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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TS系美少女成為抖S是否搞錯了什麼

  自打上次回校上課結果險些在課堂上當眾發情之後,陸升一回到家就又宅了好幾天,好在經過秦雨秋的開導之後並沒有產生什麼心理陰影,對再次穿著皮物女裝出門的抗拒心理也沒有想象中的強烈,反而有些連他本人都不願意承認的興奮和期待。

  至於興奮的是什麼,期待的又是什麼,即使在知根知底的自家女友面前,他也堅決不肯承認。

  不過她倒是沒怎麼驚訝,精通人心的她想都不用想就能猜出來,無非就是這次意料之外的當眾羞恥play開啟了他的性癖——當然,原本他只能把這樣的想法深深壓在心底。

  但由於她的存在,他反而有了羞恥的邊緣反復橫跳也不會墜落深淵的保障,就像她說過的那樣,只要有她在身邊,即使他穿著情趣服裝出門也不會有任何人能夠發現,相當的安全。

  在情趣玩法上向來充滿惡趣味的秦雨秋已經有了不止一個外出羞恥play的點子,並再三保證絕不會有任何風險,但都被他紅著臉一個一個打了回去,爆炸的羞恥心讓他甚至做出了“家暴”的行為,數條柔軟而有力的白毛狐尾把她攔腰吊在半空中,瘋狂地抽她誘人的蜜桃臀,抽得她嬌聲叫喊連連。

  當然,這對修為遠超於他的女朋友來說連破防都做不到,最多只是一種充滿情趣的按摩,頓感挫敗的陸升只能把她放了下來。

  然後掏出震動棒狠狠地干了個爽。

  ……

  “嘖,有什麼不好的嘛,在熟悉的同學面前玩插在自己的小穴里的振動按摩棒這種事情你都做過了,戴個項圈玩露出束縛有什麼,都是差不多的嘛,就跟牽著寵物出門遛狗一樣,又不是我單方面欺負你,大不了我下次給你牽啊。”

  明明剛剛才做過一次,結果沒過幾分鍾,她帶著色咪咪的笑意又湊了上來逗弄他,然後被他嫌棄地推開。

  今天的她又穿上了蘇黎穎的皮物,明明壓根不去上班,卻總是穿著一身黑絲OL裝來騷擾誘惑他,完全是把職業裝當成了情趣服裝來用。

  但……陸升也不得不承認,黑絲熟女的確是有其獨到之處的,身材更豐滿色情的蘇黎穎被她吊起來瘋狂抽屁股的時候,那堪稱教科書級別的喘息和呻吟不是一般的色情,抽起來的彈性和手感也很好。

  “這就不是誰欺負誰的問題,我的臉皮和演技可沒你那麼強,就算不會被發現也不能這麼玩吧,也虧你想得出來這種玩法。”

  陸升氣呼呼地撇開了腦袋。

  坦白說,狐妖這種自帶尾巴和耳朵的生物,跟那種把手和腳捆起來用關節行走的人犬束縛裝不是一般的契合,但就是這種契合才讓他更加羞恥,別人玩這種東西只是為了那個外形和調教的感覺,他玩這個讓……那可是真的有不止一條尾巴可以搖,甚至還能再插一根進去。

  所以他堅決搖頭,打死不肯退讓。

  “那就算了吧,以後有機會再說。”

  秦雨秋並不執著,笑嘻嘻地抱著他的腦袋,揉搓了兩下手感很好的狐耳。

  “在家里玩就沒有那種羞恥play的感覺了,要玩就玩大的,但你現在不願意也沒關系,我們在一起的時間還長得很,等你覺得正常的玩法沒激情了,早晚會願意嘗試的。”

  足夠悠長的壽命讓她不是一般的有耐心,她等得起,也願意等。

  “嗡——”

  這不是震動玩具的聲音。

  而且秦雨秋戴在腰間的一顆玉佩突然開始振動起來。

  作為一種相當玄幻的傳訊工具,即使是陸升也知道它的用途,是自家女友和她的下屬之間的直线聯系工具。

  “嘖……我倒要看看是哪個不長眼的小王八蛋,敢在上司跟男朋友辦完事調情的時候打電話過來,不會留言傳訊嗎?”

  雖然嘀咕的語氣很不滿,但她還是把玉佩拿了出來,在他面前毫不避諱地接通其中的傳訊聯系。

  “說吧,有什麼事,只是例行匯報的話我就掛了,以後也別沒事煩我。”

  不同於和陸升交流時的溫聲細語,柔情蜜意,此刻她的聲音帶著強烈的上位者的威嚴,語氣也十分冷淡,一言一語皆是命令般毫不掩飾的口吻。

  甚至還有點不耐煩,顯然是因為被打擾了很不爽。

  “……”

  “就這點事情……你們自己解決不就好了,拒絕歸附的叛徒解決掉就是了,我應該教過你要怎麼處理吧。”

  她微微皺眉,仔細聽了一會,嘴角忽然勾起一抹嘲諷的弧度。

  “我說呢,以我的惡名在外怎麼還有人敢當叛徒,原來是找到下家了啊,難怪你們會覺得棘手,看樣子我不出手嚇一嚇那些心思動蕩的家伙還不行了。”

  “那個藏在幕後撈叛徒的家伙我親自去解決,其他的看在自己人一場,能嚇到裝老實的就不用管,看不清形式地該殺就殺別猶豫,就這樣。”

  切斷傳訊聯系,秦雨秋看向一臉好奇的陸升。

  “發生什麼事了?我聽你好像提到了……叛徒?”

  陸升的語氣有些擔憂。

  畢竟叛徒這種東西古往今來都不是什麼小事。

  “嗯,有一部分依附於我的人起了別樣的心思,不肯服從我的命令放棄打下的勢力和手里的權力,又害怕我找他們算賬,就聯合在一起背叛我的同時投靠了另一位邪道大妖的勢力,以為這樣就能讓我投鼠忌器吃下這個虧。”

  她並沒有隱瞞的意思,三言兩語便向他解釋了事情的經過,提到背叛的原因的時候,她嗤笑一聲。

  “說起來也怪不了他們,畢竟那些叛徒原先都是在陰溝里刨食吃的,按我對他們的命令嚴格執行的話,他們手里至少一半以上的勢力都會被別的勢力吞掉,相當於斷了他們的命根子,病急亂投醫之下做出如此愚蠢的背叛行徑也是情有可原的,不過該清理還是得清理的,誰讓他們選了一條死路呢。”

  “所以你到底下什麼命令讓他們逼得連背叛你這種事都做出來了,別的我不知道,你的惡名有多嚇人我還是多多少少被你科普過的。”

  陸升抓了一縷長發在手里揉捻著,有些不解。

  自己的女朋友作為一位活了上千年的大妖,不說實力如何,至少惡名已經達到了能止小兒夜啼的程度,尤其是在數百年前殺掉“塗山凝雪”之後達到了前所未有的頂峰,即使沒有利益糾纏,背叛她的人也幾乎沒有。

  原因自然是根治心底的恐懼。

  當然,也有可能是因為老板沉迷角色扮演的愛好,常年放權不管事,管理很寬松。

  但現在看來似乎不太一樣了。

  “很簡單,我要他們改邪歸正。”

  她笑眯眯地說著,仿佛那是一件輕而易舉的小事。

  但仔細想想就能發現,在答應和他在一起之前,她整個妖和下屬的勢力就像一桶漆黑的墨水,里面壓根就找不出一個干淨的,非要逼他們“改邪歸正”的話,程度不亞於切掉一個癌症晚期的病人的身體,只留下病灶。

  “至於原因嘛……還不是為了你,我都答應你以後要做個好女人了,總不能放任手下的妖繼續干壞事吧,雖然對我來說都無所謂,但那無異於跟你玩文字游戲,我不喜歡那樣。”

  “我知道,我的意思是……這樣對你來說不會太傷元氣了嗎?你過去的樣子如何我心里也有數,如果非要“改邪歸正”的話,代價可能會很大,我覺得還是慢一些好。”陸升猶豫了一下。

  他並不迂腐,秦雨秋的態度已經說明了她絕對是認真的——這是好事,但也要分孰重孰輕,對如今的他來說,秦雨秋才是最重要的,如果這個過程會給她帶來過於嚴重的麻煩的話,他寧可不要。

  “夫君……看來不只是我,你也改變了不少呢。”

  秦雨秋看著他的眼神更柔和了些,在他的臉頰上留下濕潤的烙印之後,她輕輕搖了搖頭。

  “不過沒有那個必要,代價只是一時的,要做就做得徹底一點,省得留下一大堆爛攤子不好收拾。”

  “他們本就是為了活命而依附於我,我也需要他們來為我獲取資源,而現在,相比於那部分能夠為我帶來利益的勢力,顯然是你對我更加重要,這就是我的決定。”

  她撫摸著陸升的臉頰。

  “從我願意聽你的話,做出改變的時候開始,我就對如今的局面有所預料,甚至可以說是必經的過程。”

  “至於代價,你看我像是會在乎的人嗎?”

  “好了,別想那麼多,這些都是我來解決的事情,你暫時還插不上手,不過嘛,想有點參與感的話……我也有個合適的工作給你。”

  “什麼工作?”

  陸升好奇地問道。

  下一秒,他的腦袋就被摁進了溫暖而寬闊的胸懷中,溫軟的巨乳擠壓著他僅有的空氣,讓他幾乎不能順暢地呼吸。

  “當然是每天洗白白把自己送到我的床上,用自己的身體來撫慰我疲憊的心情啦。”

  “唔——啊!你少來這套!說得好像我現在就不是天天在和你上床一樣!”

  陸升憤怒地掙開了她的懷抱,在她的胸前狠狠地揉了一把。

  接著又是一番春意盎然的打鬧嬉戲。

  “也不知道雨秋的事情什麼時候能夠弄完,現在沒有她陪在身邊,我連課都不敢去上,萬一不小心碰到什麼敏感部位,把身體又給搞發情了,她一時半會也趕不回來,那就真的寄了。”

  陸升百無聊賴地用高跟靴的靴跟踩著地磚的邊线走著,和第一次穿高跟鞋時小心翼翼的樣子不同,如今的他已經能夠駕馭高達9cm的細跟,在蘇黎穎的訓練下也學會了用女孩子的步態行走的訣竅。

  雖然第一次穿著全套女裝去上課的時候,險些把自己作成社會性死亡,但那並沒有影響到白毛狐娘對高跟靴的偏愛。

  此時的“她”正穿著一套露肩的襯衣短裙,兩條美腿上包裹著如今已經徹底離不開的吊帶黑絲,尾巴在後面輕輕搖晃著,腳上則是穿著一雙長度超過膝蓋的高跟靴,那種足部被靴筒緊緊包裹住的感覺令他欲罷不能,同時也讓逐漸沉迷於打扮自己的白毛狐娘看上去越發的性感色氣了。

  ——事實上,很多普通的女生反倒不會對高跟靴這種麻煩的鞋子如此的鍾愛。

  也許這算是ts系女孩子的特殊愛好?

  不過也可能是因為高跟鞋最初本就是為男性而生的吧。

  當然,蘇黎穎臨走之前自然沒忘記給他掛一層遮掩身形的幻術buff,讓別人看不見他的真容,否則他也不敢如此隨意地頂著一張自帶魅惑光環的臉蛋出來亂逛,那是會被路過的大叔和黃毛少年們日到失智的。

  只不過,最近這段時間自家女友陪在他身邊的時間確實少了很多,也就每天晚上7點之前會跟下班一樣准時回家,然後是正常的情侶性生活,如此周而復始。

  就像今天早上一樣,起床後先是跟他來了一發日常的早安炮,消耗掉晨間多余的精力避免過度發情後,就穿上了蘇黎穎的人皮,留下一句“我去清理一些垃圾,夫君你接著睡你的”,像上班一樣出門去了——至少沒跟昨天一樣,穿著前天夜里做愛時玩角色扮演用的貓妖少女的皮物就急忙走了,連cos服都沒換。

  聽她中午打回來的問候電話里說的,應該是追殺昨天急著下班回家陪男友所以不小心沒殺掉的漏網之魚去了,然後是下屬又查到了一些那個挖她牆角的幕後勢力的相關线索,所以今天還有不少重要事情要忙,晚上要是沒回家的話讓他自己弄點吃的,不用給她准備。

  這種畫風的日常多多少少沾點離譜。

  而更離譜的是他居然已經習慣了這種混雜了皮物、愛情、殺手女友之類亂七八糟的要素的生活。

  甚至覺得要是能少點打打殺殺多點色色就更完美了。

  “雖然很欣慰她現在對我的信任,連“我去殺人了”這種話都不再避諱我了,但不管怎麼說都很不正常吧,金盆洗手要這麼大陣仗嗎?”

