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安碧如策馬狂奔衝向圖索佐的領地,那位對她恨之入骨的右王正在後面狂追,本就離著領地不遠,不消片刻便以穿過了外圍徑直深入到滿是營帳的棲息地。
不過讓安碧如有些詫異的是迎客的不是那突厥士兵,竟是四條眼冒精光,體型嚇人的被馴服的野狼。
只見那四條野狼正飛奔著以狩獵之勢躍起撲向前衝的安碧如。
這等架勢換作別人也許早已手忙腳亂,可是安碧如卻是咪起眼冷哼道:“小畜牲也想和老娘親熱嗎?”說畢便是雙頭抬起,各自飛出兩抹銀光直插那為首的兩條流著哈喇子的野狼,嗚呼兩聲後,便已直挺的倒地,腦袋正中這才冒出鮮血。
不過血腥味反倒激起剩下兩頭巨狼的野性,呲著白牙撲上來就要咬到安碧如脖子之上。
只見安碧如眼疾手快地低頭繞過的撲殺後,順勢一把扯住它們的尾巴,讓那兩頭惡狼無法下地,就被扯著狼尾垂在奔馳的馬側,兩頭惡狼毫不猶豫地就一口咬在白馬腹部,馬兒吃疼嘶鳴長嘯,加速衝刺,安碧如雙手發力,一舉將緊咬著馬兒的惡狼提起,那白馬腹部瞬間被撕扯掉一大塊血肉,哀鳴不已。
安碧如將左右手中的狼尾猛扯,那對狼兒就直接來了個對撞,力度之大,血花飛濺,不過都被安碧如巧妙躲過後,看著手中的畜牲已是垂死狀態,一把狂甩丟到遠處,得意道:“小畜牲想和老娘親熱,這體格也太差了呢,都不夠老娘玩上一回合呐,呵呵。”
然後繼續鞭策白馬繼續狂奔,只是腹部兩側已被扯掉大片血肉,在飛奔之下,白馬也是急速地流逝著生命力,速度只會越來越慢。
而在後面一直追趕的圖索佐看著一路上頃刻間便被徹底收拾的幾條馴養的家狼,卻是沒有太多的憐惜,反而是舉起右手做了個停止的手勢。
那些早已在暗處埋伏,把弓弩拉滿的箭手們唯有忍而不發。
圖索佐看著前面那白馬一路流出的鮮血,看著那正在繼續狂鞭馬屁股的安碧如越來越近,他陰霾一笑道:“你這個妖女,武功的確了得,不過現在你已經逃不掉了,乖乖束手就擒吧。”
安碧如扭頭對那圖索佐拋了個媚眼道:“右王大人,人家好不容易來做客一趟,不是聽說你們突厥人也是極為好客嗎?怎麼一上來便是那些畜牲伺候人家呐,若不是有些武藝在身,怕是要被你那些小畜牲都占盡人家便宜了,奶酒烤羊沒吃著,盡讓人家嘗嘗狼肉嗎?那滋味又苦又澀,人家可不想再吃嘛。”
圖索佐看到安碧如胯下的白馬已是四腳打擺,連邁開步子都做不到,因為失血過多,已是跪地倒下,然而安碧如卻是一副風輕雲淡地在那馬首上輕拍了兩下後,便如閒庭信步般逛起來,四處張望,那氣度實為不凡,沒有半分深陷重圍的緊張,便是他也暗自嘆服,對安碧如說道:“我們草原最敬重強者,就憑你這份氣度,我可以放你走。”
安碧如嘆道:“圖索佐,你這腦子,玉珈那小妹妹沒看上你的確不冤啊。”一提起玉珈,圖索佐馬上換了副神色,陰狠道:“你還敢提起玉珈?不知好歹的妖女,我看你是存心找死,兒郎們,給我殺”
就在圖索佐的一聲令下,早已待命的騎兵開始向著安碧如發起衝鋒,那如悶雷般的馬蹄聲由遠及近,一支百人規模的突厥騎兵轉眼間就揮舞著鋼刀砍向安碧如這大膽的不速之客。
在祿東贊那里玩了好些時間,安碧如已暗中榨干了不少男人,體內的欲火才好不容易壓下去,看著這幫一言不合就要拿自己開刀的橫蠻突厥人,安碧如邪魅一笑,眯起媚眼,自顧自說道:“突厥右王的狗果然都特別聽話,呵呵,老娘喜歡。”
