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都市 畫皮女友的攻略日常

第13章 第一次女裝上課?

  “尾巴挪開一點,別垂在地上,小心被掃地機器人吸進去,毛卡在里面很疼的還不好清理。”

  穿著一身睡衣從房間里出來的秦雨秋看著躺在沙發上懶洋洋地舉著switch打游戲的陸升,無奈地嘆了口氣。

  “真是的,明明母狐狸的人皮外表那麼漂亮,你就不能表現得更有美人氣質一點嗎?不管是高冷、清純還是性感都好,怎麼就變宅了呢,明明以前沒穿人皮的時候還沒這麼怠惰的啊,多正常一個年輕人啊,現在在家里除了吃就是玩,發情的時候就爬到我的床上撒嬌讓我干你,就不能做點別的嗎。”

  “宅有什麼不好,我現在又不會胖。”

  陸升不以為意地擺了擺手,兩只狐耳微微發顫,穿著吊帶黑絲的兩條美腿在沙發上交替搖晃著,透出色氣的肉色,毛茸茸的尾巴輕輕卷起桌上的奶茶,冰涼的觸感讓“她”地哆嗦了一下,接著送到嘴邊,美滋滋地嘬了一口,發出怠惰宅女的聲音。

  “不是你說的,以我發情後的運動量,喝多少快樂水都不會變成肉裝小坦克嗎?”

  在明確了不得不長期穿著人皮無法脫下的客觀事實後,他從一開始的難受、不適應,到現在已經徹底習慣了作為女孩子的生活方式,甚至比起一般的女孩子還多學會了如何使用自己的尾巴。

  蓬松柔軟的狐狸尾巴靈活性很強,就像多了幾條額外的肢體一樣相當方便,平時可以卷個什麼東西當手用,睡覺能當抱枕和被子,跟自家女友翻雲覆雨的時候還能當做半個觸手把自己和她卷在一起。

  以至於現在的陸升時常還會疑惑為什麼人類在演化的時候要把尾巴這麼有用的東西退化掉。

  除了最開始幾天後面長著九條體積不小的大尾巴各種不方便以外,現在的他已經學會了如何像真正的狐妖一樣把尾巴收起來,只是由於融合的進度不夠,尚未完全妖化的他始終無法將所有的狐妖特征完全收起來,包括腦袋上的狐耳,尾巴最多也只能減少到一條。

  “但你明明可以更有追求一點的,你不覺得你現在的生活跟被養在家里的寵物很像嗎?或者更准確一點,一只雌墮的性奴母狐狸?”

  秦雨秋走過去捏了捏他的耳朵,沒好氣地彈了兩下。

  現在她習慣性的動作已經從捏臉頰改成了捏耳朵,因為後者更加敏感,捏起來手感也好。

  “雖然你現在已經開始不做人了,性別也變成女孩子了,但也不能成天除了吃飯睡覺就是做愛啊,你以為這是什麼ts小黃文的劇情不成?”

  “我是說過,咱們在一起之後也不需要你特意做什麼,你只需要享受和我在一起的生活就好,但我可沒說要把你養成小懶蟲,信不信我改回以前的態度,讓你再走一遍攻略的流程。”

  “相信我,我們現在的壽命長度足以支持這種以年為單位的玩法,長生種的玩法可比你想象的要花里胡哨得多。”

  “別啊——親愛的,你不會真的這麼對待我吧。”

  躺在沙發上的狐耳美人一下子爬了起來,摟著自家女友的脖子撒嬌般地搖晃著,用楚楚可憐的眼神試圖攻陷她的心防,柔軟的狐狸尾巴也纏住了她的腰,輕輕磨蹭著,像只軟乎乎的可愛小狐狸一樣,仿佛能讓最堅硬的鐵石心腸都為之軟化。

  “嗯哼,我暫時還沒打算這麼干,但你再這麼懶散下去就說不定了,作為半個天生的長壽種,我可是很有耐心的……不過怎麼感覺咱們的角色換過來了,以前不都是我跟你撒嬌的嗎?”

  秦雨秋有些無奈地推開他蹭上來的臉頰。

  “你也是,少在我面前來這套,這都是我玩剩下的,魅惑光環也收一收,以你的修為還想魅惑我,想什麼呢,母狐狸本人都做不到……不過你還真是越來越熟練了啊,穿上母狐狸的人皮後,你現在也學會運用自己的女性魅力了,越來越像真正的狐狸精了,完全看不出人皮的里面是個男人呢,有時間要不要出去勾引一下男人啊?”

