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下
眼前的淫奴趁他失神的時候,早已做好了准備,拖得赤條條的,連鞋襪都一並蹬蹬掉。
一只玉足繃起足弓,似有若無地撞著男人的小偷,一路向上,撩撥著男人的欲火,挑逗著男人的情欲。
而沿著足弓向上,是骨肉勻稱的小腿,修長豐腴的大腿,如同完美無瑕的的白玉一樣。
發情的仙子難以按捺地摩挲著大腿內側,剛剛歡愉過的痕跡還殘留下來,在白皙的肌膚上顯得格外刺眼,宛如清晨的殘留下的露珠,散發著如同玫瑰一般撲鼻的濃香。
天生的凝脂玉肌,加上後天的調教淫化,如今的嬌軀上沒有一絲瑕疵,宛若玉人一般,帶著幾分不似人間的光彩。
以琉璃為名的淫神仙奴在床第間,似乎有著不為人知的癖好,或者說是妙處。
比如說從後面像個畜生一樣交合會更興奮,比如每次滿足時會忍不住失禁。
而最讓男人無奈的,是偏偏擁有天下第一的輔助調教武魂,卻從來只在作為調教助手,開發別的女人的時候使用,自己卻只喜歡子宮被肉棒狠狠撞開侵犯,被滾燙的精液燙到暈厥的感覺,既讓男人感到無可奈何,又享受著最原始的性愛帶來的刺激。
現在,就像那獨特的愛好一樣,她褪去了一切的裝扮與偽裝,只余下赤裸的嬌軀,卻透露著本源的美麗與誘惑。
窗外似是飄來了一朵雲,不知什麼時候暗了下來,一道陽光斜打在桌上,只照亮了小半個身軀,卻讓白皙的肌膚好像踱上了一層光暈一般。
墮落的母狗用一雙柔荑拂過彈軟溫潤的肌膚,纖指在小腹上打著轉,勾勒出墮落子宮的形狀。
扎起的高馬尾不知何時解開,如綢緞一般枕著女孩的螓首,將活潑的清純活力,盡數化為嫵媚的成熟風韻。
如花似玉的俏臉卻隱沒在陰影之中,像是給她披上了一層面紗一般,有著一種朦朧的誘惑。
唯有一雙眸子媚眼如絲地盯著男人,淫紋發出盈盈的粉紅色光芒,帶著道不盡的風流,數不盡的魅惑,似嗔似喜,如泣如訴,傾訴著這些日子來的幽怨……和迫不及待地渴望。
“主人,你還沒吃早餐吧?”
櫻唇微張,吐出撩動心弦的媚吟。
“那,要不要吃了榮榮呢?”
“……好啊,讓我嘗嘗味道吧。”
於是陽光褪去,如玉的美人便隱沒在陰影之中。只留下閃閃發光的一對星眸,彎成了淺淺的淫月。
“嗯~”
陰唇溫柔地吻上了龜頭,濕滑得一塌糊塗的花徑輕而易舉地被分開,吞沒了黝黑的怒龍。
這一下好似頂到了肺部一般,女孩將胸口的空氣吐了出來,化作一聲長長的媚吟。
“頂到了……好深!主人,嗚,越來越厲害了……”
“真正厲害的地方,還沒讓乖榮榮見識到呢。”
男人俯下身子,像頭猛獸一般,吻過圓潤如玉的香肩,輕輕嚙咬著纖細的鎖骨,留下深紫色的痕跡,彷佛真的在品嘗著女孩香汗淋漓後的嬌美肉體。
寧榮榮卻承受不住似的,高高地仰起腦袋,卻是勾住了男人的脖子,將自己雪白嬌柔的脖頸送到了野獸的嘴邊。
微微的疼痛傳來,卻好似作為快感的調味品一般,讓柔弱的嬌軀顫抖著興奮,得到了作為女人的刺激,和為餌食的快慰。
“要來了哦,作為淫神的性奴……看看你承受得住,嗎?”
彷佛是想讓她有所預備似的,把肉棒抽了出來,又插了進去。
“啪”
“咕,咕啊啊啊啊啊——!”
滾燙堅硬的肉棒重重地直搗進深處,撞上了敏感嬌嫩的花心。
寧榮榮只感覺濕噠噠,軟綿綿的淫肉好似破裂開來,流淌出粘稠的快感,沿著脊髓向上,讓她下意識地反弓起腰,如同案板上的魚一般跳了起來,理性卻被絞得一團亂麻,幾欲昏厥過去。
“哈啊,哈啊……”
“那還行嘛,那接著來咯。”
“等,等一下,等咿啊啊啊啊啊啊啊”
還沒等她適應完成,男人便自顧自地開始動作起來。於是還沒來得及適應的寧榮榮,便很快又陷入了一輪又一輪的高潮。
“咕,嗯嗯嗯嗯額~要,要飛了啊啊啊啊啊!”
凌亂的思緒勉強拼湊起來,迷迷糊糊中,她這才明白主人讓自己訓練抵御高潮快感的意圖。
神格恢復,不僅僅是代表諸多神權,能力解封,也代表著面前的男人終於回歸了曾經的登神之路,接受了神力改造。
現在這副軀體。
除去加強身體素質,改善資質這些不提,最重要的,當然就是那直抵神域的可怖欲望。
寧榮榮只以為自己已經度過三十六重奸刑,就不怕被主人肏成白痴,足以盡情享樂,便自顧自地便來找主人撒嬌。
可她卻沒想到,確實度過了奸刑試煉,做愛時的刺激不會超出承受極限,卻未曾想過這只是最低限度的條件而已。
可如今的淫邪之神,動用了真本事後,每一次肏弄,都有著抵達峰值的刺激。
所謂的度過奸刑,也只不過是 “擁有資格”,理論上可以承受得住淫神的享樂罷了。
盡管作為神之副手,琉璃使徒,有著諸多不可思議的的能力。可現在,她的主人只需要她履行作為使徒,最基本的職責。
那就是,作為主人泄欲的肉便器。
“哦哦~主,主人~肏死了,哦哦哦~要被主人肏死了。”
每一次的抽送,都讓如玉的淫奴發出顫抖著的哀鳴。
若剛剛勾引挑逗時的寧榮榮還稱得上淫蕩風騷,現在的她卻好似一頭抽搐著的雌畜,只能本能地發出瀕死前的哀嚎。
原本秀麗甜美的俏臉扭成一團,再不復之前的動人麗色,任由哪個男人看來,都會鄙夷地看著這個淫亂下賤的婊子,興起最原始,最本能的暴力衝動,狠狠地奸淫,凌辱這具只會呼吸和高潮的淫肉。
“怎麼了?再來啊?小母狗”
“不行……不,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要,下面要壞掉了,壞掉了啊啊啊啊啊~”
寧榮榮癲狂地呻吟著,下身像失控崩潰了一樣,泄洪似的噴發出蜜汁和尿液的混合物,散發出古怪的氣味。
如同穿行在九霄雲端,又好像身處無間淫獄,她唯一能做地,就是收緊顫抖的素手和長腿,像個人形的肉玩偶一樣掛在男人身上,發出不成體系的胡言亂語。
可如今,被勾起欲火,終於有了宣泄口子的男人又怎麼會放過這個發情的淫穴?
他用手摁住女孩的小腦袋,品味著她纖細的雪頸,捧起她的雪臀。
完全不顧寧榮榮幾乎溺死在快感之中,用一種摧枯拉朽的氣勢,用種付位不斷地抽送著自己的肉棒。
滲出的前列腺汁和淫水混雜在一起,發出接連不斷的粘稠水聲和肉體撞擊聲。
“咕,呃,哦哦—— 咕,死,喔,要死了咕嗯嗯嗯~”
“是竹清的話,就不會這麼容易投降噢—— 要不,還是去找她或者小舞吧?”
“嗯~咕,不,哦哦哦哦~”
出乎意料的,聽到男人略帶不滿的聲音,墮入淫淵的淫奴倒是恢復了幾分意識。
李三只感覺下體一緊,嬌嫩的穴肉像是蘇醒了一般,緊緊地吸附著龜頭。
不肯放松半分。
平心而論,作為淫神親手改造的墮落淫奴,哪怕是處於睡眠,暈厥之中,被肉棒插入,琉璃淫使寧榮榮也會下意識收緊蠕動,迎合著肉棒的侵犯。
身為母畜和便器的自覺已經刻入了她的潛意識中,讓她光依靠訓練出來的本能,也不輸任何一家妓院的頂級娼婦,無愧於一代榨精仙奴的本色。
也就是身為淫邪之神的李三,才有資格嫌棄寧榮榮的侍奉不夠用心。
可當心隕淫淵的意識醒來,與光憑本能榨精的雌獸艷軀結合,淫邪之神只感覺下體那堅硬滾燙的鋼鐵,被嬌嫩綿軟的柔情消磨著。
當寧榮榮認真起來,真正的琉璃仙奴便在他的雞巴下覺醒。
溫熱潮濕的小穴仿佛化身曲折幽深的無邊仙境,帶來讓人目眩神迷的魔性極樂。
“哦哦哦~不要,嗚,不要把肉棒拔出去嗚啊啊啊啊~”
“對……就是這樣……這樣才是我想要的……”
李三只感覺下體幾乎要融化在寧榮榮那纖瘦的身體里,噴發的感覺漸漸上涌。
悶哼一聲,抽送腰部的速度越發頻繁了。
快到極限的龜頭又大了一分,搗破了不堪承受的花心,頂到了宮頸彎出。
孕育生命的神聖宮殿早已墮落,改造化為取悅雄性的儲精孕袋。
被這麼侵犯著,子宮口竟然興奮著吻上了龜頭,顫抖著吮吸,榨取著陽氣。
此時垂下的子宮,與其說是做好了身為女性,成為母親的准備,倒不如說是身為母狗,雌伏於雄性的性暴力的投降。
“哈啊……榮榮……吸得好緊……”
“主人……主人……主人的雞巴,頂到榮榮的子宮了,不要走,插進來,好深,進來……”
“嗯—— 我要射了!!”
再也控制不住下體幾乎爆裂的衝動,李三松開了精關,毫無保留地,將自己的精液全部射了進去!
