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文斌順手打開了房間的夜燈系統,很是昏暗隱蔽,不過也瞬間照亮了這個100平方的大主臥,其他的都是擺設,最顯眼的就是面前這一張,長度接近四米的豪華歐式大床。
這麼大的床,兩個小蘿莉各一床被子和枕頭都顯得空蕩,這樣的設計絕對是為大被同眠准備。
“臭叔叔真討厭,那麼久了還以為你不來呢,我都快睡著了。”
張輕雪坐了起來,洗完一頭秀發隨意地披開著,睡眼迷蒙臉上還帶著迷人的酒紅。
洗去了廉價的化妝品,丟掉那些搭配土氣的衣服,這會再一看這小美人坯子更迷人了,之前覺得像小時候的楊冪,這會細一看倒讓張文斌想起了一個日本的明星:新垣結衣。
她用被子捂著胸前露出了鎖骨,這一幕嬌俏中有幾分青澀特有的小性感,揉了一下眼睛看了看旁邊一動不動的被窩,朝張文斌招起了手。
張文斌是一絲不掛的狀態,胯下的巨物半軟著依舊驚人,她好奇地瞥著並沒有過分的羞澀,一是酒精的關系二嘛她性格本來就有點虎。
“叔叔怎麼會不來呢,要不晚上都沒地方住了。”
張文斌爬上了床,不客氣地直接掀開了被子,張輕雪嚇了一條紅著臉本能的一手捂胸一手捂著下面,明顯是一絲不掛的狀態。
“裸睡,真是好習慣啊。”
“人家內褲都被蛋糕弄髒了。”
張輕雪嬌羞不已,畢竟是沒經驗的小女生,在張文斌如狼似虎的注視下還是很緊張,顫著聲問:“叔叔,你是認識我媽媽嗎。”
“不太熟悉,只是她知道我在市里,給我打電話求助而已。”
張文斌趴到了她的身上,強勢的看著這個小女生,低下頭吻了一下她的額頭,慢慢往下親著她的小嘴唇說:“不過也托她的福,我才能認識小雪這麼可愛的女孩子。”
“叔叔變態,人家是你的侄女…”
她話音未落,就被張文斌的舌頭入侵,明顯有心理准備加之有了經驗,小香舌就開始了笨拙的回應。
張文斌將她吻得幾乎窒息,毫不客氣地拉開了她捂在胸前的雙手,雖然有本能的小抵抗,但在一個興奮的男人面前那都是虛假的。
張文斌的姿勢幾乎是坐在她身上,抬起頭就可以居高臨下地欣賞,被自己吻得意亂情迷的小女孩,並且欣賞著她發育中的漂亮胸脯。
張輕雪的身材比例很不錯,即便不高挑但勝在勻稱,剛發育的乳房小小鼓鼓的應該是B的尺寸,熒熒一握看起來十分的嬌俏,乳頭小小的就像可愛的小米粒一樣。
張文斌低下頭,在她的脖子上舔了一下,小女孩身上特有的沐浴香味十分的提神。
雙手更是不客氣地覆蓋上了她小巧漂亮的乳房,盡握手底輕輕地肉弄起來,屬於女孩發育時期特有的一些硬塊感,在這時候無疑是一種興奮點。
張輕雪頓時一個哆嗦,呼吸紊亂的問:“我,我的胸是不是太小了…”
“不會,挺好的,剛好方便叔叔一手一個地玩,還挺香的。”
張文斌忍不住用舌頭舔了上去,玩弄起了瑟瑟發顫的小乳頭,張輕雪頓時呻吟出聲,輕咬下唇呢喃道:“騙人,你們男人都喜歡胸大的,晚上你還和寧寧親嘴了,她偷偷地去把胸罩脫了你以為我沒看見嘛。”
“原來是吃醋了,真是個壞習慣啊。”
張文斌也是不禁一樂,結果呢脫了以後也沒機會占便宜,倒是有點脫褲子放屁那意思了。
“誰吃醋了!!”
張輕雪倔強地哼了一聲,感覺男人的一手在她肚子上摸了起來,已經朝最羞澀的地帶摸去,呼吸急促間猛的抱住了張文斌的頭,瑟瑟發抖道:“色叔叔,你太花心了。”
“那你還關著小屁股,就不怕被叔叔這花心大色狼給吃了。”
張文斌吸吮著她的小乳頭,右手已經摸到了她粉嫩的大腿上,來回撫摸感受著她的瑟瑟發顫。
“人家就是願意給你吃!”