  陸升嘆了口氣,背後的狐尾微微一動,避開了旁邊的路人。

  因為在其他人的眼中,他依然還是那個普通的青年,而不是一個性感的白毛狐耳美少女,自然也看不到“她”背後的大尾巴,但就算有幻術的遮掩,日常外出還是要小心一點。

  既然看不到,所以也不會主動避開,像是尾巴被撞到摸到什麼的都是小事,他也不是真正的青丘狐族,只是穿著一層脫不下來的狐妖人皮,不存在那種尾巴被摸了就要打人的傳統。

  但萬一把人絆倒了多半會被踩上幾腳,他在家里已經體驗過被穿著高跟鞋的蘇黎穎踩到尾巴的痛苦了,亦或是被煙頭燙得渾身一哆嗦,都是很正常的事情,甚至可能會被自行車卷進去,那就是血腥慘案了。

  至於為什麼不繼續在家里宅著避開這些風險,而是要出門瞎溜達……

  他只能說,這種在幻術遮掩下無論穿著怎樣色情的女裝打扮,哪怕是穿著情趣內衣都不會被知道,而是會被當做正常男人看待視若無睹的倒錯感和刺激感……真的很棒。

  當然,這回他沒失智,不至於真的穿情趣內衣出門,也沒有在身上掛什麼奇奇怪怪的玩具,更不會在大庭廣眾之下偷偷玩弄自己的敏感部位,自家女友提出的那些太過刺激的玩法也被他拒絕了。

  像這樣悠閒地穿著女裝出門逛街的感覺就剛剛好,不會因為太緊張或是太興奮而刺激到身體發情,又能享受作為女孩子的愉悅。

  黑絲小裙子什麼的既輕松又透氣,比男裝舒服多了,至少陸升現在是這麼覺得的。

  他就這樣將只有自己能看見的少女姿態隱藏在幻術之下,漫無目的地行走在這座熟悉的城市里,享受著行走的過程。

  小步快走時,胸前起伏的乳搖感讓重心也隨之變化,低下頭時也只能看見一點點靴尖,剩下的都是胸口深邃的乳溝,而隨著與皮物的融合,體質也在逐步上升,所以穿著高跟鞋走了許久也不會覺得累,優雅從容的女性步伐下,夾緊的雙腿之間黑絲摩擦的獨特觸感也讓他願意沉下心去感受。

  不知不覺間,周圍熟悉的環境逐漸變得陌生,鼎沸的人聲車鳴慢慢變小,變弱,最後越來越空曠,耳邊只剩下過膝長靴的靴跟踩在水泥路面上的清脆響聲。

  回過神來的時候,他已經走出了很遠,遠到分不清自己在哪,只能看見身邊的鋼筋水泥森林,似乎是一棟郊區的爛尾樓。

  經過女友的修煉知識培訓後,陸升本能地打起了警惕,懷疑自己受到了某種引誘的術法作用,但仔細感受之後,卻並沒有任何發現。

  大概只是自己太沉迷於女裝的感覺,以至於忘記了時間?

  “怪事……回去跟雨秋說一下吧,下次不走這麼遠了。”

  白毛狐娘掏出手機,打算開個地圖導航先回家。

  古時候可能還要擔心什麼迷路走錯,但現代社會只要沒有超凡因素的干擾,有一個導航軟件在手無論你在上面地方都能直接給你指條回家的路。

  就在他心中稍定的時候,越發敏銳的感知忽然察覺到了兩道陌生的氣息,還有一些奇怪的聲響。

  不遠處,一個長著赤色狐耳,背後有六條尾巴的少女從爛尾樓的角落衝了出來,身上的衣服也破爛了不少,看上去像是經歷了艱難的戰斗,步伐也踉踉蹌蹌。

  而跟在她背後緊隨不舍的是一只……狼人?

  渾身漆黑的毛發,健壯的體格,淫邪的笑容,一看就是……總之就是很陰間的模樣,不光是外表,還有血腥味濃重的氣息讓人本能地心生厭惡。

  兩人邊戰邊退,不時扔出許多視覺效果炸裂的術法,短暫的交鋒中可以看出前者明顯處於壓倒性的不利,只是在苦苦支撐,很快就露出疲態

  狐耳的少女自然看到了不遠處的陸升,雖然很疑惑為什麼這里會有一個看起來什麼修為都沒有的男人,但還是用為數不多的力氣,朝他焦急地喊道:

  “快跑!不要看這邊!”

  言罷,撐起疲憊疼痛身體,打算把戰場往另一個方向挪去。

  而在她身側緊追不舍的狼人同樣看到了他,臉上的表情有些猙獰,但明顯沒怎麼把他放在心上。

  但這不代表他會略過這個莫名其妙出現的家伙,粗壯的右爪上泛起血紅色的流光,一爪拍在分散注意力露出破綻的狐耳少女身上,撕裂了護體的法術,在大腿上拉出一道深深的血溝,隨即撈起她的身子如同扔垃圾一樣扔到一旁,同時身體暴起,朝他衝了過來,打算先解決這個突然冒出來的人。

  “哪來的家伙……嘖,殺了再說。”

  而陸升呢?

  看到那偏轉方向,直衝著自己而來的紅黑凶光,琢磨了一下,覺得自己大概是跑不掉了。

  那他還能怎麼辦?

  要麼等死。

  要麼就反擊。

  他抬起一只手,將脖子上掛著的項鏈扯下,凝聚成青色的火鞭,用力揮出一道火刃。

  在這段時間里,秦雨秋也不只是和他親親我我享受戀愛的快樂,同樣也教了他一些實用的戰斗術法,大多是借助青丘狐妖血脈才能使用的術法,威力比尋常術法要強上一些,為了確保他的生存能力,她還給了他不少從當年的塗山凝雪身上搶來的法寶,從保命法寶到提高跑路速度加buff的一應俱全。

  雖然現在的他無法發揮出這些東西真正的力量,但也算是用錢砸出來的氪金戰士,多多少少有點主角級別的跨階戰斗能力。

  而狼人也意外於眼前這個表面上氣息不強的家伙居然能使出如此威力不小的攻擊,大意之下,疏忽了防御專注攻擊的他腦袋被炸了個正著。

  而陸升也得到了喘息的機會,猶豫了兩秒,最後還是咬了咬牙,迅速繞過正捂著眼睛哀嚎的狼人,衝向被扔在一邊傷勢未知的狐耳少女,把她撈了起來,抱著她頭也不回地直接跑路。

  他當然不會傻到跟他硬抗。

  從那頭狼人身上的氣息多少也能推斷出這是遠強於自己的敵人,就算自己是個氪金戰士,勉強能扛一段時間,但催動法寶也是要法力的,而藍條方面自己處於絕對的劣勢。

  狐耳的少女雖然受傷,但並未昏迷,剛才的一切都被她看在眼里,包括他出乎意料的反擊,以及朝自己衝過來的一幕。

  是個路過的好心人?

  “你剛剛用的是……青丘狐火的法寶,難道你也是我青丘狐族的族人麼?”

  少女被他抱著一路狂奔,有些訝然道。

  “大概……算吧?也可能不算?我也不知道。”

  陸升一邊警惕地不時回頭看看被炸傷的狼人,一邊含糊地回答她的疑問。

  按照自家女友的解釋,等他徹底融合塗山凝雪的人皮之後,那確實能夠稱得上是純血的青丘狐妖,一些高層的八九尾的狐妖都不一定有他純。

  但肯定不能算是什麼族人,恰恰相反,仇人還差不多,畢竟自己的血脈是靠著穿上塗山凝雪的人皮得來的,以她當年的名望,妥妥的血海深仇。

  “而且你說也?你是青丘的狐妖嗎?”

  “我是赤狐一脈的族長之子,有蘇氏,名清雲……別說那麼多,他又過來了!”

  短暫的對話很快就被打斷,因為剛剛被炸傷的狼人再度衝了過來,一只眼睛緊閉,淌著猩紅的液體,然而被傷到一只眼的傷勢並沒有影響他的戰斗力,反而激起了他的凶性,看著陸升的獨眼越發地憎恨。

  遠程攻擊也全都朝著陸升而來,一次比一次更加狂暴,明顯是打算先把這個靠著法寶逞能的男人先解決了。

  而陸升只能抱著這個自稱有蘇清雲的狐耳少女拼了命地跑,加持速度的法寶也催動到了上限。

  但不要忘記,他現在穿著的可是一雙9cm高的高跟靴,沒在跑路的過程中把腳崴了就已經是得益於長靴足夠合腳,以及他這段時間的女裝外出鍛煉出來的熟練度了。

  而狼人的速度本就比他快上不少,自己又掛著雙倍重量和高跟鞋的的debuff,甚至還沒法像某些電視劇女主角一樣把高跟鞋脫掉擺脫debuff。

  這樣的情況下,想要跑贏對方實在是強人所難了。

  他現在最多算是半個狐妖,又不是隔壁特雷森的賽馬娘!

  哪怕陸升已經穿著高跟鞋跑出了極限的速度,而且奇跡般地沒有崴腳,兩人與狼人的距離也在快速縮短,剛剛趁著他受傷搶先領跑的優勢正在迅速耗盡。

  有蘇清雲被他抱在懷里,相當平坦的胸部與陸升豐滿的正面緊緊相貼,雖然在高級幻術的掩蓋下,以她的修為看不出陸升的真實身份,卻本能地感受到胸口一陣發悶,被她當做了生死境地帶來的心理壓力。

  身上的傷口也在隱隱作痛。

  雖然這個氣息不是很強的男人身上居然有不止一件的高級法寶,爆發出的實力一時之間連自己都有些吃驚,卻也能明顯看出後勁不足。

  她很感激他在如此緊要關頭還沒忘記救自己。

  但不得不說,這家伙運用法寶的技巧實在太差了。

  這樣下去,他的法力早晚會用盡,而自己也處於虛弱的狀態,法力早就油盡燈枯了,最後的結局多半是和這個素不相識卻幫了自己的男人死在一起,甚至還會便宜了那個該死的狼妖,讓他徒增收獲。

  有蘇清雲咬了咬牙,狐耳耷拉在腦袋上。

  “你……把我扔過去吧,我才是那個家伙的目標,暫時還能撐一會,趁著他對我動手的時候,你應該能跑出安全的距離,至少比這樣被他追上等死要強。”

  “你我素不相識,我也不知你的品性,但你本就是被意外牽扯進來的無辜人,只希望你看在同為青丘血脈的份上能把我這個玉佩帶走,它不值錢,卻是我父給我的信物,你把它交給青丘赤狐的族長,父親會給你一筆獎勵的。”

  “少說兩句吧你,有留遺言的功夫不如想想有沒有咱們兩個都能活下來的辦法,或者單純拖延一段時間也行。”

  他剛才已經通過秦雨秋給自己留下的緊急手段發出了信號,只要能撐到她過來,那麼就算是安全了。

  但前提是撐得過去。

  陸升轉過頭一發狐火就砸了過去,把狼妖再度逼退些許,但效果不佳,而且消耗急劇提高。

  目前他的真實實力只有四尾狐妖的級別,靠著氪金法寶才勉強不落下風,差距太大了。

  那凶殘的狼嘴流露出嗜血的獰笑,甚至不急著報復,而是如同玩弄一般咬在後面,繞著圈子把他的活動范圍一點點壓縮,不時甩出幾道遠程攻擊。

  “哪有什麼辦法……我歲數不大,如今不過是六尾,你的實際實力似乎比我弱不少,那頭狼妖換算過來至少是狐妖的七尾,差距太大了。”

  有蘇青雲搖搖頭。

  她能感受到抱著自己的那雙手依舊摟得緊緊地,完全沒有松開的意思。

  “要是我還有法力的話,你我聯手,或者借用你的法寶說不定還能干掉他,可惜……”

  她趴在他的肩上,看著他抱著自己一次次狼狽地閃躲,讓被攻擊的風險都由自己的後背來承擔,護體的神光一點點暗淡下去。

  她深深地將這一幕刻在了心底。

  看樣子是個好人呢,只是可惜了。

  “算了,既然你不願把我扔下,那我們便聯手對敵吧,反正也逃不掉,我雖然沒有多少法力,卻還有爪子和尖牙,你我拼上性命,說不定還有奇跡的轉機,即便身死於此,能與萍水相逢的戰友死在一起,也算是此生無憾了。”

  狐妖少女釋然地笑了。

  共處危難的情況下,很容易就會對沒有拋棄自己的同伴產生好感,哪怕剛剛還是素不相識。

  “能告訴我你的名字嗎?”