“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寧榮榮翻著白眼,發出騷媚入骨的淫叫。
幾乎融化了的神智,只感覺到那神聖美妙的雞巴,頂開了自己子宮口,激烈地爆發而出。
那濃稠滾燙的岩漿,打在子宮內部上,回蕩的灼熱感,和那凶猛的精子粗暴地捕捉卵子,被征服後合為一體的充實感,就是這個清純淫亂的少女蕩婦,能感受到的唯一幸福。
“噢噢噢噢—— 好熱,好脹—— 榮榮的里面,被射得好滿~要,要漫出來了~哦哦噢,咕,哦哦……”
還沉浸在高潮中的寧榮榮,完全癱軟在桌子上,連動根手指的力氣都沒有了。
勾著脖子的手放開,李三緩緩站起身,把肉棒慢慢地拔了出來。
濃稠的精液沒了肉棒堵住,縱然母狗緊緊並攏雙腿,被干松的淫穴卻一時半會無法合上,讓白灼的液體淙淙流出,可射了寧榮榮滿滿一肚子,猙獰的肉棒還未消退下去,抖了幾抖,居然又噴出幾股腥臭的液體,滴落在女孩沒有一絲贅肉的小腹上,散發著層層熱氣,顯得分為淫靡。
『呼……這改造才剛開始,射精量便已經這麼大了嗎?』
他挑了挑眉,心里暗暗琢磨。
女孩仍沉浸在極樂之中,李三卻沒那麼大耐心。
這小蹄子,給點顏色就開染坊了,不能慣著。
他順手提起那一頭青絲,不顧女孩 “啊” 的一聲吃痛,大大咧咧地坐在了椅子上,讓那張清雅秀麗的俏臉,貼近了自己還散發著腥臭的肉棒,當作人肉抹布擦了擦。
“喂,爽也爽過了,清理干淨。”
“唔疼—— 好,好的,主人。”
寧榮榮頓了頓,迅速地抬眼看了看男人。看著他沒什麼表示,遲疑了一下,伸出蔥指刮了刮臉上的體液,櫻唇微張,送進小嘴里。
那純淨無暇的仙子露出一種滿足的表情,嬌軀一顫,像是占到了什麼便宜似的,狡黠得像只小狐狸一樣,俏皮嫵媚。
不過這回可不敢再耽擱,她張開嘴,兩瓣櫻唇吻住了龜頭,香舌在上面刮了個來回,確定沒有殘留的精液以後,寧榮榮從喉嚨深處發出一聲咕噥聲,略顯辛苦地吞了下去,將一張小臉,深深地埋進了男人雜亂的陰毛中。
“嗚嗚嗚—— 嘔,咳,唔——”
兩側的香腮收緊,靈巧的舌頭舔舐著尚未軟下去的肉棒,即使被如此暴虐的對待,寧榮榮櫻桃小嘴依舊仔細地坐著激烈交合後的口交清理。
少女的真空口交也有著非同一般的享受,李三暢快地長嘆一聲,將殘余的精液射進了寧榮榮的喉嚨深處。
而在他的視網膜上,一行文字突然跳了出來。
【對象:琉璃 / 寧榮榮穴開發度 LV UP!距離下一級還有 95%】
“唔唔,噝溜,主人,咕,嘶~又在看竹清的數據嗎?”
“不,在看你的。嘛,看起來禁欲訓練多少還是有點用的嘛,你和竹清,都提升不少嘛。” 他喃喃自語道。“一切都還算順利,除了……”
李三心念一轉,視野中的文字便黯淡下去。幾行新的文字重新浮現出來。
【欲望之理系統查詢中……】
【任務淫神考 0/3】
【收集淫神使徒 4/13(未完成)】
【完成淫神天命(未完成)】
【收集全部結局???(未完成)】
“啊啊,頭疼。” 李三撓撓頭,有些心煩意亂。
“沒一個省心的。後面兩個沒頭沒腦的,先不管它,我上哪找十三個資質絕頂的傾城美人啊……”
沒錯,這就是李三神格修復以後,新得到的能力之一,【欲望之理】系統。
不過,要是覺得本文的風格要變成系統流的,那李三就只能遺憾地告訴各位看官,你們想多了,狗逼作者壓根沒那麼好心,給主角留這麼大的一個金手指。
再說了,哪有三十萬字才出現的新設定?
之前都沒出現過的新設定突然拋出來,會被讀者噴沒有大綱的你知道嗎?
欲望之理,是李三自己用以更好地運用淫神神力,捏出來的可視化界面。
而且由於穿越者無奈地表示上輩子是文科狗,壓根沒學過編程,所以這玩意基本上處於 “俺尋思” 的產物,突出一個玄學,能跑得動都就不錯了,還談什麼優化?
所以什麼簽到啊商城啊道具啊升級啊一概沒有。
目前李三能動用的功能,就是記錄淫神考核進度的【任務列表】,觀察人物狀態的【人物面板】,以及記錄他上輩子摸索開發精神能力的【實驗日志】。
而這其中,任務列表除了淫神考以外壓根就沒有任何條目,只能當作備忘的日程表。
人物面板也只是根據他的觀察,主觀地給出結論,由淫神神格模擬他的思維給出建議,准確度約等於人工智障。
而且一旦他判斷出錯,這面板上的數據,基本上也會歪出去……
更別說實驗日志了,那就是他上輩子沒事寫下來的日記。你說正經人誰寫日記啊?
噢,他就不是個正經人啊。
那沒事了。
所以李三只能無奈地承認,這系統對他,基本上沒什麼用。
除了讓他可以根據日志回顧上輩子的經歷,還原出自己的人格,讓自己這個第二意識再穩固幾分不至於被原主磨滅以外,就只能當作一個添頭,聊勝於無。
剩下的事情,還是得靠自己。
“唉,無奈啊……”
“唔,嗯—— 話說,主人,我也有一點疑惑啊。” 寧榮榮吐出肉棒,一雙大眼睛忽閃忽閃地向上看著。
“既然您已經把我,小舞,朱竹清三個人都掌握住了,那為什麼我們還要留在學院里呢?依照您的經驗,重新修煉成封號斗羅,也不需要這些老師指導吧?不管是回七寶琉璃宗潛伏下來,還是四處巡游尋找使徒,都可以吧?”
“再者說了,把竹清一抓,就算她再怎麼不情願,關起來肏個一年半載的,遲早會變成主人的性奴的,為什麼還要——” 她一邊說著,一邊仿佛撫簫一般,十指躍動,希冀著再擠出來幾分。
“—— 還要便宜胖子?那個口訣,不是大師從武魂殿里拿的,是您總結的方法吧?干嘛對他這麼好?”
寧榮榮的問題,問的李三一陣苦笑。他嘆息著說道。“我給你看點東西,你就知道了。”
寧榮榮只覺得眼前一花,幾行文字浮現在她眼前。
【魂骨出產的這麼少?我冒著這麼大風險,找到的就是這塊十年份的魂骨?這幫土鱉,看得這麼寶貴干嘛?媽的,還害的我被人盯上了,這下我要怎麼脫身?】
【靠,這年頭還沒有毒斗羅呢,怎麼就死活找不見那見鬼的冰火兩儀眼?我都快把大森林里翻了個底朝天了,毛都沒有一根。再找下去,他們該生疑了。算了,被他們發現我其實並沒有被洗腦就麻煩了,再來一次催眠,我可沒把握再瞞過去……先跟他們周旋一番,糊弄過去吧。】
【操!操!操!!!為什麼這玩意就是沒有反應!難道非要等那狗娘養的唐三,這破罩子才能有反應嗎?等了這麼久,她也沒有頭緒,我怎麼能不急!媽的,又白跑一趟。他們追的越來越近了。難道,真的只能一輩子躲在島上了嗎?】
【……有時候在想,如果當初聽了小葉子的話,說不定……不,現在說這個也晚了。『偷天』成功,不登神,人間神界,都沒有容身之處了。那干脆玩票大的吧。這新生神格,只差最後的使徒,和大量陰元了。時間緊迫,收到風聲的幾個實力里,只有星羅朱家和她足夠……那就去吧。戴宗勝,呵,你要的大魚來了,希望你准備的夠充分】
“這是……?”
“我上輩子的記錄,這幾天都忙著整理這些東西呢。” 李三嘆了口氣,隨手揉弄著寧榮榮的小腦袋。
“我說我怎麼總感覺不太對勁,上輩子明明飛揚跋扈得不行,重生之後卻一直束手束腳的,總在害怕什麼。這回拿回了一部分以前記憶,我這才知道我一直隱隱擔心的是什麼……”
“這小葉子又是誰啊?!” 寧榮榮一臉氣憤地說道。“主人你背著我們還在外面偷偷養了別的女……哎呦!”
李三黑著臉,收回了狠敲寧榮榮腦袋的雙指。
“雖然我確實是留有後手吧……但這是重點嗎?”
“唔……您說的是我們以後的機緣,那些未來會發生的事情嗎?”
“唉,看來你這腦子里除了精液,還是裝了點別的東西嘛……” 撥動著寧榮榮的發梢,李三小小地逗弄了一下胯間的母狗,隨即又為著這事情發愁。
“現在來看,這世界看似輕松愜意,但確實不能小瞧啊。其中凶險,稍有不注意,恐怕就……唉。”
“正如我之前對你們所說。小舞和你,還有朱竹清,都是受天地所鍾的天之驕女。如果把這個世界過去,現在,將來要發生的事情比作一部小說,那你們注定會是這段波瀾壯闊的歷史當中,著重描寫的主要角色。”
“只是,我實在太過於小看這個世界,對於非主角的排斥了。操,如果這個世界是部小說,作者一定他媽的是個小肚雞腸的家伙,非要集萬人之力,而獨奉一尊不可。氣運主角不出世,天才地寶尚未成熟,神兵利器尚未鑄就,乃至於神明之位,都他媽不讓人染指,要麼就是找不到,要麼就是到手了也沒辦法用,做的他媽夠絕的!”
“武魂天生有缺陷,又沒有最佳的魂環魂骨配置,費盡心機,好不容易挨上了成神的邊,斜刺里還殺出來個她把我給……唉!非要等我攀附上主角的氣運,這輩子才有染指氣運之女的資格。要不然,只怕早就做了這家伙的墊腳石,殺了了事了!”
李三越說越氣,摁住寧榮榮的腦袋,粗暴地把陰莖捅進喉嚨深處。
這時的寧榮榮哪敢反抗他的動作,幾乎要窒息過去,卻仍舊不敢有半分傷害主人的意願,只能任由口涎流個不停,修長的脖頸上突出肉棒的猙獰形狀,更顯得嬌小柔弱,淒艷可憐。
直到看得見寧榮榮幾乎支撐不住,李三這才把肉棒抽了出來。
“嘔咳咳咳—— 呵,咳咳咳咳咳。”
伸手托起小巧的下巴,李三凝視著寧榮榮那張嬌俏可人,惹人憐愛的小臉。
一雙眸子亮閃閃地回望著他,含羞帶怯,曲意逢迎,縱然被如此粗暴的淫虐,這個曾經盛氣凌人的大小姐依舊怯生生地打量著他的臉色,生怕自己的侍奉有半分不是,惹惱了偉大的主宰。
可越是這樣,李三的心思就越加煩亂。
怕就怕……
借宿在未來的主角體內,幽魂的臉色陰郁不已。
如果離開了這副軀體,還能否染指這般出色的美人?
我該不會,也是唐三的未來 “際遇” 的一部分吧?
聯想到到唐三宇宙里,不管是敵是友,附身主角的,多半都被祭了天,變成主角的養料,李三的心情就更糟糕了。
“咳咳,嘔——”
“沒事吧榮榮,我剛剛——”
“沒沒沒,榮榮就是主人的狗,隨便主人玩弄的,不打緊,不打緊。” 寧榮榮受寵若驚,連連擺手,示意主人不必憐惜自己。
“那,這也就是主人不敢輕舉妄動的原因了?”
