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愣神的功夫徐菲已經上樓了,他沒有戀戀不舍只是看著地板,因為地板上還有一滴精液,似乎是在告訴他剛才那半個多小時的戰斗有多激烈。
張文斌穿著褲衩又坐了下來,繼續吃喝著,說:“看樣子你是真遇上了麻煩,你老婆服侍得很周到,看在她的面子上我倒可以出手給你看看。”
“是是,多謝主人。”
楊強心里不是滋味,說屈辱卻一點憤恨都沒有,讓他羞愧的是自己還特別的興奮,甚至渴望能親眼看一看他們做愛時激烈的場面。
一桌子的外賣,足夠二十人吃,但張文斌吃完一抹嘴感覺頂多五成飽,說難聽點就是到了不餓的地步而已。
抹了抹嘴,張文斌說:“你把東西收拾一下,我上樓換個衣服然後去看看。”
“是是!”楊強位高權重,現在幾乎什麼活都不用干了,又哪曾被人使喚過,但這一聽是喜出望外就趕緊笨手笨腳地收拾起來了。
主臥內,徐菲嬌嗔道:“臭主人,人家剛才做得好嘛。”
“很棒,老師比我還邪惡了,那精液是你故意滴到地上的吧。”張文斌哈哈一笑,享受著她的服侍在她臉上親了一口以示贊許。
“哪呀,是主人的雞巴插太深射得太多了,人家生個孩子又不是黃花閨女沒那麼緊,一時夾不住才在楊強的面前滴了下來。”
徐菲就是個賢惠的妻子,溫柔地伺候好自己的男人換好衣服,連煙都換了一包新的。
仔細的打理好後,她才柔聲說:“主人,後天學校就要出發去旅游了,度假酒店我知道是哪一個,不過得明天才能拿到具體的行程表,您那麼忙我本來不該打擾你的,不過為了果果您千萬別忘了我們母女。”
“放心吧老師,這事我一直記在心里呢。”
張文斌笑說:“你不用太擔心,那個使壞的人不在學校里,要不就衝果果已經破身這一點應該瞞不了,現在什麼動靜都沒有我們靜觀其變,就看明天你的名單上,他們是怎麼安排的不就知道結果了嗎。”
“主人,注意安全。”
徐菲還是那吊帶睡裙,含情脈脈地依在門口送張文斌出門,如果不是她腿上的精液,混合著高潮的淫水都淌到了地板上,這一幕應該無比的溫馨。
坐上他的車來到市第一醫院後邊,建築工地晚上已經停工了,楊強已經叫來了今天的負責人,安全帽一戴自然是暢通無阻。
“這就是出事的地方!”
工地燈光很不錯,來到一個拐角處,楊強朝二樓的位置一指說:“就是那里,綁著的鋼架突然散開,砸傷了好幾個工人,好在沒出人命要不就出大事了。”
“出事以後,保險公司的專家來了,我也請刑偵的朋友過來看過,都是一點人為的痕跡都沒有。”
張文斌皺起了眉頭:“你沒上去看過?”
