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魔女公主
李大根得令利索地爬上大床,正要掰開那對夾藏著粉嫩美穴的白皙大腿,卻聽她說道:“等等,拿過來。”
李大根不明所以,卻見美人兒盯著胯下的雞巴道:“拿過來,本姑娘得先試試這根解毒的肉棍夠不夠格,不然解到一半不行了那可怎麼辦。而且,你不是懷疑本姑娘不懂嘛,那就讓你嘗嘗我的厲害。”
要強的秦仙兒以蹩腳的理由解釋著,可那眼神的春意卻是不加掩飾。
當那根散發熾熱氣息的肉棍雞巴抵住檀口後。
一雙夾著媚意和不屑的動人明眸看著頭上那李大根,玉唇輕張,香舌如靈蛇般探出輕輕地舔弄在那硬挺的肉棍之上。
秦仙兒心情矛盾,身份尊貴無比的她打從心底里不願意用自己的口舌去取悅對方,可是身體的飢渴難癢又控制不了自己的騷浪行為。
這種思想和身體上的反差讓她無所適從。
而那如撓癢癢般的口舌舔弄雞巴讓李大根現出很是嫌棄的眼神,秦仙兒只覺得自己的自尊心被無情地蹂躪了。
本宮可是紓尊降貴都用上嘴了,竟然被這麼一個賤種嫌棄?
你這是什麼眼神,普天之下,能有幾人有此榮幸,不但不會感恩戴德,反倒看不起本宮,孰不可忍!
公主之資的秦仙兒受不了李大根那膩味的眼神,頭腦一熱,把那道德倫理都拋諸腦後,就要讓你知道本宮的厲害。
心意已決的秦仙兒果然使出了百般招數,雖然是被大根壓在身下,但那口舌靈活起來後卻是全方位的刺激到那根怒挺肉棍的周遭,香舌纏繞在棍身上如靈蛇隨棍,檀口玉唇緊緊包裹著那粗碩的棍身,口腔用力吸允著肉棍,雖然沒有盡根吞入,但卻也讓大根極為舒爽,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道:“哦,好美人兒,你這吸雞巴的技術不錯,都快比得上那騷狐狸了,哦,對,就要這般用力,很好,吸得俺的雞巴好爽,對,用舌頭鑽那里,哦,好爽。”
二公主聽著這個賤種樵夫的淫語贊美,怎麼聽怎麼別扭,自己堂堂一位公主,為何現在如此下賤,竟然為了那一個眼神而盡力口舌伺奉。
只是這般反差感卻出乎意料沒有讓秦仙兒放棄,隱隱間更是覺得這般玩倒是挺刺激的,既然這賤種不知道自己的身份,便是當一回婊子又如何,機會倒是難得。
秦仙兒心中不斷哀嘆自己的騷賤,把一切都歸咎於是那淫藥作祟,真正的自己絕不會這般行事,事後把這賤種火口便是。
當一個合理的理由安慰好矛盾的心情後,秦仙兒的表現變得越發放浪,聽著大根那越發淫蕩的贊美,吸允肉棍的功夫越發賣力,下身的美穴忍不住開始發癢。
賣力的口交從被動變為主動,翻身而起把享受著的男人反壓在身下,互為倒置。
秦仙兒賣力的吸舔著那根粗壯雞巴的同時,翹挺美臀也如母狗乞尾般媚態的扭動著,那濕潤的蜜穴就在大根眼前晃來晃去,像是引人犯罪一般。
大根自然不客氣,大手一拍那扭動的美臀,嫩滑的臀肉手感極好,淫聲道:“吸著大雞巴騷屄發癢了吧,看俺也幫你舔舔,把你舔爽吧,騷狐狸可喜歡和俺這樣玩了。”
秦仙兒幽怨地輕呻一聲,沒有拒絕,李大根那臭嘴就猛張印上那早已濕潤無比的香嫩美穴,大舌頭直接撐開那滑嫩媚肉,深入到蜜穴里,如舔吸蜜罐一般搜刮著蜜穴中的媚肉皺褶。
被突襲的秦仙兒不得不松口深吸一口大氣,嬌喘著從喉間發出低沉的呻吟浪叫。
