岸田惠子迷糊間哼了一聲,因為千草香也不甘示弱,雙手抓著她的巨乳一頓揉,順勢的把她的乳頭也含到嘴里吸吮著,再有心理准備面對這一情況,也是避免不了肉體上巨大的衝擊。
她們居然在眼前用這樣香艷的方式爭斗著,對於張文斌來說,也有視覺上的享受。
肉棒一下更硬了,狠狠的進出著,撞擊著岸田惠子成熟多肉的蜜臀。
與少女的挺翹緊致不一樣,岸田惠子這種成熟的肉體豐潤而又柔軟,撞起來的啪啪聲也是異常的響亮。
每一次都可以狠狠的插個盡根而入,撞上去的時候,恨不能睾丸都要塞進去。
“姑姑,不要了……”
作為一個長輩哪輪得到千草香欺負她,岸田惠子被含著乳頭舒服的直哼……
但馬上就反客為主,將壓在身下的千草香調整了一下姿勢,在千草香呢喃般的叫聲中,將她的雙腿掰開,猛的吻上了她嬌嫩雪白的小陰戶。
千草香哪想到岸田惠子會這樣做,頓時控制不住的呻吟起來,雙腿夾住了岸田惠子的頭,雙手也抱住了但一時間不知道是推還是在按。
“這,姑姑,別咬,舌頭別往里鑽啊……”
千草香哭泣般的呻吟起來。
那模樣仿佛被張文斌壓在身下操弄一樣。
仿佛是被人欺負了一樣,楚楚可憐的小模樣伴隨著嬌軀的顫抖。
雖然看不見但可想而知岸田惠子的口交技巧有多好,一下就收拾住了沒什麼性經驗的千草香。
張文斌往前一趴,雙手抓住岸田惠子的巨乳揉弄起來,舔著她的耳朵哼道:“先放過這小Y頭,晚上我還要好好玩,現在你才是主人玩弄的對象,不要分心哦。”
“哼,下次,姑姑親自教訓你……”
岸田惠子呻吟著被固定住了身體,承受著更凶猛的衝撞浪叫不已,最後還不忘在千草香的小屁股上拍了一下,趣味的似是在教訓不聽話的孩子一樣。
千草香紅著臉坐了起來。
這時才發現她的陰戶被舔得干淨一片,看起來十分的白皙,急促的喘息著明顯在姑姑的戲弄下也很有感覺。
她坐到了一邊,靜靜的看著姑姑被自己的男人按在跨下的場面,羞恥的知道成熟的女人和少女果然還是不一樣,起碼張文斌對她的時候,沒那麼粗暴,會讓她感覺到一種被疼愛的幸福。
啊的一聲大叫,岸田惠子的第二次,第三次高潮在男人凶猛無比的操弄下陸續到來,混身已是香汗淋漓幾乎暈厥過去。
床單上甚至噴得濕了一大片,張文斌特意把肉棒抽出來讓她完成完整的潮吹過程。
岸田惠子披頭散發,上半身趴在床上,跪著翹高了屁股,成熟豐滿的陰唇在顫抖著噴出一股股清澈的愛液。
千草香在一旁看得都有點傻了,小臉上寫滿了震撼,性經驗不足的青澀怎麼掩飾也掩飾不住。
張文斌將她的小腦袋摸了一下,千草香看著布滿姑姑愛液的肉棒。
尤其了一下還是張開小嘴吞吐著,沒讓張文斌的快感在這時候中斷。
岸田惠子休息了一下緩過盡來,柔媚的一笑說:“小香,讓你有逐漸適應的過程,也是一種疼愛哦。”
張文斌溫柔的撫摸著跨下吞吐的小腦袋,笑說:“你先休息,晚上咱們有的是時間,你姑姑一會就要回去了主人還沒玩夠呢。”
岸田惠子滿面春情的爬了過來,接替了千草香的位置,捧著木瓜巨乳就為男人乳交起來。
張開嘴陶醉的含弄著龜頭吸吮著。
千草香在一旁看得有點自卑,張文斌順勢拉了她一下,她就靠在男人懷里撒嬌著,似是俏皮的舔起了張文斌的乳頭。
