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 尋訪神醫
夜色中的一處密林里,秦仙兒扶著一顆粗壯的大樹,身後時何富掐著纖腰用後背位抽插著淫水潺潺的濕滑蜜穴,二人趁黑遠離部隊駐扎的營地,在密林中纏綿,秦仙兒捂著嘴不敢發出太大的呻吟聲,二人性器交合處一塌糊塗,淫水和精液混合在一起順著二人的大腿流下,秦仙兒嬌喘道:“死奴才,夠了沒,都快天亮了,怎麼還不停下來?”何富喘著氣道:“最後一發了,公主你的騷穴里面都灌滿了怎麼辦?”秦仙兒呻道:“又想讓本宮吃下去?你這死奴才越來越放肆了,嗯哦…………趕緊射出來,別得寸進尺………”鬼計沒有得逞,何富只好頂著滿穴的精液又灌了一發進去,拔出雞巴時蜜穴反吐出一坨坨濃稠的白漿。
秦仙兒終於松了一口氣,顫著腿盤坐在地上運功調息一番,兼用內力消殺體內的陽精防止受孕,她可沒准備接受自己被干到受孕的結果。
何富也不打擾她,收拾一下戰場,穿上衣服後,把秦仙兒的衣服放在她身邊靜候。
最後二人趁著天空微微吐白時分悄悄地返回了營地,以秦仙兒的能耐,即便有軍士守夜也能做到悄無聲息來去自如。
剿滅賊匪的任務尚未完成,何富就只能一直留在秦仙兒身邊聽候差遣。
洞庭湖以南的一個縣城里,有個滿臉虬須風塵仆仆的漢子牽著馬進城,城門的守衛松散,看了那漢子一眼,感覺不是兜里富貴的主,也懶得盤問,任由他牽著那匹老馬進了城。
只要不是硬闖鬧出動靜,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這種莽夫啊,油水不見多少,脾氣都會很暴躁,犯不著起了衝突挨了拳頭,就是把他關進牢里也是浪費米飯,得不償失。
那漢子一身粗衣打扮,除了身材壯碩高大點並沒引起太多的注意。
他進了城也沒上馬,只是找了間尋常的客棧,把老馬放入客棧的馬廄中,打賞了店小二兩顆銅錢讓他喂馬洗馬,自己則是在城中溜達晃悠,看似漫無目的,卻是在搜尋著什麼,找了半天都沒找到,他便向一個攤販子打聽起來:“老哥,城里那位大夫本事最大啊?”那攤販子在擺攤賣包子,看這漢子面生,應該是外地人,不耐煩地白了一眼,揮揮手道:“不是幫襯就過主吧。”
漢子也不惱怒,拿了兩個熱氣騰騰的肉包子,丟給了攤主一顆銅錢道:“老哥的包子聞著可香呢。”攤主接過銅錢,馬上換了一副笑臉熱情道:“客官真識貨,我這老張肉包子遠近聞名,不少人每天都要過來買呢,對了客官,你想要找大夫看症?這城里最好的醫館是北街盡頭的回春堂,不過賊貴,你來得正是時候,這幾天有位外地來的女菩薩,在西風街後面的空地塔了棚子給人免費看症,不要錢的,老張昨天才去看過,拉屎不順暢一個多月了,女菩薩的妙手不得了啊,哐哐幾下在我身上點了幾下,開了副藥昨晚喝下,今天拉的叫一個順暢。”
漢子趁熱吃著肉包子,聽著這沒眼力勁的攤主在說他拉屎,臉上一黑,轉頭就走了。
看著那咬開的肉包子里面的餡頓時也不香了,漢子吐了一口罵了句娘,把那半個肉包子隨手丟給了路邊的一個乞丐,朝那西風街走去。
找到了那攤主所說的女菩薩搭起的棚子,果然有很多人在排隊看症,這不花錢看病的好事可不是天天都有。
漢子默數了一下,這看不見盡頭的隊伍要是從後面排隊不知要等到猴年馬月,他便走到隊伍前邊,找了一個看上去像地痞無賴的年輕漢子旁邊,把他擠出了隊伍,那地痞正要發作,漢子從兜里摸出一顆指甲大的碎銀塞到他手中道:“老子買了你的位置,你去後面再排隊。”地痞看著那漢子魁梧壯實的身材,掂量了一下自己的斤兩,也不吃眼前虧,自己這小身板怕是不夠挨他兩巴掌。
