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上
晨光初生,暮夜未沉
“啾—— 啾——”
窗外傳來了清脆的清鳴,不知名的小巧家雀兒藏身在翠綠的枝葉之中,歡快地歌唱著,給這個平凡的早晨增添了幾分活力。
陽光穿過細碎地枝葉,透入了房間之中,連漂浮著的灰塵,也在斜映的光柱之中顯得顆顆粒明,清晰可見。
光滑潔白的床單亮的發光,好似被烘烤得暖洋洋的。
可惜,它很快就被人掀了起來,亂糟糟地堆成一團,再不復剛剛的整潔。
“唔,嗯—— 啊哈……”
一個腦袋從被窩里鑽了出來,雜亂的白色頭發好像雜草一般,張牙舞爪地肆意生長。
那顆腦袋打了個長長的哈欠,揉了揉眼角粘著的眼屎,隨意地把手指一彈,便坐了起來。
他一邊昏昏沉沉地打著哈欠,一邊睡眼惺忪地四處望去。
粗糙的木制家具,經年累月留下的陳舊痕跡,被擦得發亮的桌面與地板,這一切,都讓他對這間簡陋卻也算干淨的房間,有些感到有些陌生。
這不是……哦。
他迷迷糊糊間才反應過來,這里已經不是他生活了兩年的親切學院了,而是路上隨意留宿的民宿。
規模不大,幾個人拼一個房間,也就將將好住下學院里的所有人。
雖然吝嗇鬼校長是高興了,但是這環境……能說得上一句干淨整潔就不錯了,以至於連同他們自己的早餐,都要自己想辦法解決—— 當然,不是他的香腸。
畢竟,光是平日里的訓練對戰,吃那玩意都快吃吐了。
他揉揉腦袋,盡力把自己的思緒掰扯回來,嘖嘖嘴,突然對那個被他抱怨了無數次的宿舍想念了起來。
“嗨,算了,等到了新學院以後,那可住的更好……”
嘟囔了幾句,他一把掀開床單,正打算下床洗漱,卻不經意的發現,房間里的另一張床,卻不像他那樣,床單亂糟糟的擠成了一團,而是整整齊齊地疊了起來,像是一塊豆腐一樣,顫巍巍地棱角分明。
“又是這麼早?” 他疑惑地自言自語,無意間扭了扭自己的臂膀,緩解著昨日舟車勞頓後殘留的酸痛。
“戰魂師?戰魂師了不起啊?又在搞有的沒的,也不知道演給誰看……”
他一邊抱怨著,一邊挪動著身子,准備下床。只是他突然間感覺有些不對,低頭看了看。
“刷”
剛剛還迷糊著的少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把把手邊的床單扯過來蓋住,順便心驚膽戰地四處張望,好像那些漂浮著的灰塵,會大呼小叫地召集人群過來看似的,哪里還看得出半點睡意。
不過很明顯是他多慮了。這里除了空氣和灰塵,什麼東西都沒有。
他拍了拍額頭,順勢下滑,摸著自己的胡茬。
一天的時間沒刮,濃密的胡茬已經迫不及待地鑽出皮膚,破壞了臉龐上的俊美。
算上那一頭尚未打理的雜毛,讓這原本可讓人暗贊一聲英俊瀟灑的美少年,變成了不修邊幅的邋遢大叔。
更別說他臉上透出的那股,說不出的猥瑣勁兒。
“畢竟……這幾天都在趕路嘛,這……這也是難免的嘛……哈哈。”
他干笑著,不知道對著誰蒼白無力地解釋著,一邊以從枕邊的包裹中掏出一筒看上去小了一圈的卷紙,一本破了角,沒有封面的小冊子,敏捷地跳下了床,探頭出去望了幾望。
四下無人,只有樓下隱約傳來兩個熟悉的聲音,看上去,絲毫沒有注意到樓上的動靜。
“這,這是本大爺陽剛之氣十足,男人的表現……” 他一邊喃喃著,一邊弓著身子,盡量悄無聲息穿過走廊,抵達盡頭的衛生間,鑽了進去,一把反鎖住。
“呼……真是……好了,這下別管是戴老大,小三,還是胖子,都別想闖進來了。”
封閉的隔間里悶悶地傳出聲響,緊接著著便是一連串的聲音響起。
紙巾撕扯的聲音,書頁翻動的聲音,沙沙摩擦的聲音,以及偶爾傳出來的,壓抑著的呻吟。
“嘶—— 呼——”
樓下的聲音更加清晰了,他盡力想撇開它,專注於眼下的事情。
那些交談聲卻仿佛知道了他的心思,反而調皮地撥動著他的耳膜,傳入他的腦海里,攪得他心煩意亂。
“……我說,小三你到底是要干嘛啊?” 這是一個悶悶的聲音,郁悶地抱怨著。
“要是我哪得罪你了,你直說,我道歉行不行?別老這麼折騰我了。”
“……胖子,你能不能別這麼不識好歹。” 和他交談的,是一個清亮堅定的聲音,也無奈地說道。
“我都和老師商量過了,這是為了你好。這是他上次離開索托城之前,好說歹說從裁判所里拿出來的修煉技巧,保不齊能收斂下你的邪火,治治你那後遺症。你能不能好好練,別再糊弄了事了。”
“我感覺,是你們在糊弄我啊。這玩意這能行啊?”
“不行,你可以不練。”
“真的!?”
“只要你能說服老師。”
胖子被這無賴的態度噎的說不出來話。
“不,不是,你直說不行不就行了?”
小三也發出了彷佛牙疼一樣的聲音。
“胖子,這也是迫不得已。你說要沒淫神傳人這碼事,沒淫神斗羅這人,我估計等你畢業,住在妓院里,嫖霸王雞,咱們也能去贖你,要是沒錢了劫也要把你劫回來。誰讓索托城出了淫神傳人呢?你要是再不克制克制你那股子邪火,等哪天裁判所缺人頭衝業績了,找你開個刀,那真誰都說不清了,弗蘭德院長都不知道怎麼開口救你。”
“不是,我這……這也不是我天生想的啊。是,我承認我猥瑣,就是喜歡玩女人,喜歡肏逼。可,可這也是病啊。再讓我憋,我非憋炸了不可!”
“沒人讓你憋。你有這毛病,無傷大雅。無非就是花點錢,注意安全別得了病,以後找個好女子,關起門來自家過日子,誰也說不了什麼。但是你老實跟我說,你真是憋不住了嗎?”
這話一下子把胖子問啞巴了。
他哼哼唧唧地,含糊著說了幾句聽不清的話,算是狡辯不過,認了。
小三見他服了軟,也不埋汰他,反而摟過他的肩膀,寬慰他。
“到底是憋不住了,還是貪玩,拿病犯了當接口,你自己心里才有數。我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蟲,你說啥就是啥。大家都是兄弟,睜一只眼閉一只眼,說不准還得替你打掩護。但老師們是不是這麼想,咱也控制不了,對吧。”
“嗨你看你說的……我也不是怪你,當然也不是怪老師……”
“知道知道。我只是說,什麼事情都要講究一個度。這大家都趕了一天的路累的不行了,回了房間倒頭就睡。你倒好,還沒走出裁判所封鎖區呢,頂著風頭晚上偷偷跑出去嫖暗娼,還被老師逮個正著。還好是老師,要是裁判所的巡查隊,那事情可就大發了。你說,他能不生氣嘛。”
“這個,這……”
“旁的我也不多說了。胖子,你是你們村子里唯一一個變異武魂,還是頂級武魂鳳凰。頂級武魂欸。我都能想象到你們村子里的人背地里多羨慕你。你得好好珍惜,別浪費自家的天賦。都是頂級武魂,憑什麼戴老大,竹清,小奧他們修煉的比你快?你比他們差在哪兒了?”
“……”
“我跟你說,如果真有一天,要你為了自己的朋友,自己的家人,自己愛人挺身而出,做些什麼的時候,你遲早有一天會後悔自己這些年耽誤在女人身上的時間。”
“道理我都懂……哎呀,大不了,我這段時間收收心,忍一忍嘛。” 胖子諾諾的,終究還是服了軟。
“那什麼,也別光說我啊。戴老大,他比我玩得花多了,怎麼也不見老師們說他……”
“那是你沒看見!他有他的苦衷。院長和我聊過,老師們不敢戳他的痛楚,傷了他的自尊心,私底下為了讓他收心上進,不知道愁白了多少根頭發。要不是竹清的出現,讓他振作起來,估計他還是那副模樣呢。再說,有竹清在,不是也讓他穩下來了嘛。”
“嘿,你這知道的還挺多……那,那淫神斗羅不也……哎呀!”
“啪” 的一聲,好像是小三往胖子頭上甩了一巴掌。
“小點聲!在這里聊這種事情,不想活了?”
“哦哦……嗨你瞧我這嘴……”
“唉……你就跟個死人比啊。他這麼厲害,怎麼不見他成神啊。” 小三一說到這,語氣便變了味兒,有股說不出的意味。
“哦?淨光看見玩人家玩女人了。一個精神系魂師,天天有無恥的漂亮女魂師給他修煉,倒貼著讓他睡,睡到九十九級巔峰斗羅,差點封神。這話說給你,你信嗎?”
“呃,估計是沒這種好事吧……”
“你也知道沒這好事啊!” 小三恨鐵不成鋼地又給了胖子一巴掌。
“這叫只看見賊吃肉,沒看見賊挨揍,知道嗎?只會肏女人,淫神斗羅早八百年別人打死了。哪來的橫壓一世?”
“這麼喜歡這一套,那淫神傳承就放那兒,又沒人攔你!這麼多年了,也沒見有誰達到人家當年那個程度。真覺得這世界上有捷徑啊?我和你打個賭,照那種練法,就算是變異的頂級武魂,你頂多活到六十級你信不信?”
“我都死了怎麼還能不信的!?”
“那不就結了?少想美事。淫神斗羅的武魂,頂多就是你這個層次的。要不是有靠吸取元陰提升能加速魂力修煉的能力,怕是還不如你的邪火鳳凰呢。那他能做臭名昭著的淫神斗羅,你怎麼就不行呢?”
“啊?淫神斗羅的武魂不是頂級武魂?”
“那當然。我從……從老師,老師從武魂殿那邊知道的。你也不想想,如果他是頂級武魂,那麼有魂環魂骨就行了,何必自創魂技?強大的魂技,需要強大的魂力和頂級的武魂支撐。『奪魂』的精神操縱,想上手並不難。不然哪來這麼多淫神傳人?如果不是武魂品質不足,吃飽了撐的創造出這種誰都能用的技巧?”
“哦~我說怎麼淫神斗羅的催眠看起來很唬人,實際上用起來麻煩之極,對有防備的人無效不說,還有著各種條條框框的限制。原來,原來是因為淫神斗羅的武魂,支撐不起過於的強力魂技啊?”
“呃,原因之一而已。頂級武魂,哼,他倒是想要……那些魂技有其自身的限制,本身並不出色。在淫神斗羅手中就是玩弄人心的神技,一舉一動都能牽動全大陸的局勢。在淫神傳人手里,只有被裁判所抓起來當狗的結果。重要的是怎麼用,看誰用。”
一聲長長的拖動椅子的聲音傳來,好像是三哥隨手拉過來一把椅子,坐了下來,語重心長地說著。
“同樣的,武魂也要看怎麼用,是誰用。武魂品質,是天生天養的,跟我們的手,我們的腳一樣。除非有了奇遇,一輩子也就這樣了。你只能接受。接受邪火帶來的力量,也要習慣它帶來的後遺症。”
“但是武魂是武魂,人是人。老師們還在想辦法,朋友一場,我們肯定也會全力幫你。但如果有這毛病了,說著後遺症沒辦法啊,我就是這樣啊,就夜夜笙歌,不把自己的身體當一回事,怠惰了魂力修煉,那,也難怪院長這麼生氣,也別怪兄弟們不幫你開脫。實在是張不開這嘴。”
“力量不夠,就去修煉魂力。技巧不足,就狩獵魂環補足。身體羸弱,就吸收魂骨。個人力量有限,就組成團隊。這就是我們魂師之所以能狩獵魂獸,而不是魂獸捕食魂師的原因。那是因為我們能越過自己與生俱來的限制。不是武魂或者其他什麼東西來決定,而是我們自己來決定我們該做些什麼。”
“因為我們很幸運的,有這個能力,去選擇我們想要成為什麼人。” 他最後這麼總結著。
“你呢?你怎麼想的?是想成為邪火鳳凰?還是馬紅俊?”