心中哀嘆:“這死鬼的舌頭怎麼能舔到這麼深入,哦,那舌頭竟是那般有力靈活,刮得仙兒好癢,哦,爽,怎麼會,那牙齒抵住那玉豆在刮蹭,好麻,不行,哦,這臭嘴怎麼能張這麼大,下面刮著玉豆,上面竟然刮到後庭哪里,哦哦,不行,那還是舌頭嗎,竟然能用那舌頭尖頂到本宮的花宮口,好像還想深入,哦,不對,本宮不能被這賤種只用那張臭嘴就舔到去了。本宮不能輸。”
嬌軀劇震扭動著,像是要脫離那臭嘴的襲擊,然而發情中的公主也提不起勁用上內力,那大根的從腰間處雙手如鐵鉗般環繞著她的美臀掰著粉嫩的臀肉,蜜穴被掰開方便那大舌頭進攻蜜穴。
公主掙脫不得。
既然逃不了那就正面剛,檀口深深地含入那囂張的肉棍雞巴,下了決心不能輸給那賤種,秦仙兒喉間軟肉放開,雞巴龜頭得以進入一個更為緊窄的軟肉通道。
秦仙兒也是第一次被如此深喉,龜頭在喉間頂出了形狀,那種窒息感讓公主從眼角間飆出了清淚,好勝的二公主卻管不了那麼多,都到這個份上,要是退卻豈不是虧大了。
強忍著不適繼續吞入那仿佛無窮盡長的肉棍雞巴。
皇天不負有心人,終究在二公主覺得快要窒息時,玉唇算是抵住了那肉棍根部,秦仙兒雙眼通紅,喉嚨忍不住吞咽起來,那喉嚨軟肉就如活物般緊緊吸附在那撐滿腔道的肉棍之上。
李大根也是爽得眼泛淚光,嚎叫道:“真她娘的爽,哦,他奶奶個爽,對,好美人,真能吞下俺的整根雞巴,騷狐狸也是這般厲害的,哦,夾得雞巴好爽啊,繼續,好爽。哦。”
翹臀動彈不得的秦仙兒棄守為攻,被動忍受不是她的性格,跟隨安碧如多年,性格自然大膽一些,那羞人的口技被大根拿來與師傅作比較,居然暗暗竊喜,吸舔得更加賣力。
只是這般極度的深喉卻是非常考驗女方的忍耐力,稍不注意就會就出現意外。
大根只管享受整條雞巴被深裹套弄的快感,而仙兒被撐開的喉間不斷吞咽著卻是十分難受,呼吸全靠鼻子,沉重的呼吸無不顯示出她的忍耐已到極限。
當仙兒想要結束這淫靡至極的舉動時,卻發現竟然吐不出來,檀口已張至極限,那櫻桃般的小嘴能吞入那粗碩的雞巴已是十分難得。
顰首往上提起時,那粗圓的龜頭肉溝竟然被卡在喉嚨底部,皆因那死大根被深喉盡根沒入後舒爽得又漲了一圈,本就大得恐怖的龜頭偏偏能進難出,就被卡在了秦仙兒的喉嚨間。
秦仙兒一心急,那喉嚨軟肉下意識地就蜷縮起來,包裹住那粗碩的肉棍更加緊實。
雖然能用鼻子呼吸,不至於被一條雞巴肉棍活活噎死,而且就算是要窒息了,大不了一口咬斷,總不會被憋死的,但現在這般丟人到家的情況被秦仙兒視為平生最大的恥辱,最難堪的是,那賤種竟然還在用那不講理的大舌頭進攻著自己的蜜穴,極度羞恥加上渾身的酸麻,讓她的身體出現了奇怪的反應,渾身如被雷擊般麻木。
秦仙兒的嬌軀出現了兩邊極端,顰首因粗碩肉棍卡住在喉間,已經出現眩暈脹痛感,而下身的蜜穴卻像是醞釀著凶猛的春潮將至。
可謂是煉獄與仙境共存。
進退兩難的秦仙兒漸漸地失去了神志,發作的淫藥如烈火烹油一般讓她的失態更加慘烈。
鼻水和唾液止不住留下混合在一起,雙眼微微翻白,不停干嘔著。
下半身更是不堪,在大根無情的進攻下蜜穴中分泌的淫液源源不斷地流出,被大根肆意吞下。
瘋狂扭動的纖腰美臀在大根的大手中不停躲避著,含糊不清的低沉呻吟聲更是不停。
