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霧繚繞間,張文斌享受著徐菲無微不至地伺候,終於是手癢忍不住撕掉了她的內衣,坦誠相對間,肆無忌憚地把玩著她,成熟迷人的身體。
“主人,這樣也好刺激,人家腿都軟了。”
徐菲一雙飽滿的乳房上抹滿了沐浴乳的泡泡,這會抱這張文斌用她的乳房,為男人擦洗著身體。
嬌艷的小乳頭已經變硬了,磨蹭在男人的肌膚上,感受著這個身體強壯的力量,帶來的刺激讓徐菲呼吸紊亂幾乎站不穩。
張文斌的手往後摸著按住了她的屁股,突然色笑說:“徐老師,這里洗了沒。”
男人作怪的手指按在她的嫩菊上,在這尚未被人開發的處女地上磨蹭著,沾著沐浴乳隱隱進去了一些,那種異樣的刺激感讓徐菲嚶了一聲。
她有些惶恐地說:“沒,沒有,今天的時間太倉促了,沒來得及准備那些東西,而且我沒試過也得學。”
張文斌已經硬得發疼了,這會本想就地采菊,一聽這話頓時有點別扭。
倒不是說憐香惜玉什麼的,只是覺得這樣更干淨衛生一些,要不是之前射過一次沒那麼衝動,張文斌估計也講究不了這麼多,這會按著她就爆菊了。
“主人,我先用嘴伺候您一次好嘛?”徐菲小心翼翼地說著。
張文斌想了想搖頭說:“算了,長夜漫漫不急這一會,咱們洗完先過去看看你女兒怎麼樣了,我很好奇她的那只蠱到底是什麼功能。”
“好的,我為您擦一下。”
徐菲很是殷切的為張文斌擦好了身體,她自己也擦好走了出來,原本是下意識地想穿衣服,但面對著男人意味深長地色笑她也沒說什麼。
即便是在自己家里,她也不習慣這樣裸體行走,尤其走時胸前的美乳晃蕩著,總有一種暴露的羞恥感。
不過這會她無暇矯情那麼多,很是乖巧地拿起了男人的煙,打火機和一個煙灰缸跟在後邊,看著這個強壯的男人,挺著一柱擎天的雞巴,大步流星地走進女兒的香閨。
在進門的一瞬間,她就明顯的感覺到了張文斌再次收斂了氣息,身上不再有那種讓人敬畏的壓迫感。
粉色的閨房內,張文斌堂而皇之地打開了燈,上前直接掀開了楊樂果的被子。
小蘿莉身上只穿著一件白色的純棉小內褲,除此之外沒其他的遮羞之處,這在可愛中又透著一股,她這年紀才該有的青澀誘惑。
“呵呵,老師您女兒真是可愛,把她內褲脫了吧。”張文斌說著搬來了椅子坐在床頭。
“是!”知道女兒不會醒,徐菲爬上了床一咬牙,親手將女兒身上最後一道遮羞脫了下來,露出了那肥美可愛的白虎嫩穴。
“快成了…”
男人亢奮的這一句徐菲沒聽清楚,沒等她發問,張文斌就抬起手來,在楊樂果的心頭點了一下,睡夢中的小蘿莉粉眉一皺發出了輕輕地嚶聲。
“主人,這是怎麼回事,那只蠱呢?”徐菲也發現了怪處,那只蠱沒趴在女兒的眉間。
“小東西長出息了,這是好事啊。”
張文斌手一抬,只見小蘿莉的嘴唇微微的張開,黑色的蠱蠶緩緩地爬了出來。
徐菲就站在旁邊,細一看是毛骨悚然發現了不對之處,因為爬出來的黑蠶似乎變長了不說,居然長出了兩個頭。
“就差那麼一點點,真是讓人心疼的小可愛啊,我這就幫你最後這一把。”
雙頭黑蠶爬上了張文斌的掌心,溫順得像是個孩子一樣,張文斌將其放在原先的那只塑料箱內,再讓徐菲去樓下拿來了剛才帶來的一個麻袋。
“吃完,這小東西就真正成蠱了。”
張文斌說著,打開了麻袋往里倒了一只蠍子,倒出來的一瞬間彌漫著一股十分刺鼻的酒味。
