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婆市場里的東西很齊全,外邊賣4塊錢一斤的青菜,到了這掰掰外邊幾片老葉,敢賣8塊錢甚至是10塊錢,主要這里服務態度也好,你有幾個臭錢的話絕對能把你伺候明白。
卡里剩幾十萬,賣個菜沒法刷卡,就直接拿了兩萬現金。
張文斌現在的思想很惡俗,就是想體會一下當大爺的感覺,體會一下提前向往的那種揮霍,據說在這錢到位的話攤主就差幫你把菜燒好。
“護心肉有多少斤,全給我切來。”
站在一個豬肉攤前,張文斌左右打量說道:“這對豬腰,去掉騷线然後片成火鍋片,豬心也是一樣,內里脊肉有多少都裝給我,記住外里脊不要。”
裝了一大袋一算價錢七百多,比外邊貴了足足一倍,不過師傅的刀工很是不錯,難怪別人說富婆市場里師傅手里的刀都能讓你體會高人一等的感覺。
“老板您這多了拿了多累,您要繼續逛的話我讓管理處給你送個推車來。”
“讓他送吧。”
要血拼的話自己拎著確實累,張文斌是沒想到服務好到這地步,攤主打了個電話管理處馬上來了個人送來了一輛和超車購物車一樣的手推車。
“老板,這是管理處的電話,有任何需要請聯系我們。”
來的是個保安,但不是印象中菜市場里不修邊幅的大叔,而是一個彬彬有禮,西裝革履的年輕人。
“多謝了。”
“有遇到任何問題,也請與我們聯系,希望您在這購物愉快。”
這樣的體驗讓張文斌有點恍惚,仿佛來的不是菜市場,而是一個五星級酒店一樣。
遵循著那位的欲念,張文斌首先逛的是肉鋪,到了牛肉攤前看了一會說:
“牛腿肉把趾仁肉挑出來,脖子上的脖仁肉有多少要多少,護心油也要一份。”
“好咯,老板是吃火鍋嗎?”
“對,好好給我切,薄而大,切不好我可翻臉了。”
“您放心,我們這兒的師傅不敢說是最好的,但絕對不比任何火鍋店的師傅差,這刀工您就放心吧。”
這邊切完,羊肉攤那邊是如法炮制,豬牛羊買完就買起了雞鴨鵝,都是現殺的可以給你起肉剔肉不說,還能把內髒現場處理,也全部切成適合涮火鍋的薄片。
張文斌在一聲聲老板中迷失自我,到了菜攤前現在連幾個都不看了,手一指點了好幾樣,老板給你洗好了切好了還用塑膠盒裝了起來。
這里的海鮮區漂亮得和水族館一樣,品種齊全得你就像進了海洋館,沒等走近就看見有人在分割一條很大的深海鰵魚。
老板馬上招呼道:“老板看看,這鰵魚的三寶都還在,還新鮮著呢。”
鰵魚三寶指的是魚頭,魚籽和魚泡,在過去這可是貢品,即便皇帝讒了也不見得每年都能吃到,因為過去科技不發達這討海可是用命去換活路。
“我今天吃火鍋,吃不了這個。”張文斌倒是動了讒意,不過也不知道怎麼料理,畢竟窮所以沒經驗。
“吃火鍋啊,可以弄點魚肉涮涮,這三寶用來涮鍋可惜了。”
攤位老板殷切地說:“以後您要是想吃了,可以在這買了去樓上加工,樓上那家餐館什麼海鮮野味都要料理,只收加工費您可以自己帶新鮮的食材過去。”
“那下次來試試。”
張文斌心想等下次哪位干爹讒海鮮了再說,讓他們得到滿足以後,明顯自己對於絕技的應用更加的得心應手,這種就是雙贏啊。
主要這一位對海鮮是真沒興趣,估計住在內陸到死都沒去過海邊吧,最後張文斌沒在海鮮區買任何的東西,主要原因是看什麼都沒食欲。
肉買齊以後,手推車已經是堆積如山了,買來的各類調料都沒地方放了。
富婆市場的可怕之處在於服務,讓你當冤大頭都當得特別的舒心,即便是貴的離譜但你這錢就是覺得花的值。