張輕雪輕喘著,眼含迷離說:“色叔叔是我的白馬王子,我爸媽從沒幫我過過日生,這是我第一次為自己過生日,我想叔叔應該就是上天送給我的禮物,要不是你的話今天我們會被欺負死。”
英雄救美的劇情雖然俗套,但絕對能滿足小女孩的幻想,加之現實物質的衝擊,雙管齊下所向披靡,而酒精的燃燒更是一大助劑,對於叛逆的小女孩來說,今晚發生的事都太夢幻了,加之張文斌這臉收拾完也算帥身材又好,那來個以身相許也是自然而然的決定。
她本能地合攏著雙腿,畢竟是沒經驗的小處女,這種是不可避免的自然反應。
“是麼,那小侄女你要張開腿,讓叔叔看看你身上最好吃的地方。”
張文斌往上又吻住了她的嘴,將她嬌小的身體抱在了懷里,張輕雪的雙腿順從地張開了,當男人的手掌覆蓋上去的時候她身軀的顫抖,一個處女該有的緊張反應讓張文斌很滿足。
一摸上去已經潮濕了,但入手是光滑的一片,張文斌倒有些錯愕了,猛地坐起來將她的雙腿朝天的分開,目不轉睛機地盯著眼前這個羞澀的處女地。
肥肥的小陰戶白皙帶著粉紅很是漂亮,陰唇瑟瑟發顫,看得見粉色的嫩肉已經濕淋淋了,連菊花都是粉的十分的可愛。
陰女也分等級,實際上3陰或以下的與普通女人無異了,張輕雪是個普通女人無疑,問題若是身為白虎的話肯定是等級足夠的陰女。
“小寶貝,你這還是沒發育嘛!”張文斌的手摸了上去,開始玩弄她羞澀的處女地。
張輕雪捂著自己的眼睛,渾身一顫咬著下唇哼道:“討厭的臭叔叔,這姿勢太羞人了,你別盯著看了…人家早就發育了,不過衛校的女生都喜歡把毛除掉這樣干淨衛生而已。”
“確實,看著也更漂亮了。”
張文斌邪邪的一笑,壓上去又吻住了她的小嘴,一手玩著她小巧可愛的乳房,一邊在她光滑無毛的陰戶上挑逗著,咬著她的耳朵說:“小寶貝,舒服嘛。”
“舒服…比自己弄,舒服…”
她也喝了不少的酒,這會亦是興奮迷糊的狀態,嬌嫩的身體在張文斌的開發下自然情動,這種沒經驗的小姑娘又哪是張文斌這個淫魔的對手。
沒多一會她就愛液橫流一身香汗了,張文斌在床頭找到了一瓶潤滑油,酒店的每一個房間都有准備,不過高檔的總統套房用的自然就是高檔貨了。
必須在天亮前給她破處這樣效果最佳,所以張文斌也有點迫不及待,將肉棒上抹滿了潤滑油以後,拿來兩個枕頭墊在了她的小屁股下邊。
這一點她的腰部位置幾乎懸空,整個下半身都高了起來,雙腿分開的情況下陰戶展現得更明顯。
張輕雪頓時呼吸一促,臉色羞得都漲紅了,她甚至能清楚地看見自己的陰唇在收縮,立刻嗔道:“叔叔,這樣好羞人啊。”
“有什麼羞人的,給我睜開不許閉上眼睛,好好地看叔叔怎麼給你破處。”
張文斌舔著嘴唇壓了上去,扶著龜頭在她的陰唇上磨蹭了一下,就找到了那嬌嫩的入口,亢奮之余命令她必須睜開眼睛。
別看張輕雪一直表現很主動,不過說到底還是羞澀害怕,進房到現在也不敢碰張文斌的肉棒一下,小女孩膽子再大勇氣還是有限的。
“看好了,叔叔要進來了,我親愛的小侄女。”
“叔叔,那麼大,會不會操死我啊…”張輕雪輕輕地顫著,已經感覺到那堅硬如鐵的東西在擠進來了。
張文斌雙手抱住了她的腰,往前一挺肉棒頓時進了三分之一,龜頭已經徹底進入她粉嫩的陰道里,享受著從沒被人入侵過的羞澀地帶無所不在的包圍。
“啊,好漲…”張輕雪不禁呻吟出來,嬌小的身體瑟瑟顫抖著。
“寶貝,真緊啊,你讓叔叔很舒服,勇敢一點睜開眼,看叔叔是怎麼愛你的。”
張文斌低下頭親吻著她的臉,又扶住她的脖子,讓她好好的看二人的結合處,張輕雪雖然害羞但也睜大了眼睛看著,隱隱地咬起了下唇。
她愛液橫流,加之張文斌為了省事用了大量的潤滑油,再次一頂腰直接頂穿處女膜十分的順暢,可以說有了開苞的經驗後張文斌幾乎成了個中老手。
“啊…好痛,裂開了,叔叔別動!”