“是啊,朱竹清和你不一樣,性情貞烈,有一股子韌性。別看我們對峙時總是我把持主動,可我心里一直在暗暗打鼓。唉,某人倒是因為她和我慪氣,可我是吃過大虧,有苦難言啊。現在的打壓恐怕已經是極限了,卻也已經讓朱竹清成長的速度有些超出我的掌握。但真要是把她逼急了,當年的星羅皇後能贏了我,今日的朱竹清只怕也會有變數。氣運浩蕩,天意難測,不可直面其鋒啊。”
寧榮榮解了一樁迷惑,旋即,又蹙起了眉頭。“竹清的處置我明白了。那,胖子那邊又是為什麼呢?”
“只是一步閒棋罷了。現在想來,當年的星羅皇後只怕是上一代氣運主角之一,才會有如此變數。弑殺氣運所鍾之人,上輩子我已經敗過一次了。光是一個未在關鍵進程中的帝國皇後,都讓我栽了個大跟頭。這輩子,又怎能重蹈覆轍?只能是換一條路走,徐徐圖之了……榮榮,你還記得嗎,我常說的那句話,怎麼說來著?”
“唔——『我們是什麼樣的人,決定了我們能做什麼事情。我們能做什麼樣的事,決定了我們能成為什麼樣的人』,這句?”
“真乖。沒錯!謂之何人,乃行何事;所行之事,成就其人。這是我精神修煉的主旨,也是我一生所行之道。等你以後精神修煉到了瓶頸,也要見心明性,確立道路不可輕改。若是有朝一日,我動搖了,那麼我—— 這縷寄生於他人的執念,也將不復存在,灰飛煙滅!”
“這也就是我對付唐三,磨滅氣運的方法。榮榮,你覺得唐三這個人怎麼樣?”
寧榮榮愣了愣,美目流轉,思索了一會,這才慢慢數道:“嗯……為人成熟,修煉起來很有毅力,待人溫和有禮,但是生氣起來也很可怕,還有,還有……”
“很『神秘』,對嗎?” 李三意味不明地笑了笑,補充道。
“對對對,就是這個!” 寧榮榮連忙點點小腦袋,忙不迭地說道。
“總感覺三哥好厲害,什麼事情都好像胸有成竹一樣。不管面對什麼事情,面對什麼樣的人,都沒見他失態過,看不透他!”
“畢竟是,玩『暗』器的嘛……” 李三感嘆一聲,手指一點,寧榮榮腦袋一漲,只覺得昏昏沉沉地。
大片大片的知識,隨著他那一點,浮現在了她的腦海中,讓她暈頭轉向,不得不定下心來,慢慢整理這突如其來的知識。
李三等她緩過了一口氣,這才慢悠悠地說道。
“暗器百解,玄玉手,控鶴擒龍,鬼影迷蹤,玄天功,加上我之前傳授給你的紫極魔瞳,唐三所依仗的,無非就是這些東西而已。榮榮你聰明伶俐,我把那些暗器都給你看過一遍,有所准備的情況下,你能反應的過來嗎?”
寧榮榮遲疑了一下,還是點點頭,隨即立馬分辨道。
“不,不一定有把握啊。我只是大略的看過一眼,知道三哥會什麼,但是真的用出來,我還是反應不及的。”
“那還怕嗎?”
“這,這個嘛……七八層吧,我,我說不准……”
“那就還有兩三分把握嘍?”
李三眼神幽深,似笑非笑。
“歸根結底,唐三還是脫離不出他的出身,離不開那所謂的暗器之道!而所謂的暗器,無非也就是和我的精神技藝一樣,總結起來四個字,『打信息差』罷了。打對手一個『來不及』,一個『不知道』。面對敵手,便永遠有一個『措手不及』的先天優勢,讓他能夠在戰斗中,占據先機!”
“有了克敵制勝的手段,自然能波瀾不驚,從容應對,正如賭局中的『撲克臉』一樣,在外人看來,那種不知從何而來的自信心,莫名的氣勢,氣機交鋒中自然就不會遜遜色於人。而一线之差,便會有破綻,就給了他以弱勝強的機會。”
“要是沒有這唐門絕學,你猜猜他敢不敢單獨直面趙無極,敢不敢去孤身追逐那泰坦巨猿?敢不敢單槍匹馬面對一個戰隊?可沒有這些經歷,你們又怎麼對他心服口服,沒有你們背後支援,他又如何能打出這種戰績,如何養出來這一股無所畏懼的氣勢?”
“不是『身懷利器,而殺心自起』,是『殺心常有,而付諸於利器』!有常人所不及之能,自然能做常人所不及之事。做常人所不能之事,便能成常人所不能成之人。養其氣,壯其膽,旁人心折,自然無往而不利!所謂氣運,無外乎如此而已!”
寧榮榮一時聽的入神,連手中的肉棒都忘了,若有所思地說道。“那,主人你的做法是……”
“氣運氣運,『運』這玩意賊老天賞他的,我是無可奈何了,只能試著去削一下他的『氣』,他的『勢』了。呵,唐三穿越過來的時代,暗器不過是為人所不齒的陰險手段,唐門也不過二流門派,算不上名門大宗,更沒聽說過有武道宗師出自暗箭傷人之輩的。到了這里,魔導器尚未興起,反倒是讓他所向無敵,獨占鰲頭了。”
“而為了保持在『信息』上的優勢,唐三門戶之見甚重,又有獨門的暗器絕學,選擇了秘技自珍,藏於暗處,無可厚非。呵呵,今日魔導器方興未艾,暗器可無往不利。可門派體系,固步自封,反倒讓唐門在未來萬年沒落下去,成也『暗』,敗也『暗』,實屬天意。”
“可我不一樣。精神一道,我不過是後來居上,有所創見。可如今時過境遷,別說唐三,估計連武魂殿都走在了我前頭。唯一的利好,便是他在『紫極魔瞳』上精神修煉的優勢被抵消了,也算是削去了幾分他的依仗。”
“精神之道,非閉門造車便可成就,非溝通不可進益,非磨礪不可成就。為今之計,只能暫時潛伏,等到我重新占據『信息差』以後,再做打算。否則,我可沒有底『氣』壓過他一頭。”
“另外的話,史萊克七怪,也是他的『勢』所在,不得不遏制。萬一令其坐大了,或許日後還有糾纏。”
昏黃色的光芒在他眼中流轉,李三神情詭秘,嗤笑一聲。
“我也很想知道,不再渾渾噩噩的馬紅俊,會不會再次錯過鳳凰神位,願不願意屈居戴沐白之下?”
“反目的朱竹清和戴沐白,還能不能抹平心魔,一同面對奪嫡之爭,攜手到老?”
“沒有了家世的阻隔,愛人的鼓勵,未來的奧斯卡還能不能洗盡鉛華,登頂神座?”
“真令人心癢啊……我也是第一次扼殺主角,如有冒犯,還請,多多指教吧?”
像利齒間咀嚼著鋼鐵,他幽幽地說道。似乎四周都為之一寒,讓寧榮榮忍不住打了個寒戰。
“主人你———”
“哐當!”
廚房的大門突然一下被推開了。
“咿——!!!”“嗷!!!”
“餓死了餓死了,聽說我早餐在榮榮你這—— 里?”
帶著濕潤而香甜,如同青草的露珠,或者鮮花的芬芳一般的氣息,一股溫熱的風席卷而來。
那陣春風勾勒出青春活力的曲线,高高扎起的馬尾不住的搖擺著,貼身的小背心大方地展示著圓潤的肩胛,盈盈一握的腰身,和小有規模的酥胸。
運動短褲遮不住挺拔的翹臀,打底的灰褐色褲襪下,一對長的驚心動魄的玉腿,讓人看得口干舌燥,蠢蠢欲動。
偏偏那張咋咋呼呼,元氣十足的俏臉上,總流露出出恃寵而驕的張牙舞爪,親和力十足。
即使是毫無女人味地一邊擦著汗,一邊走進來,也總叫人哭笑不得,直泛著一股子清新活力,猶如調皮的鄰家小妹一般,有一種稚嫩的禁忌誘惑。
然後,直到看見赤裸的女孩,和剛剛一副智珠在握,現在卻痛呼不已,狼狽不堪的男人,那看似無憂無慮,純潔無暇的笑容,才一點點,一分分地黯淡下去。
秀美的臉蛋變得沉靜至冷漠,禮貌中帶著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冷淡。
如同春風被霜寒冰封,陽光被陰雲覆蓋。
“主,主人……對不起!我,我不是故意——”
“嘶—— 沒事沒事,你先別,啊痛!不,別亂動,別說話了!”
七手八腳地把寧榮榮按下去,防止她造成進一步破壞,李三來不及擦擦額頭上疼出來的冷汗,勉強扯出一個只能用『諂媚』來形容的表情,歪歪斜斜地笑著。
“那,那什麼,小舞,你來拿早餐啊?”
女孩淡淡地瞥了他一眼,轉身就走。
順手帶上的房門 “當” 的一聲砸回到門框上。
聲音之響,讓人擔心這門會不會被砸壞了,嚇得兩人抖了抖,幾乎跳了起來,莫名的,有種被捉奸在床的心虛。
“主人,這……”
“沒事沒事,不關你的事,啊。那什麼,今天先到這,榮榮你收拾一下,下次忍不住了我再來找你,啊。別忘了我之前吩咐你的事,看著點竹清,幫她瀉下火,記住了啊。”
李三慌慌張張地提起褲子,手忙腳亂地給寧榮榮下了命令。
百忙之中,他抽空抬眼看了一下。
就在女孩的身影消失在門口以前,大片的文字便已經從他的視網膜中刷過。
【小舞】
【武魂:柔骨魅兔 / 柔骨媚兔(武魂淫化 102%)】
【身份:十萬年魂獸:柔骨魅兔 / 35 級強攻系魂師 / 淫神使徒:魅骨】
【口:LV8(距離下一級別 89%)】
【乳:LV8(距離下一級別 71%)】
【穴:LV0(距離下一級別 100%)】
【肛:LV10(距離下一級別 52%)】
【異常經驗:5(初次肛門高潮1,初次性虐1,初次自慰高潮1,初次野外 play 1,初次飲精高潮1)】
【素質一覽】
【名器:欲壺(已淫化):淫化速度,淫亂程度,調教時刺激時有較大幾率觸發快感提升 / 強制發情 / 陰蒂高潮 / 陰道高潮等特殊 flag,解鎖陰道 / 陰蒂相關的所有特質。每一個相關素質都會並入該條目,同時提升淫亂程度。目前已並入:素質:淫蒂 / 自慰成癮 / 永久發情……—— 曲徑幽深處,滿江春水壺】
【欲望 LV11(MAX)—— 轉生為人,淫墮為獸】
【快感抵抗 LV7—— 官能的駕馭者,想要卸下這小婊子裝模做樣的偽裝可不容易】
【性技 LV8—— 但真有那麼一刻,你會知道這只淫兔的美妙滋味】
【柔骨天生(身體柔韌度提升,解鎖某些特殊體位;高潮後體力恢復快,不應期縮短)—— 胭脂馬易馴,美人恩難受】
【異常性交大師(非插穴性交時,敏感度 ,該效果可疊加)—— 看看這可憐姑娘憋得】
【稚女淫情(附加狀態:未熟)(處女時,所有調教數值增長速度-,特殊素質壓制。所有部位淫化上限,欲望經驗值獲取,快感抵抗獲取。成熟並破處後根據壓制級別以及壓制時間,附加調教數值增長速度加成,解封特殊素質,並且隨機從性癮 / 自慰成癮 / 永久發情 / 精液成癮 / 淫婦 /???……等素質中隨機抽取若干個數值)—— 春潮未漲雪覆日,夏花尚眠葉落時】
【陰元充沛—— 略】
【體型:高挑(淫化速度-,淫化上限)(未熟)—— 她要再這麼長,以後穿上高跟鞋你還怎麼站她旁邊啊】
【風華絕代:██████(未熟)(已淫墮)(元氣特性:附加陰元充沛 /██)——█████████,█████████】
【其他:精神技巧 LV8 / 本相:魅兔 LV 5】
【精神:75/100(淫墮)(戀慕)】
【狀態:冷戰中 / 欲求不滿】
【綜合評價:忠誠的性奴,淫蕩的雛妓,一旦解封,艷絕天下,未來可期。不過目前正處於青春期,喜怒無常,難以預測。目前該對象的精神狀態不夠穩定,有強烈的怒氣,建議——】
“啪!”
