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八點,徐菲家的門打開了,只有徐菲一人在。
張文斌問了一聲:“果果呢?”
“她在房間學習呢,最近的功課落了很多,晚上我特意給她輔導加了一點作業。”
其實徐菲的小心思張文斌很清楚,無非是女兒年紀還小不想讓她尷尬,畢竟女孩子在面對這些畸形的關系時,恐怕腦子也有轉不過彎的時候。
對此張文斌沒意見,只是饒有興致地看著徐菲。
今天她的打扮可以說格外的妖嬈,頭發微微地盤起簡單的一扎,看著很居家但還特意化了個淡妝看起來嫵媚動人。
一身絲毫的吊帶睡裙穿在身上,黑色的蕾絲款散發著滿滿的性感韻味,特意戴了一條項鏈,吊墜不偏不倚正好掛在了胸口,襯托出了她微微露出的深邃乳溝,那一抹極致的雪白看著就讓人感覺血液沸騰。
玉臂修長而又白皙,最關系的是裙子有點短,雖然看不見她穿的內褲但短到了腿根,一雙修長漂亮的大美腿堪稱是完美的炮架子,對於腿控來說絕對能達到腿玩年的標准。
她光著腳來開的門,腳指甲唾沫著艷紅的指甲油,看起來別有一番說不出的妖嬈,玲瓏秀足讓人想上手好好地把玩一下。
這妖精根本就是故意的…
面對貌合神離好歹是合法的妻子,楊強尷尬的一笑打了個招呼,眼睛就轉向了別的地方不敢多看一眼,但從他剛才的表情來看明顯也是被這樣的徐菲驚艷到了。
“主人,東西還沒送來呢,您勞累了一天要不先洗個澡吧,我已經給您放好洗澡水了。”
當著楊強的面,她就跨上了張文斌的胳膊,睡衣底下根本沒穿胸罩,柔軟的乳房直接擠了上來,說她不是故意的絕對沒人信。
張文斌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她立刻跪下來為張文斌換鞋。
這一跪,更可以清晰地看見飽滿的乳房,擠出了深邃的事業线,那深不見底的淵渠,讓人不禁幻想這一對巨物是何等的碩大飽滿。
楊強只是偷看了一眼就更不自在了,呼吸微微的急促趕緊別過頭去,故作輕松地穿著鞋問道:“你都點了什麼啊,剛才來的路上,我已經讓幾家認識的私房菜,也送了點外賣過來。”
看似隨意的一句話,實際上也顯示出了他的心思,肯定是復雜得很又控制不住有點哀怨,這種虛假真是讓人感覺興奮。
“還不是樓下的幾家店,主人最喜歡的就是肉食,尤其是樓下那一家新疆人的烤羊肉串。我昨天就特意交代了,把羊鞭和羊蛋什麼的全留給我,主人最喜歡吃那個了,是不是說男人吃了以後很威武有力啊。”
這話一說,楊強沉默了,尷尬的一笑坐到了沙發上不知道怎麼開口。
徐菲則是一臉女主人般隨和的微笑,但不客氣地說:“我先服侍主人去洗澡了,你先在這等一下吧外賣來了開門就好我已經付完錢了,一會主人肯定有事和你談,到時候我就不打擾你們了。”
“我等著就行了,去吧。”
徐菲大方地挎住了張文斌的胳膊一起上了樓,明顯感覺她的身體發熱呼吸有點急促,張文斌忍不住問:“怎麼,在你老公面前和我親熱一些就那麼興奮了,要是被他看見我們做愛的話,你不會當場就潮吹了吧。”
“我的身體都是屬於主人的,那綠毛王八哪有資格看…為了主人,我現在可是花了很長時間,來保養自己的身體呢,不知道什麼時候皮膚才能和果果一樣嫩白。”
“放心吧,遲早有機會的。”
到了主臥的衛生間,滿滿的一盆水已經放好了,徐菲一邊給張文斌脫著衣服,一邊喘道:“主人,你知道嗎我剛才是故意的,我不只胸罩沒有穿我連內褲都沒有穿。”
“哦,那怎麼濕成這樣啊。”張文斌一手進入裙底,不客氣地覆於她雙腿之間,入手已是一片泛濫的泥濘。
面對男人下流的笑意,還有手掌上晶瑩的愛液,徐菲一把抓住含弄著手指,嗲的嗔道:“還不是因為你,我又好害怕在他面前春光外泄,又想在他面前好好報復一下,人家都被你教壞了…”
“你是故意的吧!”
