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文斌撲哧的一笑,說:“先不急,你居然忙到沒空去看你女兒,到底在忙什麼。”
“千草平次郎!”
霍彤咬著銀牙說:“我這兩天都在查這人的資料,雖說千草家族不算什麼豪門,不過在北海道也算是中性的企業家了,他的失蹤我怕引起麻煩。”
張文斌不屑的一笑,說:“有什麼麻煩的,那小子連帶兩個狗腿子被轟的渣都不剩,物理意義上的灰飛煙滅,我敢保證即便是現代的技術手段去那里,也找不出一個完整的DNA。”
這話聽著像吹牛,不過目睹了那一道天雷,加之離開的時候專門去看了一眼,霍彤很確定張文斌絕對沒在吹牛。
心里有點同情那三個家伙,那和挨了幾十發導彈一樣,或者說正常的導彈還沒那麼恐怖的威力。
“我只是不想麻煩會讓影響到前輩的心情而已。”
霍彤站直了身體,說:“我們國家管得嚴,千草平次郎這次來沒有入境登記的信息,我想是通過走私的管道進來的,所以才能攜帶槍支,這樣一來他死在這是神不知鬼不覺,不會有什麼後續的麻煩。”
張文斌問道:“那個翻譯呢?”
“我沒直接找她,是通過肉雞的外網聯系的,和她說是在東瀛那邊要竊聽一段商業對話,錢是我委托一個地下錢莊轉給她的,那邊也查不到任何的記錄,就算她有所懷疑報警的話也沒用,當然我想一般人不會想去惹這樣無聊的麻煩,畢竟非親非故。”
張文斌聽完不禁哈哈地笑了起來:“霍警官,你又是地下軍火商,又是地下錢莊的,沒想到你這犯罪克星搞這些事情那麼輕車熟路啊。”
霍彤臉一紅,咬著下唇說:“回秉前輩,有的案子太大我們沒權限接觸,並且一些不在我們的轄區內,甚至一些大的國際集團還會和各國有合作…”
好吧,又那麼官方地回答,真的是一點開玩笑的情趣都沒有。
張文斌笑說:“好了你,我只是聽過一句話,越懂法律的人犯起法來越發的合法。
就和我們差不多,我們這些壞蛋做起善事還算盡善盡美,而那些冠冕堂皇的偽君子作惡起來也是不留蛛絲馬跡,世界本就如此,這是人的根本沒什麼好羞恥的。”
“這麼晚來找你,先給你看一個好東西。”
張文斌說著,拿出了一顆綠色的小珠子放在桌子上。
“這是什麼,翡翠,玉石?”
霍彤拿起來一看有點疑惑,就像普通玻璃珠那樣的大小,手感上又比較古怪,重於塑膠但輕於石頭或金屬的手感。
“前天晚上拼死保下的一點,那只王八身上的眼珠。”
張文斌伸起了懶腰,說道:“其實吧算不上什麼天材地寶,相反應該是它身上最不值錢的部位,這玩意狗看了都直搖頭,按理說前晚的雷那麼轟應該一點渣都不剩,好在我千鈞一發的時候把這東西保留下來了。”
“眼珠子,這有什麼用嗎?”
霍彤不愧是女警花,一點都不覺得反感。
楊強曾說過霍彤可是名聲在外的霸王花,一邊看法醫工作一邊吃飯,夏天熱了跑人家停屍房蹭空調吃盒飯都是小意思,那自然這東西對她來說就是小兒科了。
“屁用都沒有,當個擺設都嫌丑,不過對你們母女來說就有利用價值了。”
張文斌笑說:“明天你找個碗放點清水,將這珠子泡進水里放在你女兒的靈魂下邊,這樣一來她能提前感受並適應妖族的氣息,可以大大地增加以後有還陽機會時成功的概率,起碼能多加20%吧。”
“我也是琢磨辦法琢磨得頭疼,適合你女兒的妖怪身體首先排除了雪女這一類的,最好的應該是即便沒成妖,也與人類有過接觸的才是排斥性最小的,所以就先弄了這東西回來給你女兒提前適應一下。”
張文斌笑說:“有時候殺人簡單,救人才是最難的,拿這破眼珠子回來的難度,可比把他們全殺人滅跡的難度高多了。”
“多謝前輩!”
