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車熟路地走到鬼市那個酒鬼的家里,接到電話的他已經等在這了。
現在看見張文斌來了就和看見親爹差不多,馬上阿諛的笑著:“老板,您又來這挑破爛啦。”
“你爸要知道你這樣說他精心收集了一輩子的東西,估計會被你活活氣死。”
張文斌是哭笑不得,心想這也是一個活寶啊,每次都好幾萬到手還敢這樣說,真是守著一座金山還不知道。
“嘿嘿,在你們眼里是寶,在我眼里就是破爛,占地方,您快里邊請。”
他這老屋破舊又滄桑,明明平平無奇,可在建造的時候卻花了很多巧思,說真的這樣的地方一般的邪魔可入侵不來真是個好地方。
張文斌進了老道生前的房里翻找了一下,很多都是有用處的東西但問題是你用不上,那感覺就像是在專門的工具箱里找尺寸合適的螺絲一樣。
翻找了好一圈,張文斌都沒有收獲,最後好在掏到了一小盒特殊制作過的朱砂,算是沒白跑一趟。
“給你!”
隨手丟了兩萬,酒鬼依戀不舍地說:“這次那麼少啊。”
“這次用得上的東西不多,多少錢是看你東西的好壞!”
張文斌皺著眉頭說:“把那屋好好的打擾一下衛生通一下風,然後把東西弄得干淨一點,你現在雇個人來弄的話也不缺那個錢吧。”
“那多麻煩啊!”
酒鬼本性就懶,要不也不會那麼邋遢。
“有錢賺還嫌麻煩。”
張文斌指著房梁上貼的一張符,已經破敗到看不清字跡,哭笑不得地說:“就那東西要是你保存得當,把漏掉的屋頂瓦片丟一下別淋到雨,轉手我就能給你十萬,但現在是一毛錢都不值了。”
“這樣啊,確實,那我這幾天不去找活干了,把屋里好好打掃一下。”
酒鬼一聽心疼壞了。
“記住了別亂丟東西,你爸屋里的東西隨便一件碰上有緣人都是寶貝。”
“是是,多謝老板光顧,老板你慢走。”
拿著朱砂張文斌就慢吞吞地來到海彎大道的別墅,剛進門手上的一把羊肉串剛好吃完了,屋內的道士們在做著法繼續超渡。
楊強恭謹地迎了上來,說:“主人,您來了。”
張文斌站在客廳觀察了一會,中間位置上漂浮的鬼魂已經趨於安定的狀態,身上的煞氣就只剩那麼幾絲了,漂亮的小女孩安詳地沉睡著,看起來宛如活物一樣。
滿意地點了一下頭,張文斌轉了個頭伸著懶腰說:“還不錯,暫時這樣不用管她了,肚子有點餓了有沒有什麼好吃的狗肉館子推薦啊。”
現在的張文斌就是餓死鬼投胎,雖說不是吃山珍海味龍肝鳳膽,但吃的東西多了對口味還是有點挑剔的,畢竟口欲就是追求美味,這一點上萬千怨魄們是最認同的。
今天畫的這道火符,借用法力的那位想吃狗肉,張文斌自然就會滿足他的口腹之欲,話說千萬怨魄里喜歡吃狗肉的占大多數,估計江湖草莽的原因吧。
貓肉,蛇肉,狗肉,山雞肉一類的也很有興趣,大概因為這在古代是少有的開葷選擇。
“有有有,有一家館子一直想帶主人去品嘗一下,終於有機會了。”
坐上了楊強的奔馳,來到的地方是城中村最偏僻的地方,因為靠近環城高速的關系噪音很大,不是很窮的話一般的打工者都不會來這住。
大橋的底下滿是人間煙火氣,一片噪聲的橋墩旁邊有個餐車,掛的招牌是大大的狗肉。
要了五斤狗肉,楊強從車里要了白酒,狗肉是用香辣的湯底一燉,再喝起白酒舒服得張文斌一身都是汗,直接脫了上衣光起了膀子。
“主人,這家店還可以吧。”
楊強坐在一旁,小心翼翼地沒動一筷子,他是知道就這點東西就是給張文斌塞牙縫的。
“可以,吃著過癮!”
“五斤差不多了,再多的話就有點嚇人,一會我帶您去另一家館子,他那邊的狗肉有五香的特別好吃。”
一路胡吃海喝下來,到了接近凌晨算是填補了強行動用那一記天雷的消耗,當然也沒到填飽肚子的程度,凌晨時分轉站到了一家專門吃野味的館子里。
張文斌讓楊強摘下護身符看了一下,笑說:“你的人緣是真不行啊,居然還有人攻擊你。”
楊強咬著牙說:“主人,您可要幫我出這口氣啊,打狗都要看主人,那家伙三番兩次的要害我其心可誅。”
“辦法是有,你那有一百萬嗎?”