說話間身形展開,靈活如游魚入水般輾轉騰挪在騎兵陣中,玉手不時輕撫那些突厥人的臉上,又或是在那耳邊輕吹一口如挑逗。
百人兵隊過身卻竟是真正連衣服都摸不到一次。
圖索佐震驚於這妖女的武功果然厲害異常,而且在如此險境居然游刃有餘,像玩似的,那些騎兵們都是驍勇善戰之輩,打仗砍人和吃飯喝水一般,卻是想不到今天竟然碰上這邪門事,就一個大華女人,妖艷極了不說,那身法更是詭異,偏偏那殘留在身上的暗香卻是極大的諷刺,人人面面相覦,更是丟人,唯有齊齊望向圖索佐。
圖索佐面如寒霜,嘴里只吐出一個字“殺!”得了令的騎兵立即調整陣型,再次衝向安碧如。
安碧如正伸著懶腰,回頭看見那群不死心的突厥人,冷笑道:“撿了條命都不知道感謝姐姐,還要再來啊?那你們可就沒福氣咯。”
安碧如雙手環胸,靜靜地矗立在原地,那架勢就是在等他們衝過來。
衝殺過來的突厥騎兵見這美人兒一反常態地乖乖站在那里等死,心生憐惜,這大華娘們的皮膚便是看見了就想摸摸,那水靈模樣,草原上的女子根本沒法比,那大奶子漲得都快要把衣服撐開了,最誘人的是那肥美的大屁股,圓潤挺拔,寬胯肥臀,遠遠見到都足夠讓人流口水了,而且那臉蛋一看就是騷得要命。
如果不是得罪了右王大人,等他玩膩了說不定自己也能分一杯羹啊。
惋惜歸惋惜,手中的鋼刀落下卻是沒有猶豫。只是沒得他們辣手摧花,就聽見一聲尖哨,然後就是兩眼一黑。失去了知覺。
安碧如面對快要落下的刀光,從容吹起了口哨,那哨聲的尖銳,即便是在震天的馬蹄聲中都傳出極遠。
圖索佐看到前面塵土飛揚,本以為那妖女就算能脫身也必定狼狽不堪,只是一聲哨聲後,衝殺的聲音減弱,換作了馬嘶聲。
從揚起的塵土中,體態豐腴曼妙的安碧如正搖曳生姿地款款而來,身上除了些塵土外,毫發無損,便是連發髻都不曾泯亂。
圖索佐十分意外,等到看清她那身後的情形,卻是雙拳緊捏,猙獰道:“妖女,我要將你剁成肉醬。”
妖女的身後,那百人突厥騎兵,除了最前面的部分戰馬仍在,大部分都被踩踏得支離破碎,血肉模糊,其實那些騎兵在那聲哨聲後就已是頃刻間七孔流血,氣絕身亡,墮馬被後面衝上的戰馬亂踩,一片血腥殘烈。
圖索佐要親自出手,他緊夾愛驅狂衝向安妖女。
安碧如媚笑著對圖索佐輕輕搖頭道:“大個子,老娘第一次已經忍住沒下手,就是給你留個面子。後面好談生意呢,但是你們這些人嘛。一再挑釁老娘的耐心,那我讓你知道,我安碧如好惹?”
說畢瞬間爆發出一股恐怖的氣勢,眼神銳利,身形暴起衝向圖索佐。
針尖對麥芒。
安碧如後發先至,急衝到圖索佐胯下的黑馬跟前,堪堪扭轉身子,擦著馬身,那看似柔軟纖細的玉手攔在圖索佐脖子前,只是瞬間又下移兩寸,圖索佐反應不及,魁梧身軀被一把拽落下馬,只是這墮馬卻未能讓皮粗肉厚的圖索佐收到多少傷害。
在落地之時,圖索佐就反應過來大手一把抓在安碧如的胸前,另一手反扯那攔在他身上的纖手,一個摔跤把式將她一把甩了出去。
被甩出去的安碧如一個後空翻就談定落地,嫵媚地用玉手揉著自己那巨乳,幽怨道:“下手沒輕沒重的色大個,把人家奶子都快捏爆啦。”
圖索佐爬起身來,拍了拍身上的塵土後,神色卻不見輕松,沉聲道:“殺了我這麼多勇士,我要你生不如死!!”