  “哪能啊,也就是在你面前我才敢這樣罷了,真在別人面前這麼玩……就算知道以我現在的模樣來說很少有人能抵擋得住,但還是挺羞恥的。”

  陸升撇了撇嘴。

  “而且現在的人XP都那麼奇怪,萬一真的有人迎男而上怎麼辦?”

  “這就是你賴在家里不肯出門半步的理由嗎?”

  秦雨秋斜了他一眼。

  “不是我說,最開始那幾天我還能當做你還沒適應新的身份,現在呢?你連魅惑天賦都運用得很熟練了吧,是不是也該鼓起勇氣出門走走了,雖然我想幫你請幾個月的假都不是問題,但你總不能真的一直待在家里,不是玩游戲就是玩我這個女朋友,或者玩自己的奶子吧。”

  “道理我都懂,但是……你想想,我現在自帶魅惑光環,修為也不高,幻術偶爾還會失效,容貌又這麼突出,就算你能幫我掛上偽裝——可是一個弱小的女妖精掛著遮掩真面目的幻術偽裝成男人若無其事地去上課,這種事情怎麼看都是本子發展吧。”

  陸升用力搖了搖頭。

  “以我多年經驗來看,接下來的劇情放到網文里都過不了審的好不好,我真的會被雌墮的。”

  “說得好像你現在還沒雌墮一樣……別犯傻了,我親愛的夫君,有我在身邊看著能有什麼不能過審的情節,就算有我也能讓它變成過審的,而且你現在的修為跟我比不現實,隨手打倒十幾個凡人那是綽綽有余的。”

  秦雨秋翻了個白眼。

  “快點起來,下午跟我回學校上課去,不准找借口。”

  “知道啦……”

  陸升不情不願地應了一聲。

  他倒不是真的在長時間穿著“塗山凝雪”的人皮後就變成了一個怠惰的宅女,只是完全不敢出門,更不用說回歸以前的生活了——試想一下,當你穿著一張美少女的人皮,徹頭徹尾地娘化之後,在面對以前那些熟悉的同學朋友的時候肯定會十分不自在的吧,盡管在幻術的遮掩下他們根本察覺不到任何的變化,但本身心理上的障礙還是需要一點時間來克服的。

  他這幾天出過最遠的門就是在門口隔壁的小賣部買了瓶肥宅快樂水,還是在頂著遮掩魅力和狐妖特征的幻術的情況下,心髒依然跳得飛快,和在彼此知根知底的秦雨秋面前完全是兩個樣子。

  這本來也不是什麼大問題,就像一個初次嘗試女裝出街的人哪怕只是被路人無意間多看了一眼都會覺得社死尷尬,但只要出門次數多了,也就慢慢習慣了。

  只是秦雨秋以為他還沒有適應新的身體外表,才讓他一直在家里磨蹭到了現在,不過現在已經差不多被識破了。

  “話說我需要換一套衣服嗎,以這副樣子出門的話感覺怪怪的。”

  他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打扮,一身從自家女友衣櫃里挑的女裝,露肩設計的白襯衫遮不住豐滿的巨乳,柔軟便於行動的及膝格子裙下透肉的黑絲更顯雙腿修長,稱之為青春誘惑毫不為過——但問題是,這張人皮的里面是一個男人,社會身份也是男性。

  “沒必要,你想穿什麼就穿什麼,不用特意換上男裝——換了也沒用,反正以你現在的樣子,真讓人看到了,穿什麼都掩蓋不了你的性別和容貌,無非是自欺欺人罷了。”

  “而且以我的幻術修為,就算你穿著我昨晚在床上穿給你看的那套乳膠情趣女仆裝去上課都不會有人察覺到任何異樣,甚至只要你心里過得去,裸體出門也不是不行。”

  秦雨秋搖了搖頭。

  “當然,為了你的心理健康考慮,我只建議你穿正常的女裝出門,情趣服裝偶爾玩幾次也可以,但裸體……羞恥露出play或許一時會很刺激,但萬一你真養成暴露癖好那就不好了。”

  “你想多了,我之前用這個樣子出門買瓶水都渾身不自在,又不是什麼素裸天狐,裸體對我來說那根本不是羞恥play,直接暈過去還差不多。”

  陸升撇了撇嘴,然後拿起switch,接著往沙發上一倒,繼續肝起了游戲。

  “到點了,夫君,別玩了,該出門了。”

  “再給我五分鍾,我做點思想准備。”

