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墅里已經收拾得煥然一新,回來以後,張文斌第一件事就是去查看三樓的房間,最後剩中間的拿點冰塊,肉眼上來看還是一樣的大小沒區別。
只能說這類精怪確實是天地精華,動用了這一類的禁術不是一時半會就能搞定的,這塊補品沒那麼快能到嘴。
霍彤跟在身後,猶豫了一下弱弱地問道:“前輩,我女兒怎麼樣了,我能見見她嗎?”
現在柳依依的鬼魂化成了珠子被張文斌收在身上,霍彤心里一直在惦記著女兒這是她唯一分神的時候。
畢竟母女陰陽相隔了那麼多年,女兒醒了以後她迫切地想和女兒好好交流一下。
“不急這一時半會,她如新喪之人一樣還很孱弱,先用我的法力滋養好她再說。”
張文斌笑呵呵地說:“我知道你的心情,也就這兩天的事沒什麼好急的。”
“對不起,我魯莽了。”
回到了客廳,張文斌才在桌上打開了陳伯拿過來的袋子,霍彤在一旁端來煙灰缸和白酒,看著一張張自己看不懂的命理圖,心情可以說是前所未有的緊張。
人生中第一次如此緊張,大概是生女兒進產房的時候了,她知道這些紙上的東西與她息息相關,可以說決定著她和女兒以後的命運。
霍彤坐在一旁大氣都不敢喘一聲,張文斌把所有的命理推演結果一一看完,笑呵呵地將檔丟進了一旁的爐里焚燒說道:“霍警官,恭喜你了,你現在的命格已經是雙喪之女了。”
“前輩,這麼說我就有福氣可以伺候您了。”
要是按照徐菲之前的遭遇來說就是有挨操的資格了,霍彤是難掩激動得站了起來,面色激動的漲紅甚至嘴唇都在微微地哆嗦著。
要是在以前的話,她一定覺得自己的思想是特別的下賤,賤的無以復加為什麼要為這樣羞恥的事感到高興,甚至說是驚喜的程度,可事實是經過這麼長時間的心理煎熬她的心態徹底變了。
尤其是親密的事都做過了,包括今天和徐菲的這一次,其實差的只有最後一步了,還有什麼羞恥和矜持可言…
而對她來說這反而是最煎熬的,身體上如狼似虎的年紀不能體會到那種讓人瞠目結舌的美妙,在春情勃發之時讓她體會到的是極端難受的滋味。
而在心理上沒法確定這關系,她總是患得患失十分的惆悵,所以經過對她來說這是一個驚喜般的好消息。
“確實是可以了!”
張文斌都舔起了嘴唇,笑說:“不過嘛我倒不急色,現在還有點事要做,霍警官你要是著急的話我倒可以抽出時間來咱們先做一次。”
這一說霍彤有點不好意思,似乎顯得自己很急色一樣,她趕緊紅著臉搖頭說:“不了,只要是前輩需要我隨時都是您的人可以為您付出一切,眼下您還有事要做不能耽誤您的正事。”
“真乖,你可以先改口,和徐菲一樣叫我主人了。
張文斌把她拉了過來,看著懷里這個俏目含春的少婦,不禁低下頭吻住了她嬌潤的嘴唇。
她的小嘴因為激動還在瑟瑟顫抖著,對於張文斌來說這就是最好的回饋,證明這段時間的調教很是成功,自己已經成果把這個心高氣傲的女警官變成了予取予求的性奴心理了。
霍彤小心翼翼地伸出了手,猶豫了一下大著膽子抱住了張文斌的腰。在她的心里而言,這種本能性的動作都需要經過思考。
因為她已經把自己擺得很卑微,會在猶豫自己有沒有這樣做的資格,會不會因此惹老怪物不開心。
張文斌剛一吻上去,她嫩滑的香舌就主動地迎合上來了,生澀而又火熱地回應著。
對於她來說這是為數不多的經驗,甚至不客氣地說她的初吻是獻給了張文斌的肉棒。
張文斌擒住了她的香舌吸吮著,舌頭霸道地在她的口腔里侵犯著,猶如是一個霸君在享受自己的戰利品一樣。
沒一會,幾乎沒接吻經驗的霍彤就氣喘吁吁,感覺自己幾乎要窒息了,她從沒想過僅僅是親吻就會有這樣劇烈的感覺,對於她來說男歡女愛已經是一件很神奇的事了。
這方面的表現她比楊樂果還要遜,看得出確實很青澀沒有經驗…
而小女孩往往是最喜歡甜蜜的親吻,她就如是個情竇初開的小女孩一樣也會沉淪其中。
張文斌親的火有點起來了,但還是把她放開以後說:“好了,先出去辦個正事吧,在得到新的身體之前得想個辦法讓你女兒能名正言順地在光天化日之下行動。”
“是,主人!”