和管理處的人一說,那位保安立刻叫來了兩個同事:“您沒開車的話,我們幫您送過去就可以了,買得多的話我們這有專用的貨車。”
“老板下次想多買,人也可以不用來,把錢打到我們賬上想買什麼我們就給您送過去,如果懶得做的話還可以讓樓上加工好再給您送過去,您只需要給司機100塊錢就可以了,其他的包裝都是免費的,市區范圍內我們都有送。”
“多謝了。”張文斌心情愉悅啊,隨手就是一人100的小費,他們喜笑顏開地笑納了。
“多謝老板。”三人很開心,馬上找來泡沫箱,在底下鋪了一層薄薄的冰以後分門劃類,按照種類的不同把東西嚴謹地包裝好。
這居然是不收費的服務項目,東西足足裝了六箱,他們登記了一下地址表示半小時內送到,還給你送上樓去。
“你們這是有賣酒的是吧?”張文斌太滿意了,當大爺的滋味就是好,感覺不多消費一點都對不起他們。
“門口的那家小超市是我們自營的,主售是酒水和飲料,您要買的話可以一起送的。”
徐菲家的酒喝完了,這幫大爺別的不行個個都是酒桶,喝酒和喝白開水一樣有時候一箱都喝不出感覺,所以必須多准備一點。
張文斌也簡單粗暴,讓人帶路進了店以後直接說:“洋酒紅酒沒興趣,白酒要好的,年份越久的越好,有什麼壓箱底的東西全拿出來。”
“老板,這是29年的虎門大曲,800元一瓶,是性價比最高的年份酒。”
張文斌直接擰開一瓶,喝了一口爽的頭暈:“有多少箱,全要了。”
“這個剩三箱!”
一看是大買賣,店主很開心,立刻推薦起了另一款:“老板對酒真是有品味,我們店里還有20年的女兒紅,正經的樹泥封存,就這一箱4萬6。”
“這箱也要了。”
“這是原壇藏著的金鳳大曲,酒廠已經倒閉了存酒不多,這個五斤大壇是一位客戶寄存在這兒的,售價是2萬元。”
“一起裝上。”
臨走前,張文斌直接拿出500給了保安,說:“叫司機和送貨的注意點,我的酒摔壞一瓶的話我把他腦袋擰下來。”
“老板放心,摔壞了您的酒不用您動手,我們老板就能把他腦袋擰下來,不能為顧客提供尊貴的服務是我們的錯,摔壞或是丟了我們肯定賠償。”
保安是信誓旦旦。
離開富婆市場,張文斌發熱的腦子才靜了下來,心想難怪說是窮人禁地,就這樣的服務讓你掏多少錢都心甘情願。
即便是買貴了,買的也是服務特別的服心,連當蘸料的垃圾和香菜都能給你洗干淨切粒,你要換別的市場把你砍了都有可能。
不過消費也是衝動的,買菜花了一萬,買酒花了差不多20萬,這要以前是想都不敢想的事。
回到徐菲家門敞開著,家政人員很開心地幫忙擦著地板,因為那套舊的餐桌送給他們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張很大的圓桌,旁邊還有一個巨大的冷櫃,徐菲家的廚房足夠大,換成這樣的大家伙一點都不顯擁擠。
徐菲正在指揮家政人員收拾著東西,一見張文斌回來立刻笑著迎了上來,親熱地挽著張文斌的胳膊撒嬌道:“主人,您回來怎麼不出聲啊,我好給你換鞋呢。”
身穿一套紫色連衣裙的徐菲落落大方,稍微一打扮絕對是人間尤物,這樣的她卻小鳥依人靠在一個面嫩的小年輕懷里,這一幕確實滿是衝擊性。
“徐老師,把桌子收拾一下吧,一會東西就送來了,我肚子餓壞了。”
張文斌轉頭親了她一口,色笑道:“等吃飽了肚子,再吃了你這個妖精。”