李三忽地給了自己一巴掌。一聲脆響,眼前的光幕不再浮現文字,又一行行地黯淡下去,最終消失無蹤。
“遲早有天得把這個自動彈窗的功能給優化了……老跳出來也挺煩的。”
李三長嘆一聲,又流露出之前在胖子面前浮現出的那張愁眉苦臉的神色。
目光穿過門口,望向逐漸遠去的那個身影,他發愁地揉了揉眉心,無奈地吐槽這沒用的系統。
“她生沒生氣,我看不出來?還用得著你提醒?”
********************
窗外傳來了清脆的清鳴,不知名的小巧家雀兒藏身在翠綠的枝葉之中,歡快地歌唱著。
陽光穿過枝葉,灑下星星點點的光斑和葉影。
微風拂過,光影交錯,明暗不定地在女孩俏臉上浮動著,發出沙沙的響聲,讓人不自覺地寧靜下來。
這清晨的微風,宛若一層清涼的紗幔蓋在身上,連每一個毛孔中透出的熱意,都被仔細的拂去,吹得人微醺,忍不住眯上眼,享受著這寧靜祥和的早晨。
可女孩只是一反平日里活潑熱烈的模樣,只是安安靜靜地側坐在陽台上,依靠著窗框,怔怔地看著遠方出神。
當陽光從她的小臉上掠過,沉入樹蔭時,便給人一種文靜,乃至沉郁的神色,仿佛有淡淡的愁意縈繞在她的眉眼間,拂之不去。
這個青春動人的活力少女吵吵鬧鬧時,只讓人感覺直爽火辣,敢愛敢恨,永不枯竭的熱烈直涌而出,仿佛永不終結的盛夏一般,讓人既是心生親切,又是哭笑不得。
可看到她哪怕就是靜靜地坐在那里一會,出神的看著天空,都讓熟知這姑娘平日模樣的人為之心中一空,忍不住便想上去詢問一二,抹去她眉宇間的憂愁。
可她從不給別人看見的機會。
“嗒,嗒,嗒……”
緩慢的腳步聲逐漸清晰,接近,她驚訝地轉過頭望去——
—— 看見一張賤兮兮的臉,好像做賊一樣,露出一副被抓了現行的尷尬神色,諂媚而討好地笑著。
“是你啊。”
還沒戴上的偽裝被扔到一旁,小舞好像看到了個不相關的人似的,幾乎是從瓊鼻中哼出幾個氣音,便收回視线,就當沒看見這人似的,蜷起裹著白色褲襪的膝彎,抱住一只圓潤的膝蓋,頂著小巧的下頜,繼續看著窗外。
似乎在這窗外,在這寧靜偏僻的小村莊,有什麼移不開視线的秀美風景似的,引得小舞大人目不轉睛,流連忘返。
“可不就是我嘛,你可真有眼力勁兒,一眼就認出來是我不是唐三了。”
廢話。
小舞的臉頰抽了一抽,還是繃住了小臉,沒讓這人的胡話破了功。
多新鮮啊,就你這做賊心虛的模樣,真是白瞎了三哥日常那股子波瀾不驚的氣質。
她在心底翻了翻白眼,暗暗吐槽身後走近的那人。
李三倒是不當自己是外人,死皮賴臉地貼過來,也不顧女孩的怒目而視,擠出來半個屁股的空擋就坐了過來,殷勤地從兜里掏出來一個熱氣騰騰的包子。
白色柔軟的面皮被掰開來,露出里面鮮嫩的肉餡。
一股子熱騰騰的香氣冒了出來,熟透了的肉味直往鼻腔里鑽,街邊的簡單早點算不上美味,但就突出一個新鮮熱乎,肉類獨有的油脂香氣和淀粉谷物蒸熟了的甜香裹在一起,足以勾起任何一條早起的饞蟲。
說是晨練,其實是大早上的憋著一肚子氣沒處撒,出去找了個沒人的地方亂砸一片,搞得氣喘吁吁,現在還餓著的女孩喉嚨上下滾動,小心翼翼地咽了口口水。
李三只當作是沒看見,把手頭上那半個包子遞了過去。“喏,你要的早餐。”
盯——
“別看著我啊,戴老大給大家買的,人人都有份。除了包子還有豆漿呐,我找找啊——”
好像是空不出手似的,李三不由分說,順手把包子往小舞手里一放,就把手伸進袋子里摸索。
也不知道這豆漿是不是真就藏得這麼深吧,反正等李三再把手拿出來的時候,那半個包子已經消失在小舞嘴里,正在那香腮中,被反復咀嚼著。
小舞盯著滿頭大汗的李三,貝齒狠狠地咬著,似乎是跟那半個包子有了深仇大恨似的,那通嚼啊,反正是聽的李三冷汗直流,好像剛剛去鍛煉得滿頭大汗的不是小舞,而是他似的。
嚼—— 嚼—— 嚼——
“****”
“……口干。”
“哎您慢用。”
李三如逢大赦,畢恭畢敬地給小舞大人盛了上去。
吃也吃了喝也喝了,小舞總算是沒法再把他當空氣一樣,視而不見了,只是坐在那來者不拒,大咧咧地享受著供奉。
只是這看倒是看了,一雙剪水杏眼上下大量,看得李三如坐針氈,也不知道該說些啥了。
天可憐見,堂堂一個巔峰斗羅,臭名昭著的精神大師,哪遭過這種罪?
你要是跟他說催眠術,說精神控制,說房中術,甭管是妙齡少女還是成熟少婦,他抬抬眼就給你收拾了。
你要他去哄一個生了悶氣的小女人—— 對不住,三輩子加起來交過的女友恐怕就這一個,再沒有了—— 有他也給忘光了!
他張張嘴,吭哧吭哧半天,憋出來句:
“趕了那麼多天路,又練了那麼久,腿酸不酸啊?我給你按按吧?”
說罷屁顛屁顛跑到另一邊,便抓起小舞搭在窗台上的一只腿,就上手按了。
話說李三這通猛按,可比原作里強多了。
原作里唐三頂多也就是以玄天功之柔,傳遞功力,舒緩經絡。
李三這廝可是有兩門絕學,竊玉手和顛鸞倒鳳,前者緩和時能撩撥調情,摸得女子高潮連連,激烈時能刺激神經,一擊便能制造出刻骨劇痛,後者更是他研究經脈,改造肉體的絕學。
別說區區一個按摩筋骨,舒緩酸痛了,就是把幽冥靈貓和琉璃公主摸成妖媚姹女和墮落仙奴都不再話下。
氣勁入股,很快便融入了四肢百骸,沿著傳開。
小舞只感覺小腿上酸麻漲疼,然後四周的肌肉便放松下來,熱烘烘的,好像是泡在熱水里一樣。
短短幾個呼吸,這幾天趕路的累積下來的酸麻疲憊,便逐漸消散於無形,變得分為松快。
只是小舞反倒是神色漸冷,好像李三給她摁折了似的,淡淡地說了句:
“放開。”
“啊?又咋了”
李三這回更傻了,心想又咋的了?
學校里訓練完了以後我也是這麼給你按的啊?
別說按摩小腿了,就是按著按著摸上大腿,你個小淫女也是欲拒還迎浪叫連連,下面濕的比尿的還快,又紅著臉不依不饒地不肯認輸,到最後又是變成比誰先高潮,誰就輸的游戲。
怎麼今天老老實實按,你還不樂意了?
“說了,放開!”
“我不。”
李三這還沒回過味兒來,無名火起,也犟了句不。
他也不想想,他就是這麼挑撥得戴沐白和朱竹清不明不白的生著悶氣,這現世報輪到他了,怎麼到他沒反應過來了?
小舞也不和這呆子廢話,冷不丁抬起蓮足,猛踹了他一腳。
她倒是也氣糊塗了,這小腳還握在人家手里,捏的她暗暗痛呼,酸麻不已呢。
這突然一腳把人家蹬的一愣,人是踹得身子一歪,倒了下去。
可李三下意識亂抓一通,手里的東西就下意識的攥緊不放開了。
結果就是小舞驚呼一聲,兩個人同時向地面上滾去——
“砰!”
“啊——”“哎呦!”
兩人就這麼在地上滾成一團。
李三這邊還沒想清楚來龍去脈呢,本就有氣的小舞倒是『噌』的一下火就上來了。
自己的一只腿還在人家,就開始用力猛掙,兩條玉腿好一頓連環踢啊,踹得李三那是胸悶頭疼,眼冒金星,怕不是就憑空領悟了唐三原來世界里,一招廣為人知的腿功絕學,名喚曰——“兔子蹬鷹”!
“哎呀!”
“你放不放!” 小舞聲音越發急促,幾欲氣急。
“不放!”
李三這哪敢放手啊?
懷中的女孩旁的不說,就是靠腰腿吃飯,大殺四方的。
他一個柔柔弱弱的控制系魂師,好不容易控制住了對方一雙修長彈韌,威力十足的神兵,小姑娘下手沒輕沒重的,沒松手就被踹成傻子了,那要松手了,還不得出師未捷身先死啊?
干脆就耍起了無賴,一把兩條腿都攬進懷中,死死抱著不撒手了。
“你真不放?”
“就不放!”
“你可別後悔!”
“放了才後悔!”
“好……好!李三,這可是你說的!”
小舞恨恨地咬著銀牙的聲音傳來,落入了李三的耳中。
剛剛圖一時嘴快,沒有細想,可小舞陰惻惻地說了這麼一句,他才突然想到什麼,剛張開嘴准備求饒——
可是晚了。
小舞深吸一口氣,細腰一彎,繃緊,恰似拉滿弦的長弓。隨即,回彈而來!
“嘣!”
“哎呀!”
“咚!”
“噢!”
“咔嚓!”
“噗!”