  半小時後,依然沉迷游戲的陸升被忍無可忍的秦雨秋拽著尾巴從沙發上硬生生拖了起來。

  在旁邊雙手抱胸的女友的監視下,自覺逃不過去的陸升乖乖走到玄關,從鞋櫃里隨手拿出了一雙女式的白色運動鞋。

  雖說黑絲+白色運動鞋的搭配不能說完全不合適,只能說多多少少有點土,不過要求陸升這種幾乎沒有任何衣品的人學會如何穿搭著實有些難為人了。

  但秦雨秋實在看不下去了,一把奪過他手里的鞋子塞回了鞋櫃里。

  盡管有著閉月羞花的容貌作為基礎,現在的陸升哪怕穿著東北大花襖都絕對算不上丑,甚至可以說突破了衣服的審美缺陷,但她出於“畫皮”對女性魅力的本能追求,實在忍受不了母狐狸的人皮外表在他身上被如此奢侈地浪費。

  “你還是一邊站著吧,哪怕我扔個骰子選出來的也是比你的審美選擇要好。”她嘆了口氣。

  “你這是汙蔑……雖然我很想這麼說,但我確實不怎麼會穿,所以還是你來吧。”

  陸升不好意思地抓了一縷發絲放在手里捻著,眼神飄向一邊,儼然一副羞澀的少女嬌顏。

  “你有自知之明就好。”

  秦雨秋點點頭,打量了一下他全身的打扮,再看了一眼鞋櫃,心里頓時就有了答案——但她很快就有了更有趣的想法。

  “對了,夫君,你想試試穿高跟鞋的感覺嗎?”

  “高跟鞋?我倒是還沒試過……不過咱們現在不是去學校嗎?你確定大學“女生”穿高跟鞋不會不太合適嗎?”

  “一般來說是這樣,但也不是沒見過,校園里經常到處跑的那幾個lo娘和coser你忘了?那鞋跟可低不到哪去,而且我不是說了麼,有我的幻術在,你想穿什麼都可以,鞋子自然也包括在內,反正你都整天穿著黑絲了,也不差再穿一雙高跟鞋了不是嗎?區別只在於你想不想而已。”

  秦雨秋笑著攤了攤手。

  “不過對你這種壓根沒有經驗的人來說,鞋跟太高的話走起路來可能有點不適應,而且走不了幾步就會很累,可以先試試4-5cm左右的跟高,不過如果想要更好看一點的話,7cm的也不錯,也不至於適應不了,很快就能習慣。”

  她一邊說著,一邊拿出一雙黑色的前綁帶高跟短靴,稍粗的鞋跟不算太高,至少比起“蘇黎穎”常穿的那雙9cm高的黑色細高跟稍矮一點,只有6-7cm左右,但看起來依舊线條流暢優美。

  陸升猶豫了一下。

  “要不……我試試?”

  反正也不會被人看到——就算看到了也不會有什麼問題,加上自己這段時間以來不怎麼出門,所以也還沒嘗試過作為女孩子穿高跟鞋走路的感覺,試試也不錯。

  他從自家女友的手里接過那雙高跟短靴,將包裹著黑絲的足部輕輕伸了進去,鞋碼相當合適,嚴絲合縫,再系上綁帶,打了個漂亮的蝴蝶結,按照這樣的方式穿上另一只高跟鞋後,他試著站了起來。

  一開始略微有些站不穩,仿佛始終踮著腳走路一樣,重心壓在前腳掌不太容易掌握平衡,但很快就適應了這種感覺,走了兩步之後就再也不會有那種要摔倒的感覺了,越走越是姿態自然,仿佛天生就有著某種肌肉記憶一般——當然,這也要得益於綁帶式的高跟短靴比起只靠著腳後跟和一點摩擦力固定的高跟鞋要穩得多,就像成為了腿的一部分一樣,不管怎麼走動都不會掉。

  而且,感覺上並沒有他想象中的難受,走起路來依舊十分輕盈,只是無法走得太快,但步態和姿勢上已經能夠像真正的女孩子一樣本能地收腹提臀,繃直小腿,任誰看上去都不會對“她”的性別有任何懷疑。

  “完美~看起來真不錯。”

  秦雨秋微微一笑。

  “雖然氣質上和我還有差距,但即使不開魅惑光環走在外面也足以俘獲所有人的視线了。”

  “希望你喜歡這種感覺,走吧。”

  在幻術的遮蔽下,一副清純漂亮又色氣滿滿的女裝打扮的陸升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只有秦雨秋偶爾斜他兩眼,看著他畏畏縮縮的樣子有些想笑。