徐菲咯咯地一笑,轉身就去忙活了,她不是什麼賢惠的居家女子,但在張文斌的面前總是自然而然地成為一個勤勞的小女人。
家政的鍾點工和她很熟悉,除了果果房間外其他地方都擦洗了一遍輕車熟路,從這一點來看徐菲就不是勤快做家務的類型,對於張文斌來說她這種轉變更是能滿足虛榮心。
東西很快就送來了,徐菲一看這數量也不驚訝了,指揮著工人放到廚房的地上。
鍾點工走後她就關上了門,不太熟練地拿出了電磁爐和鍋,准備著蘸料小碟和碗筷。
在這空擋張文斌直接把衣服褲子脫了只剩一褲衩,雖說家里開了空調很舒服,不過大熱天的吃火鍋能出一身汗是特別爽的一件事,充滿市井氣息也豪邁。
“好精致啊,這都是在六合市場買的吧。”徐菲打開箱子,一邊擺著東西一邊嘖嘖感慨。
“哈哈,看來老師沒少去,那里號稱是富婆市場一點都沒錯啊。”張文斌開起了玩笑。
不過確實處理的精致,比如殺了一只雞,攤主細心的用塑膠盒給你分別裝好,雞骨頭和雞肉分開裝,雞內髒也自裝一盒就算了,最恐怖的是裝肉的時候雞腿肉和其他比較柴的肉也給你分開了。
光這盒的成本就不少錢,那賣得貴也是情理之中,別的不說這份細心就很驚人,你帶回家吃的話根本不用處理,吃完把盒子扔了就行。
“討厭,那里誰敢去啊,東西好貴每次去都要花好多錢。”徐菲嬌嗔著,仿佛是一個精打細算過日子的賢婦一樣,她可從來都不是這種人。
不過她說得也對,一走進那里,一聲聲的老板就會讓你迷失自我,饒是張文斌自覺心志過人都受不了那樣的氛圍。
鐵鍋里放了一袋麻辣底料,還有幾樣比較衝的調料,鍋一開味道就飄散開來,口味有點重但不可否認這個味道確實濃郁。
“鍋有點小了。”只放了一盤雞肉,張文斌就有點郁悶,鍋太小了涮不了多少東西。
“我一會去買個大的,再買一個度數高一點的爐。”徐菲立刻體貼地說著。
張文斌已經用漏勺把滾熟的雞肉撈了起來,說:“等那邊的別墅搞定,我肯定要搞一個柴火的地鍋,那個大鍋猛火一燒來涮的話才有滋味。”
說來受影響太深了,一看是電磁爐這陌生的玩意都有點倒胃口,而且這鍋確實小,應該說精致和精美,可惜了張文斌背後的那些不懂欣賞這種現代化的小清新。
一半食古不化的老古板…一心潛修又窮又沒見過世面,真是影響老子享受,搞得和個餓死鬼投胎的暴發戶一樣。
張文斌心里暗罵著,夾起碗里滿滿的雞肉就吃了起來,一大碗三下五除二就吃完了,一點怕燙嘴的意思都沒有。
“主人,今天沒什麼事您慢點吃。”正在倒酒的徐菲撲哧一笑,說:“您這連料碟都沒弄好,雖說有辣味但肯定吃得不過癮啊。”
回頭一看徐菲愣住了,因為張文斌在發著呆,眼里露下了淚水一副很震驚的樣子。
這嚇得她有點慌,趕緊把手里的東西放下:“主人,這是怎麼了。”
張文斌回過神來,抹了一下眼淚後笑了:“沒什麼,就是有點麻,然後就控制不住了。”
真他娘的丟人現眼啊,還是什麼松溪派雷法宗師,活神仙一樣的人物吃個麻辣火鍋居然能感動到哭的地步。
細細的一品味,張文斌也找到了原因的所在,在過去連鹽都受官方限制。
各種香料不用說,種類很少還特別的金貴,連野生的山茱萸都是可遇不可求,更別提外來品的辣椒,貴的時候甚至堪比金銀,各類珍貴的辛香料一向是權貴的專屬。
普通的小官小戶都不能盡情享用,更別提是普通人了,甚至生姜大蒜之類的那都是富貴人家的象征。
至於食材,眾所周知火鍋本身吃的是有錢人不要的下腳料,頂多再加一頂其他的雜食,而肉是絕對的奢侈品,在過去而言肉是不會出現在火鍋里。
