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蘭一聽慌了,不過成熟的婦人心志不像小女孩那般脆弱。
意識到張文斌的興奮後她嬌媚的一笑,玉手輕撫著張文斌的腿,嗲聲說:“主人,小孩子有什麼好玩的,又不知冷知熱也不懂怎麼伺候人,主人的那麼大我還沒舒服過,怎麼可以便宜別人呢。”
“呵呵,挺會說話的嘛,看不出秦老師這麼能言會道啊。”
她說話的時候眼里水霧閃爍著,眉目含春笑蘭含媚,那成熟的女人味即使此時張文斌是有萬千怨魂加持的狀態都難以抵擋。
媽的…管他娘的什麼鼎爐,還不如及時行樂。
雙手控制不住地往下,抓住她飽滿的美乳肆無忌憚地一揉,體內的邪火瞬間燒得更為旺盛。
秦蘭一見自己的引誘有了效果,頓時嚶的一聲呻吟出來,跪直了身體挺著胸膛,讓男人可以更加順手地把玩她的乳房。
張文斌有點按捺不住了,只是這時咚的一聲房間內的鍾響了,老式的石英鍾悶沉的聲音讓張文斌渾身一顫。
秦蘭慌忙地說:“對不起主人,我忘了把這個鍾關掉了。”
她有點害怕會打擾到張文斌的雅興,作為一個母親她想把男人的欲火全吸引過來讓他發泄到自己的身上,畢竟一牆之隔就是女兒的閨房。
如果這男人獸性大發的話,她很清楚自己不可能抵抗得了,這是她目前唯一的選擇。
張文斌放開了她站了起來,轉頭一看時針停留的位置是在五點鍾。
秦蘭一看張文斌也不怒也不笑地頓時慌得不行,趕緊爬過來抱住了張文斌的腿說:“主人,是我疏忽了,你要怎麼懲罰我都可以…”
“應該是養蠱人告訴過你,每次的喂食必須在寅時之前完成,所以你特意調的這個鬧鍾吧。”
張文斌已經興致全無了,一邊穿著衣服一邊輕描淡寫地說:“寅時屬虎,虎哮日出而顯晝,從時間的角度來說這是陰陽交替之時,馬上由陰入陽由夜入晝,是個大忌之時。”
很多地方都是以寅時的末刻為陽初陰盡,這是一個特別特殊的時候,陽弱陰也弱,任何一個邪門歪道都不會忽視這個特殊的時間點。
想起干爹系統的交代,張文斌也一下冷靜下來,興致全無只想著趕緊全身而退。
“是!”秦蘭並不覺得奇怪,因為眼前這個少年明顯是個很厲害的行家里手。
“穿好衣服吧!”
楊強再次醒來是在家里客廳的地板上,秦蘭已經收拾得端莊妥當,如個溫柔的賢妻一樣驚喜地說:“老公你可算醒了,嚇死我了。”
說著她拿著溫毛巾想幫忙擦臉,可這會楊強哪有這心思,一把推開了她說:“我怎麼暈過去了,先生呢,那位張大師哪去了。”
秦蘭跌坐在地,不過一點生氣的跡象都沒有,只是回答道:“那個男孩說在外邊等你,讓你緩一緩你就會自己醒來。”
楊強剛站起來有點發暈,但還是趕緊收拾著東西問道:“我怎麼暈過去的。”
“不知道啊,說著話你就暈了。”
秦蘭一副有點不滿的口吻說:“我急得都要哭了想叫救護車,他很粗暴地攔著我說不用,一會你自然就醒了。”
“你懂個屁,叫什麼救護車,詛咒我是吧。”
“我沒有,我是在擔心你的身體…”
不等秦蘭的話說完,楊強已經跌跌撞撞地開了門跑了出去,剛才還一副柔弱模樣的她瞬間臉上的賢惠全無,取而代之的是仇恨和一臉的怨恨。
她一屁股坐了下來滿面的恐慌和迷茫,因為那只碗被張文斌一起拿走了,她親眼看著那個可怕的鬼嬰變小睡在了碗里,邪門之物在他的手里仿佛是玩具一樣:
“這種不入流的貨色你就別用了,你找的東南亞那個三流子我不清楚不過有一點你也是被騙了,你以為喂的只是肉眼可見的乳汁嗎?”
