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擁右抱著她們,這一覺睡得無比的香甜,幾乎是各握著她們的手十指交扣地睡去,有時候小女生這點小醋意也頗是可愛。
昨晚的一龍二鳳的雙飛舒服得淋漓盡致,兩個小姐妹也被張文斌折騰得筋疲力盡,要是她們知道這絕世淫魔還有繼續戰下去的實力,估計會嚇得光著小屁股去睡沙發。
一陣鬧鍾響起,不過很快就被關掉了,被窩一動兩個小姐妹躡手躡腳地下了床。
張文斌眼睛都沒睜,打了個哈欠就繼續睡。等衛生間里的水聲停下時,就可以聽見她們應該是在換衣服,聲音很小似乎是怕吵到張文斌的美夢。
不過這種體貼是一點誠意都沒有,因為她們臨走前又湊了上來,一左一右各在張文斌的臉上親了一下:
“叔叔,我先去醫院了。”
“人家去上學了,做個好夢哦臭叔叔。”
兩人小姐妹離開了,哭笑不得的張文斌翻了個身繼續睡,這一覺睡得是天昏地暗,大概是因為體質特殊的關系所以現在白天很嗜睡,晚上就特別的精神。
漆黑一片的混沌里,模糊的骷髏頭再次現形,嘶啞著說:“兒啊,最近過得可是風流快活啊。”
張文斌一點都沒不好意思,嬉皮笑臉道:“老爹,我這人胸無大志,就喜歡這種自在一點逍遙一點的生活。”
“無妨!”系統干啞的聲音說:“為人父者,不求兒女有蓋世奇功,但卻平安一生順遂而終,為父整合這個系統只是為了讓你過好日子而已。”
父子倆溝通了一下,張文斌大概的知道了干爹系統的兩個進度。
一是他在努力地融合萬千怨魄,大妖的神志目前太強他也沒辦法,目前的進度很慢,應該和張文斌的成長有關,關於這個猜測他也在摸索中。
然後呢,他也在搜索自己是不是能實體化的可能,不說還陽於人世起碼和鬼魂一樣的存在也好,不然以後怎麼抱孫子。
二是關於那只九尾狐,他現在在努力地尋找九尾狐斷下的一尾為了未來打算,不過他也在思索著一個問題就是九尾狐還尚不尚在人世。
會否被其他大妖吞噬,或是得了造化重塑一尾而飛升,總之一切防范於未然。
張文斌突然忍不住問道:“爸,你這個系統就沒什麼任務嘛,給我點獎勵什麼的讓我變得強大。”
按照正常的邏輯,擁有系統不管是什麼屬性都是這樣一步步地成長,完成任務才是最好的升級之路。
哪知干爹系統苦笑了一下,說:“是有這可能,不過被我壓制著。”
“為什麼?”張文斌很的詫異,因為按照他說的,干爹系統是最希望自己變強大才對。
“終究為父乃萬千怨魄所化,有善有惡但窮凶極惡者為多,若是遵循了本能發布任務的話。
恐怕不是讓你斬一百個首級,就是奸殺多少名女子一類的,而且這還不是最殘酷的,萬千怨魄為惡的執念有多深你是無法想象的。”
“兒你生活的乃是和平盛世,若非亂世的話以這等所作所為定沒好下場,我天朝上國地地有龍山山有虎,即便為父覺得你的修為應該是凡人之軀里的當世第一,可你碰上隱世不出的大修或是大妖又當如何。”
“雙拳終究亦是難敵四手,若碰上名門正派的圍剿又該如何,盛世為惡者終將飲憾,所以為夫一直死死壓著你所說的這些個任務。”
“修為提升就靠你自己的造化,記住了你盡可荒淫無度,但切不可運行心法與普通之身的女子陰陽交合,否則的話不進反退。”
眼前的畫面一片模糊,張文斌突然看見了一個新的畫面。
一片混沌中甚至有一個場地是禁錮的封印,在那里隱約看出干爹系統在鏖戰著,他的對手除了那只上古大妖之外,還有部分似乎不願意屈服的惡魄。
惡獸加身,厲魄咆哮,如是鎖鏈般的纏繞著它,彼此禁錮著動彈不得保持著一個微妙的平衡。
“記住了,隨心所欲,勿刻意追求即可。不用擔心為父,吾稍勝一籌還留著一口惡氣,當有不時之需時為父定當全力以赴救你一命。”
“爸…”
夢里醒來的時候,張文斌是淚流滿面,很多心酸的話不知道該怎麼表達。
打小就失去了父母,生長在人性最現實最殘酷的城中村,張文斌見過太多的冷血薄情了,不管是父子反目還是兄弟成仇也不過如此。
所謂的親情有時候在現實面前不堪一擊,而干爹系統給予自己的全是最深沉的父愛,以及他吸納了那麼多意識以後厚足的處世經驗。
他考慮得很是周到,而這一切都是真實的不是謊言,張文斌和系統本就是一體,自然有著最真切的感受。
“爸,我是有點游手好閒了,不過您放心,兒子會爭氣一點讓您壓力小一些。”
張文斌換上了衣服,撥了一個陌生的電話出去,那邊傳來一個驚喜的聲音:“前輩,您終於有空了。”
說話的正是霍彤,張文斌也沒廢話:“你下班就直接過來別墅吧,我看看進展怎麼樣,然後幫你想想看有沒有其他的辦法。”
之前對柳依依的很有興趣是因為她的特殊性,萬千怨魄都幾乎沒見過這樣的奇事,在封建迷信的世界里都屬於是個未解之謎。
而張文斌現在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如果想個辦法為她歸魂攏魄,再讓她還陽人間的話,那時候是柳依依豈不是世所罕見的奇女子??
