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媽系統站直了身體，咯咯的笑道：“臭小子，你想的夠多了但我沒你那麼多亂七八糟的想法，可能現在我從陰煞變成了妖吧……”
“人類有句話，叫孝而順之為愚，孝順不是好話而是一個嘲諷的便宜詞，明顯你不會是那樣的死板腦筋。”
“你先想好為娘的本質，之前被你傻小子騙了以為自己是男人時，也不是什麼遵守三綱五常人倫大道的性格對吧。
成為陰邪以後更沒那個思想束縛了……
那些冠冕堂皇的道德越發的可笑，你莫不是不知道在人道大喪的時候，什麼離譜的事都會發生，在人類漫長的歲月里很多的道德其實都很虛偽。”
“為娘現在是妖，妖在你們的理解里不就是強大的動物嘛，為什麼你沒有正視這個事實。”
“螳螂交配後會吃掉另一半……
這些是人類會做的事嗎？？”
“像烏魚會被人類稱頌，歌頌剛生下來的孩子有靈性，一部分會反哺自己的母親這不是笑話嘛。
任何的生物包括我是系統形狀剛誕生的時候，沒思想，甚至連本能都沒有怎麼可能有那麼高的覺悟。”
“就是母魚產卵以後身體虛弱，直接吃了自己的孩子補充營養，人類非在自己的世界觀里說的那麼冠冕堂皇你不覺得很可笑嘛。”
“一山為什麼不容二虎……
因為幼虎長大以後會驅逐自己的母親，不走的話就會被殺掉……”
“動物的世界本身就是羅森場，不說有人類的所謂道德吧，全是遵循著本能而已。
那些所謂冠冕堂皇的東西都是虛假的，寄生的植物都那麼多何來的美好，不說動物了就是植物成精遵循本能，你再一看那都是什麼亂七八糟的。”
干媽系統又蹲了下來，又捏起了張文斌的下巴，無形的嘴巴親了上來嬉笑說：“臭小子，狐族確實比較開靈。
不過兒子和母親交配不是奇怪的事，說到底道德和枷鎖全是你們人類自己的事，你隨便養只貓或狗這樣干你看誰抗拒。”
張文斌被親得都有點不好意思了，哪怕連嘴唇的形狀都感覺不到，親吻自己的只是一團妖氣。
可聽著她戲謔的口吻，還是有一種熊孩子很倔強的心思開始浮現，說：“我沒那樣幼稚啊。”
“那就對了嘛！”
干媽系統咯咯的笑了起來，說：“我理解你依舊是正常人類，始終會有這方面的思想在禁錮著你，可你知道的又夠多，應該知道一些枷鎖特別的可笑，現在還在意證明你就是傻就是幼稚。”
“好像是吧！”
張文斌嘆息著，確實覺得自己有點傻了。
干媽系統語重心長的說道：“傻孩子，你留給我的屬於人性的一部分……
那就是你不管有任何的貪婪和野心從不曾在我身上打過主意，甚至我有任何不適的時候，你都比我還要擔心，操心。”
“我是選擇繼承血脈回歸妖族不假，可你留給我的東西我很知道，不管你把我當男人還是當女人，你始終對我很尊敬，也特別的依賴於我，出現任何的變故你從不會算計我……
大概這是我能體會到的人性的美好……
這和我理解透徹以後的妖魔鬼怪的世界又不同，起碼人性的惡以外你給了媽媽最美好的一面！！”
“媽……”
張文斌的話還沒說呢，干媽系統就按住了張文斌的嘴，說：“人性之惡，你我都知道，人性之善你給於我了……
這是特別美好的一件事……
尤其現在你對我有覬覦之心，可你始終尊敬我有真情在……僅這一點就足夠讓為娘為母則剛了，我沒被那些亂七八糟的家伙影響，唯一的人類思維是你給我的。”
“我在陽時，亂七八糟的自己都傻了，現在歸陰以後很純粹了，我唯一知道的美好是你給於我的。”
干媽拉著張文斌的嘴就親了上來，嬉笑說：“臭小子，我是什麼樣的存在，之前我自己都很迷惘……
但我唯一的動力就是你還在依賴我，我要養育你這個臭小子，不管是之前虛假的陽性狀態還是現在的陰性。”
干媽系統抱住了張文斌，輕聲說：“我的臭小子……不管父愛還是母愛……
那麼重要嘛，”
“媽，對不起……”
張文斌被抱的很緊……
即便只是一團妖氣……
但依舊可以感受到她從一開始到現在，不管怎麼樣的變化始終疼愛著自己的溫情，說這話的時候，略微的哽咽，眼淚都從臉頰不自覺的落下。
“我的臭兒子，哈哈，好像當媽更可以了哦，當爹的時候，就是和你狼狽為奸的感覺……
但現在的話我又真多了很多亂七八糟的想法呢。”
干媽系統突然給了張文斌一巴掌……
這一巴掌又打的特別的清脆……
張文斌捂著臉有點懵了。
“媽，你又干嘛……”
和之前的忐忑一比這又有點撒嬌的味道，干媽系統特別的滿足，抓著張文斌的腦袋又搖晃了幾下……
這才說：“傻小子，對我來說任何定義都無所謂，不管是什麼父愛母愛哪怕是對寵物的愛，只要真實的存在就足夠了，不要局限於任何的一個倫理，真情實感才是最重要的。”
說著她抱住了張文斌，極溫柔的說：“即便我沒人類的那些道德負罪，可我從懵懂誕生開始，你個傻小子對我的感情我是知道的，我徹底理解了。
我就算作為人類生下自己的孩子，恐怕都不會享受到這種溫情吧！”
“臭娘們，放開我。”
“老實點，哪有和自己老娘這樣說話的，你害羞了？？”
張文斌確實害羞了……
即便她現在是一團妖氣的聚合體，可現在模擬著人類的身體……
張文斌就是趴在她胸上了。
其實她也沒實體化，完全沒接觸感甚至連輪廓都不清晰……
但這會就是覺得有點不好意思。
“臭小子當色狼都沒資格，真是的……
這麼久過去了你還那麼老實。”
干媽系統抱住了張文斌，溫柔的說：“我的傻兒子，你是我存在的動力，是我覺得自己要繼續存在下去的希望。
不管怎麼樣你都是我的兒子這一點錯不了，我肯定是你老媽，你敢不認的話，我就打斷你的腿帶在身邊。”
“臭娘們，我沒說不認你啊。”
張文斌眼眶有淚水在微微打轉。
“這就對了嘛，記住了就算我是異物你是異數，我們沒傳承沒有血脈，沒有血緣關系這一切都是虛的，只要我們是真正的母子就夠了。”
干媽系統柔媚的笑了起來，摸著張文斌的臉說：
“傻兒子，別把我當人類看了，當我回歸真正的自我時我的一切就開始朝妖族發展了，你都能和那條小蛇溝通了，也該學著怎麼和你這個老媽相處。”
“知道啦，你是真變回了女的了……羅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