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那明天我給你電話。”
徐菲柔媚的撩了一下發絲,一臉神秘的笑道:“主人讓我准備了個驚喜給你們,保證你們喜歡。”
“好!”
劉新月也讓自己冷靜下來,告訴自己現在是工作中,開始教導女兒和侄女這里的工作安排。
沉睡的元嬰面前,一道模糊的身影,古韻極強的一個書生含笑著說:“元嬰大成,足以橫行人間了,你小子真的是深藏不露啊,沒想到之前的狀態還不是你的全盛。”
未成形的元嬰嬉笑說:“城隍爺,你來看我的話好歹叫人帶點水果准備點現金什麼的,直接法身入夢是不是有點唐突了,萬一我這會干點鬼祟的勾當被你撞見,你說多尷尬啊。”
城隍爺笑著搖動手中的折扇,面色嚴肅的說:“你猜的對了,叢清子說了酒店18樓的廢墟他們還沒來得及清理,剛搬走呂鎮東燒焦的屍體就發現那里有陰物的氣息。”
“那般可怕的天塹別說那些邪祟了,就是我都可能活得下來。
那陰物的氣息很微弱不過密密麻麻的哪都是,似乎是在搜羅什麼東西一樣。”
城隍爺面色嚴肅的說:“手段極是隱蔽,我讓人查了一下也追查不了,大概率是有人在不遠的地方一直在監視呂鎮東。”
“你是怎麼發覺不對勁的。”
張文斌沉吟了一下,說:“山山有龍地地有虎,別說地域和道皆是不同了,就我們道家各門各派間的道法都五花八門。
呂鎮東,一個御妖者為什麼去西南肯定不是大海撈針,他找到無生老母我姑且算他狗命好,可一個外行竟然懂得奪舍無生老母的心髒,這一點我不能接受。”
城隍爺恍然:“你也是臨時起意。
不過你懷疑得對,呂鎮東肯定是有內行指點或是指使,否則的話此等異數的手段他怎麼可能知道。”
城隍爺說的夠含蓄了……
因為他也不知道,道與巫已經是兩個截然不同的物種了,沒有內行人的話別說呂鎮東了,面對著無生老母恐怕道家的神明們都是一頭霧水。
“所以你在這提前布下了局,又進入昏迷狀態就是等背後之人尋著那顆心髒的氣息找到這來?”
城隍爺饒有興趣的說:“不過我也真是佩服你,陳伯一向出工不出力,叢清子我是指揮不動了……
但他們對你言聽計從似乎不只是害怕。”
“呵呵,肯定有點肮髒的交易嘛,財帛動人心。”
張文斌神秘的一笑,詢問道:“城隍爺此來,不會是專門來八卦的吧。”
城隍爺收起折扇,搖頭說:“你是我麾下陽將,受了工傷來探望一下也是正常的吧,話說大靈官比我還要護短啊,我沒想到如此高高在上的正神,演起戲來那麼的逼真。”
大靈官除了對張文斌也降雷似是責罰轟掉了毛發以外,也格外開恩的放過了無生老母的心髒。
最主要的是你有修持他有感應,知道張文斌即將元嬰大成一直在壓制著,順手就讓張文斌的金丹開始渡化成元嬰,按理說這時候都有一個劫的,或是天劫或是心魔就看你修的什麼道。
大靈官引來天雷為劫,又用自己的雷順手把劫雷給解決了。
這一切可以說瞞天過海,要不是城隍爺親自督戰都發現不了這一點。
“意會,意會,我已經受罰了。”
“好好,受罰!”