一陣難言的沉默,讓廁所里的他都忍不住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側耳傾聽著。一陣刮撓聲響起,胖子撓了撓自己的後腦勺,開口說道。
“三哥,你這話我聽不懂啊。總之,只要以後我少出去胡鬧就行了吧?”
“好嘛,沒聽進去是吧……呃,其實你這麼理解也行……”
“那行吧。”
胖子語氣帶著無奈的順從,但說出來的話差點讓他直接軟了。
“那這段時間我找找小奧唄,看看他那書還有沒有,學他弄弄針线活……”
咚!
死胖子你說嘛呢!廁所里的奧斯卡手忙腳亂地拾起地上的東西,心里怒吼著。你他媽才是針线活!
“咚—— 啪—— 咚咚——”
“這樓上什麼動靜啊……小奧?是你醒了嗎?”
“啊,啊!是我,被尿憋醒了,剛起床。哈—— 呵。” 奧斯卡假裝打了個哈欠,好像什麼都沒聽見似的,把問題拋了回去。
“你們剛剛在聊什麼呢?又偷偷說我壞話呢?”
“啊!哈哈,沒有,這哪能有呢……”
胖子也跟著訕笑了一會。兩個心懷鬼胎的家伙就這麼樓上樓下的隔著,心里都虛的不行。
“聊什麼呢,這麼開心?”
“吱呀” 一聲的,門打開了,一個輕喘的悅耳聲音響了起來,讓奧斯卡的心好像漏了一拍。
他偷偷推開窗,那個他魂牽夢縈的背影,走進了他的世界中。
推開門,她從晨曦和清風中走來,帶著青草和露珠的氣味。
纖瘦挺立的脊背,盈盈一握的腰肢,像是剛抽枝的柳葉一樣柔弱。
偏偏那倩麗的线條在腰臀處畫出了山巒起伏的曲线,勾勒出渾圓的翹臀,連短裙都無法遮掩住,一直延伸到裙底下,露出兩條筆直修長的玉腿,俏生生站在那里。
那是正處在少女和女人之間的青澀果實,帶著這個年紀獨有的清新純淨。
一邊走著,她一邊抬起手,伸了個長長的懶腰,舒展著曼妙的身姿,小嘴里傳出含糊的誘人呻吟。
短上衣隨著玉臂抬起,露出光滑潔白的小腹。
托日常鍛煉的福,那沒有一絲贅余的小腹隱隱透出骨骼的形狀,渾然一體,像一塊稀世的美玉。
而最讓偷窺者痴迷的,是那張清麗絕倫的面龐。
只是他再也沒有勇氣,像以前那樣,直視那雙眼波流轉,似笑非笑的眼眸。
如今,他只能想象著那張巧笑倩兮的臉,痴痴地看著她的背影,她扎起秀發後,灑落下來的凌亂發絲,那好像亮的發光的小巧耳垂,和那修長的脖頸……
“嘶—— 哈啊啊啊……”
他的身體一陣戰栗似的抖動。
下意識地蜷縮起來。
喉嚨里發出了顫抖的低吟,疼到發痛的下體激烈地噴發。
背德地罪惡感作為調劑,衝破禁忌的快感讓他感覺自己的腦子都隨著腥臭的濃液流了出去,將自己的一切都掏得干干淨淨。
“嗬—— 嗬……哈啊,哈啊,哈啊……”
白濁的噴泉只不過持續了幾個呼吸,便停歇了下去,變成了緩緩滲出的潛流。
他小心珍藏的小冊子攤開在地上,他用得最多的豐滿女子蕩笑著看著他,那張艷麗的臉被玷汙得模糊不清,一塌糊塗。
他卻恍若不覺,像做賊似的小心看著,直勾勾盯著窗外。
“呦,榮榮,回來了?”
“嗯,練了一會,渴死我了,回來喝杯水歇歇。胖子,就你和三哥兩個?”
一只小手呼呼地給自己扇著風,好像渾身都冒著熱氣似的,剛結束了運動的少女輕快地和樓下的兩人聊著,似乎絲毫沒注意到就在頭頂上,有個畏縮的愛慕者,正悄悄地用著她的背影,到達了高潮。
我用女神射精了。
回過神來的理性意識到這個事實,被自己的卑劣的行徑臊的發紅。
可下身軟下去的小兄弟卻適時地表達了反對意見,勉力地昂然起來,又噴出幾股濁流。
“嗨,竹清和戴老大不也去晨練了嘛。怎麼?你沒看見他們?”
“看見了我也不可能過去當電燈泡啊,不然戴老大還不吃了我啊?像這樣,嗷~”
少女故意張牙舞爪,擺出一副要吃人的姿態。
與其說是可怕,不如說是可愛。
她放下手,走過來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好整以暇地給自己倒了杯茶,一邊笑吟吟地說道。
“好不容易每天有個單獨相處,增進感情的機會,我哪敢去打擾啊。”
“嗨,就小奧懶,仗著自己是輔助系魂師就不早起了,這才剛起床呢。我說榮榮,一個人多沒意思啊。你要是沒人陪你,你找我啊,我陪你晨練去。”
“哎,哎哎哎,你有臉說別人嗎?別偷懶,斂神靜氣過關了,咱們再說晨練的事兒。”
“哎呦小三,三哥,你是我親哥成不?我真不想練這個……”
“嘻嘻,我叫三哥也就算了,胖子你多大啊?也叫三哥啊,真是不要臉。” 寧榮榮似乎是渴得狠了,一口將杯子里的茶喝完。
皺了皺鼻尖,像是嗅到了什麼一樣,尚嫌不足,又給自己倒了一杯。
“人無先後,達者為哥嘛。我這人渾,叫叫哥少吃點虧怎麼了。” 胖子沒好氣地瞪了寧榮榮一眼。
見她還不服氣,眼珠子轉了轉,張開口又想說些什麼,趕緊出聲打斷。
“得得得,我說不過你行了吧。真是……你們兩個,就會聯合起來擠兌我。我現在不和你們計較,等小舞回來,我和她說你們倆……”
“哎哎哎!話可不能亂說啊!” 少年趕緊上去堵住胖子的嘴。
緊張地四處看了看,他這才擦擦汗,松開了手。
“今天少練半小時,行了吧?少給我找事啊。”
“行,放你一馬。” 得到了 “監工” 的確認,胖子擠了擠眼,湊過去打趣一臉苦像的少年。
“我說,你們兩個還沒和好?這都幾天了,人家氣還沒消?”
“嘖,練你的去,少管閒事啊。” 少年沒好氣地把胖子摁了回去,然後就開始盯著空氣,眉頭緊鎖,自個兒發愁著。
看這情況,也不好再逗他了,胖子和寧榮榮相互對視了一眼,不約而同地聳了聳肩。
“哎呀,得了,你們忙吧,我去廚房看看有啥吃的,也該輪到我做飯了,順便給你們做點。”
寧榮榮喝完茶,將手中的杯子放在桌上。“嗒” 的一聲,杯底和桌子發出一聲脆響。
她手撐著桌子,站起身,一只手似是無意一樣,順勢搭在了少年的小臂上。
她目光掃過頭頂,嘴角帶著些微笑意,纖指微動,在胖子看不見的角度上,輕輕地撫摸著。
微涼的觸感搔得少年一揚眉,盯著那只素白的玉手。
“多好的一個早上啊,弄得我也心癢癢的……”
她卻恍若不覺,隨意地偏過頭去,帶著莫名的笑意,望著身側的人。
扎起的馬尾柔順地披散在她耳邊的一側,眼波流轉間,讓動人的青春活力也無意中帶上了幾分女人的成熟柔媚。
她伸出舌頭,舔了舔晶瑩豐潤的薄唇。
那張清純淡雅的臉上,玩弄似地透出幾分焦灼的飢渴,勾人的誘惑。
“真渴啊……”
她喃喃自語著,邁步走去。
而他依舊傻愣愣地坐在那里,直到腳步聲逐漸遠去消散,這才好像反應過來一樣,轉過頭,和正好意識到不對勁的胖子四目相對,眼神驚疑不定。
““她要做飯!?””
胖子一拍桌子,面色凝重,正氣凜然地說道。“榮榮別把人家廚房炸了……我得去看看!”
“你得了吧你!” 小三伸出手抓住胖子的後脖領,一提溜,一個兩百斤的胖子便乖乖地被拎了回來。
“少來這套,啊。我,去看看。你,留在這給我練。”
“嘖。” 胖子咂咂嘴,對著起身離去的小三喊道。“大不了咱們吃冷的也行,千萬別讓她碰灶台啊!聽見沒?”
“知道了,真是。她要真做出來,第一個塞給你吃。”
小三沒好氣地背過身去,擺了擺手。
“七寶琉璃宗的小公主,親手做的飯啊,一生可能就那麼一次機會,好好把握啊。”
“那確實。” 胖子抽搐著嘴角,哀聲嘆氣道。“吃下去估計這一生也就到頭了,誰說不難得呢?”
腳步聲逐漸遠去了,看起來是懶得聽他在這貧嘴。胖子只能苦著臉,按照他傳授的方法,漸漸放緩呼吸,收束念頭,平心靜氣。
按理來說,這放空大腦的訓練更接近於瑜伽之中的冥想,或者道家的打坐靜思一類的路子,向內探求,明悟自我。
是最為正統的練心之術。
做得好的,不僅能斬斷雜念,更是能放松身心,緩解壓力,令人神清氣爽,連同魂力修煉都能有所裨益。
換做明白它的珍貴之處的人,或者說上了年紀有些閱歷的人,自然能很輕松地進入那張空想無我的狀態。
只可惜胖子正處於最躁動的年紀,又是食髓知味,還有著邪火這種後遺症,三者相加,讓他雜念叢生,難以平靜。
若不是小三在一旁看著,不時弄醒他,早起的胖子指不定練著練著,就睡過去了。
諷刺的是,等到他人到中年明了事理,沉穩下來,知道這個方法的好處以後,已經錯過了魂力增長的最佳修煉時間。
正是修煉魂力最好的年紀,胖子卻對它畏如蛇蠍,避之不及。
這不,正當他又一次嘗試著深度冥想。遁入空境的時候,一連串的腳步聲,打斷了他好不容易凝聚起來的精神。
“砰—— 噠噠噠噠噠噠。”
“有完沒完啊這是!這回又是——”
剛有點感覺的胖子勃然大怒,回頭一看,卻看見一個一臉冷色的美人。
她扎著一個黑色的馬尾,寬松的短袖上衣中胸前的豐滿彈跳著若隱若現,修身的長褲勾勒出圓滑的线條,看上去整個人顯得干淨利落。
可那張美艷精致的俏臉卻好似被冰封起來一樣,凜然而又冷漠,讓人望之生畏。
黑白分明的眸子掃過一眼房間里的胖子,訝異的張了張小嘴,最終她小聲地說了一句 “抱歉”,便急匆匆地跑上樓。
收拾好自己的那點東西,剛准備奧斯卡差點被撞到,卻只看見她抿著嘴唇,小跑著從自己身邊走過。
“怎麼了這是?” 奧斯卡指著他遠去的背影,一邊下樓一邊問著。“竹清匆匆忙忙的,這是要去哪?”
“小奧起來了?看看我給你們帶回來了什麼。”
一個身材高大的俊朗男人從門外走了進來,金色的頭發在晨光下倒映著璀璨的光芒,臉上帶著溫和的微笑,足以讓任何女人為止心動,連眼中詭異的重瞳都顯得柔和了起來。
他向上提了提手中的袋子,向兩人示意。
“新鮮出爐的早餐,回來的時候我看實在不錯,給大家都帶了一份,嘗嘗?”
“戴老大你這不是誘惑我嗎?我這練功呢。” 胖子搓著雙手迎了上去,笑嘻嘻地接過他手中的袋子,看那樣子口水都快流出來了。
“都有些啥啊我看看啊,豆漿,油條,哎呦這包子,噴香!我聞聞——”
“哎哎哎,還吃不吃了。” 奧斯卡劈手奪過胖子手里的袋子放到桌子上,沒好氣地翻了個白眼。
“你來這一出,我們還怎麼吃啊。真是,你不嫌髒我還嫌呢。”
“行行行知道了,快,分了分了,這是你的,這是戴老大的,哎這個這個,給我這個!”