  “陸升。”

  “好,我記住了,倘若能活下來,我回到族里後定當重酬以謝,絕不食言。”

  “停,快別立flag了,你知道你現在看上去多像是小說里第一章出場就祭天領便當的女路人嗎?好歹拿個女主劇本啊。”

  “女主劇本麼……”

  有蘇清雲笑了笑,少女般的嬌俏容顏上帶著些許無奈。

  “可我是男的啊,只是長的比較秀氣,變聲期一直沒到罷了。”

  “哈!?”

  聞言,陸升一不留神險些摔了一跤。

  “你一個男的為什麼留這種披肩長發的發型?”

  “因為妖族崇尚古風啊。”

  有蘇清雲給出了無法反駁的理由。

  “而且我從小便常常被認錯成女子,後來逐漸也就習慣了,按照人類的說法,應該叫做偽娘?”

  “所以啊,我怕是當不了女主角了,只能遺憾地當個領便當的路人了。”

  她……或者現在應該稱之為他單手捏決,爆發般的赤色火焰轟向狼妖的方向,用最後的法力宣泄著他的憤怒。

  而陸升也借此機會將他放下,開始玩了命似地輸出。

  “嘿嘿,這就不跑了?”

  狼妖毫發無損地從火焰中走出,有所防護的他身上流動著紅黑色的氣息,幾乎沒有受到多少傷害。

  如果陸升的攻擊全部打實了,或許能夠將他轟個半殘,但……這是他的第一次實戰,催動法寶的技巧只能說勉勉強強,戰斗意識更是差得遠。

  唯一的重創只有被陸升傷到的眼睛,但想要再來一遍怕是不太現實。

  “我還想再多玩一會呢,青丘狐的小公子可不是什麼時候都能找到的玩具,不如你們繼續跑一會,讓我盡興一點,我們有的是時間。”

  話是這麼說,陸升和有蘇清雲都壓根沒信他的鬼話,距離沒拉開之前主動把後背留給敵人那是純純的弱智。

  人可以菜死,但不能這麼蠢死,不然會被死在一起的戰友嘲笑的。

  “呵……能和一位新的朋友相識,然後死在一起,我是沒有什麼遺憾了,只是委屈了你,陪你一起死的只有一個偽娘,不然我若是女子的話,也許泉下有靈我們還能互相作伴呢。”

  有蘇清雲坦然地面對著靠近的敵人,微笑著說道。

  “抱歉,我有女朋友的,而且她比你漂亮。”

  陸升搖搖頭。

  雖然自家女友的支援一直遲遲未至,但他也不怪她,只當是自己運氣不好,在她出遠門的時候遭了如此大難。

  而且她已經把最好的法寶收藏給了自己,打不過敵人也是因為自己戰斗力配不上這些東西。

  終究是被她保護得太好了。

  “那倒是當真遺憾了。”

  有蘇清雲愣了一下,也不在意。

  “不……其實也未必。”

  在這緊要關頭,陸升忽然想起了在緊張的局勢下一直被他忘記的事情。

  他一直在暴力反抗,想著逃跑,拖時間。

  卻習慣性地忽略了自己本就擁有的,甚至已經習以為常的——唯一一件擁有跨越級別解決敵人的力量的武器。

  那就是“她”的臉,自帶魅惑光環,足以讓人心神失守,淪為裙下之奴的魔性美貌。

  “有蘇清雲,你……會魅惑的法術嗎?提高誘惑程度那種。”

  陸升忽然問道。

  “會……倒是會,但難道你想讓我魅惑他嗎?”

  有蘇清雲的臉色有些怪異。

  “我的長相的確不差,但就算不提我願不願意,實力差距太大根本不可能起作用的好不好,而且這個距離他聽得見的。”

  狼妖並未出聲,只是露出了嘲諷不屑的獰笑,打算把這兩個不知所謂的家伙趕緊弄死。

  “沒關系,會就行了,給我上個buff,我來。”

  陸升毫不在意地搖了搖頭,頭頂上原本耷拉著的狐耳再度翹了起來。

  “告訴你一個秘密,不要說出去。”

  “其實,在性別這方面,我們都是一樣的。”

  這一刻,他主動解除了秦雨秋施放在自己身上的高等級幻術,將純白的狐耳和披肩長發,以及毛茸茸的狐尾盡皆釋放出來。

  在他身上施加的任何法術,秦雨秋都告訴了他自行解除的竅門,乃至她故意留下的破解後門,為的就是讓他在必要的時候不會受制於自己留下的枷鎖。

  當然,在有蘇清雲面前露出“塗山凝雪”的真面目自然是有風險的,甚至有可能讓剛剛認識的新朋友變成仇人,但現在也沒別的辦法了。

  解開幻術之後,前一秒平平無奇的青年,下一秒卻成為了擁有無可匹敵的絕美容顏的白發狐耳少女,蓬松光潔的尾巴在身後輕輕搖晃。

  將白毛狐娘的“本來面目”解放出來的陸升露出了輕松的微笑,精致的容顏攜帶著魔性般直入內心的魅惑。

  他從一開始就不懂得如何收束自己的魅惑光環,出門時也一直依靠著自家女友的幻術,而唯一能看到這副姿態的秦雨秋又是頂尖的強者,不會受到影響,所以陸升從未以魅惑他人的角度認識過自己如今的真正魅力。

  而且不是無意識發動的常態,而是全力催動魅惑效果的狀態,甚至加了buff後還能更強一些。

  “轉過去,別看我的臉,會被魅惑的,先給我上buff。”

  “她”轉過臉,不去和他正面對視,只是用婉轉如靈鳥啼鳴的悅耳女聲輕聲提醒後面的偽娘。

  “啊……知道了。”

  有蘇清雲狠狠地給自己的臉來了一下才勉強擺脫了陸升的魅惑影響,但那張絕美的臉卻在腦中揮之不去。

  只是……不知為何總有一種熟悉感,好像這張臉在哪里見過一樣,但他又很確定自己從來沒跟陸升見過面。

  不過真沒想到,原來陸升……不,應該是叫陸笙吧,她的性別居然是女子,而且還這麼漂亮。

  搖搖頭,不去管這些問題,他直接把自己所學過的所有輔助和提高勾引誘惑效果的術法全部加持在了陸升身上,讓“她”的魅惑光環愈發可怕。

  然後看著“她”轉過臉去,以背影面對自己。

  至於作為敵人的狼妖……他看到陸升——或者說“塗山凝雪”的臉的時候就已經進入了失神的狀態,雖然想閉上眼睛擺脫魅惑的影響,卻完全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

  就像面對穿著這張皮物的自家女友時的陸升一樣,在穿著同一張人皮,擁有同樣的容貌和魅惑光環的陸升面前,他絲毫沒有反抗的能力。

  看著眼前美艷得宛如天上謫仙的白毛狐娘,狼妖嗚咽著瞪大了眼睛,她的形象越發地高貴、聖潔,且熟悉。

  而自己竟然膽敢對她做出傷害的行為。

  僅剩的理性在奴性般的愛意面前蒸發殆盡。

  被喚起的記憶和本能讓他的眼神失去了焦距,被他的魅力所俘獲,不可自拔且源自靈魂深處地涌現出強烈地侵蝕神志的愛欲。

  哪怕幾秒鍾前她還是他,是自己的敵人。

  他甚至未曾思考過為何記憶中已經死去的她會重新出現在他的面前,更未曾懷疑過眼前的她是不是真正的她。

  狼妖只知道一件事——現在,她是自己的女神。

  是自己甘願奉獻出一切的對象。

  狼妖卑微地、順從地跪在地上,奉獻出忠誠。

  是自己無法反抗,也不願反抗的女主人。

  而他只是她的奴隸。

  “這樣就可以了?”

  確定這只狼妖已經徹底陷入那種毫無理智只知道服從的被魅惑狀態後,陸升松了一口氣,走到了他的面前,猶豫了一下,試探性地抬起穿著高跟長靴的腳,輕輕踢了他一下。

  沒有反應。

  再踢一下,加大力度。

  狼妖依然只是沉默地低著頭,任由那只腳接連不斷地踢擊著他的身體。

  而陸升踢的力度也從輕到重,最後可以說幾乎是用盡全力,宣泄憤怒般的在他的身上留下肉眼可見的攻擊痕跡,細長而尖銳的靴跟在他覆蓋著毛發的粗厚皮膚上留下用力劃過的血痕,以及刺破皮膚的血洞。

  這已經是足以讓昏迷的人從痛苦中驚醒的折磨了,而狼妖依然沒有任何反抗的意思,甚至於……受傷的疼痛讓他猙獰的臉上微微抽動,緊接著卻露出了痴迷般的享受神色。

  單純的魅惑是無法達成這種效果的,更不用說這一次本就是對強於自己的敵人越級發動魅惑光環。

  陸升俯視著跪在自己面前的狼妖,若有所思。

  該不會……這家伙表面上這麼殘暴,其實內心深處是個徹頭徹尾的抖m。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就好辦多了。

  白毛狐女的嘴角勾起一抹愉悅的弧度,淡金色的如水雙眸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

  事實上,盡管秦雨秋曾斷言過塗山凝雪的人格已經完全崩潰,皮物中靈魂的殘留不會對他的人格造成任何影響,但那只是一種簡單的用來讓他安心的說法,融合任何外來的靈魂都不可能完全沒有影響,只是這份影響微乎其微,弱小到幾乎不需要有意克制就會被掩蓋,秦雨秋自然也沒有在意。

  但不是所有的微弱影響都會如此消失殆盡,在某些特殊而恰當的時候,以及本人完全不抗拒的時候,就會呈現出更加明顯的作用。

  陸升的呼吸逐漸變得有些粗重,身體一點點燥熱起來,但不同於發情時無法抑制的性交衝動,此時的他完全能夠控制自己的行為,只是意識本身的傾向和嗜好發生了一定的變化。

  或許,現在用“她”和“陸笙”來稱呼會更合適一些。

  ……

  陸笙絕美的臉上興奮的微笑一閃即逝,俯視著腳下卑微地跪著的狼妖,某種奇妙的愉悅感在心中滋長,她似乎本能地就知道自己應該怎樣做才能讓他興奮起來,又要怎樣才能讓他憋屈、痛苦,卻更加地服從自己。

  她停止了對他的身體的踢擊,因為那只能讓這只抖m的大狗感到愉悅,卻不能讓她玩得開心。

  接著,陸笙緩緩抬起一只靴子,輕柔地踩在他面朝地面的腦袋上,如同鄰家的少女溫柔的撫摸一般,用靴底撫平他漆黑的毛發。

  但這並不能讓他舒服起來,反而有些……恐懼般的顫抖。

  下一刻,她用力地踩下,將狼妖粗長的犬面用一只腳壓在地上,毫不留情地用靴底像碾垃圾一樣狠狠蹂躪,再次抬起腳,然後用力踩下、碾軋,如此反復數次。

  當陸笙終於露出了滿足的微笑時,狼妖臉上已經多出了許多傷口,連漆黑的毛發都被暴力地磨去,露出鮮血淋漓的皮膚,卻只敢把身體挪回原位,連抬起頭看一眼那因為折磨他而愉悅地笑著的絕美容顏的勇氣都沒有,

  “表現出乎意料地不錯呢,沒有多余的反抗,你很清楚自己只配被踩在腳下的地位呢,雖然還是一條低賤的雜種就是了。”

  “不過……稍微抬起頭來看一眼吧。”

  聞言,狼妖終於第一次抬起頭來,視线緩緩上移,看到了踩在他面前的一雙純白的高跟長靴,然後是色氣的黑絲,當他的視线本能地要再往上移一點,窺視到那高貴的裙擺中隱藏的私密處的時候,陸笙毫不遲疑地抬起靴子,再次用力踩在了他的腦袋上,將他抬起的頭顱踩了下去,下巴與水泥地面零距離接觸。

  白毛狐娘的聲音再次響起,卻不復輕柔,而是冰冷而嚴苛,帶著某種被冒犯的憤怒。

  “我什麼時候說過……你抬頭的幅度可以大到這種程度了!?我的裙底是你有資格窺探的嗎?看來我高估了你對自己地位的覺悟,還是說……你的心里還存著以下犯上的想法嗎?”