箱內的雙頭黑蠶馬上爬上了蠍子的身體,似是依附一樣的趴好了,一瞬間蠍子似乎害怕了,無力的掙扎著卻擺不脫身上的這一只東西。
“這蠍子也太大了吧。”徐菲看得是毛骨悚然。
印象里的蠍子個頭不大通體褐黃,而眼前這一只長度起碼在30公分不說,通體黝黑而且特別的強壯,光是尾巴就比雙頭黑蠶的個頭還大。
再不識貨的人,看見這麼大這麼強壯的蠍子都會覺得不對勁。
“城中村肮髒的下水道里,以蜘蛛和一些老鼠昆蟲為食,沒想到鋼筋水泥的都市里,也能養成這種成熟的蠱,應該說你女兒命好吧,這種東西即便是在大自然的環境里,都是可遇不可求。”
張文斌想了想,說:“當然也沒那麼稀罕,大自然里還是蠻多的,但出現在城市里就稀奇。”
“這是一只沒人培養,卻天生地造得成熟蠱,要不是事先用酒壇子泡醉的話,就你女兒這只不入流的小東西,來十只都不夠它塞牙縫的。”
雖說吧這事詭異,不剛站在一個母親的角度上,等同於是女兒的蠱蟲被這樣看不起,徐菲頓時不滿地嘟起了小嘴。
不過轉念一想女兒的蠱能吃到這麼好的食物,它的強大意味著女兒的安全,徐菲又露出了特別開心的笑容。
黑蠶興奮地吸食著痛苦掙扎的黑蠍子,肉眼可見它的身體在一鼓一收,這是一種瘋狂進食才會出現的特質,這可憐的小家伙從沒見識過如此大補的美味。
張文斌點了根煙,抽了一口說:“你女兒這蠱沒攻擊性,也沒任何的殺傷力,長出了兩個頭它的功能極可能和迷魂有關,你這邊就一點线索都沒有,不知道你女兒養的是什麼蠱??”
“這,她日記里可能有吧。”
徐菲漲紅了臉,從女兒的床單底下拿出了一個筆記本,這會她像是個做錯事的孩子一樣。
張文斌樂得笑了起來:“老師你不乖哦,看樣子是經常偷看你女兒的日記本。”
一絲不掛的徐菲不好意思的紅著臉,撒嬌道:“哪有啊,我倒是想看,不過這些日記本都有鎖,也不知道小Y頭設得什麼密碼,我試了很多次沒一次是對的。”
“這麼說老師還認真地破解過,真是可愛啊,想來你女兒也知道你想偷看她的日記吧。”
張文斌拿過日記本打量了一下,輕描淡寫說:“老師,看樣子你女兒應該知道,她不是楊強的親生女兒。”
“不可能吧,我們都隱藏得很好,從不在她面前提這些事,再說了楊強現在位高權重很要面前,他也怕丟人更不可能主動提這些。”
張文斌搖起了頭:“別忽視一個孩子的聰明,和她的觀察力,如果不是察覺到的話,即便楊強再怎麼不過來,她們今天見面的時候,你女兒也不會表現得那麼生疏。”
“你,是不是有點自欺欺人了。”
張文斌說著話,開始研究起了日記上的那把鎖,徐菲選擇了逃避不想面對這問題,咬著銀牙道:“主人,這鎖您要弄開嘛,可萬一被果果發現的話怎麼辦,我們又不知道密碼。”
“…循規蹈矩的人就是死腦筋,知道密碼是最終目的是開鎖,只要能開這鎖不被她發現,那有沒有密碼似乎沒關系吧。”
“也是啊!”徐菲不好意思地吐著舌頭,有時候感覺很恍惚,明明眼前是個少年他還承認是自己的學生,為什麼感覺他似乎無所不能一樣。
張文斌讓她把胸罩拿過來,撕壞以後出出了一根鐵絲,用打火機燒了幾下調整了形狀,開始往鎖眼的縫隙里捅。
只是輕描淡寫的幾下,困擾著徐菲讓她無能為力的小鎖就應聲而開。
張文斌順手打開日記本看了起來,笑說:“你女兒既然有記日記的習慣,那就不只這一本,你要是一次性滿足自己的好奇心,那就把那些日記本都拿過來吧。”
“好!”
