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草香說過她能成功逃脫,惠子姑姑也是功不可沒,主要是借用了岸田家族的管道瞞天過海轉移了資金……
而惠子所做的事足夠讓她在夫家成為罪人。
這時候回到千草家也是九死一生的冒險,有這樣魄力的女人怎麼可能軟弱,甚至可以說千草惠子如果是男兒身的話,恐怕會是更合適的家主人選。
“什麼情況那麼重要??”
張文斌都停下了手里的動作。
千草惠子臉色發紅,整理了一下松開的衣領說:“這個秘密還沒來得及和小香說,其實我的丈夫並沒有死。”
“沒有死?”
張文斌聽得目瞪口呆。
千草惠子點了點頭,說道:“主上大人,惠子不敢隱瞞你,我的丈夫岸田由夫確實沒有死,只不過因為一些特殊的情況對外宣稱死了。”
“這時候說,你是想保持你人妻的忠貞麼?”
張文斌意味深長的笑了起來。
千草惠子的呼吸一滯,臉上帶著隱隱的惶恐之色,終究是一咬牙說:
“不,從我回歸千草家族開始,從我走進您身邊的那一刻惠子就做好了奉獻一切的覺悟,我只是怕說出來會影響主上大人的興致……
但出於尊敬我不能對您有任何的隱瞞。”
“是麼,那你怎麼不和千草香說?”
張文斌的手,隔著和服在她身上摸索起來。
千草惠子輕輕的哼了一聲,呼吸已然紊亂:“我是個傳統的女人,從小就被當成她們的榜樣來教育。
家主對我很是尊敬,要是被她知道我的丈夫還在世的話,她為了我著想肯定會拒絕我回到千草家,更不可能讓我有服侍主人的機會。”
“而且……現在她壓力很大,我不想再讓她增加煩惱了。”
作為一個賢慧傳統的標杆,本身是個寡婦聽著就讓人激動,現在居然說她丈夫還活著,知道這事以後張文斌就更亢奮了。
千草惠子不是陰女之身不假,供自己發泄欲望的話,也是個極品的女人……
如果是單純百依百順的上床應該能把你伺候得很好……
不過有更刺激的玩法張文斌那顆邪惡的心自然是蠢蠢欲動。
“是麼,那你現在告訴我這些,是為了什麼。”
張文斌知道她不是一般的女人,笑呵呵的點了根煙停下了手里的動作……
因為事情是越來越有趣。
這樣的傳統女人很壓抑,也會有悶騷的一面……
在即將失貞要背叛丈夫的時候,突然提出來,恐怕不只是因為傳統觀念作祟而後悔,應該是有什麼明確又直接的目的,不好意思和千草香開口。
千草惠子紅著臉站起了身,看了看張文斌後整理起了和服,再次把腰帶綁好。
明明她每一個動作都很優雅,但在張文斌看來卻誘惑力十足,尤其是胸前的晃蕩,讓人懷疑此刻的她是真空上陣。
“主上大人!”
端莊的跪在張文斌的面前,千草惠子磕下了頭說:
“之前的大亂不只千草家,聯姻的岸田家族也受到了極大的衝擊,岸田家族內亂我的丈夫被人襲擊重傷,岸田家族的家主變成了三弟這一脈。”
“不過我丈夫的勢力也很強,他想趕盡殺絕是不可能的,最後害怕千草家族滅亡以後岸田家族元氣大傷,會是下一個眾失之的,雙方達成了一個妥協。
他不再追殺我們這一系的人,包括我的孩子……
而我丈夫需要對外宣稱死亡,不再在公眾場合露面,讓他順利繼承岸田家家主的位置……”
張文斌皺起了眉頭:“你們這都答應,被逼到無奈了?”