  “不……對不起…對不起…我沒有,真的沒有!”

  狼妖顫抖著身體,從被踩著無法張開的口中艱難地擠出含糊不清的聲音。

  “原諒我…求您原釀我…”

  “……僅限這次。”

  陸笙收回了踩在他頭上的腳,聲音重新恢復平靜。

  “看在你第一次冒犯我的份上,我可以原諒你,但……記住你的地位,你只是一條賤狗,我不希望有下次,好嗎?”

  “是…是……”

  “那就再把頭抬起來,不要再讓我失望。”

  她命令道。

  這一次,狼妖抬頭的幅度更低了,只抬到了小腿就不敢再往上。

  “看到靴底了嗎?”

  陸笙抬起腳,用靴底在他的鼻子上摩擦著,讓他看清眼前的一幕。

  “雖然踩在你臉上的感覺還不錯,但你的毛發實在太多了,跟你肮髒的血混在一起,而且我還因為你的緣故跑了那麼久,沾染了地上的灰塵,把我的靴子都弄髒了,這些都是因為你的錯哦,明白嗎?”

  “是…是……對不起…”

  “明白了就好,那就給你一個補償的機會。”

  陸笙微笑著,抬起那只沾滿了泥土、灰塵,還有狼妖的血肉和毛發的長筒靴,向前邁出一步,踩在他面前的地面上。

  “給我舔干淨吧,用你的舌頭。”

  “每一面都要舔到一塵不染才行,不准有任何的遺漏。”

  當那只穿著過膝靴的黑絲玉足伸到他面前的時候,狼妖卑微地雙手捧起她高貴的身體的一部分,忘我地親吻著她的靴尖,伸出粉色的大舌頭一點一點地清理著靴子上的汙物,即便那是與血液混合在一起的塵土還有從他身上碾下的肉沫和毛發,也依然像是對待某種恩賜和獎賞一般,欣喜地將他們吞入腹中。

  仿佛那才是他應得的食物。

  就像曾經的那個她最喜歡的一種進食游戲一樣。

  每一餐都只有十幾分鍾時間,她會在擺放著許多精美食物的房間里隨意地行走、坐立,穿著羊皮制成的精美長靴把那些珍貴的食物踩爛。

  而那些完好的食物都不是他們有資格觸碰的,只有那些沾在她的靴子表面的,裹挾了灰塵和泥土的殘渣才是他們僅有的食物,在飢餓的驅使下,親吻、舔舐她的靴子,並咽下從上面刮取到的任何食物幾乎成為了他的本能。

  當然,陸笙並不知曉,也從未玩過那種游戲,她只是饒有興趣地看著腳下的黑毛大狗用舌頭將自己弄髒的靴子重新變得純白干淨,連靴跟細縫中的汙物都蕩然無存。

  然後又換上了另外一只腳,繼續欣賞這卑微而可笑的表演,從這種對人格的完全踐踏和侮辱的過程中獲取極致的愉悅感,以至於精致的俏臉上都泛起了糟糕的紅暈。

  將剛剛還高傲地想要殺了自己的敵人踩在腳下,隨意地侮辱、蹂躪他的尊嚴,調教成忠誠的奴隸,把被追殺的怨念以另一種特別的,不同於直接暴力的方式在敵人身上發泄出來,這種別樣的快感幾乎讓她忍不住要呻吟出來。

  好在,她還是忍住了那種衝動,沒有貿然失態。

  用被舔得干干淨淨的靴子在狼妖的臉上蹭了蹭以示獎賞,然後踩在狼妖寬闊的背上作為落腳點,一邊不自覺地用尖細的靴跟碾軋著他的肉體,一邊思索著接下來要如何調教這只大狗,卻忽然想起……這似乎並不是自己的私人場合。

  發泄抖s的欲望好像有點過頭了,以至於陸笙不小心忽略掉了從剛才起就沒什麼存在感的有蘇清雲。

  自己一個人的時候用sm的方式調教敵人,誰也不會知道,但要是有個旁觀者的話意義就完全不一樣了。

  她尷尬地轉過頭去,小聲說道:

  “抱歉呢,不小心有點沉迷於調教這只賤狗……嗯,我不是故意忽略掉你的,只是一時有些興奮起來了,我也不知道為什麼,但我平時的性格不是這樣的,可能是……喂?你有在聽嗎?”

  在她說話的時候,有蘇清雲也在目不轉睛地盯著她的臉看,愣了兩秒之後,陸笙忽然意識到自己現在的魔性美貌自帶的魅惑光環是對敵我雙方都有效的無差別攻擊。

  雖然對同性也有效,但在面對異性的時候效果是最好的,而有蘇清雲雖然看上去是個平胸美少女,實際上卻是被自己xp特攻的偽娘……

  “該不會你也被我魅惑了吧……那就難辦了,又不能上個幻術關掉,不然這條賤狗肯定不會這麼老實……”

  陸笙有些苦惱地嘆了口氣,看向地上跪著的黑毛大狗,眼神又變得冰冷嫌惡起來,看到就想一腳踩上去狠狠地調教。

  不知為何,在對有蘇清雲說話的時候,她完全不會有什麼特別的想法,但在對待這只狼妖的時候,那種抖s嗜虐的本能又會涌上來。

  但這種感覺還不壞。

  “不……我並沒有被魅惑。”

  有蘇清雲也終於從那種出神的狀態中反應過來,眨了眨眼,看向陸笙的眼神里並沒有迷離的感覺,完全不像是被魅惑的樣子。

  “只是…那個……我其實……”

  他似乎想說些什麼,但說著說著就滿臉紅暈,支支吾吾的,儼然一副少女的姿態。

  但眼神卻出乎意料地閃亮。

  與其說是被魅惑後的病態愛戀,不如說是……某種憧憬和渴望?

  有蘇清雲深吸一口氣,用一種小到難以聽清的聲音說道:

  “我是想說,你剛才在折磨他的時候,那種把他踩在腳下,當做物品一樣隨意凌虐的蔑視感,就好像完全不在乎他的生命一樣,還有那種冷漠高傲的氣質,像神明一樣喜怒無常,主宰他的性命的感覺,尤其是讓他舔你的高跟鞋的部分……棒極了。”

  他的眼睛亮晶晶的,仿佛閃爍著某種奇異的光輝,就像是初次看見感興趣的事物的小孩子一樣。

  “嗯……我應該說謝謝嗎?”

  陸笙挑了挑眉,大概有些理解他想要表達的內容了。

  在他有些失望的眼神中,她微笑著補充了一句。

  “或者是你應該更想聽到的——要一起來試試嗎?”

  她的確沒有想到,看上去氣質隨和又很尊重人的有蘇清雲居然也會因為看到自己調教這只狼妖的一幕而覺醒出這樣的興趣。

  自己雖然靈魂是個男性,但身體和容貌上都繼承了塗山凝雪的模樣,用女王系的sm玩法調教和折磨敵人也算正常。

  但如果是有蘇清雲的話……偽娘抖s女王?

  聽上去好像還挺色的。

  陸笙想象了一下他穿著一身色情的女王裝,揮著皮鞭踩著高跟靴,一臉興奮嗜虐地調教這只黑狗的模樣,發現好像也沒什麼違和感。

  除了平胸以外,他看上去和女孩子沒什麼區別,作為女性上位的一方玩sm當然沒問題,而偽娘這個元素在某些情況下反而會更讓人興奮。

  “真的…可以嗎?”

  有蘇清雲有些難以置信。

  “為什麼不呢?反正這個家伙剛剛那樣傷害了你,就趁著這個機會,用你喜歡的方式把你的怨氣發泄出來吧,對我們來說,這家伙只是一個只配被踩在腳下的玩具罷了。”

  陸笙微笑著拉起他的手,用溫柔的聲音引導著,讓他如同自己一樣站在狼妖的匍匐的腦袋前面,然後抬起一只腳,將那個猙獰而卑微的頭顱踩在靴下,如同教學演示一般慢慢碾著。

  “你看,就像這樣,很簡單的。”

  “不需要考慮他的心情,也不用去理會他的嗚咽和顫抖,只需要隨心所欲地把你的嗜虐欲望用你喜歡的方式宣泄出來,想怎麼虐待他都不會被反抗。”

  “因為他是一只可悲的抖m公狗啊。”

  “可是……我也是男的,不會有點奇怪嗎?”

  有蘇清雲仍然有些猶豫。

  他剛剛看到,在開始調教這只狼妖的時候,陸笙的氣質就發生了特殊的變化,變得高貴優雅,卻又殘忍嗜虐。

  她無情地踐踏著狼妖的尊嚴,將他的人格踩在腳下,用靴子肆意地碾碎,從心底上就把他當做平等的生物去對待,那種折磨他的肉體時冷漠無情的氣質和嫌惡的態度,卻又不像是單純的暴戾,而是帶著一種……藝術般的美感。

  在狼妖狂熱地舔舐著她的靴子的時候,陸笙就這麼站在他面前,俯視著腳下的奴隸,精致的面容上帶著愉悅的笑意。

  那一刻的她顯得如此高貴而美麗,令他心潮澎湃,無法自拔。

  如果是抖m的話,或許會忍不住想要被她踩在腳下肆意侮辱和踐踏。

  但有蘇清雲的心中卻泛起了一種向往和憧憬。

  想要成為她。

  想要站在她的位置,做和她一樣的事情。

  想要和她一起折磨和調教那頭下賤的狼妖。

  可她是如此美麗的女子,而自己只是個……偽娘。

  “那又如何呢?偽娘抖s也是很棒的屬性,對某些可悲的m來說,說不定會更興奮呢。”

  陸笙微笑著搖搖頭。

  “試試吧,隨你喜歡地去折辱他,他不會反抗的。”

  有蘇清雲試探性地把腳踩在狼妖的臉上,用力壓下。

  可以看到,狼妖的身體明顯地顫抖著,被另一個不屬於自己的女神的人折辱,而且還是個偽娘,這激起了他的本能反抗,卻又因為陸笙踩在他頭上的那只靴子而不敢有任何動作。

  “哦呀,被他也加入了調教,感到屈辱了嗎?”

  陸笙眯了眯眼睛,腳下用力地碾軋著。

  “明明同樣是男人,你只能被我們一起踩在腳下,當做玩具隨意地折辱,而他卻能夠站在我的身邊,和我一起調教你這條卑微的賤狗,為什麼呢?”

  “因為他是天生的抖s,而你只是一頭低賤的雜種,一個無可救藥的變態抖m,即使是同為男人的他也能輕易地踩在你的頭上對你進行侮辱,而你越是感到屈辱,身體就越是興奮,不覺得可悲嗎?”