“其實你喂的是你的氣數,包括你的陽壽,現在一開始看著是沒什麼問題,不過楊強死掉的時候你最少半條命也沒了。”
那個男人邪魅的笑著:“你現在是我的奴隸,要是被這種下三濫的東西害死丟的是我的臉,所以你想楊強死我可以另給你想個辦法,你什麼都不懂別碰這種東西比較好。”
畢竟眼前的男人是丈夫找來的,秦蘭表面恭謹可又不太死心,咬著銀牙說:“奴婢一切都聽主人的,只是主人說這東西來歷不明,難不成還有什麼副作用嗎?”
“你倒是聰明,做條母狗足夠了起碼不蠢。”
當著她的面,張文斌手里拿著那小豌,溫吞的笑道:“你去求這個肯定花了高價錢了吧,是不是以為你買了這就是你的東西了?”
“難道不是嗎?”秦蘭倒是有點詫異了。
張文斌哈哈地笑了起來:“搞邪教的最喜歡你這樣的傻子,虔誠地上門送錢還被耍了,稍微有點能耐的都不會碰這種小玩意,不是因為危險是因為不屑一顧。”
“你養著這玩意,到你氣數盡了養不了的時候它應該會反噬,奪了你的命以後你猜它會回哪去?”
秦蘭真的很聰明,即便是個門外漢也是一點即透,面色一白說:“您的意思是大師利用我養這東西,等我死了沒利用價值了,這東西就會回到他手里。”
“這是最好的結果,不過會碰這種玩意的道行都不深,都是那種不敢見人的野路子,他有這心不一定有這能耐,怕就怕你把這東西養好了以後他也控制不了。”
“控制不了,會怎麼樣?”秦蘭越聽越是心驚。
陳斌嘿嘿一笑,說:“萬一你命格好把這東西養得開了智,它死得不甘心又沒法投胎。
等你這個媽媽消失以後要麼就成惡靈作祟四處害人,要麼就是留戀你所謂的母愛想重生做人,沒辦法投胎的話按它的本能就會奪舍你女兒取而代之…”
“不行,不行…”
一聽這話秦蘭激動不已,大聲說:“我是死是活無所謂,不能害了我的女兒。”
“你的死活,自己說了不算!”
張文斌說話的時候,不知道是不是幻覺的關系,秦蘭清楚地看見自己和鬼嬰之間有一道似是臍帶一樣的東西連在一起。
這東西這周布滿了密密麻麻的銘文,看不懂是什麼文字,但模糊間散發著一種極端的詭異。
張文斌輕描淡寫地扯斷了這個連接,說:“我沒悲天憫人之心,也知道你的心志不是一般的女人,今天我先幫你處理了這個麻煩不是因為你虛情假意地叫我一聲主人,是因為我發現了應該更有趣的事。”
臍帶一斷,秦蘭感覺身上發虛又似乎輕松了許多,控制不住地癱坐下來,卻更是惶恐地問:“更有趣的事??什麼有趣的事。”
張文斌看向了她女兒的房間,嘿嘿地笑了起來:“現在嘛我懶得去看,不過你女兒身上肯定有貓膩,說來你還真是個精彩的女人啊。”
這話一出,秦蘭已然面無血色,張著嘴但嘴唇顫抖著說不出話來。
張文斌也大步流星地走出外邊,不等她有反應的時間楊強就醒了,好在這個女人心志驚人,從頭到尾的表現都沒有露出破綻。
楊強一出門就看見了張文斌,著急地問:“大師,怎麼樣了?”
“送我回酒店,路上說。”張文斌有點著急,寅時末刻馬上就過了。
按照干爹系統的囑咐,自己是在夜里才有這一身幾乎為所欲為的本事,所以得趁著天還沒亮起來趕緊趕回酒店省得露餡。
車子上了路,盡管天還是黑的連魚肚白都沒露出來,但張文斌已經感覺到周身的法力似乎在一點點的消退。
楊強也不敢多問,但看得出他特別的忐忑,眼前最重要的是先把他穩住。
張文斌拿出了那個頭蓋骨小碗,說:“那個小東西,暫時先穩定下來了。”
司機肉眼凡胎看不見,不過楊強一看特別的驚悚,那只鬼嬰縮小了很多倍在碗里安睡著,明明渾身紫黑看著很恐怖,卻一副很安詳的樣子像個正常的嬰兒,這樣強烈的反差下讓人感覺毛骨悚然。
楊強焦急地問了一聲:“大師,是不是我家出了問題。”
張文斌問道:“我覺得應該不是,你上一次回家是什麼時候?”