這個瘋狂的想法已經在張文斌的腦海里蔓延了,越想越覺得值得去試一下,雖說活人還陽是一種顛倒陰陽為天地所不容的大逆,大羅金仙都不敢冒這樣的忌諱。
可柳依依已經不在五行,不受陰陽,脫出三界,這樣特殊的存在即便復活了也不會沾染大的因果。
張文斌越想越亢奮,因為可行性實在太高了,即便環節很多但只要細一琢磨,總能循序漸進地找到解決的辦法。
傍晚時分,別墅前一輛警用摩托車已經停在了,尾氣還在隱隱的冒煙很難想象剛才到底開得多快。
一身警服身姿颯爽的霍彤已經等在門口了,聽見腳步聲驚喜的說:“前輩,您終於來了。”
“進屋吧!”張文斌帶著她進了別墅。
客廳的正中央,再一次超度洗煞以後,柳依依身上的煞氣也沒剩多少了,估計兩天時間就可以洗完,等她的魂魄重歸清明以後即便有些殘缺,亦可以用辦法補救讓她重新有意識。
“女兒,睡得好甜啊。”霍彤的眼里含著淚,心情隱隱得有點激動。
張文斌想了想,說:“霍彤,你女兒的情況想進入輪回幾乎不可能了,我現在有兩個方案可以讓你選,都沒有十足的把握但都可以一試。”
“您請說!”霍彤趕緊擦去了眼角的淚水,一臉虔誠地看著張文斌。
張文斌說道:“一是為她供奉神位,立黃爐香火,讓她成為這里的鎮宅家神,這樣的話或許香火受得旺盛她會有解脫的那一天。”
“要多久。”霍彤是個現實的人,立刻問出了問題的關鍵。
“我不清楚!”
張文斌搖起了頭,說:“這種事看機緣造化,看功德因果誰都不好說,或許是十年,二十年,或許是窮盡你的一生,甚至是數代人的供奉。”
“那第二個辦法呢?”霍彤一下就明白了,這就和植物人有醒來的概率一樣。
絕望中的一絲希望根本算不上是希望,如果這一天不知道什麼時候到來,她無法想象自己死了以後會怎麼樣。
“讓她還陽…”
這話一出,霍彤頓時如遭雷擊,顫抖著問:“您的意思是,依依有再世為人的機會。”
張文斌果斷地搖起了頭:“不是再世為人,而是在你女兒的魂魄齊全以後,為她尋覓一個妖身讓她以妖邪的身份活下去…”
“妖邪??”霍彤一聽腦子發暈:“那會是什麼情況。”
“那也得看她的機緣,現在肯靜修得妖精很少,如果碰上合適的修為還高可能可以幻化人形,甚至是固守人為萬靈之長的法身。”
“如果是碰到修為低的,或許是一條蛇,一只狐狸,即便開了靈智也尚不能人言。”
霍彤短暫的猶豫後,咬著牙堅定地說:“前輩,我選第二種。”
“想清楚了,那樣的話你女兒就是妖了,如過街老鼠一樣,碰上名門正派就會想殺她,碰上其他的妖邪出於貪婪亦會對她不利,注定以後的日子不好過,而且她的壽元會很長,你肯定會死在她前面。”
“她是人是妖無所謂,重要的是她是我女兒就好。”霍彤的面色很堅決:“至於她的安全就是命了,前輩肯出手救她我相信不是無緣無故。”
“爽快!”