  聽著她的話語,狼妖從喉嚨中擠出了幾聲嗚咽,身體更加地顫抖了,似乎有些不服氣。。

  可是當有蘇清雲把纖細的玉足伸到他面前,用不容置疑的語氣冷漠地下達命令的時候……

  “給我舔干淨,賤狗。”

  他根本無法抑制那種想要全身心臣服的衝動。

  狼妖的身體本能地動了起來,卑微地跪在地上,雙手捧起眼前屬於一位抖s偽娘的腳,伸出了舌頭進行侍奉,為他清理上面的汙濁。

  對他來說,這也是前所未有的屈辱。

  即使是塗山凝雪也從未讓其他人玩弄過屬於她的奴隸,更不用說是被她厭惡的男人了。

  但越是屈辱的折磨,他就越是感到興奮。

  再沒有什麼比讓一個愛上了女王S的抖M被要求侍奉一個男人更屈辱的了。

  更可悲的是,他甚至並不知道,除了正在調教他的抖s偽娘有蘇清雲以外,那個將他魅惑後像對待垃圾一樣對他肆意侮辱和凌虐的白毛狐娘,在那絕美的人皮之下也並非是他真正臣服的那個女人,而是另一個男人。

  “真惡心……”

  有蘇清雲嫌惡地踢了他一腳,把他的腦袋踢開,但狼妖不僅沒有反抗,反而又伸著舌頭湊了過來,繼續舔舐他的鞋子。

  他已經徹底臣服於這種屈辱帶來的快感中,發自內心地服從身前的這位折磨他時毫不留情的抖s偽娘。

  “可惜了,要是你今天是女裝出門,穿著高跟鞋來玩弄他的話,感覺應該會更有意思。”

  陸笙在一旁微笑著說道,她見證了有蘇清雲因為看到了她調教狼妖的一幕而覺醒了新的興趣,又在親自玩弄抖m狼妖的過程中越來越適應偽娘抖s的身份,無論是神態還是氣質、言語,都越來越接近剛剛那種狀態下的她,甚至猶有過之。

  他在這方面似乎有著天生的才能,而且相當享受作為S調教M的過程。

  某種程度上,自己也算是把一個本來可能一輩子都接觸不到這一領域的純良狐妖少年帶入了無法回頭的不歸路了吧。

  但也不一定就是壞事。

  日後的有蘇清雲或許會成為非常優秀的抖s偽娘女王。

  不過現在也不是想那麼多的時候,還是先料理這條皮糙肉厚的抖m狼妖吧——用抖S特有的方式。

  她不再旁觀,而是重新加入了調教中,和有蘇清雲一起愉悅地玩弄這個不久之前還仿佛強大得無法戰勝的敵人——或者說此刻虔誠地匍匐在兩只“女”狐妖的靴下的卑微犬奴。

  譬如用燃燒的狐火凝成長鞭,在狼妖的身上抽打,刻下極具侮辱性的印記,而狼妖的頭顱卻始終不敢抬起,視线更是從未高於膝蓋往上的部位,否則會受到更加嚴厲的肉體折磨和語言斥責——這對逐漸回憶起抖m本性,因痛苦而產生愉悅的狼妖來說並沒有太大的作用,但陸笙卻總能在他被鞭打得興奮到將要射出的時候停止對他的調教,等待著渴求被玩弄的狼妖主動湊到她的腳邊,舔舐她的靴跟。

  不知為何,她尤其擅長寸止的調教方式。

  大概是之前時跟自家女友通過親身體驗學來的吧。

  而有蘇清雲則更擅長語言上的侮辱,盡管是個偽娘,卻比陸笙更有女王系抖S的模樣,而且在給予狼妖精神痛苦的方面,他的偽娘身份在調教上有著天生的優勢。

  等到初次體驗作為S調教的樂趣的有蘇清雲逐漸對無論如何折磨都毫不反抗的狼妖失去興趣,該發泄的怨恨也宣泄得差不多了之後,便舒服地伸了個懶腰,隨意的踢了地上的狼妖一腳。

  在此之前,他從未想過調教和支配竟是如此美妙的體驗。

  有蘇清雲知道自己似乎有些不一樣了,但他並不排斥這種變化,他很喜歡這種對M完全主導和玩弄的感覺。

  “陸笙,我有點玩膩這家伙了,之後怎麼處理?雖然調教是很有趣,但我總不能把他帶回去關監獄里吧,我暫時還不想在其他人面前暴露新的愛好。”

  他瞥了一眼地上的狼妖,眼神就像在看一塊垃圾。

  “也是,反正派他來殺你的人也問出來了,咱們也差不多玩夠了,我這邊也不需要一條什麼用處都沒有的賤狗,所以現在這家伙已經沒有利用價值了。”

  陸笙點了點頭,把正踩在狼妖柔軟的腹部蹂碾著的腳收了回來。

  隨意談論他的性命處置的話語傳入狼妖的耳中。

  但他只是順從地等待著命令。

  對於已經徹底被調教完成……或者說喚起了過往回憶的他來說,他的性命本就不屬於自己,一直在那個白毛狐女的手中。

  即使那副絕美容顏的人皮下已經悄然換成了一個男人,這個事實也沒有任何改變。

  “既然你也這麼覺得,那就我來動手吧。”

  “讓我親自給予他最後的懲罰調教。”

  有蘇清雲俯下身,褪去鞋襪,如同少女般白皙卻屬於一位偽娘的足部輕輕踩在狼妖露出的脖頸上,然後一點點用力壓下。

  他並沒有直接踩斷他的脖子,而是用窒息的方式,緩慢地剝奪狼妖的生命,盡管被魅惑的狼妖無法清晰地意識到自己的處境,但依然能感受到持續不斷的痛苦和求生本能之間的掙扎,以及對生命流逝的強烈恐懼感,讓他忍不住左右晃動著脖子,企圖從抖s偽娘溫柔而絕望的懲罰下求得些許呼吸的權力。

  “你要反抗我的命令嗎?反抗你的主人?明明一條抖M賤狗,居然敢這麼不聽話。”

  有蘇清雲俯視著他,輕聲開口,語氣有些不滿。

  明明是在剝奪別人的生命,卻連反抗都不允許。

  “不准掙扎,不准出聲,這是命令。”

  但狼妖竟然真的放棄了掙扎,忍耐著窒息的痛苦,沉默著接受了被踩在脖子上窒息而死的命運。

  直到瀕臨極限的身體在強烈的屈辱和被偽娘玩弄的興奮的刺激下,勃起的粗壯陰莖變得愈加鼓脹,臨死前竟射出了白濁的液體。

  雖然沒有沾染到有蘇清雲的身上,但他還是一臉嫌惡地用力踢了狼妖的屍體一腳。

  從始至終,狼妖都沒有做出任何的暴力反抗,哪怕他真正的實力完全能夠將兩只狐妖盡數殺死,卻在魅惑的影響下被肆意玩弄調教,最後屈辱而興奮地以這種方式死去。

  “我覺得……最後的這種懲罰是不是有些過了?”

  陸笙看著地上的屍體,秀眉微蹙。

  當然,她並不是對狼妖起了憐憫,只是擔心有蘇清雲的狀態。

  “就算是抖s也不能這樣毫無顧忌地折磨他吧,剝奪生命的時候不應該用這種方式的,雖然我在引導你的時候是說過隨心所欲地虐待什麼的,但那大多只是為了氣氛而已。”

  “雖然對要取你性命的敵人做什麼都是正確的,但要是習慣了這種過於激烈的折磨的話,難免會影響自己的心智和行事方式的。”

  “我不希望你盲目放縱自己的欲望,否則你早晚會出問題。”

  就目前而言,她對這位青丘的偽娘狐妖印象還是很不錯的,即使在危難關頭也從未想過利用自己,自然不想看到他走入歧路。

  她已經有一個壞女人老婆了,實在不想再多個性情嗜虐殘忍的偽娘朋友,哪怕是抖S的性格,在自己的朋友面前和在敵人的面前也是不一樣的。

  “放心吧,我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也並不是因為嗜虐欲才這樣侮辱和折磨他的。”

  有蘇清雲輕輕搖頭,嘴角勾起一抹弧度。

  心中多少有些暖意。

  “我還沒和你說過,在離開青丘的時候,與我同行的還有一位同族的堂兄,他便是為了掩護我而慘死在這頭狼妖的手中……而且是活活窒息而死。”

  “我只是在替他復仇罷了。”

  “能用最屈辱的方式剝奪他的性命,讓他體驗一下被他殺死的人臨死前的感受,我很慶幸我能有這樣的機會,謝謝。”

  少女般的偽娘狐妖笑得很開心,眼神清澈,話語誠摯。

  還好,他還是他,雖然現在有點變成“她”的趨勢,也覺醒了一些在常人看來難以接受的特殊興趣,但最根本的地方並沒有太大的變化。

  陸笙有些擔憂的心也放松了下來。

  就在兩只“女”狐妖都以為事情就這樣結束的時候,旁邊沉默的狼妖屍體卻突然顫抖了起來。

  這當然不是代表他復活了,而是有某種強大而暴戾的能量從他的體內涌出。

  黑紅色的陰邪氣息從屍體中迅速爆開、擴張,壓縮到極限的能量將這具屍體變成了一個可怕的炸彈。

  而近在咫尺毫無防備的兩人成為了炸彈波及范圍內的目標。

  “快逃!”

  有蘇清雲瞪大眼睛,心中暗恨自己居然因為解決了敵人而大意地忘記了警惕屍體上的後手,可是如今的馬後炮已經沒有任何用處。

  在這緊要關頭,他連倉促支起護體法術的時間都沒有,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黑色爆炸將自己吞沒,緊接著便看到身旁的白毛狐娘果斷地攬過了他的身體,讓自己擋在他的面前。

  下一刻,兩個人都被炸飛出去,在地上滾了好幾圈。

  幸運的是,有蘇清雲沒有受到太多的傷害,因為陸笙為他擋下了絕大多數衝擊。

  偽娘狐妖不可思議地瞪大了眼睛,心中頓時慌亂起來,還沒等他焦急地出聲,把他當做墊子壓在身下的陸笙就咳嗽了兩聲。

  雖然看上去有點狼狽,連純白的狐尾都粘上了大量的黑灰塵土,甚至還有一些炸開的狼妖血肉,但她其實也沒受什麼傷,最多腦子有點發懵。

  “我沒事……”

  “沒事就好……可是你剛才為什麼要…”

  “你當我傻的嗎?你連防護都沒撐起來,被炸到肯定受重傷,而我身上的防護法寶能夠自動運行,反正吃一次傷害也是吃,幫你擋一下也是吃…咳咳…”

  雖然她說得很有道理,但有蘇清雲還是覺得她肯定是在逞強,受到那種程度的近距離爆炸,就算有防護法寶多少也會受到傷害。

  他嘆了口氣,想要把她先搬起來看看傷勢,卻看到了她的背部,眼神不由得凝固。

  即使有著防護法寶擋下了絕大部分衝擊,但白皙光滑的美背上此刻依舊布滿了傷痕,只是都是些不怎麼嚴重的小片皮外傷。

  但那並不是重點。

  更重要的是,爆炸撕碎了她的衣服,吹開了純白長發的掩蓋,將那條象征著皮物的拉鏈暴露在了有蘇清雲的眼前。

  在那一瞬間,他想到了很多。

  想到了那明明從未見過卻繚繞心頭的熟悉感。

  想到了那絕美得令人驚嘆的容顏。

  想到了那幾乎是標志性的魔性魅力。

  他不傻,雖然沒有接觸過人類世界的皮物之類的概念,卻知道拉鏈這種事物的作用。

  將兩片布料連接起來,而且可以隨時分離。

  那麼,如果背上的皮膚里面鑲嵌著一條長長的拉鏈,又意味著什麼呢?

  答案不言而喻。

  有蘇清雲深深吸了一口氣,用顫抖的聲音問道。

  “你……和那位畫皮妖女是什麼關系?”

  將人皮作為偽裝,如同衣服般穿在身上,隨心所欲地更換容貌,幾乎每一位青丘狐族都知道她的存在,也知道數十年前名動天下的狐妖美人塗山凝雪是如何隕落在妖女手中的。

  那是青丘狐族的敵人。

  只是……沒想到就連自己新認識的朋友,乃至引導自己覺醒新的興趣的陸笙也是…甚至可能就是她本人的偽裝。

  他不願意相信,卻又無法否認眼前的事實,做好了聽到謊言的准備。

  “她是我的女朋友,我的愛人。”

  陸笙嘆了口氣,坦言道。

  她本以為有衣服和頭發擋著背後的拉鏈,能夠瞞過去的,結果沒想到最後還是暴露了,她也就不裝了。

  “?”