多種原因加在一起,那位沒吃過味道如此濃郁的麻辣火鍋,也沒吃過用火鍋涮的肉,居然一下感動到哭讓人很是無語。
“那您慢點吃,先調個料碟。”徐菲松了口大氣,一邊給張文彬倒上酒,一邊嬌嗔道:“主人剛才可是嚇壞我了。”
“呵呵,這就嚇壞了,不至於。”
張文斌心想呸了一聲,暗罵道這就是到處都有得賣的袋裝火鍋底料而已至於感動成這樣嘛,再說了你他媽堂堂一代宗師沒干過偷雞摸狗的事,吃個肉哭哪門子的哭。
拿調料的時候,張文斌的感覺很不好,強制地讓自己的意識占上風才沒有再次哭出來。
原因是芝麻在過去很金貴,芝麻醬更是讓人垂涎,香菜更是外來的稀罕物,胡椒更不用說緊缺的時候簡直堪比黃金。
死窮鬼…還一代宗師,還雷法正師呢,到底有沒有見過世面。
調好了料碟,賢惠起來的徐菲涮好了一份雞肉,直接放到了張文斌的碗里,柔聲說:“主人你慢慢吃吧,我來給你涮就好了,你可以邊喝酒邊吃。”
“老師真是乖,我越來越喜歡了。”
張文斌在她的伺候下大吃大喝起來,享受著上萬的價錢買來的食材,吃的是津津有味爽的忘乎所以。
難怪黃喉,牛肚之類的沒點,就是他媽的讒肉了,下水類的東西早就吃膩了…
雖說早就習慣了,但徐菲在一旁看得還是暗自心驚,那麼多肉吃下來是自己的話早翻白眼了,可張文斌吃的是不亦樂乎。
用了兩份火鍋底料才把東西吃完,徐菲手都有點酸了,再一看足足吃了兩個小時,白酒就喝了差不多十斤。
“這次是有飽的感覺了。”張文斌抽著煙,懶懶地休息著。
“主人,這些骨頭怎麼辦?”徐菲好奇地問了一句。
“留著,拿大鍋一會熬個湯。”張文斌舒服地說著,這會的感覺是徹底的滿足,那一位已經滿足到感覺比羽化升仙還快樂的地步。
就現在這程度,感覺來十記正陽雷都沒問題,哪怕是打完直接死掉都無所謂的地步。
徐菲早把要丟的垃圾全堆在一起,將幾盒雞鴨骨頭拿到一塊後猶豫了一下,問道:“主人,您吃的這個口味夠重了,再喝這種湯的話會不會嘌呤過高啊,那樣尿酸一高很容易痛風的。”
她這一說,張文斌頓時愣住了,開始思考起一個恐怖的問題。
徐老師說得沒錯,這樣暴飲暴食是可以幫自己補充能量,恢復消耗掉的法力。
可這樣的吃法別說什麼血尿酸了,血脂,血糖,血壓,這都是自己沒考慮過的問題,完全不正常的進食量如果讓各項指標升高的話怎麼辦。
自己好不容易有這奇遇,如果因為身體的原因掛掉,就太不值當了。
張文斌一時間有點慌了,問道:“老師,應該沒問題吧。”
“我也不知道。”
徐菲很老實地說:“您的食量和正常人不一樣,正常人這樣吃早就住院開刀了,別的不說就光是這麼多肉絕對血脂爆表,或是您喝的這些酒,肯定血壓高得嚇人。”
張文斌一聽也愣住了,畢竟富貴病和以前的自己無關,現在猛的一聽再想起那些聽聞過的事突然覺得心里有點發突了。
再一個今天吃那麼重口味的火鍋,吃的還是最辣的,過癮是過癮但會不會菊花就此殘了都不好說。
如果說以食欲為代價得到力量的補充,但就此摧毀自己的身體那肯定得不償失啊。
張文斌抽著煙到客廳坐下,再一次的思考起來,徐菲的擔心是正常的,這也是自己沒見識所以沒考慮到的。
徐菲收拾好了廚房的東西,擦了手才走了過來,倚在張文斌的身上呢喃道:“主人,想什麼呢,怎麼你的情緒一下就低落了。”
不得不說女人的洞察力就是強,這樣的情緒她一下就感覺出來了,因為張文斌在嘲笑著那些食古不化的老東西,但又在擔心這些副作用的自己承受。