  在其他人的眼中,情侶倆的樣子並沒有什麼區別,秦雨秋還是以前那個令人艷羨的溫柔又漂亮的小女友,沒有人知道她這張人皮之下隱藏的真實身份,陸升也還是那個樣貌普普通通的男大學生,就是有點一驚一乍的,誰也看不出幻術之下真正的他正穿著一中白毛狐耳的美少女的人皮。

  和明面上還是另一個專業的秦雨秋分開之後,他深吸一口氣,帶著忐忑不安的心情走進了教室。

  然後,他最擔心的事情就來了。

  相熟的朋友都知道他請了小半個月的假沒有來上課,見到他走進課室,都湊過來問了一下,像是拍拍肩膀揉揉頭發這些在不介意肢體接觸的男生之間相當常見的觸碰更是不少——他以前是不在乎的,甚至經常跟兄弟們開一些gay里gay氣的玩笑,但現在情況不同了。

  盡管知道他們應該不會注意到,但頭頂那對十分敏感的狐耳被一群毫不知情的好兄弟輪番揉搓——甚至還被“稱贊”狗頭手感不錯的陸升簡直想找個地縫把自己埋進去。

  如果秦雨秋離開前沒有幫他調整一下幻術的話,他此刻紅得像苹果的臉頰肯定會讓人懷疑某人是不是在請假這段時間里覺醒了某種的愛好,被好兄弟搓狗頭都能興奮起來。

  “這特麼是什麼羞恥play啊……”

  好在,上課鈴聲很快就響了,把幾個朋友趕走之後,陸升趕忙坐到一個偏遠的後排角落里,捂著眼睛無聲地哀嚎著,兩只狐耳都蔫了下來,一副被玩壞到身心俱疲的模樣。

  幻術能讓幫他遮掩不自然的臉色,卻太過怪異的神情依然會露出破綻,施術者不在的時候,自動運行的法術還沒這麼智能,所以他還必須裝出一副正常的樣子,就算是被碰到尾巴、耳朵甚至是奶子都必須像男人一樣強裝鎮定,幸好他並沒有會見面給一個擁抱或是錘你胸口一拳的那種朋友,僅僅只是被搓狗頭的話勉強還能忍耐。

  僅剩的一條毛茸茸的白色狐尾在身後無意識地晃動著,大學教室內的座椅設計顯然沒有考慮過有尾巴的狐妖使用的可行性,坐起來有些壓尾巴,幸虧後面沒有人,不會注意到他動不動就扭兩下的屁股和搖來搖去的狐狸尾巴。

  高跟鞋的鞋跟走路時踩在地面上的聲音清脆而響亮,穿著高跟短靴的雙腿在桌子底下挪動的聲音也分外地明顯,雖然這同樣在幻術的遮掩范圍內,但聲音對看不見自己長什麼樣的陸升來說更加直觀,可是他又不可能一動不動,因為穿上高跟鞋之後膝蓋已經快要頂到了桌子下沿。

  在走路的時候,因為動作過於連續反而容易習慣,但在已經開課的教室這種很少人走動的地方,穿著高跟短靴的腳在桌面下每一次踩在地面上——尤其是細長的靴跟與堅硬的地面碰撞的時候,他的心髒都會緊張地跳一下。