霍彤的眼眶隱隱有水霧在打轉,像是寶物一樣握緊了手里的眼珠子。
張文斌說道:“沒辦法,直接抓只妖怪也麻煩,而且妖怪的氣息太強會影響到你女兒魂魄的融合,這種程度的氣息剛好不會衝擊到鬼魂。”
“前輩…”
霍彤眼神微微發紅,上前一步顫抖著說:“徐姐姐說得對,您完全不是壞人,相反你是真正的好人,我一個當媽的都沒辦法考慮得和你一樣細致入微。”
“大概我這人有強迫症吧,要麼就懶得干,要干就盡量盡善盡美。”
張文斌嘿嘿地笑著,說:“如果有機會的話,我倒想找只美麗的女妖怪,到時候可以在床上玩你們母女就更痛快了,我倒希望你女兒有那個福氣。”
“我也希望,到時候我們會和徐姐姐一樣,好好地伺候前輩的。”
她木訥的站著,手捧著珠子如獲至寶,小心翼翼又滿面母愛的模樣,說真的,少了那麼點冰冷警花誘人的味道。
張文斌的興致居然一下減少了,站起身說:“好了,那我先走了,你繼續忙你的吧。”
“前輩,您是不是還有事。”
霍彤一把拉住了張文斌的手,有點哀求的意思。
“沒什麼事,就是不想耽誤你工作。”
張文斌伸了個懶腰。
霍彤一聽急的都要哭出來了:“前輩,我知道您現在不想碰我,可求您了能不能給我一個機會,我,我長得也不差,而且我的身材很好,雖然沒徐姐姐她們那麼白,可我的身體肯定會給您不一樣的享受的。”
張文斌用赤裸裸的眼光上下打量著她,嘿嘿笑道:“霍警官,你可是罪惡的克星,警隊里人人敬仰的隊長,在神聖的警察局里說這樣的話合適嗎。”
“我知道…我還不夠格,也知道我不夠溫柔…”
霍彤一咬牙,急得眼淚都要掉出來了:“可請前輩你給我一點報恩的機會啊,您就不能碰碰我嘛,我可以主動的,我現在就脫衣服好不好。”
玩弄霍彤的樂趣在於擊碎她高傲的性格,讓她羞恥的臣服,現在她很是感動不假,但也患得患失這才是最大的折磨。
張文斌一直幫忙卻沒占過她任何的便宜,這樣會讓她心里很是不安,覺得徐菲說的話特別的有理,張文斌哪怕是碰她一下她起碼覺得吃了定心丸,這個心志堅毅的女警從沒這樣忐忑不安過,即便是談所謂的戀愛時都不曾心情這樣復雜。
張文斌坐在她的桌子上,想了想,說:“主動嘛,可你會嘛,比如口交或是乳交。”
霍彤臉色微紅,咬牙點頭說:“我沒試過,但我看過那些視頻,知道怎麼做,請您相信我的學習能力。”
如此的一板一眼,張文斌的樂趣又回來了,戲謔地笑說:“那自慰呢?”
“也有過!!”
霍彤的性格,回答的是毫不扭捏,還思考了一下特別認真:“不過次數很少,一是工作的強度很大,二是有多余的時間我都用來查找和依依有關的消息,經常性的因為這樣而失眠。”
“所以下班以後要是沒事做,我就會去基地進行大量的體能訓練,把自己耗到筋疲力盡那樣就不會有多余的想法,畢竟能壓抑住那種生理上的本能。”
這股認真的態度,張文斌是越看越有趣,調侃的笑說:“那這樣吧,我給你一個小的機會。”
“什麼機會?”
霍彤眼前一亮。
張文斌色色地壞笑著,調戲道:“在我面前自慰到高潮。”
“啊…我,我可以試一下,但這樣做,算是什麼機會啊。”
霍彤答應得極快,一般良家婦女會扭捏得不行,大概是職業性看慣了生死,反而一些小事和羞恥心都變淡。
“我點一根煙,在我出完之前你能高潮的話,我就允許你幫我口交,還有吞精。”
霍彤一聽臉色漲紅說:“那時間太緊了,而且這樣枯燥的直接開始,一點感覺都沒有很生硬。”
汗個,聽她這樣一說張文斌居然還覺得特有道理,而且她這性格也是強悍,第一時間考慮得不是羞恥心和完成的可能性。
張文斌冷汗直流,說了一句:“是有難度,所以才是考驗。”
霍彤一聽面色肅然,想了一下紅著臉問道:“那,那我可不可以在你面前脫衣服?”
一口老血差點噴出去啊,這讓張文斌幾乎要懵了,連這都要請示,不得不說這個性格還真他娘的有點可愛。
“可以脫,不過怎麼脫你自己好好想。”
張文斌壞笑地看著她說:“你穿警服的模樣我比較有興趣,全脫了的話是很無聊的一件事,畢竟你可是著名的罪惡克星。”
“我,我知道怎麼做了。”
霍彤左右一看坐到了辦公桌上,穿著裙子的關系只能側坐,這樣是為了讓張文斌有更好的觀看體驗,不得不說她是沒經驗且死板,但腦子還是特別聰明的。
出於本能霍彤整張臉都是漲紅的,畢竟女人再強都排除不了羞恥心,尤其是生活在正常的社會秩序之下,她這會連耳朵都是紅的看起來頗有一番迷人的韻味。
可性格使然,她又馬上撩起了本身就不長的裙子,都沒等張文斌看清就直接把小小的內褲脫了下來。
黑色的內褲無所謂的蕾絲,就是簡單的緊身款和她的性格一樣簡潔干練,她應該是命里就不懂什麼叫搔首弄姿,脫內褲的動作一點刻意的誘惑都沒有,還特別的干練就似是在進行什麼訓練一樣。
當內褲從腳踝處脫下,張文斌一把奪了過來聞了一下,笑說:“有點汗味哦,騷騷的。”
“工作了一天,而且中午在辦公室鍛煉了一下。”
霍彤的聲线控制不住微微地顫抖,畢竟女人都有本能的矜持心,她一咬銀牙面對著張文斌慢慢地張開了雙腿,呼吸可以聽得出變得有點急促。
“你也是白虎?再張開一些。”
張文斌一看,微微的驚喜。
霍彤聽話地把腿分成了M形,似是小孩子被大人抱著撒嬌一樣的姿勢,呼吸急促間將自己的羞恥處徹底暴露在男人的面前,說話已經帶著喘音了:“不,不是…只是因為不方便,而且運動多了有異味,為了衛生考慮做了激光切除毛囊的手術…”
盡管有點失望,不過眼前這個羞澀地可沒讓張文斌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