“哎你別搶啊。”
“這還不趕緊吃?我跟你說榮榮鼻子可靈的很,讓她知道我們不給她面子,打了野食,那可就完蛋了。”
“榮榮?” 奧斯卡手中的動作一停,一臉呆滯的看向胖子。“今天輪到她做飯了?”
“那你以為我干嘛帶東西回來呢。” 戴沐白嘆了口氣,順手把手中的另一個袋子放到桌子上。
“一會榮榮要問起來,就說我忘了這事,以為今天是我做飯,偷了懶買了現成的。大家今天先吃我買回來的,下次再給她表現的機會。反正沒過幾天也到天斗城了,先輪班做早飯的事兒撐過去,以後也沒那機會了。”
奧斯卡和胖子忙不迭地連連點頭。
“對了,竹清呢?她不和我們一起吃啊?” 胖子往嘴里塞著大包子還沒咽下去,含糊不清地說著。“我看她那麼急,怎麼了?”
戴沐白一頓,嘴角向上扯了扯,算是笑了笑。只是任誰都能看得出來,那笑容里,無可奈何的苦澀之意。
“她啊,可能上去換衣服了吧。一會也下來。你們先吃,我先上樓洗個澡。”
兩人聞言,滿口答應下來。
他們嘴里一邊嚼著,一邊向對方交換了個眼色,盡是心照不宣的詭秘。
戴沐白卻不知道這些,自顧自地上樓去了,留下兩個八卦的男人,在背後湊在一起竊竊私語。
“你說他們倆……”
“吵架了?”
“不像。別說吵架了,他們到底有沒有在一起,我都不清楚。”
奧斯卡噝溜噝溜地吸著杯子里滾燙的豆漿,燙得直咧嘴,半信半疑地說道。
“不可能吧,以戴老大的手段,對吧,你懂的。竹清怎麼可能逃得過他的手掌心?他們不是都用過武魂融合技了嗎?”
“用過就說明在一起了嗎?” 胖子一把嘴里的包子咽下去,擦擦嘴角。
“不是我看不起他。他也就勾勾不諳世事的小妹妹,和貪圖他出手闊綽的綠茶婊。竹清和他一樣出身世家,又對他知根知底,他那些把戲,哼,竹清估計是看不上的。”
“那也不可能啊,我看他們一天到晚混在一起,不知道在干嘛,神神秘秘的。”
“可能是和他們家族有關吧。反正我覺得懸。看看戴老大那有苦說不出的衰樣吧。如人飲水,冷暖自知啊。我看他們倆啊,玄。”
“那也不應該啊。” 奧斯卡摸了摸自己刮得干干淨淨的下巴。“你看看竹清那身材,那腿,那胸,嘖嘖,又大了,這還不是戴老大他揉……”
“哎!說什麼呢你,別瞎說話啊。” 胖子看見他說得越發不像話,皺著眉撞了他一下。
“不管怎麼說,這還沒出結果,咱們啊,也就別干涉,看著就是了。你也是啊,別看了幾本見不得人的小說畫冊就在這造謠。我跟你說,那寫書的指不定有沒有過女人呢,他寫啥你就信啥啊?我說你最近怎麼這麼猥瑣?”
“嘿—— 我怎麼猥瑣了?我,我不就藏了幾本書嗎?小舞那家伙,自己天天和小三親親我我,還勾勾搭搭別的男人,哼,怎麼還有臉說我……”
“你得了吧你。小舞只是小三沒拉住,嘴快明指出來而已。你那天鬼鬼祟祟,磕磕巴巴的,我們都看著呢,不稀得說你。” 胖子看著憤憤不平地小奧,越發覺得他最近有些不大對頭了。
“再說了,也別說那麼難聽。人家小舞的摔投技就要貼身作戰,怎麼給你一說好像故意給別人占便宜似的……也就是三哥不在吧,要他聽見你這麼編排人家妹妹,我跟你說,指不定怎麼收拾你。”
“切,我怕他啊?還妹妹,哪有親熱成這樣的兄妹?他管不住自己的女人,還不讓別人說嗎……”
“你說到這我又想起來了,這事你也別怨人家。你眼神那麼不老實,訓練的時候就盯著人家大腿屁股猛看,人家小姑娘是要發火的啊。小舞那脾氣你也不是不知道,說過也就過了,別老放在心上啊。”
“切~我戳瞎自己的雙眼,不看成了吧?誰稀罕似的……竹清也是戰魂師啊,也不像她那麼肉麻啊。還有榮榮……是吧。” 說到最後那個,奧斯卡反倒有些虛了,抓了個包子,堵住自己的嘴,嚼了兩嚼,轉移了話題。
“我說你怎麼那麼幫人說話啊?嗯?怎麼?捉對訓練看你被摔的七葷八素的,人家也沒給你占便宜啊?哎呦,小舞不是看不上你吧?這麼向著她,這大師給的練心術,倒真把你練老了。你看你這小老頭那樣兒。是不是射的多了,下面也變老了,硬不起來了?啊?”
胖子倒也不生氣。
不知道是不是練了幾天真有幾分作用,原本荷爾蒙無處發泄,吃個飯也要惹上蒼暉學院的邪火鳳凰,如今倒是不像以前那麼輕浮幼稚了。
依照他原來的脾氣,聽見奧斯卡帶著幾分嘴硬的嘲笑,說什麼也是要衝上去干一架的。
如今他卻也只是嘿嘿一笑,好整以暇地吃著包子,慢條斯理地說道。
“我老不老,你去問問我那些姑娘不就知道了?嘿嘿,三句話不離下半身,我看你啊,是憋炸了吧?這有什麼啊?來,到了天斗城以後跟著你胖爺,啊。咱們找個活好的姑娘,把咱們史萊克最後一只無主的童子雞破了,給你泄泄邪火。”
“去你的!”
奧斯卡差點沒跳起來。他倒是有心想嗆回去,可是看到胖子賊兮兮的大臉上賤賤的笑容,又不知道從何開口。
這損人乃至於罵架,講究的不是罵得多難聽,損得多利索,就得講究一個殺人誅心,一針見血。
別看他之前說得多麼刻薄,多麼髒,打在胖子那張厚臉皮上,那是如同清風拂面,不痛不癢。
可胖子一句 “童子雞”,就把奧斯卡懟得肺都快氣炸了。
要依照他的性子,泡到了心上人,那都懶得搭理這死胖子,整天把心思放在佳人身上還差不多。
可如今他雖是心有不甘,可榮榮已經明確地表達了意願。
縱使他舍了這張面皮不要,換來的也只是佳人冷淡而疏遠的微笑。
在他看來,現如今,戴老大和竹清雖然看上去貌合神離,但是整天泡在一起,那也只是時間問題。
小三和小舞入學以前就感情深厚,出雙入對的,以後也是形影不離,多半是要相度一生的。
只留下自己和這個死胖子,兩個人整天沒事,就瞎混在一起吹牛打屁,無所事事,滿肚子的荷爾蒙無處發泄。
可唯獨在做男人這件事情上,這個死胖子還領先自己一步,嗆都嗆不過他,真是氣死人也!
他氣呼呼地看著胖子那笑嘻嘻的臉,心里的憤恨愈發深重,卻又無處發泄。
他只能呼的一下站起來,一把抓過剩下早餐的袋子,逃也似地轉身離開,只狼狽地撂下了一句話。
“不和你胡扯,我去給榮榮和小三送吃的去。”
看著奧斯卡負氣而去的背影,胖子只覺得好笑。拍了拍自己的肚皮,把最後一個包子塞進嘴里,幸災樂禍地說道。
“哎—— 都拿走了,小舞和竹清吃啥啊?真生氣了?真是,這有啥好氣的,多大點事兒。不就是肏個逼嘛,還偷偷摸摸自個兒躲廁所里干,到處都是味兒。誰跟你似的……要是給你真泡到了榮榮,指不定在我面前怎麼炫耀呢。我又說啥了?算了算了,我那份早餐剩下的給你留著行了吧?唉,給我們小奧賠禮道歉咯~”
他卻有兩點事情搞錯了。
第一,所謂心寬體胖,胖子經常受人打趣,自然對玩笑抗性更高一點。
他性格一貫粗枝大葉,又是流連勾欄的老手。
正所謂女人如衣服,如今的馬紅俊,沒嘗過男女之間情情愛愛的酸澀滋味,正是風流浪蕩,意氣風發的時刻,以己度人,並不覺得這是多大一件事,一笑而過也就是了。
但對一個青春期的少年,剛萌生了對性的好奇,和對異性不切實際的幻想;又第一次被喜歡的人拒絕,如今連被別人多看一眼,都會覺得自己被無聲地嘲笑,正是自卑到極度自尊的時候。
胖子的一時嘴快,到底會在他敏感的心上,留下怎樣的痕跡,誰都說不明白。
第二,偷偷摸摸的人……可不止他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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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啊……嗯~啊~啊哈~啊啊~嗯—— 啊,啊,哈啊~”
空無一人的洗漱室內,寂靜突兀地打斷了。
那聲音婉轉動人,柔媚入骨,彷佛直直地撓到人骨子里去一樣,聽的人心癢癢的。
偏偏那人好似知道自己的騷賤模樣似的,死死地想把聲音鎖住,那放浪的春色卻止不住的從喉嚨中流露出只言片語,帶著一種拘謹的曖昧色氣。
那聲音清亮動人不說,偏偏還帶著那種欲拒還迎的誘惑,足以讓像奧斯卡那樣血氣方剛的小伙子羞得滿臉通紅,弓起腰來遮掩自己的本能反應。
若是那有了經驗的花叢浪子,更是能從中聽出那女子羞恥的倫理道德和發情的雌性本能之間艱難地斗爭。
光聽聲音就能下想象出,那多半是個寡居的年輕少婦,長期得不到滋潤,只能一邊強忍著羞恥一邊本能地用手指,在深夜給自己帶來稍稍地慰藉。
更有那膽大的,死纏爛打地糾纏一段時間,還真有能嘗到肉味的。
有那寂寞難耐的騷媚婦人,礙於面子推脫幾下,便說不出是抗拒還是期待地被抱到床上,寬衣解帶,共赴雲雨。
只要那冤家挺著那活,肏進了那久無人入的曲折花徑,長期的痴怨和寂寞燒卻起來,那真是小別勝新婚,一發不可收拾,什麼禮義廉恥都丟在腦後,母狗搖頭晃腦地發起情,侍奉起奸夫來反倒比自家丈夫更加起勁了,什麼花樣都肯做。
可要是真有人聽著聲拐過來,看到眼前的這一幕,保准會大吃一驚。
只見在小小地隔間里,有具豐滿得不像話的雌熟肉體,正不知羞恥地張開大腿,身上寬松地衣服被汗水打濕,貼在身上,顯現出那碩大圓潤的兩團美肉。
這還不算完,一只素白地纖手托著掌中的乳肉,幾乎抓之不住,只能任由兩團白兔調皮地從指縫中擠出軟糯的白脂。
可這樣的隔靴搔癢,顯然只是讓她更加苦悶,加劇了他的折磨。
原本扎好的馬尾散亂地遮住了她的臉龐。
她搖搖頭,撇開臉上的秀發。
可有些也已經被汗水打濕,粘在了臉上。
她卻連空出手捋順地功夫都沒有,只能輕輕咬住幾縷青絲,看上去更顯得欲求不滿,嫵媚妖嬈。
只是若是讓奧斯卡看見了,都認不出來。
和他一樣在躲在這肮髒狹小的隔間里,不知廉恥地自瀆著,發情的妖艷母畜,淫亂的風騷蕩婦,居然就是平日里,冷若冰霜的朱竹清!
只是事到如今,朱竹清再也無法維持著平日里的端莊淡然。
小嘴微張,急促地發出誘人的甜蜜呻吟,俏臉被春潮染得通紅,眼神迷離,媚得都要滴出水來,盡是得不到滿足的飢渴和苦悶,哪里還能擺的出那副凜然冰冷的姿態?