安碧如嗤笑道:“要給那些死鬼們報仇嗎?正好,老娘也得先熱一下身呢,嘖嘖,你那些部民一個個都挺壯實的,看得老娘都心癢癢呢,接下來有得玩嘛。”
圖索佐對安碧如的挑釁言語一知半解,祿東贊早些時候派人過來帶口信,只說已和她談妥結盟,但是自己有要事在身,請他代為好生招呼,卻是只字不提安碧如在他府上淫樂一事。
圖索佐得知玉伽曾被安碧如在身上動過手腳,差點就要枉死之後,一直都懷恨在心,既然今天她送上門來,那就不用客氣了,他才不會在乎她的身份。
安碧如對圖索佐勾了勾手指頭,圖索佐已經領教過她的厲害,知道不是易與之輩,當之就發爛率先搶攻,與蠻牛般衝向那曼妙的身影。
安碧如好整以暇,在那圖索佐一拳襲至面門之時,一個後拱避過,卻突現危機感,那大個子也不傻,這一拳本就是詳攻,剛繞過頭頂的手臂收勢變為肘擊急落。
只是安碧如的反應更快,不作思考就猛扭腰身,翻出原地,凌空一腳踹到圖索佐的後背,這一腳也用上了五分力氣,圖索佐被踹得踉蹌地前衝幾步後,舒展了一下身軀,贊賞道:“沒想到你這細皮嫩肉的大華娘們也有幾分力氣,那我可就不怕打死你了。”
安碧如噗嗤一笑,對圖索佐道:“老娘行走江湖這麼多年,這笑話還真不錯,呵呵,來嘛,你這傻大個應該也能扛揍的,那我也不留手咯,要是單打獨斗,我安碧如除了沒贏過師姐之外,還沒怕過誰,若是床上打架,那就更不用提了。”
這次輪到安碧如急步向前,打算來個貼身肉搏。
當二人纏斗在一起時,圖索佐大開大合,剛陽之極,雖然瞎了一眼,瘸了一腿,但是論力量,還是有絕對的優勢,突厥右王的威名,名副其實。
而安碧如則是身形靈活,招式刁鑽,如靈狐一般在圖索佐的身邊一直周旋,不時或掌或拳地打在他身上,便是用上了八成力氣,卻也只是讓圖索佐除了護住要害外全盤接下。
二人在交鋒伊始,無數部民便已將他們圍成一圈在觀戰,原本手持弓弩的突厥士兵礙於恐防誤傷圖索佐,投鼠忌器之下只能看著二人激戰,每當安碧如的拳腳招呼到右王大人身上,都是一片驚呼,而等他抓住機會以摔跤的招式對厲害的女人還以顏色時,又會爆出如雷般的歡呼。
一場生死搏斗慢慢演變成部民們不斷喝彩的表演似的,突厥尚武且尊敬強者,安碧如身為一介女子,卻能從容擊殺上百號驍勇善戰的勇士們,更是和右王大人打得難分難解,已是贏得無數人的尊重。
況且這場肉搏戰更是越發香艷,持續了快半個時辰,右王大人受了無數的拳腳,樣子狼狽,而安碧如也是香汗淋漓,身上的衣衫更是被撕扯得破落不堪,胸前一半衣襟已經被扯掉,露出一大片白花花的嫩肉大奶在隨之起伏,下身也被撕成長條,那白玉美腿暴露在外,直至半個美臀若隱若現。
只是安碧如似乎沒有受到絲毫影響,也用上了圖索佐的摔跤式,一個魁梧男子和妖艷暴露的絕美性感女子,四手互頂,扎起馬步在做最後的角力。