張輕雪早有心理准備,不過還是疼得扭了起來,楚楚可憐地哀求道:“叔叔,先別動,讓我緩一下。”
已經情動興奮,加上酒精的關系其實疼痛並不猛烈,但羞澀的陰道第一次被入侵,各種復雜的難受和心理的滋味結合在一起依舊不好受。
“好的寶貝,你先緩緩我再動。”
開苞破處是一個過程上的享受,享受的是這個過程,毫無經驗的小處女在你的侵略下各種反應,張文斌自然有耐心好好的調情,手口並用的品嘗著她的嫩乳給她帶來進一步的愛撫。
她額頭上滿是香汗,好一陣後眼神再度迷離,輕哼道:“叔叔…你,可以動動看了,慢一點。”
衛校的女生即便沒實戰經驗也有不少理論姿勢,加上今晚聽她們的談話也沒少看A片,不需要一步步去引導啟蒙倒是省了很多的事。
“寶貝真勇敢。”
張文斌親了她一下,酒後亂性的好處就是降低痛楚,又容易興奮,實在是一個破處的好時刻。
輕輕地往後一退,過程很是緩慢,從沒被侵犯過的陰道內部嫩肉瘋狂的蠕動著,似乎無數舌頭在舔拭一樣,瘋狂地想要把這侵略者趕走。
但對於侵略者來說,感受到卻是別樣的快感,這個緩慢的過程張文斌很是享受,拔出差不多一半以後又緩慢的給插了進去。
張輕雪倒吸了一口涼氣,雙手抓著床單有點用力,張文斌柔聲問:“還很痛?”
“有點,沒剛才痛。”張輕雪顫著聲說:“叔叔,你,你繼續吧,我知道女人第一次都很痛的,你不用管我了。”
她說得這樣勇敢反而讓張文斌呵呵樂了起來,心想一般男人破處沒能力沒技巧,很多女孩留下的只有心理上的陰影。
可老子是集萬千淫魔之大成啊,哪怕就那麼一兩位都特有經驗,擅長的就是玩女人怎麼可能出現這情況。
而且與高級別的陰女破處就可以笑納處子元陰不同,這種普通的女孩子,只有在她高潮來臨的時候,運行陰陽交合的心法,才能最大程度地得到她的元陰。
換句話說不這樣做的話,效果微乎其微,只是浪費了一個處女,如果不是因為她是秦蘭的女兒,且叫自己叔叔的話張文斌不一定會在她身上浪費時間。
玩女人重要,提升自我更重要,變得強大以後還怕什麼女人沒有。
“寶貝真棒,那叔叔繼續了。”
張文斌說著話就開始挺起了腰,速度緩慢的進出著,張輕雪大口大口地呼吸,輕聲呢喃道:“叔叔,還痛…但有點酥,怪怪的。”
張文斌很欣賞這個大膽獻身的小侄女,低下頭和她吻到了一塊,伴隨著她呼吸的節奏開始加快抽插的速度,也讓她眼里的水霧更加的迷蒙。
她逐漸地適應下來,哪怕還是痛,但逐漸感受到快感這還是可承受的范圍。
小女孩不會叫床,只會淡淡的呻吟,張文斌笑道:“舒服的話就叫出來…”
“不要…這樣,吵醒寧寧怎麼辦,我,我不想讓她看見我挨操…然後笑話我,這臭妮子。”
張文斌看旁邊的被窩始終沒動過,納悶之余忍不住抱著張輕雪挪了過去,張輕雪察覺到後又羞又氣道:“臭叔叔果然是花心大蘿卜,早知道你在打她的主意,你,你太過分了。”
“你操著人家…這是我的第一次,能不能專一點。”
這個小侄女性格是太可愛了,真是什麼話都敢說,張文斌樂得笑了起來,低下頭親著她看著她隱隱發怒的小臉說道:“寶貝,叔叔確實是花心大蘿卜,不過這會寧寧睡在一邊你還讓叔叔操,是不是也做好了這個心理准備?”