徐菲表現得很興奮,大概所有父母,對青春期的孩子,都有這樣強烈的偷窺欲望吧,更何況她的家庭本身就特殊。
她走進了衣帽間,步伐很快翹臀上的肉抖著,胸前巨乳甚至是甩動的感覺,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的關系,感覺她因這事,興奮得腿間更加的濕潤。
徐菲拿出了三本日記本,全是帶著密碼鎖的那種。
張文斌順手打開以後,就拿著最新的那本看了起來,大多是一些芝麻綠豆的小事,比如在學校里和某同學關系好,和某同學關系不好。
某同學凡事都要炫耀很討厭,甚至不小心看見兩個同學在教室里做愛,聽見某老師在主任辦公室的叫床聲之類的,小Y頭文筆不錯寫的張文斌都有點亢奮了。
不過…張文斌馬上就發現了一個重點。
學校里的小女生都很無聊,就喜歡研究校園怪談,什麼筆仙或是蠱之類的東西,楊樂果是在和小閨蜜們的好奇心驅使之下,不經意的嘗試沒想到成功了。
而其他人全都失敗了,她害怕被當成異類被排擠,就一直守護著自己的秘密,對外說自己養的蠶也死了。
“好聰明的一個Y頭。”
張文斌撲哧一樂,小蘿莉為人處事方面很不錯啊,看樣子是遺傳了聰明的徐老師,又或者是她那個早就死得不能再死的親爹。
至於她養的是什麼蠱,也找到原因了,張文斌的面色一時有點古怪。
另一頭,徐菲看完女兒的日記,面色也有點哀容:“原來果果早知道怎麼回事,一直裝傻只是怕我不開心而已。”
“永遠不要低估孩子們的聰明,她煉的是什麼蠱,相信這里的答案你看了會更驚訝。”
徐菲接過張文斌丟來的日記本看了起來,越往後看面色越是難看,尤其是有一項內容,讓徐菲感覺自己幾乎要瘋了。
今天周六終於可以見到小姨了,我和小姨說胸老是脹痛不像在發育那樣,小姨把我帶到一個單獨的病房里,給我檢查胸部。
她的手一邊捏著我的乳房一直問我問題,她和媽媽一樣認真可比媽媽溫柔多了,手每一下都很輕但特別的舒服。
“我裙子底下內褲都濕透了,甚至小姨說話時候,吹出來的風吹在我的乳頭上,我渾身哆嗦了一下特別的舒服,不知道是不是所謂的高潮。”
“和小姨去吃飯太開心了,她今天打扮得好漂亮啊,我看她說話的嘴唇老是想親上去,晚上我們還一起洗澡她的身材真好,胸比媽媽還大我偷摸了好幾下被她打了頭。
她一點都沒發覺我的想法,晚上我要自慰好多次不然睡不著覺。”
“她們說,這個蠱叫情蠱,能養成的話就能讓你愛的人也愛上你,一生一世只愛你一個人。”
“上天保佑,蠶那麼弱小居然贏了那麼大的蜘蛛,我感覺很微妙它就是我的同命蠱嘛。”
“小黑太厲害了,它由白變黑吃了一條蛇,蠱是真的存在,按照那怪書上的記載等它變成情蠱的時候,我就可以和小姨在一起了。”
“媽媽和外公外婆會傷心吧,不過我也沒辦法,我不知道該怎麼辦…我就是喜歡小姨,每次和她說話我的內褲都會濕,上次她幫我洗頭的時候我師傅得差點暈過去,我到底是不是尿了…”
這樣的內容,讓徐菲瞬間是面色大變,說是一片慘白都不為過。
張文斌嘖嘖地說:“原本以為養情蠱,是小女孩情竇初開的浪漫,沒想到如此驚世駭俗啊,在你女兒的眼里,你的妹妹可是世界上最美的女人。”
“為什麼會這樣…為什麼!!”