  正因如此,即使坐在角落里,陸升依然感覺有些渾身不自在。

  過於突出的自我形象認知讓他不想以任何形式被矚目,否則無異於一場當眾處刑的羞恥play,而自己還不能表現出任何異常。

  他只能盡可能地伏低身子,像某些摸魚的同學一樣下巴抵著手臂趴在桌子上,規模堪稱偉岸的胸部沉甸甸地墜在桌子上,軟軟的彈彈的,起到了類似枕頭的作用。

  還別說,這樣的姿勢能夠抵消重量,讓胸前的巨乳不再沉甸甸的壓著肩膀,感覺還挺舒服的。

  難怪動畫里的巨乳女角色都喜歡把胸放在桌子上。

  享受著上半身久違的輕盈感,陸升舒了口氣。

  這樣甚至還能偷偷摸一摸自己豐滿的胸部。

  由於幻術的影響,只要他不像本子里的女主一樣肆無忌憚地揉捏,僅僅只是把手放在奶子上的話,在別人看來他只是把手放在胸前幾公分處的空氣上而已。

  他心虛地左右瞥了一眼,確定並沒有人對自己投以詭異的目光,講台上的老師依然在滔滔不絕,下面的所有人要麼在看ppt要麼在看書,剩下的在看手機摸魚。

  只有坐在下面穿著女裝小心翼翼地蹭著自己的胸部的陸升心髒不爭氣地跳得飛快,內心深處一種當著熟悉的同學朋友的面玩羞恥play的刺激感油然而生。

  在社死的邊緣反復橫跳的刺激感讓他渾身顫抖。

  當然,他也不是非要在這種一不小心就會社死的場合折騰一下,作個大死,但不知為何看過的那些本子總是浮現在他的腦海中。

  這麼好的機會,真想實踐一下。

  反正也不會有事,有幻術遮掩,只要別弄出奇怪的反應,別人不會發現的。

  他如此安慰自己。

  雖然知道安安靜靜上課是更穩妥的選擇,但內心泛起的某種色色的衝動還是讓他對自己伸出了罪惡之手。

  有時候,作死就是這麼開始的。

  好在他至少還知道自己在干什麼,所以並沒有玩得太過火,只是在無人注意的情況下,偷偷摸兩下自己胸前兩團大白兔,穿著黑絲的雙腿不自覺地夾緊、輕輕摩擦著,絲襪獨有的摩擦澀感讓他更清晰地認識到自己正穿著女裝的事實。

  幻術遮掩之下,那張絕美的臉蛋上因為興奮而泛起色氣的紅暈,夾緊的大腿內側慢慢地也摩擦出了些許晶瑩的液體,一點點浸濕了棉質的小熊胖次。

  坐在他前面的女同學皺著眉頭吸了吸鼻子,似乎問到了什麼奇怪的味道,接著連意識也出現了一瞬間的恍惚——那並不僅僅是荷爾蒙和分泌液的味道,更多的是狐妖發情時自然散發的催情氣息。

  如果有人能夠透過表面的偽裝,看到他真實的模樣,那一定能看到一只呼吸逐漸粗重,渾身充滿欲求不滿氣息的白毛狐娘,就連身後的尾巴都不自覺地像只小狗一樣搖來搖去。

  狐狸也是犬科,而狐妖和犬妖狼妖之間的親緣關系一直是妖界津津樂道的傳聞之一,盡管青丘一脈從不承認這一點,這是秦雨秋閒來無事告訴他的小趣聞。

  而這個傳聞還有後半段,那就是狐妖發情的時候,當真與發情期的小母狗一模一樣——從內心深處泛起一種想要趴在某個人的身上軟軟地撒嬌渴求的衝動的陸升再一次意識到了這一點。

  身體好像開始發情了。

  身體變得燥熱不安,全身上下每一寸肌膚都被變得十分敏感,風扇吹出來的微風拂過皮膚表面時也仿佛是輕柔地撫弄,挑起內心深處壓抑的欲火,身體在渴望著被安撫,兩腿之間的隱秘私處傳來陣陣空虛渴望被暴力插入,被徹底填滿的欲求。

  明明早上剛剛做過一次,按照最近總結的規律來看,再次發情怎麼也得是晚上吧。

  但發情的時間間隔畢竟不是什麼嚴謹的科學定理,尤其是他剛才還做出了那種近似於羞恥play的事情,更是刺激了身體的色情本能。

  陸升用力捂著嘴,盡量不讓自己呻吟出聲,一只手捂著肚子,裝出一副胃痛的模樣,表情像是在忍受著什麼,但並非是痛苦,而是欲求,是意識中正在迅速侵占理智的性欲。

  “該死……早知道我就不做這種刺激性欲的事情了,我……我怎麼能在這種公共場合……發情…”

  他拼命壓制著腦子里那些混亂的想法。

  尤其重點把那些當場找個男人騎上去的本能想法清理出去。

  “雨秋又正好不在,整個班里不是我熟悉的同學就是同學的同學,如果在這里發情的話,一定會社會性死亡的吧。”

  “不如就發出很大的聲音……不對,啊呸!這可不是胡思亂想一些奇怪東西的時候。”

  他用力甩了甩頭,企圖讓自己更清醒一些,但無濟於事,作為一位直接朝七尾狐妖轉化的妖化者,他在發情時受性欲影響理性的程度遠比正常晉升的狐妖更加強烈,根本無法強行抵御,如果得不到宣泄的話,陸升毫不懷疑自己絕對會干出某種恐怖的事情。

  比如說像一只發情的母狗一樣壓在自己熟悉的朋友身上,在一群人詭異而震驚的眼神中撕下自己和對方的衣服,肉體糾纏在一起。

  說實話,如果到了那種程度,他寧可自己是穿著人皮時的白毛狐娘形象,而不是一個嬌聲呻吟的男人,後者顯然比前者更加可怕,也更加社死,說不定還會給其他人造成終身難忘的心理陰影。