“我,我擔心有事,而且今天忙著開會就沒上去。”
“膽小如鼠,跟我上來。”
命令負責人原地等待,楊強趕緊跟著張文斌進了漆黑的建築內,來到二樓他一眼就看出了不對勁,自己指的位置有一個黑影蜷縮在那里。
“我就說了,肯定是有什麼作祟,要不可能出這樣的事故。”
這一看楊強是義憤填膺,擼起袖子就要衝上去,他自持身上有張文斌賜的護身符自然不怕,現在天眼的效果猶在這些低等的孤魂野鬼他看得多了。
張文斌搖起了頭,攔住了他說:“這樣等級的小鬼就算了吧,只想要你這出事的話辦法多的是,即便是道行再淺的人也不可能用這樣低等的辦法。”
“這,不是他搞的鬼??”楊強有點錯愕。
“是他搞得鬼不假,不過這家伙沒受任何人的指使,現場也沒任何做法的痕跡,他是天然存在於這兒的地縛靈,看這虛弱的形狀應該是屍身不全導致的,嚴格來說他還不是孤魂野鬼。”
張文斌的話音一落,那個黑影立刻跪在地上磕起了頭,嘴巴一直動著可惜聽不見他說什麼。
張文斌走上前去,手指微微泛起了金光,朝著他的額頭指去說:“小東西,今日能見到我是你結的善緣,既是如此的話我就給你個機會。”
那黑影沒有抵抗,默默地任由張文斌的手指沒入他的額頭。
一小會後,張文斌是撲哧的一笑,說:“有趣,既然這樣的話我給你當面控訴的機會,強龍怎麼著都不能壓過地頭蛇對吧,再說我和你們頭兒算有一面之緣。”
說著,黑影濃縮成了一團到了張文斌的手里,張文斌徑直地來到樓下,將那黑影丟到了今晚的值班領導身上。
那值班領導完美地詮釋了什麼叫鬼上身,渾身一陣哆嗦後以一個古武單膝跪地說:“多謝前輩恩典,這樣都能讓我上身,前輩真是神通廣大啊。”
“馬屁就別拍了,我現在還沒吃飽,找個地方讓你們談一下了解這恩怨。”
張文斌在前邊走著,那已經面色異常的小包工頭恭謹地跟在身後,都沒開口楊強也不敢詢問。
醫院後邊不遠處有不少的食肆,一來聞見了一家不錯的燒烤,坐下以後就一頓的點再來了兩瓶白酒。
然後張文斌就介紹說:“這叫楊強,起碼是陽世的現管,這一位呢我不知道他叫什麼名字,不過人家在地府也是有編制是,是市醫院這一帶的陰差。”
“陰差?”楊強有點吃驚,難怪張文斌說他不是孤魂野鬼。
那個陰差吃著東西也控訴起來,原來那塊地之前是個亂葬崗,他是那里的鎮地陰差有一小座不起眼的神廟,可拆遷的時候那里的墳都被遷走了,而他葬在一旁的屍骨被當成無主的被集體處理了。
這也就算了,身為陰差已經不在乎那個了,也不用靠那個轉世輪回。
最可氣的是他的神廟被拆遷人員給砸了,連著法身神相都被拆了烤了地瓜,而百年歷史的香火銅爐還被賣給了收廢品的。
陰差越說越激動:“前輩,不是我小氣,好歹我是地府陰差我克制一點。換一般別說厲了,就是普通的孤魂野鬼也會變厲鬼吧。
我就收拾一下那幾個砸我神廟燒我法身的小流氓怎麼了,要不是我是陰差還等著升職,我早把那幾個小混蛋給殺了。”
“您看看,我全副家當都沒了,蹲那和個小鬼一樣…”
他是越說越氣,拍起了桌子喝起了悶酒。
張文斌撲哧的一笑,說:“行了也別動氣了,這事是個誤會不就專門找你談了嘛,這家伙在陽間多少是個官,給你置辦一套像樣的行頭不是難事,再給你立廟塑法身,保證比之前還要體面。”
“哎,說到底我們有公職在身就是累,比不得前輩那麼灑脫。”
陰差有點動容地說:“前輩剛才過來可是嚇死我了,即便您收斂著但那一身修為,估計也就鬼王看了不會掉頭就跑,我還怕您誤會,上來不問青紅皂白打我一個魂飛魄散呢。”
“不至於,不至於。”
陰差爽朗的一笑,說道:“前輩的面子我肯定給,既然這樣我就等著了,這小子的八字不夠硬,我再上身的話他的氣運就低了,我先回去然後給他處理一下,不然枉造了陰果那就罪過了。”
“前輩,這是我的生辰八字和名諱,還有我的陰八字,麻煩你了。”
他隨手在紙上一寫就先離開了,不過離開時回頭瞪眼道:“你狗命好有前輩給你出頭,要是換了旁人敢來說三道四,我直接上報本地城隍,到時候你看死多少人。”
“是是,仙家慢走。”
送走了他,楊強一坐下哭笑不得地說:“主人,這是鬧了個烏龍啊。”
“鬼市那個家伙的電話你應該有吧!”
“有!”
“給他電話,就說我們要去拜訪一下,讓他准備些酒,咱們順路買點下酒菜過去。”
海濱市的夜生活很豐富,城中村的菜市場二十四小時開放,張文斌逛了一下買了不少的東西,只是楊強看得有點觸目驚心。
除了一堆各種各樣的下菜酒堆積如山,最顯眼的是一個完整的鹵豬頭,一整只的燒雞,外加一條完整的大黑魚,再不識貨都知道這是祭祀時所用的三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