劈里啪啦,稀里嘩啦,一陣亂糟糟的巨大聲音傳遍了四周。整間旅館都好像搖晃起來一樣,連天花板上都一震一震的,細細的灰塵落了下來。
坐在桌下的人哪受得了這個?胖子眼疾手快,出手如風,趕在一切都無可挽回之前,把桌子上的早餐收了起來,這才躲過了這一場滅頂之災。
奧斯卡聳聳肩,一半無可奈何,一半幸災樂禍地問。“你們說,這到底是順利呢,還是不順利呢。”
朱竹清不為所動,像是沒聽見似的,自顧自地吃著自己的早餐。
戴沐白聽得直咧嘴,好似牙疼一般地說道。“這怎麼看,都是不順利吧。”
“那可不一定哦,” 穿戴整齊,神清氣爽的寧榮榮托著香腮,好整以暇地喝了口豆漿,笑嘻嘻地說道。
“我倒是覺得,這不是聊的挺順利的嘛。”
下面的人正在悠哉游哉地笑談著,上面的李三可糟了大罪。
天旋地轉間,他只感覺渾身上下無一不疼,好似進了個滾筒一般,滴溜溜地在地上滾來滾去,撞得一片狼藉。
他算是徹底服氣了。
下次他要是再敢在世間最強的摔投大師心情不好時動手動腳,占些不干不淨的小便宜,那他就把淫神斗羅的名號丟掉,從采花賊開始修煉。
可現在說什麼都晚了。
在小舞腰弓的發力下,他只能像個滾珠一樣被甩來甩去,四處撞擊。
整個天地好像進入的毀滅的前兆。
光怪陸離的景色在他面前流轉,讓他以為自己回到了時空裂縫,又穿越了一次。
唯一的道標,便是懷中那一雙白絲玉腿光滑細嫩,骨肉勻婷,似乎還散發著盈盈的少女香氣,讓人心醉神迷。
於是他只能再抱緊了一分這香艷的救命稻草,在這狂風暴雨之中,苦苦支撐著。
於是暴風雨越發暴虐地呼嘯而過。
也不知道經過了多久,反正等李三從暈頭轉向中蘇醒過來時,自己已經躺在了地面上。
而身後,一具彈軟溫熱的嬌軀緊緊貼著他的後背,連挺拔的乳峰也被壓得扁平,好似兩團酥軟的乳球,隔著單薄的小背心他也能感覺到那股彈性十足的柔軟。
可自己的四肢被用力的向後折去,被身後的玉臂長腿束縛著,動彈不得,連掙扎都發不出力道。
不用說,他也能感受到女孩香甜的喘息一呼一吸的,吐在他的後頸上。可那灼灼的目光,刺得他冷汗直流。
話說你是這麼領悟柔骨鎖的嗎?
“咕—— 嗬,咳,咳——”
雖然承認自己是有點受虐傾向,不過李三堅持認為自己挺正常的,不過是氣氛到了,在床第間的逢場作戲,可不真是受虐狂。
更別說現在這個的情況,被義妹裸絞纏殺,香艷是夠香艷,但別說淫神神技或者是精神技藝了,李三可連武魂都召喚不出來。
他可還沒活夠呢!
即使他堅信身後的女孩只不過是一時氣憤,但誰會把命,交給一個陰晴不定的小祖宗?
他只能一邊掙扎著,一邊沿著手指溫熱的光滑觸感,胡亂抓著,期待能摸到一根救命稻草。
“啪”
這是脊背。
“啪”
這是腰部。
“啪”
這是臀部——
“哼~”
後勁上急促的喘息突然亂了一拍,好像有什麼東西迫不及待地從她的櫻桃小嘴里吐出來,卻被她緊咬牙關死死封住。
這小小的破綻,卻讓身後彈軟有力的嬌軀僵了一僵,原本密不透風的絞殺稍稍松開了一线生機。
這還不乘勝追擊!?
已經有點缺氧的李三下意識地加重了手掌上的力道,只感覺一團渾圓的凝脂在他手掌不安分地彈了一彈,滿手的軟糯豐腴,正是他平時把玩慣了的挺拔翹臀。
食指沿著臀縫滑過,深入蜜谷,就算隔著衣物,不甘心的布料發出迸裂的聲響,卻阻止不了那罪惡的手指沒入了緊閉的後庭。
“哼嗯~”
這聲嚶嚀總算是壓制不住了,從小舞的櫻唇中泄了出來。
那要命的香艷媚鎖又松了一松,再也困不住懷中的男人。
早已忍受不住的李三從瀕死之際迸發出蠻橫的大力,掙脫了小舞的封鎖。
一個翻身,小舞水汪汪的大眼睛,緊緊咬著的下唇從他眼前一閃而過,那要強倔強,又媚意橫生的神色讓他的褲襠鼓了起來,一把反抱住女孩勁力十足的纖腰,做了對滾地葫蘆。
“咕隆咕隆咕隆咕隆——”
天旋地轉之中。一些畫面從他的腦海中一閃而過,讓他隱隱想到了什麼。
“砰!”
這回是李三的背狠狠撞上牆壁的聲音—— 小舞下手沒輕沒重,他可舍不得懷中的佳人撞得暈頭轉向。
不過,背後蔓延而開的疼痛,沒讓他停下來,相反的,一頓無名邪火,讓他剛剛沒被寧榮榮滿足的陰莖膨脹了起來,氣勢洶洶地頂著前面的豐臀,不懷好意。
懷中的小舞一動不動。
果然。他心里笑得分外淫賤。
【狀態:冷戰中 / 欲求不滿】
連胖子都憋的去找了暗娼,奧斯卡都偷偷摸摸地對著女神意淫,朱竹清都壓抑不住發情的本能,寧榮榮都騷的天天找個野地自慰高潮。
沒道理啊。
這清風拂過的美妙早晨,這萬物生發的美好春天,連淫神都飢渴難耐,這已經改造完成的柔骨淫兔,怎麼可能不憋得難受,心癢難耐呢?
這小淫兔,沒開苞後庭之前就騷的一天到晚求著自己給她破處,肏進她的稚嫩小穴里,射進這淫賤雛妓的飢渴子宮中。
沒道理肛門破處,嘗到肉味兒了之後,反而變成貞潔烈女,冰清玉潔的。
恐怕是死要面子活受罪,拉不下面子,找主人肏她的淫肛,小穴疼的發癢,卻在這里自己折騰自己!
而剛剛拉下臉來,怕是誤以為自己在挑逗,撩撥她。
呵,明明是這小騷貨想肏逼了,即使是自己沒有故意撩撥,光是揉捏她那小巧的玉足,撫摸她的那小腿,都讓她幾乎絕頂了。
所有小舞才拉下臉來,以為自己故意折辱她,給她難堪,這才果斷翻臉。
結果一番折騰下來,倒是小舞自己聞著男人剛剛射精過後濃郁的氣味,自己先軟了半分,結果李三隨手一抓,咸豬手揉了揉小淫兔的翹臀,便讓她緊咬櫻唇不肯出聲,卻幾近絕頂。
再一伸進臀縫里,還沒摸進後庭里呢,就自顧自地用剛破處的肛門高潮了!
李三不留痕跡地搓了搓手指,果然有著一股粘稠感。
恐怕是剛剛淫肛高潮之時,淫逼里噴出的蜜汁濕透了褲襪和短褲,粘到了他的手上。
李三心里不由得嗤笑一聲,淫欲越發高漲,暗暗嘲笑這小淫奴嘴硬逼軟,這就摸了兩下,就濕的一塌糊塗了。
沒大沒小的,看自己的大肉棒捅進她的小肛穴里,非肏得她欲仙欲死,高潮迭起,哭著懺悔自己和主人斗氣的過錯,求主人賞賜下偉大的雞巴,肏進這淫蕩妹妹的風騷肛穴里……
他想了想,然後又想了想。
於是抱住了女孩,一動不動。
空氣一時安靜了下來,連浮起的塵埃落下時都顯得小心翼翼,生怕發出一點聲音。
許久,懷中傳來女孩的抽泣聲。
他嘆了口氣,拿起那只干淨的手,想擦去她的眼淚,卻被她一把打開。
他固執地又伸了過去。
反復幾次,直到女孩不再阻止他的動作,任由他拭去自己的淚花。
“對不起。”
“你怎麼對不起了?” 聲音里帶著濃重的鼻音。
“我不該衝你發火。”
“就這?”
“不該不聽你的話。”
“還有嗎”
“不該讓你擔心,受那麼重的傷還自己一個人跑那麼遠……”
“知道了你還犯?”
“沒有下次了。”
“哼……你讀我心了。”
“沒有。”
“讀了。”
“真沒有,我那點本事,你還能不知道?”
“你沒教我。”
“我—— 我對天發誓,神都不能讀取一個人在想什麼。我要有,要有那本事……”
“就怎樣?”
“我就不會惹你生氣。”
女孩用力地吸了吸鼻子。
他摸摸口袋,掏出手巾,遞了過去,然後明智地轉開視线,假裝什麼都沒聽見。
把鼻涕擤干淨,女孩想了想,把手巾小心地疊好,攥在手心里。
“你讀我心了。”
“真沒有……” 他的聲音里無奈地低落下去。
他們就這麼四仰八叉,毫無形象地躺在一片狼藉中,沒有營養的閒聊著。
男孩放在女孩腰間的手一動不動,女孩直直昂起的小腦袋不動聲色地靠著。
細微的低語剛出口便消散無蹤,連天花板上的灰都振不掉。於是,樓下的桌子又被戴沐白一點點的,用熱氣騰騰的美食鋪滿了。
“你們說,” 胖子一臉古怪的笑意,“他們這是聊好了?還是聊崩了?”
寧榮榮捧起杯子,遮住嘴角的笑意。奧斯卡裝模做樣地嘆著氣,一副朽木不可雕也的嫌棄神色。
“怎麼看都是聊好了吧。吃你的吧!堵不住你的嘴。” 朱竹清沒好氣地隨手抓起一個肉包,砸向胖子的大臉。
眾人傾聽著這寂靜,享用著這美味的早餐,這美好的早晨。
********************
“喂,好了嗎?”
“沒有!”
“那還要多久啊?再耽擱他們就要上來看了呦?”
“你怪我咯?你以為這是誰害的?”
“好好好……我的,我的行了吧,我閉嘴,您慢慢弄。”
“哼。”
哼了一聲,小舞算是放過他一馬,轉過頭去,盯著鏡子努力收拾著自己的臉。
只可惜,髒了的地方可以擦干淨,亂了的頭發可以捋好,唯獨那一雙哭得紅腫的眼睛,怎麼弄一時半會都消不下去。
收拾了半天毫無起色,小舞的肩膀一下子垮了下去,終於是放棄了自己拙劣的努力。
見得這刺蝟終於消停了,李三這才敢走過去,挽過她的肩膀,將她擰過身來。
捧起神色低落,嘴里還喃喃念著什麼的小臉,仔細端詳著。
手指沿著眼眶,描畫著輪廓。
小舞只感覺被他手指觸摸過的地方一片酥麻,忍不住就要合上眼。
可看著他神情專注,一絲不苟的樣子,終於還是乖巧地站在那里,任由他施為。
沒過多久,李三終於停下了動作。掰過臉左右打量了一下,滿意地點點頭,讓小舞轉過身去。
順著他手上的力道,小舞不情不願地抬起眼。
目光剛掃過鏡面,突得瞪得渾圓,驚訝地看著鏡子里那張完美無瑕的俏臉,不敢置信地貼近鏡子。
可無論她怎麼看,甚至捻下眼皮反復打量,都找不見幾分鍾前的紅腫,甚至這兩天在被窩里輾轉反側,胡思亂想,情動難耐,以至於徹夜難眠留下的黑眼圈和眼袋,都消失得干干淨淨,只留下白皙光滑的肌膚。
李三抱過她的肩膀,略帶點得意,和她一同看著鏡子里的自己。
“你要消腫找我嘛。都跟你說了我肉體改造是一絕,這按摩放松,美容養顏,怎麼難得倒我?”