  有蘇清雲忍不住捏緊了拳頭,想給她一下,但是看到背上的傷痕時又下不了手。

  “你不想認真回答也不必用這種玩笑一樣的借口。”

  “我不想回答也不會用這種借口,所以是真的。”

  陸笙從他的身上爬了起來,無奈地解釋。

  “我知道這聽上去可能有點不可思議,但我說的是實話,你要是不信的話,去我家坐一會,我給你做頓晚飯,大概晚一點等她回家你就明白了。”

  “哦對了,你應該聽說過最近她正在做的事情吧?像是對自己的下屬勢力無故動手自相殘殺什麼的。”

  “……的確有所耳聞,但目前傳出來的消息都不可信。”

  “不可信的消息里是不是有“改邪歸正”?”

  “這……的確有,但這是假消息里最不可信的一條。”

  “這就是事實,她現在是我的愛人,我不喜歡她濫殺無辜,所以她打算帶著下屬勢力改邪歸正,自己退休跟我在一起過二人世界。”

  陸笙說話的時候語氣已經有點遲疑了。

  特麼這種鬼話誰會信啊。

  看有蘇清雲懷疑的眼神就知道他一個字都沒聽進去。

  “算了……我還是換一種角度吧,你應該知道我穿著的這張皮物原來的身份吧……塗山凝雪,青丘狐族當年的大美人。”

  “你!”

  有蘇清雲注視著眼前的她精致的容顏,除了背後的拉鏈以外毫無破綻。

  哪怕是知曉了這是從別人身上奪取而來的容貌,但一想到剛剛和她一起經歷的凶險和情誼,心中依然產生了無法抑制的動搖和懷疑。

  “你到底想說什麼?”

  “我的意思是,她不僅是青丘狐族的女神,對於她的敵人,也就是你所說的畫皮妖女來說也有著很重要的意義。”

  “因為塗山凝雪的絕世美貌,所以成為了那個喜歡收集漂亮女子人皮的妖女夸耀至今的收藏,這誰都知道,至少幾十年的時間里她一直穿著這張人皮外表出現在世人面前。”有蘇清雲咬著牙補充。

  “沒錯,所以你覺得為什麼這張皮物會穿在我的身上,進而以如此方式出現在你的面前呢,以她的性格形象,如果我們之間沒有一點特別的關系,她可能會允許自己最喜歡的收藏品其他人穿上嗎?”陸笙擺了擺手。

  “這……”

  雖然還是不敢相信,但有蘇清雲卻不得不承認,至少邏輯上是說得通的。

  幾千年傳說以來,從未聽聞過那個妖女會把自己的人皮收藏贈予——或是借與其他人。

  雖然她的性格殘暴,但對美貌的追求和占有欲是誰都不會否認的事實。

  要麼陸笙說得的確是真的,哪怕不是愛人,至少也是很親近的關系,要麼她就是畫皮妖女本人。

  後者的概率更大一點,但很難想象那個妖女會這樣好聲好氣跟自己解釋——或者說謊,而且自己本身也沒有讓她如此大費周章地欺騙的價值。

  “那……你先把塗山凝雪的人皮脫掉,讓我看看你的真容。”有蘇清雲猶豫了一下。

  “脫不掉……至少暫時脫不掉的,別問為什麼,你就當拉鏈里被上了膠水就是了,總之,我沒辦法把皮物脫掉來自證身份,不信你自己試試。”

  “但……我倒是可以告訴你,我里面的本體是和你一樣的男性,雖然沒有你這麼漂亮就是了。”

  陸笙的臉色稍稍有些紅潤。

  在其他人面前揭露自己的本體性別還是有點羞恥的,但有蘇清雲是個偽娘,多多少少也算半個TSF系美少女,所以還算說得出口。

  “……我怎麼知道你不是在騙我。”

  有蘇清雲小聲嘀咕著,但心里已經信了大半。

  只要沒有別的可能,那剩下的聽上去再怎麼離譜也是真相。

  正因為夠離譜,所以才不會是謊言。

  當然,就算陸笙真的是那位畫皮妖女的愛人,也不代表他一定不是自己的敵人,畢竟終究是和那位畫皮妖女關系親密的人。

  而且一般人也很難以正常的態度去看待皮物這種東西和穿著皮物偽裝的人。

  就算是他一時之間也沒辦法接受眼前這個“竊取”了狐妖中的絕世美人的容貌,穿著她的人皮的家伙,如果不是他似乎真的不是惡人,他早就直接反目了。

  但他的心里還是輕松了不少。

  或許,他本就希望陸笙說的都是事實,這樣自己才不必陷入兩難的懷疑與抉擇。

  “除非她親自來給你證明,那我就信你。”

  話雖如此,也只是口頭上的倔強罷了,有蘇清雲目前還需要一點時間來緩衝一下,接受現實。

  “哦?是嗎?”

  “!!!”

  聽著身後莫名傳來的聲音,有蘇清雲嚇得瞬間跳了起來,身後的赤色狐尾一下子繃直,毛發根根炸開。

  回頭一看,一個面色平靜的美貌女子站在自己的身後,手里還拖著一個被鎖鏈束縛的人。

  雖然不認識她的臉,他卻能感受到女人身上可怕的威勢,以及那種殺人如麻的血腥氣質。

  偽娘狐妖緊張地擺出了戰斗的架勢,然後直接擋在了陸笙面前。

  哪怕剛剛還在懷疑,本能反應之下卻依然能夠將後背交給她。

  看到這一幕的女人露出了微笑,那種威懾般的可怕氣質一下子消散不見,仿佛剛才的只是錯覺。

  “放輕松,你不是想要我自己來證明嗎?所以我就來了,不過……”

  她邁步走到有蘇清雲的面前,絲毫沒有在意他的警惕,只是伸出手將他往旁邊推開,然後……

  “先稍微讓讓,擋著人家跟夫君重逢了。”

  繞過有蘇清雲,蘇黎穎面帶甜美笑容撲到了陸笙……或者說陸升的身上,親密地蹭了蹭他毛茸茸的純白狐耳。

  “來,夫君,親一個證明給他看。”

  陸升無奈地在她臉上吻了一下。

  “這又不能算證明,他也不認識你現在用的這張臉啊。”

  “那你想要我怎麼證明?”

  “唔……把拉鏈給他看一下?不用太多。”

  “行吧,也就是你才能讓我這麼做,一般人哪有資格看我的拉鏈……喏,看到了吧。”

  蘇黎穎撇了撇嘴,將後頸處的頭發撥開,把藏在頭發里面的拉鏈拉開了一部分,露出下面的一小片白皙肌膚,但三秒鍾後就又拉了上去,完全不願意讓別人多看。

  身份到現在已經很清楚了。

  有蘇清雲也沒有了不相信的理由。

  蘇黎穎證明了自己“畫皮妖女”的身份,而且相比於傳聞中的可怕,態度可以說溫和得不可思議。

  盡管她一根手指就能輕易地碾碎自己和陸升的合力,但他們之間的關系看上去完全對等,一看就是上好的純愛,還沾點tsf和百合。

  還有那“夫君”的親密稱呼……

  如此看來,陸升還真就一句謊話都沒說過。

  就是有點容易讓人懷疑人生。

  有蘇清雲再次嘆了口氣。

  他有些不知道該怎麼處理這個關系。

  畫皮妖女是青丘的仇敵,但自己也沒有復仇的實力,盲目湊上去最後還得看在陸升的面子上被放過。

  至於遷怒陸升……他也做不到。

  不管怎麼說,他還是覺得陸升是他的朋友,他覺醒的新愛好也和他有千絲萬縷的關系。

  他好像甚至還把一個殺人如麻的妖女硬生生攻略到改邪歸正,這已經不是一般的帶善人了。

  可他又喜歡人皮……至少不反對這種東西,他認識的這副容顏也是來源於“塗山凝雪”的,不是真正的他的。

  哪怕是如今成為了抖s的偽娘狐妖也很難接受人皮這種玩法,這可跟偽娘女裝不是一個級別的。

  “別在那里糾結了,想做什麼就做什麼,這里又沒人強迫你,想找我報仇就來,我先把你打個半身不遂,只要事後把你治好,夫君不會怪我的。”

  蘇黎穎瞥了他一眼就知道他在想什麼。

  “不過你要是真的那麼閒的話,不如跟這家伙聊一聊吧,你們倆應該有很多話想說。”

  她把手里一直拖著的人扔到了他的面前。

  有蘇清雲看清了那張臉,再次愣在了原地。

  “兄長?”

  被扔在地上,身上捆著鎖鏈的男人正是他的親兄長,赤狐一脈族長的長子,有蘇清越。

  將時間退回到大約十分鍾前,陸升剛剛解開幻術,展現出“白毛狐娘”的真實容貌的時候。

  在他們看不到的地方,蘇黎穎隱身站在高處,注視著下方的兩個狐妖“美少女”,嘴角勾起一抹微笑。

  “還行,雖然戰斗的意識和技巧爛得超出我的想象,我都忍不住想要出手了,好在他至少還沒忘記自己最有效的武器是這張臉。”

  “如何?有蘇清越,看到幾十年前迷戀的女神再次出現在眼前的感覺怎麼樣?”

  她用穿著高跟鞋的黑絲玉足踢了踢旁邊被鎖鏈捆得結結實實,只能像條蟲子一樣在地上蠕動的有蘇清越,語氣揶揄。

  但有蘇清越並沒有理她,只是呆呆地注視著場上那個有著絕美而熟悉的容顏的純白身影,單單只是看著她姣好的身姿,過往美好的回憶便涌上心頭——直到他意識到一個可怕的事實。

  “凝雪她……幾十年前就已經被你殺害了啊。”

  “是啊,我親手弄死的。”

  蘇黎穎點點頭。

  “之後她的人皮就成為了我的皮物收藏中最美麗得一件珍寶,說實話,她真的漂亮得連我都忍不住驚嘆,整整超過五十年的時間里我都穿著她的皮呢,那種徹底占有她的容貌的感覺真的太棒了。”

  “你讓世人對她的美貌的印象扭曲成了對你的恐懼!”有蘇清越怒視著她,咬牙切齒地說道。

  “這是我永遠不會忘的恥辱!”

  緊接著,他似乎想到了什麼,瞪大了眼睛,眼神中充斥著難以言喻的恐懼。

  “等等!你現在站在這里,那下面的凝雪是誰?”

  他的聲音忍不住顫抖,靈魂仿佛在哀嚎著,甚至不敢去想。

  “告訴我,現在那張人皮里面的人是誰!?”

  “當然是我的夫君啦。”

  似乎是覺得這樣的刺激還不夠,蘇黎穎微笑著重復了一遍,還加了許多定語修飾和補充說明。

  “你現在看到的塗山凝雪,就是穿著她的人皮的,我最愛的夫君哦,皮物里面的本體也是個很棒的男人呢。”

  “順帶再告訴你一個秘密……他已經穿著這張人皮有一段時間了,目前已經和皮物以及里面殘余的靈魂一定程度上融合了,所以某種程度上也可以把他當做塗山凝雪……開玩笑的,塗山凝雪已經死透了,就連靈魂的殘渣都被我抹去了意識,成為我的夫君成長的養分了哦。”

  惡意,赤裸裸的惡意和嘲諷,她毫不留情地撕開了他內心深處未曾愈合的傷疤,每一句話都深深地戳中了有蘇清越的痛點,令他目眥欲裂,卻被封住了言語的功能,什麼都說不出來。

  “噢對了,當初他會穿上這張人皮的契機,還是我主動想穿著她的皮和夫君上床,用她的初夜作為我們正式交往相戀的禮物呢……沒錯,你所迷戀的女神的容貌對我來說只是我和夫君用來玩情趣的道具罷了。”

  “後來我就讓夫君也穿上了她的人皮,作為填充物與她漂亮的容貌和身體負距離結合在了一起呢,說起來,你當年離她有這麼近過嗎?怕是連牽手都沒幾次吧?明明你們同樣是男人,我家夫君現在都穿著她的皮,每天都能隨心所欲地玩弄自己的身體了,不覺得羨慕嗎?”