只怕現在要是有一根陰莖擺在她面前,這冰山美人就會迫不及待地衝上前去,像只發情的母貓一樣婉轉承歡,用自己癢得發疼的騷穴,狠狠地將每一滴精液都榨地干干淨淨才肯罷休。
“真,真是的……說什麼,啊~什麼怨念過重,會,會走上絕路啊……不借助怨念,我也,也壓不住這……”
她羞紅著臉,顫抖著把自己的上衣卷了起來,露出一對被運動抹胸包裹得嚴嚴實實的碩大乳球,好似違反了地心引力一般挺立著,呈現出圓潤而又淫靡的木瓜型。
而在那對深邃的乳溝附近,一個粉黑色的貓形紋身,正綻放著詭秘的光芒。
雖然依舊沒有接受自己淫神使徒的身份,但朱竹清的那具肉體,早已步入了淫墮的深淵。
尤其是這對碩大豐滿的巨乳,已經到了即使是與衣物的柔軟布料摩擦,也會產生過了電似的快感,站都站不穩的地步。
所以即使這有悖於她清冷保守的性子,朱竹清還是不得不選擇低胸款式的衣服穿著。
這樣盡管依舊有著因擠壓而產生的快感,卻是她咬咬牙,能勉強忍住的地步。
總比在街上走著走著,突然間就高潮連連,噴了一地淫水要好得多。
只是……這麼一個冷艷淡漠的女子,偏偏身材火辣,胸前那兩團白花花的淫蕩乳肉又被擠壓得幾欲裂衣而出,奪人眼球,任哪個正常的男人看了不會起生理反應?
依不知情的人的看法,朱竹清不過是一個故作姿態,背地里淫亂得一塌糊塗的下賤巨乳母豬,不知羞恥的反差婊子罷了。
這讓朱竹清煩不勝煩。
可學院搬遷路上,一路奔波勞累,自然不方便穿著這種衣物,朱竹清只能隨著大流,跟著大伙一同穿著寬松的便裝,裝作無事發生的樣子。
大伙說說笑笑間,只覺得朱竹清越發孤僻,不太合群。
誰曾想這冷美人是暗咬銀牙,硬挺著柔軟的布料和敏感的乳肉摩擦,帶來的陣陣電流。
這也就罷了,無非就是備好換洗的貼身衣物,讓寧榮榮幫襯著遮掩一下,偷偷清理混雜著汗味和淫水的內褲衣物。
可偏偏真到了她夢寐以求,脫離那個惡魔的掌控的時候,卻又有了意想不到的的問題……
自從她被調教開始,她一次又一次的輸給李三,經常被他干得高潮連連,卻從來沒有長久分開的時候。
盡管臨別前,最後那次幾乎讓她以為自己即將死去的高潮,讓朱竹清至今想起來仍暗暗臉紅,可再激烈的高潮,也已經過去了那麼久。
她的性格又保守,竟是一次自慰都沒做過!
少女懷春的生物本能,身為使徒的墮落本性,逐漸被開發的淫亂肉體,這從心底里蓬勃生長的欲望,到底是朱竹清壓抑不住的。
她咬牙忍了幾天,終於在今天早起晨練的時候,兩點敏感的蓓蕾,磨著磨著,竟然就忍不住,讓她到達了一次小小的高潮!
這可就嚇壞了一旁正買著早餐的戴沐白。
話說戴沐白呢,對這個指腹為婚,長久沒見過面的未婚妻,既是年少慕艾,又是對她的堅韌不屈心存敬佩,還有著幾分對自己荒唐行為的慚愧。
幾者相加,對這個冷冰冰的美麗少女,總帶著點仰慕。
總是忍不住想更接近她一點。
可若是像原作那樣,心存怨懟的靈貓還有些不服輸,爭強好勝,對戴沐白冷嘲熱諷,總想壓過他一頭。
那也就罷了,戴沐白愧疚歸愧疚,反倒還輕松一點,至少還有著追求的勇氣,拉的下面皮去追鬧鑽牛角尖的未婚妻。
可現在的朱竹清對抗著來自淫神的危險,幾經磨礪,破而後立,鋒芒自顯,磨去了那種小兒女的作態,不自覺的展露出沉著與穩重,喜怒不形於色,再不像小孩子那樣賭氣了。
尤其在打敗皇斗戰隊以後,明明是所有人中年齡最小的一個女孩,卻越發顯出不符合年齡的成熟。
這不經意間展露出來的搖曳風韻,既讓戴沐白越發神魂顛倒,又給了他莫大的壓力。
在兄弟的威逼下自甘墮落,流連花叢,本就心里有愧的他,一直面朱竹清那平靜幽深的目光,別說展現他花花公子的風采了,就連手放哪里都不知道了,又談何打動佳人的芳心呢?
所以戴沐白一直想找機會,改善和朱竹清的關系,於是趁著晨練,他經常跟著朱竹清,出雙入對的。
其他人看著這曾經的花叢聖手這麼低三下四,都識趣地不去打擾他們。
尤其是奧斯卡和胖子這倆知道他本性的人,都暗笑這邪眸白虎如今可是改吃素了。
不過損歸損,背後調戲幾句也就罷了,他們可不敢過去搗亂。
而見到朱竹清面色通紅,身形搖曳,幾乎站不穩的模樣,這邊戴沐白正想著向前搭把手呢,反倒讓朱竹清嚇了一大跳。
平日里出來同行時聊聊,煩歸煩,朱竹清也就忍了,畢竟既是同學,又是戰友,不好搞得太難看,纏著就纏著吧。
可這哪是能讓人幫忙的事情!
再說了,戴沐白可是身經百戰了,再走近一點,自然能聞得出朱竹清那春潮泛濫的淫穴里,壓抑不住的濃郁雌臭。
這讓原本就自尊心強的朱竹清,怎麼敢讓他幫忙?
戴沐白卻又從哪兒知道這其中的彎彎繞繞?
可憐自己一直委屈求全,一片好心,好不容易練習武魂融合技以後,自認為關系有所改善,這卻又被朱竹清厲聲斥責,原本就自視甚高的戴沐白也是一半委屈一半窩火,自然也就注意不到如同驚弓之鳥的朱竹清,身上的古怪之處。
朱竹清呢,卻沒意識到對方的臉色難看。卻也沒注意到戴沐白難看的臉色。或者說是,正在被欲火折磨的她,即使是看到了,也不以為然。
這又是為何?
這就要說回到,那一夜,朱竹清拖著傷疲之軀,千里迢迢來找戴沐白,卻親眼目睹那樣的淫靡場景。
那一刻,傷痛,失望,憤怒,絕望,那種如墜深淵的感覺,太過於深刻。
以至於一起生活,學習這麼久,共歷了泰坦巨猿的生死危機,又幾次並肩作戰。
浪子回頭的戴沐白,讓朱竹清談不上痛恨,卻仍舊對那件事情耿耿於懷,也說不上刮目相看。
如果僅僅是這樣,那按照原作的劇情,心高氣傲的邪眸白虎能放下傲氣,用時間來磨合,包容自尊敏感,滿腹心事的幽冥靈貓,那還有磨滅幽怨,解除誤會,重歸於好的機會。
可戴沐白和朱竹清不知道,這次糟糕的再遇,並非機緣巧合,而是某人精心策劃,故意為之。
他們甚至隱藏在兩人身邊,於和他們一同學習,生活。
不需做太多,只需要各自在男女雙方兩邊和稀泥,有意無意間,將兩人可能改善關系的機會化解於無形,這根刺就會這麼深深地埋了下去,給各懷心事的兩人留下了一道不可磨滅的傷痕。
更別說在那之後,朱竹清又被抓住,被破了處,昏死過去。
之後為了獲取陽精,陰陽調和加速修煉,又咬咬牙以身飼虎,勾引,配合淫神傳人調教,開發自己。
除了淫神傳人和朱竹清這兩個當事人,唯二知情,能讓白虎王子,將幽冥公主從惡魔手中拯救出來的人,一個是媚骨使,一個是琉璃使……
一個尚未成年,被親生姐姐追殺,總在心里藏著事的女孩,又怎麼願意和背叛了自己的未婚夫說起這種事情呢?
再加上她現在還中著不可對外人談論淫神傳人,泄露情報的 “不可論” 之咒。
那就更不可能泄露出那人的情報。
以她的精神造詣,尚且遠遠比不上施術者,那唯有比淫神更為堅定的意志,或者像寧榮榮淫墮之時的越過界限的情感波動,才能衝破這個咒語,向外人透露出淫神的信息。
不過,正如李三曾對小舞所說的 “一長一短” 之說,也不過是一時之計罷了。
朱竹清又是何許人也?這一代的幽冥靈貓,注定的未來神明,冥冥之中,自有氣運所鍾。
就說靈貓殺境吧。
這是前任星羅皇後切割神格,無意中吸附歷代女子怨念聚合而成,陰魂不散,刻骨蝕髓,雖然並非出自星羅皇後本意,但確實是成為了淫神神格被奸人所得,或者逃離而去的最後防线。
同時,也是每一個朱家女揮之不去的惡毒詛咒。
既是為了皇室體面,也是為了和淫神撇清關系,不知解除之法,又不願意讓家族里的女人適當宣泄欲火的家主和長老們只能用近乎折磨的訓練來抵御淫念的侵襲。
可這反而是火上澆油,換成別的朱家靈貓,早就瀕臨崩潰,成為潛在的性奴胚子,外冷內騷的反差婊。
只待男人的雞巴一插進去,便會飛速墮落,成為上佳的淫貓性奴。
再加上當年埋伏淫神,強者雲集,甚至出現了數個封號斗羅的身影。
這麼大陣仗,想要瞞過有心人的耳目,幾乎是不可能的。
而只要打聽到那一戰以後,不知所蹤的星羅皇後和那一代淫貓們,最終下場如何,就總會有幾個位高權重,色膽包天的 “大人物” 產生不必要的聯想。
這就意味著,朱家人世代遺傳的易墮性奴體質,幾乎是瞞不住有心人的。
這也是為什麼寧榮榮如此憂心,朱竹清甚至做好堵上性命的覺悟的原因所在。
這幾年,頻頻有皇室子弟失蹤,朱家對無故失蹤靈貓的調查,調用了無數人力物力,沾染了無數的鮮血。
可始終沒有一只失蹤的靈貓,能再度回到那幽深冰冷的朱家府邸……
也就是說,除非朱竹清做好在這世上永遠消失的覺悟,否則,她根本沒辦法從家族中得到任何的幫助。
相反的,就算從她的姐姐朱竹雲手中活了下來,無法解釋自己的貞潔被未婚夫以外的人玷汙,無法說清自己與淫神傳人的糾葛,朱竹清也再沒有可能,堂堂正正的回到星羅帝國了。
這樣的絕境,卻偏偏讓她磨礪出了一副堅韌不拔的倔性子。
抵抗淫神傳人的調教,固然讓她在不自知的情況下淫墮,將自己打造成了淫賤蕩婦,絕世尤物,可也讓她發了瘋似的用絕望打磨意志,抵御淫念,精神增長之迅速,連他都為之側目。
更別提和寧榮榮解開心結,心無掛礙,和繼承了靈貓幻境,得到了星羅皇後的傳承這兩件事。
即使沒有後面服食靈藥的奇遇,又失去了貞潔修煉速度大幅下降,也已經擁有了令人驚艷的天資與心性。
假以時日,必能成就一代封號斗羅,心靈之道的大成就者。
區區一個咒語,絕對攔不住朱竹清,遲早會在不遠的將來,會被朱竹清徹底破除。
這也是為什麼魅骨使明知他對朱竹清的看重,知曉使徒對於淫神的重要性,卻也依舊要對她痛下殺手的原因。
無他,只因為如今的朱竹清,實在是太過於危險了。
但身為這一切的罪魁禍首,玩弄心靈的精神大師,轉世重生的淫神,又怎麼會留下這種破綻?
所謂 “短策”,其目的一是暫時鎖住朱竹清,用以爭取時間修行,成長。
等到實力恢復,自然能從容面對任何情況,至於其二……也不過是作為後面的鋪墊。
他就是看准了那副百折不撓的性子,那個心里藏著事,外剛內柔的脾氣。
“如果,如果你當初沒有放棄……沒有逃出皇室自我放逐……”
不再提起,不代表已經過去。相反的,是在發酵,淤積,是在默默的積攢著力量,等待著。
“為什麼……為什麼我還在尋找一线生機,你卻能如此自甘墮落,放浪形骸……”
為什麼經歷過了寧榮榮的事情,她仍舊不願意和訂婚的未婚夫坦誠以待,仍舊不願意好好溝通,解釋誤會?
“若是那天你不是在別人床上,而是遇見了我,和我並肩作戰,我,我就不會……”
這樣的想法,時不時還從她的腦海里中掠過,
在朱竹清更深層次的心底里,仍存在不自知的怨氣。
不是不能原諒,
男生們調侃時說起的風流往事,女生們開小會時無意間的玩笑,自己獨處時的胡思亂想……
而是不想原諒,
她不願意睜開眼,不願意去觀察他的本性,無視他的努力,和他保持一定的距離。
他寧願相信那一夜在床上淫靡放浪,縱情享樂的花花公子,就是眼前的邪眸白虎。
否則她要怎麼面對?
