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蘿莉輕撫著男人的肉棒,聞著近在咫尺這個男性肉體灼熱的氣息,即便沒什麼特殊的味道但也讓她感覺自己的小身體控制不住地燥熱不安起來。
下意識地扭了一下,她的呼吸一時有點急促道:“爸爸,這個,真的插進去過我里邊嗎?”
說著她的小手下意識地摸著男人的肉囊,即便是有隱約的記憶也知道是真實發生過的,但她就是覺得很神奇,完全無法想象自己是如何容納得了這樣的巨物。
“所以乖寶寶才成了爸爸最喜歡的寶貝啊!”
張文斌幫她吹好了頭發,就靠在床頭抽起了煙,任由她柔嫩的小手好奇地把玩著自己的陽物,即便口交都不止一次了可每次她都是這樣的興致勃勃。
無辜的小臉滿是好奇的探索,但面對的卻是男人的陽物,這看似純潔的畫面隱約中又蘊涵著一股說不出的下流。
楊樂果這可愛的小蘿莉用手輕揉了幾下﹐又趴下來仔細地打量﹐既有些羞澀又有點興奮地說:“臭爸爸﹐你說是不是女人都覺得肉棒越大越好啊﹐每次看你和媽媽做愛的時候她叫起來都在喊這些。”
“不一定吧,舒服才是最重要的,越大越好那豈不是找大象更舒服了。”
張文斌被她摸得隱隱火起了,要是平常的話,在你的雙腿中間有這樣可愛的小一只小蘿莉一邊輕撫你的陽具,一邊用嗲的娃娃音和你交流如此淫穢的問題,任何一個正常的男人早就獸性大發把她撲倒了。
不過現在張文斌的性欲還沒那麼強烈,生理上稍微地平緩著,就僅從生理上享受著這種亢奮又異常的時刻。
不得不說徐菲作為一個母親還是合格的,剛才她極盡溫柔地讓張文斌在她身上射了一次,就是為了讓男人先好好的發泄一番,這樣一來才有耐心溫柔的對待女兒。
畢竟楊樂果還是年幼,柔嫩的身軀需要好好的呵護,可受不了張文斌這種凶猛的虎狼之風,所以她先讓張文斌酣暢淋漓地射了一次宣泄掉那股原始的獸性。
“爸爸,你什麼時候硬起來。”
這時,她突然抬起頭來問了一個十分可愛的問題,滿面都是好奇和認真。
看著這純真的小臉蛋問出這樣下流的問題,強烈的反差給人帶來一種無比劇烈的興奮感,張文斌哭笑不得地說:“你這問得什麼話啊,難不成它硬起來還要掐著點嗎?”
楊樂果這小魔女也不羞澀,只是吐了一下舌頭俏皮地說:“那人家看見它的時候都是硬硬的,又粗又大特別的嚇人,現在摸了好一會才大了那麼一點,我就在想是不是爸爸故意不讓它硬起來的。”
女校里的學生果然性教育方面就是有問題,尤其是對於男人身體結構的理解真是硬傷,張文斌這會沒閒心去慢慢地給她講解這些,畢竟作為一個神棍去談不隨意機的科學原理是一件特別狗血的事。
張文斌被她逗得哈哈直樂:“我的個小寶貝哦,這東西一興奮就會硬啊,你想它快點硬起來的話就幫爸爸舔一下不就好了嘛。”
“才不要,舔完了爸爸不和我親嘴!”
她撒嬌地說著,突然坐直起來嬌聲說:“臭爸爸,突然覺得你剛和媽媽做過以後,好像沒那個氣氛了。”
“有嗎?”
張文斌倒有點詫異她會這麼說,事實上剛宣泄了一次稍微休息一下是正常的,但也不是說這是必需的,這會提前上馬的話也不是不可以。
“有啊,反正就是,怪怪的,而且我也不太想在這里做。”
一向活潑可愛的小蘿莉難得的有點惆悵,四下環顧了一圈以後表情怪怪的。
這個大房間目前除了床和床頭櫃以外沒別的家具,寬敞明亮可又有點空闊顯得有點異常,即便小蘿莉不是很矯情地追求所謂的家的感覺,可這個環境看起來確實古怪,甚至連一點在酒店里的隨意感都沒有。
只是按理說她受情蠱的影響,感情上對自己應該很濃郁才對,現在孤男寡女又是赤身相對的情況下還能這樣多愁善感多少有點不正常。
張文斌不禁是眉頭一皺,坐起來將她抱在了懷里,雙手默默地按上了她脖子的位置。
“爸爸,怎麼了?”