千草惠子嘆息道:“他敢謀反自然是有准備的,我的孩子還太小了我擔心他們的安全……
如果送出國的話,也是可以的,問題出在我丈夫的身上。”
“他又沒死,有什麼問題。”
張文斌就想不明白了,這種名門望族斗起來那是翻臉無兄弟,滅情親父子,能上位的哪一個不是狠人,可以說有傻子但絕不可能有怯弱的。
堂堂一個名門望族的族長被迫害到那個地步了,最終居然還選擇妥協,並且願意宣布死訊讓自己的妻子成為別人眼里的寡婦……
即便是有隱忍的可能但這份心志也讓人不太理解。
千草惠子抬起頭,眼含淚光說:“我的丈夫之所以答應這條件,是因為重傷的他雖然搶救過來了……
但卻因此成為了癱瘓的廢人,一些牆頭草不再支持他,為了我們的安全他只能妥協。”
“我可不是什麼活菩薩,不會是想求我治他吧。”
張文斌摸起了下巴,有點不爽的說:“老子是個活閻王殺人我比較擅長,殺完再來個魂飛魄散也沒問題,讓我救人的話,你想的有點多了。”
“惠子不敢勞煩主上大人,岸田自己在找辦法了,現代醫學已經宣布沒有任何希望。
雪女大人回歸的話,她珍貴的水晶冰也會用來救治小櫻媽媽的眼睛,我自然不會有任何的覬覦。”
千草惠子察覺到了張文斌的不快,有點惶恐的說:
“惠子想說的是,小香她們逃跑的時候,岸田也出了很大的力,後續如果要奪回岸田家族的控制權,恐怕需要千草家族的借力,請主上大人到時候能允許。”
這一說張文斌就明白了,千草香能順利掌握家族,也是因為惠子暗地里的助力。
千草惠子私自答應了一些條件,就是等千草家族穩定下來以後會有回報……
而這一切千草香應該知道,只是雪女沒回歸的情況下,她只能求助張文斌了,不用說肯定對付的是所謂的家神一類。
“我對這些是真沒興趣啊!”
張文斌吸了口煙,摸了摸額頭說:“你現在突然說這個,還真是有點掃興了。”
“很抱歉,只是惠子身上流的是千草家的血脈,出於尊敬我不敢欺瞞主人。”
千草惠子很惶恐的低下了頭,顫著聲說:“我,我自知即便我不是寡婦……
但已不是清白之身,恐怕沒服侍主人的榮幸,所以不敢隱瞞怕主人不悅。”
“看來你很在乎你的丈夫啊!!”
張文斌的脾氣有點起來了。
“不不,主人誤會了,惠子不敢有任何愚弄主人的想法……”
千草惠子跪直了身體,面色慘白說話已經有點慌張了:“主人,您不嫌棄的話,惠子願意奉獻自己的一切,我現在在千草家怎麼可能有那些想法,我只是不敢隱瞞主人而已。”
“當我下定決心的時候,我的一切都是主上大人的,至於我的丈夫確實我和他有感情……
不過我們是兩個家族利益聯姻的結合體而已。”
“是麼,倒是現實!”
張文斌笑得頗是邪惡:“這樣的話,我倒是有興趣見一見你丈夫了。”
這一笑邪惡得有點驚人,千草惠子心里一突只是一思索就聰明的知道了張文斌的想法,呼吸一滯間她扶著地板慢慢的站了起來。
很嚴肅的看著張文斌,又很正式的一鞠躬,說道:“岸田惠子,恭請千草家族家神大人賁臨。”
剛才她的和服整理了,不過有點倉促整理的不好。
原本遮掩得很嚴實的胸口微微的敞開著,可以隱隱看見雪白一片的肌膚,和深邃的乳溝,站在居高臨下的角度而言是個很不錯的誘惑。
張文斌上前抬起了她的頭,手指輕佻的點著她的下巴,淫笑著問道:
“一個別有用心的客人,就不怕把你老公活活氣死,或者惹我不高興了直接把他給做了!”
千草惠子柔媚的一笑,臉上不再有矜持的扭捏,大方的說:“請主上大人不必有任何的顧慮……
如果岸田有眼無珠惹怒您的話,那是他找死。”
說罷她叫來侍女吩咐了一下,轉過身在前邊帶路,步伐明明很優雅很緩慢,沒有刻意的騷首弄姿卻透著一種濃郁的女人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