“這…三個月前。”
楊強的話讓張文斌若有所思,這麼久才回去一次確實古怪,哪怕夫妻的感情破裂外邊有人,好歹在人前也得演一下吧,看來這對夫婦的故事會特別的精彩。
楊強說的尷尬,張文斌突然一巴掌就煽了過去,啪的一聲是特別的清脆。
楊強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連臉都沒捂在那懵住了,不過他的司機是瞬間把車停在了路邊,雖然手還盤著方向盤還虎視眈眈地看著張文斌。
“繼續開,沒你什麼事!”
楊強雖說嚇得六神無主,但在仕途上走出一番成績自然不是普通人,反應過來他是面不改色地呵斥了一聲,司機一聽也沒多說話就繼續開了。
楊強也沒敢捂臉,訕笑著問道:“大師,是哪出了問題。”
“你是有點在耍我,浪費我時間了。”
張文斌早就有了應對的想法,把玩著骨碗,皮笑臉不笑地說:“三個月都不去的地方,你居然叫我去看看,你是把我當傻子了是吧。”
“大師,有什麼問題?”楊強也不惱火,反而很虔誠地問了一句。
張文斌拎著古碗,說:“再邪門的東西都有限制,別說這東西了就是你養條狗幾天不喂都餓死了,你三個月都沒回去過的話基本就排除嫌疑了。”
“十天不喂的話這東西都發狂反噬了,它現在這麼老實起碼五天內有人喂過了,所以嘛對你下手的話不說天天能見得著你,最起碼三兩天得見你一次才對。”
楊強一聽,突然悄瞇著眼看了看開車的司機,又虔誠地問道:“大師,如果這人天天能和我照面呢。”
張文斌嘿嘿一笑,說:“那你就死得更快了,你那個老婆排除嫌疑了,東西再邪門有些限制是跑不了的,三個月不見一面還能養蠱奪命,叫神仙下凡都做不到。”
“應該是我單位里的人了!”楊強咬著牙說了一聲。
張文斌輕描淡寫道:“是誰不好查了,從我拿住這小家伙開始,對方就把連接徹底的斷掉,想靠我的手段把人找出來有點難了。”
“斷開了?”楊強好奇地問著。
“是啊,他很怕我,怕我順藤摸瓜查過去,證明是一普通人不是什麼行家里手,也不知道這樣貿然斷開會有什麼樣的後果。”
楊強一聽有點怕了:“大師,會有什麼樣的後果。”
張文斌看向了他,溫和的笑著:“後果很簡單,這小東西斷開了連接沒人養,它會習慣性地附在你身上,毫無克制的先把你吸死。
然後呢,很可能就會發瘋把它的主人也一並弄死,這種邪門玩意之所以冷門不是因為有多難,是因為變量太大不好控制。”
楊強一聽是怒火中燒:“您的意思是背後的人被發現以後惱羞成怒,怕被查到他的身上所以想來個玉石俱焚是吧。”
“有可能,不過他也可能不知道後果嚴重到會反噬到自己的身上。”
張文斌不知道自己的口才為什麼那麼好,大概是干爹系統的加持,招搖撞騙的本事也是見長。
“暫時查不出背後是誰,不過肯定是你經常接觸的人,要施這種法那家伙肯定經常接近你,最少是三不五時的你們會有見面的機會,甚至是天天見面。”
這一說楊強眼含凶光地眯起了眼睛,至於他懷疑的誰張文斌就不管了,懷疑到誰的頭上就算誰倒霉。
張文斌嘿嘿地笑著:“查的事你自己去辦,我睡完一覺先解決了這小東西,起碼你的平安算保住了。”
“大師,這要怎麼解決?”
楊強慶幸之余心里還是害怕,因為親眼看見了鬼嬰,這會看著這個邪門東西心里就是發憷啊。
一身法力已經逐漸的流失,張文斌一咬牙將鬼嬰封在碗內,說:“超度吧,這個小東西是不太入流不過處理不好也麻煩,好在林家有金印落紙的大局,趁這小東西沒開靈之前給超度掉應該不難。”
“天龍酒店那個風水?”楊強一聽更是疑惑了。
“呵呵,算你狗命好,金印落紙恰好壓得住。”感覺身上的力量逐漸消散,張文斌打起了哈欠,感覺特別的疲憊。
回到天龍酒店,天空微露魚肚白了,張文斌已經是哈欠連天眼睛都睜不開。
“大師,那我在這等您,您醒了給我電話啊!!”