經歷了這些事,楊樂果也不是懵懂無知了,她似乎也覺得自己有點異常,配合著將柔嫩的身體靠在了張文斌的懷里,有點緊張地問了一聲。
“沒事,你先休息一下,爸爸先幫你檢查一下看恢復的情況怎麼樣。”
在她耳邊溫柔地說了一聲,男人灼熱的氣息讓耳朵微微發癢,小蘿莉乖巧地答應了一聲就閉上了眼睛。
張文斌手上稍微一用力,她就軟軟地睡了過去,張文斌這才控制著自己的真氣,十分溫柔的進入到她的體內查看到底怎麼回事。
這一查看情況並不復雜,就是她剛完成了蛻變,還處於一個虛弱的愈合期。
即便身為陰女可人類的身體本身就孱弱,再一個她的身子還沒長開吸收的天地靈氣卻是最多的,即便醒來了也沒徹底的鞏固,目前而言還是需要更多的休息才是王道。
受情蠱的影響和自身的思維還是不變的,這方面她沒受到任何的影響,只是在身體上的話生理機能還沒徹底的鞏固好,張文斌伸手在她腿間摸了一下,粉嫩的陰戶上干干的沒什麼濕潤。
看了那麼久的活春宮,剛才又一絲不掛地抱在一起即便沒上下其手也該有本能的反應才對,而這一點反應都沒有就是最好的證明,她的身體機能目前還沒恢復到能正常進行性愛的程度。
從正經典的說道來講,就是還沒回復到能正常陰陽調和的狀態。
樓梯響起了腳步聲,正在客廳里看電視的徐菲抬起頭有點詫異,眼見男人一絲不掛地走了下來她趕緊站了起來,有點緊張地問:“怎麼了主人,出了什麼問題。”
說著話她下意識地看著男人的腿間,那根熟悉的巨物此時並不猙獰,隨著隨意的步伐一甩一甩的顯得隨意又有幾分的滑稽,關鍵的是那里干淨清爽一點性交過甚至口交過的痕跡都沒有。
徐菲頓時有點緊張了,擔心是出了什麼意外,或是女兒一個任性惹這個男人不高興。
張文斌將她的緊張盡收眼底,笑著說:“老師你不用緊張,沒什麼事反而是個好事。”
“好事?”徐菲一頭的霧水,還是有點緊張。
張文斌把大概的情況說了一下,笑道:“這是我意料之外的,一是雪女所凝聚的天地靈氣太精純了,比我認知里一般的精怪更加的優秀,所以這些精氣的效果之好讓我估計錯誤。”
“果果呢到底是陰女之身,適應過情蠱的妖氣侵襲,所以排斥性很低,吸收的效果比我想的要好。
這一次她醒來應該是提早了,所以最穩妥的辦法是讓她繼續沉睡下去,用一種自然的形態進一步的吸收她體內剩余的天地靈氣。”
“原來是這樣!”
徐菲長出了一口大氣,難掩欣喜地說:“按您說的,繼續吸收掉剩余的靈氣,果果不只身體會變得更健康,甚至還可能因此變得長壽多福。”
“是啊,這是她的命好!”
張文斌已經走進了書房里,說道:“我又得忙活一下了,老師你給我准備點夜宵吧。”
凌晨時分,張文斌已經完成了,一張碩大的黃布上用紅色的朱砂畫滿了各種各樣的符文,透著一種安靜而又祥和的氣息,完全沒有以往那種詭異陰森的感覺。
張文斌將徐菲叫了過來,吩咐道:“老師,你用這張黃符當被子給她蓋起來,這樣能確保她體內的靈氣不會外泄,也能讓她身體的運轉更加的順暢。”
特意制造了這樣的東西,徐菲難免忐忑地說:“主人,是不是問題很嚴重?”
張文斌笑著搖起了頭:“沒什麼大問題你別自己嚇人,就是多上一道保險而已,對了忙完的話你也和她一起去休息吧,晚上就不用管我了。”
“謝謝主人,肉已經燉好了,您吃完早點休息!”她深深地鞠了一躬趕緊上去忙活了。
廚房里一口大鐵鍋冒著煙,鍋里沸騰的水汽讓屋內彌漫著肉香,打開一看是已經燉煮好的羊肉,湯汁雪白散發著十分迷人的肉香味,看這一口鍋里的量差不多有半只羊了。
“也行,吃不飽起碼不餓!”
