手丟在一旁的座位上。
她坐在一個男人身上,兩只大手有力的分開那雙穿著黑色過膝襪和棕色靴子的美腿,將粗黑的陰莖深深的納入那柔嫩的肉壺。
後背座位的羞恥姿勢讓那肉棒的龜頭一直頂到花心里去 ,撐得女人的小腹鼓起了肉棒的模樣,肉壺成為了男人肉棒模樣的套子。
男人的每一絲動作都刺激女人到達一陣又一陣的高潮,淫水無窮無盡一般,隨著每一次高潮都噴發出一陣蜜汁。
女人的原本嫵媚嬌艷的小臉也被這粗暴的奸淫和無盡的性暴力而扭曲成母畜的模樣,武魂附身後的貓耳豎起,暗紅色的短發和包裹在低胸衣里的豐腴乳球,隨著男人的一次次衝擊而在空中舞動著,帶著脖頸上的金色鈴鐺發出清脆的鈴聲。
“冕下………好深,啊,嗯啊,哈啊,哈啊,子宮要壞掉了……”
“大庭廣眾之下被男人們在擂台上輪奸了這麼久,之後又被扔到妓院里接客,小貓的小穴已經松松垮垮的了呀,搞得我沒什麼興致了。”
“啊啊啊嗯嗯啊~明明,客人們都很滿意小貓的小穴的嗯啊啊啊~”
男人不滿的把手一放,豐滿的肉體掉落下來,肉棒狠狠的捅進子宮口。突如其來的快感刺激得女人那赤色貓形豎瞳翻起了白眼。
“咿呀~對不,對不起啊啊啊啊啊啊~”
“還頂嘴,真不聽話。”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是賤畜的小穴被男人們干的太松了,沒有滿足主人的肉棒。這,這就吸緊。主人,主人別走……”
“這還差不多。”
李三感受著女人猛地又緊了一分的小穴,百無聊賴的又捅了幾下,把小貓干的再也說不出來話了。
平心而論,這只淫貓的小穴其實還挺緊致嫩滑,是妓院里的一株搖錢樹,一晚上光是被恩客打賞的收入足以讓老鴇樂的合不攏嘴。
只是他最近搞出了大斗魂場的敗者復活賽,狩獵了這麼久,看來看去,也就只有這只小貓和接下來要被輪奸的蜘蛛王有點看頭,能讓他提起興趣專門走一趟看看成色。
其他都沒找到什麼好的苗子,只讓莉亞出馬就搞定了,順手就扔進新開的妓院里收集神力和掙錢去了。
找不到好的鼎爐讓他的心頭有些煩躁。
尤其是之前享用的都是幽冥靈貓這種極品,讓如今嬌媚動人的淫賤小貓都有些淡然無味了,連淫神神格都傳來了不滿的波動。
那也沒辦法啊。
他盡力按捺住神格的躁動。
神格蘇醒後,對狩獵的要求更強烈了,那種對神力的渴求轉化為性欲,連他都有些發愁。
再這麼找不到提供足夠神力的鼎爐,他要麼把小舞給上了,要麼冒險擴大復活賽的規模,飢不擇食的把所有女魂師都扔進擂台或者妓院里去,不管是哪一種都是他不能接受的。
正在胡思亂想的時候,李三突然聽見一個腳步聲在身邊停了下了。轉頭一看,是面色潮紅的莉亞。
“冕下。”
“哦,是莉亞。怎麼樣?今晚的表演都准備好了嗎。”
“是的。您看,這壺茶都讓他們喝完了。”
“不錯。對了,正好,我看還剩了點,小貓今天有點不老實,你把剩下的給她喝了。”
“等……等下,不要,不……”
“好的,冕下。”
“不……唔,唔咕咕咕咕咕。”
莉亞笑意盈盈的走上前,根本沒理小貓的反抗,把壺嘴對上她的小嘴,毫不留情的灌了進去。
小貓被李三干的渾身酸軟,無力反抗,只能任由這兩人施為。
貓女的喉嚨上下吞咽著,被嗆到了一下,於是茶水便從嘴角溢了出來,沿著脖頸流入了那深陷的乳溝中。
剩下的茶水並沒有多少,只過了一會便倒完了。
莉亞拿開壺嘴,還十分貼心的把貓女上身的低胸衣扯了下來,兩個被束縛的乳球便彈跳了出來,在空中搖晃出潔白的乳浪。
她隨手把水壺放到一邊,手伸到貓女膝間,接替李三抱起了貓女。
“我來吧冕下,您只需盡情享受便好。”
“真貼心啊莉亞,那些被貴族們弄出來的傷勢,已經不要緊了嗎?”
