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舊是漆黑一片的混沌空間,不過感覺上比以前穩定了許多。
明明從肉眼上看不出任何的區別,可這東西和自己是一命相連,每次張文斌都能清晰地感受著這里的變化。
巨大的骷髏頭懸浮於面前,一副笑樣發出了嘎嘎的聲音:“臭小子,原本你是凡夫俗子一個,即便是強陽之命說到底於陰陽天道之下亦只是螻蟻一個,即便是最低等的孤魂野鬼都可以要你的命。”
“為父原本擔心的很,擔心你什麼都不懂一味地依賴為夫的力量,萬千怨魄的學識,可現在看來為父錯得很徹底啊,從你得到了這一份機緣以後你就不停地思索,不停地摸索。”
“這一次你克制住了自己的肉欲,偶得的所思想來讓你有所頓悟了吧,…哈哈,為父亦是一樣。”
張文斌漂浮於半空中,輕聲笑說:“父親,我確實什麼都不懂,我所知道的知識全繼承於萬千怨魄,不過他們大多也是肉體凡胎的修道之人所知終歸是有限,但我現在想清楚了一個事情。”
“您的存在,或者說你與我一體的存在與柳依依一樣,已經是違背了陰陽天道,本質上我們與她沒有任何的區別。”
“不錯…孺子可教,萬千怨魄包括上古大妖,就沒人知道所謂的系統是什麼,即便為父吞噬了它取代了它也是對此一無所知,但為父很清楚的是吾兒的存在已經不能常理渡之了。”
干爹系統嘎嘎地笑道:“與其說我現在是系統,不如說是超凡脫俗的存在,不過凡事有利亦有弊,利的方面你已經體會到了,那弊的方面你有沒有思索出來。”
利的方面,自然是張文斌不需要通過苦修,不需要通過築基和長年累月的修煉就可以得到法力,繼承萬千怨魄的知識和法術並且為己所用。
多少人修苦了一輩子,用超越了凡人的壽命都達不到的境界就被張文斌信手粘來,甚至張文斌現在所擁有的實力萬千怨魄里沒人達到過這樣的境界,除了那個滾刀肉之外…
張文斌輕描淡寫地笑著:“爸,弊端就是我成了徹底的異類,不能用常理渡之,不管是潛心從志的苦修,或是依靠歪門邪道的那些辦法都不適合我了。”
有這個感覺,是從看見雪女的那顆水晶冰開始,從它散發的靈氣來看那絕對是天材地寶了。
不管修煉者或是妖是怪,見了絕對垂涎三尺乃是大補之物,但看見它的時候張文斌的第一本能就是這東西於自己來說一點用都沒有,就和普通的糖果一樣。
雪女這種本身是天地靈氣所化的精怪也是大補之物,但同樣的張文斌也有這個感覺,就算自己把她的妖丹精魄吃個干淨也是毫無用處。
“不錯,悟性還是高的。”
干爹系統贊許地笑著:“脫離了陰陽天道,萬法自然以後,不管是正是邪,世間的那些福緣都與你無關了。”
“你無法像正道人士那樣,清心寡欲地遵循天道修煉,用邪魔外道那些窮凶極惡,喪盡天良的陰邪之法也無法讓你的修為精進半分,哪怕是吃了龍肝鳳膽對你來說亦毫無建樹。”
張文斌嘆道:“是啊,察覺到了這一點,我突然覺得整個人很空虛,很頹廢。”
“這個系統的殘缺的,為父亦是殘缺的,這是無法改變的事實了,好在吾兒你的悟性足夠強大,現在你也該知道自己唯一能做的事是什麼了吧。”
說到這,張文斌把頹廢的情緒一掃而光,嘿嘿地笑說:“爸,其實我也沒多失落,想想這樣的定局也挺不錯的。”
張文斌唯一能補充法力的辦法就是進食,通過龐大的進食量滿足萬千怨魄的食欲,從而補充自己消耗的法力,說是弊端但其實有一個BUG級的好處。
那就是自己受傷的話也不用像其他修煉之人一樣療傷,什麼運轉真氣或是煉丹藥之類的那麼麻煩,依舊可以靠進食這一管道來解決,簡單粗暴又有效。
干爹系統感慨道:“確實,如此的話也是甚好,為父也不指望你白日飛升成仙成佛,你隨心所欲地活著就好了,至於修為上的事你心有執念也是好的,有足夠強大的實力才可以保護好自己。”
至於提升修為的話就更狗血了,吃了仙丹都一點屁用都沒有,更別提那些普通的修煉手段了。
很多的邪術之所以稱為邪術,是因為比較激進,用喪心病狂的辦法讓自己的修為快速的增長,為名門正派所不齒而天然的弊端就是有一定的副作用,或是會沾染上陰果報應一類的。
張文斌現在不擔心這些,問題是干了缺德事一點作用都沒有,這就他娘的沒必要了。
系統一開始就是紊亂的,殘缺的,被干爹取而代之以後看似穩定下來了。
問題是徹底固化了,現在張文斌提升修為沒其他的辦法,唯一的辦法就是日女人了。
文明點來說,就是找極品鼎爐的女子陰陽雙修,采納極品的處子元陰進補,除此之外生吞神仙吃個羅漢刺身都沒半點卵用了。
張文斌笑說:“爸,其實這樣挺不錯的,我本就是個凡夫俗子,貪財好色的人,胸無大志沒有太大的追求,這一切對我來說已經夠滿足了。”
“這樣也好,大道至簡!”