  “……”

  有蘇清越沒有任何回應,他直接自閉了,甚至十分後悔為什麼在被俘虜之前沒有自戳雙耳廢掉聽覺,這樣就不用聽這該死的魔音貫耳了。

  但很快,蘇黎穎也不再繼續嘲諷他了。

  看著場上將狼妖魅惑之後,氣質仿佛發生了某種變化的陸升,她也產生了某種熟悉的感覺。

  不是對陸升的熟悉,而是……塗山凝雪。

  此刻的“陸笙”臉上帶著嗜虐愉悅的抖S微笑,踐踏著狼妖的尊嚴,輕松寫意地調教折磨著腳下的狼妖,這副姿態和氣質無疑讓她想到了當年的塗山凝雪。

  她喜歡的那個人以前可不會這麼抖S,更不用說讓別人舔自己的高跟靴了。

  難道終究還是檢查的時候有所缺漏,實際還是受到影響了嗎?

  蘇黎穎隱隱有些擔憂。

  而旁邊的有蘇清越則仿佛看到了某種回憶中的景色,喃喃自語。

  “她……她真的好像凝雪啊,啊啊……就是那樣的高貴,好美……”

  “哈?”

  蘇黎穎挑了挑眉。

  “你認識的塗山凝雪是這麼抖s的?一般來說你們這些舔狗團不都應該只知道她表現出來的溫柔善良的偽裝性格嗎?”

  “那些連凝雪的要求都完成不了幾次的廢物怎麼能跟我相提並論,我當然是知道凝雪真正的性格的。”有蘇清越嗤笑道。

  “嘖,看來還是她身邊最近的一批舔狗啊,也是,她想在青丘玩R18g級別的SM肯定是需要族中有勢力配合的,不過話說回來,你們看到她殘忍嗜虐一面的時候,真的還能喜歡她嗎?”

  “你不懂,她是那麼的信任我,甚至連自己真實的一面都暴露在了我的面前,說明她心里有我,才會那麼喜歡調教我,我當然要全身心地接受她對我的愛……”

  “懂了,已經被調教成徹頭徹尾的抖m了,不過嘛……雖然聽上去還算是S和M地純愛,可我有點好奇……和你一起被調教的抖M舔狗有多少個?她的愛有這麼廣泛嗎?”

  有蘇清越不回話了。

  而蘇黎穎也將注意力投入到場上的sm調教中去。

  雖然看塗山凝雪折磨奴隸的時候沒什麼感觸,甚至覺得有點惡心,但換成了自己喜歡的人,便覺得她的調教過程變得賞心悅目了。

  “他抖S起來的樣子還真有種壞女人的氣質呢,又強勢又冷漠,有點像我,雖然我不玩sm就是了。”

  “唔……那個有蘇家的小崽子好像有點……”

  “喂,有蘇清越,來看看,你家的弟弟覺醒了相當了不得的興趣了哦。”

  有蘇清雲俯視著被捆在地上的親兄長,卻沒有任何先給他解開束縛的意思,眼神中泛著復雜而冷漠的疏離感,甚至有一種踩在他臉上肆意蹂躪的嗜虐衝動。

  就像剛剛調教那頭狼妖的時候一樣。

  在面對自己厭惡的人的時候,他心中抖S的一面又顯露了出來。

  至於為什麼……自然是因為眼前的親哥也是他的敵人。

  “兄長,那頭狼妖真的是你派來殺我的嗎?”

  “……是。”

  有蘇清越不敢看他的眼睛,只是低聲地說。

  說謊沒有意義,因為有蘇清雲自己就已經從狼妖那里問出來了,被魅惑的抖M狼妖一邊享受著偽娘狐妖對他的調教,一邊竹筒倒豆子一樣知無不言地供出了自己的上級,只求能夠被有蘇清雲更嚴厲地辱罵和玩弄。

  “為什麼要做到這種程度呢……如果沒有這件事,你我兄弟二人雖然不和,但也不至於落到如此境地,父親也只是不喜歡你對塗山凝雪舔狗一樣近乎發瘋的執念,改正過來不就好了嗎?族長之位什麼的我也並不稀罕……何苦殺我呢。”

  他嘆了口氣。

  赤狐一脈的老族長年事已高沒什麼性欲,修為又強,當初塗山凝雪活著的時候也未曾淪為舔狗,屬於中立一方,而他的大兒子卻被她完全魅惑,恨不得把全家財產都送給她,這樣的人自然不能繼承家業,於是老族長就把資源傾斜到了當時年幼的小兒子有蘇清雲身上,隱隱有培養少族長的趨勢。

  後面的就很好理解了。

  修煉界常見的兄弟反目戲碼,只是落到自己身上的時候,有蘇清雲還是有點傷感的。

  “你們家族里那點爭權奪利的我沒興趣,不過這家伙趁著我清理門戶的時候偷偷出手干涉,想從我這里分一杯羹,看他這麼積極的態度,甚至不惜自己出手,多半是存著想要削弱我這個仇人勢力的想法吧,明明當年被我殺得慫進青丘宅了幾十年屁都不敢放一個。”

  蘇黎穎鄙夷地瞥了地上的狐妖一眼,又踹了他一腳。

  “本來的話,我是打算直接弄死他的,不過我家夫君跟你有緣認識,我也不方便越俎代庖,誰讓我現在要去改邪歸正退休了呢……所以這家伙就送給你了,按你的心意來處置他就好。”

  “當然,我剛剛和他說了點他不該聽的話,要帶回青丘審判的話還要稍微清理一下記憶,得放在我這里幾天。”

  “……不必了,他既然做出了兄弟相殘這等事情,帶回青丘的結果也只是斬立決罷了,可我並不想殺他,畢竟血脈相連,終歸有些兄弟情誼。”

  有蘇清雲搖了搖頭。

  “你不殺我?”

  有蘇清越瞪大了眼睛,抬起頭,對上了有蘇清雲俯視的眼神,但那張少女般可愛的臉上並沒有想象中的憐憫。

  只有冷漠、鄙夷和蔑視,仿佛是在看垃圾一樣的眼神,還有隱藏在眸中深處的嗜虐和興奮。

  這種眼神是那麼的熟悉,還有這個俯視的角度,雖然性別和容貌都不相同,但有蘇清越卻在自己的親弟弟身上看到了塗山凝雪的影子。

  只是,不是世人印象中那個溫柔善良的純白狐仙,而是地下監獄中冷漠無情的抖S女王。

  有蘇清雲嬌俏的臉上勾起一抹微笑,眼神中卻毫無笑意,只有病態的興奮。

  他蹲下身,伸出白皙的纖手輕輕拍了拍兄長的臉,如同撫摸玩具一般溫柔。

  “放心吧,我不會讓你回到青丘被處決的,恰恰相反,我會包庇你的罪行,替你隱瞞你犯下的錯誤,讓你能夠活下去。”

  “但是,代價就是要成為我的玩具哦。”

  “不!你不如直接殺了我!”

  有蘇清越瘋狂地搖頭。

  “真是難看。”

  有蘇清雲搖了搖頭。

  “我可沒說這是在跟你商量,你沒有拒絕的權力,兄長,不過放心吧……很快你就會心甘情願地接受這一切的,即使沒有陸笙的魅惑光環,我也有信心把你調教成忠誠的抖m。”

  “趁著還有機會,多呼吸一下新鮮的空氣吧,以後可就沒機會了哦。”

  有蘇清雲不再理會地上咬牙切齒的有蘇清越。

  他對這位兄長的感情在後者想要殺死他的時候已經盡得差不多了,剩下的一點感情對普通人來說可能還會因為念舊放他一馬——但現在的他是個覺醒了調教興趣的抖S,只會感到興奮,又怎會念什麼舊情呢。

  而蘇黎穎也適時地一道法術過去封住了他的嘴,看著眼前氣質有些變化的有蘇清雲,饒有興趣地說道:

  “我倒是可以提供一個足夠隱秘的監牢,反正我最近在搞清算,空出來的地方多的是。”

  “……那就多謝了。”

  有蘇清雲猶豫了一下,沒有拒絕。

  雖然接受“畫皮妖女”這個青丘仇敵的禮物有點怪怪的,但眼下他的確沒有合適的監獄來囚禁自己的哥哥兼玩具,畢竟他太過年幼,沒有自己的勢力,又不能動用青丘赤狐的力量。

  而蘇黎穎也從自己的記憶中挑出了一個合適的已經被清理干淨的據點,送給了有蘇清雲,並承諾幫他封印有蘇清越的修為方便他之後的調教。

  這里已經沒有他什麼事了,但偽娘狐妖想了想,還是在蘇黎穎的注視下,拉著陸升走到了一邊,似乎是要說點“女孩子”之間的悄悄話。

  雖然在場的所有人只有蘇黎穎勉強能夠算是女性,而且還不能完全算,更不用說他倆一個是偽娘,另一個更是皮物系美少女。

  但誰在乎呢?

  有蘇清雲沉默地注視著眼前的白毛狐娘,看到了她的脖頸上已經沒有掩飾必要的皮物拉鏈,直把陸升看得有些毛骨悚然甚至開始胡思亂想他是不是想把自己也調教了,才緩緩開口:

  “說實話,我還是不太能接受你這種……明明看上去這麼漂亮,實際上卻是穿著人皮偽裝的樣子。”

  “可以理解,畢竟一開始我也很難接受,和她相處久了才慢慢適應的。”

  陸升點了點頭。

  “是嗎……那我也會盡量接受的,至少接受你的存在比接受她要簡單得多。”有蘇清雲嘆了口氣。

  “至於你和那位……你女朋友之間的關系故事我就不過問了,我只想知道,今天的事情你……是知道的嗎?”

  有蘇清雲是個很聰明的狐妖。

  正因如此,他才能察覺到今天這件事的隱隱反常。

  親兄長偷偷派人追殺自己,意圖滅口奪取族中資源,很蠢,但以他的腦子也很正常。

  但陸升的出現並不正常,作為被“畫皮妖女”愛上的人,她會放任他受到危險嗎?

  明明兄長和她之間的戰場就在這座城市,陸升明顯也有呼喚她的手段,可是從始至終她都沒有出現。

  是沒來得及趕到?

  如果是那樣的話,她至少會對自己和陸升的變化表現出驚訝,而不是理所當然地接受。

  說明她一直都在,卻沒有出手。

  她在放任著可控的威脅,有意地讓陸升和自己自己碰面,然後對上狼妖。

  畢竟是那位妖女,有蘇清雲並不驚訝,但陸升又扮演著什麼樣的角色呢?

  “知道……知道什麼?”