看著那在眼前游晃的嬌嫩美臀大根生出一股莫名的暴虐感,雙腿撐起抵住床板,大手無情地拍在那亂晃的臀肉之上,啪的一聲一對鮮紅的掌印就出現在那白皙的美臀之上,引得更強烈的晃動。
雙腿發力硬是把失神中的秦仙兒上半身頂起,形成了反曲上身的姿勢,被頂起的秦仙兒鼻間都抵住那大根肉棍底部的卵蛋上,下意識的玉手就撐在那滿布腿毛的大腿之上。
不懂憐香惜玉的大根居然開始狂頂起來。
每一次肉棍溝卡到咽喉最緊窄處就往里回頂,不斷的衝頂令秦仙兒下意識地的咽縮喉間的軟肉,那神仙滋味讓大根爽得快要打顫,無上的快感從脊椎底蔓延至全身。
每一下的衝頂讓那被帶起的卵袋子都會無情地拍打在公主高貴的鳳姿上,翻起的白眼,失神的意識,狂顫的嬌軀,此刻的秦仙兒可謂低賤至極。
就連她自己也沒有意識到,在那半瓶‘一滴仙’讓人咋舌的催淫作用下,高高在上的霓裳公主只能被一個低賤的單身樵夫無情的褻玩著。
如果不是長年練武鑄就的一副好體魄,尋常女子怕是早已被玩廢了。
被狂干深喉衝頂的秦仙兒只可本能地以雙手試圖撐在大根的腿上,但是此情此景,除非是大根那大到被卡在喉嚨里的肉棍射出足夠多的陽精後疲軟下來才能退出。
只管發泄的大根偏偏就是歪打正著的實現著這一目標,粗碩的肉棍在急速的衝刺著,卵袋子一下一下富有節奏地拍打在她那紅潤的俏臉之上,失神中的公主大人已經開始下意識地開始咬緊牙關, 只是那抽插起來的雞巴讓肉棍避免被咬斷的危險,變成了皓齒上下蹭刮著肉棍,再增加了肉體的刺激而已。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在大根不知疲憊的抽插狂頂中,秦仙兒只能從喉嚨間發出最原始的低吼,顰首上下飛擺,如有默契般的配合,這等無情肆虐著當今公主的嘴穴的淫靡畫面,世人無能得見。
極度瘋狂地抽插喉穴,大根再也堅持不住,射意臨近。
大舌頭如黃鱔鑽洞一般舌尖已經頂開了那最後的幽門,秦仙兒那發情的蜜穴中淫水泛濫,渾身酸麻不已,強烈的肉體快感讓嬌軀如抽搐般狂扭著。
當那肉舌尖鑽開了蓬門的縫隙後,如同徹底喚醒她骨子里那蠢蠢欲動的原始淫性,反倒越發配合。
咽嗚聲不止,當大根再憋不住那強烈的射精欲望,馬眼突張,洶涌澎湃的濃精越過喉嚨間的隔絕,直接噴涌在食道里瘋狂涌進秦仙兒的胃里,簡直就是一步到胃。
只是秦仙兒那吞咽的動作不停,就像是在用喉穴榨取陽精。
那濃精瞬間涌入,令她胃部翻涌。
強烈的嘔吐感讓她滿臉通紅,下身的蜜穴中反擊似的狂噴出大量的水液,噴得大根都被嗆了個滿懷。
噴涌不止的新鮮濃精把胃里正要反芻而出的舊精再推回去,公主的胃里灌滿了濃濃的白精,肚子清晰可見地鼓起。
此時突生異變,秦仙兒本能地運功起來,喉穴仿佛有無上吸力,把那開始減少噴發的濃精盡情吸出,更勝之前。
而大根這次射精已經爽得欲仙欲死,在那吸力之下再登極樂,濃白的陽精就像是不要命一般噴出。
所謂風水輪流轉,現在輪到大根在無盡的噴發中開始失神,瞳孔開始放大,那如墜雲霧一般的飄飄欲仙就是人間極樂。
秦仙兒喉穴里的吸力絲毫沒有減弱的跡象,而那原本平坦的嫩滑肚皮此刻已如懷胎數月一般鼓起來。
大根不會武功,除了平日的辛苦勞作讓他有一副好底子之外,最意外的本錢就是吞服過那三顆奇怪花蕊後而變得遠超常人的性能力,可是他的精神意識就是普通人,末能承受得住這般極欲如登仙的無上快感。