張文斌脫光了衣服,坐到了滿是水的浴缸里,舒服地哼了一聲。
這會不只房門沒關,連浴室的門都沒關,這徐菲絕對是故意的,等一會稍微有點動靜那都瞞不住,要是楊強敢來偷聽的話那才有樂子呢。
看出了張文斌的想法,徐菲已經脫掉了唯一的吊帶睡衣,豐潤的身體直接進了浴缸趴在了張文斌的身上,熱情地親吻著男人的脖子哼道:“臭主人就是下流,你舍得我被他看光嗎…”
“當然舍不得了,老師這麼好的身材!”張文斌把她下巴一抬就吻了上去。
兩人抱在一起吻得天昏地暗,直到都有點喘息不上才不舍地分開。
“不信,主人那麼色還那麼壞,當著老公面干我的時候,可興奮了…可惜了他有賊心沒賊膽,我把門開了他也不敢上來偷看的,不過嘛還是能讓他聽聽聲音的,真是便宜他了…”
說著徐菲已經情動不堪,心里邪惡的一面被張文斌發覺,此時的她不需要挑逗已經情動不已,張開了雙腿用玉手扶住了肉棒,引導入了她那潮濕泥濘的美妙之地。
“臭主人…還說不是,你一下就硬得,和要撕開人家一樣。”
說著她雙手按著男人的胸膛,主要的扭起了腰,滿面陶醉地呻吟著:“臭主人,你這樣硬,還是不故意要人家叫得大聲點被他聽見啊…”
張文斌一把抓住她飽滿的乳房,享受著那一手都握不過來的無比手感,咬住了那比較勃起的玫瑰紅小乳頭吸吮起來,哼道:
“你想怎麼叫就怎麼叫,不過這可是在二樓,一會果果肯定聽得更清楚,你就不怕打擾她學習嘛。”
“頂多再給她補課…再說了,她遲早要和我起起伺候主人的,聽就聽了有什麼關系嘛,又不是沒聽過。”
或許是丈夫就在樓下聽著,徐菲知道這是張文斌的興奮點,所以她格外的賣力化身努力里的女騎士,騎在男人的肉棒上瘋狂地搖曳著,發出了十分動聽的美妙叫聲。
兩次高潮後,她趴在了張文斌的身上,休息了好一陣才拉著男人的手走了出來。
她直接趴在了床上,翹起了那飽滿豐潤的美臀,挑逗地搖晃了幾下說:“主人來吧,還是你來干我的時候最舒服了,就和野獸一樣讓我感覺自己都要死掉了…”
“你個小妖精!”
張文斌嘿嘿一笑自然不會客氣,湊上去雙手抓住她懸空的乳房用力地一捏,在她滿足的叫聲中來了個盡根而入,一下就頂開了花心進入了她身體的最深處。
“啊…爸爸求你了…別干了,好深,太用力了。”
“會干死我的,漲死了,插到最里邊了。”
復式的豪宅里,瞬間響起了徐菲妖嬈的叫聲,聲线嫵媚在放蕩之余更是性感,如靡靡魔音般折磨著人的情欲。
沙發上的楊強是坐立不安,聽得渾身灼熱十分的難受又有種說不出的亢奮,鬧心的是這時候門鈴響起了有人來送外賣。
看著外賣員疑惑的眼神,他想了想只能關上門在屋外等著了,不然的話這樣的聲音被聽見也是一件特麻煩的事。
原本以為自己能冷靜下來,可隔著門都能隱隱聽到那聲音,對於心志上的折磨可想而知。
半小時過去了,那聲音才戛然而止,這時候飯桌上的東西已經堆積如山了。
張文斌就圍了個大毛巾在腰間走了下來,四下一看說道:“東西都齊了?”
楊強趕緊站了起來,說:“都齊了,主人您累了吧,趕緊吃飯吧。”
這話詭異而又有趣,他明明知道卻在裝著傻,張文斌樂得享受這種邪惡的惡趣味,點了點頭以後坐了下來,自顧自地給自己開了白酒。
見所有的外賣包裝都打開了,張文斌贊許地一笑,指著對面的位置說:“坐吧。”
“多謝主人。”楊強一副受寵若驚的模樣坐了下來,不過他可不敢吃東西,就是看張文斌吃光了一份,就趕緊拆開一份新的遞到張文斌的面前。
老妖怪的食量他是知道的,這會默默地喝著酒吃著東西,即便是他心里有點急也不敢開口打擾。
這時樓梯傳來了腳步聲,披頭散發一身是汗的徐菲走了下來,她滿面都是滿足的潮紅,那凌亂的模樣堪稱絕色的尤物,比任何的影片都要色情但也更加的性感。
這樣的徐菲讓楊強控制不住地咽了一下口水,她穿的還是之前那一件睡裙,看得出明顯的皺亂,甚至在他身邊走的時候都聞到一陣男女交合特有的氣息。
“怎麼不休息一下!”張文斌笑吟吟地看著她,心想這個小妖精又要玩什麼花招。
徐菲一副柔弱無力的模樣,扶著桌子身體發軟,凌亂的秀發之下她的容顏妖嬈而又嫵媚,直接漠視了坐在一旁的楊強柔聲地說:“主人,我剛才太爽了都暈了過去,忘了給您清理一下。”
“現在,可以嘛…”
女人的報復心是如此之強,沒想到剛才那樣不完美的夫目前犯還不能滿足她。
張文斌是微微一愣,隨即把椅子往後挪了一點,說:“好吧,黏黏的也不舒服,不過我和你老公有正事要談,你可不要打擾我們。”
“老公,你們好好談正經事,不用理我!”
