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妖被押在了外邊,已經被折磨得混身是血奄奄一息,原本桀驁的眼神已經充滿了恐懼。
曾經最看不起的人類卻有著它意想不到的手段,生不如死的滋味,已經讓它徹底馴服了。
張文斌也沒了吃飯的心思,來到它面前以後把手放在它的天靈蓋上,默默的感受著它妖氣運轉的方式。
傳聞中千草家的新家神,強大得讓人無法直視的存在,帶來的壓迫感讓蛇妖滿面都是恐懼,不等張文斌開口它倒先老實交代了。
它和鬼山魈確實是伴侶不過准確來說,是狼狽為奸的搭檔。
鬼山魈每年進食一個童女,不是簡單的生吞活剝……
而是在發情期用它們一族特有的儀式,迎娶到山洞內,將童女狠狠的奸汙。
這時蛇妖就扮演了幫凶的角色,用特有的法術讓痛不欲生的童女進入發情狀態,代價就是透支她的生命。
等到童女被奸汙至死的時候,蛇妖就吃了童女的處子落紅,增加自己的修為……
那種極端慘態下的產物對它來說,是大補之物。
而鬼山魈則更加的殘忍,不只生吃了被奸汙至死的童女,還會把她的魂魄一起吃了讓她魂飛魄散。
每年一次的發情期是進補的機會,得益於蛇妖的助紂為虐,所以它的實力才會慢慢趕上虎山君。
“太邪惡了。”
眾人聽得是義憤填膺。
“妖怪也有很多的種類,自然界本就是弱肉強食的修羅場,所謂的殘忍那都無可厚非。”
張文斌倒是面色如常,只是在蛇妖看來這面容這時無比的恐怖。
沒等它反應過來,一陣強大的靈力就壓迫下來,如泰山壓頂一樣,伴隨著陣陣的雷聲讓它發出了更為劇烈的慘叫。
當張文斌抬起手時,蛇妖混身冒著白煙倒了下去,慢慢的扭曲有類似於煙霧般的東西開始消失,肉眼可見的速度萎縮著變成了一條尺子般長的小蛇。
“本體那麼弱,難怪鬼山魈死了就發瘋,沒鬼山魈的話,可能它一輩子都成不了妖。”
張文斌拎起蛇屍不禁搖起了頭,連妖丹都只凝結了一半的下等妖而已,居然敢來千草家報仇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好就好在蛇性本淫,這條小毒蛇雖然不強,但有特殊的作用,倒是缺覺就有人送枕頭上門啊。
千草櫻姐妹想要提升自己的力量也不是沒辦法,相反辦法很多不過得回國一趟,湊齊一些材料才行。
眼下這條蛇妖雖然弱小……
但有半凝結的妖丹就不需要那麼費勁了……
而且它修煉功夫的獨特性很適合女人,直接提煉這蛇屍就有讓姐妹花的實力大幅度提升的辦法。
將半凝結的妖丹取出,張文斌直接把蛇屍丟給了一個家臣:“風干,研磨成粉。”
這個家臣雙手捧起蛇屍,面色漲動激動得說話都有點哆嗦了。
畢竟第一次接受來自家神大人的命令,對他來說,這是一件神聖而又光榮的事。
門外明顯有人等候著,千草香看見了……
但眼神微微有點猶豫。
張文斌也看出了她的小心思,拍了拍她的屁股說:
“先去忙吧,以後我們還有的是時間,現在是你們家族最重要的時期,需要你這個家主坐鎮。”
“對不起主人,小香沒盡到一個妻子該有的責任。”
千草香愧疚的低下了頭。
張文斌卻是一把拉過了一旁的千草惠子,淫笑著說:
“誰說的,你給主子的禮物都很不錯,小香也特別的聰明,不然就憑你一個人的話,會被主人操的下不了床的。”
千草香在張文斌的臉上親了一口,轉頭朝著千草惠子柔媚的笑道:
“好的,那就麻煩惠子姑姑了,我就說了不會有人抗拒得了惠子姑姑的女人味和您漂亮的胸。”
“是!”