還好他也不算過分,給塞了銀子,地痞也識相地走開,只是走到後面幾個位子,便找了個看上去就老實巴交的瘦小漢子前面插了隊。
後面的人雖然不滿,卻沒有人敢站出來呵斥。
買了地痞位子的漢子其實目睹了一切,不過也沒管,只是自言自語道:“小地方的百姓都是這般懦弱,換作京城試試。”
經過這段小插曲後漢子排了小半個時辰左右便輪到他,他徑直走向棚子下面那間用草料間出來的小房子。
在這簡陋的房中見到了那位賣肉包子的攤主口中的女菩薩,也即是換了身份喬裝易容後的寧仙子,漢子開口低聲道:“寧仙子,終於找著你了。”
以共樂教聖女身份,行懸壺濟世善舉的寧雨昔略微錯愕,沒有說話,對眼前這個滿臉虬須的漢子打量了幾眼,從外形和臉部的輪廓及眼神中猜出了對方後道:“高統領?”虬須漢子正是林三的拜把子過命兄弟高酋,他是奉太後之命而來,見寧仙子認出對方,他點了點頭道:“寧仙子莫要生分,叫我老高就行,我是奉太後之命而來助寧仙子一臂之力。”
寧雨昔眼神一暖,對高酋點頭道:“老高,此地不疑詳談,你留個地址,晚些時辰我會登門。”老高點頭應是,便說了自己今天落腳的客棧位置,約定了時辰後,他便出門離開,不打擾仙子行事。
只是剛出了門沒幾步,就有個中年漢子故意靠近套近乎,高酋也是謹慎,只是說自己剛好經過此地,聽說有個女菩薩在此替人看症還不收錢,好奇之下就過來看看而已。
那中年漢子見高酋臉上滿是戒備,原本想要給他來點甜頭嘗嘗,拉攏進教的意思也淡了。
因為中年漢子看那高酋一身粗獷匪氣,看似魯莽實則精明,這種人不易訛騙忽悠,也不好控制,並不是成為教眾的好苗子,不然以他這副魁梧壯實的身軀,就算不能打也能鎮鎮場面。
正是教里所缺的人才啊。
高酋奉太後之命而來是在邊關調查完之後的事,給肖青璇復命後便日夜兼程地趕來,肖青璇沒有詳細地透露師傅寧雨昔身上的任務細節,只是讓高酋任其差遣。
高酋是一路順著寧雨昔這些日子的蹤跡追過來,他要暗中打聽這在坊間聲名漸濃的女菩薩的消息也不算難事,只是每次都錯過了時間,多花了兩天才找到這縣城。
離開棚子後,經驗老到的他感受到周圍有些目光的注視,也沒有徑直回城,繼續在縣城里裝作找大夫的舉動,一連走了兩三家醫館藥堂,故作神秘地找到一些大夫細問那不舉的隱疾有何良方。
買了兩幅藥後才返回客棧。
而他的舉動也被跟蹤者看在眼里,只是弄清楚‘真相’後,才嗤笑他錯過了良機。
高酋回了客棧後便沒有走動,一直留在房中,吃完晚飯後便吹熄了油燈早早睡下。
當夜子時打更聲響起,如約地聽到幾聲清脆的鈴聲後,他起身打開了窗戶,順著一路遠去的鈴聲在屋頂上高來高去,來到了城外的一處土坡。
高酋接著月色,見到土坡上的那女子身姿曼妙高挑,體態婀娜,微風拂過讓那一襲柔順絲滑的白衣綢服緊貼在身上,更顯她的誘人曲线。
寧雨昔聞聲知道來人,轉身對高酋說道:“高統領,許久不見,別來無恙。”高酋停步在寧雨昔身前一丈,對她拱了拱手道:“寧仙子客氣了,老高我好得很,蒙太後器重,這些年也算安穩。”寧雨昔今夜恢復了本來面目才出來見高酋,那不吃人間煙火的清冷氣息才是高酋印象中熟悉的那個寧仙子,今日在那房中本來就昏暗,加上她易容後,高酋總感覺有股說不出的風塵女子的胭脂味,而且不知是否心理作怪,總感覺寧仙子那胸脯,好像又長大了點。