干爹系統欣慰不已,但也不禁嘆息:“終究只能如此了,為父能做得越來越有限。”
“爸,無所謂的,起碼不是死路一條對吧。”
張文斌笑呵呵地說:“我也是恍然大悟才那麼謹慎,她們現在對我來說除了是試驗品以外,更是提升修為唯一的補品自然要謹慎對待了。”
自古道不同為天地不容,而目前唯一知道的好處就是張文斌不受這個束縛,主要對方是極品鼎爐的話不管是人是妖,是神是魔都無所謂,在這一點上已經足夠BUG了其實沒什麼好沮喪的。
和妖物陰陽雙修,恐怕對神仙來說都是難事了,而對於張文斌來說卻沒這方面的阻礙,倒也是柳暗花明的一個大收獲。
“你能琢磨到這一點,為父就很欣慰了,人間歲月漫長確實不必操之過急。”
干爹系統沉吟了一下,提醒道:“好的鼎爐很是難找,兒子你身邊這幾個恐怕就是在和一隅之地里的盡數了,天下太大了沒有機緣的話也宛如大海撈針,所以吾兒還是要珍惜啊,你的做法是對的。”
張文斌嘆息道:“是的父親,我也是突然感悟到了這一點。”
干爹系統壞笑起來道:“對了兒子,有一個鼎爐雖不算是極品也是難得,你應該察覺到了吧。”
“爸,我終究是肉體凡胎,有七情六欲不假,但不可能飢不擇食吧。”
張文斌都不禁苦笑了,自然知道干爹說的是張輕雪的奶奶了,那個老太太確實極品,百年難得一遇的潤鬼月在陰日陰時陰刻出生的天煞孤星。
最重要的是注定命運多舛現在還活得好好的,這樣的稀缺程度不遜色於任何的天材地寶,即便她沒有所謂的處子之身,但她的元陰一定也很濃郁堪稱絕對的大補。
將這樣的女人煉成鼎爐,說難聽點百個楊樂果都比不上,問題是那都七老八十了…
“嘎嘎,事在人為啊!”
干爹提醒道:“那些天材地寶對你沒用,不就正好用在女人的身上嘛,她現在是蒼老了一些可有機緣把她還童的話沒准也是個美人兒,難道兒子你就不想試一下那種特殊的滋味嘛。”
“對啊!”
張文斌是一個機靈,不過馬上苦笑說:“爸你別開玩笑了,天材地寶哪那麼好找啊,這次雪女的那東西也算是極品了,碰上一次命已經夠好了,難不成還有下次,我怕那個老太太沒那麼長命。”
天材地寶這一類的東西是可遇不可求的,一個人窮極一生能見到一個就不錯了,即便是修道之人也是如此,見到和得到那完全是兩碼事,得到兩次的話可以說祖墳上的青煙都要直上雲霄了。
至於有個更尷尬的話題,就是這天材地寶來了你知道怎麼煉制嘛,就像這次雪女的水晶冰一樣。
面對這種外來之物張文斌是一臉的懵,干爹系統也想不出什麼煉制的辦法。
最後只能簡單粗暴的吸收天地靈氣,這絕對算是爆斂天物了,要是懂得恰當的煉制方法的話利用價值將大大的提高,最起碼是一倍乃至是好幾倍以上。
這一說,干爹系統自然知道張文斌的意思,他略是尷尬馬上又倔強地說:
“兒啊,你別看不起為父,那等番外之物我確實不了解但也可以觸類旁通,只是當時也沒這個想法就沒去思索而已,待到你有那個機緣再得天材地寶,為父勢必能為你尋出煉制之法。”
“知道了爸,那就祈禱一下那老太太夠長命吧。”
“為父也要沉睡了,孩兒你就好好思索一下周邊何來機緣吧,至於還童之法亦不是什麼仙道大秘,你不要覺得為父是在信口開河。”
結束了入定狀態,醒來的張文斌不禁思索起來。
確實按照修道之人的追求而言,普通人的駐顏還童之術還真的不是什麼難事,主要是不管正邪但凡有點能耐的也沒幾個追求這一副臭皮囊,幾乎都是在魔怔般的想著提升自己的修為。