張文斌哈哈地笑了起來,猛地摟住了她在她臉上親了一口,霍彤僵硬著不敢遵循本能去反抗,不過男人的氣息對她來說還是太陌生了。
張文斌倒沒有得寸進尺,又親了一下放開了她,看著柳依依的魂魄說:“這個方法我也沒十足的把握,不過一朝成功總比永世不得輪回好,要這樣逆天勢必對方是一個元陰圓滿的妖身,也就是處子。”
“事成之後,我是可以將她收於麾下護她周全,不過前提是她必須付出代價,獻出她的處子元陰給我。”
霍彤一聽面色如常,銀牙一咬道:“前輩對她有再造之恩,這也是無可厚非的,我不管怎麼說都是一介肉體凡胎無法護她周全,有前輩照應我才放心。”
張文斌忍不住了,猛地抬手挑起了她的下巴,嬉笑說:“想清楚了,我可是個荒淫無度之人,到時候我可不是當你的女婿,而是要你們母女共侍一夫,在你女兒已經有意識的情況下一起服侍我。”
“讓你們抱在一起挨操,讓你們跪在一起舔我的雞巴,這樣你也願意嘛。”
霍彤腦子里不禁浮想起那個畫面,隱隱的惱怒又臉帶羞紅,但一咬牙又說:
“前輩對我們母女有再生之德,怎麼樣服侍你都是應該的,即便是做牛做馬也一樣,即便您救不了依依脫離苦海,我對您的大恩大德也是永世難忘。”
這就是激將法了,不得不說這母老虎凶悍之余也是聰明,沒被羞憤衝昏了頭腦。
這輕佻的動作都順從著你,一個母親的偉大倒是體現得淋漓盡致。
“做牛做馬,那就是得被我騎了,希望你早點做好這心理准備。”
張文斌松開了她,轉頭看著柳依依沉吟著說:“有一點你可以放心,我不是什麼盲善之人,不過我對你女兒再世為人的處子身很有興趣,所以我也會全力以赴讓你們母女團聚。”
“前輩,有什麼我能做的。”霍彤的面色一下嚴肅起來。
張文斌想了想,說:“還有兩天的時間,她死去時身帶的這陣煞氣能暫時的洗掉,這兩天你的任務是尋找九個橫死的年輕女子,剪下她們的頭發收集起來。”
“九個,我去哪找。”霍彤一聽有點驚訝。
張文斌笑說:“知足了吧,陰山之術這是最基礎最容易的條件了,要是換成高深一點的,要你尋九個橫死時死不瞑目的女子眼珠回來,或是流產而死女子腹中的胎盤,那豈不是更難。”
“多謝前輩,可我,我去哪找,兩天也發生不了這麼多的命案啊。”霍彤一聽也是,不過這時她是當局者迷,一時半會真想不出來。
張文斌笑吟吟地看著她,說:“你呀是個好母親,牽扯到女兒腦子就不會轉彎了,你是個警察難道沒這方面的信息嗎?誰說橫死就一定是命案了,非疾而終還是一樣。”
“你聯系一下楊強,讓他叫各大醫院急診留意一下,車禍,跳樓,或是各種意外而死的不都一樣,你還怕兩天時間湊不出幾個嘛。”
這一說,霍彤是豁然開朗,只是又犯難的說:“楊局長對我有成見,他會幫我嘛。”
看著身穿警服性感動人的少婦,張文斌忍不住猛地一把將她拉到了懷里抱住,霍彤是瞬間一個哆嗦渾身都僵住了,細一觀察會發現她的拳頭都在瞬間握緊。
這不是因為害羞,而是一種排斥性拒絕的本能反應,就如一只野獸受到威脅時會做出的反應一樣,此刻她緊繃的身體是為了攻擊做出的准備。
張文斌自然感受到了,朝她意味深長的一笑,手慢慢地放在她的後背上,隔著衣物的接觸並不親密,卻能感受到她身體的體溫。
霍彤深吸了一口大氣,咬著銀牙說:“對不起前輩,我有點緊張。”
“這樣緊張,證明你確實很久沒接觸過男人了,這種緊張我很喜歡,不過既然你已經下了決心,那就該開始做一個心理准備。”
“為了你女兒不再受永世不得輪回的苦難,你除了疼愛她之外,也該開始考慮怎麼取悅這個唯一能給你希望的男人。”
說著話,陳斌更加霸道的雙手抱她,讓她面對著自己投入自己的懷里。
她的身體本能的抗拒,但意識又在對抗這種本能,細不可微的掙扎被克制住了,霍彤很害怕這種本能會惹怒眼前這個怪物。
於是她咬牙的一個主動,身軀緊緊地貼在男人的身上,隔著衣物讓男人能感受到她火辣性感的曲线。
她的胸部不顯山不露水,但這一頂看得出應該很有規模,或許她穿的是運動胸罩所以感覺很結實,讓人迫不及待地想試試看那是何等迷人的彈性。
張文斌滿意的一笑,說:“霍彤,你可以認為我是趁人之危,我確實就是這樣,事實上如果不是你這個當媽的讓我有點興趣的話,你女兒這樣的孤魂野鬼,在我眼里不過是一個有趣的實驗品而已。”
“與其花大代價去逆天復活她,有可能帶來不可預知的後果,我還不如砸點錢出去,那樣漂亮的小女生想玩多少就有多少。”
在警察的隊伍里,她自然知道金錢和全勢的誘惑有多可怕。
別說那些涉世未深的小女生了,即便是貞潔烈女面對這些誘惑都會乖乖地跪下來,解開她們的衣裳撕掉自己的矜持和羞恥,這是見怪不怪的事了。
“我知道!”