“不管…反正現在不行,就是不行,現在人家獻身了,叔叔是我的。”
張輕雪性格本身就潑辣,敢愛敢恨的那種,今晚喝了那麼多酒更是有點酒瘋的意思,即便是第一次都表現得讓人很喜歡,沒需要你哄的半推半就,亦是特別的潑辣勇敢。
她直接抱住了張文斌往下一拉,小嘴親了上來小舌頭笨拙地迎了上來,含糊不清的哼道:“臭叔叔臭色狼不會放過寧寧,這小騷貨和我一樣脫光了睡肯定也是在想,她就是覺得叔叔好想和我搶。”
“這臭妮子,我可以和她共享,可今天是我的生日,我最大…”
她死死的摟住了張文斌,小嘴咬上了張文斌的耳朵又舔了兩下,又羞又氣地哼著:“我不管,叔叔現在就是我的男人,你的雞巴插在我的逼里正和我做愛呢,這時候不許你分心,你就算要花心也不許挑在這時候…”
“現在,認真操你的小新娘…這是我的第一次,不許你眼里有其他的女人。”
說著話的時候,她情動的臉上有著生氣的模樣,眼里甚至有倔強的淚珠在打轉。
酒精的加持下她膽子很大,哀怨又可愛地瞪著張文斌,自己拱起了小屁股,在無力的喘息間,自己用剛破處的陰戶,套弄起了男人的肉棒,給予一種特別青澀又很主動的回應。
這傲嬌的小妞,又凶又潑辣的,明明是剛破身的小處女,可這樣的話讓被那些惡鬼加持的張文彬都動容了。
“可愛的小侄女,感受一下什麼是真正的男人,好好體會做女人的滋味吧。”
張文斌低頭親吻著她,雙手在她青澀的身體上肆無忌憚的上下其手,抽插的動作在她回應親吻的時候開始變快,先一心一意地滿足著這個性格叛逆又帶點可愛的小家伙。
大床劇烈地搖晃著,伴隨著她不好意思叫床,又控制不住的嗚哼聲。
尤其是傳統姿勢時,張文斌和她的雙手十指交扣,低頭含著她的乳頭吸吮,胯下肉棒卻又更快速的進出時。
本就是酒精燃燒起來的漣漪,身上的敏感地位都被侵犯,十指交扣滿足著浪漫的心理需要,與此同時男人的態度又是那麼強硬和霸道充滿了征服感。
潤滑油似乎沒使用的必要,她閉上眼睛動情的吻著,青澀的小陰戶已經是愛液橫流,或許在這一晚已經准備好了接受任何強硬的侵犯。
“叔叔,不要…停,肚子好漲,呀。”
短短幾分鍾,傳統姿勢從慢到快的抽送,她的呼吸已經徹底亂了,最後發出了含糊不清的求饒聲。
不過張文斌強勢地占領著主導地位,第一時間一手往下摸到了二人的結合處,直接按住她小小的陰締就揉了起來。
這一下簡直是致命一擊,一直不敢呻吟的小女孩頓時發出了哭泣般的喊叫,在極端無力的顫抖中迎來了高潮的洗禮,或許不是第一次高潮畢竟會自慰,但絕對是在男人的衝刺下帶來的第一次高潮。
在這一刻嬌嫩的子宮大開,張文斌並沒有刻意的衝撞進去,而是在期待著這一時刻的到來。
處子元陰在破處以後第一次卸出,張文斌自然是不客氣地笑納了,身體內奇經八脈自動運行將這一股特殊的氣息收進懷里。
“討厭,叔叔,怎麼又大了,還硬了…我的幻覺嗎??”
張輕雪被一次猛烈的高潮衝擊得有點語無倫次,無力地癱軟下來,張文斌算是溫柔地停下了動作,親吻愛撫著讓她品嘗著這成為女人美妙的時刻。
不過這時候張文斌已經控制不住了,一手將林寧身上的被子拉開,因為一個普通的處子元陰應該不足夠突破,更何況今晚最大的興奮就是來自她們是表姐妹。
“老公,叔叔!”
張輕雪抱緊了張文斌,即使她的手腳很無力,卻又是舔著張文斌胸膛上的汗水,沉淪的呢喃道:“把這小騷貨一起干了。”
“要不,她第二天肯定會笑我的,而且她肯定醒了…裝睡那麼半天,我都生氣了。”
張文斌低下頭吻著她,賤笑道:“你怎麼知道她在裝睡的?”