徐菲的手都在哆嗦了,發覺女兒早戀的話她還可以接受,畢竟這是一個情竇初開的年齡,可為什麼她暗戀的對象是自己的親妹妹。
“呵呵,難怪要養情雇了,她也知道世俗的眼光很可怕,雖說有點腦子發熱的嫌疑,不過小Y頭倒是敢愛敢恨。”
“事實證明,這確實是一只情蠱,我怎麼沒想到呢,還是這麼高檔的一個貨色,你女兒真不愧是4陰之身。”
張文斌站在了塑料箱前,這時徐菲顫著手放下了筆記本,走上前一看微微的愣住了。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的關系,昏睡的女兒臉上帶著滿足而又安詳的笑容,渾身上下籠罩著一股金光,讓她舒服的發出了呻吟聲。
張文斌比她還為高興,因為這層金光意味著這黑蠶真正的成了蠱,楊樂果也成了真正意義上的五陰女。
徐菲顫著聲問:“主人,這就是我女兒的蠱??”
張文斌沒回答她,只是彎下腰伸出了手,趴在蠍子身上的雙頭黑蠶一分為二的同時,身上分布著古怪的金色紋路。
張文斌手捧著情蠱,默默地盤腿而坐感受了一下,好一會才哈哈大笑起來:“緣分如此,確實夠奇妙的。”
“主人,這是怎麼回事,怎麼蠱變成了兩只?”
徐菲現在最在意的是這個,因為那只蠍子明顯被吸干了,外殼都碎裂了變成黑色的灰塵散落一地。
“怎麼說呢,有的事就是很奇妙。”
張文斌手捧著情蠱,笑說:
“按理說你女兒是個外行,該和其他同學一樣失敗才對,可恰好你請回了那只鬼嬰,這黑蠶通過接觸它的陰靈氣息也開了靈,竟然在不具備很多必然條件的情況下,過了第一關。”
“啊…”徐菲頓時瞠目結舌,沒想到這一切全是因為那鬼東西。
“按照正常的情況,或者說按你女兒的那點能耐,不懂怎麼飼蠱也不知道喂它什麼是好的,這只蠱絕對成不了,應該是煉不到一半的話蠱就會死去。”
“那我女兒,會怎麼樣?”徐菲一時面色發白,冷汗直流。
“那會還沒同命,頂多你女兒從此成植物人,或是半死不活吧。”
張文斌笑說:“可關鍵時刻,恰巧那晚楊強帶我來了這,這小東西吸食了我的氣息,順利地渡過了那一劫。”
“緣,有時候就是這樣奇妙啊。”
張文斌嘆道:“那會這小家伙太弱小了,我也是事後才察覺到它的存在,不過心里都存疑不敢確定,只能說這小東西或者你女兒的造化不錯,居然連的兩個機緣,否則的話別說成蠱了,恐怕你女兒都得香消玉殞。”
成蠱如此迅速,除了張文斌插手以外,也跟它吸食了張文斌的氣息有關,一般的蠱物哪有這樣的福分。
“這蠱是成了嘛。”徐菲有些迷茫地問著,心里這會有點發突了。
“成了,金紋情蠱,即便是妖怪級的煉蠱師,恐怕煉十次都出不了一只。”
張文斌戲謔地看著她,說:“如果被其他煉蠱的發現,那你女兒就完了,這功能性的小東西一點攻擊力都沒有,不過對於其他的蠱物來說,可是上等的極品糧食。”
“再進一步煉更高等級的蠱,甚至是蠱王蟲之類的,這都是可遇不可求的材料,連你女兒和它連在一起的魂魄,都是一樣的珍貴。”
“這…”徐菲一聽也忘了女兒日記的內容,急得都要哭了:“主人,哪有什麼辦法解決這個問題嘛。”
張文斌手捧著情蠱,也是無奈地撓著頭說:“老實講,我都想用來喂那鬼嬰了,這小東西命硬得簡直是天選之子,只吸了鬼陰的陰靈氣息,還吸了我的氣息成了金紋之蠱確實難得,問題是除了在你女兒的手上外,在其他人的眼里就是一份很不錯的飼料而已。”
“情蠱也屬於迷魂蠱的一類,嚴格來說功能是一次性的。”
“一次性?”徐菲瞪大了眼睛。
張文斌說道:“等於說煉成以後,用一次就是一輩子了,比如你女兒用在你妹妹身上的話,這蠱就會自然地融合消失不見,在其他人眼里也就失去了價值。”
“不行,不能這樣用。”徐菲一聽焦急地說:“主人,那按你所說,只要把這蠱用掉的話,我女兒就不會招惹到什麼危險了是吧。”