張文斌抬頭問了一句。
買下那棟別墅已經花了不少的錢了,楊強估計貪汙了不少,但挪用那麼大一筆錢肯定傷筋動骨,楊強略略為難倒還是一咬牙說:“明天可以嘛,明天我就能湊出來。”
“行,那你明天打我卡上吧,我這兩天准備個小東西一次性解決掉那個麻煩得了。”
“多謝主人,多謝主人。”
楊強笑呵呵地說:“能遇上主人真是我祖上積了德了,有主人指點迷津我是什麼都不怕了,前兩天工作上有點麻煩,按照您說的去找那個人的麻煩,還真就陰差陽錯地順利化解了。”
“那個人?”
張文斌一時有點錯愕。
楊強笑道:“就是城中村里您給我指出來的災星啊。”
張文斌頓時恍然,原來是以前的狗房東啊,之前胡說八道了一番就忘了這事,沒想到楊強還一直惦記著。
“你還有定時的去找他麻煩啊。”
楊強興高采烈地說:“主人的指點我當然謹記在心了,那家伙還沒出院呢,我就讓人讓他家放了一把火,火勢不大燒不掉那房子,不過能把里邊值錢的東西燒個精光。”
“然後他老婆去打麻將,我就找了個哥們過去抓賭博,直接給扣起來了。”
“那家伙的兒子不學無術喜歡嫖,就弄了個仙人跳的局讓他鑽了一下,沒要他錢就打了一頓。”
“哎,現在是時不時地逮機會收拾他們一家,越收拾我發現自己過得就越順。”
張文斌一聽心情大好,笑說:“好了,你就等著吧,這幾天我就把東西給你鼓搗出來。”
“多謝主人,多謝主人。”
徐菲家的書房現在被改造成了張文斌的工作室,里邊放滿了一些掏來的亂七八糟的東西,受系統的影響張文斌在活上更加的有精力,母女倆不在就得干點正經事了。
“媽的,花冤枉錢了。”
從酒鬼那掏來的特制朱砂畫了符,結果讓張文斌是大失所望,這份特制的朱砂肯定是哪位有道行的大師手筆,一看就知道是善於符祿的大家,對於張文斌來說都是很難得的好物件。
本來還滿心歡喜,現在一寫發現這個朱砂保管不妥當已經受了潮變了質,失去了原有的法力加持,變成了一盒過期的垃圾。
那一萬塊錢張文斌不心疼,買的是和那個去世老道的緣分,問題是滿心的期待最後空歡喜一場了。
張文斌一時有點煩躁,就想干點什麼事發泄一下。
徐菲母女不在,張輕雪那對校花小姐妹的學校比較遠,而且上次說快來大姨媽了。
記得楊強說今天霍彤去了一下匆匆就走了,說是今晚有什麼重要工作,張文斌一個機靈就給她打了個電話:“喂,你在哪。”
“前輩,我剛忙完,在市局辦公室呢,今晚我值班。”
“辦公室啊。”
張文斌一聽心里開始發癢,說道:“我現在過去找你,你身上穿的是什麼樣的警服。”
“方便行動的制式服。”
“去換裙子。”
“好,您多久到,我先和門口值班的人說一聲。”
“十五分鍾吧。”
張文斌這會有點火氣,直接打了個車就過去了,門衛處已經接到了通知,登記了證件以後就有個警察把張文斌帶到了四樓。
“小張,你去忙你的吧,我這邊有點事。”
看得出霍彤特別的有威嚴,那名警察滿面崇拜的點了一下頭就離開了,霍彤把門一關回過頭時張文斌已經坐在了她的辦公椅上。
“真乖啊,還知道把窗簾拉上,你是知道我要來干什麼咯?”
張文斌戲謔地看著她。
此時的霍彤比平時更有誘惑力了,她上身是一件藍色的紐扣式襯衫,即便不是爆乳,但襯衫的下擺塞到裙子里,也勾勒出了胸前呼之欲出的曲线,顯得特別的渾圓飽滿。
因為運動的關系感覺她的腰很細,屁股不算肥的那種大但特別的翹也特別的圓,警裙差不多來到膝蓋的位置,她並沒有穿黑絲的習慣,大概是愛運動的關系露出的皮膚不算白皙但還算細嫩,有的地方可以看見隱隱的傷痕。
腳下踩的是一雙低跟鞋,款式配套有點土,但配著這一身制服看起來誘惑力十足。
霍彤徑直地走到了張文斌的面前,即便臉有點紅但還是落落大方的說:“前輩,我,我希望你會做我預想中那樣的事,我也希望通過自己的努力有叫你一聲主人的機會。”
“雖然我沒經驗…也,也不像徐姐姐那樣溫柔性感,可我會聽您的話努力學習,認真地配合您的任何要求。”
明明是在調戲她,說的是很邪惡的事,可她卻回答得那麼官方,還那麼的認真倔強,無形中透著一股這種女中豪傑性格上的可愛亮光。
被她這麼一弄,邪惡的氣氛都有點撐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