  但這還不算完,接著無意識散發的魅惑力量會讓這里變成一場活生生的濫交派對,比色孽還色孽。

  他晃晃悠悠地站起身來,艱難地支撐著身體,壓抑著發情的衝動,打算趁著還能維持最後一點理性的時候,趕緊溜去廁所,至少在那里發情也不至於完全社死,或許還能留下一點挽回的余地。

  只差一點,他就成功了——如果他腳上穿著的不是還不熟練的高跟鞋,亦或是在邁出第一步的時候鞋跟沒有被桌子腿拌那麼一下的話。

  刹那間,原本就已經難以控制身體的陸升直接失去了平衡,癱軟發顫的女體即將摔倒,旁邊的一位同學眼疾手快,本能地伸出一只手將他的身子托住,然而……“同為男性”的外表讓他忽略了幫扶動作的避嫌需求,手掌正好壓在了某位白毛狐娘的胸部上,甚至還抓了一下,凸起挺立的乳頭在指間又被狠狠一夾。

  刺激性的瞬間快感衝破了陸升努力維持的理性防线,如同觸電般的短暫而瘋狂,“她”的眼中不再有清明的神采,只剩下迷離的欲望,粉色的薄唇微微張開,呼出令人頭腦發暈,喚起欲望的魅惑香氣。

  “她”不再壓抑……也無法再壓抑下去了,陷入發情狀態的白毛狐娘的腦中只剩下了滿足身體愈發飢渴的性欲這唯一的想法,除此之外一無所有。

  至少在這個瞬間,“她”忘記了作為男性的自我認知,忘記了作為人的羞恥心,不再顧忌自己正在數十人的注目下,也毫不在意即將迎來的怪異的目光,更不考慮任何後果,此時此刻,顫抖著嬌軀躺在地上的那個狐耳女孩思維中已經不存在任何知性,只是一只發泄著獸欲的母狐狸,僅此而已。

  雪白的藕臂從凌亂的衣擺下伸入,扯開文胸的束縛,將一對巨乳解放出來,暴露在空氣中,“她”抓著自己柔軟的雙峰,肆意地揉捏撕扯,粉嫩的乳頭在指間的蹂躪下傳遞著強烈的快感,讓她的口中發出忘我而悅耳的色情呻吟。

  穿著高跟短靴的黑絲美腿緊緊地夾著濕潤的陰部,絲襪獨有的摩擦觸感令人愉悅,卻填不滿渴求被插入的小穴的本能,另一只手的手指循著光滑白淨的肌膚向下滑去,褪下及膝的短裙,扯下被浸濕而散發著色情氣味的內褲,黑絲的吊帶也被不自覺地扒開了半邊,白皙光滑的下體就這麼暴露在了空氣中,也暴露在了包括他的朋友、同學和老師在內的數十人的目光下,玉蔥般的手指撫弄著下體的外圍,卻無法緩解那種空虛的感覺。

  就在她將要把手指插進去進一步玩弄的時候,一根不知從何而來的、粗壯的,帶著摩擦刺激內壁用的軟質塑膠凸點的猙獰假陽具被不由分說地插進了早已自行潤滑的陰道口中。

  盡管它的長度有些夸張,但“塗山凝雪”這張人皮的小穴能夠容納的大小同樣驚人,只是在緊致而全方位的擠壓下,那條長長的假陽具受到的阻力相當大。

  她本能地握住了露在外面的那一截把柄,主動將它插進自己的小穴,略有些粗的假陽具很快就被白毛狐娘地小穴慢慢吞了進去,到最後只剩下一小截露在外面,接著慢慢拉出、再插入,如此循環反復。

  就像平日里有時自己一個人自慰的時候一樣,熟練的動作幾乎已經形成了某種條件反射,這讓她看上去更像是某種被調教出來的性奴隸一樣,成為了某種只知道性愛的人形玩具。

  抽插的動作不自覺地用力起來,軟質的塑膠凸點摩擦著敏感而緊致的陰道內壁,而下一秒,被她主動插入陰道的假陽具忽然開始劇烈地震動起來,發出沉悶的嗡嗡聲,強烈到無以復加的持久快感瞬間席卷了白毛狐娘的全身,衝擊著她的大腦,這是簡單的抽插絕對無法比擬的強烈快感,令她的思維一瞬間凝滯、隨即便進一步地沉淪於性欲之中,忘我地享受著快感的浪潮,從喉嚨中發出婉轉色氣的嬌吟——沒有任何語言上的功能,只是毫無意義的呻吟。