霍彤的呼吸一滯,眼神不再因為陌生的男人氣息而慌亂,而是抬起頭來決絕地看著張文斌,說:“前輩,我不是天真的小女生了,我是個受過苦難的女人,我只是個不想再痛苦下去的媽媽。”
“你說得很殘酷,但那才是現實,您不是偽君子,您也不是什麼真小人,我見過太過冠冕堂皇的人了,和他們一比你才是光明磊落…起碼你一開始就沒隱瞞你的目的,你的欲望。”
“很棒,我就喜歡你這樣的母親,不然的話我也懶得幫你。”
張文斌哈哈地笑了起來,作為一個歪門邪道被如此的恭維心里卻是很開心,比起那些愚昧又自詡正直的百姓,張文斌更欣賞她這樣能正視自己的欲望的人。
一雙賊手在她腰眼摸索了一下,慢慢地往下摸去,隔著褲子覆蓋在她挺翹的臀部上。
霍彤只是呼吸微微一滯,這次一點不適的表情都沒有,沒有粉眉皺起只是面色微紅,而她的眼神依舊堅定無比。
張文斌是樂在其中,雙手不客氣地揉起了她的美臀,十分的飽滿圓潤不說,練武之人冬練三九的手感可以說特別的驚人,讓她期待這樣的彈性,用後入的姿勢撞上去,會有怎麼樣的美妙。
“不錯,很乖,我就喜歡乖一點的。”
張文斌微微低頭,在她臉上輕輕的一吻,又十分下流地舔了一下說:“知道嘛,不是你的話我根本沒興趣救你的女兒。”
“我是個邪惡好色的人,就想看看你這樣的巾幗不讓須眉,看看你這樣一個三貞九烈的母親,是怎麼為了女兒變成我胯下的淫婦,蕩婦…這才是最美妙的事情。”
霍彤本能地閉上了眼睛,說話的聲音也有點顫抖:“只,只要前輩肯救我女兒,霍彤願意一輩子…當您最喜歡的蕩婦,我這身體每一處都是屬於您的。”
把這個剛烈的女人一步步地調教,正是樂趣之所在,比起單純的肉欲更有意思。
“很好…先把舌頭伸出來。”
這魔音響起,讓霍彤一個哆嗦,但她不愧性子堅強剛烈,只是略一猶豫就張開了紅唇,怯怯地伸出了她的丁香小舌。
小嫩舌紅潤得很特別的漂亮,她這長期鍛煉的身體肯定很健康,而張文斌更在意的是她的舌頭在瑟瑟發顫,來自一種人母矜持的緊張,細微的一些東西總是能讓人更加心潮澎湃。
張文斌在她的小舌頭上舔了一下,笑吟吟問道:“多久沒被男人碰過了…”
霍彤的呼吸一滯,含糊不清地說:“八,八年。”
她的心志真的過人,到了這地步小舌頭也沒趁機縮回去,讓張文斌是剛看了一下,又喜愛地親了親她的舌頭雙手不客氣地揉起了她的臀肉。
張文斌也不客氣,直接吻了上去含住她的丁香小舌肆意玩弄,霍彤渾身一僵但沒有抵抗而是生澀地回應著,感覺像是個完全沒接吻經驗的小女孩一樣。
她的身手很不錯,但她的舌頭很笨拙,張文斌完全是在單方面的侵犯,將她的丁香小舌含住好一頓的吸吮,肆意地品嘗著她嘴里迷人的芬芳。
當唾液遞過去的時候她明顯感覺到了,但沒有抗拒的直接就咽了,這個吻的回應笨拙而又熱烈,似乎是她不想露怯讓人笑話,如小孩子般的倔強。
她穿的是褲子,扎了皮帶特別的緊實,想直接摸進去除非把她的褲子給扒了,這一點是硬傷。
稍微試了一下無果,張文斌正有點惱火的時候,霍彤突然睜開眼,眼含水霧地說:“前輩,我們去樓上吧…”
她被吻得氣喘吁吁,眼里含著隱約的水霧,即便心事忡忡但久曠的身體無法掩蓋本能,男性氣息的侵蝕讓她也控制不住地躁動起來。