城隍爺問道:“用不用我派人在這里放哨,畢竟你肉身的沉睡可不是假的……
而且不知道背後的家伙什麼來頭。”
“不必了,多謝老大關心。”
張文斌嘿嘿一笑:“到時候免不了還要麻煩你。”
“麻煩我的事還少嘛,你沒事就行了。”
城隍爺逐漸的退神,輕飄飄的說:“老夫回去寫折子了,好歹你留了一全屍還算懂事,這幾天老夫得去地府吵一架了。”
病房內,沒人留意到張文斌的嘴里那顆小小的心髒還是跳動著,肆無忌憚的散發著屬於異端才有的獨特氣息,微弱……卻在四下擴散去吸引獵人。
天龍酒店的十八樓已經是一片廢墟了,遭遇雷轟的消息不徑而走讓趙東來很是頭疼,好在那些住在這里的其他明星藝人受了牽連……
但這種事又不能擺到台面上說只能啞巴吃黃蓮……
但不管怎麼說是在業內傳開了他也是頭疼得要死。
好就好在現在林國雄有了合作,不像其他的競爭對手多少落井下石他算應付得來。
最頭疼的莫過於18樓的廢墟還不能清理……
因為還冒著白煙偶爾有雷星閃爍,陳伯和叢清子在上邊盤腿修煉據說是吸收著天雷之氣,還有不少交好的道家高人也都來了,可以順手解決掉一部分的麻煩也算是好事。
“氣息斷了!”
阿耀和陰差老頭在追查著出現過的詭異氣息……
但還是斷了,地府的尋魂法按理說可以讓陰邪無所遁形。
不過對一些比較古怪的存在無效這是最頭疼的點。
張文斌在醫院一躺躲了個清靜。
不過外邊可以說亂成了一團粥,頒獎典禮照樣進行不會因為呂鎮東的死而有任何的變故,在世俗的眼里那就是一個意外。
不過各個公司坐鎮的高人們也都是不敢掉以輕心,當然因為那可怕的天塹也是心有余悸。
一醫院的地處是有點偏僻。
不過周圍也有不少好的樓盤算是高檔社區。
下了班換上衣服的劉新月顯得明媚動人,昨晚對她來說有點煎熬……
盡管一夜過去很正常但心里一發虛就是覺得哪都不對勁……
現在換成女兒和侄女在那看著她有點不放心……
盡管沒什麼事做就是擔心這倆Y頭什麼都不懂。
病房的客廳里多了兩張床這是醫院開的特例在照顧,劉新月換好衣服後感覺有點恍惚,似乎工作了那麼多年一直做牛做馬很疲憊……
但僅是這兩天她明顯的知道自己的地位在提升了。
早上查房時,那麼多大能一起過來態度還很客氣,這是她從沒有過的待遇。
“美女阿姨好,姍姍,我親愛的小洋洋,人家來陪你們啦。”
楊樂果跑了上來,一上來就元氣滿滿的調皮上了:“老實交代昨晚有沒有輪奸我爸爸,他現在可是病號,你們要克制哦,有什麼就衝我來。”
“去你的,口無遮攔。”
姍姍都有點臉紅了。
一句話讓三人心虛得不行,姍姍和小洋洋已經被開發調教了。
劉新月自己做賊心虛得很也不敢和女兒坦白,這會直接低下了頭不敢說話。
不過她也發現了古怪之處……
盡管姍姍和小洋洋是新手上路但照顧得很是體貼,完全不是對病人的那個感覺,並且從她們竊竊私語時滿面懷春的樣子。
作為過來人的劉新月隱隱察覺到了端倪了,心里咯噔著卻又不敢詢問也不敢相信自己懷疑的判斷。
但事實擺在眼前,就她們眉目含春的模樣太熟悉了,恐怕也品嘗到了在這個男人身下欲仙欲死的滋味。
劉新月又不是傻子,有點意識到自己被耍了,恐怕女兒和小洋洋比自己更早淪陷,再聯想到昨天徐菲母女倆當著她面放蕩的表現,似乎是在先入為主的給她灌輸這個思想,這更篤定了劉新月的懷疑。
不過她現在也只能自欺欺人的裝傻……
因為她實在不知道怎麼和女兒溝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