這肯定不行,可問題干爹系統沉睡著,張文斌也沒法問個所以然。
問題是那些萬千怨魂全是古人,你和他聊高血壓純粹你有病,所以是不是有副作用這個事還是得自己搞清楚比較好。
所以…張文斌想了一下,決定相信科學:“老師,我記得沒錯的話,你妹妹是當醫生的對吧。”
在楊樂果的日記里,她的小姨是世界上最美的女人,甚至比媽媽徐菲還美引起了小蘿莉畸形的迷戀,張文斌倒有點好奇是什麼人間極品了。
徐菲錯愕了一下,撲上來抱住了張文斌,輕咬著男人的胸膛嗔道:“臭主人,你已經母女雙收了,難不成還想著不放過我妹妹來個姐妹雙收。”
本來張文斌憂心忡忡沒這個想法,可一聽她這麼說心里就邪念作祟了,將美艷的尤物人妻抱到了懷里,一邊親吻著她一邊色笑道:“老師說得可真是個好主意啊,我怎麼沒想到。”
“哼…你現在不許想別的女人,你心里只能想著我。”
一路糾纏地吻著來到了沙發坐下,徐菲身上的衣服已經凌亂得很,不過張文斌沒有刻意去脫掉,因為徐老師穿著這一身連衣裙端莊大方十分的好看,有時候這種凌亂比赤身裸體更有誘惑。
“臭老師,有對學生那麼急色的嗎。”
張文斌被她推的背靠著沙發,徐菲已經滿面嬌紅地輕喘著,眼含著迷離的水霧哼道:“臭主人,有你這樣干自己老師的嘛,果然這個味道真好聞。”
她一臉陶醉地跪了下來,讓張文斌分開雙腿後,竟然隔著內褲在內棒上舔起來。
張文斌舒服得一個哆嗦,肉棒一跳說:“老師真是變態啊,就那麼喜歡我的體味嘛。”
徐菲的呼吸喘著,猛的將張文斌的內褲脫了下來,一口就含住了龜頭迷戀的吸吮著,柔軟的舌頭如有生命的毒舌一樣貪婪地舔吃著濃郁的男性氣息。
她下手往下在自己群里動了一下,猛的脫下了內褲丟在了張文斌的手里,嫵媚的白了一眼含糊不清的哼道:“臭主人,人家是個淫賤好色的色女行了吧,老實點別動讓我好好好舔一會。”
張文斌拿起來一看,手上是一條已經看不出款式的蕾絲小內褲,已經內褲已經濕透了,暖暖熱熱的甚至感覺能擰出水來。
張文斌都有點驚到了,以前總感覺這樣的說法應該很夸張,可沒想到現實里居然能接觸到。
徐菲這時一手握著肉棒套弄著,低下頭在張文斌的睾丸上舔了起來,陶醉的哼著含糊不清喘道:“臭主人,大熱天的吃火鍋出了一身的汗,人家在旁邊聞得都受不了了…”
說罷,她一只手伸進了自己的裙底,明顯是在自慰顯得很激動。
原本以為她的重口味只是在刻意的討好奉承,沒想到她的有這樣情動的反應,語言和動作或許會騙人,但身體真實的反應是不會騙人的,尤其是在性感官的表現,因為這是人類還無法掌握的能力。
一個男人再牛逼,都無法改變自己陽痿的事實,同樣的女人被強奸的時候會很痛苦,但一樣會分泌出愛液來保護自己並得到快感。
這比任何的甜言蜜語都真實,張文斌男性的虛榮心得到了莫大的滿足,這會心理上的快感遠超生理上。
“臭主人別動,還沒…舔干淨。”
張文斌有點按捺不住,想起來把她按倒狠狠地干一頓,但徐菲滿著水霧的眼眸楚楚可憐地看著你,含糊不清地哼了一聲滿是哀求的意味。
張文斌一咬牙忍了一下,徐菲咯咯地一笑,鑽在張文斌的腿間津津有味地舔了一會才站了起來,紅著臉亢奮無比地說:“主人,躺下來,人家還不夠,不夠…”
此時她眼里除了亢奮還有情動的柔媚,一個女人的瘋狂有時候是對男人最大的褒獎。
張文斌享受這種感覺,在她祈求的眼神下躺在了客廳的地板上,瞥了一眼外邊正是傍晚,忍不住說:“老師,窗簾沒拉…”
“管不了那麼多了!!”
