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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第4章

邪門歪道系統 棺材里的笑聲 8329 2024-03-06 01:19

  一人一鬼相撞,瞬間楊強身上是金光大作,那耀眼的程度簡直讓人睜不開眼。

  被這一撞,女鬼摔飛得更遠,一直淒厲地慘叫著,身上冒著煙似乎是被灼燒過一樣。

  驚魂未定的楊強趕緊跑回了張文斌的身邊,又驚又喜地問道:“主,主人,這是怎麼回事。”

  不用張文斌開口,陳伯過來一步就盯住了他脖子上的護身符,咬著牙說:“將金光咒用法力加持於符紙之上庇護他人,前輩,好生得厲害啊。”

  他感覺到絕望,因為剛才這一波金光咒的威力最少是他的兩倍,更為恐怖的是這是在加持他人的情況下,若是老妖怪親自施展的話威力難以想象。

  加持他人還有這恐怖的威力,在陳伯認知的那些高人里應該沒人能做到,更讓人寒心的是這樣的實力是一個歪門邪道擁有的。

  楊強驚喜地捧起自己的護身符,問道:“陳伯,這個符合您剛才的神通是一樣的啊。”

  “威力之強,數倍於我。”

  陳伯苦笑地說著,看向張文斌的眼前更復雜了,為什麼一個歪門邪道卻有如此強的金光咒修為,這可是道家的護身絕技啊。

  雖說是入門功夫,但大道至遠,練至大成堪稱絕技一點都不為過,多少人潛心修煉終其一生都練不到這樣的水平。

  楊強一聽很高興,林國雄則是嫉妒得眼都有點紅了,心里琢磨著是不是也找老妖怪討要一張這樣的護身符,他會給嗎??

  張文斌的注意力則在那女鬼的身上,眉頭隱隱地皺起:“它的道行,怎麼可能抗得住我的金身咒。”

  張文斌仔細算過了,自己能發揮的是系統1%不到2%的能力,看似少得可憐可換算一下又特別得驚人。

  系統里收納了萬千魂怨,他們是歷史長河里站於人間巔峰的強者。按照這比例來算,自己能發揮其中100多號人的本事。

  即便不是個個登峰造極,但他們中沒有一個弱者,全是天地不容的強人,單獨拎任何一個出來都可以說是當世人傑,僅這1%狀態下的張文斌就是一支行走的軍隊了。

  就比如施展金光咒這一位,終其一身就此一技大成,當世估計找不出比它更強的,說是後無來者一點都不為過。

  陳伯收起了嫉妒心,謙遜道:“前輩,發現異常了吧!”

  “皮糙肉厚啊,這一下挨實了都不魂飛魄散,有點意思了。”張文斌笑了:“小老頭,你也別賣弄玄虛了,你都用過什麼手段對付它?”

  這只女鬼很特殊,以它的道行挨不了這一下,現在魂體是受傷了卻依舊凝固一點都不科學。

  按游戲的說法,它是防御高血還厚,1級小號挨了3級的大招還不死,這有點說不過去。

  所以張文斌不想貿然的動手,畢竟滿級的大招它絕對抗不住,這麼有意思的小東西挺有研究價值的。

  “晚輩獻丑了。”

  陳伯從懷里掏出一塊古色古香的木頭放於掌心,木頭是立體的長發形,上邊篆刻著一些經文。

  “五雷號令,原來是正一天師府的門人,有意思。”

  大道三千,若說金光咒誰都會,甚至是外修居士都會的普及物,那雷法這一項公認就是天師府最強了,這不是什麼秘密。

  陳伯難掩驕傲的一笑:“晚輩的雷法也不過是皮毛而已,請前輩指教了。”

  說罷他面色一肅,雙指護額開始念咒,猛的手握著五雷號令往前一指,怒聲喝道:“鎮陰雷!”