場上的安碧如瞄了一眼圍觀之人,對圖索佐揚起嘴角道:“考慮得如何?右王大人。”圖索佐踹著氣,死死盯住眼前這個可怕的妖女,唯有身在局中的他才知道,這女子其實一直的放水,這讓他感受到了莫大的羞辱,但是更可怕的是另外一件事,她在這場搏斗中,一直在和自己暗中密語,說的那些話,和開出的條件,讓自己很是糾結。
圖索佐不知道這妖女要的是什麼,但是,她的條件,卻是自己無法拒絕的。是玉伽,只要答應她,玉伽馬上就是他的了,而且光明正大。
安碧如看著眼前這優柔寡斷的男子,輕嘆道:“你還要考慮多久,老娘可沒那麼多時間陪你玩呢,英雄難過美人關,既然過不了,那就搶啊。”
圖索佐眼神瞬間凌厲起來,一聲暴喝,蠻力突現,將那安碧如一舉撲倒後,胯坐在她那嬌軀之上,讓她動彈不得。
被撲倒的安碧如沒有落敗的頹然,只是嘴角輕揚,笑而不語。
看到尊敬的右王大人終於擊敗了這個厲害得過分的大華女人,部民雀躍不已,瞬間圍了上來。
那些弓弩手匆匆舉起弓弩對准被壓住的安碧如。
圖索佐一揮手道:“慢著。”隨後便宣布安碧如現在開始便是他圖索佐最尊貴的客人,不得冒犯。
此時右王大人的威嚴和聲望就體現出來,部民們對於這個才剛殺了不少人的凶手熱情了不少。
圖索佐站起來後,一人遞上了一袋奶香撲鼻的馬奶酒,他灌了一大口後,一手把安碧如拉了起來,順勢遞了過去,微微點頭。
安碧如聞歌知意,接過了馬奶酒仰頭倒入檀口之中,乳白色的液體順著那渾身香汗嬌軀滑落在袒露的乳肉上,香艷之極。
灌了一口酒後,安碧如笑道:“打了這麼久,累死人家啦,酒有了,肉呢?”
圖索佐吩咐道:“好生招呼安小姐。”隨後便轉身離去。
安碧如心中暗笑道:“不解風情的痴情漢,呵呵。”被擁簇著走向營帳的安碧如不時嬌笑連連,那些近水樓台的男人們手上可不安分,不時在她身上揩油,而她絲毫沒有阻止的意思,就更激起了男人們的興頭,越發大膽起來。
突厥人吃飯不講究環境,隨意生個火,架起了火爐也能開吃,女人們都在生火做飯,男人們就圍坐在安狐狸身邊,手上的弓弩換成酒袋,不停地敬酒,他們看過安碧如這妖媚女人和右王大人那場大戰,不會有誰覺得能用強的把這彪悍的美人搞上手,但是那袒胸露乳地欣然接受敬酒並且來者不拒的豪邁性格,讓他們看到希望,這騷女人好像不會拒絕啊。
安碧如不光身手了得,姿色也是絕美,就連酒量都讓那群突厥牲口欽佩,一口肉都沒吃過,光是敬酒的喝下去也快三大個酒囊,依舊面不改色,只不過是俏臉略泛紅暈。
其中一個喝高了亢奮不已的突厥男人大膽地摟住她的脖子在那耳邊調笑道:“安美人,我再敬你,嘻嘻,真想嘗嘗你那小嘴里的酒是何滋味啊!”
安狐狸媚笑著白了一眼這急色鬼,嬌笑道:“想親姐姐的小嘴嗎?姐姐可是不是一張小嘴哦,都是銷魂得很,你們突厥人不是都很豪邁的嗎?”
