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霧繚繞的浴室內,浴缸里兩個人一起泡著多少有點擁擠,不過這種擠也富有親密性。
徐菲很認真地漱了口,連刷了好幾次牙,這會兒才敢躺在張文斌的懷里索吻。
性愛是劇烈的衝擊,那麼親吻就是軟綿綿的情誼,對於任何年齡段的女人來說都是一個享受的過程,徐菲很熱情也盡享溫柔的一面。
主動地迎合著,又挑逗地吸吮著你的舌頭,滿足的輕喘聲聽著是十分的誘人。
張文斌的雙手把玩著她一對飽滿的美乳,吻得她喘不過氣以後才舔著她的嘴唇說:“老師,現在說一下你妹妹的事吧,幫我約她一下我要查一下血。”
“討厭,好蹩腳的借口啊。”
徐菲輕喘著,道:“主人,而且她現在在打離婚的官司應該快打完了,暫時請了假沒有去上班。”
“離婚,為什麼?”張文斌色笑道:“按你女兒的說法,你妹妹可是個超級大美人啊,這樣還會離婚嗎?”
徐菲長長的嘆息了一聲,說:“她在我爸的撮合下嫁給了一個富二代,原本以後嫁入豪門以後會過上好日子,哪知道那所謂的富二代家里已經負債累累了,表面光鮮而已。”
“結果那人還嗜賭,一家人嫌我妹一直沒有孩子,可他們去醫院檢查了身體都很健康。男的就在外邊找了小三,而且還懷孕了現在都急著把我妹踢出門,好讓鬧起來的小三名正言順的進家門。”
“又一個悲哀的受害者。”
張文斌幸災樂禍地笑道:“離了多好啊,分點家產以後生活美孳孳,要是分不到的話來投靠你,咱們也可以養活她是不是。”
“臭主人,還說不是想姐妹雙收,說起我妹妹你怎麼硬成這樣。”
在水下,徐菲一手就抓住了堅硬無比的肉棒,慢慢地套弄起來嬌聲道:“如果這樣也好,哪怕淨身出戶和那家人從此沒關系我妹也算解脫了,問題是剛嫁過去的時候什麼都不懂,他們說給我妹兩家公司那時我也傻覺得很高興,因為他們很重視我妹。”
“結果,那是兩家套業務的空殼公司,具體的業務我也不懂,但已經讓我妹背上一身的債。”
“打官司的目的,就是為了避債,可我妹說希望渺茫,電話里哭了好幾次。”
家家有本難念的經,張文斌自然不會悲天憫人,主動開口幫人是傻子,作為一個現實的真小人肯定是等別人求你的時候再謀求好處的最大化。
“主人,能幫幫我妹妹嗎?”
徐菲的眼里隱隱含淚,說:“我父母過世以後就只剩這個親妹妹了,那時候我心里壓抑整天想自殺,是我妹幫忙帶大了果果,沒有她的話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難怪了,小蘿莉字里行間有點戀母,不過嘛應該是轉移到了小姨的身上去了。
“你想我怎麼辦?”張文斌笑著反問了一句。
徐菲這一下也愣住了,突然一咬牙道:“主人,我,我一開始想殺楊強有幾個目的。一是他死了,我能分一點家產,萬一我妹輸了官司我就能幫她了,如果楊強不死的話,我應該會厚著臉皮和他借錢,不夠的話就把這房子賣了湊一湊,總之我不能讓我妹妹受這委屈。”
徐菲說著忍不住有點想哭:“楊強那個混蛋,也好幾次覬覦過我妹妹,要不是她嫁得快的話恐怕也會被他威脅得手。”
“這,這一次我下決心殺他,也是因為楊強那家伙突然關心起了果果,我太了解他了。為了升官發財他一向不擇手段,突然關心果果肯定是想把果果獻給那個男人當玩物。”
徐菲轉身抱住了張文斌,顫抖著說:“主人,我知道我無恥,可你出現以後我覺得有希望了,比起果果被一群大腹便便的老男人當成玩物,我,我更寧願她能更著你。”
張文斌開著玩笑說:“因為我年輕,帥氣是吧。”
“討厭,臭美!”