  一道細長的雷電從他的指上射去,一眨眼的功夫就擊中了那只女鬼,讓它持續地冒著青煙發出了無比痛苦的慘叫。

  “五雷正法嘛,還湊合。”陳斌輕描淡寫地說了一句。

  陳伯隱隱地咬起了牙,手握的這塊可是供在三清前受了五十年經文的五雷號令,有它的加持這一道鎮陰雷可比自己憑白施展強了好幾倍,可這老妖怪卻一點都不吃驚。

  張文斌就地坐了下來,仔細地觀察著那只女鬼。

  這一下鎮陰雷確實不錯,那只鬼嬰來了挨上一下絕對魂飛魄散,陳伯倒不是浪得虛名還是有點東西的。

  可按理說以這只女鬼的道行,來十只挨上一下都挺不過去,但現在它是被燒傷了不假但魂體居然剩一半在搖晃著。

  張文斌好奇地問:“這都炸不死,不過它也沒厲害到讓你知難而退的地步吧,總有別的辦法收了它。”

  陳伯嘆了一聲,說:“前輩,您稍等一會,就知道了。”

  女鬼在地上掙扎著,只剩一半的魂體也傷不了人,張文斌就耐心地等了一下,一根煙的功夫就察覺到不對勁的地方在哪。

  魂魄之傷應該難以愈合,即便有辦法,也絕不是它這種低等的小東西能做到的。

  可細一感覺,空氣里似乎它本該被轟散的魂魄部分變得無處不在,如霧般緩慢地朝著它集合過去,一點點地滋潤著它的傷。

  “怎麼回事,它在自愈?”

  張文斌都驚到了,這怎麼可能,可以說這絕對是大羅金仙才有的手段了。

  這樣的手段不管是人,是魂,是妖,是神,都堪稱到了永生不滅的地步,一只區區的小鬼不可能有這樣可怕的能力。

  “是的,不管受多重的傷,把它打到什麼地步,只要過一段時間它就會徹底恢復。”

  陳伯一臉無奈的說:“這就是晚輩不解的地方,這個東西很孱弱,可它…”

  “超脫了陰陽五行,不受六界束縛嘛,除此之外沒有任何的解釋!”

  陳伯面色嚴峻,道:“前輩,所以我把這封了起來,因為這事我也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

  封建迷信,還碰上了封建迷信這一套解釋不了的靈異現象,這個確實有意思了,恐怕陳伯也在好奇地研究是怎麼回事,不過就他那點底子到死都弄不明白。

  張文斌問道:“你沒試著把它收了?”

  “試過!”

  陳伯嘆道:“我有一件百年的招魂幡,試過把它收入其中但一點用都沒有,收了以後它莫名其妙的不見了,再一找又出現在這個屋里游蕩。”

  對於這些靈體型的魂魄來說,招魂幡那是絕對的克星,以陳老頭的道行別說用百年的老物件了,就是一面新的招魂幡收了這東西都是輕而易舉的事。

  “法器被破了?”

  “沒被破,甚至一點動搖的跡象都沒有,我都沒法察覺它到底是怎麼跑的,跑的時候招魂幡也沒任何的反應。”

  “於是有一次我發了狠,將它收進了幡內直接驅車趕到了百里之外的一個老道觀,將招魂幡壓於三清的供桌之前,可沒多久它又出現在這個屋里,我再回去看招魂幡內空空如也,它不是被渡了而是再一次地跑了。”

  這一次,張文斌都聽得瞠目結舌:“壓於三清座下,這都能跑得了?”

  陳伯找的道觀不可能是虛有其表的野廟,起碼得是受了幾十年香火的地方,按理說別說這個小東西了,上百年道行的照樣給你鎮壓了。

  “是啊,晚輩百思不得其解。”陳伯苦笑著。

  這還真是未解之謎了,百年法器,鎮壓於三清像前,這樣的遭遇張文斌估算了一下,即便是現在的自己要逃出生天不死都要脫一層皮。

  “之前的戶主死了,他老婆想為夫報仇,請來了一個法力高強的怒僧,亦是對付不了它。”

  陳伯嘆道:“這東西雖然不強,可不死不滅,不管什麼辦法都對付不了它。”

  “三清之力,不可能有除不了的世間邪祟,唯一的解釋就是三清不願管這事而已,也就是說這東西弱得難入法眼。”

  張文斌活動起了筋骨,笑道:“神仙都做不到不死不滅,神仙死了都要入地府輪回,這個小東西居然有比神仙還大的能耐我就不信了。”

  “按照你的說法,來個現代化的物理超度估計也搞定不了它。”

  “什麼叫物理超渡?”林國雄終於開了口,楊強也是一臉的好奇。

  “就是用大量的炸藥,或者是讓部隊出動坦克,直接把這炸了,夷為平地的那種,任你什麼鬼怪作祟直接炸你個屍骨無存就行了。”