那有幾分醉意的突厥漢子果真就把那大嘴湊到安狐狸的朱唇寸前,卻是被一根玉指抵住,安狐狸灌了一大口馬奶酒後,才鼓著腮子,放開那抵住漢子的手指,二人四唇交錯,纏綿的舌吻在一起,那口中的馬奶酒從兩人的口中來回踱過,兩條肉舌激烈地纏斗,旁邊的人都紛紛起哄。
畢竟這漢子開了頭,率先占據了美人的小嘴,也算是開了個口子,當二人熱吻了許久後,漢子才終於舍得分開。
大舌頭不斷地在嘴邊舔舐著,笑道:“美人的小嘴真是甘甜。”
已經被後面的漢子將雙手揉在胸前的安碧如傲嬌道:“那當然,不過姐姐這小嘴的銷魂滋味,你這死鬼還不算真的嘗過呢。”
那漢子興奮道:“哦?好美人,到底是個怎麼銷魂法啊,來來來,給大伙表演一個嘛。”說畢便又將大嘴湊上去了,不過卻是被旁邊眼紅了許久的同伙拉住,正在抗議,怎麼也輪到其他人嘗嘗啊。
安碧如媚笑道:“呵呵,急什麼,長夜漫漫,大把時間,姐姐肚子餓了,嗯,烤羊聞著挺香嘛,誰給姐姐來一塊嘗嘗呐。”
眾人聞言紛紛擁上去將那烤得滿身金黃,油香撲鼻的烤全羊直接來了個分屍,不消片刻便只剩一副羊骨架。
看著無比欣勤的眾人,安碧如微笑著隨手接過了一塊羊腿子,小口地咀嚼起來,那肉油滴落在被揉玩著的大奶之上,油光呈亮。
看得所有人都食欲大振。
圖索佐的部里人數極多,光是夠資格能跟隨他一起居住的就有接近五萬人,就算撇除女人和孩子,都有將近兩萬的成年男性,而能夠有幸圍在安碧如身邊招呼的無一不是最位高權重那一小簇,即便如此,仍有將近五百人在這里圍成幾堆進食。
正玩著安碧如那對傲人的大奶愛不釋手的是圖索佐的一個得力心腹,所以沒有那個敢和他搶位置。
那漢子笑道:“安美人啊,你這奶子都沾滿了油,太浪費了,我幫你舔干淨吧。”
安碧如是真的有些餓了,一邊吃著那肥美的羊腿,對那漢子說道:“討厭,還不是你一直在玩姐姐的奶子,把油都沾滿了,你得好好負責,把姐姐這奶子上的油舔干淨,哦~~不是舔嘛?還咬上了~~哦~~討厭,輕點。”
一對復滿肥膩油水的豪乳大奶被那漢子將那張黝黑的大臉埋在其中,肆意舔吸。
牙齒不時咬住那勃起的奶頭吸允,滿臉的胡渣扎得安碧如嬌笑不已。
正在分享著烤羊肉的眾人是吃著肉硬著雞巴,無數個帳篷紛紛撐起。
還是那個最大膽的醉酒漢子吞咽下嘴里的羊肉後,走到安碧如的耳邊試探道:“美人兒,肉吃完了,酒也不要停啊,怎麼個銷魂法,來表演一下嘛。”
安碧如媚眼一瞪,玉指掐了掐那漢子的肉臉,抗議道:“姐姐上面這小嘴還沒吃飽呢,用下面的嘛。”說畢便是將那雙修長緊實的肉腿張開。
漢子恍然大悟,哈哈大笑,趁著酒勁,靈感突發,在安碧如耳邊道:“美人是想用下面那『小嘴』來喂酒嗎?好啊,這主意好。”
安碧如愕然道:“死鬼,你這騷主意怎麼想的啊?呵呵,不過好像也挺刺激嘛,那就試試。”安狐狸本來只是暗示讓那漢子自便,卻不曾想他竟會想到這玩法,就如同在萬國樓之時,被那瘋女人用藥油灌腸一般,都是從沒試過的玩法,上次是後庭,這次是小穴,卻有異曲同工之妙。
醉漢找來一個裝滿的酒囊後,也不客氣,將安碧如的下身拉住托起,瞬間便是形成了一個倒樁的姿勢,豐臀被高高托起,兩條美腿被掰開,漢子嫌那褲子礙事,便連同褻褲都一把扯去。
將整個蜜穴朝天暴露在上。
整個過程安碧如都是任其擺弄,口中咀嚼的羊肉艱難地吞下去後,嬌喘一聲,因為那漢子已是將那個灌滿了的酒囊塞進了蜜穴口里,乳白色的馬奶酒盡情地灌入到那嬌嫩蜜穴之中。
不過蜜穴里很快就被酒水灌滿,從那蜜穴口中倒灌出來。
醉漢見狀便把那酒囊抽出,蜜穴中噴曬出一股乳白奶漿,醉漢見狀馬上用那大嘴堵住正在噴漿的蜜穴口,盡情地暢飲那由蜜穴中擠出的美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