“是這樣,在沒利用價值的情況下,不會有人閒到對你女兒再下手了。”
張文斌笑著開玩笑道:“也就我庸俗點貪財好色,那些邪門的老家伙到了一定境界,早就對這沒興趣了,你女兒粉嫩的肉體在他們眼里,遠不如這只蠱蟲有誘惑力。”
“可,可我不能讓這孩子亂來啊。”徐菲聽明白了,蠱蟲的作用只有一次,但問題是這太荒唐了。
張文斌笑說:“你也該聽過苗女多情,這種蠱情定生死,雖說這方面的功能還沒衍生好,不過也具備了讓人死心塌地愛上你的能力,這是小女孩的玩意但威力同樣巨大。”
徐菲算是聽出來了,女兒在日記里表現的情愫那麼強烈,甚至剛來月事在妹妹的撫摸下,就能得到性快感,她知道這蠱蟲成功以後,肯定迫不及待地對妹妹下手。
徐菲的語氣有點發顫:“主人,有沒有辦法解決掉這東西。”
“我一早就和你說過了,這是二體一命,當然到現在是三體了,不過新衍生出的副體只是附屬品而已。”
張文斌戲謔地笑道:“老師,其實我現在特別的好奇一點,我甚至有點想支持你女兒了。”
“哪一點?”徐菲已經心亂如麻。
張文斌笑說:“自古以來苗女多情,這情蠱不管多高級或多次級,使用情況下都是一男一女謂之陰陽調和,你女兒要是用在你妹妹的身上,應該是破天荒的第一次。”
張文斌又點了根煙,摸起了下巴說:“女的給女的下情蠱,聞所未聞啊,也不知道會有什麼樣的後果,會有什麼樣的變量,雙陰能不能成極陽,實在是有趣啊。”
徐菲已經六神無主了,她是個心細如發的女人,這時聽出了男人語氣里掩飾不住的亢奮,這種亢奮不同於男歡女愛之時,但卻同樣的強烈甚至充滿了好奇。
後果是什麼…徐菲不敢想,但絕不允許自己的女兒成為實驗品。
因為這個老怪物似乎無所不知,但他卻流露出了對未知的一種興奮,這絕對不是什麼好事,在他眼里死或者活都是尋常事,該是什麼樣的恐怖結果才會引起他的興趣。
徐菲很果斷,轉移話題問道:“主人,果兒也是屬於您的,您有辦法解決這一個難題嗎?”
張文斌意味深長地看著她,笑說:“我越來越喜歡徐老師了,作為一個女人而言你很冷靜,在一個母親的角度而言你很合格。”
“我可以和你承認,剛才一瞬間比起得到你女兒的肉體,我更感興趣的是,情蠱用在兩個女人的身上,會是什麼後果,大概你體會不到那種難得的好奇心吧。”
徐菲一聽有點害怕,笑容都有些勉強:“主人…說得也對,可果果那麼可愛,您也很喜歡她…”
她已經慌得語無倫次了,因為她太清楚男人的那種興奮,甚至是比面對她的肉體時更加的強烈,徐菲從不會傻到,覺得可以用自己的身體,來征服這個男人。
“確實也是啊,頭疼,要不等下次煉個蠱,找別的女人看看到底怎麼樣。”
看著粉雕玉琢的小蘿莉,張文斌也是經過慘烈的天人交戰,才打消了那個想法,心情一時間和丟了好幾百萬一樣的失落。
徐菲松了口大氣,靈機一動說:“主人,這情蠱的作用,是不是就是讓另一個人死心塌地的愛上你。”
“就是,說是愛情不如說是迷魂,一種無與倫比的執念,超越了生死的價值但終究是旁門左道。”
張文斌隱隱知道她的想法,說了一句:“想讓我一輩子守護你女兒,想都別想了,這個東西對一般人有用,對我沒用的。”
徐菲一聽頓時失落不堪,但張文斌又補充了一句:
“我知道老師你的想法,無非是這樣你女兒心甘情願和我在一起,我們表面年紀相當很合適,對你來說這算是一個不錯的結局了,我死心塌地地愛你女兒起碼會放過你對吧。”
“我,我沒那想法…”徐菲一聽慌了神,這確實是她的心思,她最希望的是女兒能過回普通人的生活。
再不濟的話張文斌也是不錯的人選,中了情蠱之後只愛女兒一人,這樣的怪物一直守護著不失為一件好事。
張文斌手里的兩條黑蠶動了,張文斌心念一至笑說:“老師,這東西看著美好,但被稱為邪物你知道為什麼嗎?”