翻涌起白眼暈死了過去。
而秦仙兒以自身的內力保護之下,咽吞著濃精時已經開始恢復神智。
當理智回歸後,忍不住胃部的翻涌,圇吞著強行抬頭,那條因為射精後稍微軟縮的肉棍終於在‘啵’的一聲後退出了霓裳公主高貴的喉穴。
順帶著是她狂吐而出的巨量濃精。
一邊狂吐白漿的秦仙兒嗆得眼淚直流,好不容易把大部分精液都吐出了之後,那鼓起的大肚也回復平坦。
濃精不止是從小嘴中吐出,更是從那鼻間滲出,這番狼狽無比的模樣還好沒有被發現,大根早已昏迷過去,除了那根作惡的巨大肉棍仍舊挺立著。
以秦仙兒的乖張性格,這番作賤於她,大根多少條命都是不夠死的。
當秦仙兒吐出最後一口濃精後,長長的打了個滿是腥騷的精嗝。
低頭微顫了半響,隨後玉手隨手抹了一把臉,抬頭轉身,鳳眼中充滿了讓人不寒而栗的陰森眼神。
更讓人為之顫抖的是那眼眶里滿是血紅,披頭散發,內力讓她那白皙的嬌軀泛起詭異的妖紅,身上的香汗混合著淫水白漿都被那滾燙的嬌軀蒸發起形成一片白霧,整個人如同魔怔一把。
沒有絲毫言語,白霧中露出那邪魅的一笑,現在的她比師傅更貼合魔女的外號。
雙腳微曲,玉手扶著那誓不低頭的肉棍擼動了幾下,感覺那硬度足夠,秦仙兒眯著眼盯著那昏死過去的大根,眼神晦暗不明,思量片刻後,蹲在那肉棍龜頭之上,蜜穴微張,玉手把那肉棍龜頭抵住肉穴口刮了兩下後,緩緩地坐了下去。
“哦太大了,但是,很爽,哼,李大根,本宮算是遂了你的願,也和師傅都兌現了那個承諾了,哦撐死了撐爆了,哦要是你,沒有被本宮活活榨成人干,哦那就算你命硬吧,哦好硬李大根,哦果然人如其名,哈”騎在李大根身上瘋狂搖曳的秦仙兒如同脫韁的野馬一般盡情放縱,宣泄著肉體仍舊高漲的情欲。
這一搖便無止境,那狂扭的腰肢極富美感,當搖得乏味後就變換姿勢,肉臀上下套弄。
陷入深深昏迷中的大根就像是做了一輩子的春夢,夢里那左擁右抱著,把他生平僅有過的兩個女人無止境地肏干著,二人的交合一直持續了一天一夜,期間剛剛轉醒過幾次的他都剛睜開眼就被一巴掌拍暈,從末真正清醒過來。
不知道射了幾次的李大根面色蒼白如紙。
整個人開始因為過度的消耗精力開始焉縮,而一直在享受的秦仙兒卻是沒想過就此罷休,可能是那淫藥實在霸道,也可能是她就打算活活榨干這個賤種,總之肉體的持續快感讓她停不下來。
直到安碧如的到來,她才如獲救星一般向師傅求救。
安碧如聽著愛徒說起這幾天的狀況,忍竣不堪道:“好仙兒,你是真打算把他就此榨死啊?要是這大根死了,為師上哪里找樂子啊?”秦仙兒嬌羞道:“師傅,你就別笑話我了,快幫我停下吧,仙兒已經不行了,都快要累死了,還笑話我,這大根,也應該知足了,當初師傅你許過的諾言,也已經兌現了,對他算是仁至義盡了。”
安碧如宛然道:“你已經想通了,這大根是何人也?嗯,其實胡謅之言也不必理會,不過你之前不是和師傅說欽天監建議要為你們皇族多添香燈嘛,這不正好嘛?這大根那雞巴不可多得呐,既然小弟弟現在做不到,那就讓他代勞不也挺好,反正為師現在不舍得讓他死了,再去找能夠替代的,那可不好找哦。”
“師傅,別說了,先幫仙兒停下來,仙兒要撐不住了。”秦仙兒哀求道。
“好啦好啦,為師這就幫你止住,你先收功。”