徐菲破啼為笑,輕咬了一下張文斌的肩膀,說:“主人,我是不是個壞女人,我知道楊強對你畢恭畢敬的時候,我第一個想法就是勾引住你,然後利用你讓果果少受一些傷害。”
“不,你作為一個媽媽很勇敢,沒有扭捏和猶豫,作出的是最正確的選擇。”
張文斌難得嚴肅地贊許道:“這種痛苦你受過一次就是一輩子的陰影,你女兒在楊強的心里恐怕是一輩子的恥辱,別小看一個男人扭曲的心理,真到了那地步她就是工具不知道會成為多少人的玩物,你替她做出的是最正確的選擇了。”
“恩,希望她別恨我就好。”
徐菲嘆息道:“我,我就是無能為力,我太清楚在那些強權面前,我們和螻蟻是沒任何的區別。”
張文斌笑說:“別操心了,你妹妹的事就等著她找你商量的時候再說,畢竟你們姐妹相依為命,她真到了走投無路的時候總會找到你的。”
“至於果果嘛也簡單,情蠱生效以後她就會愛上我,至於說對你妹妹的依戀還在不在,我就不好說了。”
徐菲一聽驚道:“為什麼還在,您不是對她反施情蠱了嘛。”
張文斌想了想,認真說道:“我之前和你說過了,情蠱並不是什麼從一而終可歌可泣的愛情,而是變態的占有欲,要放棄一部分的能力不破壞她完整的人格,自然這方面的作用就失去了。”
“所謂情蠱是占有欲,利用它的特性我可以把你女兒變成心甘情願的性奴,到那時候你為了自己的骨肉也必須聽命於我。”
“只是那樣一點樂趣都沒有,所以我保全了她的完整人格,為的是讓你的心肝寶貝還和以前一樣。”
張文斌摸著她的臉,柔聲說:“放心吧,她會忘了情蠱的事,只是在情竇初開的年紀多了一個讓她糾結自己是不是花心的戀情而已,女兒,還是以前的那個女兒。”
徐菲很是感動,她很清楚張文斌絕對有那樣的能力。
她受過苦楚是個很現實的女人,心里清楚到那個地步的話自己無法反抗,母女倆都會徹底淪為他的玩物,而這樣的結果無不說明這個表面上很壞的家伙有著對她的柔情。
“主人,我想在這愛愛一次。”
她主動地分開雙腿騎了上來,這次沒任何重口味的動作,只是情動的女上位搖晃,浴缸里水聲嘩嘩作響不停地溢到了外邊。
射了一次就不太衝動了,徐菲來了兩次以後嬌嗔著,張文斌知道她體力已經不行了沒再繼續下去,拉著她到花灑下,享受了一次她飽滿美乳在你身上磨蹭的享受。
鴛鴦戲水以後回到床上,原本戰斗應該延伸的,不過手機這時候突然響了起來。
“秦蘭,好賢惠的名字啊。”徐菲很識趣地拿來了手機。
這兩天樂不思蜀,張文斌都差點忘了這個差點推倒的巨乳少婦,想起她那一對驚人的飽滿乳房,張文斌的肉棒頓時興奮的一跳。
徐菲一把握住套弄起來,她還想享受接吻的美妙就沒下去口交,只是舔著張文斌的脖子哼道:“臭主人又硬了,這又是哪的狐狸精啊。”
“一個小嫂子,她的胸可是特別的大,雙手都捧不住的那種。”
張文斌毫不避諱,舔了一下嘴唇後接起了電話。
電話那頭傳來了秦蘭怯弱的哭聲:“陳,陳斌,你在市里嗎?”