  張文斌語氣戲謔地說:“在古代的話,那就是趁著白天開棺掘屍,讓屍體受烈日暴曬減其陰氣,等到晚上再做法解決。”

  “當然那是有人花錢雇的情況下,沒好處的話那就不用想了,直接迎正午烈陽來貼上一符連棺帶屍一起燒,弄你個魂飛魄散永世不得超生,一次性解決問題。”

  陳伯不禁咳了一聲:“前輩,有些道友的做法,我不是很贊同。”

  在場的張國雄和楊強都聽明白了,他們也都是務實之人,一下就對所謂的名門正派也心有鄙夷,心里甚至暗暗吐槽陳伯:你又不是靠這個賺錢,只會說這種死道友不死貧道的話也顯得沒品。

  張文斌已經上前一步,慢慢地抬起手說:“你有沒有試過把它打得魂飛魄散??”

  “試過,一樣沒用,過個一兩天它又出現了。”

  “那可能是你道行不行,打得不夠徹底吧,不過一兩天的功夫就恢復如初,恐怕所謂的肉生骨的還陽之說都沒這樣離譜。”

  張文斌的手掌對著那只女鬼,念叨:“五雷五雷、步步相隨,吾身披金甲,頭戴紫金盔,五雷一道,五雷相威,逢天天開,逢地地裂,順我者生,逆我者亡,南斗六星…”

  “這…”一聽這熟悉的咒語,陳伯是驚呆了。

  “五雷正法,鎮陰雷。”

  話語一落,一道小臂般粗的雷法轟然而去,一刹那就炸得四下風浪四起。

  等到雷光散去滿是硝煙,定睛看去那只鬼還剩半個頭顱漂浮在空中冒著煙。

  “這都轟不散,就憑你的道行想讓它魂飛魄散根本做不到。”

  張文斌已經有點興奮了,手癢難耐的說:“看樣子這東西吃多了虧,對於正一的雷法已經有可抗受性啊,能抗住這一下我都沒想到。”

  陳伯已經擦起了冷汗,雙手抱拳恭謹地問:“前輩到底是誰,為何能將我天師府的雷法用得如此爐火純青。”

  現在他徹底迷茫了,這個老妖怪一直表現得邪里邪氣絕不是善類,懂金身咒就算了那是誰都能學的,可這師府的雷法沒人傳授的話連入門都難別提是大成之境。

  他施出的雷法二指粗,人家的雷法小臂一樣粗那是高下立判,陳伯在心里衡量了一下,這老怪物的實力估計和已經過世的二師伯不相上下。

  可二師伯是正統傳承,潛修了一生才有那驚天地的修為,眼前的老怪物明顯不是善類也能靜得下心??

  “門戶之見那麼重干什麼,你別想著和我攀關系。”

  張文斌伸出了手,輕描淡寫說:“五雷號令拿來,這次我要玩真的了。”

  這可是塊珍貴的法器,不過陳伯猶豫了一下還是遞了過去,這會他發現在震驚中自己忽略了一點,老妖怪剛才用雷法的時候並沒有手持五雷號令。

  但凡使用雷法的人五雷號令是人手一件,東西吧自然是有高低之分,但哪怕是再普通的一個五雷號令都能讓雷法威力大增,這東西普遍的就像是理發師手里必不可少的剪刀一樣。

  這意味著老怪物的修為,絕對在二師伯之上。

  楊強拍著馬屁說:“主人太厲害了,那一道雷閃的我眼睛差點都睜不開了。”

  不只是他,林國雄再外行都看出了高低之分,光看雷的大小和轟出來的效果就知道誰厲害了,問題是老怪物這個邪門家伙,怎麼用起正道的手段比陳伯厲害那麼多???