張文斌也舒服的哼了一聲,將岸田惠子的乳房抽插起來,在她的小嘴里完成了晚上第二次的噴發。
岸田惠子柔媚的一笑,貪婪的將精液都吞咽完後,就膩在張文斌的另一側懷里。
千草香取而代之的伏下去,為自己的男人進行事後的清理。
把玩著木瓜巨乳,沒一會就戰火重新燃燒。
成熟豐媚的身體成為了主戰場,也是在犒勞她的獎勵,持續半個小時已經數不清有多少高潮的岸田惠子,虛脫般幾乎暈厥過去了。
這樣子哪還能自己回去,直接叫了女司機進來,給她穿好衣服抬出去。
女司機關門的時候,臉紅的偷看著浴室內鴛鴦戲水的二人。
手扶著牆被後入的千草香滿足的呻吟著,承受著男人的內射迎來高潮的洗禮,心心念念的期待著能懷上孩子。
一整晚的時間都在溫存著,洗干淨漱完口就一絲不掛的膩在一起看電視,喝喝水,上下其手的秀著恩愛。
情竇初開也是最奸戀情熱的時候,沒多一會濕透的千草香就舌吻著張文斌,主動的女上位,化為一個勇敢的女騎士,不過一個高潮就癱軟如泥了。
這樣頂得太深了,她的體力完全跟不上。
嬌小的身軀柔若無骨,被張文斌按在八爪椅上,高低椅上一次又一次的衝擊著最敏感的最深處,讓她嬌媚的呻吟始終停不下來。
一夜春情,宣泄著這段時間的壓力,盡情的享受著靈與肉結合的美妙。
次日千草香也睡起了懶覺,張文斌起床的時候,也沒吵醒她獨自離開了房間。
隨便叫了個工作人員安排,馬上就有人送來衣服,並伺候張文斌洗好了澡。
大中午的還不到發作的時間。
畢竟用妖丹強行提升力量,是對身體的透支,她們需要時間好好緩和這種透支的虛脫……
而且等到晚上再醒的話,副作用會更強一些。
畢竟蛇性淫屬陰。
中午的街道都是行色匆匆的社畜,幾乎每家便利店的便當區域,都擠滿了人。
在白天營業的居酒屋不多,很多都是吃拉面或是便當,相對比較低廉。
不過也有些味道很不錯,張文斌是吃一路拎一路,大白天的便當配酒,倒也是不錯。
入夜千草莊園偏僻而又安靜,後院是族人和女眷起居的地方,更是把守森嚴,都是由最信得過的武士們守著門口。
作為唯一的男性,張文斌是進出自如,伸著懶腰眼里已經透著淫光了。
胡吃海喝了一天,酒足飯飽花了一天的時間,才有了飽的感覺。
現在的身體精力充沛無比,已經到了溫飽思淫欲的階段,這會身體是蠢蠢欲動。
千草流書的院里燈火通明,進出的門已經關上了。
張文斌吩咐門口的守衛不要出聲,直接從牆爬了進去,守衛也不敢說什麼。
畢竟這位才是家族里地位最崇高的存在。
做賊這種事很刺激,於人性陰暗面來說,有種很難用語言去形容的快感。
張文斌現在就和做賊一樣,鬼鬼祟祟的從院子朝房間靠近。
這種以前的老房子最大的特色就是破,然後隔音是相當的差,感覺門窗都是擺設壓根就沒什麼用。
剛一靠近就聽見房內傳來了一陣難言而又嬌媚的呻吟聲,細微又似乎帶著痛苦十分的難受。
“……我要,給我……”
果然門一關是有問題,張文斌並沒急著現身去驗收成果,而是壞笑著走到了窗邊,悄悄的拉開門縫,准備欣賞一下可憐的俏寡婦母親,是怎麼面對兩個已經化身蕩婦的處女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