“嫂子,有什麼事?”張文斌最享受的這個稱呼,即便和那個死鬼壓根就不認識,但這樣的叫法感覺就很刺激。
“我,我現在找不到車去廣城,我女兒闖了禍啊,你救救她吧。”
“別急,慢慢說。”
秦蘭剛把丈夫的後事料理完在鎮上一家作坊里干活,最讓她不省心的是叛逆期的女兒,她已經考上了市里的中專衛校在市里寄宿。
按理說這時候她該老實呆在學校才對,可今天是她的生日,秦蘭忙著工作就給忘了,剛才突然接了個電話說她女兒在市里一家迪吧鬧事,砸壞了價值十多萬的音響,還把包房里的東西都砸了個遍要賠不少錢,瞬間嚇得她不知所措。
“電話給我,我過去看一下吧。”
到了夜晚,張文斌就精神過來了,晚上也查不了血正好沒事過去看看熱鬧也好。
“陳斌,求你了,輕雪還是個小孩子,她什麼都不懂性格還衝很容易吃虧,我也不知道怎麼辦。”
“放心吧,她怎麼樣都算是侄女,我不會讓她吃虧的。”張文斌說著禁不住色笑起來,小侄女嘛,這倒是有點意思了。
想來秦蘭長得不錯,那個死鬼的照片看起來也眉目清秀,長在山清水秀很養人的寶地,這個農村來的小姑娘應該差不到哪去。
農村人起名字也夠隨意的,張輕雪,輕雪這個名字倒是下了一番功夫。
徐菲很善解人意,哼了一聲開始起來給張文斌准備衣服,全是她新買的衣服,即便是現在經濟狀況不好買的衣服檔次都是不錯。
張文斌點著煙站了起來,她就跪下來開始給張文斌穿起了衣服,在龜頭上舔了一下說:“臭主人,又出去勾搭女孩子了吧,人家會吃醋的。”
“把你的醋留著,以後吃你女兒的…”
張文斌無恥地壞笑著,徐菲咯咯地笑了起來,如賢惠的小妻子一樣給張文斌穿好了衣服,一直送到門口突然扭捏地問了一句:“主人,我要不要吃避孕藥。”
“你想吃嗎?”看著她糾結的神色,張文斌反問了一句。
這兩天都是無套內射,幾乎是頂開子宮狠狠灌進去的那種,即便不是危險期受孕的幾率也是很大。
一向千依百順的徐菲露出了迷茫的神色,對於女人來說為心愛的男人生孩子幾乎是動物性的本能,可她的生活是畸形的,對於女兒的愛占據唯一也是自私的,她幾乎無法想象自己再生一個孩子的話,還有沒有臉面對自己的女兒。
將這點心思盡收眼底,張文斌在她嘴上溫柔的一吻:“不用吃了,放心吧現在懷不了孩子。”
這是干爹系統說過的,經過改造的身體絕對完美,不過為了築基暫時失去孕育的功能,為了保持神完元足的狀態精子都會被煉化,暫時是不可能讓女人懷孕的。
張文斌走後,徐菲摸著自己的嘴唇愣了半天,不敢相信自己真的被親了。
她的心情是患得患失,和第一次墜入愛河的小女孩一樣,嬌羞之余也控制不住地竊喜,心里隱隱的吃醋只是不敢表達。
“臭主人…”
按照秦蘭提供的電話打了過去,那邊一個很囂張的聲音說:“是家人是吧,別的不管你要人的話直接拿錢過來,這窮Y頭在我們這才消費了幾百,沒錢學人家裝什麼逼。”
“現在打壞了音響,包房里的裝修,還把我哥們的頭給打破了,沒二十萬你也別過來了,我們哥幾個自己玩完了有的是管道讓她還錢。”
張文斌溫吞的笑著:“二十萬不多,不過你要保證小Y頭沒事,在哪我現在就過來。”
“在百樂門,他媽的快一點,這小妞鬧這事耽誤了我的應酬,我現在一肚子火沒處撒,半個小時不到的話到時候你進保安室來幫我推屁股吧,好久沒操過那麼嫩的。”
“錢不夠的話,你也別想走,媽的。”
“好的,馬上到!”