  張文斌拿著五雷號令掂量了一下,第一次贊許道:“確實是個好東西。”

  這讓被打擊了一晚的陳伯心里亮堂,挺起了胸膛說:“前輩請吧,晚輩也想見識一下您的鎮陰雷到底有多厲害。”

  鎮陰雷算是比較通用的招了,主要是對陰邪起到克制效果很是實用,可以說是天師府的驕傲。

  “雷法天師府是公認的第一,不過得看用的是誰,明顯鎮陰雷作用不大,得來個狠的了。”

  “都退到門口去,要不這東西會不會死我不知道,但你們肯定是死定了。”

  張文斌的話是輕描淡寫,不過三人一聽是面色一變趕緊退到了門口處,陳伯想了想嘆道:“國雄,你躲在他背後吧。”

  林國雄一聽不敢怠慢躲在了楊強的背後,這一說他們兩人都琢磨出味來,那就是楊強身上的那道護身符威力比陳伯還強,陳伯都沒信心把他護住。

  “天通正道,極陽極強,滅精掃邪,萬鬼誅伏,太已為名,天君為尊…”

  張文斌抬起了握著五雷號令的右手,直指著女鬼剩余的半個頭顱:“五雷正法…”

  “正陽雷。”

  低沉的三個字直擊靈魂,一瞬間耀眼的雷光大作,三人都受不了的閉上了眼睛別過了頭,完全看不到到底發生了什麼。

  就聽著耳邊雷聲大作,即便是金光咒已經護體的情況下還是被強烈的氣浪吹得摔飛出去,陳伯甚至能清晰地感覺到要不是老妖怪刻意幫了一下,恐怕在場的三人離那麼遠,還不在攻擊范圍內的情況下都會灰飛煙滅。

  都不知道過了多久,被嚇懵的三人才回過神,定睛一看自己已經坐在前院的草坪上。

  張文斌抽著煙,隨手把手鈴丟給了陳伯,說:“挺久沒全力的活動筋骨了,出手有點重了,話說你隨身帶著這麼多吃飯家伙,也是夠專業的。”

  “您,您剛才給我們招魂了?”陳伯一下就反應過來了。

  張文斌沒理他,又抬步走進了冒著硝煙的屋內。

  楊強驚魂未定的問道:“陳伯,怎麼了,什麼是招魂啊。”

  陳伯震驚地說:“雖說他不是針對我們,但剛才的雷法強得匪夷所思,我的金光咒和你的護身符都扛不住,被余波掃到不只傷了身體,魂魄還被轟出來一部分。”

  這說法太骸人了,張國雄趕忙檢查著身體,說:“陳伯,那我們沒事吧。”

  “還好他也擅長招魂之術,要不魂魄不全的話命格很低陽壽極短,轟出去的部分多的話後果就更嚴重了,不是成傻子就是成植物人,或者是只會喘氣的活屍。”

  一聽這話,楊強和林國雄嚇得面無血色,陳伯閉眼感受了一下,說道:“不用擔心了,前輩的手法很厲害,我們的魂魄全部歸元,完好如初。”

  三人腿軟著站了起來,雖說現在害怕得要死,但在好奇心的驅使下還是走進了屋里。

  屋內徹底毀了,所有的裝修都在冒著青煙全被燒壞,物件幾乎都化成了灰燼。

  北面牆的位置,有一個水盆般大小的洞也在冒著煙,肉眼可見後院的一棵樹也被燒成了灰燼。

  陳伯看得是冷汗直流,這個效果比物理超度差不到哪人,這他媽是人能干出來的事,什麼樣的鬼怪挨上這一人不灰飛煙滅。

  作為一個識貨人,他看出了那一道正陽雷無比的霸道,殺戮性可比鎮陰雷強多了。

  “前輩的雷法,簡直是人神難分了。”

  陳伯不由得感慨著,由衷地說:“以前輩的天威,足以冠上天君或是元帥之名,享受百姓的香火供奉了。”

  隨後進來的二人亦是一樣,這現場和被導彈炸了沒區別,而且是火力覆蓋的那種。

  原本以為老妖怪是精於邪門玩意,哪知道名門正派的道道也是精通,就看這一手恐怖的破壞力,這說是人形坦克一點都不過分。

  “少拍馬屁了,這招我可不太想用,有點累。”

  張文斌伸起了懶腰,輕描淡寫地說:“什麼天君元帥的不至於,我可沒自大到以為自己能和雷部諸將比擬的程度。”

  用這等恐怖的雷法,修為不行的恐怕都要用壽元為代價,老妖怪只是有點累…

  以老怪物的深不可測,他才是真的神仙下凡吧,估計碰上神仙都可以打一架,反正在陳伯的認知里凡人到了這個程度早該飛升了,是妖怪也一樣。

  問題他現在搞不清了,眼前這個到底是個奪舍身體的妖物,還是說修煉到道法大成,返老還童的有道之人。

  張文斌四下看著,說:“你幫忙檢查下,這次應該把這鬼東西轟干淨了吧。”

  陳伯已經被打擊得麻木了,說道:“是!”