“我沒關系的冕下,得蒙您的神力,身體已經痊愈了。加上您的妙法,我已經到達了十級魂力,只等獲取魂環了,相信終有一天,能有幸服侍您。”
“我也很期待啊。狩獵魂環你就帶著貓女去吧。真有意思,魂士牽著魂尊狩獵魂環。”
“在主的意旨下,吾等皆是主的羔羊,無分上下。”
有了莉亞抱住貓女,李三騰出手來,伸手開始蹂躪貓女的酥胸。
清甜的茶水沿著皮膚流下,一路卻彷佛山火蔓延一般。
貓女只感覺身體內什麼地方爆裂開來,熾熱的洪流點燃了全身,燒的她頭昏腦脹,只有肉壺里肉棒的聳動能緩解這失控的烈火,讓情欲的快感略微平息這暴走的欲望。
“唔,嗯啊啊啊啊,唔嗯嗯嗯,啊啊啊。”
“怎麼?這味道熟悉嗎?”
莉亞貼近了貓女的身軀,讓兩對豐滿的奶子夾住了李三的手。
她端詳著貓女那崩壞為家畜的臉龐,好似看著自己親手造就的傑作一樣自豪。
“貓鼠組合,還記得這個名字嗎?我給你們都服下了春藥,讓其余的三個男人在擂台上上欲火爆發,把你輪奸成了現在這副模樣。怎麼樣?被搭檔和對手強奸破處高潮,從高高在上的魂師大人淪落到連名字都不記得的母畜,是什麼滋味啊?”
“哈啊,哈啊。”
“明明一開始還強忍著性欲,結果一碰到精液就爽到飛天了。看看你現在這丟人的樣子,是不是一直就想被這麼干啊?啊?”
“嗯,唔啊啊啊啊啊啊。”
莉亞越說越興奮,最後竟然把臉貼了上去,吻住了貓女。
兩條滑嫩的香舌相互糾纏著,給貓女帶來了別樣的刺激。
她只堅持了一會,很快就噴出了大量淫水,翻著白眼絕頂了,整個人在無盡的高潮地獄中徹底脫力了。
李三把沾滿蜜汁的陰莖抽了出去,莉亞一松開手,貓女便無力的癱軟在地上喘息著。
稍微恢復了一點氣力,又忍不住把手放進兩腿間,撥弄著自己的陰蒂。
“真是騷啊。”莉亞輕蔑的看了貓女一眼,隨後低下身子向李三致歉。“抱歉冕下,我玩的有點過頭了。”
“沒事哦,莉亞。”
李三把手放到莉亞的豐胸上揉捏著,流出的乳汁漸漸把衣服和乳貼泡透了,透出凸起的乳頭。
“你也快忍不住了吧?轉過去。”
莉亞興奮的轉過身子,把自己的胸前的衣服的扒了下來,潔白的白兔和凸起的蓓蕾便露在了空氣中,一滴滴的向下淌著乳汁。
她扶住欄杆,把肉壺里的淫具取出來扔到地上,翹起豐臀搖擺著期待主人的進入。
“是,辛苦冕下使用這個不堪一用的卑賤小穴。時間也快到了。還請一邊肏我,一邊觀看這場演出吧。”
李三把粘稠的肉棒插了進去,女人動情的呻吟聲被暴發的歡呼聲掩蓋,兩只戰隊開始入場,今天的復活賽即將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