在繁華的海濱市各種夜場應有盡有,很多高檔場所那也是聲名在外,而這個百樂門迪吧算是老牌特別的出名。
倒不是因為多高檔,而是因為這個老牌夜場是出了名的亂,就在城中村的隔壁,工業區的對面,因為價格便宜來玩的都是囊中羞澀的小混混,初出社會的愣頭青。
主要原因是這里女孩免門票,於是不少抱著獵奇心理的廠妹來到這玩,轉而成為了別人的獵物,甚至一些有錢的大老板貪一口鮮嫩也想來這獵艷,搞一搞那些窮得要死卻特別嫩,又拽得二五八萬一樣的小太妹。
初出社會小年輕的聚集場所,泡的都是小嫩妹,打架那是常有的事,下手沒個輕重出人命案都不稀奇,二十年來換了十多任的老板,依舊是生意興隆不過檔次不是一般的低。
百樂門的老板,永遠是混混集合體,上不了台面但嚇唬一般百姓絕對足夠。
“前輩,什麼事。”接到電話的林國雄很激動,激動得嘴唇都哆嗦了。
即便是在賭場陪一個貴客,但他還是趕緊抱歉地一笑,跑到一旁選擇安靜的環境接起了電話,讓在場的人不禁遐想這是哪一位通天大佬打來的電話需要如此重視。
張文斌只是輕描淡寫地說:“我要去百樂門鬧個事,想借你家那個心腹用一下。”
“阿虎啊,沒問題,不過他那性子梗直怕伺候不了前輩。”
林國雄很殷切地說:“那破地方還勞煩前輩親自去,有什麼事您言語一聲就行了,我馬上叫人把那燒了。”
張文斌沒跟他廢話,招手叫到了一輛出租車,一上車就說:“我就當找個樂子而已,現在我在趕過去,十分鍾以後應該能見到那家伙吧。”
“前輩,我馬上過去!”林國雄一個哆嗦,主動請纓。
今天見識到了老怪物的神通,他已經是奉若神明了,主要是有陳伯這個之前只能崇敬的參照物,他太清楚張文斌的能耐有多驚人。
是正,是邪,沒關系,反正馬屁拍好了肯定沒粗。
“叫他過來就行,屁大點事而已,要不是懶得自己動手的話我至於叫你?”
“是是,前輩教訓得是,我馬上叫他過去,十分鍾內絕對到。”
張文斌十分鍾的時間就到了,百樂門就在城中村的一側,離天龍大酒店並不遠,夜里這里是熱鬧得很。
門口三五成群的小混混,很多就十幾歲而已,染著花花綠綠的頭發就和非主流差不多,也有不少明明年紀很輕卻打扮風騷的小太妹。
兜里沒錢,但青春的荷爾蒙爆炸,只夠花個門票錢進去跳舞都喝不起酒,但也都願意在門口搶點錢打個架什麼的絕對是烏煙瘴氣。
這就是百樂門的特色,一盤散沙全是烏合之眾,但偏偏又是再高檔的場所代替不了的。
出租車這里遍地都是,送客可以拉客不行,這是一種地盤性的壟斷,出租車的生意全是保安在壟斷。
張文斌的出租車一到,車門就被等候在這兒的阿虎一下拉開了,一身西裝的他面色肅然,很是恭敬地說:“先生,我們來了。”
他想不起別的稱呼,叫什麼都覺得別扭,背後老板是一口一句老怪物,可當面的話叫前輩又覺得古怪,這個稱呼倒是比較到位。
阿虎帶了兩個人來,其中一個立刻遞了一百說了聲不用找。
張文斌下了車松了一下筋骨,道:“專門叫你過來,應該不會影響你工作吧。”
阿虎身後的兩個更是人高馬大,身高接近2米一身的橫肉,阿虎一聽這話立刻謙遜地說:“先生這是哪的話,您看得起我是我的福分,林總可是心心念念著能為您效勞呢。”
這話一說,他背後的兩個人都有點震撼,畢竟林國雄是海濱市絕對的梟雄,能讓他說出這樣話的人該是什麼樣的地位。
阿虎是早年間的亡命徒也是海濱市出名的狠人,綽號老虎,現在的他是林國雄的門面擔當,打狗都要看主人這句話來理解的話他就是那條惡犬,除非與林國雄撕破臉面否則誰都不會得罪他。
即便與林國雄平起平坐,見了阿虎也很客氣,不管怎麼說他在這個城市還是凶名在外。
張文斌活動了一下筋骨,嬉笑說:“阿虎啊,來了這地方你就不怯嘛,初生牛犢不怕虎哦,萬一被人捅幾刀的話就不劃算了。”
以前的阿虎那是走到哪都是哥前哥後,但現在明顯收斂羽毛混得更高級了,現場這些看著就拽得不行的小年輕沒一個認識他。