高酋對寧雨昔細說了一番青旋太後命他前來幫助的密旨,寧雨昔點頭道:“那我就與你坦白,如今我是共樂教的聖女,之所以潛伏這教中,是要摸清這近幾年在民間興起的此教底細,以及確認此教是否會有異心,這共樂教如今與不少朝廷中的官員和地方豪紳有千絲萬縷的牽扯,一旦不察任其繼續發展壯大,若是有異心,禍延千里。”
寧雨昔繼續道:“只是這教眾上至朝廷大員,下至地方百姓,人數眾多,而且遍布各地,依我查得所知,已經超過十萬之眾,若是青旋冒然下令取締,恐會引起禍事,一招不慎,便可能成為一個極為棘手的爛攤子,一發不可收拾,唯有徐徐圖之,我到現在還沒見到這共樂教的教主,必須找到這位教主,才能確定下一步該如何做。”
高酋沉吟道:“這共樂教依老高的經驗來看,多半不是什麼正經教派,不然何至於鬼鬼祟祟偷偷摸摸的發展,而且這教主故弄玄虛,寧仙子你都已經是聖女的高位,依舊不得見,怕是有很多見不得人的勾當。不然何至於此。”
寧雨昔解釋道:“其實我這聖女也不算名副其實,因為要爭這位置,必須要拉攏足夠多的人進教,對共樂教有極大貢獻才能勝任,只是我已經在這段時間完成了此事,所以這聖女之位只剩下由教主加冕的儀式,時間就在下個月的十五日,就在濟南城。”
高酋問道:“寧仙子,那到時候不如就你在明,我在暗,等那教主出現後,要是有什麼風吹草動,便把他拿下,一了百了?”寧雨昔對於高酋的提議搖頭道:“一切都等弄清此教的真相和所有涉教官員、地方豪紳的關系再定吧,不宜輕舉妄動。”
高酋點頭道:“是該穩妥一點,那老高我聽寧仙子你安排就是。”讓寧雨昔為難的是,她成為著聖女的代付是付出自己的肉體,以高酋和林三的關系,她不知該如何啟齒,想要順其自然,但又覺得不妥,還不如先坦白與對方打個底。
於是道:“老高,實不相瞞,這次為了潛伏在共樂教,成為聖女,付出的代價便是用我這身子作為敲門磚。”
高酋不已為然道:“凡事總有代價的嘛,不然也不至於需要寧仙子你出手呢………嗯……身子?寧仙子你的意思是………?!!”寧雨昔微澀道:“就是你想的那樣。此次事關重大,也是實屬無奈。”高酋一時還難以接受由印象中高高在上的寧仙子說出這話,若是其他人說的,他必定嗤之以鼻絕對不信。
只好尷尬道:“寧仙子為國為民犧牲如此之大,老高我佩服不已。”
一時間氣氛冷落下來,寧雨昔也仿佛放下了心結一般,除了愛徒肖青璇,高酋是唯一知曉她真實身份且明白她當下處境的男子。
這事確實沒法隱瞞,寧雨昔也不奢求高酋能明白自己如此作為的用心,只當是在把她心里憋了許久的秘密說了出來。
寧雨昔說道:“既然你來助我,為了行事方便,老高,你明天再去醫棚,借機入教會好一點,今日你離開後與你說話之人,本打算就是要拉攏你入教的,但你當時戒備心重,他覺得不妥,才沒有邀請。”說到此處,寧雨昔臉色又羞紅起來,高酋現在還沒搞懂入教後意味著什麼,但寧雨昔清楚的很,這般說辭,日後換了角度來看,無疑於是自己主動邀請高酋來染指她的肉體一般。
高酋傻乎乎地打了個哈哈道:“好啊,入教就入唄,我會看著辦,到時候寧仙子你就高居聖女之位來收集諜報,我就跟那些下層的教眾廝混在一起打聽其他的,不然以你的身份去做這事可不方便。”此番提議正合寧雨昔之意,她點頭道:“理該如此,還有,明天來時行事盡量低調一些不要引起太多關注,你我相識的關系必須要瞞過所有人,我總覺得我入教後的這些時間,所見所聞並非真相。”