小舞白了他一眼,打開他的手,一把把他推開。
“再漂亮,還不是便宜了你,德行!去,坐在那。”
“……真要來啊?”
“不願意?那你以後也別碰我了。”
“行行行,你說了算。”
剛剛要回人權的李三舉手投降,乖乖地坐在地上,任憑她發落。
小舞遲疑了一下,干脆坐回了陽台上,讓李三正面對著自己。
陽光照耀著她的身體,仿佛在她曼妙的身軀上踱上了一層金邊。
陰影緩緩蔓延,覆蓋了他的身體,視野為之一暗。
一股不知從何而來的惡寒突然襲擊了他,李三突然感覺到有些不妙。
特別是看到那一雙兔耳豎了起來,他感覺就更不好了。
玩味地看著拘謹不安的戀人,小舞好整以暇地翹起二郎腿,一晃一晃的,任由兩條長腿交疊著擠出的勒肉,帶著絲質的質感。
一只手支起下巴,乖巧的小兔子的一對杏眼滴溜溜地轉著,露出了讓人心驚膽顫,又心醉神迷的壞笑,仿佛一下子變成了食肉動物,要吃掉面前的大灰狼。
“哥~”
嬌柔的聲音仿佛可以滴出糖來,聽得李三心里一顫。更讓他一驚的,是那只晃得他心煩意亂的蓮足,一下踩了下來,踏著他的胯間!
雖然隔著褲子,但仍不妨礙著李三的肉棒充分的體會了一遍那只小腳的美妙。
腳趾飽滿,腳掌纖細,他甚至能看見腳背上的骨骼的形狀和突起的青筋,隨著小舞反復地施加力道,在純白的光滑織物下,分開,合攏,巧妙又惡劣的踐踏著自己勃起的陰莖,香艷地蹂躪著自己的欲望。
他不由得悶哼一聲。
“哥~你這根肉棒真壞啊~” 小舞欣賞著李三苦苦忍耐的臉色,慢條斯理地捉弄著他。
“一跳一跳的,頂的我好怕怕啊。就這麼急著想肏壞小舞的肛穴嗎?”
“如果可以的話,” 李三從牙齒中擠出一句話。“前面的我也想肏爛。”
“呵呵,那你這麼多年的心血不就白費了嗎?”
小舞只怕自己爽得快大笑出聲。
作為長期的邊緣性行為享受者,多年義兄妹不插穴大賽唯二的參賽者,他們不是沒試過足交玩法。
可李三本來就有著變態的掌控欲,每次小舞還沒踩到他射精,他就變本加厲地報復回去,變著法地搞得小舞酥軟無力,嬌喘連連,從來都是一邊倒的取勝。
可難得讓鬼畜兄長服軟一次,讓小舞只感覺有什麼東西在心底里漸漸覺醒,讓她興奮得臉頰紅撲撲,眼睛亮閃閃的,格外勾人。
一種從未有過的快感占據了她的心靈。
“再說了,你要是現在放棄了,我這麼多年的罪難道白受了。” 小舞笑嘻嘻地輕聲調笑道。
“不行,我虧大了呀,你非得還我十幾年肏逼和高潮,否則可沒得談。”
“呵呵,” 李三僵硬地冷笑一聲。“有機會的。遲早有一天連本帶利,加倍還給你。”
“哎呀,你這麼一說,妹妹我好害怕啊。小舞的騷穴雖然癢,可也經不起哥你這麼肏啊。” 囂張的小兔子玩上了興頭,居然貼了上來,勾起淫神的下巴,繼續不知死活地撩撥著。
“還是算了。你看,這壞東西,都把榮榮肏死了,居然還這麼大。我可不敢招惹它,還是隨便欺負一下算了。”
說是不敢招惹,結果腳下可沒留情,輕柔地繞了一圈,突然,重重地一踩,把漲的難受的龜頭踩了下去。
李三只感覺自己控制不住的哼了一聲,幾乎要把持不住。
他只能祭出殺手鐧。“我看你倒是很想嘛,剛剛被我摸了下屁—— 嘶!”
“哼,看我不讓你射一褲子!”
狠狠地把剛冒出 “頭” 的男人踩了下去。
漲紅了臉的小舞切了一聲,打算好好教訓教訓這混賬。
可這想法剛冒出來,她眼珠一轉,又有一個想法冒了出來。
對著李三拋了個媚眼,小舞笑吟吟地站起來,俯下身子。
李三還沒搞清楚這小惡魔要干啥,只聽見一陣布料摩擦的聲音。
只見她一雙素手放到腰間,一點點地把身上的運動短褲脫了下來,露出白色的褲襪。
可這還不算,小舞這身可是只穿著小背心的。這一俯身,便能看到那小小的鎖骨,渾圓的筍乳,和那一點點若隱若現的粉紅……
眼前的劉海突然一抬,一雙彎成月牙的眸子,盯著面前喉結上下滾動的男人。
“好看嗎?” 不等他回答,小舞便自顧自地說下去。“還有更好看的呢。”
她舉起雙手,把手中的短褲內側翻了出來,讓李三的眼睛看著布料上大片大片的粘稠濕潤,和那散發出來的淡淡腥味。
“你看看,你干的好事,把我弄成這樣,都是你害的啊。” 她輕聲呢喃著,撒嬌中帶著數不盡的情迷意亂。
“你,你要怎樣……”
“哥,剛剛我好像打攪了你的好事吧?看在今天表現不錯的份上,要不,我補償你一下吧?”
她干脆輕輕巧巧地靠著牆坐了下來,蓮足有著令人訝異的靈動。腳趾張合,夾住,一拉,便輕而易舉地便解開了腰帶。
腳掌勾住褲頭,一用力,褲子便順勢滑了下來。
純白的絲襪帶來光滑的溫熱和情欲,擦著大腿內側滑動,在這曖昧淫靡的調情中,連皮膚的神經末梢都格外敏感,酥酥麻麻的,一直癢到了心里去。
沒有了束縛,早就按捺不住的怒龍掙脫出來,直直地指向天空。
似乎是嚇到了,那一雙玉足都顯得有些害怕地顫動著,不安地上下滑動,發出幾不可聞的沙沙響聲。
“來比一比吧。”
是被陰莖燙到了嗎?那熱力似乎沿著腳心,一直向上灼燒,燒的那張俏臉通紅,水汪汪的眼睛里,似乎都要飄起曖昧的水霧。
“哪個比較好?是琉璃的嘴,還是柔骨的腿?哥,你來分個高下吧。”
是因為異常的性愛方式嗎?
是因為對面是她又愛又恨的情人嗎?
是因為心中的施虐欲覺醒了嗎?
還是只是單純這個女孩已經墮落為淫落不堪的發情淫兔?
發出了大膽的曖昧挑戰,小淫兔似乎連皮膚都染上了動情的粉紅色。
彎起足弓,柔嫩的腳心溫柔地夾住了青筋糾結的陰莖,化作了不輸性器的榨精腳穴,夾得李三只吸冷氣。
凶惡的肉棒被腳穴加緊,揉捏,又頂入足心。
未熟雛妓的白絲蓮足仿佛天生的溫香白玉,連一絲瑕疵都無。
被紫紅色龜頭沁出的前列腺液塗抹以後,閃耀著深色的魅惑光芒。
女孩的蓮足似乎也有著非同一般的敏感度,被如此褻瀆,兩只可愛的兔耳不停顫動,居然好像被肏進淫穴似的激動不已。
稚嫩的小臉上竟露出了成年女子都無可比擬的妖嬈嫵媚,風騷淫蕩,帶著一種不符合年齡的禁忌之美。
這就是獸武魂,被淫神淫化後的形態。
雖然相比之下,獸武魂沒有器武魂淫化後獨具一格,千變萬化的功用。
但淫獸武魂情動之時,不僅會自動復現出獨特的獸化特征,更是能覺醒獸性,全面提升性奴的素質,化為各具風情,風情萬種的淫墮艷獸。
不管是絕頂之時提供給神格的大量神力,還是在床第間淫艷妖冶的銷魂滋味,卻是器武魂所不能及的。
目前的幾個使徒中,寧榮榮的七寶琉璃套用以輔助調教,獨具妙用,乃是天下首屈一指的淫具。
而孟依然的妖龍媚蛇杖也極為特殊,乃是少見的帶有獸性特征的器武魂。
淫化以後自生靈智,嗜性如命。
不需要催動,便會下意識吐出舌刃。
淫毒猛烈,刺激陰穴,不需多加費心,放置一天便能夠女子墮化為淫奴,也是不錯的淫具。
若不是因為還有獸性器武魂這個特性,日後尚有用處,加上孟依然本就心生愛慕,淫墮為飛機杯女友以後,日夜不停的自慰開發自己,尚成為頂級母豬的潛質,其實依照孟依然的資質與容貌,龍蛇杖武魂的潛力,尚且都沒有淫化為使徒的資格。
等日子一長,孟依然說不得會變成使徒中墊底的存在。
而朱竹清則是另一個極端反例。
明明幽冥靈貓性屬至陰,不僅作為采補鼎爐效用絕佳,而且淫化後妖嬈動人,艷麗無雙。
不管是化為淫貓時淫亂無比的美妙滋味,還是在精神技藝上的出眾天賦,當屬傾城絕世的一代姹女—— 除了她自己抵抗這一點以外,堪稱完美。
所以,目前為止,除了那只慵懶狡黠,性感動人的小狐狸尚未入手姑且不提,淫神最為中意的女子,還是小舞這只把玩許久的柔骨媚兔。
不管是作為女主角的氣運,日後天下第一美人的容姿,還是從小培養起來的戀慕與淫欲,小舞都是當之無愧的第一淫奴。
縱然李三因為憐惜,期待以後一朝墮落為少女艷婦,故意保持她的完璧之身,小舞依舊以愛戀的占有,淫欲的飢渴,和忠誠的侍奉,帶給了淫神無窮的驚喜。
而現在,柔骨媚兔依舊沒有讓淫神失望,正以用她的白絲小腳,好整以暇地挑逗著戀人的欲望,惡劣地玩弄著主人的欲望淫根。
那一對圓潤纖細,宛如白玉般的蓮足,沿著肉棒緩緩上行,絲質的觸感帶給了男人不同於小穴的新奇體驗,讓他這雙魅惑淫足中得到了非同一般的特殊快感。
“哎呀哎呀,看起來不用問了呢~”
正在李三欲仙欲死之際,一個讓他恨得牙癢癢的聲音響了起來。
隨著這句打趣,肉棒上摩挲擠壓的快感停了下來。
取而代之的,是馬眼被柔軟的布料堵住的感受。
下體幾乎要噴射而出,卻戛然而止的不快,讓一貫掌控欲極強的李三惱怒地抬起頭,眼里幾乎要噴出火似的,瞪著面前笑嘻嘻的小惡魔。
“淫神的肉棒也不過如此嘛~看什麼看?想射出來,就乖乖聽我的。”
蠻橫地下了強人所難的指令,一雙眸子里卻盡是詭計得逞的愉悅,和濕潤滿溢的春意。
俏臉上滿是自以為占據上風的得意洋洋,卻絲毫不自覺地浮現出了飢渴與崩壞的媚笑,即使是精蟲上腦的李三,也不得不為這一刻,小淫兔的艷光四射所懾,心中滿是高漲的欲火與興奮。
難道我真是抖 M?今日的淫神陷入了難得的動搖。
“小……小舞,你想干什麼嘛?” 沒得法子,李三只能低聲地求饒。
“也沒什麼,就是想看看淫神大人難得吃癟的樣子嘛。” 故意讓男人吊到半空中,小舞停止了自己的足交侍奉,欣賞著李三喘著粗氣的苦悶模樣,有一下沒一下地搖晃著漲的巨大的怒龍。
“明明這麼大,玩一下就快要忍不住呢。哎呀,一不小心說錯話了,希望大人您饒過魅骨的過錯呢~”
李三差點沒把牙咬碎。
“等一下……他們會上來看的,不早點弄完,萬一他們進來……”
突然,那一雙兔耳聳動了一下。小舞一愣,隨即臉上的笑意更盛。“不用萬一了吧?”