“初生牛犢是狠,不過生經百戰的老虎,可不怕這種小東西聚群,羊群再厲害也只有被宰的份。”
阿虎信心滿滿地說:“先生,您請,不管什麼事我都一力擔了,您想把這燒了的話我現在就叫人送汽油過來。”
比之前似乎不服的模樣,現在的阿虎很是恭敬,因為他是林國雄的司機,隔得很遠也親眼看見了那一道正陽雷的可怕威力。
按理說不該多嘴,不過事後他忍不住問了一下,結果一向沉穩的老板林國雄亢奮壞了,繪聲繪色的說起了發生的事讓阿虎吃驚之余也心生佩服。
張文斌若有所思地看著他,笑道:“挺懂事的,不錯。”
阿虎趕緊跟了上來,一臉的興奮之色。
對於他這出來混的人來說,是正是邪不是非黑即白,最重要的是你有沒有能耐,陳伯之前被奉為上賓多少有錢人想見一面都難,和眼前這老怪物一比卻是毛都算不上。
百樂門這種破地方,林國雄或楊強一個電話過來什麼事都能搞定,讓他阿虎過來這就是抬舉啊,能混那麼久除了狠勁最重要的是有眼力見。
張文斌背負著雙手往里走,門口兩個保安一左一右地攔著,下意識地查著進來人有沒有門票。
那些小混混,沒錢的窮鬼甚至一張不記名的票幾個人輪流玩,但碰上狠茬或熟面孔他們連看都不看就會放行。
張文斌明顯屬於生面孔,穿的衣服是不錯,但年輕得很自然會被納入混混的范疇。
沒等保安伸手攔,阿虎的兩個手下就一左一右地衝了上去,一下就抓住了他們的領子,猙獰畢現地冷笑著。
“你他媽想惹事嘛,這是良哥罩的。”
兩個保安一向橫慣了,哪被這樣對待過,一下是憤怒不已。
不過他們身高180出頭看著是人高馬大,起碼比那些小雞兒一樣的鄉村非主流高,但得看和誰比,阿虎的兩個手下可是2米出頭絕對和鐵塔一樣,一下就慫的他們不敢說話了。
“雞仔良?他搞停車場承包還賺了點錢,我真不知道他還到這撈錢了。”
阿虎渡步在他面前,冷聲說:“現在給他打個電話,今天的事我家少爺不開心的話,百樂門就等著重新裝修了。”
說罷他就跟在張文斌的背後往里走,兩個手下也松開了手,其中一個頭也不回地說:“虎哥算給你們面子了,老實點叫主事得出來,要不然這破地方我們都不屑來。”
左邊的保安咳了一下,驚恐地問道:“什麼情況,要不要叫人集合??”
“集合個屁啊,看那西裝就很貴肯定不好惹,趕緊給良哥打電話。”
百樂門迪吧地方不大,生意很好幾乎是人擠人,作為一個農民工子弟消費的場所,在這玩的普遍都是小年輕,廉價是廉價但勝在細水長流也算是個好買賣。
阿虎四下一看,眉頭皺了起來,到吧台一問才算知道了保安室的位置。
這里的聲音震耳欲聾,按理說很年輕的張文斌應該會興奮起來,不過因為受那些老不死的影響,還真的很厭惡這樣的場景。
保安室的門很隱蔽,連個把手都沒有一般人很難找到,時不時得教訓小混混的關系隔音倒是不錯。
阿虎直接推開了門,里邊倒是很寬敞有幾排舊沙發,這會只見一個大光頭領著好幾個保安在里頭抽著煙說著笑,而他們色色的眼光則偏向了角落。
角落里兩個穿著不算時髦的女孩瑟瑟顫抖地坐著,打扮得一言難盡,不會化妝硬要化妝看不出到底長得怎麼樣,不過穿得算是暴露,雖是青澀但黑絲乳溝什麼都有,蹩腳得很透著一種廉價的味道。
保安的頭目,一個戴金鏈的大光頭立刻站了起來,面色嚴肅地說:“你們是來贖人的是吧。”
張文斌笑了笑沒理他,走到那兩個女孩面前問道:“小輕雪是哪個啊。”
“我,我是張輕雪。”其中一個嬌小玲瓏的女孩抬起頭來,她的打扮最是蹩腳,但胸看著就是最大的。
燙著一個爆炸頭怎麼看怎麼別扭,臉上應該化了妝不過全都花了,隱隱看出眼睛很大很是漂亮,但具體長什麼樣就不清楚了,不過青春無敵怎麼樣都不會差。
“叫叔叔吧,你媽給我電話了。”張文斌笑著摸了摸她的頭。
這個舉動讓她有點厭惡,但這會情況特殊,她是咬了咬牙問道:“文字輩嘛,可我不記得有你這麼個叔叔。”
“怎麼,不認識我,那我走?”