  陸升有些不太理解他的意思,哪怕有蘇清雲故意指了指不遠處一臉微笑卻什麼動作都沒有的蘇黎穎,他還是有點沒轉過彎來。

  “……看這個反應,你還真是什麼都不知道。”

  有蘇清雲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只是有點想笑。

  還有點慶幸。

  至少他剛剛抱著自己拼命逃跑,和他並肩作戰的時候以及用自己的身體替他擋下爆炸的行為都是出自本心的。

  “算了,既然你不知情的話,我也就放心了,雖然是她的算計,但至少你我之間的情義還是挺純真的,我也不在乎那麼多了,我們還是朋友。”

  “不過,作為朋友我還是想提醒你一下,小心你女朋友……雖然她可能真的很容易愛你,但你的心機絕對玩不過她,會被她玩弄得死死的。”

  “沒關系,我早就知道。”

  陸升攤了攤手。

  “被她算計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了,不過我一般不怎麼在乎她騙我,她不會害我,而且她算計我之後也會光明正大地說出來的。”

  “你心中有數就好,我就不廢話了,不然可能會被她滅口。”有蘇清雲無奈道。

  “本來的話,是想以朋友的身份介紹你去青丘祖脈的,現在看來還是不要了,你這樣穿著塗山凝雪的皮去青丘會被人組團打死的。”

  連他這個根本沒見過塗山凝雪本人的少年狐妖,而且還加上了對性別不甚在意的偽娘,以及抖s的異樣嗜好這兩種心理buff,一時之間都難以接受陸升這麼漂亮的容貌其實是一張人皮這種事,更不用說普通的青丘狐妖了。

  “我大概也知道那個妖女算計我是為了什麼,不過……就當是幫你吧,我未來會盡量做點什麼,雖然你的容貌不用幻術很難瞞過去,但你也至少別暴露本體的性別。”

  “就算披著同樣的皮囊,塗山凝雪的人皮里面是個女人還是男人的區別還是很大的。”

  “那麼……就這樣吧,我還要先回青丘一趟,之後再想想怎麼調教我這個可悲的廢物兄長,以後你要是有興趣的話……可以來和我一起調教他,我會很開心的,他的反應或許也會很有趣,畢竟……他喜歡的可是你穿著的這張人皮的前身來著。”

  有蘇清雲微笑著張開雙手,給了陸升一個告別的擁抱,很軟和,完全不像是個男人。

  如果不是胸前的平板證明了他的確是個偽娘的話,這柔軟纖瘦的身材和少女般的聲音真的很容易讓人誤會他的性別,也難怪初次見面時很多人都會覺得這是個狐妖少女。

  “有空再見了。”

  他轉身離開,背後的狐尾輕輕擺動。

  而有蘇清越則被捆在地上,無聲地注視著他的背影。

  他也清楚,或許從今天開始,他就再也見不到以前那個溫順善良的弟弟了,或許在其他人面前依然是原來的樣子,但這個如今覺醒了抖S性格的偽娘狐妖肯定會將自己冷漠嗜虐的一面展現在自己這個失格的兄長面前。

  凌虐、調教、侮辱、踐踏。

  或許以後的他們就是這樣的關系了,從高高在上的兄長淪落為被偽娘弟弟踩在靴下隨意蹂躪的可悲奴隸。

  有蘇清越絕望地等待著注定的命運。

  陸升瞥了他一眼,腦中頓時想到了不少奇奇怪怪的關鍵詞。

  兄弟相奸,地位逆轉,偽娘抖s,女性主導(?)

  有機會的話他還真想見識一下有蘇清雲會怎麼調教自己的親哥哥。

  但自己加入進去的話……是不是要加個入替取代和ntr的標簽了?

  穿上他迷戀的女神的人皮,用高傲冷漠的抖s姿態對他進行調教和玩弄,踐踏他的尊嚴和單戀的幻想。

  想想好像也挺有意思的。

  等到有蘇清雲的身影逐漸遠去,蘇黎穎隨手一彈,封閉了有蘇清越的聽覺和視覺,因為接下來的話就不適合讓他聽見了。

  “抱歉,我來晚了,讓你受了傷。”

  她將陸升柔軟的嬌軀抱入懷中,輕輕蹭了蹭,語氣中帶著真誠的歉意。

  “而且,我是故意不出現的,在你被那頭狼妖追殺的時候,我就在一邊看著,對不起。”

  “……理由呢?”

  陸升微微皺眉,又舒展開來。

  他終於明白有蘇清雲剛剛為什麼要說那句讓他雲里霧里的話了。

  “實戰鍛煉。”

  蘇黎穎溫聲道。

  “你空有修為,卻沒有任何戰斗的經歷,就算我能一直保護你,你的實力也不能真的太差,否則只會變成被人越級挑戰的靶子。”

  “所以我刻意將那頭狼妖放過,然後用幻術引導你不知不覺地走過去,讓你面對一個強於自己卻可能戰勝的敵人,不過現在看來有點操之過急了,好在你還沒忘記你的魅惑光環在戰斗中的運用。”

  “……行吧,我知道你是好意,但是……”

  陸升嘆了口氣,然後狠狠地在她光滑白皙的脖子上咬了一口,留下明顯的皮下血痕,語氣有些委屈。

  “明明你說過只要呼喚就會趕到的玉佩也沒有用處,我真的差點以為我要死了。”

  “下次別用這種方式好嗎?”

  “知道了,是我的錯,不會有下次了。”

  蘇黎穎做出了承諾。

  “之後我會想想更合適的辦法,但至少事前一定會讓你知情。”

  “嗯,還有呢。”

  陸升依然不是很滿意。

  “還有啊……回家之後我會好好補償你的,隨你喜歡的玩弄,就算是那種……sm調教,只要不太過分我也答應你。”

  蘇黎穎猶豫了一下,但還是說了出來。

  讓她這個強勢了幾千年的妖女做m的一方實在有點強人所難了,但如果是為了補償自己最愛的人的話……

  “不是這個,我要的不是補償,我的意思是……你的另一個目的呢?單純鍛煉我的實戰能力的話,應該不會牽扯到有蘇清雲吧?除非……”

  “嗯,你猜的沒錯,我是有意讓你和他相遇的,目的的話……多種多樣吧,讓你試試主角待遇的英雄救美這種王道劇情……雖然他是個偽娘就是了,而且他的哥哥跟我有舊怨,又對他出手想要滅口,我便覺得可以利用一下,只要除去有蘇清越,他就是青丘大族赤狐一脈未來的族長,與他結下善緣對你有好處。”

  蘇黎穎沒有掩飾地說了出來。

  “當然,最後那個爆炸還是出乎了我的意料,暴露了你背上的皮物拉鏈,當時我差點就出來滅口了,好在你的嘴炮攻略能力一如既往的優秀。”

  “不過效果還是不夠完美,要是我當時出來作勢要滅口,被你努力阻止的話,他應該會對你更信任一點。”

  “你還真是……心機算計。”

  陸升捏了捏她的臉,無奈地咂了咂嘴。

  “我是不介意你算計我啦,但是牽扯到別人……而且還不是敵人,總歸是不太好。”

  “心機歸心機,但他又沒有受到什麼損失,反而得到了我的幫助,還多了你這個朋友,甚至也說不上被欺騙了,因為他被追殺與我無關,不是我指示的,只是稍加利用,而你也確實是個好人,我這個心黑的壞女人真的會滅口——如果他執意要成為敵人的話。”

  蘇黎穎毫不在意地微笑著。

  “反正我的形象早就已經洗不白了,哪怕我現在主動去當個正道好妖也不會有人忘記我過往犯下的累累血債,倒不如換一種思路,讓他們覺得我是因為犯了戀愛腦才會做出把自己的勢力洗白清算這種弱智行為,這樣一來,我越是邪惡,你作為把妖女征服成嬌妻的屠龍勇士就越是受到尊崇,也就有了踩著我一步登天的資格。”

  “更重要的是,這並不是在欺騙他們,而是事實,我真的愛上了你這個弱小的凡人,被你征服了內心,也確實被愛情衝昏了頭腦,決定把自己全套打包洗白白送到你的床上,從此退休與你歸隱人間廝守一生。”

  “可誰說事實就不能用來作為算計呢……我是決定答應你以後要做個好女人,但好女人也是可以心機深沉地算計別人的,也只有這樣才能更好地保護現在尚且弱小的你。”

  “唯一不太方便解決的就是你的容貌了,畢竟人皮這種東西的確很難為世人所接受,尤其是塗山凝雪的皮,不過現在有了那個青丘的小家伙當做突破口,可以慢慢扶持他的話語權,大不了就說是我性取向是女子,所以強行給你套上了脫不下來的人皮偽裝,而你只是被迫接受的受害者。”

  “反正他們猜測我的性取向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了,誰讓我幾千年來都在收藏美貌女子的人皮呢,好不容易找了個喜歡的人,強迫他穿上人皮變成女子歡愛也沒什麼問題吧。”

  “他們想看這樣的劇情,那就讓他們看。”

  蘇黎穎笑著說道。

  “行吧,你說了算。”

  陸升點了點頭。

  “我都聽你的,不過你也得答應我一件事。”

  “什麼?”

  “跟有蘇清雲道個歉,畢竟你算計了他。”

  “可他又沒什麼損失,我還幫了他。”

  “一碼歸一碼,正因為沒什麼損失所以才只需要道個歉,尤其他現在覺醒了抖s的興趣,性格多少會變得有點強勢,只是對朋友來說看不太出來罷了,就像你被人算計了一樣,哪怕最後結果是好的,心里也會不怎麼舒服的不是嗎?”

  “一般來說只有我算計別人的份,不過既然你都這麼說了,下次見面我就和他道個歉算了,要求我給別人道歉還能活得好好的人也就只有你了。”

  蘇黎穎撇了撇嘴。

  她實在不想在陸升以外的人面前放低身段,但既然是夫君的要求,她還是能忍的——前提是那個小偽娘不要得寸進尺。

  “說起來,那個赤狐一脈的小家伙外表比較女性化我是知道的,但的確沒想到他內心深處居然有抖s的興趣呢,你腳邊的這個家伙該說幸運還是不幸呢,迷戀的女神和自己的親弟弟都是抖S的性格,也不知道那個偽娘小家伙要是早些覺醒性癖的話,能不能把這個抖m的哥哥調教成乖巧的奴隸,大概也就不會發生今天這樣的事情了。”

  “不過更讓我好奇的是你的狀態,以我對你的了解你可沒有抖s的愛好,倒不如說有點m還差不多,怎麼會突然變得像個女王一樣,而且完全看不出是第一次玩sm,連我都嚇了一跳,要知道我最開始想的也只是你打不過就開魅惑,然後趁著他呆傻的工夫把他殺了,誰知道你居然玩了一出sm。”

  “……我也不知道,就是看到那頭狼妖跪在我的腳下的時候,那種卑微的感覺好像讓身體莫名其妙地興奮起來了,就是很想踩著他的臉折磨他,嘴里也能輕而易舉地說出侮辱的話。”

  陸升皺著眉頭,他也並不是很清楚自己當時的狀態——雖然是清醒的,卻不知道這種欲望從何而來,只是順其自然地呈現出抖s的性格。

  “在面對你和有蘇清雲的時候就不會有那種想法,心理上也不會排斥在床上被你玩弄什麼的……淡淡看到那頭狼妖跪在我的腳下的時候卻很想狠狠地調教他,好像只有在面對明確表現出m的姿態的人的時候才會產生那種欲望,而且身體還要興奮起來才行。”

  白毛的狐娘隨意地踢了兩下腳邊被捆得結結實實的有蘇清越,即使把靴子踩在他的臉上,用細長的靴跟插進嘴里,也完全沒有感受到之前那種調教抖m時的快感。

  “我難道是什麼可S可M的人設嗎?”

  “大概還是因為受到皮物里面的殘余靈魂的影響,畢竟是靈魂融合,我的判斷也可能會出錯,不過只是一點的話無傷大雅。”蘇黎穎若有所思。

  “但這樣你不會覺得很……那什麼嗎?我是說……我的性格上出現了你討厭的仇人的影響,就算只有一點,再加上我現在的容貌的話……”

  “完全不會。”

  蘇黎穎親了他一口,語氣絲毫沒有介意。

  “你是你,她是她,哪怕殘渣會有一點性格上的影響,她也不可能在你的身上復蘇,我還不至於瞎到這種程度。”

  “即使是同樣的抖s性格,放在她的身上只會讓我心生厭惡,而在你身上,我只會試圖讓你從s變成m,想要征服強勢狀態下的你,把你干撐除了色色什麼都不想的母狐狸。”

  “哪怕退一萬步講,你真的和那個偽娘狐妖一樣,無法自拔地愛上了抖S的感覺,而且完全無法自控,那我也不介意陪著你一起當抖S,再幫你找一些合適的抖M對象,和你一起盡情地調教他們。”

  “畢竟,我只是對sm沒什麼興趣,不代表我真的沒玩過,非要說的話,我偽裝在母狐狸身邊找機會干掉她的那段時間其實偷學了很多玩法的來著。”

  蘇黎穎微笑著,像是為了給他演示一樣,穿著黑色高跟鞋的玉足踩在有蘇清越的腹部,緩緩碾下,在上面印下一個三角形的塵土印記。

  “只是你不喜歡太過火的sm玩法,我也就把它們封存起來,頂多跟你玩一點射精禁止和快感忍耐之類的輕口味情趣,若是你有需要的話,我也不介意露一手。”

  “真是赤裸裸的雙標啊。”

  陸升有些感嘆。

  “不喜歡嗎?”

  “當然喜歡。”

  陸升笑得很開心,雪白的狐尾在身後搖擺著。

  “不過在你面前的話,我想我還是m的屬性會多一點,誰讓你在床上那麼強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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