剛才的戰況很激烈,可以說床都搖晃個不停,她的呻吟不算放浪但特別自然地充斥整個房間。
張輕雪咯咯一笑,慢慢地扶著張文斌的腰,眼含迷離地讓那根巨物緩緩地離開自己的身體,當肉棒徹底脫出來的時候她低吟了一聲。
張文斌低下頭,看著布滿了淫液加處女血的肉棒聰明了成就感,同時張輕雪微疼地哼了一下,小嫩穴上有一點點的血絲看起來我見猶憐。
她做了一個噓的手勢,壞笑了一下朝著林寧爬了過去,慢慢地拉開了她身上的被子。
小表妹側躺著睡覺,雙腿蜷起的姿勢很好看,可以看出和張輕雪的身材差不多,不過她的小胸脯和屁屁更加的有肉。
一頭秀發散開著遮住了臉看不見表情,但隱隱可見她的耳朵發紅發燙,臉上的紅潤也有點不自在。
一絲不掛的身體暴露在空氣里,即便屋內空調的溫度很高,她都是下意識地一個哆嗦但沒任何的反應。
張輕雪壞笑了一下,故意轉頭說:“叔叔,看樣子她真的醉倒了哦。”
“喝了那麼多酒,醉了也是正常的,那讓她休息吧。”
張文斌看她擠眉弄眼的模樣,呼吸一滯但還是爬了過去,在燈光下仔細地看著這一具新的處女玉體。
“沒關系,叔叔還沒射呢,寧寧今天和你親成那樣肯定很喜歡你,一定會很願意讓叔叔操的。”
說著,張輕雪把林寧擺弄著躺了過來,從那僵硬的動作來看明顯就是在裝睡,因為喝醉的人渾身會軟得沒有骨頭一樣。
林寧歪著頭,秀發依舊遮著臉,呼吸微微的急促變成了躺著的姿勢。
小女孩的身體白皙粉嫩,比起張輕雪更富有幾分可愛的肉感,雖然不至於到楊樂果那小蘿莉級別的肉嫩性感,也特別的有魅力。
胸前一對嫩乳接近於C了,即便躺著都不會垂平,就像兩個飽滿的大饅頭一樣,乳頭紛紛小小的特別的可愛,渾圓的形狀也充滿了青春的彈性。
“叔叔一會你比較一下,我覺得寧寧的小逼逼比我肥多了,而且水還特別多呢…”
張輕雪也是故意使壞,說著就要去掰開林寧合攏的雙腿,不得不說叛逆少女的語出驚人實在太爆炸了。
林寧也沒法裝神了,猛地一坐起來紅著臉一抓住了她的魔手,怒氣道:“臭小雪你干什麼,自己發浪願意挨操別帶上我,你當我是什麼啊,你買一送一的贈品嘛。”
“咯咯,就是啊,有什麼奇怪的,買張輕雪一個,送陪床丫鬟林寧一個。”
張輕雪不顧剛破身的疼痛,躲開了她跳下了床,林寧漲著臉也顧不得第一次在男人面前赤身裸體的羞澀,立刻抓住了她把她按在床頭。
看著張輕雪小屁股上隱隱的淫液和處女血,她臉一紅還是揚起巴掌打了下去,啪了一聲說:“小浪蹄子,剛才還叫得那麼歡呢,以前還喊著男人沒一個是好東西,今晚怎麼就發浪了…”
“救命,叔叔救命,你的小妻子被人欺負了…”
張輕雪發出了又嗲又媚的笑聲,如是銀鈴般的動人。
看著兩個青春無敵的小裸女在嬉鬧,其中一個還剛被自己破處,張文斌本來就在興致上哪還控制得住,直接上前一步將這兩個嬌小的家伙一起抱住。
張輕雪咯咯地一笑,溫順地靠在張文斌的懷里,像是一只傲嬌的小貓一樣。