張文斌話音沒完,那個大光頭就吼了起來:“哪來的小白臉,有屁話等給了錢再說,叫你送錢來不是叫你來這裝逼的,你想死是不是。”
砰的一下,保安室的門瞬間關上,不得不說這里的隔音是真的好,居然一瞬間就隔離了外邊吵鬧的聲音。
看樣子沒少在這收拾人,外人的人也絕對不會聽到慘叫聲。
幾個保安警覺的站起身,不過已經被阿虎的兩個手下攔住了。
其中一個面色淡然,居高臨下甚至有點輕蔑地說:“老實點吧,賺點死工資平時耀武揚威,這會想找罪受的話沒必要。”
“操,敢來我們這鬧事!”
光頭話還沒說完,突然腦袋上一冷讓他驚呆了,阿虎手上握著一把槍,槍口正對著他的額頭。
“我們少爺不喜歡聽廢話,你最好閉嘴,要不這輩子也別說話了。”
兩個手下先是一愣,隨即也掏出了槍,大概他們一開始覺得這小場面不需要亮家伙,即便是動手都能把這里邊的人全部解決。
在座的兩個女孩全驚呆了,張輕雪更是楞楞地看著張文斌,問道:“叔叔,這,這…”
到底是小孩子沒見過世面,這會是話都說不完整了。
張文斌在她旁邊坐下,點了根煙抽了起來,說道:“小東西,叔叔又不是小混混,靠人多能威風八面嘛,這門口的人夠多了兩個梭子下去全弄死了。”
“小雪,你叔叔那麼猛啊。”
旁邊的女孩大敢的感慨起來,畢竟年輕活潑,只是看著一樣很年輕的張文斌很好奇。
張文斌沒理會她們,看了看那個大光頭,笑說:“聲音挺磁性的,剛才就是你給我打電話是吧。”
阿虎把那大光頭押了過來,手槍頂著他的後腦冷聲:“要跪下說話,還是死了干脆別說話,你自己選吧。”
都不用阿虎打開保險,大光頭一下就跪了下來,哭喊道:“大哥我錯了,我就是討個生活得管這事我沒辦法啊,今天的事全是威少交代的,也不是什麼大事,我哪知道會惹到您的頭上啊。”
“說吧,怎麼回事。”張文斌在沙發上翹起了二郎腿,笑吟吟。
大光頭趕緊說:“威少是我們這一個股東的兒子,他爹是在城中村開賭場的,今天留了個包房說是帶了幾個嫩妹,那嫩妹沒錢很好騙所以點了幾瓶好酒,本想著沒什麼事不過這幫小妞開始反抗。”
“威少的頭被砸破了,包房里的音響和熒幕也被砸了,所以我們才叫她賠的,您也知道這里打架鬧事那是經常的。”
“威少是自己人,他交代的事我不敢不干啊。”
張文斌一把摟住了旁邊的張輕雪,笑道:“乖侄女,先和我說說,生日怎麼來這過,到底怎麼回事。”
張輕雪愣了一下,沒抗拒這曖昧的動作,咬著銀牙恨道:“我過生日,湊一千塊錢想著出來唱個歌,班里有個妹子說她男朋友是這老板的兒子來花一千就夠了,多花了他就全包。”
“結果點了兩瓶酒要好幾千,那個威少說了酒不算在其中,要麼我們陪他睡覺要麼就給錢,我就是氣不過才拿酒瓶子砸他的。”
旁邊那個女孩也附和起來了:“就是,他說好了我們出一千就夠,其他的他全包了。”
“平時挺有錢的,關鍵時刻卻耍我們,誰受得了。”
一幫又傻又叛逆的孩子湊在了一起,張文斌一下明白了是怎麼回事,其實對性觀念不強的話不算什麼大事,大家干上一炮而已,很多女孩子為了所謂的面子無所謂。
那個威少也不算過分,總體來說都出來打算夜不歸宿了,邪惡點來算是張輕雪不識抬舉,老子都花錢了你不讓睡,有沒有點江湖道義了。
張文斌四下一看,問道:“其他人呢?”