徐菲的呼吸紊亂不堪,直接撩起了裙子,隱隱可見肥美的陰戶已經是泛濫成災,甚至腿根部分都是水光淋漓。
沒等張文斌細看,她就扶著一柱擎天的肉棒,顫顫巍巍地坐了下來,動作很是緩慢似乎不敢一下就坐下來,徐菲說過即便短了那麼一點,對於女人來說還是極限的粗大。
“老師,怎麼沒勇氣了,我幫你啊!”
肉棒被潮濕灼熱的陰戶嫩肉包圍,張文斌舒服得忍不住伸出雙手抱住了她的腰,猛地往上一挺盡根而入,半個龜頭甚至頂開了她的子宮口。
“臭主人,好硬…那麼深,一下進來,我又沒力氣了。”
徐菲呻吟著,弓起了腰顫抖了好一陣後趴在了張文斌的胸前,輕咬了一下後用舌頭舔著男人的乳頭,嬌嗔道:“臭主人,這次我想在上邊自己動的…你,你突然這一插,我又腿軟了沒力氣。”
“雞巴和驢一樣…插進來的時候就不能溫柔點嘛!”
張文斌感受著和她合而為一的美好,雙手往下摸著她飽滿的臀肉揉了起來,粗喘道:“老師現在嘴上說溫柔,一會你就會要我用力點干你了。”
“不用一會,現在就要…”
徐菲突然聞了聞,滿是迷離的眼神有點羞澀,難得扭捏地說:“主人,你,你不許笑我了…”
“不許笑你什麼啊?”這一抹羞澀讓張文斌色性大動,雙手把著她的臀部,已經控制不住挺著腰,碩大的肉棒開始在她緊湊的陰戶里進出著。
徐菲渾身發著顫,痴女般的吸著自己的手指,呻吟著說:“好像,找到一個更有味道的地方。”
說著她在張文斌的身上扭著,雙手抱著張文斌的左手,開始呻吟著說:“主人,我們去床上吧…地板太硬了,不舒服,到了床上…人家要好好享受。”
“好!”
張文斌現在的身體是怪物級別,不遜色於所謂的運動健將,即便徐菲的身體是豐滿形的並不輕,還是一個簡單的火車便當的動作就抱著她站了起來。
徐菲整個人就掛在了張文斌的身上,雙手環住了男人的脖子,雙腳也夾住了男人的腰。
這樣的動作陰戶更加的暴露也會插得越深,一下就頂的她啊地叫了一聲,隨著張文斌一邊上樓一邊抽插,她呻吟著開始瘋狂地舔起了張文斌的脖子。
一路上都是她滴下來的淫水,可想而知這個女人有多瘋狂。
這真實的反應讓張文斌無比的亢奮,因為通過系統的加持,隱隱知道即便是被采花賊用了春藥的女人都很難這樣情欲亢奮,這證明徐菲不是單純的順從而是真心實意在你身上得到滿足。
“老師,走廊上有你的淫水哦…”
“不行了,用力,快用力!!”
張文斌把她壓在牆上,抱著她狠狠地挺著腰插了幾下,徐菲就控制不住啊啊地叫了起來,一股淫水灼熱地噴了出來來了第一次高潮。
抱著她回到了床上,肆無忌憚地在她癱軟如泥的身體上下其手,張文斌不禁感慨美少婦真是男人的恩物,如此的敏感很容易滿足男人的自尊心。
徐菲好一會才緩了過來,她知道張文斌嘴上沒說,但每次口交後都不會和她接吻,所以親了一下張文斌的臉呢喃道:“臭主人,怎麼那麼溫柔,就不能對人家粗暴點嘛。”
嘴上這麼說,但滿是潮紅的臉上盡是陶醉的表情,帶著一種幸福的溫柔,糾纏著又讓張文斌躺了下來,變成她主動在上面的體位。
徐菲臉紅紅的喘著,開始主動地扭起了腰,渾身發軟的她動作無力並不激烈,但卻有一種含情脈脈的感覺讓人心神愉悅。
她趴了下來,逐漸地適應了女上位的姿勢,因為練過舞蹈的關系其實她體力比一般女人強,身體的協調能力也很好。
很快的,她就搖起了臀部,開始用陰戶套弄起了肉棒,呼吸急促之余說道:“臭主人,先別動,人家要在上邊再來一次…多練習,以後就可以伺候主人,讓您躺著不動就能舒服到。”
她動情地說著,突然又羞澀的猶豫了下,若有所思地想著什麼。
張文斌享受著她女上位的套弄,雙手摸著她的屁股說道:“老師,你這是又在想什麼壞主意!!”