面對那一夜,在窗外痛苦憤怒的自己?
失去了貞潔,被玷汙的自己?
於是朱竹清不再想要超過邪眸白虎,不再生活中的每一個地方給他挑刺。
那不成熟,太幼稚,是自己還不甘心,還對他有所希望的表現,是將自己過去的怨氣發泄出來,然後柔弱地等待命中的王子幡然悔悟,痛改前非,等待著,等著自己的原諒,讓堅持,讓付出,讓一切的一切沒有錯付於人。
可我不原諒。
所以原本應該出現的那個爭強好勝,冷漠毒舌的朱竹清消失了,淫神好整以暇地觀賞著她竭力說服自己,說服自己已經髒了,不值得,配不上未來的星羅皇帝,禮貌的將人拒之千里,然後縮回自己的殼里,用自哀自怨,自憐自傷,自卑自棄,包裹成一個貌似大度,看似淡然的朱竹清。
看著她自己說服自己,
自己欺騙自己,
自己催眠自己。
我說過了,他愉快地想,我最強的本事從來不是催眠。
於是兩人就這麼陷入了一個尷尬的怪圈中。
只要戴沐白知道真相,知道了朱竹清的困境,能鼓起勇氣,跨過障礙,就還有改善印象,挽回一切的機會。
可朱竹清冷漠疏遠的態度,讓他畏而卻步,不敢唐突,只能用些討好姑娘,不痛不癢的小花招。
可這虛情假意的泡妞把戲,在朱竹清看來,顯得如此幼稚可笑,反而加重了她的厭惡和偏見。
再加上沒有決意就無法破除的 “不可論”,雙重保險,讓朱竹清把真實的想法深深的埋在心底,不曾向任何人表露半分。
除了寧榮榮以外,受傷太重的她,已經決意不向任何人卸下自己的所有防備。
而這捉摸不定,喜怒難測的態度,則更讓揣測不出她真實心意的戴沐白舉棋不定,畏畏縮縮,越發退縮。
他們就這樣,困在精心編織而成的無解悖論之中,背道而行。
都懷揣著滿肚子的委屈,怨念,惱怒,這對世代的姻緣,命中的愛侶,就這麼形如陌路地,同行著走回了旅館,發生了奧斯卡胖子剛剛看見的那一幕。
“那混蛋,不會,不會把怨念拿走的時候,就料到這一步了吧……肯定是!他肯定是故意的!”
她輕咬紅唇,眼神急切,臉上一副要哭出來的模樣,渾然不知自己儼然一副春情勃發,引人犯罪的勾人神情。
纖手在脊背上摸索著,“嗒” 的一聲,便把托著巨乳的抹胸解了開來。
終於從悶熱的束縛中解放出來的兩團白兔,只稍稍耷拉了一會,便神氣十足地蹦了出來,暴露在空氣中。
渾圓彈軟,潔白無瑕,還帶著剛經過運動後的汗液,顯得格外油亮光滑。
少女的體香,濃重的汗味,膩人的乳香,交織在一起,散發出一股說不上好聞,卻十足十能激起人性欲的淫靡氣息。
從氣悶的胸罩中解放出來,空氣中還帶著幾分清晨的涼意。
被這涼意幽幽地一刺,本來就敏感的肉團更是讓她渾身一個激靈,兩點嬌嫩的乳蕾興奮地挺立起來,硬到她隱隱感到有些脹痛的地步。
兩腿之間更是似有電流打過一般,不自覺地加緊,仿佛有什麼東西要尿出來一般。
“那家伙……那混蛋……絕對是,啊~” 她咬牙切齒地詛咒著不在場的某人,說是痛罵,倒不如說是撒嬌,不,說是幽怨更加貼切不過。
“這幾天趕路,嗯~都沒,沒弄,今天特別的……王八蛋,啊~!”
說著說著,最後一個尾音沒壓住,變成了高亢淫媚的浪叫。
她恨不得捂住自己的嘴,再不敢多說廢話,暗咬銀牙,冷漠的幽冥靈貓結束了前戲,開始了自己淫蕩下賤的自瀆艷舞。
兩只纖手顫抖著,一邊一只地托起自己的胸部。
兩只碩大的白兔超出了那雙小手所能把握住地極限,她只能勉力掌握,任由滿溢的膩白乳脂滑落出手掌邊緣。
好像每一寸肌膚下面的神經末梢都蘇醒過來似的,傳遞著讓淫欲興奮起來的衝動。
只是暴露在空氣中,就讓朱竹清腿軟了半截。
更別提在掌中輕微地揉搓著,兩團乳肉讓她顫抖著,戰栗著,幾乎要畏懼那直刺入脊髓中的快感。
太……太過分了,慢一點,慢一點………朱竹清只能慢慢地揉搓著,盡量讓自己指肚撫摸著乳房。
過於強烈的刺激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她那修長的指甲美則美矣,比起彈軟的乳肉,卻太過於銳利了。
若是一不小心稍用些力,刺入嫩肉中,那是鑽心的疼。
吃過幾次苦楚後,她只能老老實實地撫慰著自己的嫩肉。
可她現在正在接連不斷的刺激當中,哪能這麼精確。
一不小心用大了力道,過量的快感便將她的腦子破壞的一塌糊塗。
往往需要幾個呼吸的時間,朱竹清才能從這近乎疼痛的失神中蘇醒過來,開始下一輪撫慰。
婉轉的低吟聲逐漸練成一片,偶爾才插入急促的幾聲輕喘。
這首淫墮的詠唱調終於漸入佳境,逼進高潮。
迷失在淫欲之中的意識,卻總帶著幾分猶豫,卻又說不上,有那些地方不對。
不,不是……
怎麼,不是……
不應該是這樣……應該,應該……
我,我快到了,要去了,要去了……
不對,這樣不對,不是這樣的……不應該是這樣的……
不是這麼慢悠悠的,不是這麼悠哉的……
是更簡單,更粗暴,好像要死了一樣,去的時候好像要死了一樣,醒過來時又有些不舍得……
說不出是喜歡還是討厭。不是這種小心翼翼地,是更大的,更粗糙的,更用力的,手,要這樣,這樣子弄……
哎呀,竹清,想我的時候,要這麼弄——
她一個激靈醒過來,眼中多了幾分羞惱。自己的手,自己的手不自覺的模仿著,模仿著那個男人蹂躪著自己的軀體。
什麼,什麼時候……什麼時候開始的……
可她已經沒有余力再去回想了。快到了那美妙的頂峰。她的手不自覺地用力起來,好像這樣就能像擠海綿一樣,把更多的刺激擠壓出來。
可真的擠出來了。
肆意地玩弄著,用力地把玩著那嬌嫩柔弱的乳球。
就好像當作心愛的玩物一樣,有一種想要把惹人憐愛的東西狠狠撕碎的漆黑欲望。
豐滿的乳球被揉捏成不同的形狀,不滿地回彈著彈潤的觸感,留下鮮明的紅痕。
疼痛從乳房上傳來,心底里卻浮現出暴虐的滿足感,和性虐刺激的回甘。
食髓知味的淫媚少女不顧疼痛,發了狂似的將纖指深入幽徑之中。
翻開濕潤的陰唇,小股小股腥臭粘稠的蜜汁一陣陣的涌出,沿著雪白的肌膚淌下,踱得發亮,將下體弄得一塌糊塗。
原本淡漠平靜的表情逐漸變得恍惚,精致嫵媚的五官散發著逼人的媚意,一副將要融化似的表情。
朱竹清像只野獸一樣喘息著,不自覺地流下粘稠的口誕,滴落下來。
可她只感覺什麼東西從體內涌了上來,要從胸口,從下面噴發出去。
這樣才差不多。她仿佛聽見那個男人惡劣的笑聲。露出了不錯的表情呢。
“閉……閉嘴……”
顫抖的呢喃不知道對著誰,比起厭惡的抗拒,更像是帶著媚意的撒嬌。
挺立的乳蕾也隨之一陣陣的顫抖著。
好像脫離了主人的意志一樣,那雙戰斗中,曾經沾滿鮮血的小手,被淫水打得濕透。
蔥指微張,還掛著粘稠的拉絲,就這樣飢渴地猥褻著自己,讓原本寒冰一樣的少女嬌喘連連,媚得像一江化凍的春水。
我一定是壞掉了。她絕望地想
“嗬—— 嗬—— 呵,哈啊啊~哈啊,嗯~嗬—— 嗬——”
她干脆空出另一種手,胡亂地扒下自己的長褲,連同黑色蕾絲的內褲一同褪到膝彎處。
露出潔白的下體,和流出淙淙花蜜的陰縫。
動作太粗魯了,指甲在豐腴修長的大腿上留下一道長長的痕跡,她卻感覺不到疼痛,只顧著拂上那早已挺立起來的小豆豆上,上下摩挲著。
“啊~!嗯~嗯~啊啊~好,好舒服~嗯~啊~”
上下同時進攻,朱竹請再也忍受不住這種刺激,動情地呻吟起來。
隨時可能有人在衛生間外,聽見這不知羞恥的騷媚淫叫,進來看見這冰山美人的自瀆淫行。
只是正在發情的小貓意識到這一點同時,除了讓她心驚膽戰,卻又提高了她的敏感性,更快的逼近了那最終的浪潮。
“呀啊啊啊啊~嗯~嗯啊啊啊~”
朱竹清只感覺自己分成了兩個部分,自己的奶子,花房都被刺激得要暈厥過去,哀聲懇求著那連綿的快感和緩一些。
自己的手卻完全不顧自己的哀告,一個勁地揉捏,扣弄著自己的敏感嬌嫩的乳蕾和陰蒂,從自己意想不到的每個角落傳來意想不到的電流,讓自己的身體隨著一陣陣的快感而抽搐,扭動,挺直,蜷縮,跳出一只雌伏母畜的發情淫舞。
若有一面鏡子,朱竹清便能看見自己嬌俏的臉上,不堪忍受的迷離眼神,不斷喘息著吐露出灼熱吐息和痴纏淫語的豐潤紅唇,淫墮興奮的惡劣眼神。
被理性禁錮著的雌畜,終於掙脫了身上的枷鎖,搖晃著碩大飽滿的豐乳肥臀,興奮地將腥臭的淫液噴灑四濺,弄得一塌糊塗。
“去,去了,要去了去了去了去了,咿呀啊啊啊啊~”
下體抽動著,禁錮於這具淫軀中的浪潮,終於洶涌澎湃地決了堤。
渾黃色的尿液和透明的淫水,如同開閘泄洪一般崩潰流淌而出。
而胸前兩點乳果,也在手掌的擠壓下,顫動著噴射出了散發著濃郁奶香的乳汁。
在這汁液橫流的盛大高潮中,朱竹清翻著白眼,好像要暈厥過去一般,豐滿的紅唇吐出不成語言的凌亂淫語,露出一張痴笑著的發情媚顏。
在這明朗的早晨中,只有窗口投下的朝陽見證了這一切,照在這具雌熟的艷肉身上。
沉浸在這高潮的余韻之中,蕩婦一般的妖艷少女沿著牆壁緩緩下滑,坐在自己尿液,淫水,乳汁混雜的水灘中,幾像個雪白美肉做的痴賤便器。
卷起的上衣耷拉在巨乳上,長褲和內褲一路褪到腳踝處,半裸的她就這麼狼狽而又淫賤失神著,回味著,第一次被自己送上的自瀆絕頂。
許久,渙散的眼神才凝聚起來,剛剛從失神中的少女用力撐起身子,不知不覺已經麻木了的修長雙腿打著顫,讓粘稠溫熱的花蜜沿著大腿根部淌下,凝結成肮髒的斑塊。
嬌嫩敏感的花房還暴露在空氣中,隨著她的微微動作還傳來陣陣快感,讓她只能勉強轉動著僵硬的眼珠,掃視著四周的一片狼藉。
“啊。”
即使聲音還有些發顫,她還是緊緊地蹙起眉頭,嘆息了一聲。
“這要怎麼收拾啊……混蛋,都怪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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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竹清】
【武魂:幽冥靈貓 / 幽冥淫貓(武魂淫化 35%)】
【身份:人類 / 30 級敏攻系戰魂師 / 淫神使徒:幽冥】
【口:LV5(距離下一級別 68%)】
【乳:LV7(距離下一級別 21%)】
【穴:LV6(距離下一級別 48%)】
【肛:LV4(距離下一級別 6%)】
【異常經驗:5(初次賣淫1,四重高潮1,初次性虐1,初次肛門高潮1,初次自慰高潮1)】
【素質一覽】
【名器:魔乳(已淫化):敏感度,淫化速度 ,淫亂程度 ,調教時刺激時有較大幾率觸發快感提升 / 乳房高潮 / 強制發情等特殊 flag,更容易取得相關部位的素質。每一個乳房相關素質都會並入該條目,同時提升魔乳的效果及淫亂程度。目前已並入:素質:巨乳 / 泌乳體質 / 特殊部位敏感:乳頭—— 兩團酥骨白雪,一點銷魂紅梅】
【欲望 LV8 (陰元充沛3)—— 足以榨干大部分男人的深沉欲望,幾近於病態】
【性技 LV5—— 資深妓女,熟練蕩婦】
【快感抵抗 LV7—— 想要馴服這頭雌獸,光憑次數可不行】
【媚藥敏感—— 無解媚毒,病入膏肓】
【強制發情(間歇)—— 長期的禁欲下,來自身體的小小反抗】
【冷血媚肉(反抗心,調教難度,發情後敏感度 ,淫亂程度 )——只恨艷情蝕鐵骨,可憐春水化冰心】
【受虐傾向—— 痛苦是快感的朋友】
【陰元充沛(淫化上限,采補難度-,采補效果 )—— 對有的人來說,她是避之不及的榨精魔女。對有的人來說,她是求之不得的上好鼎爐】
【體型:豐滿(淫化難度 ,淫化速度-,淫化上限 )—— 難以駕馭的類型,但一切都物有所值】
【風華絕代:幽冥靈貓!(Max)(附加嫵媚特性 / 體型:豐滿)—— 大陸上最頂尖的美女,才能擁有的素質,每一個女人都為人們所熟知。但請小心,一個花瓶,可不足以史冊留名。】
【其他:護魂咒:幽冥 LV???/ 精神技巧 LV3 / 精神魂技: ██幻境 LV ███/ 本相:???LV ███】
【精神:78/100(正常)(敵視)】
【狀態:陰元充盈(修煉速度 ,性欲)/ 不應期】
【綜合評價:精神值較高,掌握精神技巧與獨有護魂咒,且自尊心強,態度極端謹慎敵視,攻略難度極高,不建議使用催眠類技巧。但身體敏感度較高與欲望較高,偶發性強制發情。建議在虛弱,受傷,魂力不足,強制發情等情況時動手,並在清醒前主動離開,以免遭到反擊】
【建議一:繼續使用高強度的凌辱摧毀意志,使之淫墮成母豬。建議手段:輪奸,公共便器,賣淫(淫化難度-,淫化速度,淫化上限 min,不建議)】
【建議二:借助親友的弱點威脅,命之接受調教。建議手段:誘奸,亂交,助手調教(危險度,淫化難度-,淫化速度 ,淫化上限 ,建議)】
【建議三:被她抓住破綻,輸給她,被她擒獲,然後……】
“咚,咚咚咚——”
“誰?” 一個清脆的聲音從里面傳了出來。“誰啊?”