  四下一看,這正陽雷的可怕超出了自己的想象,一開始以為最強的肯定是把牆轟出一個大窟窿的那一道雷。

  可事實上老妖怪使出的幾乎是一個雷域,用零散地奔雷覆蓋住了整個區域,意在將消散在這區域內那些幾乎察覺不到的魂體一並轟滅。

  “前輩,應該沒問題了。”

  這效果,等同於一只蚊子挨了一炮榴彈炮,即便那是一只最強壯的蚊子也難逃一死吧。

  張文斌卻感覺有點古怪,想了想說:“這兩天你再來看看吧,這房子我買了,明天開始找人來重新裝修一下。”

  “是!”楊強馬上獻著殷勤。

  林國雄說道:“不用麻煩楊局了,我手上有建築隊,讓他們來保證用最好的材料在最快的時間完工。”

  見有人爭寵,楊強頓時有點不快了,今天見識到那道護身符的威力以後,他對於老怪物已經是五體投地。

  “隨便你們吧!”張文斌拍了拍陳伯的肩膀,吩咐說:“這兩天好好看著這里,我總感覺哪里怪怪的。”

  “好!”陳伯一口答應下來。

  心想挨了你這一發,神仙都得魂飛魄散吧,應該不能再出什麼麼蛾子了。

  張文斌把東西塞他手里就先走了,陳伯拿起來一看欲哭無淚啊,自己手里最得意的法器,這件五雷號令已經裂成了好幾塊。

  這麼強大的法器都撐不住老怪物的雷法,那他媽的是人能干的事嘛,這一道哪是什麼正陽雷,天雷劈下來也不過如此吧。

  陳伯嘆了一下,鎖好了門垂頭喪氣的:“明天再聯系吧,到時候我派人和你去弄手續。”

  楊強回過神趕緊朝張文斌追了上去,林國雄也跑在了後頭,說:“楊局,和你商量個事啊,裝修的事就給我一個表現的機會吧。”

  “表現個屁,你都有陳伯護著了。”楊強瞪大了眼睛。

  陳伯這會反其道地走遠了,林國雄才趕緊拉住了他,壓低了聲音說:“你也看到了,陳伯在他面前就是個渣,這家伙不管是老怪物還是老神仙,手段和實力都在那擺著呢,我也想求一道和你一樣的護身符。”

  “你以為這東西想要就有啊,這是法寶,懂嗎?”

  “廢話,我能不懂嘛,陳伯都說了這東西他都弄不出來,肯定是好東西我才要啊。”

  林國雄說道:“你和老怪物求一下情,讓他也給我弄一張,事成之後少不了你的好處。”

  “別煩了,萬一開口惹他不痛快怎麼辦,這種老怪物一向是喜怒無常的。”

  “這事再商量吧,反正明天我讓我的建築隊過來。”

  上了車,楊強立刻拍起了馬屁:“主人實在太厲害了,那個陳伯和世外高人一樣,我看就是徒有其名而已,和主人根本就比不了。”

  “他入世俗,自然不會潛心修道,不過這能力也算可以了精通的東西不少,但和那些藏在山上從不示人的老東西一比就差遠了。”

  張文斌這會餓得很,說道:“回去吧,我有點累了。”

  “好的主人。”楊強回頭看了一下,說:“林總的車還跟著我們呢,主人,我看那裝修的事就讓他來吧,他手下確實更專業一點。”

  “無事獻殷勤,他想干什麼?”張文斌皺起了眉頭。

  楊強嚇了一跳,趕緊陪笑說:“林總是見識了主人的神通,對主人仰慕不已,很希望擁有一道和我這一樣的護身符。”

  “當這是批發的啊,畫一次很久也很枯燥,等我什麼時候有心情了再說吧。”

  兩台車一前一後停在了社區門口,一下車楊強就沒好氣地說:“林總那麼空閒啊,酒店的生意到了晚上最忙不用去打理嘛。”

  說完楊強使了一個眼色,林國雄陪著笑說:“是是,那我不打擾前輩的清靜了。”

  不用張文斌開口,楊強也很自覺地滾蛋了,張文斌餓得肚子都在打鼓了。

  那一道正陽雷是威風八面,不過使出那個級別的威力也是有代價的,雖不至於用什麼壽元相抵,但就那一下消費巨大已經讓張文斌餓得不行。

  社區門口有不少小推車在出攤,他們迎來了一位土豪:

