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長得一樣賊眉鼠目一看就不是好人的家伙也過來了,手上也拿著刀。
其中一個嘿嘿的笑道:“跑的話你們別想跑,門已經鎖了,我勸你們還是花錢買個平安比較好,爺手里的這把刀可還沾著上一次干活留下的血。”
“這麼熟練,看樣子沒少干啊!”
張文斌笑呵呵的問道:“你那一地攤的雷擊木一半是假的,一半呢都是基本沒用的邊角料,專門弄那個攤子是為了把人騙到這來啊。”
懶漢嘿嘿的一笑,摘下了假發露出了大光頭,笑道:“沒錯,鬼市上三教九流的人都有,誰說一定在那招搖撞騙才能賺錢,那里既有那種一知半解就圖個新鮮的外行人,也不缺道爺您這種天真的傻瓜蛋子。”
“雷擊木,活木,還是他娘的棗木,這玩意我真有一顆早就吃喝玩樂去了,哪會一早就去守那個破攤子啊,八萬塊錢就想買下來,簡直是異想天開,不宰你還宰誰啊。”
光頭大漢舔了一下嘴唇,說:“小道士,乖乖把錢交出來吧。”
張文斌笑了一下,直接把手里的塑膠袋丟了過去,里邊是霍彤剛從銀行取出來的十萬現金,這些年她的工資和獎金幾乎沒地方花,除了購買一些槍械設備以外這幾乎是她全部的積蓄了。
“操…奶奶的,果然是有錢啊。”
光頭打開袋子,瞬間兩眼放光了,嘿嘿的笑說:“真是痛快啊,你們這些神棍給人做個法事看個風水就賺一大筆,個個富得流油,專門逮你們果然沒錯。”
張文斌笑問道:“那我們可以走了吧。”
“你可以走!”
光頭攥緊了袋子,舔著嘴唇目光看向了一旁的霍彤,眼放綠光的說:“你的朋友就不行了,這位陪著你去鬼市應該是你的雇主吧,一看就知道是大婦人家的太太。”
“哥幾個呢很久沒開葷了,發廊里那些低檔貨我們也玩膩了,今兒都送上門了就是我們的福氣了。”
光頭色色的笑道:“美女,你放心我們哥幾個身體那是一級的棒,保證你這次不虛此行,絕對能讓你知道做女人的滋味有多舒服。”
說完,後邊那兩個蟊賊也嘿嘿的笑了起來,充滿色欲的目光肆無忌憚的在霍彤身上掃視著。
即便穿的是運動服,也難掩霍彤前凸後翹的魔鬼身段,加之她冷艷卓絕的氣質,那些下三濫哪可能碰過這樣的女人。
光頭大漢不耐煩的說:“小子,你先滾一邊去,等我們玩好了就放你們走,老實一點別想反抗,要不你也知道這方圓十里都沒人,宰了你們倆往這一埋我們還多賺一台車。”
“行,我不反抗,你們隨意!”
張文斌慢吞吞的走到一旁,找了塊石頭一坐下就點了根煙,輕笑說:“你說的還挺在理的,這里一看就是那種可以殺人埋屍的好地方,宰了人在這找塊地一埋沒多久就雜草叢生,一般人想發現還真不容易。”
“知道就好,老實一點!”
那麼拽還一地都不害怕,光頭大漢心里暗罵道臭小子裝什麼逼,等老子玩完了女人就找塊把你埋了。
至於眼前這個尤物,那自然是找個地窖關起來慢慢玩了,到時候把車一處理就神不知鬼不覺。
越想他越是亢奮,大漢說著將錢袋放進自己隨身帶的包里,又掏出了一捆繩子丟給了張文斌:“老實點,要不老子白刀子進,紅刀子出。”
“沒問題,您捆在前邊,我抽根煙。”
張文斌配合著讓他綁自己的手,還有點下流的笑說:“不瞞大哥說,我看見這娘們的時候也是垂涎三尺早就想上她了,這會各位大哥好好的玩我也能過過眼癮。”
“哈哈,你小子也是有心人啊。”
光頭大漢把張文斌的手一捆好,笑罵道:“看你小子細皮嫩肉的,要不是哥幾個不好這口你也得遭罪,看在你那麼配合還多帶了錢的分上,一會我們玩完了也給你一口湯喝。”
“是嘛,那真謝謝大哥了。”
“美女,你最好配合一下讓大爺們開心開心,要是敢反抗的話把你捆起來玩你就遭罪了。”
光頭大漢一邊朝霍彤走去,一邊搓著手舔起了嘴唇笑道:“你呀就乖一下配合,在這里你怎麼叫都不會有人搭理你的。”
身後那兩個瘦小的家伙也下流的賤笑起來,男的已經綁好了在他們的眼里霍彤已經是待宰的羔羊了,這樣的極品尤物可要慢慢玩,先泄個火以後再找個好地方繼續享用。
張文斌繼續的抽著煙,有點不滿的說:“姓霍的,你好歹開個口啊,人家嘴巴都說干了你進來以後一個字都不提算怎麼回事啊。”
“我告訴你,態度端正一點,這幾位大哥一看就是輕車熟路的行家里手,可不是在嚇唬你玩的,沒准人家手里還真有命案呢。”
“是!”