“不許笑人家…”徐菲並不是扭捏的女人,但這次確實羞澀了,突然說:“主人,你,你把手抬起來,人家想舔你的腋下。”
之前她的口交,毒龍,甚至喝尿都讓張文斌滿足又震驚,因為幾乎都是她主動的,沒想到這次提出的要求如此重口味,這應該不在正常性愛的范圍內了。
不過看著她蠢蠢欲動的小眼神,張文斌也是亢奮了,雙手抬起來用頭枕著自己的手掌,粗喘道:“老師最近那麼乖,那就當是主人給你的獎賞了。”
“謝謝主人!!!”
徐菲挺著腰,繼續用美臀套弄著,看著那飽滿如水蜜桃的臀部一上一下地套弄,那絕對是視覺上的享受。
她的眼神逐漸的迷離,猛的趴下來真的把頭埋到了張文斌的腋下,親吻著不說還伸出舌頭開始瘋狂地舔了起來,這種興奮讓張文斌都受到了衝擊。
因為她是真的很興奮,套弄的動作變得激烈了不說,感覺肥美的陰戶內嫩肉都興奮的收縮起來,很使勁地擠壓著肉棒帶來無與倫比的感覺。
徐菲就和瘋了一樣,貪婪地吸吮著,不斷地搖著腰居然不到五分鍾又顫抖著來了一次高潮。
這一次張文斌也憋不住了,反客為主把她壓在了身下,坐蹲在她一條腿上,將一條腿扛在肩膀上,以側躺的姿勢一手抱著她的腿,一手抓住了她顫抖的乳房開始狠狠地操了起來。
“不要…主人,好深,啊,頂開子宮了。”
“壞主人…要操壞了,以後果果,怎麼受得了啊。”
肉與肉相撞的聲音還夾雜著拍水般的聲音,跟她似乎痛苦地呻吟成了最淫靡的交響樂,少婦豐滿的肉體在男人強壯的撞擊下搖曳著。
這一陣白晃晃的晃蕩讓張文斌感覺更加的興奮,終於忍不住腰上的一麻,哆嗦了一下狠狠地往里頂著將灼熱的精液盡情地灌溉進了她的子宮里。
“啊,燙…”
本身就處於高潮的侵襲之中,被這狠狠地一燙徐菲的身體僵硬起來,抽搐了好一陣後徹底地軟了下來。
滿面潮紅的她披頭散發不知道是什麼表情,但從急促的呼吸和癱軟無力的狀態來看,這第三次高潮帶給她的衝擊無疑是猛烈的。
張文斌也是爽的腦子都發黑了,緩過來後長喘了一口大氣,按著她在她的顫抖中又抽插了幾下將精液擠干淨後才戀戀不舍地將雞巴緩慢地抽出來。
徐菲是真的被操失神了,雙腿無力地張開著,昨天已經被操得紅腫的小穴依舊嫩腫著,微微的蠕動著隱隱可見里邊乳白色的精液。
她渾身是汗,仿佛是水里撈出來的一樣,原本雪白無瑕的身體覆蓋著一層迷人的粉嫩,渾身上下散發的都是荷爾蒙的氣息。
夸張的是二人結合的地方,水流得床單上起碼臉盆大的一片,可想而知徐菲有多敏感了。
張文斌靠著床頭一躺,點了根事後煙美美地享受起來,心里又琢磨起了一個事。
徐菲現在應該是徹底臣服了,問題是她為什麼口味那麼重,難道是天生骨子里就有股奴性,而這股奴性被自己給啟動了???
徐菲好一陣才緩過神來,柔媚地看著張文斌爬了過來,用小嘴積極地進行著事後的清理。
愛液和精液的混合,她吃的是津津有味,直到將肉棒舔得干干淨淨時還有些意猶未盡。
張文斌滿意地摸著她的頭,笑說:“老師,去放水吧,咱們好好洗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