張文斌感覺耳朵開始發鳴,腦袋暈沉沉的意識已經有點模糊了,身體似乎失去了平衡一樣,晃蕩著控制不住的摔倒在地,窒息得難受唯一的念頭就是朝床爬過去。
只是沒等爬到已經失去了意識,再次醒來時感覺這一覺似乎睡了很久。
一片混沌的漆黑中,那顆巨大的骷髏頭漂浮在半空,嘿嘿地笑著:“臭小子真是不自量力,萬千怨魂哪一個不是當世人傑,以你的底子一直用著他們的修為,身體肯定扛不住。”
張文斌的意識漂浮在它的面前,感覺骷髏頭比上次看見得更清晰了:“爸,我這哪是不自量力了,而且我這一晚上也沒干什麼。”
“不管邪門歪道還是名門正派,或是其他的旁通之術,但凡修為有成者哪一個沒經歷過苦修,他們的精神,毅力,魂魄和肉身千錘百煉已是人間巔峰,你以這肉體凡胎駕馭自然代價是大的。”
張文斌一聽瞪大了眼睛:“至於吧老爸,我的身體可比一般人強壯多了。”
“那也只是一般人,而非這些曾問鼎人間的家伙,所以這是一個硬傷。你沒修煉過空有一身修為,不懂得反撲歸正之境,懂發而不懂收會對你的身體和魂魄造成極大的負擔,這是一個弊端。”
張文斌捂著腦袋說:“老爸你別說教了,能不能說得簡單點。”
“簡單點而言,打個比法就像你要去哪個地方需要走路,這是十分正常的消耗,可你站著不動還在不停地原地踏步,這是沒必要的消耗自然是極大的負擔。”
“就像這一夜,你只需要動手的時候用上神通足矣,可你一整晚都是神通外放的狀態,就和你走了一晚上路一樣你覺得你負擔得了嗎。”
“這樣啊,我有點明白了。”
張文斌恍然,不過是老實地說:“不過老爸,我太喜歡那種無所不能的狀態了,一切在我面前無所遁形,任何的東西在我眼里有無數的辦法去解決他,這感覺他舒服了。”
“萬千怨魂的本事,你不過窺見的是冰山一角。”
干爹系統嘆息道:“現在你小子太弱了,用太多的話受不了還會魂飛魄散。”
作為資深的網絡小說被害者,張文斌嬉笑著說:“干爹,要不帶我找點天材地寶之類的吃一吃,讓我變得厲害一點不就能用更多的本事了嘛,總不能每次一到天亮都累成這狗樣。”
“天材地寶,你可想多了,這東西是有不過萬千怨魂里見過的也不過屈指可數,就像那條九尾狐一樣確實渾身是寶。
可除非它活著自願給你,你要殺了它的話那些東西會隨著她的死去灰飛煙滅,沒一定的命數碰到那東西不是好事,碰上護寶的妖魔精怪你以為你打得過??去了就是當肥料的命。”
“不是吧!”張文斌一聽有點沮喪。
不管以前的武俠小說,還是現代的網絡小說,不都是隨便吃個什麼東西就修為暴漲,怎麼到自己這就不靈了?
“臭小子別想一步登天,碰上為父你已經夠幸運了,要不是你八字極陽你都受不了這份造化。”
張文斌不甘心地問:“有您幫著,我都沒辦法搞到這些天材地寶?”