徐菲下意識地搖起了頭,在女人的幻想里,有這樣的情蠱和情郎廝守一生絕對是好事。
“因為大多煉蠱者都控制不住這種蠱,它只能用一次,不過代表的是施蠱者和受蠱者,都無法控制的地步,而美好的愛情幻想,總是能讓人蒙蔽掉了,人性的丑惡。”
“比如說,你女兒成功在你妹妹身上施蠱,而你們全家反對的話,他們會在一起想辦法把你們都殺了。”
“男人身邊出現了其他女人,即便是清白的關系,但為了證明清白會把這些人都殺了。”
“自私,占有,視人命為草薦,這終究是邪物的本性,簡單粗暴的邪祟是不具備正常人的思想能力。”
“甚至是…男女在一起,為了所謂的愛不會生孩子,甚至生了孩子都可能親手殺掉,覺得孩子都是障礙。”
張文斌抬起手上的黑蠶,冷笑說:“諷刺嘛,象征忠貞不渝的情蠱,歷來都是橫死之命,根本就沒出現過所謂的白頭到老。”
“比如你女兒向我施了情蠱,為了愛我會選擇把你殺掉隱瞞所有的事,甚至你女兒也會殺了你來制造一個二人世界,這就是所謂的情蠱。”
“愛情,美好的名義下,是自私,卑鄙和無所不用其極地占有,這是對人性扭曲的一種極惡手段,卻偏偏有一個特別美好的名字。”
徐菲聽得冷汗直流,倒吸了一口涼氣,心念大亂的她忍不住一咬牙問:“主人,如果是您的話,您應該有辦法控制這些吧。”
“可以控制,不過就看老師您的選擇了。”
張文斌把玩著手里的情蠱,邪笑道:“我可以用顛倒陰陽的手段,把情蠱反施到她身上去,並且稍加控制的話可以壓抑住蠱的作用,讓她的人格不會因此而扭曲。”
“主人,真的?”徐菲一聽是又驚又喜,既然女兒甩不開這邪門玩意,那這樣不失為一個好的結局。
張文斌笑說:“當然是真的,不過從此以後你的女兒將視我為她的一切,哪怕是我說要殺了你,她都會義無反顧地當我的幫凶,甚至她會怕我累著主動嗜母,這樣你還願意嗎…”
對人性折磨,考驗,受系統的影響,張文斌現在把這當成了一種樂趣。
徐菲錯愕了一下,突然撲哧地一笑說:“主人,這不就是我想要的結果嗎,這樣一來果果會心甘情願地接受您,對她來說是好事啊。”
“而且嘛您別說得那麼嚇人,您說要是您想日我的話,她還會上來幫忙綁著我的話,不是更好麼。”
徐菲大芳的話讓張文斌滿意的一笑,說:“徐老師真是女中豪傑啊,既然這樣我就不客氣了。”
說罷張文斌將黑蠶放到了盒子里,爬上了床,將小蘿莉一絲不掛的身體,抱在了懷里,回過頭朝著徐菲笑道:
“徐老師,現在你就可以欣賞一幕強奸大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