林寧則是渾身一顫,一時間身體有點僵硬,即便是喝得很貴還有點不知所措,顫著聲說:“你們要搞就繼續搞你們的,今天是小雪生日關我屁事,我,我頂多睡沙發還不行嘛。”
她手忙腳亂地想要跑開,但張文斌早有准備,一手環過她的腋下抓住了一顆更為飽滿的乳房,一手可握的程度特別的有彈性,還有青春期特有的那一點點硬塊。
手指瞬間夾住了粉嫩的小乳頭,輕輕一夾她頓時呀了一聲。
張文斌一個翻身,將她壓住了身下以後,在她媚眼迷離的注視下吻了上去。
嬌嫩的小嘴有笨拙的回應,看得出她很緊張經驗也不多,在張文斌雙手齊出抓住她的乳房揉捏的時候,更是呼吸時不時地停止。
這個吻讓她繼續窒息,突然又不知道哪來的力氣,似是發瘋一樣的掙扎起來。
“臭寧兒,偷聽了多久啊,居然這樣濕…”
張文斌低頭一看,張輕雪居然分開了寧寧的雙腿,趴著近在咫尺的看著那羞澀的處女地,距離不過幾厘米恐怕她呼出的氣息都吹在了陰戶上吧。
寧寧的陰戶亦是肥美無比,這會已經愛液泛濫晶瑩的一片,羞澀中透著一股淫奢的感覺。
“張輕雪…你別發瘋了,你干什麼。”林寧羞得面色都發漲了。
“急個屁啊,還不是我給你脫的毛,又不是沒看過,摸都摸遍了還舔過幾次呢,你給我老實點。”
說著,張輕雪一手分開了她的陰處,猛地抓住了肉粒般可憐的小陰蒂,開始輕輕地捏了起來。
她如是小惡魔的嬉笑道:“臭寧兒,這會裝害羞了,剛才和叔叔親嘴的時候你可是很熱情的哦,居然想搶我看上的男人,那就乖乖地當我的陪嫁丫鬟。”
“酸死…別捏啊,你個小變態,你自己浪,干嘛拉上我。”
林寧頓時發出了難受的呻吟聲,似是很痛苦地扭起了身體,羞恥至極地哼著:“臭變態女,你能不能要點臉了,什麼都往外說。”
張文斌饒是色魔加身,也是聽得一楞一楞的,問道:“你還幫她舔過啊…”
“好奇啊,而且拉拉很酷的好吧,我們衛校男生本來就少,長的還不怎麼樣癩蛤蟆想吃天鵝肉,我們索性就對外說是情侶咯,反正大小一起洗澡。”
“至於口交…就是好奇試一下,這臭小妮子倒是爽了,給我舔的時候就是不行。”
張輕雪這個小魔女,說得是一點負擔都沒有,但還是嬌俏地吐了吐舌頭做了個鬼臉,說:“臭叔叔,反正人家已經是你的人了,我這樣不矜持是不是很不可愛。”
“和別人不會,但和你,就是什麼話都想說。”
“不,太可愛了。”
張文斌哈哈地笑了起來,笑說:“拉拉確實很酷哦,你和林寧在一起也不錯,都那麼漂亮叔叔哪一個都喜歡。”
張輕雪嬌媚的一笑,讓開了位置伏在了林寧的旁邊,輕輕地把陳斌拉了過去,細聲說:“叔叔,你對寧寧溫柔一點,她性格沒我這麼瘋,就是一直在遷就我而已。”
“喂,你又瞎說什麼啊,以為這樣我就不氣了嘛。”林寧嬌媚的嗔著。
在張輕雪的安排下,張文斌分開了林寧張開的雙腿跪在了中間,布滿處女血的肉棒依舊一柱擎天,硬得嚇人可以說特別的猙獰。
沒來得及享受這個小處女青澀身體的反應,這麼快就要給她開苞了?