“兒啊…爹若是有法身自然不懼,這一身本事絕對橫行天下,問題你太弱了這一身本事你發揮不了,痴心妄想尋那些靈寶的話,真的只有當肥料的命。”
“你唯一的指望,就是那九尾靈狐,它身上的那些靈寶你想也別想,給你的話會大損它的道行所以它絕對不願意,只能是以她為鼎爐來為你脫胎換骨。”
“干爹的意思,找到她就奸了她?綁起來用強的。”張文斌笑得有點邪惡了。
“用強的…”干爹系統頗是無語:“兒子,你能更傻一點嘛,那可是九尾靈狐,即便為父有了法身也干不過它,更別提你這種一成實力都發揮不到的半吊子。”
“若不是上古大妖的神魄獵食的本能出手,就它的厲害凡間難有敵手,什麼人間巔峰那是一口一個,哪怕真的神仙下了凡都有斗上一斗的實力。”
“靠,那你不會要我去追她,談個戀愛,培養一下感情什麼的吧。”
張文斌一下跳起來了:“我可沒這本事,要求她的話我總不能跪下磕頭,說一句姑奶奶求你讓我日一下吧,這也太扯了。”
“狐族雖聖潔但也媚浪,找到她以後為父自然會有辦法和她談一下,不至於讓你如此低三下四。”
張文斌也心急啊,很迫切地想知道和女人做愛的滋味是什麼樣,要是真要去追那九尾狐談戀愛,能不能成不說萬一談個好幾年那什麼時候是個頭。
想到這,張文斌忍不住苦笑著:“干爹,我沒那麼大的志向和出息,就沒別的辦法嗎?”
干爹系統也沒恨鐵不成鋼,一副很慈祥的口吻嘆氣道:“傻兒子啊,當爹地只求你平安不求你有出息,問題是隨著系統的開發,還有你嘗到好處以後貪念的增加,你會需要更多的本事和能力。”
“人,永遠是貪心不足的生物,就連科技的進步還是在懶惰和貪欲的推動下進行的,你必須直面自己心里的邪惡,不要覺得自己能小富即安得到滿足,你選擇這樣招搖撞騙,不就是為了得到更多嘛。”
“你不想再住那破出租屋,連交個電費都被房東勒索,不想再去工地做苦工,看著老板開著豪車養著小三。
不想再抽著5塊錢的煙,算計著兜里的碎鈔吃最廉價的拉面,還自卑的想不加肉的話老板是不是看不起你…”
“你居無定所,頭無片瓦,以前就如螻蟻一樣活著,給你機會的話難道你不想當人上人,肆意的滿足自己的七情六欲嘛。”
干爹系統苦口婆心地說:“那些冠冕堂皇的話全是騙人的,干爹是萬千惡魂所化,自然知人性之惡可到什麼樣的地步,從降生的那一刻起就注定了如此。”
“所謂超凡脫俗,古往今來又有幾人,屈指可數。佛說眾生平等,為何要渡金身,為何企求時需要跪拜,又為何要收納人間香火,又為何還要養那麼多羅漢和怒目金剛。”
“一切,不過冠冕堂皇的借口,善人成佛要經歷99八十一難,惡人成佛只需放下屠刀可知為何,因為惡人手里有屠刀。”
“即便如此,萬千怨魂亦不願受其教化,因為人終有欲,無邊無際根本填不滿,所謂的知足不過是自欺欺人的借口罷了。”
“爹,您說得對。”
張文斌一時有點紅眼了,因為干爹說得太對了,就像晚上自己還沒徹底征服秦蘭,但欲望已經延伸到她女兒的身上了。
人性就是如此,什麼小富即安很知足,不可能…
“爹,謝謝你!”
張文斌生活在社會底層,什麼和苦和委屈沒受過,這會感覺有點想哭,因為干爹系統不是如旁人那般高高在上地教訓你,他說的這一切聽著驚世駭俗,但絕對是真理。
“知道就好,你個傻兒子。”
干爹系統道:“系統在進一步地開發,未來還有什麼任務我都不確定,可我確定一個道理你變得足夠的強大就什麼都不用怕。”
“足夠的強大,就不用像這一夜一樣累到虛脫,即便是青天白日起碼能發揮一半的本事,足夠的強大可以駕馭萬千怨魂更多的能力,乃至是上古大妖的神魄。”
“為父能給你的是造化,機緣,說到底你也得自身足夠強大,強大到哪怕哪天我消失了你都可以為所欲為的地步。”
張文斌一聽這話,嚇了一跳:“爸你別說屁話,你肯定是永生的,什麼消失了,呸呸呸。”
“兒啊,以後的事誰都說不准的…”
話題突然沉重起來,張文斌不想聊這些,咬著牙說:“行了爸,我聽你的還不行嘛,不過我有個想法如果天材地寶沒指望的話,是不是煉個丹什麼的。”
“煉丹??”