秦仙兒聞言收起內力,一瞬間兩眼發黑,頭暈目眩,腦瓜子嗡嗡作響。
安碧如雙手探出,一手扶著愛徒後頸,一手點起她身上幾處大穴,原本差點要被反功受傷的秦仙兒就平靜下來,一股暖流從師傅的手中傳來,渾身暖洋洋的。
秦仙兒全身被強烈的疲憊感吞襲,安碧如柔聲道:“仙兒乖,沒事了,有為師在,出不了大事。你體內那淫毒清理得差不多了,調養兩天便是,睡吧,仙兒也受苦了。”
秦仙兒眼皮打顫,盡最後的力氣喊了師傅一聲後,便沉沉地睡去。
安碧如抱著愛徒順便聽了一下脈象平緩綿長,也是長吁一口。
隨後看了看床邊如死狗般的李大根,出聲道:“進來。”
然後那蒙面女子恭敬地步入請了安,安碧如道吩咐道:“把仙兒帶回我府上,安置好之後,你再過來,以後的日子里,你就在這里伺候他。”
那人不可置信道:“伺候他?”安碧如撇了那女子一眼道:“你在懷疑我?”女子低頭道:“奴婢不敢!”安碧如繼續道:“你不必告知她我們的身份和名字,隨便編一個糊弄過去便是,你要記住你的使命,你便是仙兒,你就是她的另外一條命,這人我還有用,你自己掂量。還有,你要盡快從他身上套出所有的消息,這個不用我來教你吧。”
女子搖頭,安碧如:“那就趕緊行事,我得讓他保住小命,仙兒也是的,玩的這麼瘋狂,唉,還是得為師來善後。”
那女子兩步走到跟前,接過昏睡中的公主大人後,飄然離去。
安碧如瞪了那死狗一眼呻怒道:“死鬼,美死你了,還得老娘來救駕,看我以後怎麼收拾你。”
當神秘女子按照吩咐帶走了秦仙兒並安置好再折回此處時,正好看見那位那位神通廣大的安教主步出。
安碧如伸了一個懶腰,凹凸有致的迷人曲线浮現,就連身為女子的她也不由得心悅誠服暗嘆道:“真有這般妖媚之人,便是再世妲己,也不過如此。”
安碧如不等那人開口便道:“人我已經救回來,待他醒來之後,你便繼續,給你五天時間,把她嘴里平生的秘密都掏出來,就連什麼時候開始夢”
女子蒙臉看不出表情,可那眼中的春意漸濃,就連安教主也會上心的男人,那方面肯定不得了。
略帶羞澀道:“奴婢曉得輕重,請教主放心。”
安碧如飄然離去後,那女子盯了床上靜躺著的李大根許久,待他眼皮轉動,幽幽轉醒時,才抹去面布,露出一副讓人驚訝的熟悉面容。
這神秘女子與秦仙兒極為相似,就連身材都是難辨真假,除了那份難以模仿的尊貴氣質,已是到了以假亂真的程度。
嗓音比秦仙兒要優柔一分道:“死相,還知道醒來,就會作賤人家,只顧著自己爽快。”
腦瓜子還在迷糊的李大根難辨出前後二人的區別,尷尬道:“嘻嘻,美人兒,別氣,那啥,俺可能之前爽過頭,都昏了過去了,俺這就給美人兒再解毒。”
說著就一手把她拉入懷中,‘秦仙兒’呵呵一笑道:“還解毒,你就顧著自己爽快,都不會好好疼惜人家的。”
“疼疼疼,俺一定好好疼惜美人的,也怪美人的小嘴干得太爽了,俺都快招架不住了。”
“秦仙兒”明白自己的任務,於是也不調情挑逗,直接抱著大根舌吻了起來,屋子里的氛圍一下子又開始變得淫靡起來。
李大根雖然意外這美人感覺有幾分不同,可是情欲上頭起來,也無暇細思,本就是心眼大,多想無益。
這簡陋的草屋中又一次響起男女交合的嬌喘之音,瑩繞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