按她們的說法,那是十多個人一起出來的,這種中專院校管的本來就不嚴,很多小孩除了學習外其他事都能精通,上這種學校要麼窮人家的孩子,要麼單親家庭一類不受管教,全都叛逆得很。
“不知道啊,就我們兩個在這。”張輕雪意識到不對勁,猛地站了起來對著大光頭說道:“其他人呢,都哪去了,我們那麼多人一起來。”
大光頭尷尬地笑了一下,說:“那都是威少的朋友,好幾個都來了多少次是他的女朋友,這會他們都在樓上換了一間新的包房在玩呢。”
張輕雪一聽氣得不行,站的時候渾身都在哆嗦,她那個朋友更是氣得直罵娘:“早說了她們不是好東西,還說來這想怎麼玩就怎麼玩,就是騙我們來被別人玩。”
小孩子的關系就是混亂,不過總的來說這同學小閨蜜很講義氣,省吃儉用湊出這麼一筆錢出來揮霍,要知道在那種學校上學的孩子家境都不怎麼樣。
局面一下扭轉,張文斌抽著煙沒說話。
張輕雪反而有點迷茫了,她那同學氣憤過後也是不知所措,二人不約而同地看想了張文斌。
張文彬將張輕雪的小腰一摟,感覺這絕對算是蠻蛇小腰了,幾乎強硬地一拉她就坐在了張文斌的腿上,少女的臀部感覺特別的有彈性。
她渾身一僵也沒反抗,這是一種可愛的小倔強,只是聲线有點顫抖地說:“叔叔,我,我該怎麼辦?”
那個閨蜜也是著急:“叔叔,我們砸壞了不少東西是真的,剛才還砸了一個什麼影射燈從二樓掉了下去,聽說那東西值不少錢。”
這個閨蜜也是一臉亂七八糟的妝,這會都花了看著很滑稽,不過隱約可見五官很是清秀,身高和張輕雪差不多但胸沒那麼大,不過嬌小玲瓏間比例倒是不錯。
“二十萬,一點都不多,不過給錢就解決的事我至於親自來一趟?”
張文斌一副長輩的模樣抱著懷里這個明顯爆乳屬性的小蘿莉,用誘惑的口吻說:“小輕雪,你現在應該很生氣,你說該怎麼辦?”
張輕雪一下愣住了,說白了她是沒見識的鄉下孩子,家里的親戚全都老實巴交,來到市里本身就自卑處處唯唯諾諾。
青春期的叛逆確實會讓她發瘋,可現在冷靜下來剩下的只有害怕,窮人的孩子總是能更好地直視現實。
她迷茫了,突然膽怯地哆嗦了一下,倒是旁邊那個閨蜜猛地坐到了張文斌隔壁,氣道:“叔叔,那還用說,他們想害小雪肯定不能讓他們好過,您都來了怎麼樣你拿個主意。”
這個小閨蜜倒挺有魄力的,雖說化裝得別扭但看得出是個小美人。
張文斌突然來了興致,將張輕雪一抱在她驚訝的眼神里輕輕地吻上了她的小嘴,一股廉價口紅的味道襲來不是很舒服。
她是瞪大了眼睛滿面驚嚇,大概沒想到前一秒還說是叔叔的男人會親她吧。
這生澀的方面也讓張文斌很高興,如自己判斷的一樣這倆小Y頭應該都是處女了,身體的僵硬這會是騙不了的人的。
“告訴叔叔,你想怎麼樣??”