高酋撓頭道:“好的,老高明白了,今天想著早點確認是不是寧仙子你,是莽撞了些。”寧雨昔沒有責怪他,欲言又止道:“你得准備一下明天要裝什麼病來看症。”高酋只當寧雨昔是讓他做戲做全套,沒有多想,點頭應是,二人又聊了一陣,多是高酋在說,寧雨昔在聽,從高酋口中得知,愛徒肖青璇已經出兵攻打突厥,寧雨昔不予置評她的決定是否正確,只是感慨道:“過了短短幾年太平日子,終究還是打起來了,只是苦了天下百姓而已。”
高酋對此倒是信心十足,他自信道:“要不是太後另有任務給老高我來幫寧仙子你打下手,我怎麼也得跟著老胡出關去撈點軍功,我軍這次出兵勢如破竹,有徐軍師運籌帷幄,殺那些胡人蠻子拿軍功就跟玩似的,嘻嘻,被突厥壓了這麼多年,這次總算出了口惡氣,好叫那些胡蠻子也領教領教我大華軍威。”
寧雨昔對於如今大華的強勢出兵打得突厥節節敗退有些意外,但看著高酋得意自豪的樣子,也不好滅自家人威風,只是隱隱覺得有些不對勁,但有說不上來,當初她也曾深入草原和安師妹輪流為小賊保駕護航,更是在突厥皇城里以一己之力為突圍的將士們掃除屏障,那一日的她所展現出來的恐怖武力簡直如神人下凡,無可匹敵。
但是她事後曾細思復盤,若是沒有小賊一行人挾持了小薩爾木,讓突厥人投鼠忌器,只怕就算強如寧雨昔的武力,也最多只能自保撤退,個人武力再強,在源源不斷前赴後繼的軍隊面前,也有耗光真氣之時,到時候不是束手就擒,就是被突厥硬生生以人海戰術拖死。
更何況突厥人最強的戰力是在野外的機動戰。
寧雨昔打算找機會提醒一下青旋切莫輕敵,以為突厥人就是這般不堪一擊,不過現在每日捷報連連的大勝優勢階段,這種說辭可不是時候。
高酋想起了一件小事,從懷中拿出一塊金牌,一面刻著大大的‘御賜’二字,反面則是一行蠅頭小字的細書,大概意思就是見此金牌,無論官職大小,都要聽令,除了調動兵力外的一切要求都要滿足。
高酋把金牌雙手奉上給寧雨昔道:“寧仙子,太後有言,雖然上次你回宮沒把新收的小師弟帶去見她,但她這做長輩的要給小師弟一份入門禮,這塊金牌就是賞賜給他的,還請寧仙子你代為轉交。”
寧雨昔沒有猶豫,接過了金牌端詳了一會後笑道:“青旋作為師姐有心了,不過她師弟還小,而且我親自帶在身邊,暫時也用不上,等他將來學有所成要獨自外出游歷時,再把這個給他當做保命符便是,如今放在我這里也不方便,老高,不如就由你暫時先替他保管吧,時候到了我自會找你要。”
高酋想了想也是,這金牌非同小可,何止是保命符,拿著它就是閉上眼橫著走也不怕。
他猶豫了一下,還是接回金牌,對寧雨昔說道:“既然寧仙子信任老高我,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暫時先保管起來好了。”
寧雨昔的這一舉動其實也是和高酋示好,金牌暫時在老高身上,那就是他能用,而且將來等仲八這小子出山游歷,也有了高酋這一層人脈關系在,混江湖不是遇到問題動不動就拿出自己的底牌來示人的,以高酋的身份和手段,就算不搬出肖青璇來,也能解決絕大部分的問題了。
寧雨昔看了看天色說道:“時候不早了,就先散了吧。”高酋拱手道:“好,寧仙子,明天見。”說畢他便離開,獨留寧雨昔在山坡之上。
難得有清靜光陰,寧雨昔抬頭觀月不語,思緒神游萬里,在月色映照之下,頗有一股濁流中獨善其身的超然氣質。