霍彤一聽立刻打起了精神,本來前輩二字要脫口而出,可一張嘴她已經控制不住激動地喊了主人兩個字。
這是曾經夢寐以求的事,她的三觀徹底地扭曲接受了弱肉強食的定律,所以這一刻有種自己得到了新生的感覺,既然激動得眼眶一紅落了淚。
張文斌也是沒想到,隨手在她眼上抹了一下,說:“那麼激動干什麼,我既然收你為奴了,自然就會盡我的能力庇護你們母女的安全。”
徐姐姐說得對…這是個真正頂天立地的男人,霍彤感覺自己很幸運,趕緊擦著眼淚說:“我,我就是激動,我終於能叫您一聲主人了。”
說著話張文斌帶她出了門,主動的要了摩托車的鑰匙以後說:“以後能不能找到合適的肉身不好說,所以就先考慮你女兒的安全問題。
畢竟不能一輩子躲在這別墅里吧,萬一我不在的話也是不安全的。”
說著張文斌把摩托車發動了,後座的霍彤還是很激動死死地抱住張文斌的虎腰,胸前那對飽滿的肉彈毫不避諱地貼了上來,那結實有彈性的感覺都要把後背砸出兩個坑。
張文斌舒服地享受著,開著車招搖過市間笑道:“這個世界很現實的,孤魂野鬼在外游蕩就算是厲鬼也很不安全。
主要是正道人士嘛愛管閒事這毛病一直改不了,就算不害人也喜歡把你給收了,歪門邪道更不用說都想養鬼撈點偏門的財錢。”
“誰敢再傷害我女兒,我絕不會放過他。”霍彤的眼里凶光閃現。
“法律之外,總有一些管不到的地方嘛,像我們這類人也是弱肉強食。
不過嘛打狗也得看主人這就是真的,碰上鬼魂在外都會先看一下什麼情況。如果是有人養的小鬼一般不會碰,摸不清對方的底子之前都很謹慎。
如果要動手的話肯定是把對方的狗連主人一起干掉,沒這把握就輕易不會出手。”
這一說,霍彤難得聲线柔媚地說:“主人,依依以後也要服侍您的,您當她的主人不就最安全了嘛。”
她的想法沒有錯。
因為從各方面的回饋來看如果把自己當狗去選主人的話,老怪物無疑是最合格的,首先呢他是個頂天立地的男人而且特別的護短,就衝這性格只要你放下自尊的話沒准還是一占便宜的事。
現實點來說的話,老怪物的實力有目共睹,強的都不屬於人類的范疇了,感覺他幾乎無所不能沒有對手。
這樣的庇護才是全天下才牛逼的吧。
“霍警官還沒伺候過我,就著急想著以後母女同床的事了,你舍得嗎?”張文斌玩味的來了一句。
“有什麼舍不得的,我看楊樂果也很開心。而且依依對您那麼親切。”
事實是不舍得也不可能反抗,再一個她已經很清楚以後女兒就不是正常人了,沒必要用世俗的眼光去看待她的將來,無論如何和老怪物在一起都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護女心切的霍彤越想越覺得這才是最正確的選擇,立刻認真地說:“主人,您對我們母女都有再造之恩,我們以後都是您的人自然要盡心伺候好您,我會和徐姐姐虛
心學習的…”
看她這麼嚴肅就是有趣,張文斌哈哈的一樂,笑說:“那我就等著看你的決心了,其實吧我一開始也有想過把你女兒收為己用。
畢竟她的情況很特殊對我來說有研究價值。”
“只是想了想對你來說最重要的是她是你的女兒,把她當一件工具的話我不覺得殘忍就是沒必要而已,所以我就放棄了這個念頭。
而且吧我這人怕死做事都會考慮得萬無一失。”
“就算她變成我養的小鬼了,不管歪門邪道還是名門正派,看見了都能察覺到我的氣息,識相的肯定不敢造次,但不保證會有那種愣頭青。
萬一把你女兒的魂魄收走了,用我都不知道的旁門左道,讓我找不到她的下落,到時候就追悔莫及了。”
霍彤一聽眼里有感動的淚水,不過她什麼都沒說,只是用力地抱緊了張文斌,把頭枕在男人寬實的後背上。
“這是一方面,令一個現實就是她成了我養的鬼,終究這也是一種旁門左道,本身她就很孱弱這是事實。
沒人故意加害的話,碰上天龍大酒店那樣的金印落紙大局還是會被斬殺,不管從安全還是自由的角度來說都不是最好的選擇。”
霍彤一聽,輕聲問道:“主人,那最好的選擇是什麼?”
她心里已經滿滿都是感動得幸福了,曾一開始她看不起徐菲那樣作踐自己,覺得她過於卑微一點都人格尊嚴,現在她愧疚得想去給徐菲道歉。
因為任何一個女人,任何一個母親被人這樣呵護著,並且愛屋及烏的疼愛著你的孩子,那是拿命都報答不了的恩情。
與之一比尊嚴算什麼,矜持和羞辱心那簡直是玩笑,以命報答都不為過更何況是這些東西。
徐姐姐說得很對,自己和她都是幸運的。
如果不是碰上主人的話遭遇了這些事或許只有含恨而終的下場,那將是死都不瞑目的遺憾。
因為對於她們來說這些事根本不是她們拼死就能解決的。
“編制啊…”張文斌樂呵呵地說道:“不管在陽間還是在陰間,這都是最他娘保險的護身符。”
“你可以挑釁一個個體,但你不能忽視公權利吧,有了編制在身那是橫著走。因為誰敢對你有覬覦的挑釁之心那就是在挑戰一個國家機器。”
“不管是什麼貨色,就算他大羅金仙下了凡,也不可能敢挑戰整個地府吧。”說這話地方到了,城中村深處的那個城隍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