張文斌繼續親吻著她薄薄,又可愛的櫻桃小口,不得不說這小Y頭卸了妝的話,絕對是個精致的小美人。
這樣的親著讓她渾身發顫,愣了一陣那股叛逆的凶勁爆發,自然而然的靠在張文斌的懷里說:“叔叔,我,我不知道怎麼辦,我之前也不認識你,今天的事怎麼辦,萬一我們走不了怎麼辦。”
“賠他們二十萬,是不是?”張文斌戲謔地一笑:“錢我可以給,但是你甘心嘛。”
這語氣很溫柔,但卻是像引誘靈魂墮落的魔鬼一樣。
張輕雪腦子瞬間發熱,旁邊的小閨蜜也有點心虛,低下頭道:“叔叔,我,我們確實砸壞了不少的東西,不賠錢應該走不了,就算你很厲害可這樣鬧下去的話,我們不知道怎麼辦。”
小孩子的特性就出來了,即便拽得很,可真把事情鬧大了她們就不知所措,一上來就亮了槍明顯超出了她們的想象范疇,更是讓她們驚呆了。
“小寶貝,怎麼就慫了呢?”
張文斌親吻著懷里這個肉肉的小蘿莉,在她驚嚇又迷離的眼神里舔了一下她的耳朵,一手已經隔著褲子摸在了她的屁股上。
“要來講道理,有的是律師,警察,講法律的話有法庭。”
“可叔叔都來了,我可不是來講道理的,而是誰欺負我家小輕雪老子就要搞他,膽子給我大一點,叔叔都來給你撐腰了,有什麼好怕的。”
這話說的兩個小女生都愣住了,張文斌一看旁邊的小閨蜜臉上都花了,但面容明顯好看,忍不住又摸上了她穿著廉價黑絲的大腿。
小閨蜜愣了一下,卻沒有抗拒反而看向了張文斌,張文斌的手摸得更起勁了。
索性把小侄女一摟,看著她手臂上的淤青,笑道:“小寶貝,和叔叔說說誰把你拽成這樣的。”
小姑娘原本是叛逆期,闖了禍知道害怕,但張文斌這樣一說她心里那點忐忑就沒了,立刻指著大光頭恨恨地說:“就是他,他從包房把我們拽進來的。”
張文斌笑著沒說話,阿虎的一個手下左右一看,從旁邊拎起了一把消防斧冷冷的問:“哪一只手?”
消防斧沉甸甸的感覺讓人心里發突,兩個小女孩也嚇到了,她們雖說是小太妹拽得不行的樣子,但哪真的見識過這一類的狠人。
阿虎眉頭一皺,說:“一起剁了,廢什麼話。”
大光頭嚇得冷汗直流,哭喊著求饒道:“各位大爺,不關我的事啊,我只是看場子的,冤有頭債有主這筆賬不能算到我頭上。”
“我給二位姑奶奶磕頭了,二位姑奶奶大人大量,把我當是個屁別和我一般計較啊。”
“別弄一地血,怪惡心的,一人打斷一只手就好了。”
張文斌話音一落,那個熊般強壯的手下就一腳踩住了大光頭的肩膀,把他按在地上動彈不得,舉起了消防骨用反側的錘面狠狠地砸了下去。
他如法炮制地把每一個保安都按著打斷了手,在槍口之下根本沒人敢反抗,即便有面對著這些凶神惡煞的家伙一點作用都沒有。
瞬間保安室內慘叫連連,手被打斷的一群保安在地上慘叫著,平日里只能欺負弱小的家伙真碰到了硬茬那是一點反抗的余地都沒有。
兩個小女孩嚇得面無血色,張文斌左右的抱在懷里,笑呵呵地說:“小侄女,這樣可以原諒他了,畢竟只是一條走狗而已。”
“你要覺得不解氣,再剁一個手下來怎麼樣?”
“不,不用了。”張輕雪是嚇到了,慌忙地擺著手,光看這些人的手臂骨頭斷掉扭曲的模樣已經讓她有些害怕了。
這時,保安室的門一下被踢開了,一票人涌了進來。
為首頗有氣勢的瘦子一臉酒紅,怒吼道:“哪個不長眼的找死,敢來百樂門這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