張輕雪趴在二人的交合處,小手握住帶著她自己處女血的肉棒擼動起來,另一手抱住了林寧肉肉的大腿,呢喃道:“臭寧寧,你不用害怕,一開始是痛一點不過還是很舒服的。”
說罷,她張開小嘴,竟然用柔嫩的舌頭舔起了林寧顫抖的小陰蒂,另一邊則是牽著張文斌的肉棒,慢慢地把龜頭對准了那濕淋淋的小洞口。
她抬起頭,柔聲地說:“叔叔,插進去吧,寧寧不像我這樣瘋,你對她溫柔點。”
“臭小雪,用不著你說好話,都是你…”
後邊的話已經變成了淡淡的呻吟,因為張文斌也不想理會她們之間古怪的關系,在這一刻情欲亢然也沒廢話的興趣,直接一腰挺,龜頭徹底擠了進去。
龜頭瞬間頂在了處女膜上,也感受著嫩肉無處不在的包圍,那仿佛有生命的蠕動感覺特別的舒服。
林寧頓時不舒服地哼了出來,咬著銀牙說:“討厭…那麼大,早說我就不要了。”
“還知道大,是不是見過小的啊。”
“學校里有的是標本可以看啊,根本沒那麼大好不好。”
張文斌無語地發現自己是個老古董,即便不受那些老不死的影響,自己在她們面前就是一個被動的老古董,這兩個小家伙雖然都是處女,但這新新人類的思想加上酒精的關系還是很驚人。
龜頭已經操進了粉嫩的小逼逼里,感受著她美妙地蠕動,張輕雪看得有點失神,大概也是第一次近在咫尺的觀望這樣震撼的場面。
她突然伏了下來,一邊舔著還有屬於自己處女血的棒身,舔著裸露在外的部分,瑟瑟顫抖說:“叔叔,你溫柔一點哦,別把寧寧弄得不舒服。”
盡管她喝了酒,表現得特別的瘋,但這已經是第三次說這樣的話了。
給人的感覺有點錯位,不是那種純瘋的小女孩該說是話,而她這樣的舉動不可否認帶來了情欲上的衝擊。
林寧哆嗦著,大概她能感覺到張輕雪在干什麼,呼吸都喘著大氣:“你個瘋子,你要干嘛,別帶上我…你都受得了,難道我還受不了嘛。”
在她說這話的時候,竟然倔強地擺起了腰,對於這倆小姑娘的想法張文斌沒興趣知道,有興趣的是現在眼前又是一張可愛的處女膜。
伸出手摸了摸張輕雪的小臉,張文斌彎下腰來在林寧略有忐忑地注視下吻住了她,吸吮著她嬌嫩笨拙的小舌頭同時另一手按住了她的肩膀。
似乎預感到男人要做什麼,她渾身一個哆嗦,雙手抱住了張文斌的脖子,似乎鼓起勇氣一樣微微抬起了她的小屁股。
張文斌很體貼地吻著她,一手按著她的肩膀猛地往前一挺腰,堅硬的龜頭頂破了那一層倔強的處女膜,撕裂了這純潔的象征長驅直入。
“啊,頂,頂到底了…”林寧嬌嫩的身體顫抖著,抓著床單粉眉微皺忍不住叫出了聲。
“恩,插進去了,叔叔的那個好大的,我現在還痛得合不攏腿呢,小寧寧你別怕,一會兒就舒服了。”
張輕雪一邊說著,一邊轉頭朝張文斌說:“叔叔,你停一下,寧寧膽子小不要嚇到她…”
說真的要不是感觸清晰,張文斌都想不到自己干的是兩個處女。
在張文斌微一停頓的時候,張輕雪竟然趴到了林寧的身上,看著她含淚的眼角親了上去,舔去了眼淚以後往下吻住了她的嘴唇。
表姐妹的舌頭在空氣里動情而又激烈地交織著,比之和自己接吻時的笨拙和好強,她們似乎很習慣這樣的親密感覺自然而然。
親了一陣,張輕雪往下,雙手握住她一只乳房揉弄起來,一低頭含住了小乳頭輕輕吸吮。
林寧頓時呻吟了一下,一手抱住了張輕雪的頭,含糊不清的哼道:“臭小雪,都這樣了…你,你還要作弄我。”
在她的呻吟聲中,張輕雪抬起頭給了一個嫵媚的眼神。
淫魔加身的張文斌第一次感覺那麼被動,但還是讀懂了她的意思,一低頭舔上了林寧另一邊的乳房,將那已經瑟瑟硬起的小乳頭吸吮起來。
“不要,這樣,好酸的樣子。”
林寧控制不住地呻吟,男人和女人不同的嘴巴,舌頭,舔發在兩個敏感的小乳房上呈現,帶來的刺激讓她發出了叫聲甚至忘了破處的疼痛。
感受著她剛破處的陰道內部,嫩肉開始控制不住地蠕動,張文斌也開始挺起了腰抽送起來。
這對小姐妹沒過多的語言,沒一會又擁吻在一起,動情無比的哼哼起來。
萬千淫魔加身,張文斌突然有點挫敗的感覺,因為一起似乎是張輕雪在引導,可她是個沒經驗的處子並不是身經百戰的淫娃,但不可否認,站在生理快感的角度而言,張文斌很享受這種感覺。