千草惠子說了一聲,臉上浮現一抹紅潤。
張文斌拉著她坐到了自己的腿上,少女和少婦的屁股觸感可以說完全不一樣,少女有一種彈性十足的緊致感……
而少婦則是豐潤的柔軟感十分的舒服,尤其千草惠子並不瘦是那種豐腴有肉的類型就更獨特了。
“主人,請慢慢享受哦。”
千草香俏皮的一笑就關上了門,明亮的餐廳內瞬間就是孤男寡女的氛圍。
張文斌摟著千草惠子的小蠻腰,調整了一下,讓她坐在自己的左腿上,褲襠已經有頂起來的跡象了。
千草惠子輕輕一喘,說:“主人,惠子繼續為您烤肉吃!”
“當然,賢慧的未亡人,親手烤的肉肯定很美味!”
張文斌低頭在她的脖子上一嗅,吐著熱氣說:“那惠子要集中精神了,好好的烤知道嘛。”
“是!”
千草惠子心潮有點紊亂……
因為男人的賊手開始隔著和服摸上了她的身體,說話的時候,開始舔起了她已經發紅的耳朵。
濃郁的男性氣息那麼親近,任何一個女人都無法抗拒這種霸道的侵略感……
更何況她早有成為玩物的覺悟,甚至腦子里幻想過不知道多少次,自己被男人那根巨物插入時的場景,僅僅是腦子里的遐想,已經讓她感覺到自己的身體灼熱起來。
“我聽小櫻說,你這套和服是很有講究的。”
張文斌說著話,賊手隔著和服摸上了她的身體,開始解起了綁在她身後的繩帶,第一次脫這東西自然是有些生澀不過也有好奇的喜悅。
千草惠子身體一個哆嗦,紅著臉說:“和服的講究很多,也分特別多的款式……”
張文斌已經找到了繩結解開的辦法,一邊解著一邊淫笑說:“我知道,我對其他的沒興趣,就對惠子你身上這一套的涵義有興趣。”
“我,我改姓千草其實並不正式,只是因為這時候家主大人需要可信任的人在身邊幫忙。
岸田家族也是名門望族,我已經嫁過去了即便丈夫死了我還是岸田家的兒媳婦,是有丈夫的人,所以這綁的帶子是已婚婦女的綁法。”
“我身上這套,叫喪制素服……是死了丈夫以後,作為未亡人沒有改嫁的證明……”
“是麼,也就是說你還是岸田家的兒媳婦,是個守寡的未亡人,那我現在抱著的應該叫岸田惠子才對。”
張文斌說著,手已經解開了腰帶。
千草惠子的感覺身上一松,喪制素服的款式很是嚴謹,十分的莊嚴有一種特殊的韻味。
穿在身上的時候,也比一般的和服還要緊,要顯出未亡人的端莊,和對死去丈夫的悲痛。
站在邪惡的角度來看,有一種格外突出寡婦韻味的氣質,大概這是侵犯未亡人時最好的服裝了。
“是的,我叫岸田惠子……”
千草惠子說話的聲线都在顫抖了,語氣帶著幾分哆嗦:“主上大人,惠子,其實有個情況想和您說一下……
但又怕打擾您的興致……”
張文斌看她扭捏的模樣頓時心生好奇,千草惠子是個睿智沉穩的少婦……
即便第一次為陌生人的自己口交時都感覺是那麼端莊冷靜,略微羞澀的只有臉上的紅潤,這是第一次看到她有點慌張忐忑。
感覺上千草家族的女人沒一個是省油的燈,千草香的手段自然不用說,千草櫻姐妹為父報仇的隱忍也是一般女孩的心志做不到的。
而千草惠子就更不用說了,更加的成熟,並且也不是表面上看起來那麼溫順賢慧。
適逢千草香剛回歸的時候,家族內部還很動蕩,面對的是其他幾個家族的逼宮,為首的是更為強大的山田家族。
這時候她卻毅然的離開岸田家族選擇回歸,在男尊女卑的名門望族里,大多女人都是附屬品,有著必須遵守的規則和禁忌。
有些是母族再強大都不能干預的,無疑千草惠子的舉動,證明了她有著更為強大的心髒和勇氣。
因為在日本這種壓抑的社會里,這種舉動簡直大逆不道,離經判道,甚至可以視為對夫家的背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