  “牛肉燒餅,來十個。”

  “這是小籠包吧,現成的有幾籠全包了。”

  “你這是涼皮吧,二十份吧。”

  “章魚小丸子太慢了,雞蛋餅也太慢了不要,這個紅燒肉卷餅來十個吧。”

  打包了一堆出餐速度最快的東西,起碼夠一百人吃的份量,張文斌火速地回到了徐菲家,往餐桌上一扔就不客氣地吃了起來。

  聽見聲響的徐菲下了樓,看著桌上堆積如山的食物,有的已經放到了地上她也見怪不怪了,唯一在考慮的是把這餐桌丟了,買一個更大的才夠用,似乎冰箱也得買一個飯店用的才行。

  “主人,您慢點吃吧!”徐菲坐在一旁完全是個溫順的小媳婦,給張文斌倒著酒,拿來辣椒醬一類的東西。

  這一頓吃了足足兩個小時,上百人的主食,五瓶白酒。張文斌是一點飽的意思的都沒有,感覺頂多是不餓了。

  吸納了小蘿莉的元陰以後進步巨大,所需要的消耗也就越多,張文斌感覺自己可以和動物冬眠一樣,通過大量的進食來儲備能量,以備不時之需。

  酒足飯飽,徐菲主動地收拾起了東西,柔聲說:“主人您先去休息嘛,我忙完就上來。”

  原本晚上該是個漣漪的夜晚,可等她收拾完上來一看張文斌已經呼呼大睡了,開始消化掉這些食物轉為自己的能量,這個過程也需要時間,在睡眠狀態下效率是最高的,同時也可以鞏固自己好不容易築好的基業。

  “真能睡,臭主人。”

  徐菲也長出了一口大氣,盡管有所期待,不過她也怕自己現在承受不住他的狼虎索要。

  脫去了身上的睡裙,露出的玉體嬌美而又動人,她主動地拉著被子鑽進了被窩里,枕在了男人的懷里睡覺。

  臉上難掩笑意,因為之前從沒享受過這樣滿滿的安全感,讓她在屈服的順從之余也多了一絲叫幸福的意味。

  這一覺張文斌睡到了十一點,俗稱的日上三竿,睡醒的第一感覺還是餓,不過不至於難受。

  枕邊已經沒人了,張文斌打了個哈欠上來洗漱,跑過去小蘿莉的房間一看她還在沉睡著,身上又覆蓋上一層黏稠的黑物瞬間沒了占便宜的興趣。

  徐菲早早就不在家了,一個電話過去她是嬌聲說:“主人,我快要到家了,家里餐桌以往是我們母女兩人在用實在太小了,我已經買了一張大桌子也買了個大冰箱,這樣主人一餓就不用總是跑出去買。”

  “真乖,那我去逛一下菜市場吧,中午我想吃火鍋了。”

  “好的,主人那我去買菜嗎?”

  “不用,我自己去就好了,你在家忙你的。”

  “好的,家政公司會來幫忙,不過果果一個人在家我也不放心,謝謝主人。”

  這麼說我在家你就放心了,這種信任感倒是讓張文斌很是滿意,少婦就是善解人意,輕飄飄的一句話都在滿足你的自尊心。

  萬千怨魂里很多都是老饕,估計是過去物資過於匱乏的原因,他們對於吃的執念甚至貪婪凌駕於其他欲望之貪吃的衝動比好色還要強上幾倍,寧可沒女人也不可以沒酒肉。

  先在嘴上滿足了他們,陳斌才好借用他們的法力享用美色。

  青天白日,實力大打折扣只有一半左右,不過閒暇無事的話這不重要,只是張文斌也習慣性地不喜歡這種感覺,覺得還是夜晚讓人舒服。

  像今天對火鍋的向往,就是正陽雷那位的執念,借用了人家的巔峰修為肯定要有所回報。

  海濱市是繁華的現代都市,遍地都是菜市場,但要說有名的絕對數六合菜市場。

  這里租金貴,菜價貴,不過東西很齊全你有錢想買什麼都有,地方大的你要逛的話得逛半天。

  這里戲稱為富婆市場,差點沒明說是窮人禁地,反正對過去的張文斌來說就是不可能踏足的禁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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