說這話的時候,她下意識地看了看柳依依的魂魄一眼。
張文斌第一時間就知道她的心思了,這個剛烈的母親做好了把身體交出來的准備,很情願用她的身體來換取女兒的平安。
或許從抱住她的那時候,她拼命控制著自己的本能不要反抗,已經想好怎麼做一個蕩婦來取悅自己。
這種果決,大概是抱著一種赴死一樣的心態,可歌可泣但不是張文斌要的那種臣服。
所以張文斌直接放開了她,笑說:“不著急,在你沒叫我主人的那一天,你連挨操的資格都沒有…”
“什麼?”霍彤以為自己聽錯了,下意識地問了一句。
不過張文斌沒有理會她,放開了她轉身走到了柳依依的面前,細致地觀察起了這個有趣的小東西。
沒資格挨操…
這句話在腦海里回蕩,讓霍彤站在原地呆若木雞,她下意識地握緊了拳頭,緊的拳頭都在瑟瑟發抖。
從小她的性格就要強,處處都是強人一等出類拔萃,即便進入了警隊她亦從不靠自己的美貌,而是靠著拼命三娘的勁成為了刑警隊的頭兒,成為那些男人不敢隨意品頭論足的存在。
這樣的霍同自然心高氣傲,有屬於自己的一份尊嚴和傲氣,甚至從骨子里她是看不起男人的。
為了女兒她做好了獻身准備,可以忍辱成為男人的玩物,而這時候他卻說沒資格,這無異於把霍彤的自尊,恥辱心,全都放在腳下踩碎。
不過霍彤頓時心志過人,收斂起心里的怒火,馬上面色如常地說:“前輩,楊局長那邊怎麼說。”
“你和他說是我交代的就行。”
張文斌說著就轉身往外走去,走得特別地決絕一點回頭的跡象都沒有,似乎是對這個豐潤性感的肉體沒有半點的迷戀。
霍彤看著他遠去,自尊無疑受到了打擊,心里有一股不甘的憤恨,難道是自己比哪個女人差了嘛。
啪的一聲特別的清脆,她猛地給了自己一巴掌。
“霍彤…你賤不賤…”
她聲线低啞地罵了自己一聲,為什麼要因為這事生氣,難道沒男人碰你是一種恥辱嘛。
可轉念一想她又有點惶恐了,想起位高權重的楊強低三下四的模樣,一口一個主人叫得特別的開心,在之前的她看來簡直是恬不知恥。
可現在一想她心又慌了,如果這個老妖怪出工不出力怎麼辦,或許他說的那句話對自己來說才是血淋淋的事實。
沒有實際上的貢獻和討好,他憑什麼幫你,而比起女兒自己的尊嚴又算什麼東西,為什麼要那麼在意。
“混蛋!”
霍彤痛苦地抱著頭蹲了下來,看著女兒的魂魄瞬間是淚流滿面,她在心里痛罵自己的自私,虛偽。
為什麼提女兒付出還有那麼在意自己的感受。
“依依…相信媽媽,媽媽會讓你脫離苦海的,你所受的那些罪,媽媽也都會幫你報仇的。”
如是個無助的女人哭泣,八年來沒掉過一滴眼淚,這幾天似乎把這些淚水都要哭干了一樣,被其他人看見這一幕的話他們會很驚訝,這還是印象中那個心志如鋼鐵般的霍彤嘛。
待到抹去淚水,霍彤搖晃著站了起來,面色堅決地說:“媽很愛你,你是媽媽的全部,為了你我可以付出一切乃至是生命,只不過是身體和尊嚴而已這又算什麼。”
“依依,等著…”
“媽媽要把你復活,不管什麼樣的手段,不管很是怎麼樣的罪大惡極。”
“即便我死後會下地獄,都在所不惜。”
她搖晃的身姿逐漸的堅挺,抹去了淚水的眼眸也變得決絕,深吸了一口大氣後握緊拳頭轉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