“沒錯,不是傳說煉個丹一吃修為大增,既然是邪門歪道,那萬千怨魂里應該有精通丹道的吧。”
張文斌心里暗嗨老子是個天才啊,這主意太好了,要是煉出丹藥一吃的話絕對修為大進,那時候還有什麼愁的。
尷尬的是沉默了好一會後,干爹系統說:“萬千怨魂里,確實有不少懂丹道的邪門道爺,不過嘛很多都是因為吃了丹藥而死的,你徹底斷了這念頭吧。”
“吃丹藥吃死的?”張文斌吃了一驚。
“丹藥非凡人之途,乃是修道之人偷窺天機而畫虎成貓地偏門,按照道教地傳承那是天上仙道之術,又豈容你凡夫俗子指染。”
“這本是禁術,可有些修道之人明知不可為而為之,他們個個都是大有修為之人,可臨近羽化飛升之時不免被自己的俗心凡欲所主宰,有的是怕自己修道一生到頭一場空。
有的人則是起了懶惰之心想走捷徑,真正的得道高人對所謂的煉丹之道都是嗤之以鼻的,完全不敢去碰。”
干爹系統嘆息道:“說得神乎其神,但還是那些動了凡心俗念之人才會去碰,這就是為父和你說要直面自己欲念的原因,其實那些人從煉丹的那一刻起一輩子的清修就毀了。”
“他們肉體凡胎,想追求大成之道,就是一個貪字起的欲念導致。”
張文斌不死心地追問道:“爸,可我聽說煉丹成了很牛逼,什麼淮南王一人得道雞犬升天。”
干爹系統說道:“那些道士煉丹的時候好的用點豆腐,巴豆什麼的死不了,有的急功近利用了水銀,砒霜或是鉛一類的東西,稍有不慎就斃命當場了。”
“那還是算了吧!”張文斌瞬間打消了這個念頭。
難怪古人說什麼吃了丹藥以後很牛逼,你吃這些玩意都不死那肯定牛逼啊,一般人吃能不能羽化不知道,升天那是肯定的。
“兒子,不用操之過急,世上難有一步登天之事,待為父徹底吞噬了不情願的怨魂以後,有了上古大妖的神魄助力,世間還有何拒。”
“為父入定了,記住歪門邪道行事不於青天白日之下,不然事倍功半對你沒任何的好處。”
迷糊間那模糊的骷髏頭回歸於漆黑了,張文斌也醒了過來,這一醒發現自己是趴在地上。
想起來感覺是渾身酸痛不說,餓得窮胸貼著後背一點力氣都沒有,干爹系統說得對,消耗和負荷不是一般的大,以自己當打之年的身體在工地上不停不睡地干一天都不會這麼累。
好不容易有點力氣,張文斌爬上了床蒙起被子就睡了個天昏地暗。
話說干爹系統也是操碎了心,苦口婆心地把利弊都分析清楚,那種被人用心關懷呵護的感覺讓張文斌睡得特別的踏實。
不過也有個怪怪的想法,不是說父愛是潤物細無聲嘛,干爹系統那麼苦口婆心的,更像是一個嘮叨的老母親。
傍晚時分,酒店走廊上林國雄獨自一人等在房門口。
他也有點煩躁不安,時不時地看看時間又看向窗外,外邊現在已經是日落黃昏了。
這會楊強也趕了過來,一見面是愣了一下:“林總,你怎麼也在這了。”
“我在這等大師起床啊。”
楊強笑呵呵地說:“林總也真是沒架子,這是你家酒店你不是有房卡嘛,不直接進去也可以按按門鈴啊,在這干等著被人看見了那多沒面。”
老子起床氣大…敢吵到我,把你這變積屍地。
一想起這話,林國雄是不寒而栗,拿出了一張萬能房卡說:“楊強有急事的話,你可以去開門,我在這等著就行了。”
“不急,不急…”楊雄何等人精,當然不敢去接。
一個怕自己家的風水格局被破,一個怕自己小命沒了,都是海濱市呼風喚雨的人物,這會乖得和等老師喊你進辦公室的小學生一樣。
楊強好奇地問了一句:“林總,陳伯那邊沒給你什麼交代嘛。”
“老老實實伺候,恭恭敬敬送走。”
二人說著話的時候,楊強的手機突然響了,在空蕩的走廊里回蕩著把倆人都嚇了一跳。
“大師,您醒了,小的就在門口等著。”
林國雄原本想埋怨一句聲音怎麼那麼大,不過楊強電話一接他趕緊閉嘴了。
餓得渾身無力的張文斌還躺在床上,有氣無力地打著哈欠說:“哦,那好我出來了,餓死了先吃點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