最主要的是這不算什麼高深的東西,對於個人修為和東西的要求都不高,不需要到水晶冰這種級別的,普通點的異寶其實足夠了,而那些一心追道的家伙哪怕是次品都不可能浪費在這個方面。
這一想,張文斌的心念瞬間就活了起來,對啊,他娘的這事可行性很大。
而且一些邪修是女的她們就會在意容顏,外國都有什麼吸血鬼女伯爵就為這還殺一血池出來,只能說自己的干爹們全都是男的很難理解女人的思維。
但那些女邪修就會這樣干,為了美貌甚至比男的還要喪心病狂,盡管男修士都覺得不恥覺得是把好東西浪費在臭皮囊上,但不可否認確實有很多簡單又奏效的辦法。
而且吧把老太太返老還童沒准能回復到有處子元陰的地步,恢復到這個程度比較難但不是沒辦法,比如說強行讓她修煉一種邪門功法,類似於魔教聖女那一類的法子。
然後讓她的孫女,外孫女作為護法加持就行,這樣一來等於老太太身為鼎爐的話,旁邊有兩個持爐的輔助了。
這樣一來張輕雪,林寧這兩個肉體凡胎的女孩也有利用價值了,不會再覺得在她們身上射精是一種純肉欲的浪費。
一個外孫女,一個親孫女,本身就是一對青春漂亮的姐妹花,想來以這樣的遺傳基因來看老太太還童以後肯定也是個顏值不低的大美女。
把這祖孫三個放在一張床上的滋味,想想張文斌面色都有點漲紅亢奮了。
看樣子真得好好的琢磨一下了,平常的手段哄騙肯定不行,最好是利用小姐妹對於奶奶的愛心,讓她們心甘情願地和奶奶一起在床上伺候同一個男人。
一念至此,張文斌猛地站了起來,深吸了一口大氣以後掐起了法決。
一個小小的氣息隔絕的法門並不高超,但要確保萬無一失的話張文斌還是下了大功夫,耗費了差不多三分之一的修為這才將一道屏障完美無缺地建立起來。
仔細地檢查,確定這道屏障萬無一失張文斌才起身下了樓。
現在是傍晚時分,張文斌這邊剛有腳步聲,霍彤就猶如一只蟄伏在黑暗里的豹子一樣有了動靜,默默地站在一旁問道:“前輩,有什麼需要交代的嗎?!”
“我還有點事要去做,你在這守著有什麼動靜第一時間告訴我!”
張文斌拿起了隨身物品,隨口說道:“現在開始你不要去樓上,切記一步都不要去知道嗎?”
這道屏障只能存在一天一夜,並不是什麼結界之類的東西維持不了多久,但有這一道屏障在可以確保氣息絕對不會外泄,自己只需要在屏障消失之前趕回來就行了。
“知道了!”霍彤最大的優點就是她沒廢話,不該問的一句都不會多問。
說著她那邊傳來了一點動靜,張文斌下意識地回頭一看微微愣住了。
霍彤換上了一件緊身的皮衣,不是那種搔首弄姿的普通款式,而是之前見過的高級戰斗服,緊身又充滿彈性不會影響行動,貼緊了她的身體勾勒出了曼妙的魔鬼曲线。
胸前飽滿無比地呼之欲出,應該是戴運動胸罩的關系特別的挺拔又是渾圓,又把尺寸勒地比之前稍微小一些。
筆直的雙腿,甚至可以看出帶有力量感的线條,臀部那種運動才有的高翹渾圓十分的好看,圓潤而又有彈性有著不同於一般女性柔軟的視覺衝擊,總讓人忍不住想去探索那種極品的彈性。
霍彤是嚴陣以待,這會穿戴好了裝備和槍械,嘴上咬著一把匕首正在扎著自己的頭發,看樣子是在為隨時可能發生的戰斗做准備,胸旁的束帶上懸掛的小型手雷搖晃著更有一種與柔媚完全不同的性感衝擊。
張文斌看得呼吸微微一熱,看了看時間還不到六點,一咬牙坐到了沙發上後點了根煙,撥通了張輕雪的電話:“小雪,你們放學了嘛?”