“啊?”
李三的疑惑很快便得到了解答。因為即使是現在的他,也能留意到,門外一連串腳步聲,正在逐漸接近。
“咚咚咚~”
“誰呀?”
“是我。” 清脆的聲音在門外響起,如同切冰斷雪,帶著一股子干淨利落的凜然與冷意,卻是朱竹清。“你們……沒事吧?”
“沒事沒事,我們能有什麼事啊。”
“那就好……那什麼,” 朱竹清的聲音出現了罕見的遲疑。“你和三哥……沒出什麼事吧?”
“哼,能出什麼事嘛?”
若不是親眼所見,李三決不能相信,面前這個腳還搭在肉棒上拿捏著自己,卻光用足交就快絕頂了的小婊子,居然能這麼從容不迫地模仿出平日里那種嬌蠻的傲嬌語氣,讓李三暗暗感嘆,這女人真是天生的演員。
“那就行,我還真怕你們把這旅館拆了,到時候學校賠錢,又要被院長訓斥了。”
“到時候,要該負責的人負就行了。”
“哈哈。對了,三哥怎麼樣了?”
“我在這——”
就在李三正要開口的一瞬間,余光正瞟見小舞勾起的嘴角,悚然一驚。還沒等他反應過來,那一雙白絲蓮足便狠狠的一夾!
“啊——!”
“三哥?” 朱竹清疑惑地問道。“怎麼了?”
“不,” 李三勉強從嘴角里露出幾個字。“沒什麼。”
門外的朱竹清無奈地捂住了額頭,長嘆一聲。“小舞,你又折騰你哥了吧?”
“哼,一點小小的懲罰。” 若是聲音也有形狀,估計就能看見小舞的小尾巴翹上天了。“誰讓某人不知好歹呢?”
“你,你們這……別太亂來了。”
“怎麼?竹清你心疼他啊?要不,我把他讓給你?”
“你這又說什麼胡話呢……”
在朱竹清的想象里,房間里的光景恐怕是妹妹正撒嬌賭氣,哥哥一邊無奈地好言相勸,一邊遭受著妹妹的毒手。
她怎麼也沒想到,小舞是沒動手,可正動用她那一雙小腳,玩弄著李三那一根猙獰粗壯的陰莖,給自己的主人進行著足交射精管理。
可李三可快把持不住了,看著小舞若無其事地和門外的朱竹清扯著閒篇,那一雙榨精小腳卻變本加厲地上下擼動,一副自己不出糗誓不罷休的架勢。
這樣下去可不得了,李三一邊忍受著下體逐漸高漲的射精欲望,一邊苦苦思索著對策。
“好啊,你這麼向著他,等我和戴老大說,看他吃不吃這飛醋。”
“你又亂來。” 朱竹清皺起了眉頭,還真是有些害怕小舞胡攪蠻纏的,戴沐白會糾纏不清。
“我不說了,行了吧?就會亂開玩笑。三哥他——”
“小舞,” 男人的聲音突然響起,打斷了朱竹清的話語。“我,我心里,一直只有你一個人的。”
“什—— 呀,你!”
小舞嬌媚的叫聲只響起了短短一瞬,便又歸於平靜。
門外的朱竹清卻是有些面紅耳赤,躑躅不定。
沒想到,三哥那麼一個溫和的性子,一涉及到關鍵地方,說……說出來的話這麼直白大膽,連小舞都害羞了。
一時間,朱竹清又是有種窺見別人表白的羞澀,又是羨慕兩人間那 “純真” 的情感,又是聯想到自身景況,暗暗自傷。
“那,那我先走了。這個,你們先聊,我們准備離開的時候再通知你們。”
“嗯……嗯,麻煩你了,竹清。”
“小事。”
無論如何,自己都該給這對小情侶留下一點空間了。
想到這,朱竹清便識趣地離開了。
而聽著她遠去的聲音,李三長舒了一口氣,看著小舞不滿地放下捂著嘴的小手。
“哼,算你逃過一劫。”
“是嗎?” 李三一邊說著,一雙大手一邊在小舞的修長的小腿上摩挲著。“我的劫過了,那你可有的受咯、”
不同於此前老老實實的按摩,竊玉手全力發動,李三吹響了轉守為攻的號角,把玩著了那一對讓人又愛又恨,念念不忘的玉足。
從腳趾,足弓,腳背,腳踝,每一寸肌膚都細細地撫摸過去,在明亮的陽光下,仿佛如同渾然天成的白玉一樣,縈繞著純白色的溫潤光芒。
腳心處,還有著被打濕的小塊,緊緊貼合著肌膚,給人一種純淨而淫靡的感覺。
精致的玉足雖然美妙,卻無法滿足男人的旺盛欲望。
於是他的手沿著白玉向上,握住勻稱的小腿,賞玩著紅潤的膝窩,蹂躪著豐滿的大腿。
直到神秘的花房之前,才沿著來路,悄然離開,徘徊不去。
柔骨魅兔最為危險的一對致命凶器,最為傲人的一雙修長玉腿,在這男人的掌中被反復撫摸,褻瀆,直摸得那俏皮的小可人再也無法維持那高高在上的囂張姿態,又變回了那只瑟瑟發抖,魅惑動人的發情淫獸。
“嗯~啊啊啊~別,不要~啊~壞蛋~人渣~變態~啊啊啊~不要,不要這麼玩人家的腿嘛~”
完全失去了下身的所有權,如同一個只會高潮和淫叫的淫肉人偶,小舞氣喘吁吁,話音間卻好似蜜一般濃稠甘甜,有著化不開的媚意柔情,妖冶風騷。
“誰讓我家小舞的腿這麼好玩呢?” 李三握著小腿,修長有力,渾然天成,散發出淡淡地甜香。
驚嘆,痴迷於它的完美無瑕。
“奇怪,明明剛運動完,怎麼還是這麼香。”
“哼~變態~原來主人,是個喜歡這個調調嗎~惡心,真是有夠惡心。” 小舞仍在不服輸地叫罵著。
只是那有氣無力,嬌媚入骨的聲音,比起侮辱,倒像是勾引似的。
“誰,誰和你似的~就知道和你的榮榮親熱。榮榮那家伙,只知道自慰,做愛。這都第幾次了,沒有我幫忙遮掩,竹清,竹清去的那麼多,早就被人發現了。我正好,清洗一下,換身衣服,哼,汗津津的,髒死了。也就只有臭主人,才喜歡那種味道。”
“我說你怎麼這麼香,原來是早就發騷了,等著我來干你了呀。”
小舞這才發覺自己說漏了嘴,看著李三的壞笑,頓時又羞又惱。
只是在這旖旎的情境中,什麼矜持,面子,都在這細致的愛撫下一點一滴的磨掉。
小舞只感覺自己下體騷得發癢,只想著對著面前心愛的主人盡情親熱,撒嬌,早已淫墮的嬌軀,壓抑多日的淫欲,以及對男人的愛慕,足以讓小舞卸下所有的武裝,重新變成那個魅惑嬌艷,淫舞無雙的雌獸。
“啊啊~是啊~小舞,小舞早就想等主人來肏我了~”
張開大腿,扭動蠻腰,露出搖晃的短尾。
小舞將自己的淫穴毫無防備地打開。
一只素手摸上胸口,吊帶無力的垂下,勃起的乳頭卻隔著衣服都清晰可見,被反復刺激,揉捏,給大腦帶來更多一分的刺激。
一只素手卻伸到後面,隔著白絲,張開,將自己前後兩個發情的淫穴毫無保留的獻上,獻給面前獨一無二的偉大主人觀賞,觀賞身為雌畜淫獸的自己,能墮落到深淵的何種地步。
“不光是腿~還有後面~啊啊~小舞的肛穴被主人干壞了~閉不上~每次想著主人自慰的時候,都,都要前後一起來,才爽得上天~啊啊啊~每天,小舞每天都有好好的清理肛門,等著主人臨幸~不光是後面,還有小舞的嘴,小舞的奶子,還有小舞的小穴,咿啊啊!都等了好久,等著主人臨幸!”
狂亂的淫獸前言不搭後語,痴笑著宣泄著積攢的性欲,吐露著只給一人放浪與忠誠。
對面這種淫景,李三的雞巴早已硬的發疼,兩手握住蓮足,不停地上下摩擦著。
“真淫蕩啊,小舞。就連腳穴飛機杯,也爽得不行。”
“哦哦~變態~嗯~主人大變態~小舞的騷穴不去肏~卻喜歡肏小舞的腳~”
“哦。那,喜歡被肏腳的小舞,不是更變態嗎?”
“嗯~小,小舞也是,小舞也是變態~嘴也好,腳也好~奶子也好,菊花也好,小舞,小舞是被摸一下就濕透的變態~小舞是被肏哪里都會去了的大變態啊啊啊啊啊!”
似乎是被侮辱後打開了新的開關,又或者被調教開發後的性奴淫軀經不起多個敏感點的疊加刺激,小舞吐出香舌,翻著白眼,露出快要失神的啊嘿顏。
李三也不再忍耐,握著小腿的雙手越發快速的上下擺動,在這腳穴飛機杯的侍奉中逼近了射精。
“小舞,小舞……我要射了!”
“射,射啊~我也要去了~小舞也要去了~變態小舞要被肏著腳去啦啊啊啊啊啊啊~”
蠻腰不停地上挺,小舞很快便抵達了絕頂。
白絲上攤開大灘大灘的濕跡。
很快,淫水便穿過了褲襪,蔓延開來。
李三也悶哼一聲,這一發幾經波折的精液終究還是射了出來。
原本李三的身體被改造後射精量就頗大,又經歷了反復的射精管理,這次的灼液噴發得格外盛大,射的小舞一身都是。
溫熱腥臭的精液滴落到原本純白的褲襪上,透露出幾分肉色,一地狼藉,顯得既肮髒,又淫靡。
等到胸口的起伏漸漸變小,呼吸慢慢緩和,李三這才過去,攬腰抱起渾身發軟的小舞,在她額頭上輕輕吻了一口。
“怎麼樣?這下不生氣了吧?”