  那雙暗金色的美眸中充斥著迷離的性欲,就像本子里常見的某個表情一樣直直地上翻,小嘴微微張開,像狗一樣吐著舌頭,晶瑩的唾液從嘴角流出。

  理性的壁壘早已被徹底擊垮,此刻他只是單純地沉浸在強烈的快感中,迷醉於發情的渴求被滿足的愉悅,不再思考,不再煩惱,微微勾起的嘴角帶著最原始而獸欲的笑容。

  她如同一只發情的母獸般躺在地上,扭動著性感的身體,主動而盡情地玩弄著色情的嬌軀,將少女最私密的一面暴露在了正看著她的人眼中。

  完美的嬌軀被“她”自己親手玩弄得一塌糊塗,漂亮的衣裙此刻雜亂不堪,清純自然的儀態和氣質更是只剩下最色情淫亂的一面,從蜜穴中分泌的液體順著大腿流淌,浸濕了黑絲,在燈光的照射下反射著晶瑩的光澤。

  毫無疑問,在幻術遮蔽的角落,在坐滿了學生正在上課的教室里,淫亂地肆意玩弄著自己的身體,滿足著原始的性欲,在一次次的高潮過後,筋疲力盡的身體終於得到了徹底的滿足,混亂不堪的意識在高潮過後的美好余韻中緩緩蘇醒。

  陸升很快意識到了自己的處境。

  記憶中的碎片,周圍坐滿的學生,叉開雙腿將最私密的地方暴露在空氣中的自己,以及高潮的快感余韻,無一不在提醒著他到底發生了什麼——他在眾目睽睽之下,在熟悉的朋友同學面前,發情、自慰、然後高潮。

  這一刻,他寧可自己沒醒過來,就這麼沉淪在欲望中更好,而不必面對這可怕的現實。

  他無法想象自己睜開眼睛看到的畫面,也不敢去想自己身上的幻術是否還在發揮作用,更不敢相信他們的表情和眼神,生怕看到的是充滿鄙夷的、怪異的注視。

  或許自己明天會上新聞吧,不過更大的可能是在信息傳播開來之前就會被自己有錢有勢的女朋友直接攔下,但無論如何,事情已經發生了。

  再沒有比這更令人絕望的了。

  “怎麼樣?清醒了嗎?”

  就在他即將停止思考的時候,一道熟悉的、帶著些許關心和無奈的聲音從旁邊傳來,緊接著,他感覺到自己依然處在高潮余韻中的身體被人扶起,同時有人在用紙巾或是什麼東西擦拭著自己被分泌的液體弄得一塌糊塗的下體。

  “真是的……只是一節課不見,你怎麼就在上課的時候發情了。”

  明明是三年來已經聽了無數次的聲音,對此時的陸升來說卻宛如天籟。

  “雨秋,我……”

  他睜開眼睛,看到的是秦雨秋的臉,她一手扶著自己癱軟無力的身體,一邊在用紙巾擦拭著他身上的液體。

  一睜眼看到身邊有她在的時候,陸升的心就安定了下來,不再惶恐不安。

  再看旁邊,沒有想象中的圍觀矚目,也沒有預想中怪異的目光,老師依然在講台上滔滔不絕,學生們依然在認真地學習,少部分的人在偷偷摸魚,卻沒有任何人向這邊投以視线。

  就像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

  和衣衫不整、嬌軀癱軟、剛剛經歷過一次自慰高潮的白毛狐娘這邊一對比,仿佛是兩個毫不相干的世界。

  “放心吧,你沒社死——不過說真的也就只差一點了,還好我事先就考慮到了最壞的可能性,在你身上放了個標記,這才及時從隔壁教學樓趕了過來,否則你現在就真的社會性死亡了,教室里大概也被你的催情氣息影響,在開淫亂party了。”

  似乎是知道他最關心的事情,秦雨秋無奈地嘆了口氣。

  “但我也只是謹慎而已,誰知道你真的會突然發情,按理說不應該的,我早上不是才剛剛喂飽過你嗎,怎麼下午又來,難道是你在這邊主動自慰了?不至於吧,我記得你出門的時候還很不情願來著。”

  “我……”

  雖然很尷尬,但畢竟面前的人是自己的女朋友,也沒什麼不能說的,所以猶豫了一會後,陸升還是紅著臉,把事情的原委告訴了她,然後把臉埋進了她的胸口。

  “我真的就是……揉了一下胸而已,平時在家也經常這樣做啊,我還以為……”

  “那能一樣嗎?”