“放學了,我和寧寧陪我奶奶來這邊市郊的菜市場買菜呢,臭叔叔你個沒良心的終於想起我了,你什麼時候來看我啊。”
“你們多買點好吃的,晚上陪叔叔好好喝一杯,我一會兒就過去試一下你奶奶的廚藝怎麼樣。”
說著話,張文斌咽了一下口水,控制不住朝霍彤招了一下手,時間還很充裕,看著眼前這位英姿颯爽又冷艷肅殺的特警,邪惡的欲望是控制不住地在澎湃。
“前輩!”霍彤徑直的走來,筆挺地站在張文斌的面前,宛如標槍一樣,肅然的像是一個在接受檢閱的士兵那般的有氣魄。
男人灼熱的眼光掃在她挺拔的胸前,她面色如常心里卻隱隱的竊喜,心想徐姐姐真的沒騙自己,這才是自己的優勢所在,這樣的打扮才能吸引前輩的注意力…
眼見男人眼里的欲火她更是開心,只是一看到現在即便自己願意獻身這個男人也不會碰自己,那種無比的失落又似是夢魘一樣地讓她感受到痛苦。
“不錯!”
張文斌忍不住了,伸手隔著褲子摸在她結實的大腿上,壓抑不住得意笑說:“霍警官,昨天我在楊樂果身上沒把火泄出來,今天一忙也沒空和老師好好恩愛一下,現在的話要委屈你了。”
“不委屈,這是霍彤的榮幸!”
霍彤立刻搖起了頭,她不是扭捏的人早就下定了決心什麼都願意做…
可問題是這會心虛了,因為不能性交的情況下只憑自己的嘴,恐怕沒那個技術可以好好的取悅這個男人,讓他酣暢淋漓地射在自己嘴里,看著自己乖巧地吞下去…
張文斌隱隱看出了她的想法,心里多少有點火氣,不過想起她的技術還是算了吧,就算她肯認真努力還特別的聽話也有可能把自己搞得不上不下。
“不委屈的話,多和徐姐姐學一下。”
張文斌將她抱住讓她坐在自己的腿上,雙手齊出的往前一抓,隔著褲子抓住了她結實又充滿彈性地翹臀揉了起來,不禁舔起了嘴唇說:
“霍警官,我對你的屁股很有興趣,很想試一下後入是什麼樣的感覺,只是按照目前的進度來看我還得眼巴巴地等著。”
“前輩,對不起!”霍彤被揉得心念一動,身體有種蠢蠢欲動的火熱。
明明以前對於男人很是排斥,任何的動作和接觸都感覺到惡心,而現在這個男人只是隔著布料那麼一揉,連肌膚上的接觸都沒有,就讓她感覺到一種靈魂都在躁動的難安。
“叫老師教你怎麼洗一下後邊,如果等不及你女兒醒來的那一天,我不介意先用一下你後邊試一試你這屁股到底有多結實。”
張文斌忍不住一低頭,埋首在她的乳溝里狠狠地嗅了一下。
沒用任何的香水,純天然的體香帶著些許的汗味,完全不同於一般女性的柔和,有著滿是野性的誘惑讓張文斌越發地充滿了期待,或許和這不同尋常的女人在一起,異於常人方式反而是一種享受。
“後面…”霍彤一下就明白了張文斌的說法,一向大方的她臉色難得的一紅。
“怎麼,不願意?”張文斌抬起頭看著她,戲謔地一笑。
“不不…我所有的一切都是屬於前輩的。”
霍彤搖起了頭,馬上認真地說:“我,我會好好學的,把自己清理干淨讓前輩可以盡興,只要您需要霍彤隨時可以為您奉獻一切。”
她的面色堅毅而又滿是虔誠無法懷疑她的誠意,不過臉上一抹明顯的羞紅還是難以隱藏的,用羞恥的方式來逗弄這個性格正經又剛正的女特警,對於張文斌來說在心理上亦是一種快感的滿足。
眼下有點火氣,不過霍彤不是最佳的泄火對象。
想起祖孫三人同床的美景張文斌就亢奮不已,丟下有點失落的霍彤就先離開了別墅。
去那里之前,張文斌先在門口找了家吃燉牛肉的店先胡吃海喝起來,怕的就是一會嚇到她們,同時張文斌也在思索著下一步的計劃該怎麼做。
利用小姐妹花的孝心是最有效的手段,說來這是得到系統以後第一次作惡,張文斌心里計劃成形的時候還隱隱有那種犯罪行惡的愉悅感。
說到底張文斌是肉體凡胎,雖說是為了提升自己的實力,不過對於女人的品質還是不想將就,心里也在好奇這老太太還童以後到底是美女還是丑女。
腦子微微嗡了一下,這感覺是特別的熟悉,一股對食物的讒勁瞬間涌上了心頭,這代表著干爹系統在萬千怨魄的本事里找到了相對應的本領。
“清骨術???”張文斌頓時一頭的霧水,這什麼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