明明高潮時妖冶淫蕩,結果靠在李三懷里,小舞反倒變得嬌羞的扭捏起來。她沒好氣地翻了個白眼,有氣無力地錘了他一拳。
“滾啊你,要不是怕你憋得難受,我才不……不幫你那什麼。變態!髒死了,快換身衣服。”
李三又能說什麼呢?只能無奈地點頭。
他自己的倒是挺方便,空間腰帶二十四橋明月夜就系在他的腰間,換洗衣物一拿,換上就成了。
小舞可不依,不僅讓李三偷偷摸摸的摸回房間去拿衣服,換衣服時,還揮舞著小拳頭,讓他背過身去,不准他看。
這倒讓李三困惑不已。
明明剛剛叫的時候比誰都浪啊,怎麼這會又害羞起來了?
這莫非就是 “閨房之樂,不足為外人道也”?李三心里暗暗腹誹。
“喂,喂!” 換衣服的沙沙聲還沒停下,李三只感覺身後挨了一肘,頓時從胡思亂想中回過神來。“想什麼呢?叫你你也聽不見。”
“不,沒什麼。”
“你!不想說算了。我告訴你,我還沒消氣呢。”
“啊?”
“啊什麼啊。最後一個問題,回答我,我就原諒你。”
淫神大人撓頭。
“你問吧。什麼問題啊?”
身後反倒一下子靜了下來。過了許久,這才吞吞吐吐,帶著些遲疑說道。
“你……你上輩子,是個怎樣的人啊?”
李三一下子被這問題問住了,半晌說不出話。小舞換好衣服,見李三始終沒有動靜。轉過身,小心地打量著他的臉色。
“哥,不想說的話,也可以——”
“哦,不,這倒是沒什麼不可以對人說的。” 李三這才反應過來,抬起頭解釋了一句。
“我只是不知道從何說起。你知道的,我失去記憶了嘛。嗯……我想想該怎麼和你說……哎?你突然問這個干嘛?”
“也沒什麼……”
小舞目光躲躲閃閃的,罕見地扭捏起來。
這倒是讓李三有些意外。
原本以為這些天的慪氣,是因為自己那天強硬的態度,事後又不知所蹤,讓小姑娘又驚又怕,這才好幾天沒給自己好臉色看。
可現在看小舞這模樣……似乎還有別的隱情。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小舞就知道瞞不過他。
只抵抗了一會,就耷拉肩膀,把那天在索托城斗技場,大師和學員們的談話一五一十地說給了李三。
那天他正和那小狐狸在地下對峙,自然不會知道上頭發生了什麼。
而之後大家忙著撤出索托城,忙得腳後跟打後腦勺,只來得及給他講了關鍵的幾點,哪還顧得上把當時的細節說得那麼清楚?
而李三自己呢,對裁判所封城的緣由更是再明白不過了,只當作裝糊塗,沒有追問的太仔細。
要不是此刻小舞給他交代清楚了,他還真不知道,原來那天晚上還發生過這種事情。
“原來是這樣……難怪……”
“哥,所以……” 小舞鼓起勇氣,正待追問時,突然發現,面前的男人臉上露出了詭秘的笑容。
“這倒是,有意思……” 李三喃喃自語著,像是發現了什麼有趣的地方似的,眼睛漸漸亮了起來。
“這是其一,然後是其二,那豈不是說……哈哈,原來如此,原來如此,是我的風格。照這麼說,我還真是干了一票大的啊……”
“哈啊—— 啊?喂!”
小舞伸出纖指,在他眼前晃了晃,略帶不滿地抱怨著。“我在和你說正事兒,你有在聽嗎?!”
“啊……啊,聽著呢聽著呢。” 李三回過神來,這才連忙找補回來。
“沒什麼,只是竹清的說法讓我明白了一些東西……你剛剛想問什麼來著?”
“問你上輩子的事情。”
“啊!對對對!就是這個!”
小舞一拍額頭,嘆了口氣。
“唉……畢竟你死之前抹去了任何關於你的信息嘛,大家都只記得你干了什麼,卻沒人能說清你到底是個什麼人。我,我只是想多了解……”
“嗨,你是想知道我是不是接受了別人的記憶,瘋了而已嘛。” 李三滿不在乎地擺擺手,一臉的滿不在意。
“想多了嘛,別的淫神傳人怎麼可能調用得了神格?又哪來的肉體改造的能力?你自己都親身體驗過的,怎麼可能有假呢?”
“嗯……嗯,我就說嘛,哈哈,看來是我多心了……”
“至於瘋了沒有這個問題,以前我活著的時候就沒搞清啊。那會別人就開始叫我『瘋子』了。”
“哈啊——?!”
“沒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啦。” 李三攬著小舞的肩膀,完全沒理會她震驚疑惑的神色。
“你現在出門,逢人就說這個世界上,也有善良無辜,與人為善的魂獸,就和人類里也有為非作歹,無惡不作的魂師一樣。沒過多久,大家也都會說小舞你瘋了嘛。”
小舞都快被他那無賴的語氣氣樂了,嬌聲反駁。“那能一樣嘛?你這是偷換概念!”
“我哪偷換概念了?” 李三大聲叫屈。
“你想想,如果我和所有人說,這個世界其實是本小說,未來我會成為百級神明,擊敗羅刹和天使帶領的武魂殿,阻止他們一統大陸,你猜猜,除了你,還會有誰信?”
“不是……這,這不是一回事。哎呀,我信,我相信你的話是因為——”
“是因為剛開始修煉魂力的我,一眼就看出你的本體是十萬年魂獸,而且還擁有百級神明的神秘能力,是吧?”
李三突然出聲,打斷了小舞的辯駁。
不知何時,他的神色變得似笑非笑,冷峻而嘲諷。
似乎有什麼東西在他漆黑的眼底浮動著,像是惡鬼徘徊在無光的陰夜,狩獵的刀鋒掠過幽深的陰影。
偶爾亮起幾縷攝人的寒光,帶著致命的鋒芒,輕描淡寫地劃破這臉上嬉笑怒罵的拙劣偽裝,展露出非人的殘酷本質。
而他並不在乎。
於是幽幽的寒意便從每個人心底泛起,冷徹骨髓。
小舞呆呆地看著那張從小便看慣了的側臉,突然有些害怕,像是面對一個前所未聞的怪物。
“可我要是沒有這些能力呢?”
他卻恍若不覺,自顧自地說了下去。
“我已經忘了,但是不要緊,不妨礙我們小小的猜測一下嘛。”
“想象一下,如果你活了二十四年,突然一睜眼,失去了父母,失去了朋友,失去了你花了前半生才熟知的人,和樹立的目標,來到了一個前所未聞的新地方。周圍盡是你從未見過的新奇事物。你熟知這片大地的過去,也預見了這片大陸的未來,並且恰巧,有那麼一點點優於常人的天賦,整個世界就像個大游樂場一樣,等待著你……”
“那一定很開心吧,” 小舞靠在他的懷中,回憶起自己剛出森林的興奮,和半夜躲在被窩里偷偷落淚的酸澀。“也一定很害怕吧?”
“是啊……”
李三閉上眼。
“像第一次離開家住校,或者到別的城市去打工。像胸口缺了一大塊一樣,空蕩蕩的。所以瘋了一樣的,想找到什麼東西補上。給自己找做不完的事情,忙到深夜也無所謂。喜歡一個人逛夜市,好像外面熱鬧心里就暖起來似的。找別人一起玩一起笑,但是躺在床上就安靜得能數自己心跳玩。”
“可那時候你好歹有根线啊,有個可以回去的念想啊,走得再遠,混得再狼狽,也覺得自己是條家犬,可以有個窩,翹起尾巴和別人炫耀。可沒有了,那就是條野狗了。”
“所以怕得無所適從,又凶得見到誰就咬。不願叫不認識的人爹媽,又不想接受別人的善意,不服有傻逼狗眼看人低。拒絕了這個世界,於是就被整個世界拒絕了。然後,就變成無家可歸的野狗咯。”
“這還不是最倒霉的,最倒霉的是……”
李三突然嗤笑一聲,嘲笑著過去的自己。
“是什麼?”
“是學到了催眠術,發現了自己有精神技藝的資質啊。”
“這……”
“無法理解嗎?小舞,我跟你說過的,精神技藝最關鍵的是什麼?”
小舞抬起頭,撫摸著男人的側臉,好像這樣子就能把那一條嗤笑的嘴角撫平似的。“想要進步需要『共情』,想要成就需要『絕情』。”
“沒錯。” 李三淡淡地回應。
“不能『絕情』,從別人的情感中醒來,遲早會迷失在無盡的心靈之海中,變成隨波逐流的聖母婊。可不能『共情』,把玩人心的經歷也會將心靈異化,變成徹頭徹尾的怪物。『共情』之所以關鍵,不是在於更能敏銳的捕捉他人的心靈波長,更在於能維持住施術者的心智,讓他覺得自己至少是個人,是活在這人世上,而不是生活在……生活在一個全是 npc 的游戲中,活在一群無知無覺的『活屍』之中,馴化這些兩足的野獸,。”
“但是沒有人在乎這一點。”
他低下頭,凝視著,撫摸著女孩的俏臉。
可他的眼神空蕩蕩的,姣好的容顏,愛人的擔心,喚不回他的注意力。
他像是望著無垠的虛空似的,空洞得令人害怕。
“大家都不在乎。魂師對魂獸,魂獸對魂師,上位者對下位者,強者對弱者,神明對魂師,魂師對普通人,就算同為人類,也好像隔著無數個物種似的,爭先恐後地吞吃著弱者的血肉,奪取異類的力量,把屍骨拼在身上,然後就可以不在乎,就可以高高在上,把生命隨隨便便地消耗殆盡。你們怎麼這麼狂熱啊?狂熱到連問出這個問題的人,也被你們叫做『瘋子』。”
他喃喃自語著,語氣輕柔,像只徘徊不去的幽魂。可當他注視著懷中的佳人時,眼中的神色便讓小舞的身子為之一僵。
“所以我也不在乎。”
屈服於這個世界的『絕情』之人如此說道。
可小舞不開心,很不開心。
所以她吻了上去。一手壓著他的腦袋,強有力地摁了下來,蠻不講理地撐開緊閉的唇舌。把整個身體的重量壓了過去,用盡全身力氣擁吻著。
品嘗著口中漸漸化開的甜香,男人渙散的眼神凝聚了幾分,被動地回應著女孩的熱吻。
直到氣息耗盡,再也忍不住的小舞這才放開手,唇齒分離,讓兩人有了喘息的余地。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看著他狼狽的咳嗽,小舞的眼中,帶上了悲傷的色彩。一種不祥的預感,讓她心里沉甸甸的。
哥,我從不擔心你是個瘋子。
可支撐你一意孤行,甚至不惜從死亡深淵中爬出來的信念,怎麼會比催眠更深刻,比瘋狂更執著?
“哥,” 女孩心疼地低聲詢問。“等修煉走到頭,登上神座了以後,你想做什麼呢?”
“我不知道,”
他迷茫地回答,
“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