張文斌正想動手,突然旁邊傳來了腳步聲,穿著睡衣的霍彤走了進來說:“前輩,徐姐姐去睡了,吩咐我過來伺候您吃東西。”
她明顯還沒睡下,一頭秀發隨意地扎了個辮子顯得很是干練,身穿的是一套和她之前作風不符的紫色吊帶睡裙。
裙子的款式是蕾絲設計有點短,既可以看見胸前深邃的事業线,也可以看見一雙又長又筆直的美腿,穿在她的身上比直接脫個一絲不掛甚至更加的性感。
尤其是她這一走,胸前的抖動幅度很劇烈,一眼就可以看出絕對是真空的狀態,隱隱還可見兩個乳頭的小凸點可以說魅惑十足。
“這衣服是徐老師給你買的!”張文斌坐了下來,饒有興趣地打量著她,眼里除了火熱還帶著贊許。
“是姐姐買的,她說在家里的話…不要穿得太拘謹,有時候前輩不喜歡。”
男人的視线如是灼熱的火在燒一樣,又似是有生命的手掌的身上撫摸,讓霍彤感覺心里微微發熱,但她回答的時候還是認真而又刻板的語氣,完全保持了之前的風格一點都沒變。
大大咧咧地坐著等著她笨拙地把東西准備好,張文斌說道:“你也去休息吧,目前你還在適應自己身體的變化就別太累了,記住了有時候過人的魄力和堅持並不是一件好事。”
“好的!”
霍彤很認真的一點頭,不過她沒有回房間而是拿了被子和枕頭在沙發上直接一躺,看了看女兒的魂魄結出的那個繭以後才面帶微笑地睡去,似乎對於這個母親來說這樣她才能睡得安穩。
張文斌不禁搖起了頭,轉頭開始對付桌上的食物了。
半只的羊肉純是清鈍的做法,這是草原上最簡單其實也是最正宗的做法,直接水煮不加任何的調料也不需要任何去腥的香料,拼的就是羊肉的品質和特有的那股香氣。
大塊的羊肋骨用一個大盤裝著放在面前,旁邊還擺著一把切肉的小刀,除此之外面前擺滿了各種各樣的蘸料,除了傳統的野韭花醬,辣椒油辣椒醬之外,還有干碟和椒鹽一類的。
傳統,正宗,各類准備得都很齊全,這頓時讓張文斌感覺到了徐菲的體貼,看樣子她似乎把心思全花在了自己的身上。
打開餐廳內的電視,一邊看著無聊的綜藝節目一邊吃了起來。
用鋒利的小刀切下肥嫩的羊肉,隨意地蘸一下辣椒醬或是韭菜花醬入口那叫一個香,趁著夜深人靜張文斌難得的體會這種閒情雅趣的感覺,旁邊擺了一箱老的白酒,打開了就著小酒一喝特別的舒坦。
之前都是消耗過度餓壞了需要補充食物,所以每一次進食都和餓鬼投胎一樣,埋頭就是一頓苦干就知道自己是在吃東西體會不了半點口舌之欲的滿足,又或者說是為了滿足某一個特定的怨魂而去吃。
而現在純粹是在取悅自己,退一步才是在補充能量滿足那些干爹們,只是這一個信念就讓張文斌的心情大好,慢條斯理地品嘗著羊肉的滋味和酒的滋味,感覺心情極少有的這樣放松。
次日,張文斌先把徐菲和楊樂果送回了她們家休息,其間小蘿莉還是昏睡的狀態不過笑得很香甜,想來是做了美夢,又或者是剩余的靈氣帶給她身體感官上很不錯的滋味。
將依舊用黃符布包裹的小可愛放在了床上,在她嘴唇上蜻蜓點水的一吻後張文斌不由感慨道:“人和人的命就是不一樣啊,你女兒的福緣也真是不錯,碰上了情蠱不僅沒事還因禍得福,現在受這天地靈氣的滋養又異於常人得益頗多,這樣說是陰女還不如說是天之嬌女都不夸張。”
“主人為什麼我們要搬回來,這樣的話,我伺候您不太方便。”
徐菲作為母親在旁邊幸福的笑著,畢竟於女兒而言這是天大的好事,不過她還是有點不舍地說:“霍妹妹對您言聽計從不假,可她就是笨手笨腳的,讓她伺候您我不太放心。”
“非常時期只能這樣!”