奧斯卡擦了擦額頭上滿腦門的汗,喉結滾動著,緊張地咽了一口口水。
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跟個做賊似的那麼緊張,但是一面對房間里的那個人,他總覺得口干舌燥,語無倫次,說不清是尷尬,還是不甘。
特別是他剛剛還……
他煩躁地扯了扯衣領。
“我啊,小奧。” 話一出口,破音破的連他都嚇了一大跳。
“咳,咳咳—— 那個……戴老大忘了今天是你負責做早餐了,以為是他呢。你也知道,他哪有那種閒心啊,就買了點現成的回來。我這不就給你送一份過來了嘛。”
幸好里面的人似乎也在忙忙著什麼,丁零當啷地響了一戰,才聽見她回到。“那,那你進來吧。”
得到首肯,小奧自然是應聲推門進去。
映入眼簾的,是四周的幾個灶台,醬油瓶子,醋,鹽。
最中央擺著一張長桌,上面擺滿了新鮮的肉,蔬菜,綠油油的菜葉上還帶著水珠。
因為兼職餐廳的功能,這間旅館的廚房頗大。
只可惜史萊克學院來的人太多,一下子把旅館全沾滿了。
一向扣扣索索的弗蘭德院長這次也不例外,一番討價還價以後,這間廚房就歸了他們使用,省下了多包一餐飯的錢。
這些都是老師們買來給學生們自行處置的。
幾個小年輕有些人還是第一次下廚,出了不少樂事糗事。
只是如今寧榮榮百無聊賴的坐在長凳上,無聊地玩弄著自己的馬尾辮。
鍋里卻是干干淨淨,不沾半點油煙,灶里更是連火星都沒看見。
這倒讓奧斯卡有些摸不著頭腦了。
“榮榮,你這是……?”
“准備做早飯啊。”
“啊?飯呢?”
寧榮榮從今天的果蔬里,隨手抽出一根黃瓜,漫不經心地說道。
“這不在你手里嗎?我要是開了火,一會你們把早餐帶回來了,我還得滅了,多麻煩。”
“啊哈哈,那什麼,哈哈……” 奧斯卡訕訕地把早餐放到了桌上。“榮榮原來你早知道啊……”
“哼,你們那點小九九,還想瞞過我?”
寧榮榮嬌媚地橫了奧斯卡一眼,水汪汪的看得他心中一蕩。
寧榮榮也只是拿捏一下,假裝生氣而已。
看到奧斯卡那魂不守舍的模樣,她也繃不住,“噗嗤” 一聲笑了笑,也不站起身,伏到桌子上,盡力伸長手。
奧斯卡見狀忙不迭地往前一推,寧榮榮這才夠到了那袋子,又慢悠悠地拖了回去。
“替我,謝謝戴老大。”
“嗯……嗯。對了,怎麼就你一個?小三呢?”
“三哥啊?剛剛就沒過來啊,可能到哪去,嗯~親熱去了吧?”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奧斯卡覺得今天的寧榮榮有些……不太一樣的地方。
雖然他一直以為這個世界上,最好看的天使,莫過於眼前的小美女。
但是今天的寧榮榮,似乎格外的好看。
比如說汗津津的俏臉,
比如說迷離朦朧的美目,
再比如說解開幾個扣子以後,從脖頸處隱約能看到的小巧鎖骨和嫩白肌膚。
而且不知道為什麼,奧斯卡總覺得寧榮榮的語氣怪怪的。
只見她直起身子,拿起手中的黃瓜,撐起自己尖尖的下巴,笑意盈盈地回答著自己的話。
可提到 “小三”,卻只感覺她的聲音溫柔了許多,說道 “親熱” 二字時,更是媚眼如絲,語氣古怪,更像是意有所指一般。
配合上那紅彤彤的臉蛋,比起運動回來的潮紅,更像是害羞,或者是……撒嬌?
錯覺吧,小三和榮榮?怎麼可能……奧斯卡不想再接著胡思亂想下去了。
“親熱?呵,他碰見小舞了吧?”
“可能是吧。這幾天他們兩個冷戰好久了。估計三哥是想找個機會把事情說開了。哎,如果不是他們吵架了,我又怎麼會有機會……”
寧榮榮的聲音忽地小了下去,低如蚊喃。奧斯卡忍不住追問道。
“什麼?”
“不,沒什麼。”
寧榮榮抬起頭,迅速露出完美無瑕的笑顏,讓奧斯卡一時有些目眩。
可能是這廚房太悶了,她額頭上的汗水止不住地冒出,沿著暈開粉紅的臉頰向下流淌。
她空出手背擦了擦汗,又握住手中的黃瓜,雙手下意識地上下摩挲。
看著這清純的小美人無意中顯露出的色氣動作,看多了不該看的東西的奧斯卡心頭一熱,下身的小兄弟又有抬頭的跡象。
只是一來連他也覺得自己太過分了,二來,剛剛那次自瀆,射精射的太厲害,爽的他兩腿發軟,感覺幾乎被掏空。
這下再硬起來,只覺得下身龜頭疼得厲害,有心無力,不自覺地向內撇了撇腿。
“榮……榮榮,這里太熱了。你看你滿頭是汗的,不如拿出去吃吧。”
“哦?不了。這也不熱啊。我這是剛運動完流汗多的。流完就好了。再說了,外面胖子不是還要練心嗎?我這一出去,他又練不成了。我啊,還是呆在這,等三哥回來拿他那份早餐吧。”
話雖這麼說,但是寧榮榮似乎也有些坐不住似的,緩緩扭動著腰身,擺動著自己的翹臀。
奧斯卡自然是看不見桌子後的景象,但是看見寧榮榮似乎難耐悶熱,有些坐不住的樣子,有心再勸,卻又怕殷勤太過,既唐突了佳人,又顯得自己很沒面子。
一時間,千百個念頭閃過,患得患失的奧斯卡竟是有些進退不得的味道。
可寧榮榮似乎沒注意到他的局促似的,哼著小調打開了袋子,拿出了自己的那份。
奧斯卡既感到有些慶幸,又感到有些失落。
這時寧榮榮卻又不再看他了,把手上的黃瓜擦了擦,張開小嘴,看樣子,是打算先把這根黃瓜吃完,再去吃新來的早餐了。
只是奧斯卡看著這一幕,卻又有些不淡定了。
只見那不施粉黛,仍顯得晶瑩剔透的櫻桃小嘴微微張開,露出潔白的貝齒,和小小的舌頭,將綠油油,脆生生的黃瓜前端含了進去。
這活潑俏麗的小美女,那閉上眼睛,一臉滿足乖巧等待臨幸的場景,清純中帶著渴望,有一種純淨的誘惑。
這給本就心生愛慕的奧斯卡看見了,頓時就挪不開眼睛了,直勾勾地盯著,不自覺地咽了咽口水。
可寧榮榮卻皺了下眉頭,有些遲疑地睜開半只眼睛。看著奧斯卡色授魂與的痴呆模樣,有些不自在地看著他。
“小奧……”
“啊……啊?榮,榮榮怎麼了,還有什麼事,要我幫忙嗎?”
“不,不是那個意思,非要我說的話,” 張開晶瑩剔透的玉唇,不快的清純少女把已經塞進嘴里,已經濡濕了的小半截黃瓜又拿了出來,“你……這麼一直盯著我看,我好難為情啊……”
“啊……啊!瞧我這……對不起對不起!我不看了不看了!” 奧斯卡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太過於失禮了,連忙轉過視线,有些尷尬地連聲抱歉,連視线該往哪里放都不知道了。
而寧榮榮呢,也忸怩起來,漲紅了一張小臉,再沒心思管那勞什子早餐了。
兩人一時間都說不出話來,空氣中彌漫著尷尬的氛圍。
““那,那個……””
““你先說!啊不是……我……””
兩人剛平復好心情,正打算說些什麼,緩解下尷尬的場面,卻又碰巧撞到了一起。
這下奧斯卡更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
看著寧榮榮含羞帶怯的臉蛋,粉嫩的紅暈一直染到修長的脖子出,那嬌羞的少女風情,和類似小情侶一樣的心有靈犀,讓剛剛還一肚子戾氣,滿腦子黃色廢料的奧斯卡的腦海里好似爆炸了一般,手足無措在心口處敲起泛欣歡的鼓點。
“你……你先說……”
寧榮榮似是不敢看他似的,低下螓首,聲如蚊喃,幾乎要被吐息聲掩蓋過去。
看著喜歡的姑娘那羞澀純情的模樣,奧斯卡恨不得給剛剛胡思亂想的自己一巴掌。
媽的,自己真不是個東西,難道真和胖子說得那樣,自己看黃色肥料太多了?