傳統姿勢不到十分鍾的抽送,林寧已經發出哭泣般的哼聲,一會咬下唇一會咬自己的手指,明顯無力的抽搐身體又在掙扎著。
這是高潮之前的前奏,張文斌是再熟悉不過了,也不管什麼情況勢大力沉的又插了起來。
沒法細嚼慢咽地享受這兩個小處女,因為天亮前必須吃了她們的元陰,天一亮的話功效就大打折扣。
終於,林寧哭泣般的哼了起來,拱起腰說:“來…來了,好想尿,酸死了。”
張文斌一聽快加了動作,肉棒如是打樁機一樣快速地出入著她緊湊的處女穴,一度抽插的愛液橫飛場面可以說非常的淫靡。
身為一個小處女,短短時間內卻來了高潮,可想而知這淫靡的氛圍對她的影響有多大。
“不要…好酸…想尿啊,停啊,叔叔別插了…太快了。”
哭泣般的呻吟間,她的身體抽搐著,處女的元陰傾瀉而出,即便不是陰女,但張文斌還是停下了動作,靜靜的笑納起了這一分收獲。
心法運行,短暫的失神過後再一張眼,兩個女孩親吻到一塊,林寧臉上有滿足的潮紅也有破處時疼痛的眼淚。
果然…不是陰女的元陰作用不夠大,不過還是能滿足本能的欲望。
張文斌並不計較,慢慢地抽出了肉棒,在她們有點遲疑的反應下和她們熱吻到了一塊,輕輕地掀起了被子將三人已經滿是汗水的身體蓋了起來。
不知不覺間,這親密無間的小姐妹又被分開了,一左一右地躺在了張文斌的懷里。
張文斌左親一下,右親一下,雙手各握住她們一只乳房揉弄著,這個畫面可以說是溫馨無比。
不過這不是所謂的憐香惜玉,只是在靜靜的消化著她們的處子元陰,在欲望磅礴的情況下一邊交合一邊消化反而是一種浪費。
肉棒依舊堅硬地挺著布滿了愛液,可要細一看的話,那些處女血已經不見了,不是陰女的話還用不著陰陽交合的方式來吸納元陰。
“小雪…我,我是不是瘋了。”林寧迷醉地呢喃了一聲。
“你瘋不瘋我不知道,我沒瘋…”張輕雪抱著張文斌,親了一下說:“叔叔好溫柔啊,我們破了處也舒服到了,他還硬著卻沒再弄我們,你個臭妮子就不知道叔叔有多好嘛。”
“叔叔…沒射過嗎?”林寧羞澀地呢喃一聲。
被窩里,張輕雪抓著她的手,兩只小手握住了依舊堅硬的肉棒,笨拙的開始套弄起來。
“叔叔,你,壞蛋,…以為是你是個有錢的壞蛋,你干嘛對我們那麼好。”
這對小姐妹都有點感動,身體扭著往張文斌的身上靠,不過沒一會兒就昏沉的睡了過去,表情還特別得甜美安詳。
今晚喝了酒也玩得那麼累,她們確實筋疲力盡了,元陰被采摘後身體瞬間進入了虛弱的狀態自然扛不住。
“以後有你們受的。”
肉棒依舊一柱擎天,上邊的處女血依舊不見了,張文斌掙開粉腿玉臂地糾纏坐了起來,將被子一丟讓她們蓋好了,自己則是坐在床尾盤腿而坐。
1%到2%的突破就差那麼一絲,但這個過程太難了,陰女的話本身就不好找。
兩個處女的元陰還是值得珍惜的,張文斌默默地運行心法,將那精純的元陰納為己有。
模糊的漆黑世界里,高大如山的骷髏頭一如既往的模糊。
干爹嘿嘿一笑:“臭小子,有點懂了什麼叫隨心,而所欲了吧。”
張文斌的意識漂浮在魂體,輕聲問:“干爹,我突然有點感悟,我要干處女的話有的是辦法找很多,可她們並不一定對我有用。”
“有欲,則有求…這是從心之舉,築機以後修煉的是道心。”
“否則的話,用金錢買下上百童女破處,那人間巔峰豈不是唾手可得,得百陰而成仙化羽對任何帝王來說都不算難事。”
“隨心,所欲,我差點著相了。”張文斌感受著自己的變化,忍不住問:“父親,我這身體,是不是也有變化了。”
“功法運行全身,即便是你睡覺之時亦是如此,你是不是覺得與你親近的女子容易春情勃發。”
“這是正常的,引人欲而壓心魔,這是功法的本經所運,用粗俗點的說法你就是一個行走的春藥,與你在一起的女子確實欲望會被放大,除了肉身上的欲望以外,她們會更能直面自己心里的所欲。”
黑色骷髏頭嘶啞著說:“吾兒,正道,歪道,邪道,不是你想的那樣簡單,感悟越深,為父越不想與你聊這道統正理。”
“記住了,不管正道歪道,其本心都是萬法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