  “家里只有咱們兩個人,在我面前你怎麼玩都不會害羞,是因為你已經習慣了我不會用任何奇怪的眼光看待你,所以尺度大一點也沒關系,但在外面你這麼玩不就是妥妥的羞恥play嗎?難怪身體會興奮到進入發情狀態……幸好我沒真的讓你穿那身情趣用的乳膠女仆裝出來,不然你怕是出門走一圈就撐不住了。”

  “我該說什麼呢……夸你真的很能作死?還是罵你一頓,讓你長長記性嗎?”

  秦雨秋戳了戳他裸露的小肚子,頗有些好笑地搖搖頭。

  “當然,其實也很難說你這麼作死地在課堂上玩自己的胸部是不是受到了發情本能的影響,但無論如何,你現在也應該記住教訓了吧,這也就夠了。”

  “不過嘛……說說看,當著這麼多人的面發情自慰的感覺怎麼樣?”

  “不怎麼樣,羞恥得要命。”

  陸升疲憊地搖了搖頭。

  “所以以後就要吸取教訓,在和皮物徹底融合完成之前出門在外最好學會做個淑女,尤其是我偶爾不在你身邊的時候更要注意,我可不是每次都能這麼及時趕到的。”

  她攤了攤手。

  “這次是萬幸,下次就不一定了,要是真的被人看到的話,清洗記憶而不傷靈魂可是很麻煩的工作。”

  “不過也怪我沒提醒你,雖然我有想過你會不會不小心在外面發情,但也沒想到你這麼快就能無師自通,把本子里的東西實踐到現實中,也不知道你是不是就喜歡這種羞恥play的感覺——當然,就算真有這種愛好也沒關系,我還是能接受的。”

  “怎麼可能啊……身體的本能反應罷了。”

  陸升搖搖頭。

  “這種當眾露出的體驗,有一次就足夠了。”

  “打死也不要有下次!”

  “……真可惜,我還以為你會覺醒什麼羞恥play的興趣呢,明明本子里都這麼寫的不是嗎,我連以後跟你出門的玩法都想好了呢”

  秦雨秋的語氣似乎有些遺憾。

  “像是出門逛街戴個跳蛋什麼的,時不時地震動一下,不是很有意思嗎,反正只要有我在身邊,就不用擔心翻車。”

  “不要,堅決反對。”

  “好好好,你不喜歡那就算了。”

  她也沒有太過執著,只是笑了笑。

  “先去弄點水給你清潔一下身子吧,上半身的衣服只是亂了一點,下半身就有點黏糊糊的,用紙巾是擦不干淨的,尾巴也被你的愛液弄濕了,之後會很難聞的,你也不想渾身都是奇怪的味道吧,跟剛做完一場的本子女主一樣。”

  “你別說了……”

  羞恥心已經爆棚的陸升試圖抬手捂住她的嘴,但全身都有些無力,而且下半身的假陽具還插在小穴里面,只是不再震動,秦雨秋也沒有把它拔出來的意思,從小穴中滲出的愛液浸透了黑絲,儼然一副被玩壞的樣子。

  努力了一會,他還是放棄了。

  “雨秋,我現在看上去是不是糟透了?”

  白毛的狐娘小聲嘟囔著。

  秦雨秋輕輕搖了搖頭,半蹲下身,用公主抱的姿勢抱起他,邁步走出了教室。

  陸升也順從地依偎在她身上,他確實累壞了。

  不只是身體累,還有心累。

  不是所有人都能在險些當著同學朋友的面自慰之後還能沒心沒肺傻樂的。

  教室里正在上課的學生們並沒有察覺到兩人的離開,精湛的幻術遮掩了一切發生過的事情,只有幾個嗅覺靈敏的人嗅到了空氣中彌漫的特殊味道,然而燥熱起來的身體讓他無暇顧忌其它,那是發情的狐妖散發的特有氣息。

  “或許有點,但那又如何?”

  她微微低頭,在懷中“女孩”的唇邊輕輕舔舐了一下,那是在剛剛的自我發泄中不自覺流出的口水,但她的神情仿佛是在品嘗著某種瓊漿玉露一般,莊重中帶著淡淡的笑意。

  “不管你的樣子看上去有多麼淫亂,也只有我們兩個人知道,在自己的女朋友面前還這麼矜持做什麼呢?別想那麼多,你更淫亂的樣子我都見過。”

  “同樣的,我更加不堪的模樣……你也見過,不是嗎?”

  “嗯,我知道。”

  陸升安心地閉上了眼睛,把頭靠在她的肩膀上。

  就像她常常依偎在自己的懷里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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