怎麼敢這麼意淫她呢。
“那個,那個……”
小舞和竹清也就算了,榮榮,榮榮她……
“不,我……”
榮榮她是不一樣的。
“就,就是說啊,” 他卡了半天,終於東拉西扯的,不知道從哪個地方扯出來了一個話茬,“我,我不知道榮榮,你還喜歡吃黃瓜的啊……”
“啊,這個,我也是……最近試試,” 寧榮榮也好像松了口氣似的轉移話題,從剛剛那尷尬的空氣中逃了出來。
“啊,啊?是嗎”
“畢竟,吃了……那麼多大香腸……太多了,就,就想試試換個口味。嗯,嗯……”
寧榮榮低下頭,晶瑩的玉唇玩耍似的含住黃瓜前端,左右搖晃著,貝齒輕輕地刮著粗糙的表皮。
這無意間的舉動,卻看得奧斯卡汗出如漿,天人交戰,一邊咒罵著自己控制不住的聯想,一邊不動聲色地躬起身子,讓疼得厲害的龜頭盡力避免碰到褲襠,掩蓋著自己的失態。
可寧榮榮卻好似根本沒注意到一樣,眼神迷離,怔怔地望著其他方向,喃喃地接著說道。
“吃得太多了呀……每次,好燙,大大的香腸……進來,看上去好可怕,但是……好喜歡,好脹……黃瓜,小小的,淡淡的,雖然,比不上大……肉棒,但是,嗯……該怎麼說,挺可愛的,別有一番風味嘛。畢竟,也努力過了呢,應該,獎勵它的——”
說到這,寧榮榮的聲音漸漸小了下去,抬眼偷偷瞄了一眼奧斯卡。
她卻驚訝地發現,面前的男孩好像痴呆了似的,完全沒聽見自己說的話,直勾勾地盯著自己,看的自己心里直發虛。
不自覺地扭動了下腰身,她低頭看去——
只看見自己的領口處,可能是因為剛運動回來吧,不知什麼時候紐扣開了,透出一抹白皙。
要是正坐著也就罷了,自己偏偏無力地前傾著,讓解開的領子敞開著。
絲絲涼風,固然是拂去了悶熱,卻把晶瑩如玉的肌膚也暴露在了面前的男生眼中。
一縷若有若無的馨香縈繞在他的鼻尖,讓他直以為是自己的錯覺。
於是,在心神搖曳的奧斯卡的眼中,恍如不覺的女神就這麼將乳白色的春光暴露在在自己眼前。
盡管理性拼命地告誡自己,眼睛卻被死死地吸引過去,看著汗水沿著女孩地鬢角留下,沿著尖尖的下巴,淌過宛如凝脂的水潤肌膚,沒入那已經小有規模的溝壑之中,還隱約能看到粉嫩的一點……
看不出來榮榮這麼有料了,還沒穿內……
“呀啊啊啊啊啊——!”
“對,對不起!!!”
奧斯卡慌忙遮住眼睛,不敢再去看通紅著臉捂著領口,羞憤交加的寧榮榮。
他只感覺一股熱流從鼻子竄了出來,不用想也知道是什麼,只能故作掩飾地捂住臉部,跌跌撞撞地破門而出,再也不敢在這里停留半刻。
“我,我,我不是故意的……我什麼都沒看到!榮榮你,你先……吃著……”
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麼,奧斯卡又一次在喜歡的女生面前逃走了。
聽著奧斯卡的聲音逐漸遠去,剛剛還一臉羞憤的寧榮榮,卻緩緩地松開了自己的領子。
粉面被染的通紅,熱氣絲毫沒有褪去的跡象,纖唇微抿,少女臉上突然掛上了古怪的微笑。
相比平日里逼人的青春活力,如今的女孩竟透露出一股逼人的魅惑,帶著青澀和風韻和誘人的風情。
“嗯~走這麼快,我還沒說完呢~”
沒有了外人的存在,原本嬌羞純淨,含苞待放的少女,竟像是解開了束縛一樣,撕開了那清雅秀麗的偽裝。
只見她不再遮遮掩掩,輕晃起纖細的腰肢,讓人擔心會不會折斷一般,搖曳出驚心動魄的妖嬈曲线。
“嗯~哈啊~嗯啊,好大,好熱,哼嗯~嗯~但是,但是,嗯~喜歡,還是喜歡大肉棒~”
而隨著動作的加大,少女輕咬纖唇,嬌喘不斷,瓊鼻下哼出幾個誘人的鼻音。
好似忍耐不住一般,上身只有用手臂支起才不至於倒下,一雙迷離的眸子透著波光,寧榮榮像是化作了一江柔媚的春水似的,香汗淋漓,媚意無限。
“小妖精,膽子越來越大了。”
突然,一個輕笑著的低沉聲音響起。
恐怕奪路而逃的奧斯卡做夢都沒想到,在這不大的廚房里,居然還有著第三個人,一直留在著這里,自己卻毫無發覺。
“虧得小奧這麼喜歡你。要是他知道七寶琉璃宗的小公主,剛剛居然騎在別的男人身上,在小穴里流著淫水插著雞巴挑逗他,不知道還會不會把你當成女神一樣供奉起來……”
嘴里 “嘿咻” 地喊著,一個挺腰,李三直直地坐了起來,壞笑著摟住了寧榮榮。
盈盈一握,沒有一絲贅肉的腰身好似專為男人而生的一般,起伏的曲线嚴絲合縫地貼上男人的手掌,沒有留下一絲贅肉。
柔軟光滑的觸感和滾燙逼人的熱意從掌心處傳來,讓李三贊嘆不已,愛不釋手地把玩著這活色生香的溫香軟玉。
“哼嗯~嗯~女神~不要,人家,不要做女神……不要女神,要做,主人的母狗,主人的肉棒……”
斷斷續續的話語,從滿臉春色的少女那張櫻桃小嘴里,零零散散地吐露出來,伴隨著誘人的嬌吟和凌亂的吐息。
而比起嘴上無力的辯解,發春中的寧榮榮似乎更想用動作來證明。
只見她不依似地晃動腰身,純白色的運動短裙晃動,露出裙下的無限風光。
只見瑩潤素白的肉浪翻滾,竟露出半個豐滿渾圓的桃心型翹臀。
隨著她的淫舞,不斷上下搖擺,吞吐著一根黝黑色的猙獰肉棒。
沒有了外人礙事,滿臉潮紅的發情母狗終於能擺脫扭扭捏捏的小打小鬧,用更大膽的動作追逐著更激烈的快感。
如同堆雪一般的素白玉臀,柔弱無力地吞沒了紫紅色的龜頭,纖腰搖曳,便化作誘人的淫肉磨盤,一緊一松之間,一圈圈地消磨著體內的肉棒。
只是這香艷銷魂的極致榨精,卻絲毫沒有讓這蘇醒的怒龍冷卻半分。
相反的,反倒是激起了它的怒火,原本就硬直如鐵的陰莖無聲無息地又長了半分,毫不留情地捅入了嬌嫩的小穴,讓原本緊緊閉合,只余一线的緊致陰縫,被擴張成了驚心動魄的尺寸,直讓人擔心會不會肏爛了這淫媚肉穴,肏壞了這純淨少女。
但那不過是誤解罷了。
因為任由誰看到這貌似在肉棒上掙扎的柔弱少女的臉,都不會認為她正在經歷著非人的酷刑。
非要說的話,倒不如說,女孩正被自己的欲望折磨著,以至於每被肉棒深入一寸,女孩便將那一雙美目翻起眼白,吐出香舌,將原本清純淡雅,秀麗嬌俏的臉蛋,扭曲成一張欲求不滿,痴媚淫靡的母豬高潮臉。
“啊啊啊~主人……主人的肉棒,又更厲害了……插得母狗榮榮……要死了……要被主人的大肉棒干死了~”
“榮榮越來越棒了呢,看看這個。” 李三壞笑著,往寧榮榮的翹臀上扇了一巴掌。
只聽見佳人一聲媚入骨子里的驚呼,豐腴嬌嫩的臀肉上便留下一個清晰的指印,紅得刺眼,久久不曾褪去。
“不僅水流的越來越多了,這奶子和屁股也比以前大了嘛。干起來也越來越爽了呢,榮榮真是越來越有女人味了。”
“嗯~唔,多虧了主人,往賤榮榮的母狗子宮里,呀~射了那麼多精液呢~” 寧榮榮側過小臉,吐出小小的香舌,興奮地向著自己的主人索吻。
李三自然不會讓她掃興,親了上去,任由她將自己香舌獻上,品味著女孩口中的甜蜜。
粘稠的水聲響起,良久,才依依不舍地帶著拉絲分開。
“還要……榮榮還要主人的肉棒……還想要主人的精液~射進來,射進來吧,讓榮榮變成主人想要的樣子,變成主人的形狀……”
劇烈喘息中的淫語停歇了片刻,如同高音前的停頓一般,李三能感受到懷中的女孩深吸了一口氣,像是做好覺悟了一般,最後繞了半圈以後,終於結束了這隔靴搔癢的試探。
在這足以讓一般男女高潮的性交中,竟然是寧榮榮率先忍受不住這這難耐的折磨,坐了下來,將粗壯的肉棒,整根沒入了嬌嫩的花房!
“唔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豐腴的雪臀和大腿因為女孩的坐姿,堆積在成一團,在男人的推上暈開厚厚的一層肉墊。
被完全容納進去的肉棒,一直頂到女孩的花房深處,帶來了遠超女孩預想的快感。
被頂著的花心顫動著擠出淫水和尿液混雜的液體,沿著黑色的長槍一路流淌而出,將陰毛打濕得一塌糊塗。
“哦……哦~咕……嗯~哈啊,哈啊,哈……嗯~”
“你這也太急了,有那麼想要嗎?” 李三倒是也沒想到寧榮榮如此大膽,還沒完全適應自己重鑄神格後,淫技大漲後的快感,居然就這麼直直地坐了上來。
他只能抱著寧榮榮柔弱無骨的身子,讓女孩慢慢適應高潮絕頂後的余韻。
“又是這樣……我讓你慢慢磨,你這母狗怎麼自己爽起來了?你呀你呀,就知道一時之快,現在高潮耐性連竹清都不如了。光這樣都去了那麼多次,等以後我回復實力乃至登神了,就真的是被我插一下就死了,那還想不想被我干了?”
“哦哦……嗯……干……干我~干我……”
結果失神的寧榮榮一副完全沒聽進去的樣子,剛剛伶牙俐齒,吐露淫語的小嘴,如今只能喃喃自語著,懇求男人再干她一輪。
不過身為頂級淫奴,琉璃神使的素質,讓這頭母狗還能本能的緊縮著小穴,親吻著男人的側臉。
我這男人放在光滑小腹上的手,引導他掀起自己短打的下擺,一路向上卷起,將自己一對完美的筍乳暴露出來,送到男人手中。
“唉……雖然屁股和奶子都大了不少,但是還是那個喜歡玩脫的小妖精啊……不准去,聽見沒有?不准去!”
李三感嘆著,一邊品嘗著寧榮榮的香舌,一邊感受著豐滿了不少的筍乳在掌中翻滾的觸感,欣賞著女孩在自己懷中痙攣著一次次高潮的淫媚模樣。
一雙大手卻一下下地,重重地拍擊在女孩的翹臀上。
寧榮榮吃痛地悶哼著,陣陣的刺痛從大片的紅腫上傳來,勉強讓那雙迷離的眼神,稍稍焦距了幾分。
“不……不……”
“對,聽到了沒?不准高潮……”
“不,不……”
“嗯?”
“不行!”
在肉欲之潮中盡力維持著清明,雌獸卻更顯得飢渴淫蕩。
香艷的淫肉磨盤再度轉動,一進一出間帶出大片大片的汗水和淫汁。
原本幽深緊窄的花徑被粗大的肉棒撐開一個驚心動魄的角度,令人觸目驚心。
端坐其上的純美淫娃,卻絲毫沒有愛戀自己的嬌嫩花房和緊窄花徑,稍稍停歇幾分的意思,繼續在雞巴上舞動著,奸淫著自己。
原本干淨利落的高吊馬尾畫出高低起伏的凌亂曲线,端莊典雅的俏臉掛上痴愚崩壞的媚笑,於顛倒狂亂的官能迷宮中,吐出香甜的吐息,和放浪的嬌吟。
“噢噢~咕~呃啊啊啊啊~被主人的大雞巴插著……怎麼忍得住……嗯~主人,大雞巴主人,壞心眼,不來找榮榮……賤榮榮發騷,找不到大雞巴……啊啊~大雞巴插進來,哈啊~插得好深,榮榮,榮榮只能借口去晨練,找個地方自己,嗯~自己摸到自己高潮……”
“我說怎麼今天一插進來就濕成這樣……呵,浪蹄子,光著屁股還穿著裙子出去,淫水流了一路吧?也不怕別人看見……”
“哼,就,就要讓別人看見……讓別人看看榮榮怎麼發騷,是主人的好好母狗,要,要主人的大雞巴賞賜……”
“……”
“咿呀啊啊啊!”