徐菲朝著楊強嫵媚的一笑,這一笑嫣然動人簡直百媚橫生,如是妖惑眾生的尤物一樣,瞬間竟讓楊強這種也是酒色掏空了身體的老色鬼,有點把持不住。
這一笑過後,徐菲扭著她豐腴的身體鑽到了桌子底下去,摸索著將張文斌腰上的大毛巾解開,丟到了一邊恰好是楊強看得見的位置。
跪在面前的徐菲嬌媚的一笑,調整一下位置以後低下頭來,握住了已經半軟的肉棒,溫柔的舔舐著開始用小嘴進行著無微不至的清理。
她眼里還帶著些許下流的壞笑,似乎是個在等待夸獎的寶寶一樣,或許在她心里這報復的舉動很過癮,但又需要很大的勇氣。
張文斌舒服地倒吸了一口涼氣,雖沒任何的語言,但這樣的動靜也是不小。
嘖嘖的水聲響起,楊強回過頭來,轉頭一看在他對面的角度什麼都看不見,只能看見妻子徐菲的腦袋埋首在男人的胯下搖曳著。
為了讓他看得更清楚,張文斌索性坐歪了一些,一腳跨在了旁邊的椅子上讓雙腿張得更開,還說:“這樣中間能清理的干淨一點,剛才你的水實在太多了。”
含著雞巴的徐菲就在地上爬著,宛如母狗般的誘惑,她也不害怕楊強將這一切盡收眼底,滿面陶醉地舔吃著這根寶貝,臉上盡是迷醉和虔誠之色。
張文斌就側坐著,一手直接拿著酒瓶,一手拿著羊肉串吃了起來,含糊不清地問道:“對了,你先說說你最近是怎麼不順的。”
這一說,楊強是嚇得一個哆嗦趕緊低下頭,可眼角還是控制不住地瞥去偷看。
這時妻子埋首在男人的腿間,嘖嘖有味地舔吃著男人的睾丸,仿佛那是天底下最好的美味一樣,如此淫靡的畫面帶來的視覺衝擊讓他是無比的亢奮。
張文斌又喝了口酒,這不同的聲音響起驚的楊強回過神,趕緊收斂視线說:“主人,我這副局長現在主管第一醫院的升級建設工作,可以說競爭正職的考核里這是最重要的一點。”
“今天那個院長是我的人,他們內部競爭激烈,我也是用了大力氣才把他扶上去的。
現在那邊的情況算穩定了,可我們局里的那個娘們還是在找我的麻煩,我們上頭都有人我是不怕,就怕她來陰的,最近也是被她搞得焦頭爛額。”
張文斌啃了一口羊炸彈,笑呵呵地問:“陰的?有意思了,我就喜歡這種真小人,怎麼回事???”
“她找人醫鬧去了也就算,偏偏新的住院部工地出了麻煩,幾個工人都被砸傷了。
現場的監控我看了沒什麼古怪的地方,那坍塌的鋼架找人看了也沒問題,唯一的可能就是有人在搞鬼,一樁我壓得下來不過事件多了的話我這也頂不住啊。”
楊強說到這,生氣地砸了一下桌子。
張文斌若有所思地想著,這時徐菲抬起了頭,在龜頭上溫柔的一吻說:“主人,我給您穿一下內褲。”
“好!”
張文斌站了起來,徐菲依舊保持著跪姿幫張文斌穿上了褲子,正義憤填膺的楊強又控制不住地看了過去。
這一看感覺心跳加快自己的肉棒都在充血了,剛好是背對著他的姿態,可以清楚地看見徐菲的睡裙上,屁股那一帶滿是泥濘已經濕透了,貼在她的美臀上盡顯玲瓏。
絲毫的布質特別的薄,濕透了貼得很緊可以看見輪廓,但黑色又看不見任何實質性的東西,帶來的衝擊比直接春光外泄強了不知道多少倍。
“主人,老公,你們聊吧,我回屋去換床單了。”
說著她在張文斌臉上親了一下,邁著玲瓏秀足腳步有點踉蹌地走去,這樣的風姿搖曳是人都忍不住多看了一眼。
楊強這一看如是雷擊一般,因為妻子的裙子很短,本就白皙的腿上出現了一抹異色,不是肉的那種白而是牛奶的純白。
即便只是一緩而過,他也可以確定是妻子被狠狠地內射了,射了特別的多這會流出了陰戶,沿著大腿繼續往下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