張文斌回過頭,認真地說:“老師,也得虧了昨晚果果的情況我才認真想了一下,之前太順風順水了有些東西考慮得不太周到。”
“畢竟果果需要安靜的環境好好的吸收靈氣滋養自己,而那座別墅里不僅有柳依依的鬼魂在,還有雪女在完成她的傳承。”
“即便是互相之間並無惡意,但恐怕一些妖氣的外泄都會互相影響造成一些我都沒辦法估計的後果,所以最好的辦法還是把你們分開比較好。”
交叉感染??
這是徐菲腦子里第一個想到的詞,現在的她也不是什麼無知之輩了,稍一思索就知道張文斌是什麼意思,若是旁人的話可能會覺得小題大做,而這時她卻感動於男人的細心和謹慎。
徐菲忍不住一把抱住了張文斌,眼里微微的發紅聲线帶著幾分哽咽說:“主人,你對我們太好了。”
“不說這些沒用的話了。”
張文斌搖起了頭,說道:“這段時間你也別去學校上任了,先處理好眼前的事再說,有任何的異常第一時間給我打電話。
當然了按照我的估計不會有亂七八糟的情況出現,有這黃紙覆蓋著即便附近有妖物也察覺不到她的存在不會惹什麼無端之災。”
安頓好了她們以後,張文斌就馬不停蹄地趕回了別墅,剛才說的話也不是在故弄玄虛,而是經過昨晚的事以後仔細斟酌才做的決定。
得到這個系統以後,按照自己的能力僅是普通的欲望,完全可以滿足所謂的為所欲為。
不管是去賺取足夠揮霍的金錢,還是說單純的玩女人都手到擒來,但張文斌是控制不住有了更高層次的追求,或者說是有了力量以後控制不住產生的貪婪。
楊樂果還好一點,在之前是自己夢寐以求的那種可愛小蘿莉,而徐菲則是自己青春期性幻想的對象,得到這一對母女無疑已經極大程度地滿足了自己的色欲。
而從柳依依出現,張文斌就感覺是大受震撼,那種不受陰陽束縛的存在完全脫離了自己的認知,又或者說是脫離了萬千怨魄的認知,即便得到他們的知識加持都感覺異常震驚。
而對於雪女則是充滿了未知的好奇,以前幾乎沒接觸過這一類的精怪,對於她的法力,天地靈氣包括法術傳承都產生了濃郁的興趣,這種興趣甚至凌駕於單純的肉欲滿足之上。
柳依依和雪女,對於張文斌來說除了是女人之外,更是重要的實驗品所以出不得半點意外。
為防止她們湊在一起互相產生影響,比如柳依依鬼魂的陰氣影響到雪女,或是雪女的天地靈氣對鬼魂會有什麼干擾,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把她們分開更為保險。
“前輩!”
霍彤是個盡職的護衛,大白天的她一身干練地短打坐在客廳的中央,看那一身汗淋淋的模樣即便是在屋內她也沒放松警惕保持著鍛煉的習慣。
“沒異常吧?”
“沒有,也沒任何人來過。”
張文斌上樓看了一下,雪女所在的房間依舊是被冰封的狀態,此時靈氣比之前變得稀薄了一些,冰塊之內雪女的身影越發的模糊。
確認一切沒問題以後,張文斌打量了一下屋內的結構,在二樓走廊的樓梯口盤腿而坐,吩咐道:“霍彤,從現在開始我暫時在這里打坐哪都不去,你留意著動靜看有沒有人來。”
“是!”霍彤沒敢多問,答應了一聲就在樓下亦是盤腿而坐。
張文斌盤腿而坐,閉上眼睛就能清晰地感覺到周圍氣息的游動,雪女弱得幾乎不存在的妖氣,和那稀薄的天地靈氣,柳依依身上的煞氣已經蕩然無存,取而代之的是普通鬼魂才有的陰氣。
這些對張文斌來說都很孱弱,弱小得幾乎可以視之為無物,但不可否認它們才存在,在它們處於同一個等級的情況下互相間肯定會有干擾。
現在所處的位置是二者的中間地帶臨界點,張文斌甚至都不需要讓自己入定,也不需要借助任何的法術和法器就可以自然地把這兩個空間隔離到彼此互不干擾的程度。
“哈哈,吾兒…果然天賦異稟啊。”
腦袋里,干爹系統欣慰的笑聲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