寧榮榮突然發出了如哭似泣的淫叫,胸前的鴿乳,好像迎合著主人的春潮一般,染上了魅惑的赤紅,似又挺立了幾分。
“好大……頂的太深了……主人,主人的雞巴又大了……嘿嘿,聽見榮榮發騷了,興奮了嗎?”
不愧是琉璃公主的頭號舔狗,奧斯卡倒是眼睛很尖。
在這段時間內,寧榮榮原本只能說勻稱的身材,確實發育了不少。
雖然比不上朱竹清那夸張的豐乳肥臀,在同齡人之間,也算得上發育早熟,前凸後翹了。
只是他絕不會想到,他那猥瑣的妄想中,倒有七八分是歪打正著的猜中了—— 除了主角不是他這點以外。
他那心目中完美無瑕,不可侵犯的聖潔女孩,其實早就成為了淫神使徒,性奴母狗。
前後穴都被干得通透,能如同性器一般高潮連連。
身體更是在高強度的性調教和淫神力改造下提前發育,被男人反復把玩淫虐。
俏麗的小臉,小小的檀口,纖細的素手,修長的雙腿,那光滑的肌膚上沒有一處是沒被精液玷汙過的。
就連精神,都已經徹底淫墮,變成了不知羞恥,淫亂下賤的痴傻母豬。
事實上,當奧斯卡正站在門口患得患失的時候,剛剛脫下胸罩,坐在主人肉棒上熱吻著的寧榮榮甚至憤怒想讓奧斯卡跪在地上爬進來,讓自己被干時的淫水噴他一臉,親眼看著自己被主人干的高潮迭起的樣子,以償還他打擾自己和主人親熱的罪孽。
還是李三多少有些顧慮,這才讓興奮中的寧榮榮不情不願地勉強做了做樣子,催眠了奧斯卡。
不過發了春的小母狗可沒有平日里那麼好的耐心。
這人都沒送走,話都沒說完呢,就忍不住開始搖擺腰身,高潮連連了。
“我說,榮榮今天氣性怎麼這麼大?”
“嘶……哈……那個,猥瑣男,最近越來越討厭他了……不喜歡他……干我,主人,別管他了。”
“嗯?他又怎麼你了?”
“嗯~嗯~啊~”
寧榮榮又緊緊緊縮了一下腔肉,再度噴出一大股淫水,這才回到。
“嗯~本來魂咒就猥瑣。從星斗大森林那會回來……我還以為,是我,是我誤會了,其實他人不錯……誰知道,拒絕了他以後,最近越來越討厭了……”
“站他面前又不說話……轉過去了又偷偷瞄你……看看我就算了,看竹清和小舞的時候……哼,眼珠子都要掉出來了。”
“裝深情追我,被我拒絕了,想墮落,又沒膽子……戴老大最近收心了,沒再去找女人。胖子有那病也就算了,不去說他,好歹人家也堂堂正正,光明正大……可小奧,我都說不行了,還是不甘心,不遠離,不靠近,黏糊糊的,惡心死了。”
“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
“是什麼?” 李三撥了撥已經有些硬硬的乳珠,有些好奇地問道。寧榮榮嚶嚀了一聲,吻了吻李三的嘴角,這才氣鼓鼓地說道。
“也不知道……從哪里看得亂七八糟的東西,越來越咸濕了。哼,也不看看自己是誰,也想和主人一樣玩我嗎?自己躲起來擼也就算了,偏偏,偏偏今天讓我聞到了。他以為……趕路這麼多天,嗯~就他忍著嗎?”
一邊說著,寧榮榮又恢復了些力氣。
呼吸漸重,冰肌玉骨上,再度染上了情欲的潮紅。
她吻著主人,上下聳動著嬌軀,無聲地催促著身後的男人,更加用力地玩弄自己的玉乳。
空出的兩只手則伸到身下,打開了雙腿,撥開了陰縫,刺激著自己的陰蒂,竟是尚嫌著這背後座位的性交太過於和緩,自己自慰起來!
被手指撥開的玉蚌中,被淫水塗抹過的黝黑陰莖顯得油光發亮,進出得更加順暢,不停的進出著緊窄的淫穴,翻出粉紅色的肉壁。
勃起的陰蒂,被手指熟練地反復揉搓,玩弄。
乳峰上,兩點鮮紅色的紅梅更是充血著挺立,被男人細心的挑逗著。
幾重快感交織,重疊,讓懷中的少女嬌喘連連,迷離的眼眸中,一對破碎寶石的淫紋閃閃發亮。
“竹清也忍著,我知道……她也忍得很辛苦,最近一定會……小奧,他那小黃瓜,太淡了……他以為沒人知道,但是我聞到了……看著我就能射,軟趴趴的,精液也太淡了,怎麼會有這麼稀的味道的……”
“但是……好棒啊,那味道……我,賤榮榮聞到,就忍不住了……主人,對不起,但是,騷榮榮實在太癢了……換換口味……他那個小黃瓜……硬不起來第二次。但是,讓我想起了主人的大肉棒,那給他看看騷榮榮的奶子,算是獎勵他……”
“但是……不行哦,乖榮榮只能看,不能……賤榮榮是主人的,主人的母狗……賤榮榮喜歡大肉棒……想要主人的大肉棒……榮榮乖,榮榮騷,榮榮賤,但是只對主人乖,發騷,犯賤哦……榮榮的奶子,榮榮的小穴,榮榮的屁股,榮榮都是主人的……只是主人的。不光是現在,以後,榮榮都是主人的母狗,都會搖著屁股,等主人賞賜肉棒……”
懷中的放浪性奴,將淫落的心意,連同香甜的吐息一同吐出。
嬌軀輕顫著聳動,散發著清香的蜜汁沿著被粗壯肉棒破開的嫩壁流出,帶來一陣陣潮水般的快感。
可那略有些凌亂的高束馬尾卻向側面偏了偏,一雙銘刻著淫紋的眸子怯生生地向上看著身後的男人,小心翼翼地逢迎著,試探著男人的心意。
乖巧又狡黠,大膽又嬌羞,純淨又淫亂,禁欲許久,欲求不滿的琉璃淫使卑微地向著她的神明禱告著,祈求用祂偉大的陰莖,賜予祂最忠實的信徒以聖潔的精液,和天國的極樂。
“所以,主人,可以干我嗎~”
李三看著懷中的佳人百般討好,婉轉承歡,沉默了一會,笑了笑。
“當然可以啊,我的榮榮。” 他低下頭,吻了吻女孩的嘴,在她耳邊回應著,好像連聲音也被強欲燒得沙啞而低沉,粗野而蠻橫地從喉嚨深處掙脫而出。
“去他媽的訓練,今天,先干死你這條發騷的小母狗。”
“啊~啊啊啊~主人~榮榮,榮榮要去了~”
得到了主人的許可,禁欲的性奴過於激動,眼角甚至泛出了淚光。
僅僅是一句承諾,一個輕吻,便好似勝過了百般褻玩。
緊縮著小穴,女孩最後一次用力地坐下,任由陰莖叩打著子宮口,竟然就這麼到達了高潮,如同花灑一般,噴灑出大股大股的淫水。
“啊啊啊啊~對不起~對不起主人~嗯啊啊~明明應該侍奉主人的……啊啊,但是乖榮榮,騷榮榮,賤榮榮,榮榮忍不住,榮榮要去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高亢的尖叫如同身下噴發的盛大潮吹一般,度過了最激烈的頂峰,便漸漸的低落下去。
只余下快感的余韻在身體蕩出陣陣漣漪,連腳尖也繃得緊緊的,只能一點點,一寸寸的放松,癱軟,無力地倚靠著。
唯獨春潮泛濫的緊窄淫穴,仍舊緊緊地箍著,不肯讓肉棒退出半分。
“哈啊,咳,咳,哈啊,哈啊,唔——”
還在喘息著的淫奴被男人抱了起來,隨手扔到長桌上,磕得她低呼一聲。
可剛剛高潮過的充血陰道,被肉棒刮蹭而過,敏感得經不起一絲刺激,下意識地緊縮著,卻絲毫沒有讓那戀戀不舍的恩物多停留半分。
那些微不足道的疼痛,比起這痙攣似地快感,和小穴中的空虛感來說,顯得這麼不值一提。
“咕—— 嗬,主,主人……”
“臭婊子,小賤貨,騷母狗……說了要禁欲,要忍耐,就是不聽話,就是要搖著屁股過來欠干……”
李三隨手向下一扯,純白色的運動短裙便輕輕巧巧地褪了下來。
被突然暴露在空氣中的修長雙腿下意識地瑟縮了一下,卻很快便被男人的手摁住。
他像個熟練的廚師一樣,分開女孩的雙腿,料理食材一般,熾熱而貪婪地注視著粉嫩的玉蚌一張一合,無聲而淫靡地誘惑。
“要不是為了調試剛剛修好的神格,整理記憶,這才放了你幾天假,還輪得到你來發騷?忍得很辛苦是吧?讓你這母狗看看,我忍得多辛苦……”
而在他的視網膜上,一行行只有他能看到的文字,如瀑布般落下,占據了他大半的視线。
【寧榮榮】
【武魂:七寶琉璃塔 / 七寶琉璃套(武魂淫化 98%)】
【身份:人類 / 32 級輔助系魂師 / 淫神使徒:琉璃】
【口:LV6(距離下一級別 73%)】
【乳:LV5(距離下一級別 21%)】
【穴:LV6(距離下一級別 2%)】
【肛:LV5(距離下一級別 41%)】
【異常經驗:7(亂倫破處1,五重高潮2,初次性虐1,初次自慰高潮1,初次肛門高潮1,初次飲精高潮1)】
【素質一覽】
【名器:心隕(已淫化):淫化速度,淫亂程度 MAX,調教時刺激時有較大幾率觸發快感提升 / 強制發情 / 喉穴高潮 / 乳房高潮 / 陰蒂高潮 / 陰道高潮 / 肛門高潮 / 飲精高潮等特殊 flag,解鎖除終極特質以外的所有特質。每一個相關素質都會並入該條目,同時提升淫亂程度。目前已並入:素質:淫喉 / 淫乳 / 淫蒂 / 淫穴 / 淫肛 / 受虐狂 / 施虐狂 / 性癮 / 精液成癮 / 自慰成癮 / 永久發情 / 百合傾向 /……—— 禍國艷絕女,絕世妖嬈姬】
【欲望 LV10(MAX)—— 無盡的欲望之獸,只有她的主人能夠馴服】
【快感抵抗 LV3—— 每一滴欲望對她而言都彌足珍貴】
【性技 LV9—— 春宵一刻,千金難抵】
【百變魔女(附加偽裝效果,對捕獲 / 調教 / 施虐等指令積極,但容易自行行動,做出意想不到的事情)—— 陰晴圓缺由心,喜怒哀樂隨性】
【陰元充沛—— 略】
【體型:窈窕(淫化速度 ,淫化上限 )—— 好吧最多只能做到這樣,調教發育和改造又不是萬能的】
【風華絕代:琉璃仙奴!(琉璃仙子)(已淫墮)(Max)(清純特性:附加陰元充沛 / 體型:窈窕)—— 身似芙蓉,心若琉璃】
【其他:護魂咒:淫神 LV10(MAX)/ 精神技巧 LV5 / 分心控制:散之心】
【精神:25/100(淫墮)(馴服)(???)】
【狀態:陰陽調和(修煉速度 )/ 發情中】
【綜合評價:可靠的助手,完美的玩物。恭喜,只需肆意玩弄便可。唯一需要注意的是過高的欲望與過低的抵抗,需要定時滿足欲望,否則發情失控時會自行覓食,請時刻注意】
【建議一:繼續開發調教,宣泄欲望即可。建議手段:性交,肛交,口交,性虐……(淫化難度無,淫化速度 MAX,淫化上限 MAX,建議)】
【建議二:發布禁欲訓練,提高命令服從度。建議手段:放置,寸止,高潮管理(淫化難度無,淫化速度 MAX,淫化上限 MAX,建議)】
【建議三:宣布調教結束,放棄其所有權,拋棄並離開……】
“嗯~主人……看看榮榮……”
他眨了眨眼,大片的文字從他的視網膜上消失。只留下貪婪而飢渴的眼神。而在昏黃的瞳孔中,倒映而出的,則是一副美到令人窒息的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