這話對於霍彤來說簡直是啟動的指令,對於眼前這三個看起來猙獰凶惡的家伙,從一進來霍彤已經在觀察了,她百分百的確定這三個招搖撞騙的家伙頂多就是身體強壯壓根不是什麼練家子。
再一個,手持著砍刀打劫那更是可笑,老怪物的身手她可是見識過的,那一瞬間讓人從鬼門關里走了一遭般的壓迫感現在還歷歷在目。
老妖怪表現的那麼慫就是在逗他們玩,至於目的的話就不太清楚了,所以她一直按兵不動就是怕打亂了老怪物的計畫。
“沒錯,大美人,咱們好好玩一玩,交交心,別一言不發的,不用害怕我們會很溫柔的。”
大漢剛靠近沒幾步,就感覺眼前一花,額頭上有了冰冷無比的觸感。
等他反應過來才看見額頭上是一把槍,瞬間嚇得他面色慘白手一哆嗦砍刀都掉在了地上,瞬間換臉的求饒起來:“女俠,不對,大爺,你可千萬別開槍啊,我們就是劫道混口飯吃而已。”
回應她的是砰砰的兩聲,霍彤的右手拿出了另一把小巧的手槍,對著後邊的兩人頭也不回的就開了槍。
本身他們兩個就心懷不詭的在靠近,本身距離就很近,他們反應有點慢不過意識到不對第一時間就想跑,沒等他們轉身霍彤兩槍就直接結果了他們。
“打死了?”
張文斌有點詫異,霍彤出手那麼狠。
“這一支是麻醉槍,用來對付動物的。”
霍彤把右手的槍放了回去,左手保持著姿勢不動依舊用槍頂著光頭的額頭,冷聲說:“你要不要賭一下麻醉槍我帶了幾支,或是你也可以試試看麻醉槍直接對著大腦的部位開槍,會不會死人,說真的這種實驗我也沒做過。”
“饒命啊,大爺,大姐…我有眼無珠,我不該招惹你們的,求您了放我一條狗命吧。”
大漢直接跪了下來,哭求的時候已經嚇得眼淚和尿都出來了,哭喊著說:“您就別逗我玩了,這槍我認識是54手槍而且還不是土制的槍,這是正經的軍工貨…”
“看樣子不只設套打劫,還倒騰過軍火啊。”
霍彤冷聲說道:“看你們套路那麼熟悉,沒少在這干殺人滅口的勾當吧,已經把人騙到這來了打劫這一點錢就息事寧人了?”
“沒沒,我沒倒騰軍火,就是在電腦上看過而已,您別說笑了。”
大漢哭得上氣不接下氣,說:“我有眼無珠,我有眼不識泰山,不知道大姐您是哪個幫會的,知道的話我哪敢找死到您的頭上。”
霍彤玩味的一笑:“我就不能是員警?”
“大姐您別開玩笑了,警用手槍早就不是這一款了,而且您這把一看就是精心保養的進口貨色…”
這時,張文斌覺得略微無聊,略一用力就斷開了手上綁著的麻繩將他驚得是目瞪口呆,沒想到眼前這個一直很慫的家伙有著怪物般的力氣。
“哎,這里居然沒活木…”張文斌嘆息了一聲,抽著煙說道:“白跑了一趟真的浪費時間啊,本想以理服人的但碰上你這樣的,只能以物理服人了。”
“既然沒利用價值…又見過我們,那處理掉吧。”
張文斌笑呵呵的說:“估計手上也有命案,也算是替天行道了,弄干淨掉。”
“是!”
光頭這才明白了,眼前這個少年才是真正的主人,而冷艷的尤物也不是自己想象中的艷遇,而是一個實在的女閻羅。
他見霍彤的手微微的扣在扳機上,立刻嚇得賊叫了起來:“道爺,別殺我,別殺我…我知道哪有活木,正經的活木…”
“怎麼,想讓我上第二次當?”
張文斌笑吟吟的說:“價值百萬的活木,你這種蟊賊也知道哪有。”
“我真知道,不過不是棗木是一顆槐樹。”
大漢為了活命,哭喊起來:“我哪敢騙您啊,我再笨都不會找死的,您就相信我一次吧。”
“好,只要你說出來,我就不殺你。”
張文斌饒有興趣的看著他。
大漢趕緊說道:“我們那有三個攤,其中一個最近都沒來,那個老家伙才是正經的行家里手,他在那開攤就是為了收購雷擊木,我們賣的都是他看不上眼的漏貨,老家伙絕對知道哪有活木。”
“聯系方式呢?”
“我有他的電話,老家伙現在基本不來了,就是交代了有人出售雷擊木不管活木死木都給他電話,他會按照成交價的十分之一給我們提成…”
說著他報出了一串數字,張文斌記下了手機號以後轉身先行離開,身後響起了清脆無比的槍聲,三聲,一聲都不差。
光頭大漢額頭冒著血緩緩的倒了下去,瞪大了眼睛仿佛在罵你這個混蛋不講信用。
“死不瞑目,為什麼要鑽牛角尖呢,我說了不殺你可沒保證人家霍警官不殺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